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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夫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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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悄悄在他耳边叫了两声:“陈立洲,陈立洲。”
  “陈立洲?”
  陈立洲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我咂了下嘴,还是有些怂,没敢大声喊。
  转身来到牌位前,就着烛火点了三支香,插在了香炉里。
  我看着香炉后的牌位,又想了下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遭遇,觉得前十九年真他妈是白活了。
  这一天天过得,别提多带劲了!
  还没等我咂摸完味儿,我就看着眼前的香烛忽然一灭,复又自己着了起来。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幻觉。
  我一愣,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就感觉浑身一凉,一股阴风从我的身后吹来。
  这熟悉的感觉,让我的鸡皮疙瘩自动跳了出来。
  没等我转头,一双冰凉的手就捂住了我的双眼。
  冰的我浑身一哆嗦,“陈哥,这又玩的是什么啊?我胆小,你可别吓我。”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你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哥了,小允?”
  我一听这话,立刻扒下覆在眼睛上的双手,转过身来。
  只见陈立洲一身素白,就立在我身后。嘴角微翘,一双黑眸如夜,静静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咽了一大口唾沫,颤声道:“陈大少?”
  这他妈到底什么情况?
  难道老子上香的步骤真的有问题?
  “师父,你说一个人可能会突然性格大变,然后又忽然变回来吗?”
  我如此正儿八经地问他问题,老头一时有些愣住了。
  嘬了口烟:“咋了?我看你还是这个傻子样啊。”
  我拍着桌子喊道:“能正经点不?”
  老头吐了个烟圈,“陈大少?”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不知道。”老头白了我一眼。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有点急。
  “这世上的人尚不止一面,更何况是鬼呢?”
  “不明白。”
  “好比说,一个人一直都安分守己,却过得清贫,这是他的一面。忽然有一天,拿刀杀了人,抢了钱,这就生成了他的另一面。”
  “一善一恶?”
  “人可不光只有善恶之分。”
  “这么复杂?”
  “人可不就是最复杂的吗?要不然这世上哪来这么多事儿?”师父白了我一眼。
  “那你的意思,不管是陈哥还是陈大少,都只是陈立洲的一面?”
  老头点点头。
  “那他还会有其他面吗?老这么变,老子真的快受不了了!”
  我愁的头都疼。
  “那我哪儿知道。不管是哪一面,他都是你丈夫,你俩早就分不开了。你别忘了,你当初可签了卖身契了。”老头抽了口烟,淡淡地说道。
  我一把揪住他的胡子,“你知道老子多害怕吗?还在这儿给我装神棍!”
  “哎哎哎,松开!”
  老头一把拽回自己的胡子,吸溜了两声,“都给老子拽掉了!”
  “小兔崽子,你别跑。看我不收拾你!”
  我一溜烟儿躲了出来,老头的鞋从门里砸了出来。
  我背靠在墙上,盯着自己的屋子,却不敢进去。
  在门口转了半天,鞋底都快磨破了,我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留出一丝儿缝,偷偷朝里瞧。
  屋子里空荡荡地,就连陈立洲的身体也不见了。
  我有些奇怪,想再打开一些,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我脚下一趔趄,径直扑了进去。却落在了一个软绵绵的怀抱里。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怎么像个小偷,鬼鬼祟祟的?”
  我一时语塞,抬头去看陈大少。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个雨夜,这个男人拉着我走在前面,说要带我回家。
  我咽了口口水,站直了身子,“陈大少,你还记得从黄员外家回来之后的事情吗?”
  陈立洲见我表情严肃,也收起了笑,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我只记得将你从黄家送回来。”
  我一惊,果然是那天晚上出了什么问题,才唤出了陈立洲的另一面。
  “那你今天又是怎么出来的?”我往前走了一步,有些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陈立洲忽然伸出右手,抚上我的脸颊,看着我轻声道:“我听见你在叫我。”
  我愣了一下,难道问题真的都出在我身上?
  “我,”我刚开口,陈立洲就吻住了我。
  我惊愕地看着他轻轻在我唇上辗转,复又放开了我。
  “我想你了,小允。你想我了吗?”
