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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_黑麦-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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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事,还真是恰恰就得问梧桐。
  若问是为何……
  只见梧桐闻言放下茶杯,十指交叉,两肘自然落在椅子扶手上,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呢,不过是小事一件罢了。”梧桐微微直了身子,“这还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酒哥。”
  花容和时暮一听不是什么大事,就都稍微放下心来听梧桐接下来的话。
  “酒哥你应当也知道,我与十步都是引路人,十步是山精,所以肩负引导百兽的职责,而我是树灵,则要负责禽鸟。”
  时暮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这回事,这也是他要找梧桐问姜的事情的缘由所在。
  “我与十步的职责之一,就是要寻找每一代的百兽之王和百鸟之王,并在他们成熟之前引导他们逐渐成为一位真正的族中之王。”
  时暮听到这里,皱了皱眉:“我听闻……不管是兽王还是鸟王不都是有很多位?不过……”你和十步怎么看都不像是事务繁忙的样子。
  梧桐听出时暮话里的意思,无奈道:“是这样没错,但我和十步也不是哪一个都要负责,王有许多位,但大多数需要管辖的只是一部分区域罢了——多是它们出身或化形的地方。我和十步要负责的,只是其中独一无二的,万王之王——论百兽,多是虎,而百鸟,则多为凤——是凌驾于所有兽王鸟王之上的唯一,”梧桐耸耸肩,“所以我们忙不起来也没办法呀。”
  “的确是适合你的活计,”时暮说,论及百鸟之王,恐怕谁也比不得梧桐树成灵了解,“不过听起来倒像是……”
  花容心有灵犀地接上时暮的话:“像是带孩子。”
  简直是一针见血。
  时暮跟着猛点头。
  梧桐倒是觉得这个定位十分贴切,说:“所以就是因为天天带孩子才让我越来越像个老家伙罢。不过我也十分喜欢这样就是了,毕竟小孩儿都那么可爱,”梧桐回想道,“当年也是因为喜欢那些小娃娃才让他们栖息在我身上,所以如今才会流传梧桐和凤凰之间的渊源罢。”
  花容和时暮想想姜的模样,对梧桐这番话深感认同。
  梧桐又说:“你们也知道,自修真时代之后,大陆上的灵气便几尽枯竭。即使并不明显,不只是修者,这些灵兽们也遭受了不小的影响,兽群中也许久没有产生过王中之王了,所以大多是由我和十步代管飞禽走兽。只是近来灵气似有回升之貌,兽群中才渐渐又有了开智之像。”
  梧桐微微一笑,显然对如今大陆的面貌颇为满意:“那白虎,便是十步找到的,下一任百兽之王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梧桐点头:“你家的姜,便是需要由我引导的,下一代百鸟之王鵷雏。”
  梧桐望向门外,房门并没有关上,所以隐约还可以看到院子里姜的身影,梧桐说:“只是我也没想到,我还没找到他,你竟然先一步就把姜带在身边,我跟十步还是偶然注意到他化形时的天劫才发现他的踪迹。只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你们早就离开了,后来又听闻荒止山有鵷雏的踪迹,我和十步过去见了岚昱才知道你们进了京城,因此才跟着找到你们。”
  时暮感叹道:“你们这一路也是麻烦。”
  梧桐语气里带着玩笑似的嗔怪:“还不是酒哥你给我找的麻烦!”
  时暮耸耸肩,一脸的无辜相。
  只有花容还记得话题的初衷,他问起梧桐:“因为是百鸟之王,姜的生长速度才会异于常人吗?”
  梧桐说:“正是这样,身为百鸟之王,总该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若是你们更了解凤凰,怕就不会只发现这一处了,”梧桐的声音里带着半点调笑,“不过小家伙儿好像的确是比旁的聪明些,早早就化了形,没看大白还是个呆愣的傻样子。”
  知道了姜异常迅速的成长属于正常现象,花容和时暮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然而时暮又不由得绞紧了手指,惹得指尖都泛出了青白色,他对梧桐说:“所以你要带走姜了吗?”
