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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鱼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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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外躲藏许久的阿瘦,看见到邢庭从打开门从屋子里走出来,十分吃惊。原来邢庭竟然真的有梦游症,他想起有梦游症的人,是不能将其从梦中惊醒。于是阿瘦,跟在邢庭的身后。
阿瘦距离邢庭不远,他看着邢庭走路的样子,扭扭捏捏,这怎么有点像个女人?难不成邢庭梦游,将自己幻想成了一个女人?
就在阿瘦想要上前一步跟踪时,发现前面的邢庭居然消失不见了!
他冲上前去,生怕邢庭出事儿。
走进巷子,阿瘦惊呆了。那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妙龄女子,月亮的清辉洒在她的身上,宛如一个月光仙子,令人着迷。
女子依靠着墙,右手食指对着阿瘦轻轻一勾。
阿瘦咽了咽口水,只觉这般貌美的女子,怕是山中走出来的精怪吧?
他硬着头皮问了一句:“姑娘,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吗?”
女子不搭话,只瞧着阿瘦,眼睛里是万种风情。
阿瘦想起最近的杀人案,想着这姑娘家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便说:“最近出了个怪物杀人案,姑娘还是快些回家睡觉吧。你如果害怕,我可以送你回家,你家在哪儿?”
女子伸出手,指了指前方。
阿瘦顺着那手指的方向看去,问:“你家在那边吗?好,那我送你回去吧。”
女子含笑点头。
阿瘦走前面,女子紧跟其后,一路上女子都不说话,阿瘦觉得这女子可能是个哑巴,也就不好意思再多搭话。
走了一段路后,阿瘦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凉,莫不是要刮风下雨了?若是下雨了,邢庭梦游被雨淋身边了咋办?
一想到这里,他忽地转过头,想要跟女子说自己还要去寻找兄弟。可他又觉得不对劲,这女子身上穿着的衣服不就是邢庭的吗?
“你的衣服……”
阿瘦一句话还未说完,那女子便朝着阿瘦扑过去,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躺在阿瘦的怀里,那只纤纤玉手攀上阿瘦的胸膛,刹那间锋利如刀的指甲钻出。
阿瘦吓得‘啊’地一声大叫,“妖怪,妖怪!”
他终于反应过来这几天的掏心挖脸的杀人案就是这女子所为!看来今晚他注定难逃一死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从后面抓住阿瘦,将他狠狠一扯,躲过女子的攻击。
阿瘦站稳回身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衣长衫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皮肤很白,在黑夜里也十分显眼,一双眼睛明亮得像是玻璃珠子漂亮得很,他穿着一件青灰色长衫,右手提着一盏灯笼。
年轻人对阿瘦说:“夜里风大,不宜出门,早些回去罢。”
阿瘦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只觉自己该听他的话。
“回去睡觉吧,忘记今天的事情。”
阿瘦呆呆地点头,竟真的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怎奈那女子不肯放过,一跃而上,拦住阿瘦的去路:“不准走!”
那沙哑的嗓音,像是来自地狱的怒吼,她伸出右手准备进攻。那年轻人却扼住了她的手腕,一脚将她踢开。
女子怒了,她在邢庭的身体里隐藏这么多天,这是第一次被人发现。她将所有的怨气,都放在了这个年轻人身上。
“多管闲事!”
年轻人微微一笑,拿出一个证件:“警察办案,怎算多管闲事?我已等你多日,许珮小姐。”
女子似不敢信,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世上还有人知道她的名字?
许珮冷声质问:“你是什么人?”
“一个可以帮你实现心愿的人。”
许珮反问:“我能有什么心愿。”
年轻人的嘴角微微上扬,淡然开口:“杀人。”
许珮全然不敢相信,这是从警察口中说出来的话,他竟然想变成她的帮凶。


第7章 人面佩07
邢庭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
他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发现捆绑自己的绳子早已不翼而飞,再仔细环顾屋内四周,这是一间非常陌生的房间。这间房子的格局比他那破烂小屋大得多,房间里的摆设也都是比较上档次的小物件,作为盗贼的他眼睛毒辣,一眼便看出那架子上摆放的玉雕莲花仙童是出自于曹澈大师之手。
再看着床上锦被皆是茶城里最好的布坊里的布料,那上面的精湛绣工出自最好的绣娘之手。
“这是什么地方?”