  冰凉的气息拂过我的鼻尖,眼前的陈大少风度翩翩,柔情似水,与之前的暴戾红眸截然不同。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我他妈到底算是嫁给了几个人?老子这聘礼是不要少了?
 


第二十一章 痴女(二)
  “小允,今儿老王请我晚上喝酒,我就不回来了啊。”晚饭过后老头对我一阵挤眉弄眼。
  “你这眼睛是被人打了?”我皱眉看着他。
  老头白了我一眼,提着酒葫芦,踢踏着出了门。
  我看了眼屋外的月亮,这马上就快到十五了,天上的月亮也越来越圆了。
  想到屋子里的是陈大少,估摸我这几天能好好休息。
  我喜得眉开眼笑,就往屋子里走。
  陈立洲正站在桌子前,手里不知道拿着一张什么东西,正在那儿看呢。
  我好奇的凑上去,“你看什么呢?”
  陈大少一抬头,正对着我的侧脸。
  我一瞧,脸就红了。这是以前老头教我念书时写的字!歪歪扭扭地比狗爬的还不如。
  我连忙抢过那张纸,“看这干嘛,怪难看的。”
  陈大少笑着看我,没说话。
  我干咳了两声:“我字一直写的不好看,老头也骂我手比脚还笨,教了我几年,也不教了。”
  “你还想学吗?我教你。”
  我一愣,就见陈立洲不知从哪找出一套文房四宝,看成色就不是一般人家用的起的。
  “你从哪找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在你那箱子里找到的,品质一般,拿来练字倒还可以。”
  我顺着他的目光瞅去,竟是之前的聘礼。那几大箱子东西里还有这玩意儿?我以为就装了金银呢。
  我连摆手,“我不行的。”
  陈立洲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低下头,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
  陈大少的手指又长又细,捉着一支棕褐色的毛笔,衬着他的手分外白净。只见他行云流水般地在纸上写下了我的名字。
  曲小允。
  陈立洲的字清瘦却自带一股风流。
  没想到我的名字也能写的这么好看,我心里有些高兴。
  “你来写。”说完将笔递在我的面前。
  我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不行,我字可难看了。”
  陈立洲一把抓住我,将我圈入怀中,握住我的手,两人同握一只笔。
  “我教你。”陈立洲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你说写些什么好?”冰凉的气息落在我的耳中,让我忍不住颤了一下。
  陈立洲轻笑一声,握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起来。
  眉宇之间隐深情,
  人问是否我相思。
  我看着这两句诗,胸口,脸上一起发烫。
  “念念看。”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小的还没我自己的喘气声大。
  陈立洲在我耳边笑起来,低声道:“声音这么小,我可一个字都没听到。”
  那低沉而干净的声音钻进我的耳中,不知为何我觉得全身上下都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想跑。
  我连忙挣开他的怀抱,“该用柳枝水给你擦身了。”说完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
  出了院子,我才觉得缓过气来,脸红的简直都能烙饼了。
  卧槽,刚才老子腰都差点软了。
  我在井里打了一盆凉水,洗了半天,才把这股邪火压了下去。
  我深吸了两口气,才提着我之前泡好的柳枝水回到房里。
  陈立洲还穿着那件我买给他的月白长衫,坐在床边。看我进来,嘴角轻弯。
  “我把水放这儿了,你自己擦吧。”我放下水,就往外走。
  “小允。”陈大少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他,“你能帮我擦吗?”
  我脸上轰地一下就着了,结结巴巴的往后退,“这不好吧。”
  “我们已是夫妻,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
  “嗯?”陈大少挑眉看我。
  我咕咚咽了一大口唾沫,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立洲见状,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轻轻握住我的双手,“小允,你可知我心意?”
