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江山記-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他身后,紧紧跟着地除了估计是魏忠贤的大太监以外,就是那我第一眼险些没能认出来地文禾。

今天,这个年轻地他被威然高贵的服饰给包裹住了玄衣裳九章衮冕,冕九玉九旒,金簪导,红组缨,两玉。革带,金钩,玉佩。手持圭随驾而入。

这是二十岁地文禾,在我的时代,他其实只能算十九岁。脸上带着未褪去的青涩和纯粹属于少年般的明朗,一套亲王冠服衬出华美俊秀的皇家气派,可眉宇之间仍然存着他从前就有的沉郁。别人会不会将这种沉郁解释为他因自己是个哑巴而痛楚?可是文禾,他怎么会成了哑巴呢?难道,这也是殊途同归理论?我们总是没有万全么?

“百官拜,奏《朝天子》——”

歌工随乐工改调而唱

满前瑞烟,香绕蓬莱殿,风回韶律鼓渊渊,列陛上,旌旗绚,日至躔。阳生赤甸气和融,彻上元。历年万千,长庆天宫宴。

接下来又是上护衣,上花,奏乐改了回。我始终假模假样地摆着造型,却始终找不到文禾的目光。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带了记忆过来?开始进馔了,大臣们被乐曲伴着,吃得不亦乐乎。敬酒推盏之间,好不名士风流。朱由校嘴角带着笑慢慢吃喝,不时举杯跟文禾以及大臣们示意。渐渐地,不少人也都开始有了醉意。这殿上说话的声音几乎要盖过乐声了。“今日,该贺的是静王。”朱由校稳稳坐在御座上,开口了。声音不高,但霎时全殿仿佛无数耳朵都同时竖了起来,鸦雀无声。仿佛,他们都在等着这么一个时候。

“朕的弟弟成年了,”朱由校说得又慢又软,但脸上笑容是明确的,“这当然是一件极好的事情。为兄长者,因此而傲。不过除此之外,朕这位弟弟还给朕带来了另外一个惊喜。……老四?”他转而看着文禾。

文禾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中间,面对朱由校。

“陛下……”魏忠贤倾身看皇帝脸色。

朱由校点了下头。

“奏《仰大明之曲》,《归朝欢》——”魏忠贤宣。

乐音起,由缓而昂。这像是模拟出什么动物的鸣叫声,非要形容的话,我认为那是凤凰。

文禾张开衣袖,和乐声开口,阔声唱道

太极分,混然方始见仪形,清浮浊偃乾坤定。日月齐兴,照青霄,万象明。阳须动,阴须静,阴与阳,皆相应。流行二气,万物俱生。

来回唱了两遍,乐音渐渐停息。大殿里仿佛人都了一样,静得听不见呼吸。文禾面无表情,走上一步倾身拜皇帝。与此同时,殿上不知什么地方“特啷”一声,是银筷掉地的响声。满朝官员皇亲国戚都像突然醒悟过来一样,同时起身拜皇帝“恭——贺——陛——下,静——王——复——语!”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卷 终之卷 第三十章 相诀

桌上的美味珍馐,还未动一下就凉了,内使们忙着撤换。这是因为,所有的人都失去了大快朵颐的心情。各种目光投射在年轻的静王身上,如万芒相刺。而静王仍旧面无表情,在皇帝朱由校示意他入座以后,稳步回到餐桌后头坐下。

可是朱由校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自噙着笑意有一下没一下让人给他挑盘碟中的菜肴,看着底下或沉默不语或窃窃私语的臣工们。而魏忠贤的目光,辗转在皇帝、静王和其他人三处游移。

过了有快半个时辰,朱由校示意停箸。百官屏息凝神,望着他。

“如今朕只有这两个亲弟弟。而四弟今日弱冠,六弟还要再二年。他二人离开宫城各自去府也有年数了,今日四弟成年,朕要赐他另外一桩喜事。”朱由校身子略提了提,对着御座之下的翘首众人道,“从前四弟不能言语,诸位医官都束手无策。昨日四弟抵达京师,晚间来看朕时,朕才知道他居然能开口了。此种病患,如非天意,又是为何?所谓事不宜迟,既然四弟痊愈,还要在京师逗留几日,朕也已经反复考虑过,今日就定下来吧。”他侧过脸对静王注视了几秒,“礼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孟绍虞家长女孟惜。四弟,可有异议?”

