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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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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还是没有心思吧不过明天之后可能就有了。”他浅笑着有所指地说。

我轻叹一声。文禾明天回来可是他回来之后肯定不乐意我继续给胡黾勉写词的。

“那日晚间宴席文公子说清歌曲儿唱的好还赏了她一对玉珰呢。胡某说这玉珰应该有一只是属于宋姑娘的结果惹得文公子不大高兴最后喝得不甚痛快胡某愧疚不已。”他喝了一口茶“文公子对姑娘护得紧姑娘即便再有佳作胡某以后许也再难见到了。”

原来他还是很明白的。我笑道:“如果真有文思写了好词少不了勤之兄的我也喜欢你的曲儿啊更加上清歌一副好嗓子谁个不爱?光有词未免寂寥了些你且放心吧。”

“胡某说笑罢了姑娘还是以文公子心意为重他为国勤勉不可再有多余烦恼来扰他啊。”他说。

“他哪里就真那么小器了勤之兄放宽一颗心就是了。虽不是男子大丈夫但我许诺的必然做到。”我给他添了茶水。

“那为此多谢宋姑娘。”他甩开袖子起身接过我递过的茶道。

我又闻见那香粉的味道了好似是他袖子上带着的不由心头嘀咕。

他仍然端端正正坐着看着池里的群鱼游弋眼里是一片平静的波光。

夜里依旧读书。试图写一阕词结果写了两行就撕掉了。扔开笔唤了人准备水沐浴。

泡了一会门外突然有人声嘈杂我叫道:“红珊!”

红珊还真就正在门外可是并没回答我而是好像在跟谁说话隐约听见几个词“姑姑”“回乡”“饶了我吧”之类的乱七八糟。后来一个男人开口说:“别哭了。”

文禾?我不会听错了吧。我又叫她:“红珊!”

她突然停止了说话沉默了一会答应着:“姑娘你洗好了吗?”

我急急地起身来不及擦干披上中衣套上纱裤匆匆系上衣带跑去拉开门。门外面站着的正是那瘦了一圈苍青直綴周身仍散清冽气场的文禾。我看见他眼里微闪的期待轻启的双唇心里像有什么突然崩塌了忍不住扑上去就抱住他。

他用双臂箍住我抚摸着我湿漉漉的长笑道:“信里不是说不劳心我所以让我放心在外面打仗吗?怎么一见面就饿虎扑食了?”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我把脸埋进他怀里瓮声瓮气地问。

“我换了不知多少匹马每一匹都玩命地跑。”他摸着了我的中衣说“这太单薄了还湿乎乎的快进屋去。”

我这才撒手跟他分开。一转头看见红珊呆立在旁边见我望向她赶紧回身往外走眼底的泪光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弧线。我泛起一丝难过抬头看着文禾。他一直注视着我待我看他时方才说:“珞儿不是每个人都能当菩萨。”

我默默点点头不打算说什么了。如若真要追究我刚才就不该当着她那么冲动。这种事情同情体现太多便是一种矫情。我任由文禾揽着我进屋关上房门。

“你洗完了吗?”他看着依然热气氤氲的浴桶问。

“差不多但是听见你的声音就立刻跳起来了。”我说。

“难怪的确很仓促……”他仔细看着我身上嘴角牵起暧昧兮兮的笑。

我低头一看脸顿时红到脖子根。刚才没擦水就湿着裹上中衣纱裤跳出去了单薄白衣现在大部分都湿贴在身上肌肤半透一览无余。我又立刻跳起来去找袄袍而那个死男人还坐着跟看戏一样一动不动看着我尴尬地翻衣服。

我烧着脸皮终于套上一件绸袄袍依然是衣衫不整走过去瞪着他。他眼里笑谑和火焰流动伸手拉过我说:“又怕什么夫君看呢你就要是我的妻子了不是吗。”

看来皇上没有告诉他不让我们现在成亲了。他是故意要让我亲口告诉文禾的吗?这小子也太坏了。偏偏此情此景我怎么开口告诉他这一残酷消息呢?

“呃文禾……”我任凭他把我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心里使劲遣词造句“前些天皇上诏你回京前要我去见过他。”

他扬起脸问:“说了什么?”

我看着他的双眼心里十二分不情愿咬着牙说:“他说如果要你回来就不能跟你成亲。”

他并没有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脸色一凛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地面微微颔:“知道了。他说期限了吗?”

