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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_黑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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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懂不懂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道理。
  就说话间,天彻底暗了下来,银月如钩自天际撒下银辉,连带众星拱月的明朗悄然落在这一片庭院里。
  月色如水,融融流转着。
  花容时暮和姜也回房去了。
  借着月华重启暂时中断的棋局,梧桐和花九戚大抵是势要在今晚分出个高下来。
  而佘月是蛇妖,黑暗使他的眼前朦胧不清,他又不想以人形吐信以了解周围的动静,于是喝茶观棋的计划就此作罢。
  佘月也懒得再陪他们耗,就没提议点个灯或移到屋里,直接便回了花宅里留出的他的房间去了。
  只是佘月临走之前,还按住花九戚的肩膀,低下头来,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然后指尖柔柔划过他的脸,说:“我先走了。”
  佘月这人本就生的妩媚妖娆,这一个吻一句话在花九戚看来就更是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堪称美不胜收。
  别看花九戚在别处精明,但在这样的亲昵举动上他的段数是绝对比不上佘月的,被佘月一衬反而显得呆愣愣的。
  佘月轻笑一下便走了,梧桐在旁边看得笑眯眯的——他自觉真该叹一声佘月“美色误人”,这局棋他恐怕要稳赢了。
  果不其然。
  花九戚被佘月一吻,顿时又想到自荒止山以来的几日经历——佘月活生生地一个美人在怀,他却比不得佘月来得游刃有余,二人到如今也不过有过几枚蜻蜓点水般的吻,花九戚仅在只手可数的次数里压制得过佘月。
  按说这进度不可谓不快,在花九戚看来却慢得让他急躁——谁叫他长生不老,如今憋得久了仍称得上是血气方刚呢。
  当然,不管是谁碰上佘月这般的人儿大抵都会急躁罢。
  花九戚想着,是该好好研究研究从儿子那里讨来的书了……
  也是他年轻时满脑子只有叱咤江湖称霸武林,对那档子事无甚兴趣,前者倒是做到了,还做得不错,可后者却……落得如今这种地步。
  ——没得让花九戚感受到一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滋味。
  也不知道他这么想,说出这话的文人会不会给他气到……
  花九戚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反映到棋盘上棋子也是凌乱不堪不成一派,很快便溃不成军。
  梧桐虽然赢得轻松,却反而叹了口气,说:“我想这对弈还是要有个观棋人才是,否则对手便提不起劲儿来,倒让我赢得无趣。”
  花九戚倒是一本正经地回应梧桐的调侃,说:“是了,以后我可一点都不能放开那人。”
  棋局已了,梧桐也回屋去了。花九戚倒还坐在棋盘前,对着散乱的棋子拿出一册无名书来。
  端的是一副仔细研读的模样。
  至于能有何成效,那便是后话了。
  且说先行回屋的花容和时暮。
  时暮方才虽然不动声色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可回屋一关上门便问花容:“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有封口费。”
  花容避重就轻:“刚才怎么不问?”
  时暮轻笑一声:“我怕你当众说出来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时暮倒没轻易被花容转移话题,接着又说:“别扯别的,说吧,让十步抓住了你什么小辫子?”
  花容这人坦诚,对时暮就更是。所以他不乱诌什么杂七杂八,就直接说:“不是什么小辫子,但是不能告诉你。”
  时暮挑眉:“为何?”
  花容说:“因为本就是为你准备的东西,所以暂且不能告诉你。”
  时暮勾勾唇,说:“那我就耐心等了。”
  “真乖。”
  “什么真乖!”时暮捏住花容的脸扯了扯泄愤,又凑近他说,“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想知道是什么吗?”
  时暮放开手转而搂住花容的脖子,靠近花容耳边:“恩?花容。”
  这声音跟勾魂似的,花容哪里抵抗得住。
  花容便顺势搂住时暮的腰:“恩。”
  时暮听到了他的回答,说:“是我自己,可以吗?”
  此话一说完,室内就突然静谧了下来。
  暧昧的气息开始蔓延。
  花容的眸色深了几许,眼里只盛得下这个不知死活“挑衅”他的美人。
  “当真?”
