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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世界穿梭门-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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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娘也很害怕,吓得往徐老太怀里躲。
  中年人却不在乎,或者是破罐子破摔了,怒气冲冲地说道:“吃都吃了,还敢作妖,有种就将老子带走,真当我怕你们啊!”
  大家都不说话,中年人疾言厉色的样子,何尝不是在掩饰内心中的恐惧。
  可惜,大家束手无策,精怪那种东西,是文、道、佛才能对付的,普通百姓怎么敢招惹。
  继续赶路……
  从那天开始后,中年人便不再吃东西,吃了就吐,吐的厉害,而且到晚上就闹,总说有黄鼠狼咬他。
  三天下来,中年人就瘦成了皮包骨头,赶路的时候,总是神神道道的念叨着什么。
  我靠近去听,听到中年人好像再说:“死就死了,我不怕你们,死就死了,我不怕你们……”
  第二十天,中年人的噩梦越来越严重了,每晚都夜不能寐,睡一会就要惊醒。
  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中年人拉着我的手,说:“我恐怕是不行了,你们一定要走到扬州,不然我不甘心。”
  我说:“别乱想,你没事的,就是这几天压力太大,你想过以后怎么样吗,到了扬州以后?”
  “扬州啊?”
  中年人的目光中,焕发出了新的光彩,小声道:“其实,我不是乞丐,我就是扬州人,家住金山府,溧阳县,九泉镇。如果你到了扬州,没有别的去处,就去溧阳县的九泉镇吧,你就说你是宁大罗的儿子,找宁大川!”
  原来,中年人叫宁大罗,是溧阳县九泉镇宁家人。
  宁家兄弟三个,二十岁那年,中年人带着弟弟去河里洗澡,比试谁潜水的时间长,结果弟弟活活溺死在了河里。
  心里面过不去这道坎,觉得对不起父母,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
  转辗反复,来到了铜山县道口村,看到这里民生朴素,于是就留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中年人说自己最后悔的事,就是离家出走,没能在爹娘面前尽孝。
  当时不知道怎么的,就猪油蒙了心了,觉得没脸留下来,选择了一走了之。
  根本没想到,死了二儿子的老两口,再赶上大儿子离家出走,熬不熬得过去。
  我问,这些年回去过吗?
  中年人摇头,说没脸回去,也回不去了。
  中年人的目光暗淡了下来,说了声睡觉,躺在一边不在说话。
  当天夜里,天还没亮,中年人又做噩梦了。
  夜晚一次惊醒之后,他挥舞着木棍冲入了树林,再也没有出来。
  我们去树林里找很久,树林很大,人进去了就像一滴水,又怎么找得到。
  第二天,我们没有赶路,打算等中年人回来。
  一直等到下午,也不见中年人的踪影,我们知道中年人不会回来了。
  他死了吗?
  想到那种可能,不知为何,我没有任何伤感。
  或许,死了也挺好的,死了就不用在受罪,不用再背负包袱了。


第873章 散了
  第二十八天,行程1100里,我们来到了铜山县,距离扬州最近的一个镇……蓬朗镇。
  从这里往东再走三天,便是扬州地界,金山府治下的溧阳县。
  因为很靠近扬州,又是铜山县距离扬州最近的乡镇,占据交通便利,蓬朗镇的灾情并不严重。
  在这里,我从人们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笑容,这些人也对我们不是很排斥。
  一家三口,看到这里的景色,决定不再往前面走了。
  毕竟,大家都知道扬州好,可是谁也没去过,真正怎么样还不清楚。
  眼下的蓬朗镇,已经大大超出了众人的预期,一家三口拉着我跟绣娘说:“留下吧,这里挺好的,要饭吃也能活着,等明年开春我们就能回家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但是绣娘不想留下。
  不过,我们还是暂时留下了,因为我们又饿又乏,积蓄补充营养,调整状态。
  蓬朗镇很富裕,做陶瓷生意的人很多,有钱自然不会受灾,更何况这边的灾情并不严重。
  我,绣娘,一家三口,在一个桥洞里安了家。
  我找来了别人不要的木板,在桥洞里做了个挡风板,这样人在里面风就吹不到了,这个桥洞,给了我家的温暖。
  入驻蓬朗镇的第一天,很早一家三口就起来了,跟我说出去要饭。
  但是在大街上,我却看到一家三口,坐在早餐铺吃烧饼。
  我从没想过,一家三口是有钱的,但是我忘了,徐老汉也是周老爷家的佃农,再怎么样也不会像我一般,拿着几块饼子就出门。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跟计划中那样去要饭,而是偷偷跟在了一家三口身后。
  吃完早餐之后,一家三口去了药铺,从他们的对话中我才知道,原来徐老汉的闺女,一直在吃这家药铺的药,他们这次过来不只是逃荒,也是带闺女来看病的。
  到了这里我就明白了,徐老汉的目的根本不是扬州,他是怕闹荒之后,买不到女儿的药,耽误了女儿的病,再加上家里的存粮也不多,干脆将家里的东西一卖,拖家带口的来了这边。
  我很愤怒,愤怒于徐老汉明明有钱,为什么不带泼皮去看病,而是要将他丢下。
  每个村镇都有跌打郎中,要是治的早,泼皮的腿伤根本不会化脓,更不会只能留在猎屋中等死。
  之前,我还非常感动,徐老汉能将食物都留给泼皮,现在,所有的感动都化为了愤怒,这一切不该是这样的。
  大家不离不弃,结伴而行千里,难道这样的交情,还没有几枚铜板重要吗?
