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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如此多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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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上一刻才冰释前嫌将他们师徒二人奉若神明的村民们,转过脸就已经在村外给他们设好了陷阱。
  再见面,便是这世间最为丑陋的笑脸。
  用那种足矣玷污淳朴与善良的语气将他们二人关在了命运终途的山洞里。
  无论在哪里,人心总能分出三六九等。
  当衰老诅咒的再次爆发,村民们迎来了僧少肉多的困窘场景。
  他们以为,神明的师傅说不定会比神明更有神力。
  即使是日日被放血,日日忍受着自己子民恨不得将他生啖血肉的摩诃太子,在最后关头说的最多的一句始终是,“他是我师尊……并非皇族中人,你们要的血,我有!”
  然而愚昧的民众早已被贪婪蒙蔽了双眼,被恐惧逼成了禽兽。
  虞之眼睁睁看着生性纯善的摩诃太子被一刀一刀放着鲜血,因为刀口的钝,直到最后一刻,他连尸骨都没有剩下。
作者有话要说:  师尊是男的,真的,纯爷们!小可爱们千万不要误会我一向向纯的腐女之心!君凰的线只是为了让师尊人脉广泛,方便游走在各方势力之间!

  ☆、殊途同归(上)

    
  倏而,夺目的鲜红沁出眼眶,虞之感到双目一痛,四周霎时恢复了一片漆黑的空无虚茫,两道温热留下眼角。
  耳畔响起了三途的声音,“看戏的人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否则怎么能对得起戏中之人的倾情演绎呢?我说的对吧,道长。”
  虞之循声侧耳,想要分辨三途话中的用意,却未及开口,侧后方便袭来三道冰霜剑意,将声源击散。
  虞之:小玉?
  虞之侧首面露询问,来人的回答是默默握住了他的袖子,将他扶稳,只是原本那双看似单薄实则沉稳有力的手,却在不经意间微微颤了一瞬。
  丧失两感,剩下的感觉只会更加清明的虞之自然捕捉得到,心想自己还真是年纪大了,越来越不中用了,不仅没有第一时间破阵,还拖累了徒弟担心自己。不禁惭愧的拍了拍徒弟的手背,以示安慰。
  白瑾没有说话,屏住呼吸想要伸手去将师尊眼角的血泪擦掉。
  虞之感受到了他的动作,没有说话,知道自己此番这般形容必定好看不到哪里去,便尽量端庄一点,只当是自己徒弟面前,没什么可见外的。
  若是此刻能说话就好了,虞之心道,看来回去之后他要想办法用其余三感来替补,让自己好开口说话了。
  正想着,冰凉的触感轻落在他眼角,虞之下意识一颤,白瑾指尖一顿,哑声道:“师尊,我弄疼你了?”
  虞之摇了摇头,很想对他说自己不疼,叫他不必像是对姑娘家一样这么小心翼翼。
  可是他开不了口,只能用行动证明,抬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擦过自己眼角。随后又觉这动作不妥,赶紧拿衣袖给徒弟把手擦干净,中途却被白瑾反过来握住了手。
  修长有力的手,虞之能清晰感受得到徒弟细腻指腹的纹理,下意识面朝白瑾,对面之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除了能感受到这点,还有就是徒弟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檀兰佛香。除了痛恨此时此刻无法清楚看到徒弟长大以后的面容外,虞之头一次感受到了与徒弟面对面不说话的那种尴尬气氛。
  这种感觉不正常,虞之心里清楚,不过此时此刻还由不得他想这么多。
  唯一的麻烦,三途可还没有解决,也就不知道被困在阵中的其他人如何了。
  一直细心观察着自家师尊的白瑾见其面色倏然凝重,自然明了他在想什么,悄无声息收起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诺诺开口道:“师尊放心,阵法已破。”
  虞之闻言,反倒有些放不下心来,因为他感到面前的爱徒好像十分不对劲,有心想问是不是三途也给他看了什么,可嘴唇刚动就又想起自己口不能言,于是便得作罢。
  “哼,跟随掌教多年,本事不大,公主殿下脾气倒是见长不少!”
  “你说什么?”
  “怎么?想拔剑?”
  忽然,远处走来传来几个少年的声音,其中一个是凤矜,而另一个,虞之也是印象深刻,冷嘲热讽,半分不留情面的毒舌,无疑就是鹓雏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执法长老往这边看呢。”虞之的记忆力不错,听这好脾气的声音,便知是那位遭逢大变的枢阳城少城主。
  而虞之虽然看不见,此刻也的确是面朝他们,于是几个少年噤了声。
  虞之感受到了凤敛身上隐隐躁动的熟悉剑意,心知此行定是兄长派这几个少年过来,没办法,谁让他们招摇门里实在是没几个人了呢。
  不过让凤矜与鹓雏同行,真的不会自己先打起来?