邢庭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自己的身体异常疲惫。他在心底咒骂,这个该死的女人趁着他沉睡究竟干了些什么事儿?竟然把他带到这个地方,难不成他昨晚又杀人了?
这样一想,纵使眼前的华丽景象是在人间天堂,邢庭也坐不下去,他立刻起身准备逃走。
门被人推开,一个灰衣长衫的青年端着一碗白粥走进来。邢庭瞪大眼睛一看,惊叫出口:“何复?”
何复温和一笑,将手中端着的白粥放在桌上。邢庭十分诧异,难道这间华丽的屋子是何复的家?
“你沉睡的时间,比我预料之中的更长。”何复说话时,依旧缓慢,那慢慢的调子挠得邢庭心头十分不畅快。
他开门见山地问:“我昨晚又出去杀人了?”
何复轻轻颔首:“你杀了阿瘦。”
邢庭大惊失色,他的猜测变成现实。
何复补充道:“我救了他。”
邢庭这才松了一口气,“你这人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断句,会吓死人。”
他是真的很担心阿瘦哥会因他而死,在这个茶城里,他做着不光彩的营生,每天都在夜里行走,从来没有人管过他的死活。唯有阿瘦,这个不太精明的胖老板曾在他最困难的时候送了他一碗面。
何复落座在邢庭的左手边,神态依旧淡然,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惊起他的喜怒哀乐。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眼睛注视着邢庭,“她在你身体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那我该怎么办?”邢庭知道女人停留的时间越长,那就表示他越难以醒来。以前他都是在清晨苏醒,今日却在午后苏醒。他一拳砸在桌上,“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究竟想干什么?”
何复说完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他的右手掌心上有一条疤痕,邢庭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不是疤痕,像是一条天生就生长在何复掌心的红线,红线似乎有着生命。
他对着红线看了许久,才回答邢庭的话。
“她想杀人。”
邢庭瞪大眼睛,问:“谁?”
何复看了邢庭一眼,从容回答:“那个杀死她的人。”
邢庭赶紧问:“你知道是谁吗?那我们赶紧去将他保护起来,不能让这个怪物再杀人了。”
何复却微微一笑,一双眼睛晶亮带着不知世故的天真:“为什么要保护,我已经答应帮她杀死那个人。”
邢庭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从警察嘴里说出来的话,并且这个警察的脸上还挂着纯善的笑容。
“你疯了吗,那可是杀人犯!你帮杀人犯杀人,那你就是帮凶。”邢庭怒道,“你可是个警察!”
面对怒吼,何复仍然平静,他双手合十放于桌案上,漫不经心的语调,“若是我不答应她,你今天就不会苏醒了。与人交易,总是需要筹码的,她手中的筹码是你的性命,我手中的筹码是帮她找到坏人。我觉得用一个坏人的性命,来换你的性命,很值不是吗?”
何复说出最后那句话时,邢庭有些胆寒,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何复才是最大的恶鬼,说出来的话让人毛骨悚然。
让邢庭更加想不清楚的是何复为什么愿意牺牲另一个人的性命,来救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
邢庭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你为什么愿意救我?”
何复微眯起眼,像是打量猎物一样看着邢庭。
“因为我是警察啊,保护你是应该的。”
邢庭抖了抖身子,感觉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刚才还说要帮女鬼杀人,现在又说要保护他,眼前这个人口中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的?
何复指了指桌上摆放着的白粥,“喝了它,跟我走一趟。”
邢庭看着那碗丑不拉几的白粥,上面还飘着几点青菜叶子,咽了一下口水,他是真的饿了,一个上午都没有进食,此刻看着这碗白粥却有些难以下咽。
“抱歉,我只会煮粥。”何复说抱歉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歉意,倒像是一个顽皮的小孩期待着别人喝下这碗恶作剧似的白粥。
肚子里传来的叫声,让邢庭觉得有些尴尬,他端起碗屏住呼吸大口大口地将白粥吞入腹中。
“好了,我喝完了。接下来,你要去杀人你去杀,我得回家休息了。”邢庭将碗放在桌上就准备开溜,他实在不愿意自己的身上背负人命,这个诡异的警察实在是太可怕了。
何复微笑坐在桌边,他看着邢庭逃走却不阻拦,只慢条斯理地说:“粥里有毒药,你如果走了,只有死路一条。”
邢庭立马收回迈出去的右脚,回身泪眼汪汪地看着何复。
“警官有何吩咐,刀山火海我也去!”