  花容也同时想起这个可能性,不由得皱起眉头。
  按说梧桐是引路人,甫一找到百鸟之王,自然是要像十步带着大白一般,将姜带在身边教养的。不过花容和时暮同姜也相处得久了,哪里舍得就这么让小孩儿被带走。
  梧桐却摇摇头:“既然姜喜欢你们,这份工作,就移交给二位也无不可,”梧桐又喝了一口泉水,“这样我也能放松下,再帮衬下那丫头。”
  “你说移交……”时暮却没有一下就高兴起来,他反而觉得更头疼了,“我跟花容哪里会培养百鸟之王啊。”
  梧桐笑得轻松:“不就像你和花容说的,带孩子罢了。”
  花容和时暮微滞了一下。
  他们二人……甚至连带孩子都生疏呢。
  时暮语随心至:“带孩子又哪里简单了。”
  闻言,梧桐神情中有说不尽的享受和欢悦,他对时暮说:“说难也难,如何让他们成为一位优秀的王,正是我和十步自天地初开以来就在不断摸索的事情,”梧桐话音一转,“可是说简单也简单,就像凡间的天子太傅一般,培养出一位王而已,说起来这也是凡人都能做到的事情。”
  梧桐看向时暮,话里带着三分揶揄:“再者说,王该是如何模样,被称为‘王上’的红梅君应该也十分清楚罢。”
  又说道“王上”这一话题,花容和梧桐都忍不住笑起来。
  只有时暮猛地趴到桌子上,把头埋在胳膊里避开两人的视线,闷声说:“你们就不要再提这个了罢……梧桐你真不该去见岚昱的。”
  梧桐勾起嘴角:“就算不去见岚昱我也知道啊酒哥,你可别忘了,我和十步当年也算你座下的护法呢。”
  时暮摇头:“不,我绝对没有什么护法!”
  “大哥!我们留下来帮酒哥也可以呀!”
  十步的时间卡得不可谓不巧,三人的正事正好说得差不多了,她还正巧解救了陷入“窘境”中的时暮。
  且听十步又说:“再说我们也很久没在人间呆了吧!我都快被憋坏了!”
  “这才是真心话罢丫头。”
  “有什么不好吗?”十步扬扬下巴,“再说酒哥绝对会欢迎我的!”
  时暮这时也不逗她了,赶紧说:“当然!”
  花容也说:“这宅子里地方大,房间还多的是呢。”
  梧桐本就喜欢凤凰,方才那话是想着自己认识姜还不久,他又不想让花容和时暮为难才提议移交这份工作的——否则梧桐也不会从天地初开便开始承担百鸟之王引路人的责任——所以他实在拒绝不了这个决定。
  正好这时候姜也进来了,随后一道白色的影子也一同扑到花容身上。
  孩子们都进来了,剩下的就不必多说,这事就这么成了。
  梧桐看着来到他身边的姜,深觉十步这丫头难得有了个好主意。
  而花容抱住白色的影子,也终于知道大白虎是如何进入京城的了。
  ——正如那小糖人儿一般,多么俊逸的人儿缩小后也会可爱万分,这威风凛凛的大白虎缩小后也不过只是小奶猫罢了。
  这样的小家伙怎么会在进城时被拦下来呢?
  花容揉揉怀里的“奶猫”,觉得小家伙儿这模样可爱起来比之姜也不遑多让。
  下一刻,这小奶猫就被时暮拎着后脖子从花容怀里丢出去扔给十步。
  时暮说:“看好你家猫!”
  十步赶紧抱住大白。
  花容调笑道:“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子酸味儿呢。”
  时暮眯眯眼:“那就继续酸着罢。”
  他第一次见面就知道这白虎“不老实”了。
  花容说:“好。”
  他又添上一句:“我倒是享受这酸味儿呢。”
  十步在一边看完了两人互动的全程,静了静,对梧桐说:“大哥,你给我找些庚贴来罢,我真想找个心上人了。”
  梧桐手里还捏着一缕姜的头发,问道:“什么?”
