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当年铁甲动帝王[重生]-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腰被顾烈扣住,能扯开的距离实在有限。
  狄其野玩笑嘲讽:“堂堂一个大楚帝王,怎么还耍流_氓呢?”
  温暖的,躯体,唤起了久违到陌生的饥饿感。
  寻常食物对于顾烈来说,依旧是无所谓好不好吃的,自从被狄其野勾起饿意,这些天来,顾烈已经确认了这一点。他依然对食物没有维持生存之外的兴趣。
  这种饥饿感,无法被食物满足。
  但光是这样抱着狄其野,就好像缓和了一些。
  狄其野能吃吗?
  顾烈高挺的鼻梁在狄其野右臂衣料上轻轻扫过,隔着上好的丝绸衣料,似乎能够感受到怀中人如同性格一样绝不温吞的热度。
  像是大火烹制的佳肴,光是感受到厨火的热烈,就下意识令人觉得好吃。
  狄其野从没有经历过这般暧昧不明的时刻,就在他忍不住要再次出声的时候,顾烈却开口了。
  顾烈将他抱得更紧一些,像是扑住了猎物的饿虎。
  “我为什么要对你生气,”顾烈叹息一般说道,“你如果不是为我能否坐稳王位着想,如果不是为你我能否和谐共处着想,怎么会跑来和我说这些?”
  顾烈伸手捉住狄其野依然撑在他胸膛的手,诚恳地承认:“我也无法保证,你和我的未来究竟会是如何。”
  这倒不是说谎,从狄其野被牧廉点醒,明白心动开始,他们就走上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道路。
  前世,就是姜扬,顾烈也是训斥过甚至贬谪过的,但这不是说姜扬不再忠心了,而只是身处在那个位置,有些事不得不这么做,也就是狄其野担忧的面目全非。
  “你害怕你我之间面目全非,”狄其野刚想抗议害怕这个词,顾烈搂得更紧了一些,继续说下去,“我何尝不怕?”
  因爱故生忧。
  因爱故生怖。
  狄其野这下安静下来,不太相信地看着他。
  顾烈好笑道:“怎么?你以为寡人是被登基冲昏了头,自以为无所不能的昏君吗?”
  狄其野一本正经地说:“大仇得报,登基称帝,若是大喜过望,那才是人之常情。你这么冷静自制,反而不正常。陛下,你很奇怪,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狄其野甚至笑起来:“你真的是个真人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明明记得我被炸碎了啊,怎么还会做梦。”
  他随口失言,顾烈沉下脸来,捉着他的手用力到甚至令狄其野觉得痛,咬牙切齿地问:“炸碎?”
  狄其野心道不好,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种特别血_腥大块的,就是比灰尘还要微小,与其说炸碎,不如说分解,根本没有感觉。”
  最后一句就是纯粹在说谎了。
  见顾烈还沉着脸,狄其野甚至笑了起来,安慰道:“我存在于整个银河,也算是一种永生。”
  被饿虎扑住的白鹤不仅不害怕,还拿翅膀扑腾饿虎的脑袋。
  顾烈暂时忍下这口气,继续说:“你有原则,难道寡人就没有?你之言论若是不合国情,那寡人不采纳就是,怎么寡人就一定会与你反目成仇?”
  “寡人虽不明晰你所说的时代思想,但至少寡人明白一点,那就是任何学术学理,都不是无根之水、无源之木。”
  “哪怕是邪_教异说,也是抓住了愚民之欲,才能够大行其道。若是你的无心言论足以影响后世,那只说明那时世情恰好需要这种言论,适逢其会罢了。既如此,又与你何干?”
  狄其野听愣了。
  随后,顾烈又软和了语气,无奈地说:“这些都不足为虑。但你可知,寡人最怕的是什么?”
  狄其野怕了顾烈这种无可奈何的眼神,好像自己让顾烈受了很多苦似的,几乎让他想要逃开,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什么?”狄其野强撑出一种生气似的语气说。
  “我最怕你不说话。就算你觉得不合时宜,也可以私下对我说,就算你我起了争执,你也不能什么都不说。”
  “无论你我处在怎样的境地,只要你愿意开口,我就愿意听。就算你不愿意开口,我也会问。”
  “你要记得对我说话,好不好?”
