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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之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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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不了了。。。。。。我已经、已经离不开这里了。。。。。。。没有了玄武阁,我便无法面对自己曾经手下的血债——那些我曾经深信不疑的东西。。。。。我不能骗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一天都变得如此艰难,我感受不到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着我,要把我引向万劫不复。。。。。我、我已经走不了了。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人袒露出他的挫败与绝望,还有那破碎的灵魂。
同僚都说他没有心,或许的确如此,他那颗心啊,很早以前就已经经不起自己的拷问了。若是再不封存起来,可怎么再残喘于世?
他咳了起来,继续说道——
可是你不一样——无论如何,你必须为了这孩子活下去。。。。。。他需要你。。。。你还有路可逃。。。。旷拟。。。。走吧。。。
旷拟抱起床上的旷予,捡起了地上沾满了血的剑,一言不发地走向了门口。
身后传来那人轻飘飘的告别。
旷拟身形猛地顿住,也不回头,僵硬地点了点头,开门走进了夜色中。
旷予揽紧了爹爹的脖子,靠在他肩膀看向那门中,昏暗光线里坐在床边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
像是那天他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去,却无能为力,万般的牵挂嘱咐,都化为一句简单的珍重——因此生再无相见之日。
啪嗒——
两滴滚烫的热泪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他仰起头,却只能看到爹爹那绷紧的嘴角。
那搂紧了自己双臂,不似平日的坚实可靠,不可抑制地发着抖。
第10章 第十章:乘船潜逃
他们骑着马一路向南,最近地出境关口在他们到达之时已经收到消息,加紧了盘查,两人只好奔往南边的靖水关,日夜兼程,不敢落下一步。
但各地对于异瞳人的盘查都十分谨慎小心,陆路人太多,关卡密布,两人只好走了水路。
那是一艘很大运货船,从他们所在之地开往清越最南边的城邦。
旷予白天都躲在船舱中的房间内,只有晚上没人的时候才会到甲板上呆一会儿。
有人问起,旷拟便推说他身子弱、又患了风寒,无法抵抗风吹日晒。
那船上负责押货的人,大多是练家子,仗着那船上大多是他们的人,便横行霸道,但凡有看不顺眼的,便要百般找茬。
好在旷拟二人一日中多半时候都是在房间中,倒也省下了不少麻烦。
一天夜里,二人如往常到甲板上吹风。
两人呆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便要回船舱中休息了,途中经过一个角落时,却听见了一阵打斗声。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传进了两人的耳朵,话语中夹杂着不堪入耳的话。
接着就是拳脚落在人身上的闷声,和被打那人隐忍的闷哼声。
旷拟朝那地方看了一眼,不想惹上事端,便牵着旷予回了房间。
旷予说,那是船上押货的打手在欺负他们隔壁房间的书生哥哥。
旷拟便问他怎么会知道此事。
旷予说旁边房间的衣柜里有一个洞,可以看到旁边房间的情形。刚才虽然看不太分明,可是他还是认出了那个瘦削的身影。
旷拟拍了拍他的头,让他不要再偷看别人。又转念想到,许是旷予每天闷在这狭小的房间中太过无趣,便又出声安慰,说再过几日便可下船了,等出了清越,他们二人便可再无顾忌。
旷予乖巧地点点头。
那货船虽是开到最南边,但途中会停靠几个口岸卸货。
每当这时,旷拟都格外谨慎,唯恐会有官兵上船盘查。
好在一连过了五个口岸都未有官兵盘查,剩下三个口岸无事发生,便可安全抵达。
许是晚上的风太凉,旷予真就患上了风寒,连夜晚都咳个不停。
深夜,只有旷拟二人房内还亮着灯。
旷予本已经安然睡下,却又从睡梦中咳醒了,船上找来的药喝了两日也不见好,旷拟便起身去取暖炉上温着的热水。
旷予正要喝下第二杯热水,房门便被敲响了。
旷拟下意识地便要去拿床边的剑。
门外却传来一个十分客气的声音:“打扰了,在下是住在隔壁的吴愿。”
旷拟起身去开门,把剑背在身后。
是旷予提过那个住在隔壁的书生。
吴愿的下颌处还有未愈合的淤青,身形确是十分瘦削,给人以手无缚鸡之力的印象。他拱手向旷拟行了个礼,道:“近日总是听见阁下的公子咳嗽不止,想是染上了风寒,孩子染病总是不易好,那船上的草药恐是收效甚微,我这里倒是有几副治风寒的药,因我也常染病,便随时带在身边,效果也是极好的,若是不嫌弃,便请收下这药。”
说着,便拿出了几个纸包。
旷拟看了他一眼,犹豫着。
吴愿坦然一笑,心下明白他的顾忌,道:“吴愿本只是个无用书生,断无害人之心,且在下就住在隔壁,若是有意加害,也能被立刻拿住,未免太不聪明了。”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且旷予又病得严重全无好转之兆,不如试试他这药。
旷拟拱手称谢,接过了那几包药材。
吴愿又嘱咐道:“一日三次,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如此下来,三剂之后,应有好转。”
旷拟点点头,又道了谢。
那药确是有效,旷予服下三帖后,咳嗽明显少了,食欲也好了一些。
身上大好后,旷予又想去甲板上吹风了。
旷拟禁不起他缠,只好把他裹得像颗粽子似的牵了出去。
旷予照例问道,爹爹,还有几日能下船啊?