  这似曾相识的对话……
  十步呼噜呼噜大白的毛,望天说:“不,没什么。”
  

  ☆、叶子

  终于回了京城,也见到了早就想要去找的梧桐,了却了一桩心事,时暮的日子过得可以说是分外顺利。
  然而就在这几日,时暮却模模糊糊地觉得什么地方有些异常。
  这异常似乎是从他发现花容不知道偷偷跟姜说了什么之后开始的。
  这异常感来得莫名其妙——待时暮注意到后甫一深究,却又会觉得一切正常。
  所以到最后时暮也只能安下心来,将之归咎于自己的错觉。
  可那异常的确是存在的,若要究其来源,还得从姜说起。
  或许是因为玩儿心重,在京城的宅子住下之后,姜就日日缠着时暮带他出门儿。
  被小孩儿缠着的滋味不错,时暮乐得纵容他,几乎是对姜有求必应,天天在城里城外晃,哪热闹往哪钻,撩猫逗狗摸虾钓鱼地几乎要把能干的事都干了。
  梧桐十步以及大白也是初入京城,正好梧桐又决定要留下来协助教导姜,于是他们便也一同出门游玩,也好熟悉熟悉未来的住处。
  按说在京城这地界,若论了解,怕是谁也比不上佘月——他本身就手里产业无数,涵盖领域甚广,又因为身份特殊得以在京城纵横多年,真说起来,怕是比京城里最洒脱浪荡的纨绔子都更清楚哪里好玩儿。
  所以时暮他们偶尔也会邀请佘月和花九戚一同出门,一群人都是难得的好颜色,凑在一起就更别提有多惹眼了,简直在城里风头无二,名声恐怕都要传到徕懿帝耳朵里去了。
  只是他们玩儿得开心,花容却一反常态地拒绝了这一外出活动,几次都没有和他们一起出去。但是看起来花容也不像是一个人在家发愣,倒似乎是在不停忙些什么,有时等时暮他们都回家了,花容可能等到天都黑透了才姗姗来迟。
  算起来,从花容和时暮相识以来,这还是花容第一次无缘无故地就没有和时暮一起行动。
  时暮倒是有心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但是每次话到嘴边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或是被姜或是被花容岔开话题,然后他自己就又把想问的事情全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说起来这也就是小事一件,花容不一起就不一起呗,时暮其实也没有十分在意。
  毕竟,花容和时暮虽然最近不常一起出门,但回了家之后还是会腻在一起,或者是一同慢慢把时暮收集的东西整理出来,或者就是单纯的亲亲抱抱,虽然做的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但却会营造出一种奇特的、外人难以介入的氛围,总是让十步升起立马出门寻找心上人的心思。
  然而十步虽然每次都这么对梧桐讲,但她其实也就是嘴上说说,就像她无数次对梧桐说不认他作大哥一样,是算不得真的。
  十步是盘古真人的化身之一,活的日子长得数不过来。她的经历比人类的历史还要悠长,一旦摊开了,一笔一画都是能压抑得人喘不过气的厚重。
  她和梧桐是一类人,漫长的生命让他们早已没了躁动与渴望,血液里沉淀的都是全然的沉静与安逸。
  仿若返璞归真。
  他们本就不是不是凡人画本里的才子佳人,一心只想着找寻命定的情缘的天真家伙。
  更何况如今天元大陆上灵气匮乏,世上稍弱的精怪鬼魅一直在减少,仙人又大多各司其职,不会聚在一处,如十步和梧桐这类的同伴可以说是相当少见。
  所以说,他们二人是难得见一个相合的对象的。
  然而他们两个早已认清对对方是单纯的兄妹情谊,如时暮一般一开始便不管不顾地将一个凡人放在心上的仙人绝对是个异类——至少十步和梧桐是都没有这样的想法的。
  毕竟凡人与仙人,本就殊途。
  能力与天性便注定这二者无法相交。
  如花容那般直面仙人也毫无异色的家伙,说白了,其实也是个异类。
  他们两个异类凑成了一对。而别的配得上山精树灵的异类,就更难寻了。
  缘分与爱恋是需要耐心等待的东西,梧桐和十步一向都是顺其自然的。
  于是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这样的人,哪里会特意寻找什么心上人去?
  对于他们来说,与其去漫无目的地寻找一个尚属无关紧要的家伙,还不如养猫逗鸟来得乐趣多。
  何况,他们本就是引路人不是?
  “养猫逗鸟”也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只是,既然如此,十步也就只能周而复始地陷入时暮和花容联合起来的“欺负”当中。
  十步内心简直恨不得哭天抢地,然而身边并没有人同她有一样的感受,她就只能哑巴吃黄连一般,有苦说不出。
  有时候,十步心里甚至有丝丝的后悔——后悔她一时不经脑子跟大哥提出要留在京城,后悔她竟然觉得收留他们的花容和时暮真是大好人。
  十步倒是也提出过离开京城去别处玩儿去,不过被梧桐“残忍”拒绝了几次之后,十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大哥已经被“小妖精”姜迷昏了头,恨不得比谁都要宠着他,完全不舍得离开。
  于是十步也只能痛并快乐地留在京城,痛并快乐地跟酒哥一对儿抬头不见低头见,然后再强行抱住胳膊肘早都拐到花容那里去的大白寻求安慰。
  就这么城里城外玩了十日左右,逢一日一行人难得没有出门,花九戚和佘月也来了现在属于花容的大宅子,一群人就在庭院里的开阔地方玩些小游戏。
  ——这日子可以说是非常无所事事了,若是传出去,不得被那些因为徕懿帝刚刚登基而被强行拘在家里改邪归正暂避风头的纨绔子们给嫉妒死!