“城郊乱葬岗。”
邢庭一听这个地名,瞬间想起昨日宋哀对他说的话,他看着何复诧异道,“这不是埋葬鸢鸢的地方吗?你怎么会知道……你跟踪我!”
何复不置可否地点头。
“你还在怀疑是我杀了那三个人?”邢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生气。
何复确实在跟踪他,这几日邢庭的行踪一直都在他眼里,不过这并不是因为他在怀疑邢庭。而是因为,他想要知道这一桩诡异案件的幕后主使是谁。几日的跟踪下来,收获颇多,他发现了邢庭可以变身的秘密。
也顺带着查到了邢庭偷盗的人面玉佩到底属于何人。
邢庭知道自己的力量渺小,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他还是个贼。若是何复想要抓他,那他早就成为了牢房的常客。眼下最重要的是跟着何复,找到办法将身体里的玉佩取出来,这样他才不会在十五日后从这世上消失。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去城郊的路上,这一路上邢庭没有说话,他一直在打量着何复。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人都十分古怪,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何复答应帮助自己起,他就觉得十分古怪。
且不说这个警察为什么要帮助一个小偷,单是何复能够知道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邢庭就觉得惊讶。现在的茶城警局里不都在宣扬科学,抵制封建迷信,为什么何复却不同?
这个个子比他矮半个头,长得斯文秀气,皮肤白皙得不似普通人的何复,他真的是个警察吗?
邢庭看着面前正在走路的何复,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何复走路没有声音。每个人走路,或多或少都有些声音,邢庭曾经经历过一些特殊训练,他能够从这脚步声里判断出这个人是谁,所以他的耳力比普通人要好很多。
此刻面对何复,他竟然听不出丝毫的声音,就好像何复走路根本没有在走,像是在飘一样。
邢庭不寒而栗,他忽然有一种感觉,何复他真的是人吗?这几日他的行踪,何复一直都在跟着,可是他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边有人跟着。因为小偷的本能,邢庭比任何人都细心,他害怕自己漏出蛛丝马迹被人抓到,所以他每次出行的时候都会注意自己的四周。他敢肯定,这几日他并没有看见何复。难不成何复会隐身,隐身之后一直在他身边徘徊?
前方走路的何复停下脚步,他侧过身问邢庭:“你有听说过许园的传说吗?”
邢庭猛地抬起头,对上何复那双清亮干净的眼睛,方才的那些猜测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听,听说过一些……”
何复微微颔首:“那你知道很多年前,许家女儿被杀闹鬼一事吗?”
邢庭愣了一下,回想起那些老人讲的故事。
在一百年前,许园还是许府时,许家老爷许仕清有一掌上明珠。他给了这个女儿无尽的宠爱,却不让这个女儿踏出许府一步。
女孩十八岁时第一次走出了许府,她遇见了一个书生。这个故事和所有戏本子里写的一样,年少不懂事的小姑娘遇见一个英俊潇洒的书生总会一见倾心。她也倾心了,不仅如此她还带着盘缠与这个书生私奔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许仕清是不会同意这桩门不当户对的亲事,许家是什么样的地位,穷酸书生又是什么样的地位,这分明是两个极端的人,注定是无法在一起的。
姑娘带着书生逃了,他们在另一个地方安家。本以为幸福会从这里开始,谁知道迎来的是地狱……
“许家小姐和书生结婚后,书生性情大变,一改之前的良善,甚至将外面的青楼女子带回家中。”邢庭说,“在那之后,书生似乎遇见了一位家世更好的女子,为了有更好的地位他将自己的妻子杀死埋在后院,后来就开始闹鬼。”
这是邢庭之前听过的版本,他以为只是一个民间流传的鬼故事,如今听何复这样一问,难不成这鬼故事是真的?
他看着何复,期待着回答。
何复抿唇道:“许家小姐确实是死了,只是故事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
为了和书生在一起,许家小姐不顾阻拦离开许府。
离开许府后,她和书生在一处农舍安家,用着自己从家中偷来的银两,不谙世事的她想着自己的枕边人能够给她一生安稳。
她将所有的美梦都寄托在了书生身上,就在那时,许家小姐的脸发生了变化,从前那个貌美倾城的妙龄姑娘变成了丑陋无比的妇人,她的头发掉了一半,本来白皙胜雪的肌肤布满了皱纹,那皱纹像是干涸的田地,一道一道在她的脸上蔓延。
书生在睡梦中醒来,看见自己身侧躺着的美人变成这般模样,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这哪里是什么美人,分明就是一具披着人皮的枯骨啊!