旷拟便回答道,还有七日。
下船之后,爹爹就能永远和旷予在一起么?
旷拟远眺着映着一弯月亮的江面,眼睛被风吹得眯起,他抬手摸了摸旷予的头顶,嗯了一声。
旷予没听出爹爹语气中的动摇。
两人拉着手回房,行至房门前的走廊,两个快速移动着的身影擦过他们身旁,前面那个人大声地粗喘着,竭力奔跑着,想甩掉后面那个牛皮糖似的身影。
后面一个是身材高大又壮实的打手,一步不落的追在后面,脸上全无着急,仿佛一个成竹在胸的猎人在追赶着精疲力竭的猎物。
旷拟瞥见那前面一人正是那隔壁的书生吴愿。他没有迟疑,伸手推了门,却没进去,对旁边人道——你先回房好好呆着,也不要给其他人开门,等我回来。
旷予点点头,进了房间。
旷拟循着二人方才的方向跟了过去。
他在甲板上找了一圈,并未见到人影,便下了一层,去到船上厨师、小工等人的居住之处。
那下面甚是闷热,且光线昏暗,角落里不知都堆着些什么东西,看不分明。
他抬脚不小心踹到了旁边的器皿,被那旁边经过的光着膀子的厨师狠瞪了一眼。空气在此处似乎都停止流动了,其中充满了热烘烘的汗味和东西腐烂的味道。
离他最近的一个房间的门半掩着,传来骰子撞击在瓷筒中的声音和热烈的买大买小的声音。旷予瞥了一眼那房间内,便很快绕过了那处,后面那几个连着的房间都门户紧闭着,他经过那每个门窗前,凝神听里面的声音,却都静静的。
转过最后的一个同样是在屋内赌钱的房间去,是一个堆着闲置炉子、便桶的死角,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旷拟静静立着,耳朵里充斥的却都是旁边房间内各人卖力的叫喊声,他盯着那黑暗的角落半晌,正待要转身,便听见了吴愿的一声呜咽——
他飞快地避过了那些挡在他脚边的器皿杂物,走向那被一大块废旧屏风后的遮挡处,便看见那刚刚从他旁边而过的那个打手正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底下那人无力地趴着,看来已经精疲力竭。
那打手见来人,便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衣服里,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他一遍,口气不甚友善的开口,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旷拟一言不发,只是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对方。
那人被看的有点不自在,有点恼怒地骂了一句——你他妈有病啊。
话音刚落,旷拟手中那不知何时、从何处掏出来的匕首,便划过了那人的咽喉——
那人的表情僵了一瞬,没说得出一句话,便像是被人抽走了力气,轻飘飘地扑向了地面——并且是倒在了离地上吴愿很远的地方。
旷拟蹲下身,把奄奄一息的吴愿扶了起来,背到自己背上。
正要离开,那背上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角,气若游丝,他说他的东西还在那人手里。
旷拟伸过一只手托住背上的人,弯腰下去摸了摸那地上死人的胸口——果真摸到了一颗微凉的珠子。
那是一颗透亮的水蓝色珠子,约有核桃大小。
旷拟把那珠子递给背上的人,吴愿接过来,珍而重之地捧到了心口上。
那日旷拟杀了那人后,便趁着夜深将那人尸体扔入了江水中。
那船上虽有人发现那人的消失,倒也并不清楚其去向,以为他是在哪个口岸私自下了船,倒是神不知鬼不觉。
吴愿那日伤得很重,一直在床上静卧养伤,旷拟每次也便帮他送去一日三餐。
再过两日,他们就可抵达终点了。
却没想到,在前一天靠岸的地方却发生点了意外。
那日午时,船刚一靠岸,竟涌上了大批的官兵,要逐一盘查船上各人。
原是这船上本有几个富商,因着急赶路,也便上了这船,却没想到被那押货的各打手压下了所有随身所带钱财,富商反抗,他们却变本加厉,对其施以皮肉之苦,连日以来,各人都是叫苦不迭。
