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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书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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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无咎:“因为我答应了在桥下等你,我怕我到了桥上,你寻不到我。”

  当时河里的水在不停上涨,我怕你去桥下寻我发现我不在,顺着河岸寻我,遇到危险。我会水,我不怕,但你不会。只是没曾想到,水涨得这么急,还未等你回来,我就被水冲走了,范无咎心中默默说道。这话太矫情,八爷开不了口。

  “八爷,你还真是……真是个一根筋的大傻子。”谢必安没料到范无咎会这么回答他,登时气得不轻,感到哭笑不得。

  谢必安自然不知真正的理由,八爷说什么,他便信什么。纵然七爷有九窍玲珑心,一遇到八爷,便九九归一,再没了心眼儿。

  苏府别院自从苏老爷过世后,便一直闲置着无人居住。两人看着褪了色的朱门和已经生了锈的门锁,便知不用再去敲门了,于是一同在门外等雨停了再翻墙进去。

  斜风细雨,苏府门前种的白玉兰已悉数盛开,枝头玉白色的花朵随风雨一起晃动,像极了雪白的鸟儿在雨中振翅高飞。八爷和七爷共撑着一把淡黄色的纸伞立于树旁,八爷抬头看着玉兰花,七爷则眯着眼看着八爷。

  不知过了多久,谢必安突然开口:“有件事我这几天一直不是很明白。”

  范无咎回头问道:“何事?七爷请讲。”

  “秦屿初见苏婉儿时发生了何事,为何他会将藏红花埋在这里?以及,你是否记得,在无间地狱时,秦屿曾说他娶苏婉儿有一半原因是为了报恩,前几日在羽春楼他也说过苏老爷和苏婉儿对他有恩。恩从何来?苏婉儿对他有什么恩,能让他放弃心爱之人娶了苏婉儿?”

  “还是七爷心细,这些事,我原是没想过的。”范无咎道,“只是不知我们该怎么找到问题的答案?”

  “我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但不敢断言。拿完藏红花我先回去一趟,八爷你在这边找找有没有当年的知情人,给赵鸣筝送完药我再回金陵找你。”谢必安说。

  雨渐渐停了,地面还和下雨时一样的泥泞,苏府墙头附着的青苔在雨水的滋润下更加湿滑,不过好在七爷八爷都是会武的,没在翻墙上耗费多大功夫。

  两人径直走到后院,果然见到一棵桂花树。树下有一石桌,桌边围绕着石凳。因为刚刚下过雨的缘故,石桌的凹陷处还有积水,水上飘着几片散落的桂叶,叶上的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范无咎皱眉道。

  听完八爷的话,谢必安也发现了不对劲,朝院子里四下望去:“这么大一个宅子,为何没有地缚灵?如果有地缚灵的话,我方才问的问题也许就能知道答案了。”

  “许是苏老爷请过道士和尚作法,宅子里的鬼怪都去投胎了吧。”范无咎蹲在地上,随手捡了一块石头,一边在桂树下挖着土一边说。

  谢必安见两个人在这绞尽脑汁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暂时放弃了脑子里杂七杂八的问题,也捡了块石头,蹲在了树的另一面也挖了起来。索性两人运气够好,试了三四处地方就找到了秦屿埋起来的木盒子。

  谢必安抹掉了盒子上的泥土,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里面果然有一捧干花,不过这花却不是普通的藏红花的样子。普通藏红花通体是鲜艳的红色,但这花靠近茎端的地方是淡紫色的,有种说不出的妖异感。

  “我以为这花该是盛了满盒,没想到只有不到三分之一,倒像是用剩的。”

  听完范无咎的话,谢必安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灵光一闪,开口问道:“八爷,这藏红花的功效是什么?”

