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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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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原因虽然匪夷所思,但世间的事哪能解释得清楚,就比如若非亲眼所见,自己又怎会相信即使是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有人会迷路?而且玉这种东西天生就带灵气,灵物旺主一说自古就有,那么这块真的是旺主宝玉也说不定。所以刘子安对这块宝玉照顾得加倍小心,生怕伤了这灵物。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子安不同寻常的好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子安的四哥。
    “子安,好久没见你跟宝禾先生出去了啊。”刘子安抬眼一看,见是四哥,便懒懒地答道:“累了,不想跟他出去了。”
    刘子安自己虽没什么本事但是眼光却不低,有些看不上他这个成天游手好闲的四哥,对他的态度也只是面上过得去。要是往常,刘家四哥看小弟不愿意搭理自己也就走了,不会自讨没趣,今天却不知怎的嬉皮笑脸的凑到刘子安身旁,道:“弟啊,你看你成天闷在家里多无聊,回头再闷出病来。四哥带你出去耍耍怎么样?”
    刘子安默不作声,心想自己这四哥不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吧。没错,从小到大,他替这个四哥背了大大小小不知多少个黑锅,要不是父亲和哥哥们溺爱,估计他早被逐出家门了。有四哥在的地方准没好事,这也是刘子安不愿与四哥亲近的原因之一。
    四哥明显也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揉着鼻子说:“父亲和兄长们都在家,我还能干出什么出格儿的事儿不成?更何况你同宝禾先生出去了那么多次,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难道还怕我这个连城都没出过的小混混儿?”
    说得也是。刘子安对自己现在的应变能力还是蛮有信心的,毕竟不是谁都会赶上一个永远处于迷路状态的师傅。
    “去哪儿?”刘子安问,语气里隐隐有些期待。
    刘家四哥把手往西边儿一指,低声道:“银儿巷。”
    银儿巷是有名的销金窝,入得银儿巷只觉得摩肩接踵,乌泱乌泱全是人,耳畔还不时传来呼幺喝六的声音,好不热闹。
    刘子安虽然随自家先生去过不少地方,但从没见过这般场景,下意识地想逃。但转念一想,自己也算是出过远门的人,被这点儿场面吓得落荒而逃未免太过丢人。于是咬紧牙关,装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刘家四哥倒是对这儿颇为熟悉,如入了水的鱼儿般自在。他引着刘子安走到一间赌坊门前,一路上有不少人“四爷”“四爷”地打招呼,四哥则微微颔首,权当是回了他们的礼,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与在家时完全不一样。
    “子安,这间赌坊我来过几次,水不深正好捞点。进去你先看看,我换了赌签就来寻你。”
    刘子安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踏进赌坊,也不敢往里走,只是怯生生地把门站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赌这一行,可谓是包罗万象,从骰子、牌九、花牌、麻将,到斗狗、斗鸡、捻豆、猜神仙……可以这么说,任何东西落到赌徒手里都可以成为赌具,毒瘾一发顺手摘两片树叶都能赌出个输赢来。当然,这间赌坊算不得很大,招待的也大多是一些市井混混儿,所以不可能有那么多花样。这一间不大的屋子里,摆了几张长条桌,每桌都围着二三十个人,赌的也就是普通的骰子牌九之类。
    刘家四哥寻来时,在屋内找了一圈都没看见自家兄弟,心下有些慌了:别是让人给拐跑了。要知道这银儿巷之所以能成为远近闻名的销金窟,可不只是因为它赌坊多。这地儿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做人口买卖和皮肉生意的也不在少数。正当他转身打算多叫些人来寻自家弟弟的时候,在进门处看到了装鹌鹑的刘子安。
    “兄弟啊,你可吓死哥哥了。我还以为你……算了,不说了。瞧瞧,这就是咱们这儿通用的赌签,跟你在外头见着的一样不?”刘家四哥见子安没事儿心总算落回了原处,开始琢磨着怎么大捞一笔。
    “啊……跟外面的……差不多吧。”刘子安也不知道一不一样,毕竟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进赌坊。不过他觉得这种东西应该都长得差不太多。
    
    第3章 鬼玉(三)
    
