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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伴天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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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罢顿时黑了脸,许久未见,这人还是这么不会聊天,专门戳人痛处。
  前些年他住在非夜白的寝宫之中,非夜白不在的时候,他便霸占了他那云萝绸为帐的紫檀雕花床。
  后来他吃着非夜白从国库里给他淘来的各类灵丹妙草,修为飞速上升至五劫上仙,谁知连体型也是成倍的增长,那张能睡五六个人的紫檀床也睡不下了。
  非夜白对于他日渐硕大的花苞也是无可奈何,只得给他另换了座宝塔式的宫殿居住。
  谁知他个头蹿的极快,没过多久那宫殿便又显得拥挤了,非夜白无奈,只得将原本的宫殿铲平了,另给他修了座高的突破天际的宫殿。
  “仙界败了,你可会恨我?”
  他默然。
  他是一朵不会化形的花,虽是上古高贵的品种,可终究还是一朵花,不懂爱,也不懂恨。
  天道轮回,万事万物皆有自己的一番因果,仙界兵败,不过是从前种下的因,如今收了这等恶果罢了。
  “你倒是十分通透。”非夜白自顾自地笑着,眼中弥漫着淡淡的苦涩:“是了,你和他一样,不懂爱,也不懂恨。”
  他莫名觉得有些难过。
  非夜白总是用忧伤脆弱的目光,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非夜白的手指抚过他的花瓣,笑了笑,目光放远:“从前,我做了许多事情,想引起他的注意,想看他生气,愤怒,伤心,痛苦。可他无情,无欲,无爱,无恨,从头至尾不过是我一人的劫数。”
  他向来不乐意听非夜白念叨着另一个人。
  这不,越听越烦躁,越听越想呼扇着大叶子将非夜白扇出去。
  可他打不过人家。
  “罢了。此番前来,是有件要紧的事与你说。”非夜白顿了顿,“今夜天帝要抢你回去。”
  他愣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非夜白偏眸看他:“趁火打劫的事情他干的也不少了。如今魔界打了胜仗,大肆庆祝,守卫自然薄弱。我若是他,今夜前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他莫名,这天帝几百年不曾想起将他夺回,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
  “天帝修行大罗婆佛经多年,从前一直只得前八式,后三式寻遍六界却不得。白帝死后,他从云伏神宫得了婆佛经后三式,视若珍宝,这些年勤奋修行从不懈怠。”
  他疑惑,若是白帝王当真有那后三式,为何要瞒住天帝?
  “天帝这些年心性大变,喜怒无常,手段诡谲,白帝自然不会将后三式交于天帝。可天帝在云伏宫搜出,自然大发雷霆,认为是白帝蓄意打压。天帝本就心性不定,急于求成,又因此事心生怨恨,生了心魔,如今已走火入魔。”
  他叹了口气,看来,白帝当初是为了天帝才瞒住,可如今落得个为人怨恨的下场,这天帝心胸之狭窄,确实不是从前的天帝了。
  “大罗婆佛经本是上古之物,天帝受的伤,也只有上古灵植才能医治。”
  他明白了,敢情天帝这时候急于寻回自己,是为了拿自儿个回去疗伤!
  想到此处,他顿觉浑身经脉滚烫,仙气夹杂着怒火在滚滚而行涌入丹田,汇聚成灵气之海,汹涌翻腾——
  一道稚嫩清脆的声音怒喝道:“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
  他心中一惊,脱口而出:“谁在说话?”
  他看着非夜白惊诧的神色,难以置信道:“喂喂……难道是我在说话?!”
  

  ☆、公子容谴

  黑夜之中,数十丈高的重重花瓣中溢出点点金光,流转汇聚一番,顺着宫殿的穹顶蜿蜒而上,绽放出朵朵金莲,似有生机一般,摇曳生辉。
  八十一朵金莲在殿内盛放,而殿外的夜空中异变突生,风起云涌之间聚集了浓厚的淡金色劫云,风雨呜咽,天雷滚滚而来,九道紫金色的天雷划过天际,穿透层层云海和穹顶,夹杂着雷霆万钧之势,对着宫殿内的花苞生生劈了下来。
  山脉震动哀嚎,整座宫殿都被笼罩入内,九道光柱冲天而起!
  这一番惊天的动静将那些酒过三巡、喝得半醉的魔宫弟子吓了个不轻,纷纷撂下杯子跑出来观看,一个个瞠目结舌。
  “你们看,那是什么?”