  花容问道,美人却没有回答,只眨眨眼,仿佛这意思便能心有灵犀地传到花容心里去了。
  花容这次却没心有灵犀地接受到任何消息,他就盯着眨眼的美人,觉得这人长而卷翘的睫羽像是扫到了他心上。
  心尖上便是一阵瘙痒。
  “呵。”
  时暮突然笑了一声,一下就打碎了室内的静谧。
  没等花容反应过来,时暮亲他一口就哈哈笑着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花容马上就抓住他,说:“礼物已经送出来了,还要到哪里去?”
  时暮大笑着说:“不送了不送了!礼物有是有,但是不能现在送!”
  花容说:“看来我也得耐心等着?”
  时暮点头:“那是自然。”
  花容沉吟一下,摇头,故作为难道:“不行,我也要先收些封口费。”
  花容说罢,指尖点点自己的唇角。
  时暮说:“好,封口就封口。”
  时暮就再次揽上他的脖子,贴了上去。
  花容伸手掐住他的腰。
  室内便又归为一片安静,只隐约有些暧昧的声响,却不甚明晰。

  ☆、围猎

  自从上次拜访之后,罗家父子好像就爱上了花府,三不五时便要过来。
  尤其是罗忠敏,他身为太子,尚比不得罗启华国事繁忙下朝之后还需批阅奏折,于是简直恨不得日日来花府报道,险些连他正经的太子府都不去了。
  毕竟罗忠敏虽是早早被立为太子,但这并不代表罗家就人丁凋零无人与他竞争。他底下还有几个幼弟也到了该领差的年纪。罗忠敏家门清正,兄弟之间感情和睦,万万不会出现下九流的夺嫡伎俩,罗忠敏本身亦胸怀博大,不怕兄弟们越过他去,此举正好美其名曰给他们机会历练,自己也得了闲,堪称两全其美。
  罗启华天天看着他自由散漫的,若不是顾及到罗忠敏还须得历练又年纪尚轻不足以服众,早就想让位给他然后自己去过这样的日子去了。
  他们二人刚开始到花府拜访还会带些宫中的宝物作贽礼,不过后来也发现了,花府这一群人大抵是看不上他们所谓的“宝物”的。估计在他们看来,拳头大的东珠也不过等同于给猫咪把玩儿的琉璃球。
  所以渐渐他们也就不带什么珍惜宝物,而是带些御膳房新制的点心,或者是来自夷族的新鲜玩意,或者干脆就是给猫咪玩儿的小东西。这些寻常物件不见得有多贵重,却反倒是得到了众人的欢迎。
  尤以天天抱着点心盒的十步为甚。
  罗忠敏这时不时提着糕点心出宫的行为还惹得那些同僚暗地里猜测,以为太子殿下在宫外认识了什么绝色佳人,日日上赶着献殷勤去了。
  官员们有了这些猜测,茶余饭后除了跟同僚唠嗑,也会同府里的娇妻美妾说上一二句,这么七嘴八舌地传,竟还传到了太子殿下的后院儿去了,惹得后院的各色佳人人人自危,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对罗忠敏献媚,生怕被太子殿下厌弃了去,更生生错过了将来母仪天下的大好机会。
  只是这原因没人敢在罗忠敏面前议论,是以他本人倒是对此毫无所觉,照旧提着点心去花府报道。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倒不是去找早已相识的花家父子的,反而是去找梧桐的。
  梧桐是天地初开便存在的宝树,又是培养万王之王的引路人。他的每一圈年轮里便沉淀的都是长久积累的智慧。十步虽然是相似境况,可她面上不显,看起来远没有梧桐来得靠谱,便没有被注意到。
  罗家父子和梧桐交谈下来,便觉自己好似遇上了山中卧龙,恨不得将梧桐给请回宫去。
  只可惜,皇宫聚集天下宝物,见识常人所不见识,就是没有神兽大白和神鸟姜,梧桐又怎么会去呢?
