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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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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夜凉没说话。
  “我再给你透个底儿,”戴冲狂妄地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哥们儿是他哥亲自挑的,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逐夜凉有反应了,扭头看向他。
  “岑琢最痛苦最难受的那一段,是我陪着他过来的,”戴冲敛起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势在必得的狠劲儿,“他的眼泪流在我手里,他叫着你名字的时候是我抱着他,我明白告诉你,这个人我不可能放手。”
  “都不放手,”逐夜凉轻巧地说,“那打一架吧。”
  戴冲挑眉。
  “时间地点你定,我奉陪,”逐夜凉目镜灯双闪,“谁出局,谁就别再得瑟。”
  戴冲让他气乐了:“逐夜凉,你他妈真挺拽的,炮和刀都没了还敢挑战我?”他眯起眼睛,“好,如你所愿。”
  “戴冲。”背后有人叫,二人回头,是汤泽,在唵护法的护送下往这边来。
  “哥,”戴冲人很猛,嘴却甜,“我刚陪岑琢训练完。”
  汤泽点点头,看向逐夜凉:“你跟我来。”
  “哎哥,”戴冲插嘴,像生怕逐夜凉抢了他在汤泽那儿的位子,“那个……岑琢让我训得有点累,你们那什么,别去烦他了啊。”
  戴冲是个什么样的人,江汉第一美男子,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汤泽第一次见他耍这种小心眼儿,不大习惯地瞧着他。
  戴冲拢了把头发,使劲儿冲他挤挤眼睛,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汤泽领逐夜凉去他那儿,一进门,两个小孩子跑过来,一左一右抱住汤泽的腿,蹦蹦跳跳地喊:“爸爸爸爸!”
  逐夜凉有些惊讶,汤泽居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汤泽弯腰,一手抱起一个,经过通向后院的小走廊,轻声招呼:“喂,有客人。”
  他们到小客厅,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两三岁,从汤泽的肩头爬过来,摸着逐夜凉的装甲,用懵懂的大眼睛打量他。
  “叔叔……红!”女孩儿话还说不太清,可爱地朝逐夜凉伸着手,男孩抱着妹妹的腰,生怕她从大人的肩膀上滚下去,操心地皱着眉头。
  一个女人走进来,最多二十岁,脸盘正中有两道刀疤,横跨鼻梁打了个狰狞的叉。
  “家头。”见到逐夜凉,她这样称呼。
  是狮子堂的女人,但逐夜凉想不起来,看得出她曾经风华绝代,白濡尔身边有很多这样的尤物,但结局大抵不太好。
  “我夫人,”汤泽说,然后把孩子抱给她,“我们说会儿话,晚点去陪你们。”
  他很温柔,是和在外面截然不同的温柔,举手投足间跟岑琢有点像,即使身居高位也随意自然。
  “你娶了狮子堂的女人?”逐夜凉意外。
  汤泽摘下表,疲惫地捏了捏眼角:“嗯,我落难的时候,她救过我一命。”
  所以就娶她?逐夜凉不是很理解,岑琢对金水也有类似的愧疚,也许他们兄弟本性一样,如果不是战争,都是善良优柔的人。
  “我想跟你聊聊小琢,”汤泽点烟,“我就这一个弟弟,我把他看得比天下还重。”
  逐夜凉颔首。
  “你们之前的事,中间搅着伽蓝堂、染社、狮子堂,孰是孰非,我不评价了,我关心的是未来。”
  逐夜凉专注地盯着他。
  汤泽明确表态:“我不希望你们在一起。”
  逐夜凉的目镜灯陡然熄灭:“是因为戴冲吗,他是你挑中的人……”
  “不,”汤泽笑了,“那小子是个公子哥儿,能玩,会哄人,小琢伤心的时候,他能让他快乐。”
  逐夜凉提醒:“可戴冲不这么想。”
  “他怎么想不重要,”汤泽的冷酷又回来了,不容置疑,“我希望小琢过正常人的生活,娶妻生子,接不接我的班儿无所谓,只要他安稳快乐。”
  “即使他娶妻生子,”逐夜凉承诺,“我也可以在他身边。”
  汤泽哑然,他没想到。
  “而且你知道,他喜欢我,只有在我身边,他才快乐。”
  对,汤泽知道,就是知道,才不同意:“可你是一具机器。”
  一瞬间,逐夜凉无话可说。
  “我怎么能让我唯一的弟弟和一具机器在一起,”汤泽尖锐地说,“为了爱你,他已经失去了太多,和你在一起,他将失去更多。”
  逐夜凉倾身,不甘心似的:“你们为什么……都不问问他怎么想?”
