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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爷饲龙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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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兮瑶:“嗯。。。。。。难道不是吗?”
  “。。。。。。”宿遗祯真诚地问,“是吗?”
  秦兮瑶笑着道:“当然。宿师弟,我有时候真的挺嫉妒你,也会觉得尊主跟你在一起并不是很合适,但,你又确实很特别,或许只是我肉眼凡胎看不出你们的合适。”
  宿遗祯:“师姐,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姑娘,你若真心爱他就去表白,用不着顾虑我,真的。不过师尊的丹元也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反正。。。。。。你自己权衡利弊吧。”
  秦兮瑶笑容明艳毫不做作,坦然道:“我不会去表白,至少在尊主还恋慕你的时候不会。你该好好珍惜,感情也是有时效性的,错过了再后悔可就晚了。”
  宿遗祯冲她抱拳:“好,师姐的教诲我听进去了,多谢!对了,师姐住进浮屠塔以后少见走动,没事儿可以来串串门,我给你做好吃的。”
  秦兮瑶:“不敢不敢,你可是尊主的御用大厨。况且我白天都在师父那边练功听学,也没什么时间找你闲聊。”
  宿遗祯:“怎么还要回去练功?师尊也真是的,拜师仪式到底定在什么时候了?”
  秦兮瑶:“尊主的伤还没好,再缓缓吧,我。。。。。。也不是很着急。”
  宿遗祯笑了一声:“你不着急才怪。你要是不好意思说,回头我帮你问问。”
  秦兮瑶:“宿师弟,尊主把首徒的位置强行挪给了我,你,你真的不生气吗?”
  宿遗祯抬头瞧了瞧云层里上蹿下跳的大青虫,摸了摸鼻子道:“我当然不生气,有个师姐挺好的,为什么要生气。。。。。。”
  秦兮瑶剜了他一眼:“不老实。”她说完也打了个喷嚏,不由地抱紧了胳膊。
  “好了好了,快回去吧,别着凉了。”宿遗祯终于还是脱了自己的外衫,给秦兮瑶披了过去。秦兮瑶没有拒绝,看了眼粗布蓝衫又看了看宿遗祯,心道这个师弟也还不错。
  宿遗祯:“怎么了?可别打我的主意啊。”
  秦兮瑶忍俊不禁。
  宿遗祯回到房间之后就钻进了棺材里,把司雷殿敲了出来。他盘腿坐在地上,托着下巴问:“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司雷殿眼珠转了一圈,果断摇头否认:“别想诈我,什么又瞒着你了?”
  宿遗祯:“不承认是吧,那好,我问你答。在命盘里你们让我看见了苍铘和司命君的一段过往,那时候司命君已经出现了虚脱症状,说明两人的交往已经不浅了,依照苍铘的性子绝不可能因为什么绝情的狠话而放弃司命君,他就任由司命君回到天界了?也没再去找过他?”
  司雷殿:“嗯,可不就是嘛。”
  “说谎,”宿遗祯眯着眼睛观察他,“你没跟我说实话。如果说苍铘因为忌惮天界重兵而选择放弃司命君,也不至于在沉睡之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再见面时竟然也没旧情复燃?”
  司雷殿:“谁不这么说呢,唉!”
  宿遗祯:“唉什么唉,还不说实话!”
  司雷殿:“我真没骗你啊,骗你我是,我是。。。。。。噢,骗你我就见你一次给你跪一次,行不行?”
  宿遗祯:“那你现在就该给我跪下了,小坐垫。”
  司雷殿:“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我能怎么办?”
  宿遗祯:“行,你带种。我再问你,苍铘究竟是因为什么沉睡了几千年?因为镇妖封印?”
  司雷殿:“啊,当然啦。”
  宿遗祯:“又撒谎!苍铘现在也依然只有一半的元灵,这不仅足以支撑他好好活着,还足以叫他睥睨天下,又怎么会因为失去那一半元灵而沉睡几千年?”
  司雷殿虚汗淋漓,不答反问:“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是想干嘛?有什么要求直接讲出来。”
  宿遗祯:“好,我就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还要知道如何解除苍铘的丹元威胁。”
  “你要解除苍铘的丹元对爱人精气的吸榨?”司雷殿奸笑吟吟,“小东西,你现在是不是对苍铘。。。。。。”
  “闭嘴!用不着你管,”宿遗祯道,“别忘了你们还欠我一茬,我现在肯留下来就是为了帮你们擦屁股,别以为随随便便叹了口气就完事了,这个责任司命君得负到底。”
  司雷殿:“哎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讲道理?是你自己跳进命盘里投胎的。”
  宿遗祯:“我就不讲道理怎么了?我是司命君的叹息,要说不讲道理那也是遗传!”