    “兄弟,想玩儿点儿什么?”刘家四哥摩拳擦掌地问道。
    刘子安没有答话,只是在屋子里来回地转了一阵,当走过其中一桌时,只觉得胸口的玉佩忽然传来一阵凉意,他心中一喜,“有门儿”,便停下脚步认真看起来。
    这一桌赌的是花牌,这和现代的长牌有点儿类似,长条儿形的纸牌上画有梁山好汉或者杨家将的人物画像,相对应着各自的点数,如天牌地牌,梅子四六,白搭财神之类,玩法也很简单,大家轮流出牌,一家出牌其余几家要牌,谁率先把手里的牌凑成一副,便算“和牌”,也就是赢了。
    刘子安是个聪明人,看了两把就知道了怎么玩儿。大家听说刘家的小少爷来了,赶忙给他腾了个地儿,还呼朋唤友地叫大家来捧场。刘子安凭着宝玉带来的运气把把都能拿到好牌,一旁帮忙收钱的刘家四哥脸都笑烂了,逢人便说“看见没有,那是我弟弟”。
    赌桌上无时间,刘子安自己也算不清赌了多少把,只见码在面前的赌签越来越多,而他的心情也随之亢奋,完全忽略了胸口的玉佩在用源源不断的凉气侵袭着他,悄悄地把他的意识剥离出他的躯体,可叹的是刘子安此刻正沉浸于赌博所给他带来的快乐之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而就在这时,似乎有一阵香风拂过,整个世界沉寂了下来,而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朦胧不可捉摸。刘子安只觉得眼角边有道白影划过,待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依旧同梦中那样包裹在云雾之中,朦胧得看不真切,在刘子安略带茫然的眼神中,慢慢走上前来,俯下身轻启朱唇:“玉里有鬼……”
    刹那间,寒意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从刘子安的背后直贯而上,一直窜到了他的头顶,吐着猩红的信子,舔着他的头皮,仿佛下一秒就会咬上去。刘子安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他挥舞着手,大叫着从座位上蹦起来,试图赶走那条盘在自己身上的蛇。与此同时,他的视线又清晰了,赌坊里的喧嚣又传进了刘子安的耳中,他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人,他们都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盯着自己。试想一下,如果你赌得正在兴头上,对面的赌徒突然把牌一丢,蹦起来手舞足蹈、大喊大叫,你也会有同样的神情。
    “子安,子安!冷静一点,你没事吧。”刘家四哥见情况不对,一把抱住状似疯癫的刘子安,担心地问道。
    “四哥……有个白衣女子说……说有鬼……还有蛇……”刘子安到底还是个小少爷,当下显然被吓得不轻,连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也不管眼前之人是自己向来讨厌的四哥,只想紧紧地抱住他。
    “乖,没事儿……没有女鬼也没有蛇……你太累了,四哥带你回家。”老四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慰着弟弟,在心疼的同时也生出一丝莫名的欣慰。自家小弟不管是跟谁,即使是个丫鬟小厮都可以相处融洽,唯独跟自己这个四哥不亲。自己以前也不是没试着跟这孩子搞好关系,没想到这孩子到后来跟自己只剩下面儿上的交情。
    总之,刘家四哥现在正沉浸在攻略了自家弟弟的快感里不能自拔,而“被攻略”的刘子安此时正沉浸在见鬼的恐惧中同样不能自拔。于是,周围的赌徒就这样华丽丽地沦为了背景板。
    “两位刘少爷,这把怎么算啊?”此时同桌的赌徒有的缓过劲儿来,鼓起勇气弱弱地问道。
    刘四哥看了一眼桌上凌乱的花牌,朝众人拱手道:“对不住了各位,这把算我的。”
    说完,抓了把赌签,也不管多少,直接码在了赌桌中间。
    众人对他的答复还算满意,纷纷客气道“刘四爷局器。”“您太客气了。”“令弟身体怕是有些不适吧,赶紧回家歇歇吧。”“要我说咱们这种腌臜的地方原不该带他这种小少爷来。”
    刘四哥见子安不想留在这里,便向他们拱了拱手,然后扶着子安的胳膊匆匆离开。
    第二天,刘子安早早地就从睡梦中醒过来,精神有些恍惚,觉得全身说不出地别扭。大概是病了吧,他想,下意识地去掏放在怀中的玉佩,然而却发觉那块玉好似粘在了胸口似的,怎么摘也摘不下来,用大点力的话还扯得皮肉生疼。
    起先他还以为是四哥作弄他,或者是睡觉时流汗把玉粘到了身上。可是一想又不太对劲,连忙跑到铜镜前一看,却吓了一大跳。他在镜中看见,原本还算健壮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瘦成了皮包骨头,就连肋骨也看得清清楚楚,那感觉就好像没了肉似的。
    而这还不算,胸口那块玉居然镶进了自己的皮肉里面!是的,镶进了皮肉里,在玉和皮肤接触的地方,鼓出无数蚯蚓大小的血管,连着自己的血肉,也连着那块玉佩。刘子安清楚地看见那些血管在轻微地颤动着,感觉就像……就像把自己的精血源源不断地输进那块玉佩里。
    等等,那块玉——它居然变成了红色!
