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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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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龙之卷 第十八章 状元

我答应文老爷子不将此事告知陶玉拓实际上自己心里也觉办事欠妥对其愧疚自然是不会还说这一出令她难过。文老爷子见我打蔫了又笑起来说:“还不至于这事徐府自会处理你只管那潘云腾就好徐府不愿再与他接触。”

我点点耷拉的脑袋。文老爷子便从书案后头走过来把一个信封在我眼前扬了扬我立刻抬起头来。“拿去吧文禾的信。回屋去看吧也想想对潘云腾的说辞。”他双目暖意以安慰的口吻说道。

我接过信行了礼出书房。文禾的信捏在手里居然激动得有点抖。他走了数日生一系列事情我心疲累竟恍惚觉得有数年之久。一路回到自己房里关上门挑亮桌灯拆开信封细细读了起来。

他说他已经知道了我被遣回尚仪局的事情没有提我受伤之事却旁边用朱砂小字写了一句“若需去疤寻齐之洋可”。我听红珊说过一次这齐之洋的表兄弟家是三代开药铺的想来也许有什么秘方也未可知。不过我倒是不在乎留疤不留只叹文禾心思也真细得可以。他必然是安插了人时时通络消息就像他曾说过的也许连我每日吃了什么他都晓得。他文字里淡淡描述南都繁花城乡风物自嘲有了闲职可以一时清静几日后便会与到南京的文秉文乘相见。后面还似不经意般来了一句“或将得见八艳之一二如柳如是状”云云。我大笑出声:他此去有情有趣这就要入了靡华声色之所让文老爷子知道还不气炸了?可是我也看得出来他很无奈。文禾去南都依然是翰林院侍读之职但实际上不仅品级降了也完全没有什么职权可言每日都要煎熬在日出日落的时光流逝中。而我并不认为他会任玉壶空流转他有镜必然要继续他向前或者往后的旅程。只是我心疼他仍然是孤身一个人。

我并不知道潘云腾住在京师哪里但是我可以找人帮忙。邱总管从人脉上到考生中去问而宁夫妇帮我往市井间去问。二日后当我再次休息的时候已经晓得潘云腾住在聊馆。这聊馆是一间普通的小客栈位置又在锦绣庄隔一条街与徐府和陶府相距不远。邱总管说其实潘云腾在京中完全可以住在他叔父家他叔父开着一间镖行让侄儿住几日也是容易的只不过那镖行距离徐府可就远多了。我让邱总管安排家丁送了帖子给他相约见面仍是在美馔居。可是回来的信是“今日不能相见愿待再三日后宋姑娘得空时”。我纳闷地问邱总管他却一脸理所当然说:“宋姑娘你忘了明日是武举考试的日子潘公子可忙着呢!”

我这才一拍脑门想起来他来京师是来考试的。邱总管看见我拍自己脑门忍着笑退去了。我便让回信的家丁再回了他口信说就定在再三日后我休息的日子。

第二天我又去尚仪局上工了。徐瑶自从那日事件后连着两日都没有出现。因此今日我去取钥匙看到她端坐在局里有几分意外但更多的是内疚。徐瑶看见我只微微笑笑她脸色灰暗眼光黯淡一直坐着没有动地方恐怕是因为罚跪一天后膝盖的伤。在潮湿的天井石头地上跪一整天不落下风湿才怪。而这都是让我害的我握着钥匙想跟她说话却见她摆摆手指指内室里。估计两位司籍在里头不方便说话我闭了口。徐瑶笑着摇摇头做了一个“我没事”的动作然后扬扬手让我去忙。我只好行了礼先放下她这边去库里工作了。

今日宫女、太监和女官们谈论的都是武举考试的事情据说这考试向来猫腻多多很多时候形式大于内容。他们说起来都是谁家可能送了多少金银谁的腿其实是瘸的但肯定入三甲谁又胖又蠢但后台很硬等等。我听着觉得简直是笑话。不料到了傍晚他们又炸了锅说今年的一甲状元是真材实料的吹得神乎其神:其人英武过人骑射技艺压迫全场百百中;布阵考试灵活诡异让考官目瞪口呆;辩才亦是鹤立鸡群不卑不亢无人能难倒。一堆人小声说话后来越来越激动几乎都嚷嚷起来直到被一名女官过来喝退:“聚众嚼舌成何体统!”这几个人方才灰溜溜散了。

我听得那女官声音耳熟好像是徐瑶便放下纸笔走出库门正见她朝着我慢慢走过来。我赶紧上去扶住她:“徐典籍你找我的话叫我过去就是了。”

她苦笑着没有说话进了书库在椅子上坐了说:“那里人多不便说话。我也不碍事来寻你聊聊。”

