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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就有鬼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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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一眼。
  三人进入大堂屋旁的一间小房间,有门互通,少年比手势让两人在这里待一下,他自己端了茶盘进入堂屋。
  可以很清楚的听见隔房人说了些什麽。
  中年女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安与局促,「上次大师交待的东西,我带来了……是趁我先生睡觉时偷拍的,您看看这掌纹清不清楚?」
  老年人的话音说:「王女士,把你丈夫的生辰八字给我。」
  女人说了个年月日,老人点点头,掐指闭眼。
  「你丈夫是否少年早秃,眼睛细小,身材矮壮,背後有红色胎记?」
  女人惊疑了一下,「没错。」
  「那麽、老朽就有话直说了。」
  「大师请说。」女人的不安加重了几分。
  「你先生总是顾虑太多,时常犹豫不决、左右为难?」
  「对!」女人惊讶地说:「他老是想太多。」
  「其实……」老人轻咳一声,「王女士之前的顾虑是对的,由手相上看来,你先生的感情纹与理智纹之间由一条私情纹连接着,他无法好好的控制感情,容易外遇。」
  女人惊呼了一声,「他真的有……」
  「理智纹下垂且尾部分岔,表示想得多做得少,并主口是心非,所以你先生不敢跟你说实话,外遇对象那里也被他瞒着家里有太太的事实,他怕闹大无法收拾。」
  女人纠结着又问:「他身边有好几个女性朋友,我不确定哪个是狐狸精……」
  老人拇指按着其他手指算了算,问:「你先生外遇的对象应该是个长头发的年轻女人,尖下巴,嘴角边一颗痣……老朽推算,那女人有自己的事业,或许有个店面。」
  「原来是她!」女人虽然泪眼汪汪,但那神情已经确认狐狸精是谁了,「大师,该怎麽把我丈夫的心给拉回来?多少钱我都愿意付,请您帮忙,我不想离婚,怕苦了孩子……」
  「王女士。」小桥在一旁正色说:「九江大师看淡钱财,不求名利,若不是冯老拜托,大师也不会轻易出手管这凡尘俗事。」
  女人一脸做错事的表情,「对不起啊大师,我只是……」
  老人喝口茶,毫不介意,「不怪王女士,任哪位女子碰上丈夫外遇,都会慌张失措。不过,若要斩断丈夫的桃花债,只怕真得花些钱财。」
  「我、我开支票行不行?」女人说着就翻开她的名牌提包,要拿支票本。
  老人举手阻住了她,「钱不是给我,是为你自己花出去。王女士,你面上眉尾稀淡,年近三十四,婚姻中本就有外遇的考验,你丈夫对感情不忠,是因为外头女子年轻貌美,诱惑大,若要根除这隐忧,你得从自身做起。」
  女人擦擦眼泪问:「请大师指点迷津,我一定照办。」
  老人又是掐指一算,沉吟半晌,然後问:「王女士田宅宫福厚,应当蓄有不少不动产,可有一处落在市区西边?」
  「啊、没有,那里是老区,也没听说有开发计画,所以我不在那里置产。」
  「依你的命格,桃花旺运在西边,若能在本市西区边上买下一座民房,户口也迁移过去,有利桃花,加上你如今走眉眼运,每日勤於画眉,以淡红色系的眼妆强调眼尾,丈夫很快会回心转意。」
  女人大喜,「我这就去找房屋仲介安排看房!」
  「房源最好能靠近大排水沟那一块,再把地址送过来我掌掌眼,挑这房子得配合你的命格,买错了反倒有害子孙。」老人不疾不徐地说。
  「都听大师的!」
  女人喜孜孜地走了,绍缭透过朝外的木格窗户看见了她的微胖背影,香奈尔套装,名牌包,脖子上大颗真珠项链,戒指的彩色宝石闪亮亮,一整个装扮下来就是要告诉大家:她很有钱。
  可想而知,外头那辆跟四合院格格不入的车子应该就是她的。
  绍缭回想刚刚老人说的话头头是道,对面相手相风水都是有研究的,果然担当得起师父的大名,就不知道师父是怎样的仙风道骨了。
  穿白大挂踩居士鞋的老者穿门而入,顶着梳整齐的西装头,山羊胡子,焦茶色墨镜遮盖了他的眼神,脸比他声音所表现的还要年轻,若说刚刚绍缭凭声音猜他有六、七十岁,如今看外表,大约也就五十来岁的模样。
  老人一屁股坐下就喝茶,还没喝完呢,小桥回来了。
  「大门关了?」老者问,声音年轻了许多。
  「关好了,也确认王女士离开了。」小桥答。
  然後某件惊悚的事情就在绍缭眼前上演。
  老者摘下了墨镜,扯下了山羊胡子,松了大挂最上排的扣子,五十来岁的人一下就变成了位美中年。
  「热死了热死了,小桥去给我拿可乐来,加冰块啊!」美中年支使着少年,「要不是为了唬人,老子才不想在大热天穿这种衣服还黏胡子,找虐呢这是!」
  绍缭:神棍!绝逼是神棍,没有之一!
