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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伴天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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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这份执念,又何尝不是非夜白自己的劫数。
  非夜白喉咙一阵腥甜,鲜血从嘴角溢出,浑身上下疼的几乎裂开,可眼角却盈满了笑意:“莫要怪我,从前你护着我,日后便换我,护你一世周全!”
  白上闲的意识逐渐淡薄,似是沉醉在了他灼热而蛊惑的视线里,脑中极强的眩晕感让他难以站立,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倒,倒进了一个浑身是血的胸膛。
  “睡吧,好好睡上一觉,睡醒了,一切都过去了。”
  

  ☆、喂药

  新月之夜,明晃晃烛灯,在黑暗中映下婆娑的影。
  三生莲醒来时,只觉浑身神清气爽,一改前些日子颓废之气。
  “你醒了。”
  他微愣的仰望着近在咫尺的红眸,流光划转之间荡漾起温柔之意,有着摄人心魄的绝美。
  他闭上了眼,然后又睁开,默默打了个寒颤:“非夜白,你……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三生莲见他一脸笑意的紧紧盯着自己,眼底沉淀的满是一种他看不明白宠溺,莫名有些浑身不自在,索性熟练的扒拉开非夜白的衣领,向前一扑,一股脑的把脸往他胸口埋去。
  眼不见为净。
  非夜白明显一愣,没想到眼前之人二话不说便一边扒着自己的衣领,一边往自己身上扑来,猝不及防之下被狠狠压在了床上。
  雪白的纱幔滑落,洒下一地如水的光华。
  淡而清冽的莲香,在纱帘后幽幽弥漫铺撒。
  “死小子,你快把这最后一碗药给君上渡下便可让剩余的魔气都……都……”太祀老君推门而入,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恨不得自戳双目:只见床上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正以一个难以言说的姿势倒在一起——
  两人不约而同的向他看来。
  “哎呦,老夫的眼睛!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怎的突然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清了。”太祀老君一手捂住眼睛,抬腿就走,还不忘把门轻轻带上,随后惊魂未定的一脸哭丧,这这这,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撞破了君上的好事,回头估计得被倒挂在山门上风雨飘摇了……
  三生莲诧异的看着老君仓皇而逃的背影,又看了看身下的非夜白,不明所以的歪了歪脑袋:“他这是怎么了?还有,为何我进不去了?”
  非夜白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悄然揽上他的腰际,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你玷污了本皇的清白,可得负责。”
  三生莲有些傻眼,全然搞不清眼下是个什么状况。他只想知道一件事,为何非夜白领口那个属于他的专属席位,为何自己进不去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自然是好消息。”
  “好消息是,为了给你拔出体内的魔气,太祀老君耗费五成仙力为你催生,让你暂时得以化形。”
  三生莲眨了眨眼,意思是由于他现在临时有了人形,所以钻不进去了。
  “坏消息是,你这化形后的模样,有些……一言难尽。虽说本皇对这美丑一事不甚在意,可旁人心里是如何想的,本皇却拦不住。没瞧见方才太祀老君跟见了鬼似的逃掉了么。”
  三生莲攥着他的衣领,呆呆道:“我这模样已经丑到不可见人的地步了么。”
  非夜白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缓缓下移,指尖细碎轻缓的划过,顺势抚上那截白皙的脖颈,挑眉笑道:“放心,这不过是临时催生的副作用罢了。只是这几日你万不可照镜子,若是此时留下了印象,日后化形便会依照着这般模样了。”
  三生莲连连点头,表示坚决不会去照镜子,好在非夜白讲义气提醒了自己,不似太祀老头二话不说拍拍屁股走人,不然若是自己日后化出个“一言难尽”的相貌,都无从哭诉。
  他细长温和的眼中满是感激之色,嘴角微微扬起,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非夜白,你真好。”
  虽说不知为何觉着非夜白对他有些不一样了,不过总归是关心自己,也是好的。
  随后往他胸口处一趴,摇晃着脑袋百无聊赖的拽着他的衣领玩,指尖滑腻的触感无意间撩拨的身下之人一身滚烫。
  “也不知我们在此处逗留了几日了,我想着还是早些回去,不然若是被仙界堵在这山上,那可麻烦了。”三生莲靠在那若有所思,全然没发现周身有一股灼热的气息铺散开来,非夜白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薄薄的汗珠从非夜白的额间滴落,流淌到云丝软枕上,燃起灼热的温度。
  非夜白单手扣住他蹭来蹭去不老实的脑袋,摁在了胸前,然而那身黑色墨云锻的华服仍被他扒拉□□的不成样子。
  “话说又说回来,你来的时候折腾了那么大动静,就算太祀老君这仙府偏僻,仙界也不至于这么久都没个动静,莫不是仙界在我们回去的路上设下了埋伏?喂,非夜白你说以天帝那性子,定是不敢正面过来堵你,但背地里下阴招倒是十分有可能……你做什么?”他眼睁睁看着非夜白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有些不解。
  “累了,换个姿势。”非夜白看着怀里的人,眼眸染上深邃的暗,嗓音低沉的有些性感。
  他恍然,这应当是翻个身的意思。
  他侧脸避开非夜白垂落下来的发丝,双眼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非夜白。”
  “恩。”非夜白俯身,只觉鼻尖满满都是幽幽的莲香。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他觉得有些痒痒的,下意识的想退开,却被牢牢禁锢在双臂间,灼热滚烫的呼吸在耳旁打下。
  二人的距离着实近了些,不过转念一想他成日在非夜白胸前钻来钻去,也是十分的亲密,如今这般倒也无碍。
  “等会,现下在忙。”
  “?”
