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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厨小蛟在线养鹅[美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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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林子里又来了一只大怪兽!”

“阿胡和阿黄被它打得烟消云散!阿叽被打回原形!”

“天哪,我们这是作了什么孽,又来一只,可怎么活?”

第二天天一亮,泽瑜背着鹅子,好不容易找到水源:
“只是一条小溪,好吧,没关系。”

尽管他多少有些失望,但能洗澡总比老是一身脏要好。

迫不及待跳进溪中,泽瑜美美地泡了个冷水浴,清澈的溪水带走连日疲惫,不仅如此,他意外发现,在水中,他的灵力似乎又回来一些。 

洗净身体,他又捏着鼻子把破烂衣衫甩到溪水中,想着胡乱洗洗了事,不经意间,手被什么硌了一下。

起初的时候他没留意,以为是水里的小石头,直到洗完要把衣服挂起来烤干,方察觉布衣里似乎夹了些东西。

那玩意似乎是有意被藏起来,泽瑜小心翼翼地撕开暗袋,两根手指把那片东西夹了出来,在阳光照射下,闪着幽幽绿光。

“这……”
手禁不住发抖,泽瑜认出,这片薄如蝉翼、色如翡翠的鳞片,不属于其他种族,而是一片蛟鳞;
上面独一无二的纹路,揭示了鳞片的主人——他自己。

“怎么可能?”
泽瑜双手抱住头,愣愣瞪着地上的鳞片,脑海里闪过很多猜测,又被他一一否决。

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默默把鳞片放回暗袋中,叹了一口气,记起鹅子还等在一旁,站起身往篮子走去时,却发现它已不见踪影。

“鹅子!你去哪了?”
焦急地拨开草丛,只见重伤未愈的鹅子晕倒在地上,鸟喙边上还有点点血丝。

而另一边,一路颠簸,落地后,崇云好不容易蜷缩在篮子眯了一会。

醒来之后,他再三斟酌,救他的凡人行动实在难以预测,合计着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养伤比较适合。

遗憾的是,他实在是低估了自己的伤势,颤颤巍巍踱出篮子几步,蓦地血气翻涌,直直倒在地上。

“你振作点,别死!”
泽瑜瞬间手忙脚乱,刚才不是睡得好好的吗?

接连喂下好几口草汁,鹅子依旧是昏迷不醒,泽瑜绝望了:看来只能现在就吃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兮流岚”;灌溉营养液╭(╯3╰)╮

崇云: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泽瑜:不用,吃了吧。
崇云:谋杀亲夫啊!

想到一个冷笑话:蛟的鳞片=胶片





第3章 第三章
“得先洗干净身上的污垢,然后拔毛放血……”
在脑中回忆书上的烹饪方子,泽瑜一手提起大鹅的脖子,径直回到溪边,小声嘀咕:
“你是我在凡间吃的第一只鹅,为了纪念你,我吃完一定会好好安葬你,给你立个体面的坟,好让你在下面不让其他鹅欺负。”

耳边水声潺潺,清凉的溪水让崇云浑身一阵哆嗦,连带着翅膀发软。

嘴中草汁的味道苦涩不已,他咳出几口浊气,勉强睁开眼。

“哇!”
以为鹅子已经没救了,泽瑜为该做烤鹅还是焖鹅烦恼不已,无意中又与鹅子的蓝眸对了个正着,惊得他险些反手把鹅甩了出去:
“你没死?”

“哼!本仙怎么可能轻易死去。”
鄙夷地瞄了泽瑜一眼,崇云自是不知道自己刚躲过一劫,以为凡人正在给他洗澡,用翅膀拍了拍泽瑜的手,示意他别偷懒。

“吓死我了,伤未好之前,你还是不要乱动。”
安抚般摸了摸圆咕噜的鸟头,泽瑜暗暗松一口气:还是养胖一点再吃吧。

洗过“澡”,见鹅子总算“活”了过来,泽瑜还是不放心,又给它用草盖了个小窝保暖。

崇云对他突如其来的殷勤很是满意,放松地张开翅膀,要烤火取暖,忽地又听泽瑜喊道:

“你不要太靠近火堆,会被烤熟的!”

崇云:……

在溪边平静地休息过一晚,一人一鹅从昨天的插曲中恢复过来,鹅子看起来好了不少,一头扎进流水中。

泽瑜的心顷刻提到嗓子眼:昨天不是很讨厌下水的么?又晕倒了怎么办?

只见鹅子收紧双翅,像箭一样穿梭溪中,眨眼间一个小黑点向泽瑜的面门飞来,他来不及躲避,“吧嗒”一声被甩了一脸水。

“鱼?”
不等泽瑜反应,好几条肥美的大鱼又砸了过来,连忙喊道:“好了,够了,你回来吧!”