静王朱由枨缓缓起身,微微垂着头,走到御座正前下方,拜道“谢陛下恩典。”

我放下了手里的箫,呆呆地看着他。

他低垂的眼眸还带着少年般的清秀,一身肌骨已经是英挺男人模样。是的,他是一个刚刚成年地年轻亲王。如今,他正是要娶他的王妃了。

殿上的气氛总是急转,开始地喜庆中间变成愕然。现在又是一片欢腾。在魏忠贤恭敬而肃然的注视之下,静王一一回敬祝贺他地官员皇戚们。他低低地应对他们的笑语。脸上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双眼仍然总是离开我所在的方向。“喂,奏乐呢,这小蹄子在做什么?”旁里一个女乐对我斥道。

“快拿起来。”我身边弹琵琶的小女孩悄悄说。

我没有把箫再拿起来,而是站起身。旁人大惊失色地看着我。

而站在百官宾客簇拥之中地静王。那二十岁的文禾,终于从攘动的人群中向我投来了他的目光。不过,还没等我看清他的眼神,就听得御台之上一声惊呼“陛下!”

朱由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向后靠在了御座上,双眼闭合,浑身瘫软。魏忠贤和另外两名宦官赶紧去架起他往偏殿走,同时传太医急入。

于是殿上第三次急转气氛。大臣们一阵惊愕慌乱之后,不约而同看向静王。

静王把杯盏丢给内使,转身略提着衮冕的下裳匆匆离开皇极殿大殿追往偏殿去了。更新最快。他走过略显骚乱的乐队时候。放慢了一步,看着我。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站在一个一身华贵冕服的皇族男人面前所承受的压迫。我只觉得这并不是我地文禾。他身上凛然的气场与蓄势待发的姿态都是那样陌生,唯有这张脸是我记得地。这双眼睛是我日夜思念的。

他也只看了我两秒。便加快脚步走了。

尚衣局司乐女官得了命来带女乐们回去。我把箫拿回手里,跟在女孩儿们后头一起走。这时那老宦官不知道又从哪儿冒出来。拦住我道“你别走,咱家要带你去等静

朱由校地病倒并不是偶然事件。这从内宫众宫人井然有序地态势就能看出来。

老宦官也毫不惊慌,镇定地带领我一直朝文昭阁方向走去。我一想弄不清楚皇宫里头的房房院院,因为皇宫实在是太大了,而我又并不喜欢它。老宦官最后领我到了文昭阁外,只见一驾亲王辇乘安静地停着。

“在这儿候着,静王晚些时候归别府,要坐这辇出宫,你就当辇从。”说罢,老宦官一甩拂尘往西返回去了。

辇夫们肃立一旁如同木头人。我看着这驾高大垂幔辇乘。现在是七月初十,如果跟我所知道地历史相同,朱由校大概下个月就会驾崩了。他的身体应该已经比较糟糕了,还亲自为弟弟主持冠礼,看来对老婆和弟弟的真挚不移情爱仍然跟那条线上的情况一样。那尚衣局司乐虽不是我在崇祯七年认识的那个中年女子,却也可能就是她的前任,毕竟我并未见过前任。换句话说,也许别人都是一样的,这里只唯独多了一个朱由枨。

听着宫城之内隐约的蝉鸣和宫人低语,看墙瓦相接似乎无穷无尽,我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偃师啊,”我仰起脸对着天使劲闭上眼睛,喃喃,“我想回家。”

一只手轻轻覆在了我双眼之上。“你就失望到这个地步么,珞儿?”

我拉下他的手,转过脸望着他。

他不语,反握住我的手,把我腰一揽,推上了辇乘。将我们两个都藏进布幔之后,他对外面辇夫说“离开十丈。”

我把镜缠在了腰里,此时撩起衣衫,把它从腰上解下来,递给他“静王殿下,物归原主。”

他把镜接过去,道“珞儿,你在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只是在做你们计划好的事情。”我突然发现自己语气十分干涩,心里一阵烦躁,起身说,“镜送到了,我该走了,偃师还在等。我是在这里用镜离开,还是要偃师来呢?我走不需要带走镜也能办到,可是他不好办,恐怕要你跟他先去那云……”

他似乎一句话也没听我说,带有些不耐烦地陡然伸臂把我拉过去。另一手解掉垂旒冕冠,然后倾下脸来,用嘴堵住我未说完的话语。

他的唇在热浪翻滚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湿润清凉。顺着我的唇角一直磨蹭寻觅,向上直到我地眼角。

“我没有想到我盼了二十年。品尝到珞儿的吻却是咸的。”他暗哑着嗓子微微颤抖,“珞儿,我不想放你走。”

“就像曾经地那样?”我苦笑,“这一次,我不会再落入你的招降陷阱。你还是好好跟你地孟惜王妃过日子吧。也许她一过门。就是皇后了。而你,你会是个好皇帝的,是不是?”