“没有明确的期限。说说等我讲完海外见闻录再说。文禾……”我抓住他的手“他让我二选一我也没办法他第一个……”

“嘘……”他抬手伸出一根食指挡在我的嘴前然后轻轻摇摇头“没有关系这与你无关。他想做的事情不是你可以阻挡的。”

“……嗯。”我只好重重点了下头。

他却突然笑了又把我拉进怀里叹息道:“这一个月我改变了很多想法。看来我的珞儿也改变了真让我欣喜得不知所以。”

“你好像是变了”我犹犹豫豫说“大冰块变成大木炭了还是烧红了的那种。以前你难得会笑一次可是这次你回来好像一直在对我笑。难道是战争那玩意使人改变所以你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吗?”

他没有回答。我轻轻推开两人之间距离现他已然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一卷 镜之卷 第二十六章 韩信

在我的时代最不缺少的就是娱乐难以寻见的却是郑重。尘世冗杂男女不少见互相谩骂。男子怪女子虚荣物质女子怨男子怯懦风流。我谈过的恋爱里总是充满怀疑和逃避。记得和郑敏浩分手的那些日子我去了蜀中有天晚上在一间充满油辣气味的小饭馆里和一位老人拼一桌坐吃热气腾腾的碱面条喝黄酒。我和他吃着慢慢聊起天来了解到他是当地的一位中医。陌生人容易吐露心事我说了我旅行的缘由他当时问我:“女娃儿到底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我一边使劲用面巾纸擦着辣出的鼻涕直到鼻子都疼了一边红着眼眶掷地有声地说:“顶天立地正直端良不离不弃!”

而今日此刻我坐在窗边清新明透的朝阳下想起那一幕仍不由微笑拿起梳妆台上的常州梳篦慢慢开始从上往下梳这一头已经接近腰际的长。不知是水土还是洗浴用品的差异到了这里以后头似乎也没以前掉得厉害了渐渐地也有了一大把握在手中光盈柔韧。

文禾昨晚被我摇醒回去休息红珊方才告诉我他在我起床之前就已经去宫城面圣了。

红珊今天对我说话的时候常常不肯直面可我仍然看到她眼睛微微肿着。文禾的态度一直是拒绝解释要我别多管闲事而这芥蒂也就愈明显使人别扭了。大约是因为我光明正大坐着准夫人的位子但脑子却装着一种二十一世纪的伪善我不愿意表现出我的心情所以我对红珊仍然只字不提。平心而论她是一个很好的丫鬟不管是职责所在还是品行表现但是其他我无法评论。

梳完头我换了衣裳见昨晚换下的那身弄湿的中衣还在衣架上搭着已经干了。心头一紧眼前浮现文禾烛火之下专注又欢喜的表情。

他太累了千里飞奔回来。而我却告诉他那样一个消息。他带着如何的心情去见皇帝皇帝又会再弄什么古怪都令我心惴惴。

我从妆奁取出那对玉镯戴上让自己的体温慢慢暖它。

午饭时分文禾回来了。他派了贴身小厮炳珂来告诉我他同文老爷子吃饭议事然后再来看我。于是我自己吃饭。

可是我还没吃完他就跑到我房里来了。进门脸色阴沉一屁股坐下。

红珊见状轻声问:“大公子你用过饭了么?”

他冷冷道:“出去。”

她便欠身面无表情地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我把碗筷都放下起身给他倒茶。他接过去喝净杯子往桌上一叩。我坐下看着他不说话。

外面的树影落在房内墙上浓淡不一和着窗外的微微风声摇摆。他盯着那些树影双眉紧锁像在沉思什么又不知从何处开口。

我抬手理一理他压皱着的袖口他转来的目光看着我的动作最后落在我手腕的玉镯上。

“你不要再见胡黾勉了。”他突然开口。

大哥你不会真那么小器吧?我装作漫不经心:“我只和他见过三次。”

“皇上在怀疑你还有我。”他又说。

“怀疑我什么?”我问。

他沉默半晌扭过头来看着我:“我想去见一个人。”

我有点哭笑不得:“文大公子你是跳跃型思维的人才我今日才知道。”

他没有笑脸部线条僵硬。我意识到了某些严重性问:“你想见哪个?”

“第六人。”他说。

我头一下子大了说:“今天?”

“对今天我等不及了。”他说“我要一个答案而父亲不希望我去。”

“你执意要去么?”

他双瞳闪过一丝隐晦哀伤太快乃至我差点没捕捉到。这是从未出现过的神色。我说:“我陪你去。”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指指我的碗:“还吃吗?”