听见他的声音,鹅子展开翅膀,蹬离水面,贴着岸边芦苇滑过,惊起一群飞鸟。

“你真了不起!”
看着鹅子在头顶盘旋半圈,缓缓落到自己身边,泽瑜由衷感叹,兴高采烈地张开双手,搂住它的脖子响亮地亲了一口。

“是不是累了?”
察觉鹅子身体莫名僵住,泽瑜揉了揉它的翅膀,检查一遍它身上的伤口,意外的是,几乎已全部结痂,比自己好得还快。

“看来你比我幸运呀。”
泽瑜松一口气,放开手,打心里替鹅子高兴:
“身手真好。”

幸好崇云的毛是白色,没人能看见他脸红,屡屡被凡人如此“羞辱”,身为神兽的尊严都丢到九霄云外了。

安置好鹅子,泽瑜挽起衣袖,动手准备午餐:
他找来一根尖锐的树枝,破开鱼肚,挖出不能吃的内脏,用溪水洗干净鱼身,放在树叶上沥干。

在溪边草丛边上,长着一种四菱形的暗紫色野草,泽瑜随意扯过一把,撕开一片叶子,浓烈的甘香扑鼻而来。

这种不起眼的野草名为“紫苏”,在野外,烤鱼绝对少不了它。

准备得差不多,泽瑜在刚才的坑旁燃起火堆,用粗树枝搭起简单的架子,再用大片干净树叶连着紫苏、野山葱和鱼包起来,以细树枝串起,开始架在上面烤。

“好像烤得还可以。”
泽瑜抱着鹅子,眼巴巴看着火星跳跃,渺渺青烟混着浓郁的肉香,一人一鹅不约而同咽了好几口水。

崇云内心正陷入天人交战,他从没吃过除琼浆玉液以外的东西,他的兄弟、父母、乃至祖辈也一样,粗鄙的人间食物,他根本不会多给一个眼神。

可是,不知道泽瑜施了什么“妖法”,这些低等的生灵,在炭火炙烤下,竟然散发出从未闻过勾魂的气味,钻入他的鼻息,简直难以抗拒。

“你别着急,小心被烫着。”
见鹅子探头探脑的样子,泽瑜笑了笑,轻轻拍拍它的脖子,伸手取下火上其中一条鱼,放在摊好的叶子上,再用小树枝代替筷子一点一点撕开包裹的树叶,草木清香和河鱼特有的鲜味随即扑面而来。

泽瑜迫不及待撕下一小鱼皮,在嘴边吹了吹便放入口中,在齿间发出轻微的“嘎嘣”声,这松脆的口感让他幸福得快落下泪来。

撕开鱼皮后,乳白色的鱼肉便暴露在空气中,缕缕热气中夹杂着诱人的鲜甜。

他瞥见鹅子四只眼珠轱辘打转,口水都快流到地上,忍着笑用树枝挑起一块嫩肉,吹了吹喂到它口中:“谢谢你帮我抓鱼。”

与微焦的鱼皮不同,内里的肉质熟得恰到好处,紫苏的香气与鱼的鲜嫩融合后如此和谐,柔滑的鱼肉在舌尖化开,丰富的肉汁渗进口中每一个角落,瞬间便征服了崇云的味蕾。

崇云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如此美妙的滋味,鲜滑的鱼肉仿佛顺着咽喉融进他的五脏六腑,如同春风拂面,让他心花怒放,冲动之下甚至想立刻化作人形,以防泽瑜跟他“抢食”。

“慢慢来,一半都是你的。”
泽瑜的声音适时唤回崇云的理智,便见泽瑜取下剩下几条烤鱼,分成两半,一条条撕开放在他面前。

这差点没把崇云感动得热泪盈眶,暗下决心:虽然他是个傻子,但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傻子,等伤一好,一定要想尽办法治好泽瑜的脑袋。

“你说,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片林子?”
泽瑜用水泼熄火堆,一人一鹅不约而同打了个饱嗝,他躺下枕在鹅子身上,叹了口气:
“好想回家。”

听见泽瑜的话,鹅子低头啄了啄他的刘海,被他随意用手拨开,谁料鹅子锲而不舍地往他脸上蹭,直到他不耐烦坐起:“做什么?刚不是才吃饱吗?”