偏生这其中有一财主,性子十分刚烈,睚眦必报,趁着那船靠岸卸货之时,托了一位青年将船上重重恶行与行船的路线、时刻都报于官府,并让其告知,若是能惩办了这帮恶人,必当以万两黄金报答。还以自己最后的财物托以那人——从他口中拔出的两颗金牙——一颗给官府,一颗给他,只要能在其卸货逃匿之前招来官兵,将以黄金百两相谢。
那青年果不负所托,招来了一大批官兵。
派来官兵的是他们所靠岸之城的城主,一来是想兑现那黄金万两,二来也是想私吞货物。
派来官兵盘查只是个幌子,拿下那所有打手,借机吞并货物才是最终目的。
偏那城主十分机警,必要将所有押货打手抓齐,以防有人逃回告密。所以,当他从那富商口中得知少了一人时,便下令让官兵搜查整条船,势必要找到那人。
旷拟佩着剑,坐在房中茶桌旁,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等着官兵搜查到这边。
旷予在床榻上躺着,闭着眼睛。
官差已经到了隔壁吴愿的房间搜查,旷拟低声又一次对床上的人叮嘱了一句——无论遇到任何事,都不要睁眼,装睡即可。
旷予没睁眼,喉咙里嗯了一声。
很快,那官差已经到了房门口。
旷拟起身,和那搜查的官差打了个照面,平静如常地让对方随意搜。
那官差绕过那一目了然的茶桌、径直走进了里间的床榻之处。
他低头看了看床榻上闭着眼的旷予。
旷予似是感受到那目光,面上虽是一动不动,藏在被子里的手却不自觉地蜷起。
旷拟似是不经意地解释道,小儿日前感染了风寒,身体还未大好,还望见谅——
那官差答了句无事,便开始从那房内衣柜等可以藏人之处一一检查。
房内只有窸窸窣窣、那人仔细翻找着的声音。
旷拟又坐回那茶桌前,也不去看那官差,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那官差检查完毕,倒是没急着离开,竟站在床边看着假寐的旷予,不知在想什么。
旷予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心中一紧,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依然是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
那官差细细打量旷予的样子仿佛要将他看穿。
旷拟手里的茶杯都快要捏碎了。
那官差看了半晌,终于缓缓向旷拟道——我家小儿也是这个年纪,每当这季节交替,也常染上风寒,想是年纪太小身子弱,每遇此症,常用麻黄汤服下,两天定能药到病除,孩子的病症想是不能拖的。
旷拟起身向他拱拱手道,确是如此,前两日也已服下治病之药,想来应无大碍了。
那官差点点头,又看了床上人一眼,便告辞离开了。
旷拟起身关好门,手心里全是汗。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有点傻,但是我迎来了第一个收藏。。。。。。。我会继续加油鸭。
第11章 第十一章:强行突围
总算是平安躲过了这意外。
第二日傍晚船便要到终点了,旷予收拾了好了自己那几件不多的东西,早早地便静坐在茶桌旁了。
旷拟把自己的剑拔了出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门被突然叩响了,响起了隔壁书生的声音。
打扰了,眼下是否方便呢?
旷拟朝旷予使了个眼色,后者赶紧躲到了里间。
旷拟收好剑,去开了门,便迎上了吴愿使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他站在门口,一手把着门,立在那门口,没有丝毫想要请对方进来坐坐的意思。
他欠身行了个礼——上次幸得搭救,这几日身上伤又未好,也多次仰仗阁下打点琐事,未来得及道谢。眼下就要下船分别,阁下若是不嫌弃,便携上公子,一同前往寒舍小住几日,让吴愿聊表感激之情可否?