  此时梧桐和花九戚正对弈,一个经验丰富,一个狡诈老练,二人棋逢对手,杀得是你来我往,畅快淋漓。
  更别提佘月刚同花九戚对弈一回
  ,现在觉得这活计分外劳神,正退到一旁观棋,花九戚的气势就更比往常刚猛,显在棋盘上便是浓浓一股杀气,连落子的碰撞声都仿佛带着一阵刀剑嗡鸣。
  ——花九戚这人性格来得奇妙,他惯会韬光养晦、善刀而藏,暗中布局收网是他的拿手好戏。但论起锋芒毕露,他也绝对是不遑多让的。
  不管怎么说,他在大陆销声匿迹之前,也是尽人皆知的魔头花九戚啊。
  花九戚这种气质,正在此时的棋局上表露的淋漓尽致。
  佘月旁观者清,此时看得透彻,只觉得自己仿佛在这规规矩矩的棋盘上读到了花九戚这放纵不羁的人,一时为这一反差觉得好笑。
  不过与之对弈的并不是旁观者佘月,而是当局者梧桐。佘月的感受自然是无法影响到梧桐身上去。
  然而梧桐虽不觉好笑,但他是天地初开就存在的宝树,还不至于被花九戚的杀气给吓到,所以他落子依旧稳健,排兵布阵滴水不漏,显得游刃有余,丝毫不为外物所动。
  这二人一时分不出胜负来,佘月就静静喝着茶,一边揣测哪方胜算更大,倒也有趣。
  这厢他们三人静得下来,别人可不一定。
  大白化作奶猫模样在院子里上蹿下跳地扑蝴蝶,不过它倒也知道不该打扰梧桐和花九戚,远远地自己玩,也没有干出不小心打翻棋盘的事。
  而花容时暮则和姜还有十步一起玩叶子戏。
  不过十步过了许久的“养猫养老”的生活,本身不喜好谋算也懒得谋算,于是很快就败下阵来,她玩不出个趣味,就死活不要再碰这玩意儿。于是她便坐在别处去,一会儿看看剩下的人耍叶子戏,一会儿看看院子里扑蝴蝶的大白。
  她看着看着,比较下已经化形还会玩叶子戏的姜,就对至今在山中还会保护百兽,但在别处仍只会扑蝴蝶的大白更加恨铁不成钢,一时陷入了沉思当中。
  这边花容很少娱乐,也是初次接触叶子戏这种东西,一时难得掌握,也很快就放下,单看时暮和姜玩得兴致勃勃。
  然而不久,花容算了算时辰,说道:“我要出去一趟。”
  这整座宅子里除了他和十步之外,都各玩各的十分投入,听见花容说话的,大多摆摆手,或者含糊应一句“快去快回啊”就了事,连头都没抬一下。
  花容对这场景颇有些无奈,看了一圈,最后只下手捏住时暮的脸,重复道:“我要出门一趟了。”
  时暮目光还灼灼盯着桌上散落的的叶子,又被花容捏住脸,只能说话含含糊糊地:“我听到了。”
  姜在桌子另一面看娘亲被捏着脸,窃窃地笑。
  花容挑挑眉,难不成他连这叶子戏都比不过了?
  于是花容便双手一起动,把时暮整张脸都转过来正对着他,就见时暮笑得眼睛都弯了。
  “故意的是吧?”
  时暮这坏笑花容怎么会分辨不出来?
  时暮倒还说:“不是故意的,看你还不如玩叶子戏。”
  十步刚才因为花容的动静而从沉思中脱出来看向他们的方向,看到这里,突然就又移开了视线看别出去了。
  果然下一刻,花容就借着捧住时暮双颊的姿势,弯腰低头,直接吻上他,复又灵活地以舌尖翘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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