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空气集结成的热浪撩拨着布幔,令它们膨胀成一个个柔软的鼓包。我的汗水是凉地,手心潮湿,仍用尽定力毫不躲避地看着他。

年轻的静王终于把镜揣到了自己身上,然后侧身一跃,跳下车。朝我伸上一只手“跟我来。”

我们从文昭阁落回西暖阁。

室内一个人也没有。我说“他一定在暗道里,这已经是下午,那儿倒是比外头凉快多了。”

静王看着并不算凌乱的龙床。皱起眉,伸手翻起褥垫。然后去侧边开启横杆。活板门打开了。静王撩起下摆准备下去,我赶紧阻止他“你一会还要见皇帝么?”

“要见。他还没醒。我要再等等。”他回答。

“那你就不要下去了,下面很脏,衣服弄得太脏,会招人怀疑。”我拉开他放在活板门上的手。

他想了想,没有跟我争。

我径自缓缓自活板门爬下,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一片漆黑的暗道里。我顺着记忆的方向,往来的方位摸索前进。暗道的石砖很凉,坚硬,我的呼吸随着周围温度地变化逐渐深重起来。所视黑无一物,像是得了某种解脱,眼眶之内忽然湿热。

“偃师?”我的声音在暗道里显得那么单薄。一瞬间,我心底里似乎有什么人说了一句希望他不在这里……

然而下一秒,我听见了不远处衣服索的声音,偃师懒洋洋地话飘了过来“去了这么久。”

“嗯……”我慢慢走过去。

他沉默了一会,说“你哭了。”

“没什么。”我想轻描淡写,可声音却是哽咽。

“我告诉过你的,”他地语气似是柔和,“这里是不一样地世界。他,有另一个人生要走。”

“我十分明白。”我吸了吸鼻子,回答。“你要走吗?”他问。

轮到我沉默了。

“熄灭了火把在这等你,就是知道你会这样。我不喜欢看女人哭。”他与我应该是近在咫尺,可这样,互相也仍难以辨别。

“我要回家了。”我说,“都看到了,没什么事情了。”

“你确定么?”偃小丫最后发问。我点点头,立刻想到他看不见我,便说“是。我们上去吧。”

回到西暖阁,偃师对静王点点头,话也懒得说一句般,要了镜过来调好,然后拿到我面前“振动最剧烈时,放开你的手。你应该知道它什么时候剧烈吧?”

“我知道。”我把镜接过来。

“偃师。”静王唤他。偃师假装没听见,故意提高了些嗓门“实在不行我再想办法造一个,时不时去看你。”

静王默然不语地看着我。

“你那里地那个镜,不会再出现了。我已经在去你那儿的时候把我手里的镜毁掉,现在他手里的正是你带回家的那一面。从此,到两线合并之前,那边都不再有镜了。”偃师说,“这样对大家都好。”

“可是这两面镜其实是一面,如果毁掉一个,另一个还能继续存在么?“

“我毁掉的是镜,又不是物质。”偃师失笑地看着我,“上亿年之前一片蕨类叶片上的一颗碳原子,现在也许就在你的鼻尖上。那蕨类早已不在,可是碳原子一直都还在。你明白么?”

“你懂得真多。”我干巴巴地夸赞。

偃师退后一步,对我一揖手“后会有期,如果后会有期。”

“可是你怎么回……”

“我有办法,不必你挂心。”他给了我一个含义不明的笑容,“我待在暗道里不是乘凉,而是思索。我相信这次不必放血也能做到,因为此处乃是玄冥暗道。”

“什么叫……”“你问题太多了,”他摇着头退后,“不要再问了。”

我住口,低头打开了镜上的绊子。

静王忽然走上前一步,问我“你回家之后,难道没有看过信箱么?”