  “因为我们爱他,”汤泽霸道,甚至不近人情,“我们都想把自己的爱给他,他有很多爱,不差你那一点。”
  这是岑琢的哥哥,逐夜凉不想和他搞僵,退一步说:“我想见他。”
  汤泽不愿意,但那个“不”字在舌尖上转了好几圈,最终化成一缕叹息:“去吧,我希望……你能快刀斩乱麻。”
  逐夜凉没有答应,离开汤泽的别墅,过一条爬满了绿叶的长廊,来到岑琢门前,抬了几次手,都没敲下去。
  他们不是需要敲门的关系,而是早已走进了彼此的心里。
  逐夜凉纵身一跃攀上二楼阳台,旋身翻转,跳到三楼,刚在摆着玛瑙烟灰缸的小圆桌旁落下,一窗之隔的卧室里闪过一个身影,是岑琢。
  他刚洗过澡,没穿上衣,一身艳丽的牡丹花,零落、破碎、伤痕累累,湿头发乱糟糟遮着脸,瘦了,下巴尖尖,那么憔悴,又那么醒目。
  逐夜凉亮了亮背灯。
  岑琢抬起头,一扇小窗,忽然风起,搅动两侧的纱帘,在梦一样缥缈的帘幕内外,他们四目相对。
  “岑琢。”逐夜凉叫。
  只一声,眼泪就夺眶而出,落在胸口的花蕊上,岑琢诧异地碰了碰脸,背过身去:“别看我!”
  逐夜凉跳进来,站在他身后,那片背上有一个结疤的弹孔,还有在猛鬼城被烙上的十瓣莲花:“我来乞求你的原谅,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承受。”
  岑琢知道,在大楼九层,狮牙刀断裂的时候,他就知道:“我原谅你了。”
  “不,你没有,”逐夜凉伸出双臂,忐忑的,想从背后抱住他,“如果你原谅了,就回头看着我。”
  岑琢没回头,因为这个人欺骗过、背叛过,即使他双膝跪地、把所有惊世的装备都献出去,他也怪他,一看到他,就赫然钝痛。
  逐夜凉抱了,笨拙,却异常执拗。岑琢在他怀里发抖,咬着牙,抵御这份温柔。
  “你成了御者,”金属手指轻触他的接入口,带起一片战栗,“是我的错,我没在你身边,没保护好你……”
  皮肤像烧起来一样红,岑琢狠狠挣开他,转过身,绷着面孔:“我不用你保护,打这个接入口,就是为了忘记你。”
  忘记,这两个字是刀,横在逐夜凉身前:“岑……”
  “别叫我的名字,”岑琢不想听,不想再像过去那样,被这个混蛋予与予求,“出去,”他说,“不要再出现在我窗外。”


第94章 单挑┃起伏的胸肌,还有缭乱的地狱业火刺青。
  在染社的附属2号楼; 岑琢专用的训练场; 戴冲穿着正规战斗服,由工作人员佩戴附具; 他对面是赤手空拳的逐夜凉; 扭着头; 看向场外。
  染社有头有脸的干部都来了,来看牡丹狮子和拘鬼牌单挑; 在黑压压的西装和闪烁的莲花徽章中; 岑琢静静站在角落。
  在他周围,高级干部们热络地寒暄。
  “老冯; 你也来啦。”
  “天下第一和第四的骨骼对战; 能不来么。”
  “他妈老掉牙的排名; 该洗牌了。”
  “没那么老吧,拘鬼牌年初才进前四。”
  “啧,没有狮牙刀和狮子吼的牡丹狮子,还好意思称第一?还有那个如意珠; 他们在太涂抗击姚黄云的回来说; 御者连骨骼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 除了傻大,屁用没有,已经让伽蓝堂收了。”
  “我记得原来是员猛将啊?”
  “那是御者牛逼,现在如意珠已经完了,整套玩法彻底失传。”
  “这么说窈窕娘要上位了,钟意那小子……”
  “少提他; 听这名就烦。”
  “哎对了,今天这俩打擂,什么由头?”
  “还不是为了那个……”他们朝岑琢这边挤眼睛。
  “我操,原来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什么美人,”那边压低声音,“还不因为是社长的弟弟,听说戴冲是让社长逼着去讨好他的,要不就戴冲那种小爷,能蹚这趟浑水?”