  对了,徐老汉一家,跟我,跟中年人,跟泼皮,跟绣娘都是不同的啊。
  大家都是逃荒,其他人是真慌,而徐老汉一家是假慌。
  难怪那几天饿的狠了,女儿一直在催促徐老汉离开,当时还以为这些人是想快点赶路,去有吃的地方。
  现在看,离开是真的离开,身上有钱的徐老汉,根本不会跟他们一样饿死,有钱,吃高价粮也能活下来。
  只有我,中年人,泼皮,绣娘才是真的身无分文,犹如逃荒的乞丐一样。
  见到了真相,我心灰意冷。
  一路流离,在徐老汉三人眼中到底算什么,一个笑话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回过神的时候,正坐在一家酒楼门口,里面的店小二正在往外走,看上去是要将我赶走。
  “母亲,这里有个乞丐!”
  一对来吃饭的母子往酒楼来,小的那个大概八九岁的样子,指着我对他的母亲说道。
  “脏死了,乞丐有什么好看的!”
  看到小男孩还要靠近,母亲从荷包里拿出几枚铜板,随手丢在了地上:“快滚,臭要饭的!”
  我该怎么做,捡起铜板,还给她,告诉她我不是乞丐吗?
  我低着头,看着地上的铜板,又想到了坐在早餐铺上,吃着烧饼喝着豆汁的一家三口。
  桥洞里,绣娘还在等着我回去,她一定很想吃烧饼吧?
  我捡起了地上的铜板,看着一脸厌恶的贵妇人,放下了自己的尊严……我,就是个乞丐。
  拿着五枚铜板,我去了早餐铺。
  早餐铺的门口写着:“粮价上涨,烧饼两文钱一个,豆汁不变。”
  我用别人施舍来的五文钱,买了两个烧饼,还有一碗豆汁,跟老板商量了很久,他才同意我将豆汁连碗端走,一会再给他还回来。
  端着热气腾腾的豆汁,感受着怀中的烧饼,我急不可耐的跑向桥洞。
  桥洞外,绣娘正在溪水旁洗衣服,神态专注而宁静。
  “绣娘,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豆汁,烧饼!”
  绣娘一脸惊喜,看到她脸上的喜悦,我觉得一切都是值的。
  “你吃了吗?”看着热乎乎的烧饼,绣娘一边咽口水,一边对我说道。
  我吸了口气,鼓起干瘪瘪的肚子,拍打道:“吃了,吃了三个,可算是撑死我了。”
  “你哪来的钱?”
  绣娘接过豆汁,喝一口,烫的眯起了眼睛。
  我没说是别人施舍的,为了我一文不值的尊严,我撒谎了:“酒楼的伙计卸酒,我跟着帮忙来着,掌柜的过意不去,给了我几枚铜钱算是工钱。”
  “你真有本事!”绣娘笑的很好看,她脸上的脏东西,已经用溪水洗掉了。
  一眼看去,既有少女的柔弱,又有一路艰苦磨炼出的英气,简直像天上的仙子一样。
  看到我脸上的傻笑,绣娘慢慢收敛了笑容,低语道:“张青,你是个好人。”
  “好人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还是免不了的失落。
  人,或许就该认命,是什么给了我不切实际的幻想,从看绣娘一眼就自愧形秽的乡下小子,变成觉得自己配得上绣娘了?