我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被裙布遮着的膝盖说:“这事原都怪我徐典籍。”

“别说这些了璎珞”她叹一声“我身如此一辈子也原该这样了。只念你不比他人可以说个话儿你也不要跟我讲谁对谁错我不曾怪你没有你他也会想别的办法吧。”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不忍心看她哀伤的眼睛只能起身为她倒一杯茶来掩过自己的表情。她接过茶说:“我只为你想一句话:能早走便走吧。你是可以出宫的陛下答应过你可让文府再想想办法或者你也打点一下王公公他是说得上话陛下肯听的人。”

“我记住了。”我哑着嗓子回答。

徐瑶握着茶杯杯里袅袅水气蒸腾迷蒙了她眼神。她梦呓一般说道:“他考上了状元。”

“嗯?状元?你是说今年武举的状元是他?”我想起刚才宫女太监们的议论心下略惊。

“他终于当了状元。而我是内宫女官。此乃彼岸花叶注定生生相错却相错相生。”徐瑶笑着端起茶杯饮下一口任凭眼角一滴泪珠落入杯中。

三天后的傍晚我见到了潘云腾。他显然是抽出百忙之空来见我的一身风尘仆仆之态。我仍坐在那间雅座同样位置但是这次我是文府代徐府的言客。我先恭喜了潘云腾一番把邱总管安排准备的贺礼送上。他倒并没怎么喜形于色谢了我把礼叫人收下然后把其他人都遣了出去。

“姑娘今日不是来贺我的。”他望着我眼里有一抹心知肚明“姑娘可是为徐典籍而来?”

“你既然知道我便直说了。”我也不客气对视道“潘状元徐典籍是内宫女官此生务于宫中已是定事。如若再与她来往不清不但于你无益甚至可为她招来杀身之祸。前几日她已经受了责罚因为我替你送了那东西给她。”

“她是为了那东西犯了过错还是那东西本身就是过错呢?”潘云腾好像对我的话并不十分在意反问道。

“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是否了解其中利害?”我很不满他的态度。

“那也都是徐府自己造成的。”他淡淡说“六年前如若徐府未拒绝我家提亲徐瑶也不必走到今日。”

“当务之急是她已然走到今日你若还存关怀切勿再令她为难做出不可挽回之事。”我说。

“宋姑娘你误会了。”他嘴角一扬微笑“潘某并未想让徐瑶出宫潘某只是将此事主动了断。那玉簪是当年徐瑶送我的信物那书信是我对当年之事来龙去脉的叙述和对她来日之祝福。无他。”

“果真如此?”我想起徐瑶激烈的反应仍然疑惑。

“潘某虽不是什么圣人倒也明白人之信用不着编造谎话何况那信还在吧你可以问她。如今连年战事生死都在一瞬明日还有几何都难以预测潘某已无心儿女情长只愿忠君报国杀灭流寇鞑虏。”他正色而平静地说“但潘某毕竟用过真心总要有一个明白的了断让她知道真相。当年不是我弃她也不是她断我而是徐府长辈的手段罢了。都已是前尘往事潘某不再追念到此为止吧。”

一个淡泊认命另一个抛却私情。这两人注定就如此了么?我望着潘云腾镇定的眼睛觉得那里面仿佛映着徐瑶晶莹的泪珠儿。



第二卷 龙之卷 第十九章 宴请

街上到处弥漫着一种喜气那是人们在议论今次科举武试的八卦。那个状元郎尤其被嚼得厉害一天之内就把其祖宗八代都传得神乎其神。而各大门大户也把目光聚焦到了看似前途无量的头名身上据说光一日内他所接到的请帖就有数十。这些商贾大户或者官宦人家大都瞄准了一个事实:状元正值壮年但居然还无妻也无妾。因此但凡家里有适龄女孩儿的都愿将这香饽饽请到家里套套近乎如果看对眼能攀亲是最好就算不成也没准还可借别的关系添添交情。

我含着一丝苦笑边临摹字帖边听红珊讲这些关于潘云腾的八卦。我的字终于慢慢不再像苍蝇爬了也不爱结墨疙瘩了这几个月来我写字写到抓狂谁说穿越是优越感大集合?我就觉得自己处处都不如人。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潘状元几乎拒绝了所有的请帖只除了其中的一张。”红珊把桌灯给我挪近些说。

“哦?他接受了谁家的帖子?”我好奇地问。

她的表情在纱笼灯光下十分深沉轻轻吐出两个字:“徐府。”

徐府?怎么可能呢文老爷子说徐府不愿意跟潘云腾接触所以才让我出面说了那么一通结果我还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过几日他们就邀请潘云腾入府为客了这舵也转得太快了吧?