  不过几个少年现在的情况,虞之叹了口气,示意白瑾先带着众人出阵。
  而刚从伞骨剑下夺得一线生机的三途,却在阵法消弭的那一刻看到了他生生世世深痛恶绝却又最难以放下的人。
  三途露出一抹恶劣又麻木的笑容,假装吃惊道:“呀,怎么又是你?”
  曼殊神情悲切,“殿下!”
  “滚!老子才不是那窝囊废!”三途脸上的笑容倏然扭曲,变得阴鸷暴戾又发狠。
  诸佛:“罪者!杀阵被破,你已无路可退,束手就擒吧!”
  “呵。”三途的情绪似是急剧不稳,他阴狠的看着将他围堵的诸佛,身后是踏着破阵截断他退路的招摇众人。
  白瑾一见此人,发丝浮动,霜色伞柄渐渐离掌。
  虞之感受到周围气压降低,徒弟身上真气涌动,立刻握住徒弟衣袖。
  白瑾下意识看向自己师尊,见其轻轻摇了摇头,他微微一怔,立刻低眉敛目,退一步固守在自己师尊面前。
  却见三途有恃无恐,抬手过肩,侧首指了指招摇众人, “你们以为我的八煞锁生阵是布来玩的吗?哈哈,天真!”
  话音未落,招摇众人脚下惊现吞元困生阵,极光利刃飞窜瞬间,招摇的几个少年脸上陡然见红!
  “师尊。”伞柄旋转,率先撑起防御结界的白瑾低声询问,“可要现在破阵?”
  耳边听着几个少年纵横交错的身法,剑音律动,虞之轻轻摇了摇头,悄悄拉过徒弟的手,摊开掌心在上面写道:静观其变。
  指尖的余温轻扫掌心,有点细微的痒,像是掠过心田的风,拨动心弦。他垂了垂眼,知晓自家师尊可能另有打算,便真的颔首静观其变。
  三途回首,冲着伞下联袂而立的师徒二人微微一笑,“阵中之阵的可怕之处,在于它能将人拖死,一点一点,慢慢的,狠狠的折磨与消耗,让人在最后关头品尝濒死的绝望美妙。”
  “痴心妄想!”凤矜沉着应对,手中双剑挥斩有方,劲气四洒,初展剑势绝学,将乐仙护在身边。
  鹓雏手中独我剑韧如毒蛇,刁钻凌厉却一反常态,怒气冲冲道:“我最讨厌别人划伤我的脸!”
  最为淡定的则是目光炯炯,临危便神采奕奕的南海一剑挑的莲子小殿下,他只管手中的剑,与袭来的刀风,心无旁骛,早已进入状态。
  阵外佛众有心想出手救人,又碍于恶者当前,人质受困于后,不敢轻举妄动。
  而三途则看着昔日师尊隐忍又痛苦的模样,眼底绽放出快意病态的光,嘴角勾起一抹顽劣邪笑,“师尊,我屠了雀东山,杀了那么多人,事到如今,你还认为我回得了头吗?”
  曼殊凝视着他,虽然双目空眇,什么也看不见,但那眼角红痣却宛若血泪,仿佛十世的悲恸哀怆,都汇聚在那一点之上。渲染成背负所有的红光业障,白莲终究染尘。
  即便如此,他仍不思悔改,颤音道:“只要你肯,我陪你。”
  伽蓝声闻:“曼殊!你已背叛佛门,如今还想堕入魔道吗?”
  缘觉迦叶急道:“师兄,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师尊!”
  曼殊没有回头,神情极致冷静,“十世修行,千年功德,曼殊别无所求,只想换他无垢之魂。”
  “你!”缘觉迦叶气结,正欲上前,却被冷静下来的伽蓝声闻拦了下来。
  “哈!精彩!” 而将这一幕幕看在眼里的三途不出所料的拍了拍手,收起眼中阴郁冰冷的嘲弄,忽然对着曼殊温声软语了起来,“师尊,你说的这一番话,三途很感动,你看这样如何?若你帮我杀了他们,我就随你皈依,怎样?从今往后,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再杀人也可以哦!”
  “摩诃般若你!”缘觉迦叶怒急,转而口不择言质问曼殊,“你看见了没有?他早已不再是那个生性纯善的摩诃般若,罪孽深重,根本无法洗清,你还要继续维护下去?”
