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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鱼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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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庭这下子腿软了,他居然被警察抓住了。看来这顿牢饭,他是吃定了。他有些欲哭无泪地说:“警察大人,你相信我,那些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死在我身边。”
何复说:“我知道不是你杀的,是她杀的。”
邢庭忙问:“谁杀的?老子一定要去打死他,居然敢嫁祸给老子。”
何复指着他的胸口说:“是你身体里的那个女人。”
邢庭彻底傻眼了:“我身体里的女人?我身体里怎么会有女人!”
何复微微一笑:“这就得问你自己了,这些日子你究竟拿了什么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拿过什么东西?我一个小偷,我拿的东西太多了……”一想到这里,邢庭双手猛地一拍,“我想起来了,我在墓地里捡过一个玉佩,那个玉佩是被树枝握在手里的,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扣出来。”
“树枝握在手里?”何复有些疑惑。
邢庭说:“对,当时我看见它时,就是在坟前那棵老槐树下。我本来是想去墓里取一点东西换点钱花,然后我就看见那树枝像是一只人手一样,将玉佩紧紧地握住。”
“我拿到玉佩的时候惊呆了,因为那个玉佩是一张女人的脸!”
“人面佩。”何复肯定道。
邢庭点头:“对,我拿到人面佩后,把玩了一会儿,它竟然吸收了我伤口的血。然后就钻进了我胸口里,怎么掏都掏不出来!我以为那是幻觉,也就不太在意,经你这么一提醒,我之所以会在醒来之后看见那些尸体,完全都是因为这个玉佩搞的鬼。”
见他说得如此激动,何复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人面佩入体,十五日后,你将彻底被她取代。”
邢庭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取代?”
何复说:“我调查过那三个死者,他们死亡时间都是在双数日,这就是代表那个女人在你的身体里并不稳定,她只能在双数日存活。一旦到了单数日,你的意识就会醒来,如果她在你体内停留时间越长,那么你醒不过来的可能性就越大,到最后你就会一直是个女人……”
“这世上就没有邢庭了。”
听见这句话邢庭腿软了,他活了二十年,虽然活得非常失败,但是他还是不想自己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一旦他消失的话,那么这个世上就不会有人记得他。
要想让一个人完全的消失,最残忍的方法就是被世界彻底遗忘。
邢庭突然伸手,拉住何复提着油灯的右手,发现这个人异常冰冷,他顾不上想那么多,可怜巴巴地望着何复。
“警察大人,求你救救我吧,我还年轻不想死。”
何复微微一笑:“好啊。”
第3章 人面佩03
想要知道女鬼附体为何杀人,那就必须去发现玉佩的墓地走一遭。
邢庭领着何复,两人一人提着一盏灯笼,朝着方关山墓地走去。
方关山墓地在茶城最近的一处小镇上,镇子的西边有一座无名山,山脚下的墓地便是方关山墓地。据说,这个墓地是一块风水特别好的地方,那里绿树成荫,每个墓碑间隔五步之远就有一棵树。那些树就像是墓主人的守护者,日日夜夜替他们把守站岗。白天这树看着倒还好,入夜之后被风一吹,那些树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尽情地在月光下舒展自己的身姿,路过的人见了,吓得一身鸡皮疙瘩。
据说,前十年的时候,总有那么些色鬼喝醉了酒,把人家墓地里的树看成了姑娘,抱着就亲亲啃啃,不肯撒手。等到天一亮,发现自己居然对着一棵树操了一晚上,瞬间吓得几天都直不起来。找了镇上的大夫看了看,大夫直摇头:那话儿,怕是不行了。
这事儿说出去也丢脸,色鬼也就只好认栽,有人问起,便说:根子是被摔坏的。
谁曾想,一个色鬼遭殃,后面竟然又去了一堆。镇上的人便觉得这里有古怪,没准那些树经年累月的吸收了不干净的东西,真的成精了,专收拾这些不正经的男人。
为了防止他们夜里路过这里被勾去魂,镇上就请了一群法师来做了法师,再修建了一四堵墙,虽然墙也不是特别高,但总归是个意思。法师说,怕修高了,墓主人会有怨言。
十年过去了,这个无名墓地便有了名字,四堵墙成了一个正方形,大家都管这里叫‘方关山’。
邢庭来这里偷盗东西并不是意外,那天他在茶城里最大的酒楼聚乐楼吃完饭,就有一个人给他一张纸条,让他半夜去方关山取一样东西。
那东西便是玉佩。
何复听见这里,便问:“你还记得是谁给你的纸条么?”