结果第二天我从库里回来交钥匙时徐瑶对我说:“你明日先歇了吧陶府捎信来说玉拓明日找你有事。”我心里不大明白应了声出宫。回到文府的时候天还没黑刚进门就听齐之洋说陶家小姐来了在前厅等着。我便先去见她。

陶玉拓仍然绫罗绸缎地穿着看着有点热。她见我回来便从文府最大号的圈椅上站起来笑着说:“可等到你回来了我这里是有一件事想要你帮忙千万别回绝我!”

“玉拓的忙当然要帮但你还是且先说说什么事吧。”我拉着她又坐下。

“我已经借故捎信给表姐让她明日给你放假你可知道了?”她先问。

“是她告诉我是你找我有事。”我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粉色有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是这样。明日徐府有客也请了陶府人我想请璎珞姐姐一同去。横竖咱们跟徐府也都算亲戚你就是我未过门的表嫂嘛。”她拉着我的手央求“你可答应我?”

表嫂?这中间可绕大了呢陶夫人和文老爷子的原配6氏是表姐妹徐府的夫人跟陶夫人又是非嫡亲的姐妹乱的厉害。不过这陶玉拓让我去徐府恐怕不是为了吃饭吧?我轻抿一笑问:“徐府请的是什么客?”

她倒不扭捏仍是大大方方地说:“新科武状元潘云腾。”

我见她眉梢眼角的幸福却觉得心里抓挠得紧十分不舒服。

“你还没见过他吧陪我去我想到时有你在场。”她盯着我的眼一脸坚定。

“到时?玉拓你有什么打算?”我的不祥感觉更浓了。

“没什么。璎珞姐姐你会跟我去对吧?”她再次恳求道。

说实话我已经不想趟这浑水了。欣赏和同情都不能当饭吃那潘云腾既然喜欢徐瑶那样的女子又怎么可能转爱玉拓呢?如果玉拓受了辱我面对那场景一定非常难过。可是此时我对着她澄澈信任的眼睛憋了半天硬是说不出一个“不”字最后仍是无奈地点点头:“我答应你就是了。”

她欢喜地脚不离地地蹦起来抱抱我——差点把我弄窒息了——然后高高兴兴地行礼辞别一阵香风出门去了。

徐府的宴席设在中午。我先去陶府找玉拓等着跟陶府母女俩一起到徐府去。徐府与陶府相隔并不很远中间正好各自跟潘云腾住的聊馆成四十五度角。我们坐轿到了徐府门口时正赶上徐府老爷太常寺少卿徐致远回府。他戴网巾乌纱着红色官服一把美髯两眼精明。见了陶夫人立刻笑容满面地上前说话。我与玉拓则对他行过礼跟在二人后头入了大门。

宴席正在花厅里紧锣密鼓地准备。徐致远道了失陪去换衣服徐夫人则从后院出来高髻凸额杏眼法令纹华衣金饰精心装扮过也是笑吟吟地。

“恭喜表姐表姐夫满京师只徐府能请动新科状元实在是有光让人羡慕啊。”陶姨妈上来客套。

“你也不是外人就别来这些话糟践我们了吧。”徐夫人偷偷对陶姨妈使了个眼色意在玉拓。陶姨妈当然明白只是笑不再说话。

陶玉拓很不安。坐在旁边一会拉拉我:“我的钗没有歪?没有勾住头丝?”一会又扯扯衣角:“衣裳可皱了?没有蹭到什么吧?”

我这胸口一时间酸楚和好笑并存不断安抚她:都好得很都没问题放心吧。她这才稍稍镇定不好意思地瞅瞅我。

过不久管事来报:客到。

徐老爷便带了徐夫人去迎。陶姨妈、玉拓和我去往花厅等着。花厅里中间一张梨木大圆桌足可坐下十五六人不过只摆了张椅子。旁边还有两张小桌统共有二三十座位。这时花厅另一侧的偏厅里进来一群华衣男女看起来都是身份不凡的陪客。把偌大空间也盈得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新科武状元到——”管事一声喊厅内顿时恭喜迎贺之声四起。

潘云腾今日穿得十分耀眼:大红袍子配玉带崭新乌纱布靴也许是刚从宫中回来。那脸色平静无波可眼里却仿佛有一抹嘲弄。许多人把目光聚焦在他眉边至脸颊的那道伤痕上面嘴里却说状元郎天生英气勇武过人。潘云腾算不得什么大帅哥不过这道伤疤却很提男子气我在人群缝隙里触到他投来的目光报以微微一笑。