旷拟一口回绝,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称他二人要急着回家,不便久留。
吴愿又问及具体住处,想着日后有机会一聚也可。
旷拟冷冰冰地答道,说那日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不需答谢。
吴愿看出了他的抗拒,也没再强求,灰溜溜地离开了。
到了傍晚,天边的晚霞烧得通红。
众人排队下床
旷予被旷拟抱在怀里,脸埋在后者的怀里,一动不动。
那岸边有十几个身着布衣的彪形大汉,有一个身穿深蓝色布衣的正跟前面下来的船夫问着什么。
只听见深蓝色布衣那人大声地爆了句粗,又泄愤似的,朝那船夫一脚踹去。
想是货物被扣下来之事还未传到这里,这次押货,行船千余里,却赔了货物也赔了几十个打手进去,想是十分过不去了。
旷拟搂着旷予踏上了岸边,低着头,正想一声不吭地绕过那十几个彪形大汉却突然被一个穿着棕色布衣的大汉给拦住了。
那大汉手里的刀定定地挡在他面前,他和旷拟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又刻意地瞥了他怀里的旷予一眼——
旷予突然认出,对方竟是原本在船上的一个打手!
糟了!
旷拟迅速拔出了腰间的剑,迎击那人手里的刀,利器相接,发出了十分尖利的碰撞声。
那原本对船夫发难的蓝色布衣的大汉也突然转过了身,几步逼近了旷拟,摸出了腰间的一把匕首,从后面朝他腰际而去!
旷拟转了个身,躲过了那一击,左手捂紧了旷予。
那蓝色布衣向众人大吼发令道——把他给我拼死拦下来!能不能要回那扣下的货就看这遭了!
原是那在上一个口岸被扣押的打手一并都被收押进了当地的牢狱中,当天,旷拟二人的通缉令也到了那城,悬赏了一千两黄金要那二人项上人头。那些打手丢失货物,无法回去复命,便商量着要着人连夜走陆路去到大本营通知剩余兄弟,把那人拿下,或可补那货物的亏空。当晚就将各人身上私藏的钱财都凑了起来,贿赂了一个狱卒,放出了一个人。。。。。。。
一时之间,众人都纷纷亮出了自己的武器,毫不客气地往旷拟身上招呼去——
旷拟低声对怀里的旷予说了句别怕,便毫不留情地挺剑迎击那些大汉——
玄武阁各人均是从小便在这刀光剑影的历练下成长的,尚能在与长期训练的精兵禁卫军的对战中以一敌百,这些空有蛮力的大汉自然不在话下。
他一手执剑,刀刀毙命,亦是毫不留情。
等收拾完那十几人,正待要离开,不远处却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那黑色的外衣鬼魅一般冲进了旷拟的视野中。
他们背着即将隐没的夕阳而来,像是黑暗来临前的征兆。
旷予感到所依靠着的那胸膛下的心脏仿佛就要跳出来——
他听见那马蹄声迫近,停在了两人五步之外。
旷予认出了那个开口的声音正是那晚那个少年般的音色。
那人的声音此刻却透着冷酷。
哥,这次便对不住了。
旷拟蹲下身,把旷予从怀里放了下来。
旷予睁开眼,那烧红的晚霞刺得人眼发痛。
爹爹的在他耳边的低语一如两个月前。
只是这次他还未来得及失魂落魄。
可那种绝境中垂死的冷静一如那日他和母亲被困于火焰中,让他心惊肉跳。
旷拟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嘱咐着——
等会儿你往左边的路走,能跑多快跑多快,不要等我,你往那山上跑,一路向北,便能出清越国境。等你出了国境,爹爹就来找你,听清了吗?
旷予没点头,眼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
他含含糊糊地说,爹爹,你骗人。
旷拟摸了摸他的头——爹爹没有骗你,只是。。。你看,爹爹还有自己的事情没有完成,等结束了这些事,爹爹一定来找你。。。。。等会儿爹爹一拔剑你就快跑。
旷拟站起身,拔出腰间的剑,把旷予往左边推了一把——
旷予便发了疯似的往左边跑去,眼泪都糊在了脸上。
那骑着马的三人中最后的那人立刻策马去追——
眨眼间,却被逼近了跟前的旷拟挥剑斩断了马腿!
旷拟眼睛通红,显露出一种逼人的气势,又飞快斩断了旁边两匹马的马腿——
骑在马上三人均是迅速踢开了马,一瞬间三把剑都已出鞘,直指旷拟——
旷予往那左边的路一路往下,穿过了一条人声鼎沸的大街,本该直接过那护城河上的桥,却踉踉跄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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