  印封早见怪不怪了,还笑嘻嘻地说:「师父,行啊,又接到一笔大生意,别忘了给徒儿分红。」
  仙风道骨的九江、错、是装逼一流的九江灌了一大口可乐之後,哼哼地翘着二郎腿,斜睨着徒弟们。
  「是大生意没错,可分一杯羹的人多,最後落到手上的也就那麽一回事。」
  「找了哪些人合作?」印封关心地问。
  「王女士丈夫外遇的对象是三榆仙姑手下的女萝子,本来她只打算逢场作戏,骗男人一笔钱就好,没想到王女士会找上我,我们决定弄一笔大的。」
  於是九江一边喝着可乐,一边叙述着这桩案子,给徒弟们机会教育,绍缭也因此连蒙带猜,把这群人的底细给弄了个大致出来。
  社会上招摇撞骗的神棍,原来都是有组织的,根据组织的特性来聚集那些擅长坑拐骗诈的人,彼此交换着情报,形成一个互助圈,有时各自设局诈骗,有时合作坑些大头。
  比如说三榆仙姑好了,是某庙宇的女乩士,她手下的组织叫做榆仙会,里头成员都是女子,这些女子有的在娱乐圈,有的在酒店里,有些甚至混迹在菜市场里卖鱼,聚集在一起比单打独斗更容易设局骗人钱财。
  至於九江这里,传承自九江堂,堂里每一代的堂主都承袭九江这个名号,凡是九江堂主都必须熟读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毕竟想要唬人,你必须能从肚子里端出些专业知识,唬得人想怀疑都不知从何怀疑起,这才是高端神棍的范儿。
  王女士这事情是这样的,她怀疑丈夫有外遇,本想找徵信社调查,却又听说某些徵信社会以此来要胁雇主,後来她听了一位父执辈的建议,找上了九江。
  之前九江诓她,说需要她丈夫的掌纹来推算,趁王女士回家的这两天,动用人脉来调查,发现那位小三是榆仙会的女萝子,女萝子就是指神棍诈骗集团的女性成员,两方会合後评估,决定把诈骗的对象设定在王女士身上。
  从女萝子那里,九江知道了王先生的长相,包括背後的胎记,自然而然镇慑住了王女士,而透过一些关系,他们也查出王女士名下虽然有不少房产土地,却都不在本市西区,正好三榆仙姑有处房子位在西区,那里是旧社区,又有常排出臭味的大排水沟,房子难以脱手,就算脱手,价钱也不好。
  相信王女士为了转运,就算花出比市价高几成的价钱,她都愿意入手。
  房产过户之後,那位小三就会主动跟王女士她先生分手;小三没了,丈夫回到身边,王女士自然认为九江大师真灵,日後肯定还会介绍不少姊妹淘来做谘询。
  九江赚的,自然就是三榆仙姑卖出房产後给的谢礼,还有王女士送来的红包,这是榆仙会与九江堂双赢的局面,就像两方之前合作过的一样。
  绍缭:……
  这里果然是神棍诈骗集团!
  他想退出行不行?!
  「不行。」九江早已经脱下了鞋子,搓着他的脚丫子,「你知道了本堂太多秘密,胆敢退出,不只我九江堂要追杀你,榆仙会要追杀你,全国十三大派系三千多个小会堂都会联手要你的命,免得你坏了我等的赚钱大业。」
  绍缭抿着嘴,他居然不小心把心里的话给说出口了,然後然後,这威胁是怎麽回事?你们不是诈骗集团吗?黑道清理门户的即视感怎麽来的?