  司雷殿跟他吵了起来:“别把脏水泼在司命君身上,你又不是他儿子。”
  宿遗祯:“谁知道我是不是他儿子,你们说是叹息我就叹息了啊,我还呸你丫的呢!搞不好就是他司命君在外面跟女人生了野孩子不敢承认,当了缩头乌龟才跟人家苍铘决裂的吧。”
  司雷殿:“你给我闭嘴你,好大的胆子敢这样讲话,你小心我。。。。。。”
  宿遗祯:“小心你什么就小心,我怕你还是怎么的,你才给我小心点儿,爷一个心情不好就敢闹到天帝那儿告他司命君的状,看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能不能逃得了干系。”
  司雷殿被他气得直哆嗦,指着脑门道:“你还敢告状?你信不信我。。。。。。”
  “我信!我信了你的邪!”宿遗祯冷笑,“小坐垫别太猖狂,谁还没点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呀,你要是死咬着这个秘密不肯松口,我就挑个好日子叫苍铘带我飞到天帝他老人家的面前,把你家司命君当年私自下界助力镇妖之事都捅出来,再把他勾引苍铘还对人始乱终弃的那点小秘密也都给戳破了,看谁脸皮够厚!”
  “你。。。。。。”司雷殿吵不过他,扶着额头道,“气死我了,你到底是跟谁学的,这都什么教育,我服了你了!行吧,我只能告诉你,当年的事情你都会慢慢知道的,只不过不是由我告诉你,你耐心等等不行吗?”
  宿遗祯:“我等谁来告诉我?”
  司雷殿:“别人!反正你会知道的,时机未到不要勉强。”
  宿遗祯退让一步:“这可是你说的,我再信你一次。但是这次我没收获心情不爽,你得再答应我一件事。”
  司雷殿警惕地睨着他:“什么事?”
  宿遗祯:“带我上天界,我要看一下后来的事。”
  “后来的事?让我猜猜看啊,”司雷殿睨着他说,“你想看你和苍铘后来有没有在一起,看苍铘的命数究竟会不会因为和你在一起而发生转变?”
  宿遗祯:“你知道就乖乖带我去看,不然我就叫苍铘带我去。”
  司雷殿哈哈大笑,只说了一声“天机不可泄露”就蓦地消失,任凭宿遗祯怎么喊都不肯再出来。


第68章 拾遗
  “阿嚏!阿嚏!阿嚏嚏苍铘我□□大爷。。。。。。”宿遗祯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显然是感冒了。昨夜为了跟司雷殿杠,他就一直留在虚无之境中耗着,敲敲打打地喊了一晚上,最后无功而返不说,还把自己给折腾着凉了。
  扶着棺材板儿爬了起来,宿遗祯捂着肚子直哼哼,他这是活脱脱被疼醒的。
  等从茅房回来以后感觉好了点,但还是不舒服,估摸女孩子来大姨妈时也是这种感受。但他可没那么好运,来大姨妈好歹还能捧着热水杯撒个娇,责备男朋友没用。他这么个糙老爷们为了谈个恋爱还得把命豁出去,生病了也没人知道,这时候要是能有人给他倒杯热水来,他得感动得直接给人跪下。
  “宿遗祯,尊主叫你。”关河令的声音传来。
  瞧瞧,瞧瞧,什么人呐这是!
  宿遗祯:“叫我什么事啊?早餐叫后厨准备一下吧,我今天不舒服。”
  “都什么时辰了,谁还等你做早餐,是别的事。”见门没开,关河令又问,“真的不舒服?”
  宿遗祯有气无力:“当然是真的,有什么重要事吗?”
  关河令:“来了位名叫陆拾遗的贵客,尊主叫你伺候茶水去。”
  宿遗祯一听这名字立刻强打了精神,打开了门问:“护法姐姐没听错吧,是陆拾遗?”
  关河令皱了皱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宿遗祯追问:“真的是陆拾遗?”
  关河令:“我骗你有什么用?你要去的话就换身衣服吧,瞧瞧你这样子。”
  宿遗祯想翻白眼,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道理,司命君那厮竟然亲自找来了,不能化个妆梳个油头,起码也得换身像样的衣服吧。于是他翻出了自己的包裹开始翻拣,谁知拣了半天也没拣出件像样的,他平时就乐意穿那身粗布蓝衫,雪白的弟子服穿在身上总觉得兜兜撒撒的不太利落,就一件没留。
  怎么办?
  找苍铘的衣服去!