“锵!”
张开翅膀,鹅子发出一声啼叫,腾空而起,灵活越过一排排茂密的树林。

这次它飞得更远,鸣叫声穿透树林。

泽瑜望着它远去的身影,没有开口呼喊,一阵失落袭上心头:
是啊,它的伤好了,总得走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大概是不想被吃掉吧。

摇了摇头,把怅然若失挥之脑后,他把吃剩下的两条鱼用树叶包好,接下来该自己想办法走出树林。

“锵!”
嘹亮的鸟鸣由远至近,泽瑜猛然抬起头,鹅子便稳稳地停在他肩上。

泽瑜惊喜交加,拍了拍肩膀:“你怎么回来了?等等,你好沉,快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泽瑜的错觉,鹅子好像比前两天重了许多,难道是长胖了?

但是,他此时已经没那么想吃掉鹅子,眼前的事实告诉他:这只鹅通人性!

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崇云不禁腹诽:“啧,弱不禁风的凡人。”

看着鹅子跳下地,扯了扯他的衣角,泽瑜马上明白过来:“你找到出去的路啦?”

泽瑜振作精神,跟着鹅子,一路穿过树林,眼前竟真出现一片凡人居住的村落。

“这是谢泽玉住的村子。”
泽瑜很快便认出,正打算循着记忆去找他住的茅屋,一个刺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快看!是谢泽玉!来人呐!快抓他去见官!”

正是做饭时候,听见喊声,不少人从屋里探出头来,更有好事者跑出来看热闹。

“各位看呐,这人谋财害命还敢大摇大摆回村,真是世风日下!”
大呼小叫的人是李有财,长得肥头大耳,双手环在腰间,嘴边斜叼着一根野草,眼睛眯成倒三角,目光猥琐地望向泽瑜脚边的大鹅。

这人勉强算是谢泽玉的“同门”,均在城里最有名的闻香楼当厨役学徒,二人素来不和;
泽瑜猛然记起,当天原身在坠崖前,这人是揍他的凶手之一,莫非现在是恶人先告状?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泽瑜暗中凝聚起灵力,嘴上毫不客气反驳道:“谁谋财害命还不好说呢!我去崖边采药,本来好好的,你们几个人跳出来要抢我的东西不说,还把我推下悬崖,想毁尸灭迹。报官就报官,谁怕谁!”

听众一阵哗然,有几个人更是默默挪远了些,毕竟谁都不愿意跟一个杀人犯站一起。

论厨艺天赋,谢泽玉比其他人高出一截,可惜性格木讷,只知道埋首做菜,不晓得什么人情世故。

因此,常被师兄弟使绊子,也不懂得吭声,认识的人都把他当软柿子。

“你、你胡说八道,谁推你下山崖了!”
李有财被吼得一愣,话都说不利索,差点焉了,他本来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明明平常欺负谢泽玉对方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次是怎么了?

“你含血喷人!我可以作证,当时绝对是你抢他的东西!”
说这话的人皮肤黝黑,贼眉鼠眼,瘦得跟竹竿一样,叉起腰往李有财身边一站,连珠发炮般辱骂道:
“没爹没娘,只会偷抢,说的就是你这种废物……救命啊!”

没等那人说完,鹅子唰地张开翅膀,锐利的双爪径直往他脸上抓去,吓得他连忙举起手去挡,“嘶啦”一声响,袖子被扯下一个大口子。

那人抱头躲到李有财背后,双手胡乱往鹅子招呼:“滚开!怪物!”

“鹅子,快回来。”
泽瑜反应过来,担心暴怒的鹅子要吃亏,冲上前把它抱到怀里,回骂道:
“呸!你才是怪物!你是在场没错,还跟他一起抢我的东西,整条村谁不知道你王大贵跟他李有财是蛇鼠一窝?还有陈富,他怎么不在?做贼心虚啦?”

“我看你是贼喊捉贼,不见棺材不掉泪。”
阴阳怪气的说话声在泽瑜背后响起,说曹操曹操就到,当时围殴谢泽玉那三人中的头头——陈富现身了。

只见陈富穿着一件褐色短打,腰上环一条白布巾,粗壮的手臂青筋毕现,满脸横肉在说话时一颠一颠: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小偷,这只鹅就是最好证据,你一穷二白,哪来的钱买鹅?肯定是不知道从哪摸来的!”

怒极反笑,泽瑜把鹅子放到地上,冷声道:“这只鹅是我在悬崖下面捡到的,它还会听人话,你信不信?”

这话一说出来,不仅陈富三人,连一旁的村民都忍不住偷笑:这谢泽玉怕不是摔坏脑袋了吧?