  伽蓝声闻没能拦住生性冲动的师弟,叹了口气,只能对眼前的白衣僧人道:“曼殊,这是你的劫,也该由你亲手了断。”
  曼殊道:“我会的。”
  三途眯起眼睛,“师尊你看,就算是我不杀他们,他们今天也不会放过我,你不是最为我着想的吗?你还愿意为了我舍弃一切,背负一切,所以让我来看看,你还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还有一点,长久以来,我一直都想知道,在你心中,到底是佛重要,还是我重要?”
  “殿下。”细眉仿佛刹那冻结苍霜,曼殊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三途,“我能,最后再抱一次你吗?”
  三途冷冷注视着他不闪不避,唇角嘲弄道:“看来,师尊你已经做出选择了呢。”
  虞之叹了口气,脑海中却是方才走马观花看到的摩诃太子幼年的一副场景。
  那时摩诃的母亲还不是王后,而他也还不是太子,被国师养大,第一次唤国师亚父时,说的便是,“亚父,你能抱抱我吗?”
  这种话因为年幼无知才敢说,后来,就没有机会,他也不敢再说了。
  而他一直渴望幼时那点温暖,那个会抱他逗他,陪他读书写字,给他唯一温暖之人。
  然而这种感情对他来说,注定天理难容,众目睽睽之下更是罪无可恕。
  所以当唯一渴望的温暖之光化作利刃穿透胸膛,透出热血时,三途脸上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说一次,师尊是男的,妥妥的美男子,小可爱们放心吧!

  ☆、殊途同归(下)

  
  反倒是曼殊,脸上的神情逐渐透出麻木的冰冷,三途倒下的那一刻,他跪地扶住,将人搂入怀里。
  “曼殊!”
  “师兄!”
  诸佛哗然,无不震惊。
  虞之则是叹了口气,猜想之中的悲剧,终究应验了。
  三途一点也不意外,脸上反倒露出释然微笑,“你果然不负所望。”
  曼殊僵冷着神情,无心无情,“就像是你长久以来说的那样,我所做的一切,并非为了你,而是为了十世修行更快的积攒功德,最后再杀了你,我就修成正果了。”
  “果然。” 三途轻笑,胸口的佛刃之光开始洗涤他的罪业,他看着曼殊的目光开始渐渐变得清澈,干净却涣散, “我最痛恨你自以为是什么都替我承担的样子了,现在,终于不用再看到了……亚……父。”他眼中的光渐渐消失,双手垂地,最后的轻声呼唤,仿若错觉,却为这一切画上终点。
  “你累了,而我也该歇歇了。”抬手轻将怀中之人阖眼,曼殊身上红光倏然耀眼绽放,令人不敢直视,再看过去,眼前之人已是三千白丝飞扬,此心已非佛身。
  缘觉迦叶: “这是……”
  伽蓝声闻叹了口气,“孽缘。”
  发丝起落,披肩撒地,恢复了原本样貌的曼殊缓缓抱着怀中之人起身,“我的殿下,这一切,不会是终点,你怎么抛下我一个人呢。”
  虞之转身,启阵之人已死,脚下阵法随心而绷,几个少年似乎还处在不明所以的状态之中,虞之便已经转身径自离开。
  后面的故事他已经知道了,而有心人刻意让他看到这一切,是在警告他,不该动的心思最好不要动吗?
  否则这对师徒的下场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这或许是威胁,又或许是警告。
  虞之轻笑,心道我既然选择保下来的人,那就谁也不能动!而亲爱的幕后之人,你让我对你产生了敌意啊。
  几个少年赶上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上话,忽然一纸素笺自天际飞来,飘到虞之面前,被白瑾抬手截住,虞之脚步顿住。
  赶上来的凤矜问道:“什么东西?”
  白瑾道:“泼茶宴帖,天君之邀。师尊是否前往?”
  喝茶?确定要他过去?介意拖家带口吗?虞之想到自己如今处境,莫名有种哭笑不得的心情,觉得这邀请来的不合时宜,也不同寻常。
  而且兄长不在,他可不认识这什么天君。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应邀而请时,乐仙忽然道:“莳玉先生?”
  手持引路帖,恰巧路过的莳玉露出微笑,“不想在此,竟能遇到廉贞君与几位公子。”
  虞之颔首,算是回应。
  乐仙见莳玉持着的镶玉请帖与白瑾手里的一模一样,诧异道:“莳玉先生也收到了泼茶宴邀?”