  “我就只记得有一个功能是活血化瘀,旁的我也说不准了。”范无咎掏出帕子,沾了池塘里的水,擦了擦沾满泥土的手,然后又将帕子递给了谢必安,“七爷也擦擦手。”

  谢必安却没有接过帕子,而是非常激动地朝范无咎说:“八爷,我好像明白了。妇人小产常用藏红花入药,苏婉儿当年怕是有了身孕,因秦屿小产,她的情郎可能是出了意外,也可能是因为没了孩子抛弃了她,所以秦屿心怀愧疚,不得不娶她。这半盒藏红花便是当年用剩下的。我这就回羽春楼送药,你趁这几天打听打听和苏婉儿交往密切的男子。”

  说完话,谢必安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范无咎拉住了袖子。只见范无咎剑眉微拧,拽过谢必安没有抱盒子的那只手,用帕子轻轻将上面的泥擦了个干净:“急什么,赵鸣筝又死不了,先把手擦干净再走也不迟。”

  谢必安面上微红,心说,这直男撩起人来,可真要命。但他也不反驳,反倒是无比享受地让范无咎帮他擦着手。

  谢必安抬头看天,太阳有些刺眼,枝头隐约听到喜鹊吵闹,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好日子。

  回去路上没了八爷耽搁,七爷快马加鞭,再加上心中实在挂念八爷,日夜兼程,一去一回也不过刚刚四天光景。秦屿接过药,谢了七爷老半天,七爷朝他笑笑,说,还有些私事要处理,过几天再一起吃酒。临走时七爷去看了赵鸣筝一眼,赵鸣筝正坐在廊下的躺椅上晒太阳,七爷见他面色红润,想来这几日过得还是挺滋润的。不过此刻他听不见也看不见,七爷没法揶揄他,只能将话留在肚子里,等他彻底好了再好好笑话一下。

  谢必安走的这几天,范无咎一直住在苏府里,反正没有旁人,八爷也不怕鬼怪,东西厢房都有现成的床铺,除了杂草多了点容易招蚊虫外,没有什么不好。由于秦屿迎娶苏婉儿时准备仓促,婚礼也办得不是很大,羽春楼又是个半黑不白的存在,所以知道苏婉儿嫁人的人并不多。于是白天范无咎就在周围逛逛,自称是苏婉儿的表哥,逢人便说苏家小姐年前同人私奔了,自己奉长辈的命来打听打听表妹的相好,看看能否找到表妹下落。晚上时范无咎就用千里传音,和七爷说说话,聊聊一天下来的收获,倒也不闷。

  谢必安回到金陵时已是半夜,常年半夜上班,谢必安很喜欢走夜路。晚间凉风习习,没了白日的炎热,谢必安走在乡间小道上,周围还有些萤火虫发着绿莹莹的光在他身边晃来晃去,使他感到自在万分,也不急着快点到苏府见范无咎了,于是他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哼起了小曲儿。

  “尘归尘,土归土,死者安宁,生者解脱——”谢必安哼着他之前去西边交流时学会的曲子,惬意极了。只见对面出现了一个扛着锄头,做农人打扮的男人,这人许是在田间耕作时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便赶忙朝家里赶回去。

  这人远远看见了一身白衣的谢必安,见他眯着眼,又哼着诡异的歌,周围还有鬼火在闪闪发光,遂吓得不轻,扔了锄头直接跪在了路中间。

  “无常老爷饶命,无常老爷饶命。”这农夫不停地朝着谢必安磕头。

  谢必安心说,这也能认出我来?然后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雪白的衣袖,扫了一眼身旁飞舞的萤火虫,才明白这人原来是误会了,但误打误撞他倒是正牌的白无常。可惜现在没有多少法力,不然自己一定保他发财。

  看这人磕头磕地虔诚,此地离苏府别院不算太远,谢必安心头一动,说道:“我今日上来是来收一人魂魄的,我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将你知道的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定不会为难于你。”

  农夫见谢必安开口,吓了个屁滚尿流,满口答应。

  “曾经在这儿置别院的苏家,有位叫苏婉儿的大小姐,你可听说过?”谢必安问。

  “听说过,听说过。”

  谢必安又道:“她有一姘头,你可知此人是谁?”

  “姘头?不,不知……不对,我记得有一人同她走得很近。但叫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是个道士。”

  “道士?哪儿的道士?”

  “就是不远处紫金山上的玄清观的道士。听说苏老爷撞过邪,请了那道士来作法,几天就好了。从此那道士被苏家奉为了上宾,苏小姐常与那道士一起出游,两人关系看起来很是密切。不过,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那道士了,听说是死了,当然也说不准,说不定是去云游四方去了。”

  告别了农夫,谢必安心情更是舒畅,心说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即掐了个诀朝范无咎问道:“八爷,打听得如何?”

  听到谢必安语气如此嘚瑟,范无咎估摸着他大概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于是道:“怎么?七爷也打听到道士的事了?”