邢庭摇头:“这些雇主从来不露面,传递信息都是靠小孩子给我纸条,那小孩不过是他们在大街上随便找的一个人。”
何复忽然转过头来看着邢庭:“你刚才说你在聚乐楼里吃饭?”
邢庭茫然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
何复说:“那一顿饭可是普通人家半个多月的薪水,你能吃得起?”
邢庭这会儿就得意了,说起聚乐楼那可是眉飞色舞,好似还在口中回味几天前的肘子。
“何警官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凡是在我们这条道上走的人,雇主下单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必须请我们吃一顿饭。有些人呢就是普通茶馆,有些人呢就是稍微档次高一点的,而我这级别就是属于聚乐楼。”他拍着胸膛显摆,“那可是很高级的。”
何复淡淡睨了他一眼:“那怎不见你去龙门厅吃饭?”
邢庭一听见龙门厅三个字,瞬间就没了底气。龙门厅这个地方,在茶城就好像是最能够划分等级的东西,你能进,那你非富即贵。可他们,说好听点叫做‘夜行侠’,难听点就是一个盗贼。
既是个盗贼,那又怎能入得了龙门厅。
邢庭尴尬笑了笑:“何警官何必打趣我,那龙门厅管事的不是与你们局长一向交好么?我这种身份进去,岂不是自投罗网,等着他们抓?”
何复沉默了一会儿,他在思考邢庭说的龙门厅与警察局的人有来往。可是,他并不知情。
两人提着灯笼走了好一阵,都没有见到邢庭说的方关山墓地。只听得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两人手中的灯笼熄灭了,整个世界进入一片黑暗。
邢庭的心突然有些慌,比前几天来行窃更慌。
他拉了拉何复的袖子,有些害怕地停住脚步:“何警官,要不我们还是走吧,等到天亮了再来。你可能没有听说过,这墓地只要起风,就代表有人要进去送命根子了。”
见何复没有反应,他有些委屈:“何警官,我还是个清白的男人,连女人都没有碰过。这要是进去把我的命根子给弄残了,要是以后遇见个心仪的女人,我还怎么办啊!”
他一想起十年前的那些诡异传闻,愣是吓得步子都走不动一步。奈何身边的何复,只字不言,他急了一甩何复的袖子:“我说你这个傻警察,怎么就油盐不进呢!你就那么想进去跟那女鬼共度一夜春宵么!”
话音刚落,他转身一看,右手边哪里还有何复的影子!那分明是棵老得不能再老的槐树。
墓地里是不能种槐树的,听镇上老一辈儿的人说,槐树为阴,聚集阴气之后,埋尸地能变成诈尸地。
邢庭一见槐树,立马跪下来:“好树饶命,好树饶命,我那天不小心偷了你的玉佩,是我的错,我今天就来还给你。”
他闭着眼睛,不敢去看树,生怕那树在他眼中变成一个绝世美女勾引他犯罪。
邢庭把胸膛一挺,视死如归的模样:“那玉佩在我胸口,劳烦树姐姐亲自动手取走吧。”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除却身边的风声越来越大,他的胸口没有丝毫反应。
直到,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邢庭的胸口,他感觉自己瞬间不能呼吸。他突然有点后悔,就这样把自己的胸膛给人家,万一那树姐姐把他的五脏六腑也掏空了,可怎么办!
那只手,在他的胸膛上狠狠一拍。
“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邢庭睁开眼睛一看,何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一进这墓地就不对劲,是身体里的玉佩起反应了吗?”何复对着他的胸口左看右看,除了皮肤白皙,伤疤较多以外,暂时没有看出任何异样。
邢庭立刻将衣服穿好,冷哼一声:“你一大老爷们这样看着别的男人的胸口,不害臊!”
何复没有搭话,他刚才看了一眼邢庭的胸口,那些伤疤除了被人打的砍的,还有被东西咬的。
他想不出来,一个盗贼的身上怎会有那么多伤疤。邢庭刚才把衣服穿得那么快,很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看见。
邢庭穿好衣服后,就开始转移话题。他指着刚才何复站着的位置说:“我记得,那天就是在这个地方,我看见了玉佩。当时在这里有一棵树,树枝像是人的手掌,紧紧地握住玉佩,我就将玉佩扣了下来。”
“取玉佩的时候,手被划伤了,玉佩就吸收了血,然后进入的我的胸口。”
邢庭挠着头说:“可是现在,那棵槐树消失了!”
