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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爷饲龙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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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铘看了看他的枕头,没说破。
  宿遗祯脱了外衫和鞋袜,蒙在被子里闷闷地道:“师尊要是见我睡着了就直接叫我哈,粗暴一点没关系的,我不怕被吵醒。”
  苍铘目光柔和地看着书册,好像那书册上有什么颜如玉似的,滞了一下才答:“好。”
  然而这夜苍铘并没有叫醒他,宿遗祯也依旧睡到了大天亮。他醒来的时候竟奇异的平静,甚至连该有的惊讶羞愧都没了,只是瞧着苍铘的睡颜挺板正,眉目舒展温顺,温顺里头又带着点无辜的味道,跟他平时那副“天王老子来了本座也不抬一下眼”的德行判若两人。
  宿遗祯多看了两眼。
  也难怪司命君会叹息,他瞧着这张脸也想叹息,就是没人家司命君那样的本事,叹息还能叹出个男球来。要是搁在女娲娘娘的时代,那造人的说不定就是司命君了,不仅速度快,造出来的还都是像他宿遗祯这样的优质股,真是,造福社会!
  转眼就是十多天过去,苍铘的伤口不仅没好,还在宿遗祯的精心护理下愈发红肿,虽说已经长合结痂,但发炎的地方就是不肯消停,又疼又痒地刺挠着伤患。
  这让宿遗祯很受打击,他还没见过这么难护理的伤,忍不住问:“师尊啊,您平时受了伤都是这样顽固吗?不是我的责任吧,我看着像是天生的。。。。。。这皮肤,比您脾气都大。”
  苍铘:“本座上回受伤是在几千年前,不大记得了。”
  “。。。。。。哦,”宿遗祯摸摸鼻子,假装这个伤跟他没关系,“师尊您也真是的,越是极少受伤越该留意伤势的恢复情况,现在怎么着,麻爪了吧。”
  苍铘从容道:“或许是被你压的,昨夜本座没睡好。”
  宿遗祯:“。。。。。。”
  苍铘:“你的睡相不太好。”
  宿遗祯:“。。。。。。”
  苍铘:“缠人缠得厉害。”
  宿遗祯被说得冷汗涔涔,没底气地辩解:“什么鬼,师尊可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不可能的。。。。。。再说师尊为什么不把我叫醒?不是让你把我叫起来的嘛。”
  苍铘:“叫了,你也醒了,嘟哝一声又接着睡了。”
  宿遗祯:“。。。。。。”
  经他这么一提宿遗祯就有印象了,中间好像是醒了一次,不仅抱怨苍铘把他吵醒了,还理直气壮地说今夜不回破床上睡,就在这儿睡了。
  不得了啊不得了,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浮屠塔就要变成他宿遗祯的私有领地了,苍铘的房间也要变成他宿遗祯的专用卧室了。不可以啊,不可以啊,怎么可以把这儿当成自己家?!
  宿遗祯这才发现一切都是苍铘这老妖精的阴谋,这不是在喂龙,他是被龙喂了,原来苍铘是个□□高手!
  想到此处他后怕不已,连寒毛都立起来了。静下心思索了一会儿,宿遗祯道:“师尊,你的口水不是可以治伤吗?”
  苍铘:“是,可我舔不到自己的胸口。”
  宿遗祯犯难了:“也是哦,就算是化成龙形好像也舔不到,要把脖子给折断吧。。。。。。”
  苍铘:“嗯,会折断。”
  “哎有了!”宿遗祯灵机一动,捶了下手心道,“我记得小猫小狗是可以舔到自己的胸口的,尤其是小猫,它们爱干净就会经常舔自己的胸口毛。狐狸跟小猫差不多,努力一下应该也可以吧,师尊你变成狐狸不就行了?”
  苍铘:“别想了,本座绝不会再让你看见狐形。”
  宿遗祯:“啧,怎么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我真的没多想,就是单纯为师尊的伤势考虑而已。”
  苍铘:“不必,本座宁愿伤着。”
  这老妖精可真是!
  宿遗祯小声地嘀咕:“你爱伤着就伤着,可别霸着我呀,我天天跟前跟后的伺候着,比伺候老祖先还折腾。。。。。。”
  苍铘:“你在嘀咕什么,是在埋怨本座?”
  “啊,没有没有,徒儿怎么敢,嘿嘿。”宿遗祯嬉皮笑脸道,“师尊你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亲戚的,也能用口水救死扶伤的那种?”
  苍铘:“没有。”
  宿遗祯长长地叹息。苍铘又道:“你就这么盼着本座的伤快点好起来?”
  宿遗祯:“那当然!普天之下除了徒儿还有谁敢说更盼着师尊安然无恙?徒儿绝对是最最孝顺的,没有之一!”