“不想吃了。”哪里还想吃饭脑子胀如鼓胃口缩三成。

他却长手一伸拿了我的饭碗去夹了些菜进去吃了起来。我愕然道:“文禾我叫红珊再给你盛——”

“不用这够了。”他看也不看我利索地消灭着碗盘中残羹。

我呆呆地看着他。然后再次给他斟上一杯茶。

按照文禾的要求换了一件他拿来的男子深衣穿虽然肥大可那男人个头估计比我高不多少所以还是穿得倘若换作文禾的衣服估计走路就要把一寸衣裾磨烂了。我对着镜把头绾起插一根玉簪看起来虽仍不很像翩翩少年郎却也多了英气利落。

文禾在院子里等着我。他把仆婢统统支开院门锁上然后开始对着凸月调整透光魔镜。今晚云流密集月亮时隐时现他看着镜面上的刻度纹路就着屋里透出的灯光和不甚明朗的月色计算格数仔细转动。

我走到他对面他方才抬眼看看我说:“冷不冷?”

“还好这衣服很厚实。”我回答。

他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珞儿握住。”

我第二次握住这透光魔镜的边缘这回他直接就握住我的手紧紧地。我们同时抬头看向那正穿过云层的玉兔。它光色凉清无声流淌。魔镜中央又开始了乳色雾气结散慢慢扩大范围。

在耀眼的金光再次笼罩我们周遭的时刻我望向文禾的眼睛。他也正看着我眼里有无数道金黄纹路旋转我的影子就在那旋转的中心。我想在我眼中他也是一样。

周围依旧是月色。待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我辨认出这是一间宅院但建筑风格与大明很是不同。院内仅有的两棵树叶片都已凋落寒气阵阵像是秋天。

“跟我来。”文禾拉起我朝面前透着灯光的木房门走去抬手在门上轻叩了六下然后不待回音推门便入。

这味道好熟悉我抽抽鼻子。是清光院文禾房里类似的味道书本纸张和松脂香一般的混合。我往前走突然脚下碰到一堆绵软之物差点绊倒。文禾手疾扶住我手上加力却把我按下在那堆绵软之上然后自己也跪坐下去对着灯光摇曳的那厢拜道:“文禾见过淮阴侯深夜叨扰还请见谅。”

油灯被挪了位置在它原本的位置之后一个男人向我们展示出了一张疲惫而带着些许笑意的脸。那脸上剑眉浓和英挺乌目正而有神鼻直有肉唇线性感合宜。整体轮廓分明刚弧如雕肌肤质感出色。我见到这等阳刚美男不由地一刻呆了。

“这呆的美人又是谁?”他含笑看着我。

文禾不卑不亢地回答:“宋璎珞是内子从更晚时候到往大明的。”

“我倒没有想到你会娶了未来的女子。本以为你会终身不婚的。”他对我一颔算是有礼。

我知道韩信曾经是帐下仪仗人员可是我忘记了搞仪仗队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帅哥。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他竟然是这么惊为天人的大帅哥啊。我逼着自己收回濒临不敬的目光心里的震撼许久都无法平复。

“文禾有事求教。”文禾语气平和但里面有刻意流露的尊敬。

“还是上次那事情么?”韩信微微一笑“呵你身边的女子已经是答案我多此一问了。”

文禾脸色凝重望着他不说话。

韩信对身侧帷帐外喊了一声:“瑞娘。”一位素色曲裾的女子闻声进来她看起来比我年纪稍长面容祥和进来看见我们施礼。

“带宋家女子去歇息我与客有事商议。”韩信对她道。

要把我排除在外?我赶紧看文禾的脸。他没有看我只是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我只好慢慢起身随着那瑞娘的引路往里面去了。



第一卷 镜之卷 第二十七章 陈仓

瑞娘不一言领着我来到帷帐之后指一指地板之上层叠的座垫。

这里与韩信文禾相隔不过七八米他们说话的声音仍然能听见只是二人低语往来不甚清晰。

“天渐寒冷请小饮酎酒。”瑞娘坐在我对面从身侧温酒樽内以杓取漆制耳杯盛放酒液恭敬递来给我。

我施礼接过来慢慢喝了一口。这酒味道醇厚但比我想象的清澈。

瑞娘看着我并无好奇之色。见我喝了微微一笑侧身自己也舀了一杯与我对饮。

慢慢感到了气温的降低衣帛之外的深秋寒意逐渐侵袭不过酒带来的灼热也开始散与其相抵。木窗开着一半向外望去穿过光秃的树木尖梢刚好看得到月亮。

最美不过长安月色洛邑阳光。

文禾称韩信为淮阴侯可见此处是汉时长安挂着虚名的淮阴侯半生戎马军功卓越却在刘邦北上亲征之际即将被吕后诛杀。他是了解透光魔镜的人那么他是否知道自己的命运?倘若他知道……我微微后仰身子隔过帷帐看着远处一盏油灯之下的面容镇定侃侃而谈的男子他时而皱起眉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的文禾时而又浅笑牵动美好的脸部曲线。