  “……”谢必安,“八爷,你……唉,算了。那八爷你猜到那道士是谁了吗?”

  “不知道啊,难不成还是七爷的熟人?”

  “熟人倒算不上,你到院子里来,七爷给你好好复习一遍七苦书卷。”

  范无咎推开厢房的门,月光如水,一人白衣翩翩,手持着一本藏蓝色的书立在院中,时间仿佛停止,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这一丝的宁静。

………………………………………………………………………………………………………………………………………………………………………
  酆都小剧场之孟婆的网红奶茶店

  某年某月某日,某女鬼排队喝汤时,对孟姜女说:“我排队排了好几年,才喝上你一口汤。活着的时候以为那些网红奶茶店已经足够难排了,却没想到孟婆汤才是真正难排的东西。”

  孟姜女一拍脑袋,心想,我这孟婆汤不是比现世的网红奶茶要好喝得多,我得想个办法让鬼们心甘情愿地排队喝汤。

  次日一早,三座奈何桥的入口处各挂了一个招牌,分别是“丧茶”“都不可”和“很多多”,西施、杨玉环和王昭君三大美女站在桥边,每人手里都拿了一杯包装成奶茶样子的孟婆汤。西施一边装作在喝奶茶的样子,一边疯狂自拍,谢必安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她在鬼友圈里写道“孟婆汤,孟姜女手熬的汤,谁喝谁说好”(配图九连拍)

   第三天阎王爷亲自下令整改了孟姜女的店,理由是“虚假宣传”。因为除了孟姜女本鬼,没有鬼知道孟婆汤到底好不好喝。


作者有话要说:
尘归尘,土归土 出自《圣经》







第7章 羽春楼7
  距离放走窦如晦已经八天,这是赵鸣筝从十六岁开始正式以杀手身份在江湖上活动以来,第一次徇私放走任务目标。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相信七门主可以帮他,他甚至想不出七门主帮助他的理由,可他还是听了七门主的话。

  赵鸣筝对七门主和八门主的印象都不深,这两个人在羽春楼的存在感非常低,低到他只知道有这么两个存在,却几乎从未同他们讲过话。赵鸣筝熟练地记得羽春楼几乎每个杀手的绝招以及弱点,但这些杀手并不包括七门主和八门主。

  自从失了三感,每天早上秦屿都会过来给赵鸣筝施针,帮他洗漱,喂他吃饭,之后扶着他在院子里逛上几圈。晚上睡前秦屿还会用湿布帮他将身子仔仔细细地擦拭一遍,两人之间和谐地仿佛从未发生过冲突。

  秦屿要同苏婉儿成亲的事情,一直是瞒着赵鸣筝的。那天,赵鸣筝从南疆回来,本以为可以同数月未见的恋人好好温存,结果,只不过离了羽春楼几月光景,楼里却到处都盖上了大红幔布,刺眼地仿佛不再是赵鸣筝从小长大的地方。赵鸣筝跑去质问秦屿,得到的却是恋人冷漠的回应,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如果自己晚几天回来,或许根本不会知道秦屿成亲,或许直到秦屿有了孩子他都会被蒙在鼓里。他想他是该怨恨赵鸣筝的,但却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从两小无嫌猜的孩童,一直长成翩翩公子,这中间经历的多少岁月,一直有秦屿相伴。赵鸣筝不会去恨秦屿,但却会去恨苏婉儿,恨之入骨,恨到他不惜血溅了秦屿的新婚之夜也要让苏婉儿去死。

  但还好有谢必安,谢必安给赵鸣筝提供了另一条路,另一条看起来可行,但赵鸣筝却一直想不出的路。

  今天秦屿也一早就到了赵鸣筝的房里。虽然赵鸣筝看不见秦屿,也听不到秦屿讲的话,但他闻得到秦屿身上的味道,这味道是淡淡的药香,仔细闻起来有些苦,这是秦屿常年生病的结果。赵鸣筝有些担心秦屿的身体,秦屿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常年泡在药中,每年只有春天和秋天身体才会好转,眼看着快要入暑了,赵鸣筝很担心秦屿撑不住,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故意中毒了。

  秦屿刚刚收回刺在赵鸣筝手上的银针,赵鸣筝就感觉到了身边的人在不停地抖着。赵鸣筝知道秦屿此时一定在剧烈地咳嗽,仿佛要把肺给咳出来一般,赵鸣筝急忙摸索着帮秦屿拍背,过了很久秦屿才渐渐平静下来。赵鸣筝伸出手,试图握住秦屿,但刚刚触碰到秦屿的指尖,秦屿就起身离了卧房。