  “那好,本座倒是有一个主意,”苍铘一本正经,“就是需要你的帮助,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宿遗祯惊喜万分:“什么主意?只要能让师尊好起来,徒儿万死不辞啊!”
  苍铘:“嗯。”
  宿遗祯:“嗯?”
  他等了一会儿,却见苍铘双唇紧闭似乎不打算接着说,便催促着问:“到底是什么方法?师尊快说哎!”
  这时苍铘忽地抬眸望向他,宿遗祯瞧见了他眼里的戏谑之意,又见他竟然勾起了嘴角,顿时警铃大作暗叫不好。


第66章 治伤
  然而那警铃并没有什么卵用,下一瞬他就被苍铘握着后颈压到了跟前,还没来得及骂出声的几句污言秽语就全被对方含进了嘴里。
  “唔唔唔——污污污!”宿遗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推他,可这人却像一面墙似的,纹丝不动。狡猾的舌同它的主人是一个德行,表面看起来沉默寡言正儿八经,其实暗地里必定已经把这一幕演练了无数遍,否则怎么会这样熟稔,这样富有技巧性?
  宿遗祯气得发抖,恨不得用手指戳进他的伤口里学着他舌头的动作搅一搅,看这老妖精知不知道喊疼。果真,他一只手犹犹豫豫地移到了苍铘的胸口,停留在伤疤的一寸处徘徊,做着最后的思想斗争。
  可惜苍铘没给他机会,反手一剪便把人欺身压在床上,又把他另一只手按在了身侧,叫更霸道、更深入的吻落了下来。
  宿遗祯被他笼罩着,又被他包裹缠绕着,津液在两人的口中交融,彼此熟悉,不分你我。渐渐的,灼人难受的炙热慢慢消散,变成了宿遗祯脸颊耳畔温吞磨蹭的几片桃红,又软又柔地撩拨着他的心弦。那心弦根根跳跃,奏出琴瑟欢愉,提醒他认清现实,认清自己的诉求与渴望。
  他的身体竟然在适应这种亲热,宿遗祯的身体竟然又对苍铘起了反应!这该死的宿遗祯!
  宿遗祯猛地睁开眼睛,意外地看见了龙的铁骨柔情。原来老妖精刚毅的轮廓在灯火阑珊的时候也是有柔和的线条的,老妖精在接吻的时候竟然喜欢闭眼,他竟然也喜欢闭眼。
  宿遗祯的心动荡了,他仍然抵抗不过,仍然无助地承接着苍铘的吻,也仍然脚踩在理智与放纵的分界线上左摇右摆,仿佛来一阵细风就能把他从人生的轨道上吹得彻底歪掉。
  宿遗祯不得不承认,他的人生轨道其实已经歪掉,不,他是出轨了。苍铘的吻转移到了他的肩上,像灵巧的蝴蝶在与他亲呢嬉戏。皮肤上传来湿濡感,宿遗祯泄气似地道:“苍铘,我要打你了。”
  苍铘不惧,摩挲着他的肩:“我在帮你治伤,这是谁咬的?”
  宿遗祯:“反正不是你。”
  苍铘忽地一口咬了上去,将原先的齿痕覆盖了大半。宿遗祯疼得吸气,黑着脸咆哮:“你没事儿吧你,至于吗?这还不是为了你嘛,当时在魔山的石室里你一声不响就元灵出窍,我急得团团转,一心想着找出魔娃破除魔障,结果不就被一个假人给咬了么。”
  “疼么?”苍铘又岂是真的怪他,只不过见他这样倔强就想咬一口。
  宿遗祯没好气:“这不废话么,你去给它咬一口试试,那嘴里都带着毒。”
  苍铘:“我是问,我咬的这下疼不疼。”
  “。。。。。。疼,”宿遗祯试着对比了一下,悻悻地道,“不过还是假人咬得比较疼。”
  苍铘:“你哭了。”
  宿遗祯一时没反应过来:“嗯?谁哭了?”
  苍铘:“在魔山,你是为我而哭。”
  “哎呀你烦不烦,干嘛老提那茬。”宿遗祯抬头剜了他一眼,原本还想呛上几声,却意外地瞧见了那双眸子里的深情,他一下就张不开嘴了。
  苍铘这条龙,平素都是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样,他对你冷言冷语、不理不睬都无所谓,你对他尽管敬而远之就好了。可一旦他对你露出这样动容的神情时就不好办了,越是冷漠的人表现出来的深情厚谊越是叫人承受不起,甚至连说一句硬话都觉得对他是莫大的伤害。
  宿遗祯叹息,呢喃道:“苍铘,你可叫我愁死了。”
  苍铘的拇指拂过他的唇,轻声细语:“你惯会调情,知道这种时候该叫我的名字。只是,这唇还不够湿。”于是又低头印了一吻,舌尖描绘,将他两片唇瓣都润湿了。
  宿遗祯火冒三丈:“苍铘!你大爷的,够了啊!”