  罗家父子也只得悻悻而归。
  除了来访之外,偶尔朝廷有什么筵席大典了,罗启华也会以徕懿帝的身份邀请花容他们一同参加。
  虽然大昭才刚刚建国,诸事不定。但好在老天给面子,近来风调雨顺,无甚大灾大害,没有再给徕懿帝增加额外的负担。
  所以不只皇帝,群臣也是要抽个空子劳逸结合的,时不时都会积极筹备些大型典礼。
  比如前一阵子的围猎。
  汉人虽然本没有这样的传统,不过乌颜朱统治了半个世纪的君启大帝国,总归是留下了些东西的。
  正如收复疆土的汉人一时摒弃不了对乌颜朱的憎恶,没有彻底换血的朝臣们亦一时无法摒弃乌颜朱执政时的各项活动。
  再者说,围猎也不单是皇家朝廷的娱乐,对于徕懿帝来说,围猎更是一项军备大典,正好在开国之初被他用于操练兵马,鼓舞士气。
  于是便到了西园围场。
  围猎一共三日,花容刚好也不忙了,他们一行人既不是朝臣贵族,又不是士兵护卫,更不是太监奴仆,竟然也进入了围猎的队伍,还颇为显眼。
  不但是他们的容貌气势显眼,跟随徕懿帝前来围猎的大臣们眼看着,这一群人虽然站得偏远,但分明是颇为靠前,简直要比陛下还要靠前了。
  朝廷有朝廷的规矩,涉及到天子,那规矩就更是森严。
  朝臣们都浸淫官场多年,一步步摸爬滚打才能爬到现在跟在徕懿帝身边的位置,所以官场的各种规矩制度他们可以说是烂熟于心。
  就比如现在,就是再蠢笨不知变通的家伙也知道没人是有资格越过天子甚至和天子并驾的。这是皇家胃炎的体现,这些人的行为明显就不合理数。
  但是朝臣们也有眼力见儿,那几个人都明目张胆的,陛下定然也注意到了,可是却没有出言呵斥,所以在摸清他们底细之前,也就没有人不知死活地走上前去“提醒”陛下。
  不过,虽然没有人跟陛下提醒,私底下朝臣之间还是会交头接耳。
  “那些都是什么人啊?”
  “看着也不像是围场附近的百姓,又不似哪位大人的亲眷。”
  那说话人倒还隐去半句话——若是自家亲眷大胆成了这番模样,那位大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地跪在御前告罪了。
  关系相熟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却说到最后也没推测出花容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只能兀自疑惑着。
  还是有人消息灵通的。
  新官上任的顺天府尹在天子跟前办事,日常所需处理的人际关系盘根错节,他唯恐办了错事,是以不只对于官场,就是对于京城各样小道消息也颇为灵敏。
  此时他便开口:“这当是日前在城中相当有名的一行人。”
  他此话一出口,别人便也稍稍回忆起偶然听到的坊间传闻。
  “呵,原来是江湖人士。”
  “怪不得如此放肆。”
  都说朝廷江湖井水不犯河水,江湖人士暂且还不算大昭统治下的臣民,他们就算真的不敬天子把马匹骑到前面去,这一众朝臣们还真找不出个正当由头来制止人家,就是正经天子也不一定能管得住人家。
  顶多有几个深感皇恩浩荡的酸腐秀才接受不了罢。
  这些江湖人士不关心朝廷要事,此时误入了围场也不算什么大事,估计等下便有天子近卫前去说明情况,一般来说,这些人也都会自觉离开的。
  朝臣们自觉找到了这几人异常的理由,就对他们没了兴趣,却听顺天府尹又说道:“何止这样!在下于坊间走动颇多,倒听来不少传闻。”
  虽说百姓大多不通晓江湖事。不过京城是个特殊的地方,五湖四海的人多了,凑在一起也能拼凑出个八丨九不离十的真相来。
  何况徕懿帝前一阵子还特意重提了魔头,哦不,现在已经不是魔头了的花九戚一事。京城里的人如今对江湖各事也是热情高涨,就更加了解了。
  且听顺天府尹说:“这几个人在下虽不敢称全部了解,可有几个怕是不只在下,诸位也都听过的!”
  徕懿帝刚登基,群臣都忙着立功升官儿,除了分内之事恨不得一点都不沾闲。他们这下可惊讶了,竟还不知道自己会听说过什么鼎鼎大名的江湖人士。
  “莫不是那‘起死回生’的花九戚?”