  是一路的颠沛流离,还是二十多天的朝夕相处?
  看来,不是一家三口变了,更不是绣娘变了,而是我变了。
  能配得上绣娘的,应该是某个秀才公,或者地主老爷吧,自己这样的乞丐,又怎么能有非分之想。
  第三十天……
  经过那件事,我清醒了很多,与绣娘的距离也疏远了些。
  这一天,徐老汉闺女起的很早,主动帮助我打扫桥洞,看上去很开心。
  绣娘以为我生气了,有心跟我缓和关系,主动对我说道:“你说,徐家丫头病的到底厉不厉害,她不会是装病的吧?”
  其实我没有生气,只是不想靠的太近,让自己受伤。
  但是看到绣娘的那张脸,我还是忍不住沉迷,情不自禁的回答道:“应该不是装的,在路上的时候,她有时候就会突然捂着胸口,好一会才能缓过劲来。而且这几天,我看到徐老汉经常往药铺跑,药那么苦,谁会喜欢吃药呢?”
  听到我的回答,绣娘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徐家闺女别看三十多岁,而且有病,她这个人却是心高气傲的,平时不怎么跟我们说话。
  今天,她却有很多话想说,帮我打扫完桥洞之后,还主动拉着绣娘聊天,跟往日比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当天晚上,绣娘跟我说,徐家闺女那么高兴,是因为前天出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看上她的木匠。
  木匠这几天,正跟人打听她呢,好似有娶她的意思。
  我听得将信将疑,木匠,那可是手艺人,能看上徐家闺女吗?
  结果绣娘说,那木匠五十多岁了,下面有两儿一女,老婆前些年病死了。
  徐家闺女,跟他亡妻长得很像,徐家闺女自己也乐意,蓬朗镇繁荣,木匠又是体面人,嫁过去就是享福。
  老两口有些顾忌,觉得自家闺女这病,不太合适结婚,这才悬乎着没有落下去。
  可是看徐家闺女的样子,这件事八成有谱,徐老汉可管不住这丫头。
  三天后,镇上的媒婆来了,一见面,就数落桥洞不是人住的地方,又说木匠家里如何好过,有良田五十亩之类的话,还说只要徐老汉点头,立刻就有三亩的地契当做聘礼送上。
  我看向徐老汉,听到木匠家里有五十亩地,还愿意拿出三亩地当做聘礼,徐老汉的态度也不再坚决。
  毕竟,对乡下人来说,田地就是农民的根,家里有五十亩良田,那可是十足的富户了,那么多地,得产多少粮食,女儿嫁过去之后,这得咋吃,天天吃面饼也吃不完啊!
  很快,这件亲事就定下了,徐老汉一家人,也搬到了木匠家里。
  因为是二婚,又是乡下人,婚事没有操办的大张旗鼓。
  结婚那天,木匠家摆了十八桌流水席,我跟绣娘却没有得到邀请。
  绣娘说,或许是木匠家操办的,没有注意到咱们。
  我却知道,徐老汉一家,心里面是有主意的,跟咱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纱。
  要不然,一家三口也不会偷偷摸摸的出去,瞒着大家吃烧饼,回来后也不言不语了。
  不过,我还是祝福他们,祝福他们好好的活下去,带着泼皮跟中年人的那份。
  一家三口搬走之后,桥洞就冷清了下来,只剩下了我跟绣娘。
  绣娘也在这里待够了,她想要看看扬州是什么样,这里再好,毕竟还是交州。
  离开道口村的第三十八天,我们再次出发,向着扬州而去。
  出来时是七个人,大家结伴而行,相约谁也不掉队。
  现在,只剩下了两个,泼皮,中年人,一家三口,再也跟不上了……


第874章 粮慌
  咕噜噜……
  牛车走在青石路上,一车车的运着粮食,源源不断充斥进镇上的米仓。
  “停!”
  一声令下,王旭拦住了一辆马车,带着刘全走上去,从车上抓了一把,问道:“送了多少车粟米了?”