  苍铘的眼里竟现出戏谑的精光,与他无欲无求的面庞格格不入。他道:“怎么,你不是愿意为本座万死不辞么,本座润湿你的唇只是为了治伤。”
  宿遗祯:“治伤?”
  苍铘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来。”
  “。。。。。。”宿遗祯只剩呵呵了。
  老套,老套到家了。
  这跟那些问女朋友要唇膏用最后却直接亲在嘴唇上的直男套路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名头更有说服力了一点。于是宿遗祯被说服了,磨磨蹭蹭之后还是乖乖地翻身爬起,解开苍铘的衣衫便要亲到伤口上。
  停,停停停。宿遗祯插空看了一眼两人的姿势——苍铘半躺着,他跪在苍铘两腿之间,还亲在他敞开的胸膛上。此情此景,要多流氓就有多下三滥!
  但是还有点莫名的兴奋。。。。。。
  荒唐,荒谬,少儿不宜!
  只不过是治伤,龙的口水能治伤,别多想,宿遗祯,别多想!
  可是这条龙身材真的好。。。。。。
  见他隐忍而挣扎,苍铘问:“你不愿意?”
  宿遗祯支支吾吾:“我。。。。。。我不是不愿意,就是有点别扭。。。。。。这个有点。。。。。。”
  苍铘:“那就算了,本座估计再过十天半个月它就能好了,你再辛苦伺候一阵就是。”
  “别,徒儿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宿遗祯说完就把心一横,俯下身子亲到了那处泛红的伤疤上。
  那伤疤竖在胸口有些碍眼,它本不该出现在苍铘的皮肤上,龙的皮肤不会受这样的伤。宿遗祯内疚地想着,禁不住觉得牙根泛酸。
  已经结了硬痂的部分有些粗糙,干燥地磨砺着柔软的唇,这硬痂下面是鲜嫩的肉,该是像被龙鳞藏起来的那些软肉一样鲜嫩,是龙的弱点所在。
  着了魔似的心跳加速,宿遗祯竟然伸出舌尖,在那伤疤周围打了个多情的转儿,还暗中抬眼瞧了瞧苍铘的反应。
  苍铘忽地捏住他的下颌,微微眯了眼睛,威胁似地道:“好大的胆子。”
  “。。。。。。师尊息怒,”宿遗祯抿了抿唇,敛去报复性的戏弄而装作温良地答,“徒儿只是在治伤,治伤而已。”
  苍铘放开了他,由着不安分的唇舌继续在伤疤上游走,肆意之时连周围的好皮肤也悄悄沾湿了。苍铘眼神微动,默默纵容着这人的一切。
  “师尊,差不多了吧,明天就该能好了。”宿遗祯舌尖发麻,抬起头时恰瞧见自己被淹没在苍铘的一双眸子里。龙目中的琥珀色莫名变得深沉了,瞳孔里只有一个小小的人,长了一张宿遗祯的脸。
  “师尊,师尊?”宿遗祯察觉到了危险。
  苍铘不答,一手扣住后颈,一手流连在腰侧,简单而粗暴地把人按进怀里,再次用舌尖润湿了他的唇。
  宿遗祯霎时红了脸,没底气地怒道:“不许再这样!第一次已经原谅你了,竟然还来,我不喜欢被口水弄湿!”
  闻言苍铘又闭着唇印了一下,问:“那这样呢?”
  “。。。。。。”宿遗祯张口结舌,“还、还行。”
  苍铘对他的回答很满意,道:“宿遗祯,你并不排斥我,你喜欢我。”
  是吗?
  是啊,是吧。所以宿遗祯才该死!
  宿遗祯狠狠咬了下腮帮子,疼着道:“我不喜欢你。”
  苍铘:“你做事从来不会畏首畏尾,唯独这件事总是不肯坦然面对,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的丹元吗?”
  “是,是因为你的丹元,”宿遗祯鼓起勇气,直冲冲地望进了他的眼睛里,“它会要了我的命。”
  苍铘:“若我有办法解决,你愿意接受我么?”