  顾烈说到最后,那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
  狄其野又是皱眉,又是想笑,他不明白为何顾烈说话像是一个忧心忡忡的父亲,但顾烈话语中的诚意,是狄其野再别扭都无法不承认的,而且这种真诚还似乎带了一丝后怕,就好像狄其野真的做出过吓到顾烈的大事。
  “你,”狄其野低头看着死死抱着自己的人,忍不住有些得意,勾唇笑道,“陛下,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不然,怎么什么都没发生,就担忧到这个地步了?
  问出这话的人,好像之前自己不曾担忧过。
  被饿虎扑住的白鹤不仅拿翅膀扑棱饿虎的脑袋,它还得意地清啼。
  顾烈的伸舌舔过上齿,随后也笑起来:“喜欢?”
  狄其野有些不高兴:“怎么?你还想否认?”
  顾烈埋首于狄其野的衣袍间,呼吸间萦绕着皂角若有似无的清香,这个人过分好洁,半途退出饮宴,肯定回殿里沐浴洗去酒气了。
  好饿。
  “哪里是喜欢,”顾烈将狄其野微微放开,后退一些,对上狄其野的眼睛,“分明是生死相许,刻骨相思。”
  这话顾烈说得郑重其事。
  狄其野望着顾烈眼中近乎执拗的深情,想起那日梦中白骨,心跳错落一霎,竟不知该如何答言。
  更甚,他竟然心脏一紧,眼眶发热。
  狄其野眨了眨眼,强行将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古怪泪意忍去,开玩笑般伸手戳了戳顾烈的脸:“陛下,你真的真的是真的吗?”
  顾烈捉住他的手,慢慢地问:“你想知道?”
  “嗯?”
  狄其野不解其意。
  顾烈向后一靠,带着狄其野靠在自己的胸前。
  然后放开他的手,转而抚上他的后颈,带着狄其野向自己的方向低下头。
  顾烈眼前是狄其野漂亮的后颈。
  肌肤温热细腻,鼻尖贴上去,比上等丝绸还滑,隐约闻到皂角的清香。
  饿虎张开嘴,咬上白鹤后颈,死死收紧了牙关。
  “啊、”
  狄其野毫无防备,但来不及抵抗,就被顾烈抱得更紧,根本连动都没法动。
  皂角清香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约约的夜息香。
  不只是顾烈尝到了夜息香的味道,狄其野闻到一种清新提神的香味,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他前世血液中的薄荷味道。
  这单独存在于他们二人之间的异香,仿佛构造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只有他们二人存在。


第88章 能好怎(三)
  牙关紧咬; 碾薄了齿间的表肌; 留下不浅的印记; 被牙齿碾得最薄得地方,泛出了红色的微小血点,像是被咬破了似的; 带着淡淡的血香。
  好吃。
  顾烈看着自己落下的齿_痕,意犹未尽,但舍不得就这么将珍馐囫囵吞枣; 带有安抚意味地在罪证上舔了舔。
  忍着痛的狄其野都要给顾烈气笑了; 他抓住顾烈的龙袍,发力将顾烈按在龙椅椅背上; 语气危险地问:
  “你要吃了我吗?”
  哪有二话不说张口咬人的?
  “饿了,”顾烈不动声色地重新环抱住了狄其野的腰; 实话实说。
  狄其野挑眉:“饿?”
  他放开龙袍,用他漂亮的手指; 碰上顾烈的唇,移到顾烈的胃,从上到下点了三个地方:“你是这里饿?这里饿?还是这里饿?”
  顾烈神色一凛; 赶紧把他的手又给捉住了:“别闹。”
  狄其野不干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刚开始谈恋爱呢; 就跟他玩专_制独_裁?
  “谁先咬人的?”狄其野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不许独_裁者握着,“属阿财吗你?”
  而且咬的偏偏还不是别的地方。
  这人无师自通未免也太厉害了一点?
  虽然对他这个返祖人类是不会有什么别的作用。
  顾烈当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指出:“属狗的是你。”
  狄其野一翻白眼:“您可真会抓重点。”
  顾烈调匀呼吸,平复心境; 才将狄其野抱得更近些,问他:“你前世究竟是怎么,没的?”