  我呆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立洲笑了,那笑容如冬日暖阳,煨得我从头到脚都是暖的。
  迷迷糊糊之间,我已躺在他身下。
  陈立洲轻轻吻住我的唇,来回啄磨,惹得我嘴唇发痒,不由得张开了嘴。陈立洲的舌头立刻钻了进来,软绵绵的勾住我的舌尖,来回纠缠。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陈立洲忽然放开我,一手撑在我耳旁,半支起身子。一只手缓缓地解开我的领口。
  我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要是害怕,你就闭上眼睛。”陈立洲轻声说道。
  我摇了摇头,“我想看你。”
  闻言,陈立洲眼睛忽而张大,笑了起来。
  很快,我的衣服就褪至腰间。陈立洲宽大的手从脖颈轻抚而下,滑过我的乳头,胸膛,肚脐,最后落入腰间。
  “呜。”我轻哼一声。
  陈立洲的手轻轻揉搓着我的下体,俯下身子亲吻着我的耳畔。
  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衫,双腿轻轻地在被子上摩擦。
  陈立洲忽然松开我,直起身子,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难耐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俊的要命。还有那双如水的眼眸,简直要将我溺死在里面。
  “陈立洲。”我伸手,抓住他的腰。
  陈立洲发出低沉的笑声,“想要吗?”
  我连忙点头,“想。”
  顷刻间,我俩已是赤裸相见。
  陈立洲一手伸进我的后穴,轻柔地开拓起来。我不由地收缩了一下,夹住了他的手指。
  “放松些,我不会伤了你。”陈立洲吻着我的唇,另一只手则重新摸上我的下体。那逼人的快感,简直让我着了火,只想发泄出来,身体也变得紧绷起来。
  陈立洲忽然加重了手下的动作,我觉得下体猛然受到了刺激,再加上后穴的充实,一时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白腻的液体射了我俩一身。
  我面色潮红地看着他,陈立洲又摸了我两下,一手抹了些精液,塞进了我的后穴。
  “呜。”我忍不住轻呼一声,刚刚高潮过后,身上正敏感的不得了。
  我的右手下意识地摸上陈立洲的巨根,发现他涨的吓人,却仍然温柔地替我扩张后穴。
  我有些于心不忍,“我好了,你进来吧。”
  陈立洲俯下身子,在我耳边低语,
  “你是我的。”
  伴随着话音,那巨根就冲了进来,将我的身体完全填满!
  “啊!”我扬起脖子大喊了一声。
  陈立洲插了几下就找到了让我舒服的地方,反复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我抱着他,手指紧紧抓住他的后背。
  汗水一滴滴打落在我的身上,我睁大双眼看着身上的陈大少,发现他也一直看着我。
  “叫我的名字。”陈立洲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插了两下。
  “嗯,陈,陈立洲,啊。”
  “舒服吗?”
  我连连点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陈立洲,啊,用力。”
  “我会让你舒服地说不出话来。”陈大少说这些淫词艳语也如此含蓄,让我觉得兴致更加高昂起来。
  “快,别停,让我更舒服,啊!”
  我两条腿紧紧地夹住陈立洲的腰身,身体随着他前后摆动。
  后面我确实被操的他妈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只要我一张开眼,就能看到陈大少那双黑眸,紧紧地,炽热地看着我,用着仿佛要将我吞进腹中,融为一体般的狂热,紧紧地榨取着我所有的气力。
  我两眼一翻,被操晕了过去。
  


第二十二章 痴女(三)
  今天一大早,我就碰上了件怪事。一开始我还不以为然,但是后面发生的事儿就越来越奇怪。
  这事要从我给陈大少上完香开始说起。
  老头昨天晚上又去喝了大半夜才回来,现在还呼呼大睡。我拿着笤帚准备扫扫院子。扫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外睡着个乞丐。
  一身的污泥,头发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混着泥成了片状,简直像盖了块脏抹布在头上。两手插在袖口里,头低着也看不清样貌。
  照理说现在已经入了秋了,天气也见天的冷了下来。昨晚上还下了场小雨,地上湿淋淋,泥糊糊的。但是这个人就穿着一身单薄的烂片衣裳,露出半截黑黢黢地腿。一双草鞋胡乱地拿破绳拴在脚上。
  这个人就静静地坐在门外,也不知是死是活。
  我有些害怕,这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我轻声喊了一声:“嘿!”