  三生莲低眸看着眼前黑的跟泥一般的汤药,嘴角狠狠抽了抽,想到这几日他一直喝的这种卖相极差的东西,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不乐意:“老君,你这药怎么跟稀泥巴一个模样,你让我如何喝得下?”
  太祀老君战战兢兢的侍立一旁,有些傻眼,心说这几日汤药送进来,不多时便用完了,怎的今日却突然瞧不惯了。
  他将碗往旁边桌案上一隔搁:“拿下去。”
  太祀老君上前捧起碗,瞪着眼杵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非夜白呢?”
  “他在老夫的药田里,收割呢……”一提起这,太祀老君简直老泪纵横,他辛辛苦苦栽培了几千年的珍贵药材,居然便宜了那死小子,二话不说直接掳走了大半,还美其名曰,若是不做出个打劫的样子,回头天帝准要扣一顶勾结魔界的罪名下来。
  简直倒了血霉才碰上这么个打劫的!
  “你从前和非夜白很熟?”三生莲侧脸看他,正好趁此机会多问些事。
  太祀老君挠了挠花白的头顶,有些不知从何说起。眼下有些事,还不便点破,只是若是胡口乱诌,日后君上若是想起来自己诓了他,不得让自己脱一层皮去。
  三生莲不解的看着他:“你挑拣些能讲的便是,何必如此纠结,仔细又多了几道皱纹。”
  太祀老君斟酌了许久,这才小心翼翼道:“从前他在天宫的时候,资质极好,又刻苦修炼,是颗难得的好苗子,便时常指点切磋一番。”
  “我听说,他被人剥了仙骨,这可是真的?”
  他被非夜白从前线遣送回魔界,定是因为听了不该听的东西。
  “确有其事。”
  想到当年之事,太祀老君不由得长叹一口气,“那小子并无任何势力资助,单凭一己之力五百年修成仙君,三千年便飞升上仙,不知让多少人红了眼。他飞升之时天雷淬骨,又领悟了最为稀有的玄雷印,更是让无数人咬碎了牙。后来白帝收他为徒,一夜之间身份尊贵无比,别说是与他同辈的修士了,就是老夫听了也红眼。况且,他那性子,容易得罪人,哎,仙界是无论如何也容不下他的。”
  三生莲听得有些愣神,直到老君轻咳一声,才缓过劲来。
  “死小子你回来了,这么巧。”
  非夜白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汤药,轻笑一声:“怎么,怕苦?”
  三生莲眨了眨眼,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今日醒来后,非夜白看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莫非是对病人的优待?
  “仙上杵在这里迟迟不肯离去,莫非是想亲眼看着本皇喂药?”非夜白瞥了太祀老君一眼,淡淡道。
  太祀老君:……老夫走还不行么!
  望着老君灰溜溜离去的身影,三生莲顿了顿:“喂药?”