  “是了,戴冲是女人魔,从来不找男的,”他们幸灾乐祸地笑,“让他长得帅,长得帅就得给社长献身。”
  岑琢斜眼瞟着他们,他妈的一帮老爷们儿比女的还能嚼舌头,他拨开人群走过去,半路被司杰叫住:“岑会长。”
  岑琢停步。
  油亮的头发、翡翠领扣、灰西装,一张奢靡而阴沉的脸,曾经帮岑琢求死,他哥哥的左膀右臂。
  “嗯?”岑琢挺冲的算是打招呼,他也是做会长的,知道怎么拿捏手下,怎么掌控局面,怎么盛气凌人。
  面对他的傲慢,司杰聪明地伏低:“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岑琢目光一转,投向他身后,“不错。”
  那里是丁焕亮和贺非凡,隔着一段距离和他对视,曾经你死我活的对手,现在待在一个笼子里,彼此虎视眈眈。
  司杰顺着他的视线转身,挺尴尬的场面,他却八面玲珑:“非凡。”
  贺非凡走上来,颔首:“分社,”然后缓缓看向岑琢,“岑会长。”
  眼下伽蓝堂的地位很高,如同染社的一个二级分社,占据着半壁江山。有阴谋论推断,如果这对兄弟反目,天下将一分为二。
  司杰和贺非凡闲聊,丁焕亮则用眼刀和岑琢较劲,在沉阳时他们就针锋相对,在猛鬼城、在兴都到江汉的水路上、在九楼的临时牢房,他们一直是对方的肉中刺。
  人群忽然安静,切磋马上开始,戴冲已经进入拘鬼牌,黑金骨骼亮着炫目的照明灯,绕着训练场耀武扬威,凶猛着,给岑琢看。
  “操,”马上有人骂,“这小子真他妈骚!”
  逐夜凉静静站在场中央,等着他结束表演,光学目镜则一闪不闪,直直锁定岑琢。
  规则很简单,没有记分,没有回合,就看谁先把谁撂倒。
  拘鬼牌抬起左手,三对流星绕在指尖上,一对接一对旋转,带起飒飒风声。逐夜凉微微俯身,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典型的小擒拿动作。
  六颗合金流星,在高速旋转中互不纠缠,这看似炫技的小动作,其实是戴冲强大战斗素质的缩影。
  他扑上来,第一对流星脱手,逐夜凉侧身躲避,左肩随之暴露,戴冲甩起右手,这边也有三对流星,通过对角度和力道的精准控制,流星群形成一道规律的摆锤,先后敲击在逐夜凉肩轴上,造成瞬时麻痹。
  场外响起一片叫好声。
  逐夜凉抱着左臂退后一步,琉璃眼仔细观察对手,从骨骼的机械结构到御者的操作习惯,没有一丝破绽。
  “先给你热热身,”戴冲狂妄地说,“接着来真格的了!”
  他以一个漂亮的迂回步切入逐夜凉的作战半径,左手流星近距离出手的同时,右手流星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微妙技巧,同步向不同的方向旋转,一朵炸开的铁花似的,眼花缭乱拍向逐夜凉的目镜。
  须臾之间,空行狮子启动,逐夜凉借着升空的冲力抓住拘鬼牌的肩膀,把他往后推,接着顺势出拳,拳风未到,就听咚咚两声,逐夜凉胸甲受到重击,是小口径炮,从拘鬼牌的两侧肋骨支出,配合着流星甩动的节奏,它成功脱离钳制。
  戴冲一个挺桥,拘鬼牌翻着花儿从地上跳起来。
  “我操他妈,戴冲太帅了!”
  “我和戴冲编过组,这小子真的,贼他妈爽!”
  “怎么能和他编?什么时候带我也爽一把!”
  男人夸起男人来,比女人还肉麻,岑琢替逐夜凉捏一把汗,盯着那对缠在一起的黑红身影,用手肘顶旁边的司杰:“速度,朝场上喊。”
  司杰看了看他,稍稍拉开距离。
  “喊‘速度’,”岑琢目不斜视,“快点!”
  司杰不愿意,他从不大喊大叫,但碍于是汤泽的弟弟,他扯了扯翡翠领扣:“速……速度!”