  宿遗祯:“我知道你的办法是什么,我不愿意。”
  苍铘:“你不必为我考虑,我愿意那样做,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很短暂也没关系。”
  “我不是在为你考虑,我是在为自己考虑。你知道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也知道我从来不肯冒险,我不愿意。”宿遗祯低声地说着,差点把牙关咬碎。也不知怎么回事,从前要他说这些话他秃噜一下能说成个绕口令,现在却觉得每一个字都很艰难,好像他的嘴不让他说,牙也不让说,舌头更不让说。
  苍铘的眼神始终在他脸上逡巡,好一会儿才道:“想清楚再说。”
  宿遗祯很坚定:“早就想清楚了,一直没变过。”
  苍铘:“你当真这么无情么?”
  宿遗祯:“是啊,我们那儿的人都是这样的,只会为自己活着,对旁人一概无情无义。”
  苍铘:“你在自欺欺人。”
  宿遗祯垂着眼眸:“我没有。”
  “宿遗祯,”苍铘道,“给你无尽的冰川岁月,或是给你十年细雨暖阳,你要怎么选?”
  宿遗祯要答,苍铘却打断了他:“别急着说,先仔细想清楚,你还有时间。”
  这夜宿遗祯很自觉地滚回了自己的房间住,听见外面的电闪雷鸣声他又起身穿衣,翻出了自己出门时随身带着的水囊,去后厨烧了些热水灌进去。不用敲门也知道苍铘不在房里,他擅自推门进入,把热水囊塞进了苍铘的被褥里。
  冷风吹进,宿遗祯打了个喷嚏,默默拢紧了衣衫转身出门。
  “宿师弟。”秦兮瑶站在门前唤了他一声。
  “师姐,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宿遗祯见她穿得单薄,便把自己的衣衫裹紧了些。
  秦兮瑶:“我听见打雷了,就出来看看。”
  宿遗祯:“是师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躲进云层里游几圈。”
  “自打我进了苍铘宫之后就从来没见尊主心情不好过,”秦兮瑶忽又笑了笑,“也不该这样说,尊主向来不叫旁人看出情绪,别说是喜怒哀乐,平时连见上一面都很难的。师弟,还是你了解他。”
  宿遗祯:“我了解么?我没意识到。”


第67章 转意
  秦兮瑶:“尊主在意你,谁都看得出来。那时候你被仇教习关进铁崖笼,尊主第一次动怒,差点就把仇教习逐出宫去了,后来还是我师父和其他两位教习一同求情才留下他。”
  宿遗祯:“唔,可他后来还是因为我被罚进了封魔镜。”
  秦兮瑶:“他活得太直白,不懂得迂回,更不懂得退让。这样的性子迟早是要出事的,只不过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宿遗祯望向她:“是直白,但直白也有直白的好,至少他恨就是恨,不委屈自己。”
  秦兮瑶:“不委屈自己,便要委屈别人。”
  宿遗祯:“师姐这是话里有话啊。”
  秦兮瑶:“之前和师弟一同伴随尊主追踪妖魔,一路上的种种使我有些大胆的猜测,若是我猜错了,师弟别见怪。”
  宿遗祯:“师姐别绕弯子了。”
  秦兮瑶:“嗯,师弟聪颖,也是爽快人,我便直接问吧。尊主他是不是对你有别的心思?”
  宿遗祯不答,秦兮瑶又道:“师弟别怪我多管闲事,我只是觉得尊主他活得太凄凉,若真的恋慕谁倒也是件好事,总好过空空荡荡过完此生,到了连值得回忆的人都没有。”
  宿遗祯:“师姐明知道师尊没法爱别人,就算爱了也没法在一起,还会觉得这是好事?”
  秦兮瑶:“是好事。师弟,你觉得尊主他有无穷尽的寿命可享,但尊主却觉得是无穷尽的凄苦,与其叫他苦上数万年,还不如叫他欢喜一瞬间。”
  宿遗祯:“师姐,你不是喜欢师尊的吗,怎么还来对我说这种话?”
  秦兮瑶苦笑:“我一心为尊主,只要他好就行。。。。。。宿师弟啊,你自己看不透,旁观者却能看得清。你也喜欢尊主对不对?人世间最难得的就是两情相悦,没有什么能够阻止相爱的人在一起,你又何必别扭。”
  宿遗祯:“谁说的,能阻止的可多了。比如三观,家庭住址,文化差异,嫁妆彩礼,房子车子,甚至是对刷牙该横着刷还是竖着刷的看法不同都有可能造成关系破裂。”
  秦兮瑶:“师弟,你说的我听不懂,但如果真的那么容易破裂的话必定不是真的相爱。”
  宿遗祯:“或许吧,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这就真的属于文化差异和观念不同了,我们那儿的人都很现实的,注重物质与精神的双重愉悦。你们这儿的人就简单得多,别的什么都不管,就喜欢把爱情和性命挂钩,好像不拿性命做赌注的话都不配谈恋爱似的。”
  秦兮瑶:“嗯。。。。。。难道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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