  从非夜白以往拿着丹药直往他花苞里塞的斑斑劣迹来看,他觉得还是需要确认一下这个喂药所指的范围。
  非夜白眼中笑意更甚,将手上拎着的一只乾坤囊放到桌上,倾身压下,带着草药清香的气息打在他耳边,嗓音有些低:“不错。你闻着味道便躲,本皇无可奈何,只能牺牲自己,嘴对嘴给你渡下去。”
  三生莲瞪大双眸,精致的薄唇也张的老大:“你你你……”
  他虽然是一朵不怎么通人事的花,可也知道这是非礼啊!
  “既然你不愿喝这碗药,本皇只能按照老办法……”
  “别。”三生莲连忙打断他,抄起手边的药碗,两眼一闭一股脑全灌了下去。一股奇异的苦味在唇齿间肆虐开来,他皱着一张脸直吐舌头,也不知那太祀老君是如何配出的如此清奇的口味。
  非夜白见他实在苦的难受,心下不忍,便挑起他的下颚往那微张的薄唇间喂进去一枚蜜饯:“这个甜,是你爱吃的桃仁蜜饯。”
  “唔唔,确实好吃。”
  他确实最爱吃桃仁的蜜饯,从前神坛上的供桌那放着许多,都是白帝特地给他寻来摆上的。
  而后他转念一想,非夜白虽曾为上仙,但凭资历是不能出入神坛祭拜他的,又如何得知自己的喜好?
  

  ☆、化形

  作为一朵深明大义的花,深知不能随意提起他人不愉快的过往,只得按捺下心中疑惑,转而问道:“桌上这乾坤袋里装的是何物?”
  非夜白从容道:“老君热情非常,备了许多特产,尤其是丹药与药材备了不少,本皇却之不恭,便收下了。你且看看可有喜欢的,若是不够,再找他拨些。”
  三生莲拨开乾坤袋的口往里瞧了瞧,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粗略算下来这里头的药材竟有不下千种,各类成品的丹药都有上百颗,灵品丹药有数十,极品丹药有五,就连魂品丹药都有一枚!
  他攥着口袋的手顿了顿,迟疑道:“老君如今处境艰难,咱俩收他这么多东西,可有不妥之处?”
  这些只怕是动了太祀老君压箱底的东西了,算起来,这得是打劫了吧?
  非夜白在他对面撩袍而坐,长腿一搭,一派清贵优雅:“恰恰相反,本皇逗留此处的消息定是早已泄露,天帝按而不发,一方面是上回趁本皇功力大减之时都没能拦住本皇,这番自然不会再以卵击石自讨没趣,另一方面便是他在酝酿的阴谋,远比擒拿本皇要重要的多。”
  他着实有些不解,对于天帝来说有何事竟比擒拿魔界头号大魔头还要重要?
  非夜白看穿了他心中疑惑,心中有些好笑,眼前之人砸吧着嘴吃完了蜜饯,下意识的伸出灵舌□□唇角,一脸满足的眯起了眼,眸中似是闪着细碎的流光,顶着一张倾世的脸却毫不自知的做出这诱人的表情,单让人看了便想纳入怀中做些什么。
  “你若是不愿与我说,不说便是了……”三生莲接收到非夜白灼热的目光,不由得往后缩了缩,他怎么觉得这魔皇一脸想将他生吞活剥了表情,难不成涉及到了什么不可让自己知道的机密,想要杀人灭口?
  非夜白一挑眉,瞧他一脸警惕的模样,似乎是脑补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扶额轻叹一声,虽说与那人一样修行了八万年,可毕竟未化形,依照灵植的生长来看,化形后方为少年,如今,终究是个孩子。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对于天帝,把弄权术,让众仙服服帖帖的拜倒在他的脚下,远比跟魔界真刀实枪的拼命来的容易。太祀老君在八重天威望颇高,天帝虽接着些由头将他打发到了这偏远的摇光神山,而太祀老君不争不抢,多年来行无过错,天帝自然撼动不了他的根基。而天帝铁了一条心的想动他,便只能从勾结魔界这等陈年老套路上下手,一旦你我回了魔界,天帝定会派人来严查一番,再扣个叛变的罪名下来,太祀便是死罪。”
  “那可如何是好?”
  “本皇将太祀的山头烧了大半,他又许了本皇这些个东西,日后无论谁来查看,都是一副被本皇洗劫一空的景象,天帝就算再怎么想刁难,也只能治个拦截不利之罪,罚个几年的俸禄罢了。”
  三生莲恍然,敢情这打劫还是有名目的。
  随后他又一想,非夜白一来便大手笔的放火烧山,莫非是料定了天帝会借此向太祀老君发难?又或者,他正是知道天帝将矛头对准了太祀老君,并不会轻易派人围堵,才大摇大摆的只身闯入这八重天,藉由天帝弄权的私心,来去自如,从容的跟逛自家后院一样!