  “莫不是……劫云?”
  “不能吧,我魔族的劫云可是黑色的,这金色的云又是怎么回事?”
  “这劫云颜色怪异不说,九道一齐劈下的也是闻所未闻。”
  “……哎,怎么说散就散了?结束了?”
  魔宫众人望着劫云散去后星河遍布的夜空,面面相觑道:“这……莫不是搞错了?哪有人渡劫这么快的?”
  “许是我等今日喝的有些多了……”
  众人迷迷糊糊一脸茫然地回去了。
  天宫。
  天帝端坐御座,沉声问道:“怎么还没有消息?”
  郜斛元君颤声回禀:“启禀陛下,天华上仙他们……并未找到囚禁三生莲的宫殿……”
  “什么?”
  郜斛元君继续说道:“早些时辰魔界似有异象,降下九道天雷,轰平了数十个山头,那囚禁三生莲殿下的宫殿已然……灰飞烟灭了。”
  天帝当场黑了脸,阴鸷的目光死死盯住郜斛元君煞白的脸,一字一顿道:“你说清楚,什么颜色的劫云。”
  “这……是金色劫云,唯有仙族才有……”
  天帝一拍桌案,横眉怒目:“放肆,三生莲乃上古灵植,天生仙骨,如何会有天雷淬骨一说,它就算是飞升上神也会不会有天雷落下!”
  郜斛元君皱着一张老脸,为难道:“……这是自然。难不成,是化形所致?”
  “不可能,他早就……”天帝蓦然顿住,收敛一番神色道,“三生莲无情无欲,无法化形。”
  “可不论何种原因,今夜之计恐怕……”郜斛元君偷眼瞧了瞧天帝的脸色,犹豫道。
  “魔界大庆七日,若错过了这个时机便再难以行动,知会天华,务必在七日之内将三生莲寻回。”
  郜斛元君抽了抽嘴角,低声应下。
  非夜白身着墨色绸缎的睡袍半靠在床上,一双长腿漫不经心地交叠,神色考究地看着床上打滚的少年。
  “我在仙界呆了八万多年都没化形,想不到才在魔界呆了几百年就化形成功了,当真是块风水宝地啊。”他眼睛一弯,嘴角扬起满满的笑意。
  非夜白神色一深,问道:“你可有名字?”
  他笑容一僵:“这……并无。”
  “妖界的灵植化形后,都会去太阿庙化生石前祭拜,化生石会给妖灵赐名。仙界是如何的?”
  他想了想道:“缥缈仙境的坤禹山神庙里也有一块。”
  “这简单。如今缥缈已被我魔界接管,我现在命人取来便是。来人。”非夜白淡淡道,“将坤禹山神庙里的化生石挪来。”
  “属下领命。”虚空之中隐隐显出几位黑衣人的身影来。
  “哎,等会儿。那东西……体型有些大。”他想到那块长的简直能突破天际的石头,觉得还是提醒一下为好。
  非夜白眸光扫过他:“无妨,派去的都是熟手,如何搬运体型大的东西,他们甚是了解。”
  他尴尬地别过脸去,这是拐着弯儿说他从前体型大呢。
  非夜白吩咐完毕,见他闷闷揉着被子,将床上倒腾的一团糟,微微皱眉道:“你是想回仙界看看?”