  若真说起江湖人士,他们也只想得出这个人了。
  比起花九戚,花容的名声在朝廷中还弱了一筹。
  毕竟花九戚是成名已久,在乌颜朱仍在位时就有了魔头的称号,是个在天元大陆上恨不得人人皆知的家伙。
  而花容,他虽然也出名,也同他父亲一样不是什么好名声,不过他出名还是因为连挑武林十大门派和踢馆武林大会,名声都还在江湖之间。还没等他找上朝廷,花九戚便跳了出来止住了他的行动,是以朝廷中对他竟还不甚熟悉。
  且说顺天府尹瞧见平素趾高气扬的官员们都望着他,不由得清了清嗓子,说:“正是,你们瞧那黑衣人。”
  众臣依言看过去,可是花九戚和花容都是身着黑衣,长相相似,年纪看起来又相仿,他们瞧了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哪个。
  顺天府尹便说:“是身边有个容貌妖娆的男子的那个。”
  这人说得是佘月,特征明显,这下朝臣们都认出来了。
  顺天府尹又说:“那妖娆男子便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楼楼主,佘月。”
  随后顺天府尹又说到了“前”魔头之子花容,可是剩下的时暮几人他却是一个都不认识了。
  他们离得远,听不见花容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这几个人周身似乎弥散着一股外人不得介入的气场,似乎让人连长久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就连他们当今天子的身上都没有这种气场。
  群臣唏嘘。
  他们哪里知道,这成双成对的不只不是凡人,还在蜜里调油地耳语,是该让人“不敢”长久直视啊。
  得以解惑,朝臣间的议论声渐渐小了下来,这时徕懿帝也说话了。
  他简短地道明了围猎之用,无非是“激励军士”、“重整军备”,随后便宣布围猎开始。
  早有侍卫将猎物驱赶到附近,徕懿帝射出第一箭,正好射中一头雄鹿。
  正应了“逐鹿中原”的意味。
  群臣大喜,还没来得及道贺,便眼见着陛下没等到近卫将猎物取回就策马到了花九戚那里,而太子殿下只说让他们自行去狩猎,竟然也跟着过去了。
  群臣看着徕懿帝离猎物丰富的地方愈来愈远,心里惊讶地想着——陛下!我们不是来围猎的吗?
  只不过太子殿下既然说了让他们自去狩猎,也就没人敢跟着过去,只能偷摸看看陛下,然后揣着满心疑惑朝猎物多的地方行去。
  这一看不得了!
  花九戚那一群人里竟然还有个少女骑着大白老虎出来了!
  群臣惊讶过度了说不出话来,都恍恍惚惚地相视一眼,直到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险些连下巴都要惊掉了。
  他们又看看陛下,发现陛下竟然丝毫不惊愕,甚至神情自若地同那骑虎少女挥手告别。
  这一群人顿时满心佩服,觉得陛下不愧是陛下,就是比他们要持重。
  群臣如此想着,便也三五成群避开那巨虎打猎去了。
  他们可不认为自己单打独斗对付得了那老虎!
  虽然那老虎看似是被收服了的,可谁知它嗅到了人气会不会挣脱那少女的桎梏呢?
  还是离远的好!
  且说终于等到围猎开始的花容一行人。
  他们难得有机会参加这样的皇家围猎,享受着别人为他们驱赶猎物,理应同罗启华打个招呼以示谢意的。
  也就只有十步这丫头耐不住性子,先带着大白跑了。
  花容和时暮凑在一起把玩弓箭,花九戚便跟罗启华寒暄道谢起来。
  罗启华在他们面前是摆不起什么天子的架子的,连说“不必客气”。他们二人没说几句话,罗家父子便又跟他们的“卧龙先生”梧桐开始交谈了。
  花九戚正好得空,赶紧同佘月一起,也到别处搜寻猎物去了。
  梧桐不似十步,他性子沉静,这一行与其说是要来参与围猎,不如说是出门踏青来了,他也正好乐得有人跟他说话。
  他们聊起来,便不免说起国家大事和为君之道,姜本是喜欢梧桐身上的气息才缠着他,此时也安静听他们交谈,虽是似懂非懂的,但似乎也有所了悟。
  梧桐也算是无心之中尽了引路人的职责。
  姜缠着梧桐,花容和时暮便得了闲。
  花容惯使剑,对别的武器只是了解却不曾深入钻研过,更别说对弓箭这种行走江湖少用的兵器。
  毕竟弓箭虽然杀伤力强悍隐蔽性又强,但却不似□□短剑能给人刀刀见血的快感,热血贲张的江湖人士还是少用的。
  是以花容这还是头一回亲手用上这徕懿帝给他们准备的弓箭。
  他和时暮便在原地先摆弄了一下这弓箭。
  时暮倒也不怕弓弦伤人,未搭箭就拨弄了几下弓弦试探力道,时暮指尖虚勾着着弓弦还对花容说:“这弓瞧着威风,使起来却没有一点力道,我还真怀疑这玩意儿能不能打到只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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