他从前便听人说过,许家的人都有怪病,这怪病是隔代遗传。因此,许家人从不轻易出门,他们害怕自己发病之后的模样被人看见,所以总是将自己藏在那高墙大院的深处。
邢庭听完大吃一惊,就因为自己的妻子变得又老又丑,所以那个歹毒的书生才起了杀心?
他问:“许家小姐固然可怜,可这个故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何复慢吞吞地说:“当然,你可知道那天你去的是谁的墓?”
邢庭恍然大悟,“许家的?”
“没错。”何复说,“许家小姐许珮之墓,在她的墓里有一块人面佩。”
何复说:“你还记不记得宋哀告诉你,金仁耀有病他在寻找药。”
经此提醒,邢庭联想到了许家的怪病,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金仁耀就是许家人,他寻找药就是为了治疗这个衰老病,玉佩能治疗衰老病?”
何复微笑:“聪明。”
“可是金仁耀为什么要和鸢鸢结盟,又杀死了鸢鸢?”邢庭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一点。假设玉佩就是金仁耀寻找的神药,那鸢鸢在这里面又起了什么作用?
这一路走来,邢庭被故事吸引全然不知自己已走到了城郊乱葬岗。只见何复弯腰检查脚下的土地,判断出这土被翻动过。
“这就是我要你来这里的原因,挖开她的墓,或许就能解开我们的疑问了。”
邢庭看着何复双手负于身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在等待自己开动。
“你为什么不挖,却让我挖?”
何复非常正经地回答:“因为你喝了白粥,我没喝,所以没力气。”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摆明了就是懒。
邢庭懒得说他,拿着工具就开始挖坟,乱葬岗的坟都特别简单,随便挖一个坑就可以埋了,根本不需要棺材。所以这里的土挖起来也很方便,不多时邢庭就挖出了鸢鸢的尸体。
这具尸体和之前见过的尸体不同,她的五脏六腑被掏空了,脸皮却没有被人挖脸。
鸢鸢就像是个破烂的布娃娃,静静地躺在坑里。
何复问:“你看出什么了吗?”
邢庭没好气地说:“五脏六腑都没了。”
“我没问你这个。”何复说,“你没发现她的脸和别人的不一样吗?”
邢庭立刻去看鸢鸢的脸,那张脸怎么看都只有十岁,一点也看不出来她的真实年纪。
“金仁耀跟你说过,鸢鸢是个侏儒。侏儒的身体十分矮小不会有任何变化,但是他们的面容会随着年龄而改变,可是这个鸢鸢仍然是十岁的样子……”
邢庭立刻抓住重点:“她不会变老,她就是金仁耀寻找的药!”
何复展眉一笑,声音低缓:“你能这样想,金仁耀也能这样想,所以他杀死了鸢鸢吃掉了鸢鸢的心脏。”
邢庭愣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恶心,他差点把刚才吃的白粥都吐了出来。
他不敢去想这几天所见的几具尸体,全是金仁耀所为,金仁耀为了永葆青春挖了四人的心脏吃掉,那恶心的场面让他无法与金仁耀本人联想起来。
那个身形瘦弱,随时会被风吹倒的人,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杀死那么多人吗?
邢庭忽然想到了自己身体里的那个女人,他问何复:“我身体里住着的人是许珮?她为什么要帮助金仁耀杀人?”
何复却道:“她从来都没有帮金仁耀杀过人。”
邢庭不解。
何复说:“你刚才听了许家小姐和书生的故事有没有觉得耳熟,在很多天前有人在犯罪现场也说过同样的故事,只不过故事的主角并不是许家小姐。”
邢庭仔细回想,他立刻想到了那个绑架自己的瘦猴子陈谯!
“陈谯的表姐陈彩儿与王信结婚后,王信性情大变,最后陈彩儿无法忍受自杀了。”
何复微笑:“是,王信和书生都是死有余辜的薄情郎,他们都抛弃了自己的妻子,所以他们都该死。”
他的语气稍微放慢一些,继续说道:“因为被自己的丈夫残忍的杀害过,所以她认为这天底下的男人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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