  他敏锐地感受到男人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从善如流地摆了摆手:“不想回去。这地方风水特好,甚合我意,说不定再过个几千年,我都能飞升上神了呢。”
  “如此便好。”,非夜白周身冰寒的气息这才淡去一些。
  一名黑衣人见魔皇神色有所缓和,连忙道:“尊上,宴席之上有可疑人出现。”
  “哦?”非夜白微微眯起狭长的眼,冷笑道,“来的还挺快。本皇今日心情甚好,便陪他们玩玩。”
  他抓着被角的手抖了抖,装作若无其事道:“咳,今日被天雷劈的有些个不大舒坦,我先睡了。”
  “……好。”有些话到了嘴边,却在看到黑色被褥中露出的毛茸茸的脑袋时,说不出了。
  罢了,有时候,不能将人逼的太紧了。
  他放出神识,直到非夜白走远了,这才长舒一口气。
  虽然刚才一番话有些逃避的嫌疑,可他当真有些乏了。别人化形是顺其自然,到他这却是天雷淬骨,九道天雷加身的威力可不是说的好玩的。
  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搞明白自己化形的契机到底是什么,只记得当时生了气,想喷人,结果就能说话了。不过眼下这缘由倒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好好补个觉,修整一番。
  不过片刻功夫,他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个仙衣飘飘的男子,立于云海之上,受众仙朝拜。
  男子身边站了个齐腰高的小萝卜丁,冷着一张小脸,咬着牙吃力地抱着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
  男子一甩手走了,小萝卜丁也晃晃悠悠的跟上。看来这萝卜丁是一位品级不低的侍剑仙童,深得男子信任,不然也不能将宝剑交于他保管。
  二人踏云一路行去,越过云海,翻过高山,落在一片冰雪之域上。
  风雪交加,寒冷入骨,地脉灵气纷乱狂杂,无法用仙法飞行。
  男子张开了护体仙障,将萝卜丁笼罩进去,萝卜丁拖着沉重的仙剑,同男子一步步,在雪地上艰难前行。
  也不知走了几个日夜,来到了一个数十丈宽的冰窟旁。冷风呜咽,幽暗诡异,犹如巨兽之口,深不见底。
  二人一跃而下,过了许久才落至洞底。
  冰窟的深渊极黑之处,突然亮起两点血红的光,如人的眼睛一般幽幽地看着他——
  他猛然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梦里的孩子面容清晰,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可那位男子周身仙气太盛,模糊了面容。
  还有那双眼睛,对,不知为何他确定那是一双血红的眼睛,埋藏在深渊之下,怨毒而愤恨的目光。
  “公子,东西已准备妥当。尊上有请。”门外传来侍女叩门之声。
  “知道了,请进。”他应声。
  理了理思绪,他便不再回想方才的梦境。
  “公子,奴婢给您更衣。”侍女红着脸双手奉上一件白色烟云罗缎绣金绣锦袍,下摆和袖口的位置重瓣莲花的雅致花纹栩栩如生,淡金三镶白玉的腰带,精致而华美。
  “倒是十分的合身。”
  侍女娇俏一笑:“那是自然,尊上亲自吩咐下尺寸,命人连夜赶制的。您瞧,这烟云罗的段子本就不凡,里头夹层逢的是一品灵珠的粉末,能自动吸收周围灵气。这玉带更是不凡,尊上说,魔界的灵气您用多了不好,便用净化魔气的玉骨髓造了这腰带。奴婢瞧了都眼红的紧呢,尊上对您可真好。”
  他展颜一笑:“多谢提点。”
  “尊上,公子到了。”
  侍女将人送到,便悄然退下。
  非夜白抬眼朝着院中看了过去,只见少年面若皎玉,眉目如画,一袭白色华贵长袍尽显仙骨,身姿清隽,如幽谷寒兰,顾盼流辉间,一双墨眸流光溢彩,盈满了笑意。
  “好看么?”
  非夜白眉峰一挑,勾起薄唇一笑:“好看。”
  不枉他这些年寻了那么些养花宝典来研读,这费尽了心思养的花,化形了自然也是好看的。
  “那石头给你寻来了,你来看看。”
  他四处张望一番,并未看到记忆中那块硕大的巨石。
  “在这呢。”非夜白摊开手掌,一块赤金的石头静静躺在手心。
  “啊?我记得不是这个样子。”
  非夜白挑眉看他:“莫非你以为我会让将那破石头直接搬运回来?”
  说着将他拽至一边,手中的赤金石朝空中一挥,那石头骤然变大,随着一声惊天巨响,一块巨石拔地而起,将院中的花草树木压了个粉碎,金光四射,直冲云霄。
  他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啧啧摇头,当真是暴殄天物,这院子里的奇珍异草不知比这破石头珍贵多少,他看了都肉痛,也不知非夜白心里有没有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非夜白倒是不甚在意道:“你去吧,听说滴血写上生辰八字便可。”
  他感叹了一番非夜白身家之丰厚,划破手指在巨石上写下了自己的生辰,八万八千岁,与天地同寿。
  随着血水逐渐侵入石缝之中,巨石收敛了光芒,汇聚于一点,在虚空之上写下了一行金色字迹:
  容谴。
  “容谴……这便是我的名字?”他有些愣愣的,似是不敢相信盼了这么多年的名字百年便如此随意的得了,不是说有三劫历练之类的,怎的也没了,难不成这石头换了个地方,便能省了那些繁琐的历练?