“酒要冷了。”瑞娘轻轻说。

我回过头来对她一笑收回心神。

跪坐到我腿开始麻了韩信与文禾突然一起站起来朝屋外走去。我坐着没有动看着他们二人出去还关上了门。过了不久外面有几道银光好似流星划过。窗外的树影月光突然变了枝头叶片繁茂甚至有细碎花朵开放其间而月亮变成了下弦月位置向右挪了许多光辉减少使得室内似乎也显得更暗了。我揉揉眼睛仍不敢相信。

瑞娘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往外看也不说话。我对着外面看了许久直到银光不再出现。那月亮和秃树一倏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瑞娘又为我添上温酒。我看着她那眉宇间的宁淡仿佛表示着对一切都不在意。按照文禾的说法她是不知道透光魔镜的人可是居然一点也不好奇。韩信是千古奇人看来连他身边的女人也不似寻常。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男人带着寒气又回来了。坐回原来的位置后韩信对着我们这边唤了一声:“瑞娘酒。”

于是瑞娘盛了酒端过去给他们。两人互敬而饮。饮完一杯后文禾看向我:“珞儿你过来吧。”

我几乎站不起来了两条腿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又酸又痛又麻七扭八歪地朝他走过去。又硬撑着坐在他身边。

“那么关键就在于兑艮二格我会注意的。”文禾对韩信说。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学这个要做什么。”韩信盯着他。

“和你曾经做过的差不多。”他回答。

韩信眼睛焦点有一秒的涣散继而冷笑道:“你想再来一次暗度陈仓?”

“陈仓道只有一条。我只觉得我身上这一条被人已经度过了。”他不带情绪地回答“何妨再度?”

“有些可度有些不能。否则万劫不复也是自然。沧符你让我想起他。”韩信的剑眉拧得纠结双眼流露担忧。

文禾肃然地看着韩信的眼睛。

韩信与之对视接着说:“他给我这面镜的时候告诉过我:他的第一次疑惑和冒险是因为一个女人;第二次是因为历史本身。”

“他最后放弃了。”文禾略带苦涩地说。

“而你并不懂得他为了什么。有可回环的机遇本领为何要放弃。”韩信又笑了“但我想我懂得。”

“所以你也要放弃。”文禾点了一下头。

“是的……”韩信目光仍然在他脸上但手一伸一缩已将一个漆木匣子放我们面前单手猛地一掀开。就在一瞬间我看到里面是一面一模一样的透光魔镜那纹路镂刻金属光泽触手可及。可是感觉还不到一秒匣子里面居然是空空如也了仿佛什么都没有过。“你已经知道我是放弃的。”

文禾一点也不惊讶只是久久看着空的匣子内部说:“生与死并没有什么可世间仍有重要之事。”

韩信叹了口气合上匣子站起身。他双手抱胸在屋里来回走了两三趟然后停下对文禾说:“你去找他吧。”

文禾沉默了一会深深颔然后对我说:“珞儿我们可以走了。”

我跟他一起向韩信与瑞娘拜别走下堂到屋外院中。瑞娘站在韩信的身边仿佛一株绽放的木棉。韩信没有等我们离开而是回到几案后去了。他那张英俊的脸越来越远终于在即将关闭的房门之后消失了。

我们听见的最后一个声音是瑞娘温和地在说:“今晚不许再彻夜不眠了。”

与此同时文禾伸过手来进我袖口把我的手握住紧紧地。

“陈仓道是他用透光魔镜开的?”我问。

文禾点点头说:“陈仓古道原本荒废不能通行他用透光魔镜把陈仓道暂时逆转为百年前畅通模样使军队借以通过。我今日来学的便是这用它将部分时空逆转的方法。”

“那你身上的陈仓道又是什么?”

“是不知道真实与否的我的存在。”他握着我的手一下放松又捏紧。

“他的透光魔镜为什么会突然没了?”我问。

“因为我身上有透光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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