  儒界的粮食,指的不是大米,而是粟米,就是我们常说的小米。
  “已经一千车了。”
  刘全手上拿着账单,又道:“我们用的牛车,牛都是经过杂交的,多少带点妖兽血脉,拉个五千斤不成问题。一千车就是五百万斤粟米,足够十万人吃上一个月。”
  “不够啊!”
  王旭微微摇头,回到九泉镇已经三天了,灾民也从一开始的稀稀落落,变的成群结队。
  只是眼下,九泉镇方圆百里内,就聚集起十几万的灾民,还有更多灾民源源不断的赶来。
  这些灾民,把周围能吃的东西全吃了,就差吃人了。
  不信你出去看看,地里的草根,树上的树叶,河里的鱼虾还剩下什么。
  再不赈灾,易子相食的惨剧就要上演,那就真是人间炼狱了。
  “我们还有多少粮食?”
  “大概有两千五万斤,其中一千五百万斤是今年的秋粮,五百万斤是从下面收上来的陈粮,还有五百万斤是往年剩下的。”
  王家有三万亩地,每年都会请秀才公写秋收祭文,受文气加持,亩产能达到七百斤左右。
  不过,王旭没有任何高兴,两千五百万斤粮食,最多够十万人吃上五个月,一百五十天。
  眼下的灾民,就足有十几万了,后面的灾民一到,九泉镇方圆百里内,起码能挤进来上百万人。
  这么多人,一天一斤粮食也是百万斤,两千五百万斤粮食,最多只能支撑一个月,要是让人往饱吃,半个月就得断粮。
  “九泉镇毕竟就这么大,跟现代的一个县城差不多,挤进百万灾民便是极限,再多也不可能了。现在是十二月,距离春分还有三个月,以百万灾民计算,最少还差五千万斤的粮食缺口。”
  王旭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薛牧山会问他,是不是真的要赈济灾民。
  灾害显现之前,一斤粟米七文钱,一个酒楼的伙计工钱是八百文,能换一百二十斤粟米,足够一家三口用度了。
  到现在,一斤粟米涨到了24文,足足是之前的三倍多。
  两千五百万斤粟米,就是六十万两银子,王家有这么多粮食,本可以大发一笔,可因为他要赈灾,别说发财了,还得将王家老本赔个干净。
  不过,赈灾还是要赈的,银子再好,放在手里也是废物。
  只有换成名望,才能为他搭建云梯,送他青云直上。
  本体离开之前,给他留下了各种丹药,书籍,还有一百万两黄金应急。
  要是实在不行,就拿这一百万两黄金买粮,相信那些良田万顷的大地主们,拿个百万吨粮食还是轻松的。
  当然了,这只是下策,王家就是个乡下小地主,有三五十万两银子就撑死了。
  拿出这么一大笔钱,难以瞒过有心人的察觉,是福是祸还很难说。
  “旭儿,可是有为难的地方?”
  王旭这边正想着,王夫人在丫鬟的陪同下,从府上的马车中走了下来。
  看到王夫人来了,王旭赶忙迎上去,开口道:“母亲,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你父亲跟我说,你要趁着这次灾荒,花钱买名望,你……”
  不等王夫人说完,王旭赶紧拉住她的手臂,小声道:“母亲,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能往外说。咱们啊,就是赈灾,不图名,也不图利,说实话就俗了。”
  “娘都懂,你以后是要读书做学问的,花再多的钱,哪怕将王家砸进去,也没有你的功名重要。不用多了,只要你这招真管用,以后挣个举人老爷的功名回来,就算今天的王家倾家荡产,也不算个什么。”
  王夫人是彻头彻尾的官迷,王老爷对花钱买名望这事还有顾虑,心疼这份家业,王夫人则是百分百的支持。
  要不然,就算王旭将薛牧山请回来,王老爷也不见得有这个魄力,让他以祖宗家业就此一搏。
  毕竟,一个不好要是输了,王家可就倾家荡产了。
  “旭儿,你跟为娘说,你要是散尽家财,全力赈灾,真的能当上那个什么,什么士绅的表率吗?”王夫人不在乎金钱,她看中的是地位,两眼放光的看着王旭。
  王旭哭笑不得:“娘你放心,眼下北方大旱牵动了南方,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师傅又是当代大儒,没有人能贪墨我的功劳,只要将我的事迹,当成典型送上去,不管朝堂上的那群大佬如何小气,该有的奖赏都不会少,不然无法对天下人交代。”
  王旭虽然要赈灾,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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