  所以说,他不费吹灰之力,治好了自己的病,搜刮了一大批惹人眼红的灵丹妙药,再大摇大摆的回去,顺带还狠狠踩了天帝一脚……
  简直是细思极恐!
  呵呵,幸好自己识时务站了大魔头的队。
  “药喝完了,是时候启程了。”
  摇光神山脚下。
  “君上他这是……”
  太祀老君直愣愣的仰望着上方这朵长的起码有半人高的莲花,极其诡异的悬在非夜白的头顶,金光四射的活像个小太阳。
  非夜白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如此滑稽的模样,仍神色自若的向太祀老君讨教:“仙上可有法子让他变小一些?”
  “这……老夫也没法子啊。”太祀老君抹汗,他着实未研究过让灵植体型缩小的丹药。
  太祀老君捋着胡须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未必是坏事。他修行八万年,除修为精进之外并无任何变化,迟迟无法化形。如今这体型变大,想必离化形之日也不远了。”
  “如此便好。这番多谢仙上相助,这份恩情本皇记下了。”
  “哈哈,死小子你这么礼貌的跟老夫说话,老夫都有些不习惯了。”太祀老君探入袖中拿出一只小巧精致的布袋塞到非夜白手中,说道,“老夫大半辈子积蓄都在这里头了,你可得好生保管。不过你别误会,这些东西不是给你的,是老夫孝敬君上的,倘若你敢私吞了,老夫定饶不了你。”
  非夜白拧眉看他:“你这是何意?”
  “有时候老夫当真羡慕你这小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又黑心的很,要拿下这任魔神之位也不在话下。不似老夫年岁大了,资质有限,修为也没法子再突破,不日天劫将至,老夫抗不过天劫,终究要归于尘土。”太祀老君话锋一转,又哈哈笑道,“老夫这些徒子徒孙们虽修为不高,眼力劲也不行,不过对老夫是忠心耿耿,还望看在老夫这些家底的份上,日后能高抬贵手,留下他们性命。”
  说完,太祀老君佝偻着年迈的身躯,竟屈膝跪下,对着非夜白郑重一拜。
  这一拜,重逾千斤。
  他大限将至,于自己已别无所求,可那些年轻人还有大好的时光,有着无可限量的前途!
  非夜白垂眸看着老君花白的头发,长叹一口气:“仙上这份嘱托,本皇定当竭力完成。”
  “多谢。”
  太祀老君望着非夜白离去的身影,重重叹了一口气。
  山雨欲来风满楼,白帝一死,维系了万年的和平时代已走到了尽头,六界的格局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无力阻挡席卷六界的战争,只希望在乱世之中,保住他摇光神山最后一抹希望。
  回到魔界后,三生莲听非夜白说,自己离化形之日不远,便开始闭关修炼。
  他修行期间,魔界与仙界的战争在三百年后结束了。相比从前那些动辄千年的大战,这番快的让他侧目。
  仙界大败。
  不仅失去了魔界割让的十一方小魔天,连南海缥缈仙境也丢了个干干净净。
  镇守魔界的二十万仙兵无一幸免,都成了妖龙口中可口的食粮。清扫战场时仙器法宝更是搜罗了数十万件,尽数冲入魔界国库。
  听说,仙兵的白骨遮蔽了魔界的慕纳达平原,积尸草木,血流成河,腥味弥散在死寂的废墟上。
  荒野萧条,千里无人烟。
  他摇晃着硕大的花瓣,蹲在窗前往外看,隐约看见茫茫夜色中,魔都灯火辉煌,家家户户摇曳的烛火汇聚成金光闪闪的长龙。
  魔宫此时正在欢庆战争的胜利。
  因而非夜白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呆愣了许久。
  “许久未见,你又大了许多。”非夜白感叹。
  初见之时还能揣进怀里,不过几百年的时间,已经长的有十几个他那么高了,着实无法理解上古灵花的生长模式。
  他听罢顿时黑了脸,许久未见,这人还是这么不会聊天,专门戳人痛处。
  前些年他住在非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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