一番漫长的虚伪寒暄之后各位主人客人和陪客都落座。徐夫人、陶姨妈、玉拓和我坐在右下的小桌上与另外几名女眷一起。大桌中间正东坐徐老爷旁边挨着新科状元郎其他男宾依次列座。徐老爷不愧混官场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之前认识潘云腾或者有任何瓜葛的样子一个劲夸赞潘云腾出色敬酒来去更是行云流水。旁边的宾客高声附和一度把气氛推到顶点。

“琪儿过来!”徐老爷突然对我们这桌唤道。与我隔着一个位子坐的一位十六七的姑娘闻声起身款款走到徐老爷身边。“诸位今日是新科武状元高中的第五日可巧也是小女徐琪十七岁生日后第五日。这也算得是一种天作之合呵呵……琪儿自小还算聪慧性格温和有礼琴棋书画技艺也还过得去如潘状元不弃让小女为状元敬酒一杯可好?”徐老爷话一出满堂都是赞许之声。

这下我明白了。他家是想把小女儿许给潘云腾!以前潘云腾是武馆少馆主不管武艺多么好品行多端正那都是配不上徐家的。如今他中了武状元气候就变了。既然徐瑶已经入宫没可能联姻那就让小女儿替她好了。好歹徐家老爷也是堂堂四品大员跟状元结亲状元看似也绝不吃亏。宾客也都立刻理解了徐老爷的意思一个个头点得如同捣蒜。

潘云腾淡淡笑着仍坐在座位上听徐致远好一番舌灿莲花。徐琪已伸手接过酒壶倾身往潘云腾的酒杯中缓缓斟着。她这清秀温柔的侧面倒是确实跟徐瑶十分相似。潘云腾的目光落在面前有着如新月面孔的少女脸上一动不动。

突然我旁边一声巨响。定睛一看是陶玉拓一掌拍在桌面上轰隆隆站起身把所有宾客都吓了一跳。她怒目瞪着主席上的中间三人胸口起伏严重。

潘云腾把目光从徐琪脸上移开望着陶玉拓。我相信那不是错觉他眼睛里方才看着徐琪的那种凌厉寒冷一瞬间融化了甚至带有暖暖的光芒投给面部几乎扭曲的玉拓。陶玉拓离开我们的桌子蹬蹬蹬走到主席站在正拿着酒壶愣的徐琪身后直直地看着潘云腾一字一顿地说:“不、许、喝。”——

修改了一点前文错误希望不影响阅读。



第二卷 龙之卷 第二十章 断发

“拓儿!不得胡闹!”陶姨妈又是尴尬又是生气过去拉住玉拓往回拽。可是天晓得她怎么可能拽得动比自己质量和体积都快大上一倍的女儿呢?陶玉拓纹丝不动死死盯着潘云腾。而潘云腾一副泰山岿然不动的样儿既不喝徐琪倒的酒也不看陶玉拓更不说话。

徐老爷明显不悦对玉拓说:“玉拓有什么事过后再说不要扫大家雅兴。”

“我是不想扫大家雅兴但扫兴的并不是我!”玉拓冷冷地说“玉拓也是来贺新科武状元的不知状元郎是大喜还是双喜?”

“拓儿听话别让你姨丈为难……”陶姨妈转而软化语气劝着她。

“潘状元请别见怪我甥女不懂事来来来”徐老爷不再搭理玉拓压着脾气挤出笑脸对潘云腾说“小女的敬酒……”

在满厅死寂的目光集射下潘云腾沉默片刻伸手拿起那杯酒对众人一示意然后缓缓饮下。当杯子被放回桌上的时候我看见玉拓的眼里闪着泪光。徐老爷见他喝了徐琪的敬酒立刻展颜眯起眼睛说:“潘状元好酒量琪儿再给潘状元满上!”

“且慢”潘云腾护住杯口“不敢当徐大人承蒙款待怎好劳烦徐小姐再给潘某斟酒不如让潘某敬徐大人一杯就敬——”他看了一眼徐琪噙着浅笑“就敬徐大人教女有方徐小姐知书达理温良孝顺吧!”

徐老爷眼里闪过一丝警惕然后立刻摆手笑道:“过奖过奖潘状元人中龙凤精于兵法武艺是钦点的栋梁之才想来也要大户的闺秀来配。不知潘状元至今未娶妻可是心有所属?”

这话问得太毒了连我听了心里都觉得有点生气看那潘云腾时他却仍是一脸公派笑容不紧不慢地回答:“潘某福薄二十有七仍是孑然一身不过此后潘某要为国出力成就事业确实也该先成个家徐大人说的极是。”

徐老爷一听这话喜形于色立刻说:“潘状元接请帖无数单单来我徐家是我徐家的荣耀。如今小女琪儿已到适龄待字闺中这个……”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旁边的陪客立刻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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