  言语应承了关河令之后他就擅自钻进了苍铘的房间,从苍铘的那些青衫里翻拣出一件看起来小一点点的,往身上一套——嘿,还是大。
  宿遗祯不服气,又往各处能存放衣物的角落都找了个遍,竟然真叫他从个木匣子里找出来一件特别的。这件衣衫宽袍窄袖,袖口缝了枝瘦弱桃花,色泽鲜嫩明丽而不娘气,衣袍飘扬潇洒却不累赘,真是特别能凸显他的气质。
  他扬起衣袍翩然穿上,不由惊叹,真他。。。。。。真的很合适!
  苍铘正和陆拾遗在听风小筑中下棋,天空突然就飘起了雪花。关河令道:“尊主,下雪了。”
  “嗯,”苍铘抬起头对陆拾遗道,“可要去浮屠塔?”
  陆拾遗浅浅一笑,摇了摇头:“下雪正好,许久没赏雪了,陪我一起吧。”
  关河令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竟觉得这人笑得太矫揉造作,还不如那宿遗祯的假模假样看着顺眼。
  刚一想到宿遗祯他就来了,苍铘瞧见他握着三思剑穿过萧索的竹林拾步而来,雪片落在他朦胧的淡衣上,又落在那绺已经长长了少许的断发上,煞是好看。
  关河令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宿遗祯这个不要脸的换了身衣服还挺。。。。。。看起来,挺正常。至少。
  苍铘忽地从棋桌旁站了起来,默默朝他迎去。步履不甚坚定,踩得落枝“啪嗒”了两声。
  这件衣服他其实一直想不起来是谁的,也知道大概就是从前的陆拾遗穿过的,但那些记忆实在太过模糊,以至于这样一件值得他珍藏了多年的衣衫被那人穿上该是什么样子他都毫无印象。
  而今竟然被宿遗祯穿上了,是了,就该是这个样子。
  苍铘目光如炬,星火燃动,一时竟无法令自己镇定下来。他迎上宿遗祯的眸子,沉默着抬手,捻住了那绺断发。“宿遗祯,是你。”
  宿遗祯:“是我啊。”
  苍铘:“我就知道,该是你。”
  “嗯?”宿遗祯不明所以,唤了一声,“师尊,你怎么了?”
  苍铘恍然回神,松开手指,终于勉强恢复了平静,答了句:“没事,伺候茶水吧。”
  宿遗祯探着头朝棋桌望了去,果然是司命君陆拾遗。陆拾遗见了他并无特别的反应,而他却已经把昨夜的仇记到了对方的头上,站到棋桌旁对着白子指指点点:“这子儿为什么要放这里?不该放这里吧,你要输了呀。”
  “不对不对,别放那里,你要被十面埋伏了。”
  “哎哎哎,手下留情呀,没瞧见都四面楚歌了吗?”
  “尊主,围棋是不是只要把对方给围死了就赢了?”
  陆拾遗已经忍了半天,这会儿总算是忍不住了,回道:“原来你不懂棋。”
  宿遗祯:“不懂啊,我说过我懂吗?”
  陆拾遗:“你!观棋不语真君子总该懂吧?”
  宿遗祯:“我也没说自己是真君子,您把我当小人看不就得了。”
  苍铘端起茶杯置于唇边,瞧了一眼又默默放了回去,道:“茶凉了,换茶去。”
  宿遗祯挺了挺肚子,一手扶腰一手摸肚子,改了娇弱的语气道:“师尊,不太方便。。。。。。”
  关河令的眼睛都瞪圆了,她强行咬着舌尖才没当场失礼,扫了一眼陆拾遗,发现他的神色更难看。陆拾遗咳了一声,问:“这是怎么了?”
  宿遗祯:“哦,你问我肚子啊,嗨,里面是师尊的。。。。。。”
  “什么?怎么可能?你明明就是男子。”陆拾遗望向苍铘,只见对方面不改色,又从容落下一子。
  宿遗祯:“我没说自己是女的啊,但是男的就不能用热水袋了吗?这是师尊的热水袋,我特地带来的。”说完原地蹦了两蹦,从衣摆里掉出一个水囊。
  关河令登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赶紧闭嘴,装作若无其事地赏雪景。
  陆拾遗黑沉着脸,胡乱地落下一粒白子,有意无意地问:“好好的为什么要塞个水囊在衣服里?平白招人误会。”
  宿遗祯拧开了水囊盖子,往他的杯子里加了热水,道:“还不是为了伺候您喝茶?这下了雪,我怕端了水壶来在路上就得变凉,这才用热水囊盛着。”
  陆拾遗很是嫌弃:“这能喝吗?”