  马上有人回头看他,司杰皱着眉头瞪过去,有种羞耻的薄怒。
  场上,逐夜凉的速度上来了,过去,他都是大马金刀地强攻,眼下没有主力武器,他不得不改变策略,让自己习惯迂回偷袭。
  流星快,他比流星还快,因为不需要神经元传导,机械运动没有延时,体型比拘鬼牌小是劣势也是优势,他影子一样在戴冲的视野里神出鬼没,不轻易出击,但只要拳到,就是要害。
  戴冲拿不下他,他也没有杀招制服戴冲,两人陷入僵持,互搏了三十分钟也没分出胜负,不得不以打和告终。
  观战的都觉得不过瘾,三三两两摇着头往外走:“牡丹狮子真不行了。”
  “没刀也没炮,牵制拘鬼牌这么长时间,反正我服。”
  “狮牙刀要是在,十个拘鬼牌也不够看。”
  “就是,可惜了……”
  逐夜凉黯然离场,独自走向训练场后的休息区。
  岑琢插着兜站在场外,戴冲脱掉拘鬼牌,汗涔涔跳下来,看见他,边笑边扯附具:“妈的,打平了。”
  他很帅,满身荷尔蒙往外冒那种帅,大剌剌朝岑琢招手:“快来给我揉揉,浑身疼。”
  “疼个屁啊,”岑琢跳进场内,拿了专门给御者缓解肌肉紧绷的按摩乳膏,“根本没怎么着。”
  “没怎么着?你来试试,”戴冲仗着年纪小,有点撒娇的劲儿,“他拳头可狠了,全打在点儿上,我他妈强忍着!”
  岑琢把乳膏挤到手上,熟练地搓热,懒洋洋问:“揉哪儿。”
  “不都说了嘛,浑身,”戴冲转过去,把宽大的后背亮给他,上头纹着一张血盆大口,獠牙突出,蛇一样的长舌头卷着一把利刃,“肩膀、脖子根,都揉揉。”
  岑琢的手覆上去,从下往上慢慢推,这是高级御者才有的保养,能缓解骨骼受损引起的肌肉神经错觉,保持肌体对外部刺激的正常反应,在沉阳时他听都没听说过。
  “我说,我帅还是牡丹狮子帅?”边享受,戴冲问。
  岑琢没理他。
  “跟你说话呢,”戴冲急躁地回头,“这一架是为你打的。”
  岑琢冷哼:“打出什么了?”
  “打没打出什么,反正我打了,现在全江汉都知道,老子喜欢你。”
  “对男的,”岑琢问,“你不是不好使吗?”
  戴冲一愣:“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谁说的,”岑琢顺着他的脊柱用力按,按得他直哼哼,“我已经好了,不用你哄,你跟我哥说吧。”
  戴冲转过来,汗湿的皮肤、起伏的胸肌,还有缭乱的地狱业火刺青,艳红着,在胸前烧:“我不是说得挺明白了吗,我他妈追你呢!”
  岑琢放下手。
  戴冲特别不要脸,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按,缓缓地揉:“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和牡丹狮子吹了,找一个更年轻的,有什么呀。”
  岑琢抽手,抽不动。
  “他们怎么说随他们,老子不在乎。”
  “我和他没吹,”岑琢断然说,声音不大,“我和逐夜凉,我们分不开。”
  戴冲怔住,攥紧他的手:“你什么意思?”
  岑琢抬起头:“你喜欢我什么?”
  戴冲一时答不上来。
  “喜欢我被人抛弃过,我可怜,是吧?”
  戴冲惊讶,是有那么一点。
  “喜欢有人跟你抢,你抢赢了特爽,是吧?”
  戴冲吞了口唾沫,觉得他要把自己看穿了。
  “你明明喜欢女人,何必跟我浪费时间呢,”岑琢一使劲,滑溜溜把手拽出来,“你的游戏,我玩不起。”
  他转身往外走,戴冲急了,大声喊:“岑琢!”
  岑琢没理他。
  “我就喜欢你这样,有什么说什么,不给我面子,让我知道自己有他妈多混蛋,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你!”
  岑琢停在门口,转回头:“不要再来找我了。”
  他走出去,外头阳光正好,热到尽头的暑气,等秋老虎过去夏天就结束了,人人心里都在躁动。
  高修他们没去看单挑,因为没有进附属楼的权限,元贞和贾西贝去逛江汉,高修一个人来到染社大楼的地下牢房,看白濡尔。
  那个人坐在地上,长头发拖着,似乎在沉思。
  高修站在冰冷的铁栏外,头上正对着运转中的监控设备。
  “我来了。”
  白濡尔看向他,异常平静,走过来握住他的手,那手比铁还冷,但紧箍着他,很有力量。
  高修望进他的眼睛。
  “我想出去。”白濡尔说。
  高修知道,可没办法。
  “不会有人帮我,”白濡尔避着监控抚摸他的手指,“除了你。”
  高修的胸口像有一团火烧过,让他蠢蠢欲动,想为这个人披荆斩棘。
  “我们需要盟友,”白濡尔整个向他偎过来,“汤泽或是岑琢的敌人。”
  高修贴近他,低声说:“逐夜凉在染社高层那个卧底,你知道是谁吗?”
  白濡尔摇头。
  “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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