“啧,为了脱罪,连这种瞎话都说得出口,你要不要脸啊?”
李有财用鼻子哼了一声,撩起嘴角,鄙夷地斜睨了泽瑜一眼,又向陈富和王大贵使了个眼色,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们兄弟可怜你是个连爹娘都不要的孤儿,勉强考虑放你一马,识相就把这肥鹅留下,夹尾巴滚吧。”

泽瑜握紧拳头,咬牙回道:“我不怕见官,你们欺人太甚,各位乡亲看看,他们三个人,我就一个人,还这么瘦弱,怎么抢得过?告到官府,罚的是谁还不好说。”

这三人平日没少干偷鸡摸狗的勾当,邻里左右都清楚他们的德性,加上“谢泽玉”本来就占理,风向渐渐就往一边倒。

听见这话,三人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王大贵不死心质问道:
“那你倒是说这鹅是从哪来的,还瞎掰什么能听懂人话,骗三岁小孩呢?”

“它是我在山崖底下捡来的,通人性,不信是么?”
泽瑜挑眉看了王大贵一眼,低头对鹅子说:
“看那个人,快去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听见他的话,旁观的村民中适时传来一阵起哄声,都等着看好戏。

出乎泽瑜意料的是,大鹅纹丝不动,甚至隐隐用四只眼珠白了他一记。

“看吧,你就是个撒谎精!”
以为总算扳回一城,王大贵眉开眼笑,撞了撞旁边两人的胳膊。

怎么会这样?之前鹅子明明听话得很,难道脑子又傻了?
泽瑜脸上挂不住,蹲下身低声在它耳边嘀咕:“喂,大兄弟,你怎么了?配合一下呀,不然下次不给你烤鱼了。”

看见一人一鹅尴尬得无地自容的样子,陈富立马会意,怎能放过打落水狗的机会,开口讽刺道:
“牛皮吹破了,丑不丑……”

“轰!”
话音未落,晴朗的天空忽地裂开,两道亮白的惊雷炸在那三人面前,硬生生劈出两个焦土坑。

作者有话要说:
崇云:”我就是饿死,死外边,被当成家禽,也不会吃这种粗糙的凡间东西”
……
“真香”





第4章 第四章
离得最近的王大贵不但被溅了一身土,还吓得当场瘫倒,一滩恶臭的黄水从他裤子流了出来。

他旁边两人也没好到哪里去,陈富跪倒在地,全身抖如筛糠,双唇发紫,口中喃喃:“我没害人,只是抢了东西,我没害人……”

李有财挨着陈富,四肢不听使唤,软在地上,半晌竟指着鹅子大喊:
“那不是鹅,那是妖怪,看它的眼珠。”

村里的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这才望见大灰鹅竟有四只眼珠,一下就被李有财给带跑了,纷纷附和:
“这是妖怪呀,挨雷劈了,快杀了它!”

“不可以!”
泽瑜紧紧抱住鹅子,本能往后退,他的灵力几乎枯竭,根本无法自保。

而这些凡人脸上,刹那间展露出毫不掩饰的恶意,让他忍不住遍体生寒:
“它绝对不是妖怪,他们在胡说。”

“轰隆!”
再一道旱雷劈下,这次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李有财两腿之间,又见他浑身抽搐几下,口吐白沫,眼一翻晕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

“莫非这雷劈的是这三个人!”

“他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村民乱成一团,正七嘴八舌说不出个所以时,人群中颤颤巍巍走出一个老者,举起手中拐杖挥舞了几下,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数十只眼睛惶恐又期待地望向老者。

泽瑜认出,这是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秦郎中,对自小流落街头的谢泽玉多有照拂。

“你说是在山崖下捡到这鹅的,怎么回事?”
秦郎中白发苍苍,说起话却中气十足,皱起眉不住打量泽瑜怀里的大鹅。

“那时我被他们推下悬崖,刚清醒过来,便发现这只鹅也在崖底,身受重伤,想着也是可怜,就喂了它点草药。没想到它居然挺了过来,我觉得这是缘分,就把它捡了回来,断不是什么妖怪。”
泽瑜留了个心眼,没把鹅子从天而降的事说出来,他隐约感到,关于大鹅的事,旁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那你有没喂过它吃东西?”秦郎中摸了摸胡子,表情高深莫测。

“有,喂过它吃果子和鱼。”泽瑜回道,揉了揉鹅子的头。

“明白了。”秦郎中重重咳了一声,转身向一头雾水的村民宣布:
“大家可听过鹅吃鱼?没有吧,向来鹅都是吃素的,所以他这只不是鹅,当然也不是什么妖怪。”

不少村民都松了口气,秦郎中是他们这最见多识广的人,他的话非同小可,这时又有好事者问:
“那这只是什么东西?刚才为什么会有雷劈下来?”

秦郎中眼珠一转,不紧不慢解释道:
“这只鸟可能是雕,栖息在悬崖峭壁,猎人常驯服它们来捕鱼。至于那几道雷嘛,”他嫌恶地瞥了地上三人一眼,伸手指向被劈焦土地:
“自然是为惩治作奸犯科的恶人了,大家刚刚都听见,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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