  先前,顾烈就猜出狄其野是以自我牺牲换得阴谋大白于天下,可他没想到会牵扯到“炸碎”这样的词,尽管狄其野解释得轻松,可这人说话能信么?这是个嫌自己死得太慢就拿匕首往自己心口戳的人。
  狄其野哪里肯说得详细,转移话题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也别以为咬我一口我就把想说的忘了。顾烈,我是认真的,这不是小问题。”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顾烈叹息道。
  顾烈肯定得太快了,让狄其野不放心,又强调说:“我不是在危言耸听。也许我在这个时代说这些显得虚伪,又或是矫揉造作,可我们要走下去,你必须正视这个问题。”
  “你没有。”顾烈沉声反驳。
  顾烈抓握着狄其野的那只手动了动,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他漂亮的骨节,停顿稍许,低声笑道:“你这人,别扭,孤傲,你有许多毛病,但绝对不矫情,更是绝对不虚伪。你只是,不能够心安理得地去当一个定国侯。”
  前世狄其野死活不肯上朝,上朝了也没个好脸色,但“帝王是天下贼首”这种话也只说过一次,那一次,回头想来,也不能说是狄其野非要惹是生非。
  恰恰相反,在不涉及狄其野底线原则的时候,狄其野也还是愿意不经意地提两句关键,装成没事人似的帮一手。
  狄其野就算前世不怎么关心他人,可他的原则,也从来只是对他自己的要求。
  顾烈方才听了狄其野一席话,虽然不能完全明了,但结合前世狄其野只言片语,终于琢磨清楚了狄其野的心思。
  他能够舍生忘死为顾烈打天下,是因为楚军出师有名,是向暴燕复仇的正义之师,而且乱世时局,只有天下一统,百姓才有好日子过。所以狄其野打仗打得毫无包袱。
  而论功行赏后,从大将军到定国侯的身份转变,在狄其野心里,就等于是从乱世拯救者成了榨取民脂民膏之人。
  所以他不能心安理得地当这个定国侯。
  顾烈心绪复杂,望着狄其野的眼睛,继续说:“可事已至此,你我都不可能抽身而退了。与其退避三舍,不如与我一起,尽力将大楚建成百姓安居乐业的盛世,那样,你或许会心安一点?”
  顾烈这么一针见血,着实令狄其野意外。
  沉思片刻,狄其野也认真地回应:“你这样清楚我的想法,就必然明白,这并不是‘尽力’就能了结的差异,对吧?”
  顾烈只是看着狄其野,并不接这句话。
  于是狄其野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伸手戳了戳顾烈面无表情的脸:“好吧,好吧,给我灌了这么多迷魂汤,我怎么好意思不装个疯卖个傻。”
  那就自投罗网,走一步看一步吧。
  顾烈又把他的手抓住,这回拉到唇边亲了一下,认真道:“别怕。”
  “我可不是怕,”狄其野瞬间不服气起来,“这叫运筹帷幄、料敌机先。”
  顾烈提醒他:“你不是害怕你与我之间面目全非么?”
  狄其野轻哼一声,不答话。
  “我们都曾是没有软肋、不知害怕的人,”顾烈忍不住在狄其野的手掌侧边咬了一下,换来一个恼羞成怒的瞪视,笑了笑,温柔说道,“你不是要医我的心病么,现在,我们都学会害怕了。”
  顾烈原先为了亡燕复楚,无所畏惧,心无挂碍。狄其野原先受创而来,一心征战,别无他求。
  莽荒时代,原始部族间争斗,为了勇士的光荣,有些会在战前食用带有致_幻或者麻_醉效果的草药,忘记胆怯,达到悍不畏死的效果。
  可那并不是人的本性。
  人天生就懂得保护自己,所以人天生就会害怕,那是本能在提醒,前方有危险。
  害怕有许多种,害怕失去,害怕改变,害怕痛苦,害怕衰老,害怕死亡。
  一个不懂得害怕的人,毫无疑问有所缺失,他的心一定有被蒙蔽或者被麻木的部分,他再强大,都有可能伤害自己,甚至伤害到他人。
  现在,他们都有了牵制住他们的软肋。
  狄其野低头看看顾烈,忽然俯身,在大楚帝王的唇角,落了一个吻。
  白鹤的翅膀又扑扇了起来。
  顾烈故意问他:“这是为了什么?”
  “我以前对你说,我是为你而来的。虽然当时,我确实是那样觉得。可现在想来,我还是说了谎。”
  那时的他,不能算是为顾烈而来,只能算是为楚王而来。
  “不过现在,我觉得,我确实是为你而来的。这回不是说谎。”
  狄其野说着,又亲了一下。
  连扑两次,饿虎哪能还让白鹤逃掉,大掌扣住白鹤的脑袋,将这个原本又是蜻蜓点水的接触,变成了咬吮纠缠。
  等到顾烈终于放开他,狄其野意识到被不知不觉夺去了主控权,不服气道:“你”
  “我多幸运,”顾烈抢过他的话,深深凝视着狄其野的眼眸,伸手抹去狄其野唇边的亮色,“流离荒野的异星,怎么就落到了我的怀里?”