何复听完,看了看自己脚下的泥土。他弯下腰,仔细查看,泥土被翻动过。
邢庭也看出了端倪,指着那些被翻动的泥土说:“你看吧,我就说了那些人不是我杀的,一定是砍走这棵树的人,杀死了那三个人,这些土明显就被人动过啊。”
何复却摇了摇头:“土确实是被翻动过,可它并不是从外面到里面的翻动,而是从里面到外面。”
邢庭听得有些转不过弯:“什么里面外面的?你说话怎么那么费劲儿呢。”
何复说:“种子破土而出,就是这个样子。”
邢庭双目瞪圆,手脚并用的比划:“你的意思是那棵树活过来了,它从土里跑出来,长着腿儿跑走了?”
何复拍掉手上的泥土,淡淡地说了一句:“没错,它已经从这个墓里离开了。”
邢庭却有些不屑:“这怎么可能呢?”
何复站直身子,看着他。
“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除了有能够长着腿儿跑走的槐树,还有能够进入人身的玉佩,你既能够相信后者,那为何不愿意相信前者?”
邢庭被说得哑口无言,其实说真话,他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胸口里住着一块玉佩,正是那块玉佩让他变成了女人。这天方夜谭的事情,说出去谁会信?怕是会被人当做疯子抓起来。
他都不愿意相信的诡异事情,为何这身为警察的何复却能够如此轻易的相信?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怀疑何复。
“你为什么愿意相信我告诉你的这些话?”邢庭说,“如果是其他警察看见我,肯定一早就把我抓起来严刑拷打了,逼我认罪,那三条人命就背在我背上了。为什么,你没有抓我,反而和我一起来到这个墓地?”
何复的回答很简单。
他清澈的双眼盯着邢庭,语速轻柔而缓慢:“因为我不是其他警察,我有脑子。”
邢庭彻底无言以对,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把自己看得有多聪明呢?
何复朝着回城的方向走去,邢庭问:“你不抓那个女人了吗?子时一过,就是双数日,到时候我就会变成女人。”
何复头也不回地说:“你以为她没脑子吗?你今天来了人家的墓地,你还指望着她立马显形等着你抓?”
邢庭无奈:“你走了,那我怎么办啊?”
何复说:“我没在时,你是如何过的生活,你就该如何过。”
邢庭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身影,心中对墓地的恐惧都变成了莫名的失落。
警察与盗贼,本就不是一路人,何复愿意相信他的话,那是他的福分。他还能指望着,这个世道的警察能替他洗刷冤屈吗?
他苦涩一笑,朝着何复离开的方向跑去。
他想,也许自己不再行窃,那个女人没准就不会出现。
抱着这样的心理,邢庭回到了他那间小得不能再小的屋子。
这一天夜里,如同何复所言,他没有昏迷,一直在屋子里坐到了天方鱼肚发白,他也没有昏迷变成女人。
天有些微微亮时,邢庭睡着了,在梦里他又回到了那座牢笼。他和七八个衣不蔽体的少年,一同被关在巨大的笼子里,每隔一段时间,牢笼里的少年就会少一个,直到最后只剩下三个人。
火光在梦境里亮起,邢庭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伴随着‘嘭’地一声巨响,梦境坍塌,他从床上滚到地上。
“十年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破烂的屋顶,雨滴落在眼角犹如泪痕。
第4章 人面佩04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到中午时分才停歇,邢庭躺在床上肚子饿得咕咕叫,终是忍不住下床寻找吃的,家里除了两个苹果以外再没什么吃的。
他啃着苹果想,这几天要不是因为在自己身上发生了那么多怪事,他也不至于窘迫到如此地步。要知道,他可是经常混在聚乐楼里的常客呢,那些找他办事儿的雇主都会请他去聚乐楼里吃一顿大餐,如今沦落得只能啃苹果。
一想到聚乐楼,邢庭顿时来了精神。
昨天在方关山墓地时,他告诉何复,送信的人都是在大街上随便找来的小孩子,他确实已经记不住那小孩子的模样,但是他记住了一样东西,女孩的裙摆上绣着一朵鸢尾花。
倒不是多了个心眼怀疑何复的身份,而是他着实不愿意相信茶城的警察。曾经目睹过茶城警察办案,因为抓不到犯人随意抓一个小偷顶罪,小偷逃跑,被人撞死街头,那血肉横飞的模样让邢庭至今无法忘记。
既然警察是靠不住的,那就只能靠自己来洗刷冤屈。