  他正自沉思,忽觉身侧一股冰寒之气铺散开来,他侧脸看去,只见非夜白阴沉了一张俊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直看着他,眼中如坠寒冰,眸底漾起一片腥红的火星。
  难道是这名字犯了什么忌讳……
  他默默向后退开一步:目前的男人现在非常危险。
  魔界的夜晚很冷。
  冷风狂啸。
  他与非夜白嬉笑打闹多年,差点就忘了,眼前这人是真真正正的魔。
  他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咳,那个,若是你不喜这个名字,那便换一个也无妨。”
  左右不过是个称谓,换一个也不是什么大事。
  非夜白向他走近了一步。
  他退,手腕却被拽住。
  猝不及防之间,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非夜白将他拥入了怀中。
  “?”容谴错愕地愣在原地。
  “不必了,这个名字很好。”嗓音很沉,却隐去了许多怒火。
  容谴抬眼看他,心中茫然一片:这魔皇当真是喜怒无常,这会儿又不生气了……
  非夜白低眸,揉了揉少年毛的脑袋,手中触感很软,很好摸。
  忘记了,又如何?
  只要人还在,还好好的活着,就够了。
  

  ☆、天然黑

  这日容谴正靠在院中新架起的玉塌上打盹儿,外头呼啦啦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容谴公子。”
  他抬眼,见一位面目清秀的年轻公子正笑眯眯地立在一旁打量自己。
  他起身回礼道:“我与公子素不相识,不知是?”
  “放肆,这是位廖青冥主。”年轻公子身后一人呵斥道。
  容谴愣了愣,这冥主之位仅次于魔主,也算是一方霸主。
  廖青不悦地回头瞪了那人一眼,转身笑着陪礼:“闭嘴。这位容谴公子虽无任何尊位,却颇为尊上赏识,休得无礼。容谴公子,下人不懂规矩,见笑了。”
  容谴乐了,敢情来了波砸场子的,一黑脸一红脸唱的倒是挺娴熟的,这位叫廖青的明着像在帮他,却是拐着弯儿说自己在魔界连个尊位名号都没有。
  他弯了弯眼道:“无妨。冥主此番拜访,有何要事?”
  廖青笑意顿了顿,这“拜访”一词瞬间就将双方的姿态转换了过来。
  “是有些要事。前几日魔界混进来了几只不懂规矩的老鼠,尊上命我抓了。昨日细细审问一番,竟发现与容谴公子颇有渊源,廖青不敢怠慢,便来问问公子的想法。”
  哟,原来坑在这儿等着他跳呢。
  被抓的是天帝派来的人,若是他此时为这些人哪怕说一句情,回头这勾结仙界的屎盆子就能扣到他头上,就连非夜白也保不了他。
  仙界法度中,勾结的罪名一旦成立,那可是削去手足、永世囚禁弱水之牢的酷刑,他虽不知魔界法规,却深知魔界之刑,远胜仙界百倍。
  这位冥主看起来文弱无害的模样,心思当真是歹毒至极!
  他眨了眨眼,略带为难道:“虽然与我有些渊源,可毕竟……哎,我处处说不上话,罢了。”
  廖青眼睛一亮,款款道:“公子放心,这是尊上的意思,不会让公子为难的。尊上嘴上不说,心里头还是向着公子的。”
  他听了简直想拍手称赞,这话里话外都是要捧他上天叻。
  他思索片刻,不确定道:“真的?”
  廖青余光掠过院里往来的侍女宫人,笑意渐深:“那是自然。廖青从未见过尊上如此看重一人,公子有所不知,前些年打仗的时候,国库吃紧,尊上还不照样往公子那大把大把的送一品灵丹,助公子提升功力。此等殊荣,我等都是羡慕不来的。此番涉及公子故人,公子不必多虑。”
  此人一番说辞当真是入木三分,前些年的战争魔界虽胜,却也付出了诸多的伤亡,战争期间非夜白不把要紧的丹药拨给前线战士,却送到他这个仙界之人的肚子里,他当真是祸国殃民的紧。
  他能感觉到,那些宫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变了。
  想到此处,他松了口气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廖青笑意渐深:“左右不过是件小事,公子不必多虑。”
  他感激地笑了笑,从容不迫地坐下,顺手从一旁的果盘中拎起一串最水灵的葡萄,不紧不慢地一颗颗摘下放进嘴里。
  这一串葡萄吃了一盏茶的功夫。
  廖青逐渐僵在了原地。
  吃完一串葡萄,容谴这才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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