  是不是梦中那焚天大火,将天都烧破了,才让银河跌落九天,倾地而来,所以星辰才会散落荒野,流离他乡。
  是不是前世那份不曾言说的爱,修补好了他的心肝脾胃,才让他学会欢喜,学会害怕,初尝了饥饿的滋味。
  顾烈抱着生离死别、失而复得的人,眼睛都舍不得眨。
  顾烈这样温柔的神情,又令狄其野想起了那日的梦。
  “你……”狄其野犹豫着问,“若是我不在了”
  他还没说完,就被顾烈死死扣住了腰。
  “我会活下去,”顾烈平静地回答,“就像,你从不曾出现过那样。”
  顾烈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摒弃喜怒的样子。
  就像是狄其野刚刚遇见他时那样。
  白鹤低下头,在饿虎嘴边,轻轻啄了一口,又轻轻啄了一口……
  直到顾烈又有了微笑的意思,才停下。
  他垂眸凝视顾烈,他见过顾烈笑起来的样子,怎么可能忍心再让顾烈那么麻木地活着。
  “我不会。”
  他只说了半句,顾烈却听明白了,因此勾起了唇。
  狄其野俯身与顾烈额头相抵,两个人靠在一起,久久没有说话。
  金殿前,月凉如水,寂静无声。
  *
  狄其野忽然笑起来。
  “笑什么?”
  狄其野向后退了一点,挑眉看着顾烈,问:“陛下,你先前说你饿。”
  顾烈学他挑眉不言。
  狄其野压低了嗓子问:“你知道怎么吃吗?”
  “听定国侯的意思是,”顾烈反问,“你知道怎么吃?”
  “我当然知道。虽然没试过,但看还是看过的。”狄其野大言不惭,然后不怀好意的提议,“我可以吃给你看。”
  顾烈不动声色地问:“吃给我看?”
  狄其野雄心勃勃:“我用你给你做示范啊。”
  “也无妨,”顾烈竟然点头笑道,“那么,择一良辰吉日,寡人就拭目以待了。”
  拭目以待,然后,细嚼慢咽,慢慢吃。


第89章 楚初二年
  楚初二年; 春。
  顺天府京城; 大楚皇宫。
  颜法古赖在钦天监不肯正经当官; 顾烈念在他为女复仇后需要时间平复心绪,也是不忍心逼他,就让他这么混了一年多。
  但也不可能真给他个钦天监监正的职位; 因为钦天监任何职务都是世袭,不能升不能贬不能调,所以颜法古天天在钦天监晃荡; 结果还是个三无人员。
  这日; 天朗气清,阳光普照。
  钦天监坐落在宫中阳光数一数二好的高处; 此时望星台风吹帘动,传来御花园清逸的幽香。
  “胡了!”
  颜法古喜上眉梢地一推麻雀牌; 拍桌催促:“给钱给钱。”
  狄其野一声叹息,推了两锭银子过去。
  两名钦天监监侯算是陪玩; 赢了拿钱,输了不算,而且牌桌上一个是没名分的顶头上司; 另一个是鼎鼎大名的定国侯; 因此都默不作声。
  狄其野原本是散心来的,结果被颜法古逮上了牌桌,已经打了五圈,全是颜法古一个人独赢,他解了牌瘾; 这时候才也有些不好意思。
  颜法古把拂尘从后颈里抽出来,抬首示意两位监侯自去做事,这才笑眯眯对狄其野问:“定国侯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狄其野抬眉扫了颜法古一眼,叹了口气,不说话。
  狄其野是不高兴,可这不高兴没法说。
  蜀州大事先不谈,就说私事。
  他和顾烈,情也诉了,爱也谈了,最后在实践上出了问题。
  具体一点说,是在上下关系上,出现了争执。
  准确来说,争执这个词用得还不对,争执是双方面的,在狄其野和顾烈之间,那纯粹是狄其野的垂死挣扎。
  顾烈这个没什么经验也缺乏参考资料的古人,竟然无师自通到了控场的地步,还喜欢咬_人,每回情到深处,狄其野回过神来,身上牙_印都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