邢庭放下手中的苹果核,转身进了衣柜,他的衣柜后面里面是一间密室。密室不大,刚好能够容纳下一张大方桌和一张椅子,密室的中央挂着一块巨大的镜子,邢庭坐在镜子前,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随后,他用刀片轻轻地在自己的耳朵后面割开了一个小口子。在昏暗的密室里,这一幕显得格外的诡异可怕。
只见,邢庭右手摸住那道伤口,猛地一撕,整张脸皮都被他扯了下来,慢慢的他的身体像是长出一个巨大的人形蛹,将他包裹在里面。
片刻后,他破茧而出,慢慢地爬起来,将身上的碎屑抖个干净,镜子里照出来的邢庭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是邢庭的秘密,他的皮肤在受伤之后有重塑功能,在重塑期间身体会长出一层茧将他包裹起来。只需要短短的时间,他就能够在茧中获得新生,变成另一个人。
只不过这种易容术维持的时间并不长久,对自身也有一定的损伤,所以他很少这样做。
看见镜子里出现的全新的自己,邢庭觉得很满意,他伸手摸了摸这张脸,又对着镜子臭美了几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一次就变成功了,真不赖,就是这张脸没我本人帅。”
走出密室,在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打扮一番倒真是与方才那个穷小子有着天壤之别。
变装完毕后,邢庭笑眯眯地朝着北街聚乐楼走去。
他要在这里面去找一个人,那天看见的鸢尾花女孩。而与这位鸢尾花女孩接触最多的便是现在这张脸的主人。
这张脸的主人姓金,名仁耀。聚乐楼里的人都尊敬的喊一声金先生,他是这聚乐楼的贵客。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个金先生家世背景,只知道他是个有钱人,穿的是上好的西服,喷的最腻的香水。
邢庭在这里吃饭时,有好几次都看见他的饭桌边总有一个小女孩。
邢庭刚一踏进聚乐楼门槛,拿着帕子打扫座位的小仆宋哀便走了走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金先生今日来得可早,还是和往日一样的四菜一汤吗?”
邢庭理了理西装的袖子,装作十分儒雅的模样,低沉着嗓音道:“同往常一样。”
说完,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在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再瞧了瞧聚乐楼大厅里挂着的那一面铜镜,这张脸长得还算好看,五官里偏偏有着一双不甚漂亮的眼睛,双眼微微一眯,猥琐之气尽显。
他对着这张脸皱了一下眉,再次在心底感叹:这脸可真难看,还是自己的脸帅。
小仆宋哀瞧见‘金先生’皱眉,遂问道:“先生为何皱眉,是我聚乐楼招待不周?”
邢庭微微一笑:“那倒没有,只是没看见那个小家伙,心底有些不大开心。”
说这句话的时候,邢庭在心底呕了自己一百八十遍。这个金仁耀,每次来聚乐楼吃饭时,总会让那个小女孩陪自己一起吃,邢庭看见过他两次,金人妖把那小女孩搂着放在自己腿上。
因为距离比较远,又被屏风遮挡住了半张脸,邢庭只能看见那个小女孩的下半身。
他清楚地记得小女孩穿着的那身裙子,水粉色的布料,上好的绸缎,上面用彩色的丝线绣着一朵漂亮的鸢尾花。
这鸢尾花虽然普通,可邢庭却记得十分清楚,因为那天来聚乐楼给他送信的小丫头也有同样的裙子,裙摆也绣着一朵鸢尾花。
当然,如果说两人拥有同样款式的裙子并不值得奇怪。可是那个送信的小女孩身上,也有一股相同的香气,而且这香味就是那油腻的金先生身上散发出来的同款香气,那就令人生疑了。
宋哀意会了邢庭话中深意,忙低声耳语道:“金先生有所不知,鸢鸢小姐生病了,这几日都没来楼里。”
邢庭讶异道:“病得严重吗?”
宋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应该严重吧。”
邢庭说:“什么叫应该严重?”
宋哀回答:“因为我没见着鸢鸢小姐,不清楚她病得如何,几日未见,想来应该是病得严重。不然她看见金先生了,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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