  印封哈哈笑着说:「师兄几天前脑子进了水,好多事都忘记了,等他脑筋清楚了,比师父还爱钱呢……对了,师父我告诉你,昨晚师兄可威了,真正鬼上身……」
  「哦、鬼上身?」九江突然目光如炬,恰似一道闪电穿透绍缭,「怎麽个上法?」
  印封原来只从绍缭那里听了个大概,太不过瘾了,所以他一大早又打电话骚扰吴小开,吴小开以更加後现代化的叙事手法将事发当晚的情况描述出来,现在印封原封不动转述给九江听。
  九江很满意,「不错啊小绍,以後九江堂可以增加观落阴或者降灵术之类的业务,你很有潜力,师父看好你。」
  绍缭:我不想被你看好行不行?我真的很想转行啊!


第5章 我心里的小苹果
  绍缭在九江身边听他跟印封与小桥的谈话,冷汗冒得愈来愈多,原来他当初进入演艺圈,还是九江授意的啊!
  演艺圈里,谁不为了名与利争着往上爬?虽说实力重要,但入行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就算有实力,没有运气就注定要爬得比别人辛苦,而这还不保证能功成名就。
  为了求得好运,大家宁可信其有,养小鬼,出国拜师父,购买幸运物戴上身,供奉各类各样的神,甚至请庙里师父摆大阵,养精物结仙缘……无所不用其极。
  可以说,演艺圈就是神棍诈骗集团发展业务的好地盘。
  听印封说绍夏之前早就做成了好几笔生意,给某男星请了套桃花朵朵开粉晶情缘大阵到家里,成本几百块的水晶石出手,赚了几十万元回来;又牵线某女星去天玄神坛请了正宗和缘艳鬼,好保持她在演艺圈的地位,不被年轻新进的小鲜肉给拉下来,当然,那神坛也是九江堂的关系企业,坛主七臻可是九江的师兄。
  所以绍夏的本业不是小明星,而是业务员吗?绍缭颇感头大。
  一整个下午九江都在跟绍缭、印封推演与乾朗的交锋。
  初期决定选乾朗为款子之後,九江就开始了调查,事前工作准备的细致,诈骗款子的成功率会更高几分,只要能获得信任,以乾朗的财力,日後会有享用不尽的贡献金,九江的地位也能提高几分,对推展神棍的业务会有更大的帮助。
  九江说到这里,搓脚丫子搓得更开心了,绍缭看着他那样子,喝水都喝不下去,房子里轻飘的脚臭味绝对不是错觉。
  「师父,我想问……」绍缭强忍捏鼻的冲动,问,「九江堂有害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过?」
  「当然没有!」九江正气盎然地说:「咱们选对象是有依据的,大部分的款子心里有鬼,才花钱求心安,还有一些是贪,不贪的话也不会掉入我们的局,至於今天的王女士,虽然会破一笔财,但都是她能负担的部分,而且师父也兼作心理治疗师,开导开导她,给她希望,还帮她处理掉小三,做善事呢!」
  印封在旁边听得猛点头,脑残粉就是他那样的。
  「……可据我所知,乾总裁为人正派,也没伤天害理,这样诓他的钱不好。」绍缭很客观地说。
  「他败在自己的欲望上,德行有失,命中注定要损些钱财。」印封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忒正直,就像卫道人士。
  「怎麽说?」绍缭搞不懂,乾朗怎麽就德行有失了,就他所知,乾朗这人就没犯过错的,不管是事业、或者在品信操守上。
  九江摇摇手指头,语重心长。
  「根据吴小开给的消息,他的爱人死了,表示两人有缘无份,可他不懂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还想把人从地府里叫上来;情若太过,伤他身也伤福运,我们九江堂为他散财,也是替他散灾。」
  绍缭:难怪能当上堂主,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言论,神了。
  无论如何,绍缭也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他觉得一定要找机会点下乾朗,别真的成了人家口里的款子。
  在九江堂匆匆吃过午餐,九江把绍缭跟印封赶回家去养精蓄锐,据说晚上有场硬仗〈?〉要打呢,印封欣然载着绍缭回市区,途中经过一个安静的小公园时,他停车,很快公园里跑出来一位年轻女孩。
  女孩长相普通,对两人非常熟,手肘支在车窗上,跟两人打了个亲热的招呼。
  绍缭莫名其妙觉得在哪看过她,脱口问:「你是?」