  大概是惹媳妇儿生气了吧,赵鸣筝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屿终于回来了,手中拿着丝带和捣好的药材,将要敷在了赵鸣筝眼上,又用丝带将他眼睛蒙了起来。赵鸣筝鬼迷心窍地向前一倾,鼻尖恰好触碰到了秦屿柔软的嘴唇。反正现在自己听不见也看不见,赵鸣筝索性直接吻了上去。这是近三个月没有尝到过的熟悉滋味,赵鸣筝近乎贪婪地咬着秦屿的嘴唇,直到感觉到对面的人有些气息不稳,才停止了纠缠。

  谢必安与范无咎静静地对视着,两人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月光泼洒在两人肩上,前生今世仿佛一场大梦,天地逆旅,何处是归宿?直到桂树上栖着的夜枭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两人才回过神来。

  “七爷回来了。”范无咎先开了口。

  “嗯,回来了。”谢必安看着他的双眼,道,“方才路上遇到一人,竟认出了我的身份,我一问话,吓得屁滚尿流把他知道的都告诉我了。”

  谢必安说着打开了七苦书卷,卷首的圆眼转了转,说道:“大爷请吩咐。”

  “帮我查查和秦屿有关系的道士。”谢必安说。

  书又自动翻了页,和上次谢必安他们看到的平生梗概不同,这次要更加详细。

  “还可以这样?七爷,让它找找秦屿和苏婉儿的过去行不行?”范无咎问。

  谢必安摇摇头道:“试过了,不行。这书丨记的不全,无关紧要的东西倒是记了一大把,有用的东西上面都没有。就好像,就好像它只能告诉我们可以让旁人知道的事情,秦屿不愿意让人知道的秘密它都不会告诉我们。”

  “那要这玩意儿何用?”范无咎恼道。

  没等谢必安开口,七苦书卷自己就抢答道:“用处可大了。没我你们回不去。”

  谢必安:“……”

  次日一早,低沉的钟声从鸡鸣寺的最高处传来,四处的沉沉雾霭,将金陵城包裹在了一片迷蒙之中。范无咎和谢必安打了些井水随意洗漱了一番,便离开了苏府,朝紫金山走去。紫金山从前是皇家园林,前朝覆灭后,这里便成了普通百姓也可随意进出的山林,当真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玄清观在紫金山的一脚,和谢必安原以为的大型道场不同,是个破破烂烂的小道观。道观院子中有一小道童,谢必安到时,他正拿着同自己差不多高的扫帚在扫地。

  谢必安上前朝道童作了一揖,然后问:“不知道长可在?”

  道童也回了礼,然后说:“道长去山上打水了,就快回来,两位施主可进去等。”

  “我们也是道门中人。”谢必安说。

  道童:“原来是道友,我怠慢了。里面有三清像,二位道友可去拜拜。”

  范无咎便同谢必安一道进了观中,朝着三清像鞠躬拜了拜,也不下跪,然后就站在门口等道长回来。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见到道长时范无咎依旧吃了一惊。这道士穿着普通的道士服,长发在头顶上绾了个发髻,鬓角有微微白发,旁人见了也只会觉得此人相貌端正,再寻不出什么不对来。但范无咎不是旁人,作为任务目标,他早已把秦屿的相貌铭记于心,此刻看到这道士,除了气质略有差异,范无咎找不到他同秦屿的区别。

  “他,他就是秦屿的那个弟弟?”范无咎朝谢必安咬耳朵道。

  谢必安点了点头,走到道士身前,行了一礼,说:“道长俗家姓秦?”

  “道友怎么知道的?在下秦页。”刚放下水桶,秦页便听到小道童说有两位道友已经恭候多时。自从几年前与苏婉儿分开,秦页就自此隐居,再不问世事,也不与道门中人多加交流,因此对两位来客的身份一头雾水。

  范无咎凑到秦页跟前,捏了捏他的脸,然后转头朝谢必安说道:“当真是一模一样。”

  “秦屿是你哥哥。”范无咎松开了手,面无表情地对秦页说。

  “我确实曾有过一个兄长,不过听父母说,兄长他先天不足,早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友说的秦屿又是谁?”不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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