  宿遗祯给苍铘也倒了一杯,眨眨眼道:“怎么不能喝?本来就是用来装饮用水的,师尊就能喝,师尊,请用茶吧。”
  苍铘望着茶杯不动声色,心里却在顾忌这是不是昨夜用来捂脚的那袋水。他瞧向宿遗祯,宿遗祯朝他友善一笑,正是这一笑叫他下定了决心。于是苍铘忽视了水杯,对陆拾遗道:“回浮屠塔吧,冷了。”
  两人并肩朝浮屠塔走去,宿遗祯却开始不爽了。他这还病着呢就赶来伺候两人喝茶,结果人家还是向着老情人的,哪怕连这老情人到底是真是假都没辨别清楚。宿遗祯握着隐隐作颤的三思剑,重新把水囊塞回了衣服里,捂着肚子同关河令一起往回走。
  宿遗祯:“护法姐姐,我看这人是假冒伪劣的。”
  关河令:“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自己?”
  宿遗祯:“哎呀我跟你说真的,三思剑都有感应了。”
  关河令:“你不用操心这个,尊主自然会有判断。”
  会有判断?老妖精明明就是迷迷瞪瞪的,已经被美色俘虏了!宿遗祯哼了一声,道:“我有办法证明。”
  关河令:“别擅自做主,少给自己找麻烦。”
  “这不是找麻烦,是舍生取义。”宿遗祯拐了个弯儿朝南麓走去,又回头对她道,“护法姐姐先回去吧,尊主若问起我就说我去准备午餐了。”
  他找到了齐销,开门见山地问:“齐师兄,咱们苍铘宫有没有什么法宝能鉴别妖魔的?或者让妖魔惧怕不敢碰的东西也行。”
  齐销:“三思剑不就能感应么,况且有什么妖魔是尊主看不出来的?直接叫尊主看一看不就好了。”
  宿遗祯:“要是那么简单我也不来找你了。实话跟你说,咱们宫里来了位不速之客,自称是天界的神官。这人身上既没有神息也没有明显的妖气魔气,尊主被美色蒙蔽了双眼,分辨不出他是什么货色了。”
  齐销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直言不讳道:“我对你的话半信半疑,神官私自下界都是要敛去神息的,察觉不到很正常。你不会纯粹是因为嫉妒才没事找事吧,既然尊主都没察觉异样,你怎么能断定他就是妖魔幻化的?”
  宿遗祯:“你怎么还能不信我呢,三思剑真的感应到了,只不过不太明显,我没办法拿这个当证据。你想想,一位神官纵然敛了神息也该是凡人一枚,怎么就会引起三思剑的感应了?”
  齐销:“有没有可能是三思剑弄错了?或者是你误会了三思剑的意思,它可能是想表达特别喜欢这个人,忍不住就激动得抖了抖。”
  宿遗祯:“不可能,三思剑的确该喜欢这个人,但它表现出来的是喜欢还是排斥我能分得清楚。”
  齐销:“好吧,你既然这么确定我也不多说了,我带你去找一样东西,妖魔鬼怪定然不敢碰它。”
  宿遗祯拱手,郑重道谢:“谢齐师兄!”
  齐销不自在地离远了些,道:“免了。对了,尊主不是要你回来以后把三思剑还给他的吗?你怎么还敢拿出来招摇?”
  宿遗祯不答,默默抱紧了三思剑。


第69章 冤屈
  午时,宿遗祯果然准备了一桌子的餐食,最后还上了道硬菜——炼魂炉烤鱼。他道:“师尊,今天咱们吃烤鱼,底下这炉子您看着眼熟不?我特地去找师兄借来的。”
  苍铘淡淡道:“炼魂炉拿来烤鱼,是否大材小用?”
  宿遗祯:“是大材小用,但是只有炼魂炉才能烧出均匀的火,烤出来的鱼才会香而不焦,这不是有贵客嘛,师尊就别吝啬了。”
  苍铘:“好,你也坐下吧。”
  宿遗祯有些意外,但还是依言坐在了桌前,就等着看这个陆拾遗敢不敢动筷吃鱼。只要他吃就会沾染炼魂炉的火气,不说受多大的损害,至少叫他灼得五脏六腑都冒烟,看他现不现形。
  苍铘却毫不在意似的,跟陆拾遗聊了起来:“从前的许多事我都忘了,你可还记得镇妖之战结束后都发生了什么?”
  陆拾遗:“怎么不记得,我此生都不能忘记。”
  他目光深邃,似乎藏了满满的柔情:“我们隐居桃山,闲来无事就分种桃树,采桃花酿酒,折桃枝切磋剑术,日子好不逍遥。可惜我以凡人之躯久留人间不得,毕竟力量微弱,没过几年便精气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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