  「师兄,昨晚人家那麽帮你,今天你就翻脸不认人啦,人家可伤心死啦!」女孩表情夸张地说,看就知道一点儿也不伤心。
  「你是茗茗!」绍缭大惊失色。
  「唉唷人家只是急出门忘了化妆,瞧你那一副吓的。」女孩眨了眨眼。
  当然会被吓到啊,没化妆跟有化妆居然差那麽多,绍缭记得昨晚聚会里的小模特可是明眸皓齿巧笑倩兮,可眼前这位……
  神奇的化妆术……
  印封拿出个红包袋塞到茗茗手中,陪着笑说:「多亏了昨晚茗茗姐那一煽,把人给推坑了,我家师父说一定要谢谢茗茗姐。」
  茗茗收过红包,笑着说,「贪财了,以後有这机会,还记得叫上我。」
  「彼此彼此。」印封也笑得狼狈为奸。
  车子再度启动,绍缭过了一遍昨晚的场景,恍然大悟说:「她也是诈骗集团的!」
  「师兄,要我提醒你多少遍,别老是开口闭口诈骗集团,我们是历史悠久的服务业兼民俗心理治疗师,只要人们还信怪力乱神那一套,就有本堂会生存的空间。」
  幸好印封一直认为师兄进过水的脑袋还没好,所以总是很耐心的提醒一些绍缭「忘记」的「真相」。
  绍缭垂眉,诈骗集团就是诈骗集团,顶了天也就是个受过专业五行星象知识训练的高端诈骗集团。
  不过……
  他想到昨晚甄简那明明理亏心虚、却不得不强颜欢笑来应付众人、甚至落荒而逃的情景,忍不住又觉得利用人的弱点来恐吓仇家真好。
  他觉得藉搭九江堂的便车来复仇,可能是个好主意,毕竟他现在没财没势力,但如果用上九江堂的人脉……
  他得好好策画一下。
  印封转了个大弯,离开公园绕回到正路,「茗茗姐是三榆仙姑的徒弟,昨晚看见了你,猜到咱们在作局,就顺口煽几句话,帮你稳定下场子。」
  「煽?」
  「煽是行话,就是煽风点火,鼓动着挑起事端,或者从旁帮腔,助长其势,师兄你回想下,昨晚茗茗姐看来像是挤兑你,其实是在挑动现场所有人的好奇心,让你顺理成章下套。」
  绍缭恍然大悟,就算是生意场上,也需要几个明面上的「敌人」,因为只有「敌人」,能听到别人不想让你听到的情报、能得到你对手的信任、能推动其他人落入你挖的陷阱里,能做些你表面上不能做的事。
  …………
  绍缭突然间觉得心累,他不是脑筋很灵活的人,当初开公司也是受到甄简的撺掇,他一直不适应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
  他该是有多单纯?
  路上他们塞车在繁华的中区商圈路段上,是海港市最热闹的商业与消费中心,拥有众多办公大楼、百货公司、商店及夜店,今天非假日,交通流量不该拥挤不堪,但好像是前头有个路口发生了车祸,车辆回堵到他们这里。
  在缓慢行进的车阵中,绍缭看着窗外风景,右边一间名牌店里走出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女人脸上带着大墨镜,穿高档服饰,一手提名牌包包另一手提名牌店精致纸袋,绍缭立刻坐正了来。
  「看到了谁?」印封问。
  「……」绍缭回答:「一个熟人。」
  同床共枕了几年,对她的体形与走路姿态有无比的熟稔,那女人是他的妻子叶方筎。
  重生这几天,他一直没勇气去找叶方筎,怕吓坏了她,也怕她不相信,更害怕她把自己当成个招摇撞骗的人,他还没想好适当的措词去提醒叶方筎防范甄简,因为她也一样把甄简当成好朋友。
  只是,自己才死了一个多月,叶方筎就打扮得花枝招展逛街购物,跟葬礼上那忧愁哀思的寡妇不像是同一个人。
  或者……妻子只是想转换心境吧,不过她爱买名牌物的习惯真的不是很好,过去每个月的刷卡金额常让他瞠目结舌,虽说负担得起,只是绍缭一直不以为然。
  他叹了口气,再度抬头时,叶方筎已经不见了踪影。
  绍缭心空空落落的,觉得自己的死亡,在曾经枕边人的心里,也不过尔尔,一个月就排解掉了。
  他的死,只不过是一片落叶飘在水面,激起几圈涟漪後,一下子便归於平静,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会有谁因为他的死而难过。
  傍晚六点,绍缭接到乾朗的电话,乾朗的措词一如既往的冷硬,说忙完了公司的事,可以前往九江堂。
  绍缭跟乾朗约了在市郊一个大地标前相会,乾朗应了,挂断电话。
  印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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