  莳玉点头,“想必廉贞君与韩掌教也是一样。”
  凤矜寒着张脸道:“我师尊的确受邀。”
  虞之侧首,面朝向他,凤矜心里一怵,随即没好气道:“我刚才就想与你说了。”
  虞之无奈,自然不会与他计较,只听莳玉道:“天君的面子不能不给,”
  这话言下之意,就是他也不好婉拒?
  既然如此,那就应邀前往,也好一睹这位天君风采。
  虞之点头,虽然心有不舍,但他还是推开爱徒扶着自己的手,在他掌心写道:你先与众人回山门,我去去就回。
  白瑾虽不知他如今状况,却也看得出来他有诸多不便之处。刚想开口提议陪同前往,对面的莳玉就笑着打断道:“廉贞君若要前往,可是要带上莳某一程,否则以莳某这脚程,怕是会误了泼茶盛宴的时辰。”
  虞之颔首,又想起对方是目盲之人,与他此刻不差,便轻轻拍了拍徒弟的手,示意他先回去。而后凭着气息感觉走到莳玉面前,剑指召唤问心,抓住莳玉手臂,将人带上剑身,怱然离去。
  望着一道剑光两道身影离去的方向,白瑾持着伞站在原地,银眸深邃,尤带稚气的脸上仍是未显半分情绪。尽管如此,身后却是有人总耐不住寂寞,半晌没插上话,鹓雏开口就是半惊喜半挑事,阴阳怪气的语调,“执法长老与莳玉先生的感情,看起来还真是很好的样子啊!”
  白瑾下意识握紧伞柄,垂下眼睑,抬步朝前走去。
  而即便是同窗六年,在一起也没少过并肩作战,凤矜仍是看不惯鹓雏这一副遇事必冷嘲热讽的样子,开口必怼,附加冷笑,“你是闲着没事找存在感吗?多大的人了,以为别人还会像你一样,小肚鸡肠到乱吃干醋?”
  “你说什么?”不知是被踩了哪一条尾巴,一向嘴皮功夫必胜对方的鹓雏竟然炸毛,凌厉的眉眼一寒,唇角哂笑,“第二次剑约之期还没到,你就这么想上赶着输给我?”
  凤矜扬眉道:“你若敢奉陪,紫蓝欺霜不介意提前赐教。”
  鹓雏抬起下巴,眯眼冷笑,“手下败将,焉敢放肆!”
  倏然,气氛紧张,两个少年剑拔弩张,乐仙连忙上前打圆场道:“且慢且慢,执法长老刚走,你们两个可不能现在打起来,别忘了,前方沿途还有灾民要护送回去。正事要紧。”
  鹓雏,“闪开!”
  凤矜,“让开!”
  被两人剑势逼退,乐仙正手足无措之际,忽来一道霜寒剑光,翩匆分开两个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少年。
  白瑾持伞回首,银发熠熠,素衣如雪,霜色伞骨透出剔透晶莹的玉色,在日光下耀耀生辉,即使是伞面前倾,遮住了他大半张面容,却仍能让人感觉到堪足威压的脊寒压迫,“不要让剑成为你们情绪的宣泄出口,否则就是侮辱了你们手中之剑。”
  此话一出,两个少年怒意更盛,但却是都收住了手。乐仙松了口气,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凤敛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已经转身前行的那道身影。
  “啊呀,飞的这么快,万一掉下去我可是会摔死的。”穿云拨雾,莳玉急忙抓住虞之的一片衣角稳住身形。
  虞之虽知他在开玩笑,却也还是将御剑飞行的速度慢了下来。
  莳玉: “廉贞君可是在怪我方才故意与你亲近,惹你徒儿不快了?”
  虞之不置可否,心道他徒儿可没那么爱吃醋。
  莳玉见他不答,叹了口气,“我这瞎子与你这失了两感之人同行,若非天君体贴,在泼茶宴帖上镶了北海的引路指南,我们怕是宴会过了也难到达。”
  虞之心道:我该感谢你吗?
  莳玉却好似能听懂他的心声,话音含笑道:“这倒不必,只是此番泼茶盛宴,莳某恐怕会有些麻烦,届时还需有劳廉贞君帮衬一二。”
  虞之忽然想到数日前拜访戊泽居时,一人不悦而去的情形,有心想问,奈何无法开口,倒是莳玉玲珑心思,率先提了出来,“廉贞君当还记得你初次来我戊泽居见到的那人。”
  虞之点头。
  莳玉道:“此人乃劫教遏殛道尊座下弟子,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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