  那人没反应。
  我又提高了声音,“嘿!”
  那人好像动了一下,我一手拿着笤帚,紧张地看着他。
  他慢慢抬起头来,脸上黑的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样貌了,大胡子遮了近半张脸,一双眼睛污浊而无神。只见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哎,兄弟,你没事吧?”
  那人没理我。
  “你要吃东西吗?”
  那人一听这话,立刻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迫切的神情,“要要要。”伸出一双乌黑的手,那指甲长得老长,里面满是黑泥。
  我看了一眼,有些不忍心,“那你等会儿,我给你拿俩馒头去。”
  见我回来,那人立刻站了起来,双目紧紧地盯着我手上的白馒头,感觉都快要扑上来了。
  我连忙把馒头递给他,他拿着馒头就狼吞虎咽地啃起来。
  “你慢点吃,别噎死了。”我在他旁边搁了碗水,害怕他一口馍没咽下去,死到这儿了。
  一会儿功夫,两个大白馒头就不见了踪影。
  “小兄弟,能再赏我两个馒头吃吗?”那人露出一口白牙冲我笑。
  我浑身抖了一下,“馒头没了,还剩了点稀饭,你喝吗?”
  “要的要的,小兄弟你真是菩萨心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我咧着嘴笑了笑,“百岁不百岁我不知道,反正一口吃食,又不是什么精贵的东西。你进来先洗洗手吧。”
  那人跟在我后面,进了院子。
  我从井里打了水,让他洗洗。
  谁知那人竟摆摆手,“不了不了。”
  “洗干净了,人也舒服啊。”我笑着说,还以为他是怕麻烦。
  那人摇着头:“我被人追,洗干净了就被认出来了。”
  哦!敢情是被人追债,躲成这个样子了。
  我也没多说,去灶房里给他把剩下的稀饭菜全都端了出来。
  那人一见,连忙伸手去端,顺便把剩菜也倒进稀饭里,就这么呼噜着全灌下了肚。
  我在旁边看的叹为观止,好奇的问了一句:“兄弟,你是因为什么被人追成这样啊?莫非是欠了地下钱庄的钱了?”
  那人吃完饭,一抹嘴,抬眼看我:“钱算什么,我是被人追着要命。”
  我一听,愣了,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我再细问,就看见老头挠着胸口,晃悠悠地走出来了。
  “曲小允,你捡什么东西回来了?一股臭味儿。”
  我对着那人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怎么起来了?”
  “太臭了,睡不着了。”老头拿眼扫了一下那乞丐。
  眼神猛然一变,面色不善地说道,“这是谁?”
  我连忙说:“我早上扫地,看他睡在咱门口,就给他拿点吃的。”
  那乞丐冲老头讨好的笑了笑,“我马上就走。”
  老头走到他身边,绕了两圈,冷哼一声:“走?你把脏东西都引过来了,现在怕是走不掉咯。”
  那人一听脸色大变,一双浑浊地眼珠满是惊恐,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害怕的浑身直抖,牙齿也发出咯咯声。
  这是怎么了?我有些没弄明白。
  “老头,怎么回事?”
  老头没说话,看了眼门外,随后说了句:“来了。”
  还没等我再问,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乞丐立刻大喊一声,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头,浑身上下抖似筛糠。
  我被他这反应也吓了一跳,忙去看老头:“这怎么回事啊?”
  难道大白天就有鬼上门?
  老头冷笑一声:“该来的躲不掉,小允,你去开门。”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轻声问道:“谁啊?”
  就听的门外传来一个老妪的声音:“请问,唐公子在这吗?”
  “唐公子?”我愣了一下,回头去看那乞丐。
  那乞丐一听这话,吓得是面如土色,差点背过气去。
  看来这位就是唐公子了。
  我清了清嗓子,“你找他有事吗?”
  “小公子,请你开开门,有人托我给他送样东西。”
  我连忙回头去看老头,见他点点头。便伸手打开了大门,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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