我扬扬眉毛,看他。

他目光清明,倒有几分朱由检的神色,缓缓道“回去记得看看,珞儿。”

我望着他愈发深不可测的眼眸。那眼眸黯然地注视着我。他张开口,又在说着什么“每一个……”

这个瞬间,光柱已经弯折包裹了我,嘈杂脉冲般声响屏蔽了我,令那最后的一句话,成为了我最终没能听清的诀别。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卷 终之卷 第三十一章 约定

我穿着晚明宫廷女乐工的衣裳,回到了家里。没有换回衣服就先打开门到一楼去看信箱。

信箱打开,哗啦啦一堆广告单落下,我在一堆楼盘和治疗x病的单子里翻了半天,找到了一个信封。这是明代的信封,我认得。上面工整刚秀的字迹,我也认得。我打开蜡封,抽出信纸。上面只有两行字院。自今年始,每当十年,相见一次。

大明崇祯八年四月初八。”

一滴水落在“月”字上,于熟宣之上缓缓晕开字迹。见字如面,这是文禾向我提出的郑重的约定。我捏着信纸,却似被从脊柱中抽去了力气,浑身一软,蹲了下去。我抱着双膝,咬着衣袖,不想在这里发出崩溃声音。眼泪滚烫,心脏在胸膛里绞痛。

我离开的那个时候,试图想出一切办法,来阻止自己的遗忘,可是如今,我却希望我能够忘记——如果我剩下的岁月都要如此度过,我很想忘掉那个人。

楼上一阵脚步声下来,一个中年男人抬眼看到我,吓了一跳。我起身慢慢捉着裙裾上楼,他还一步三回头地看我我把信放在书架里,换衣服。

可是文禾,我并不打算赴约。你也许想不到这一点。我知道将要与我相见的文禾,是从前的那一个。他在同一段时间里,去往不同的十年约定处,在未来的每一点上等着我,为的是想要让我的日子过得有一个盼头。然而自打我见过了亲王朱由枨,我便已经失去了所有地盼头。

第二天。我父母从老家疲惫地归来。我也歇了两天,开始投简历找单位上班。所有关于崇祯八年的记忆,都封存在我书架的一只木漆盒里。无人知晓。

我去了一间编辑部当英文版面实习编辑,开始朝九晚五。每天早上坐公共汽车去城市地另一边上班。夏天很快就到了。同事们互相熟悉之后开无伤大雅的玩笑,一个爱玩玉地女同事总是夸赞我手腕上的玉镯不是凡品。我摸着沈氏送给我的镯子,笑一笑不作回答。

米广良蜜月回来后,两次约我去吃饭。我知道,是为了米夏。田美忍无可忍地对我说“话说这个米夏要模样有模样。要人品有人品,工作稳定家境相当,还肯留在这里跟你磨蹭,你到底觉得他哪儿不好?你要为了那个姓朱的守一辈子活寡呀?”

夏天,很快又要过去了。

米夏只是每个周五的晚上发给我一条短信,不卑不亢地距离合宜的问候。

我会想,如果我告诉他,我已经有丈夫,他会什么反应?如果我再告诉他。我的丈夫比我大三百多岁,他又会什么反应?我应该郑重而明确地告诉他,我想一个人待着。

于是第三次。我答应跟米夏一起吃饭。

而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一次不仅有米广良。还有郑敏浩、田美。以及田美的未婚夫,我们三死党共同的高中同学柴鸿。这样一来。怎么看怎么是三对男女在吃饭,我就无奈了。

米夏见到我,微微一笑算是招呼,没有什么言语。他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男人,可是并不显示自己的聪明。田美看看他,又看看我,撇撇嘴,说“下周我要去松江,你去不去?”

“我不知道能不能请假,不过你去松江做什么?”我问。

田美清咳了一声,喝口橙汁,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祭奠夏完淳。”

“夏完淳是谁啊?”郑敏浩问。

田美白了他一眼,又看着我,说“你去不去?”

那个南京城里玩羊骨拐的知书达理地可爱小孩子。那个嘉定城门口,笑着向我挥挥手作别的英武青年。三百多年之后,仍然有人在祭拜他,这出乎我的意料。ap;更新最快。感到米夏地目光落在我脸上,我故作轻松地回答“能请假就去。“嗯,带上那颗羊骨拐。”田美垂下眼睛。

“羊骨拐?你们到底说什么呢?”米广良好奇地问。

“广良啊,我问问你们,”田美笑嘻嘻,“你们会不会爱上一个不同时代的人啊?”

“不同时代?所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米广良问。

“我看应该这么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挂。这样才真算不同时代,呵呵。”郑敏浩主动活跃气氛,“那怎么可能?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