    而这时,暗地里突然响起一声叹息,那声音里带着一种无奈与感伤,而铜镜中浮现出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她就在刘子安的身后,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刘子安感觉得到,她在看自己,用一种悲悯的目光,好像看着一头待宰的羔羊……
    “想活命的话就去找你师傅……”
    刘子安惊恐地大叫着,一拳砸在铜镜上,然后径直向宝禾先生家中跑去,一路上也不知撞了多少人。在这初冬的清晨,赶早集的人们看见一个骨瘦如柴的半大少年,穿着单衣在大街上奔跑着,他嘴里一直反复念叨着四个字:“玉里有鬼……玉里有鬼……”
    刘子安一路跑到宝禾先生家中,一进门就看见坐在书案前整理笔记的宝禾先生。宝禾先生见有人闯入自己家中,被唬了一跳,眯着眼睛辨认了多时,这才问道:“这……是子安吗?哎呀,怎么几个月没见就瘦成这样子了,看着真让人心疼。”
    刘子安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一把抓住宝禾先生的手,带着哭腔道:“先……先生,救救我!”说着把胸口的玉佩亮给宝禾先生看。
    看见那血红的玉佩,宝禾先生一愣,叹道:“你啊……再晚一会儿就糟了。”
    刘子安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惊喜道:“先生,我还有救对吧。”
    “准备放手了?”宝禾先生问,脸上表情有些微妙。
    “不放手又能如何?好运气也得有命享啊。”刘子安苦笑道。
    宝禾先生摇了摇头,嘴里嘀咕了句什么,大概是 “没想到这东西居然用在了你身上”之类的,边说边从一个很高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盒子,从下盒子里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玩意儿。
    宝禾先生将那东西交到刘子安手里,让他过会儿吞下,自己则先到一旁去准备其他材料。在等待的过程中,刘子安把玩着那小东西,发现它居然会动,应该是个活物。再仔细观察,发现它有青白的身体,鼓囊囊的肚子,手足尚未发育,不过是几团凸起;与躯干极不相称的大头部上,眼睛是两沱黑点,仿佛蘸了墨点上去的,能否视物倒不清楚;看上去好似蜥蜴,甚至生着条尾巴状的东西……但不管怎么看,刘子安始终没有看出这到底是什么生物。
    过了一会儿,宝禾先生端出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让他就着药汁把那个小东西给吞下去。为了保命,刘子安只得乖乖听话。待吞下去后,刘子安有些好奇地问:“先生,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我看它还会动呢。”
    宝禾先生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沉默了半晌,说道:“你知道是能救你一命的东西就成了……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的。”
    刘子安还想再问,但看宝禾先生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虽然心中仍有疑问但也作罢了。
    入夜,刘子安身上开始剧烈地疼痛,仿佛身体被车轮碾压之后又被烈火灼烧一般。宝禾先生把他泡进早已准备好的药浴之中,脱下他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衣物。不,那不能说是汗水,而是乌黑的血水。此刻被泡在药浴之中的刘子安全身被黑气所笼罩,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那一刻,刘子安身上的黑气也散尽了,他像个死人一样泡在药浴里。那块儿玉上的图案消失了,变成了一块儿质地上好却极为普通的羊脂玉。
    “子安……子安……”宝禾先生在一旁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刘子安的眼睛略微动了一下,接着头也微微动了一下,他的嘴也动了一下,他的喉咙发出一个类似咳嗽的声音。他似乎想说话,却又吐不出一个字来。但不管怎么说,刘家小少爷的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刘子安身体底子好,再加上刘父和刘家哥哥们不要钱似的给他收集各种补品,不到一年的时间,刘子安便可以下地走动了,看上去还比之前要圆润了些许,只是精神依旧有些萎靡。
    这天,宝禾先生旅途归来,登门来探望一直缩在家中,闭门不出的徒弟刘子安。师徒久别重逢,这本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儿,但刘子安却觉得宝禾先生看上去有些反常,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没什么。”问题一出,宝禾先生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过了半晌,又道, “呃,在旅途中,出了点儿不可解的怪事。”
    “与先生结伴而行,何尝有过不出怪事的时候?”
    “或许是吧……”
    “那么,究竟出了什么事?”
    “人死了啊。”
    “谁?”
    “这次的同行者……而且,死法也很离奇……”
    宝禾先生言毕,便用指尖梳弄着他那头经常被误认为是女人的长发。
    
    第4章 怪谈收集者(一)
    
    此次与宝禾先生同行的那名男子,是个皮肤略黑、看起来身强体健的青年。
    宝禾先生之前向一家相熟的书店咨商,是否有人愿意与他结伴同行,老板便领来了这位青年。这位青年信心满满,表示很久以前便读过宝禾先生写的书,是他的忠实读者,两人相谈甚欢。
    “总有一天,我也要像先生您那样写书。”
    旅途当中,青年背着行李边走边说。
    “哦?你要写什么书?”
    “我想写怪谈和恐怖故事集。”
    “怪谈吗?”
    “先生您的书给了我很多灵感。”
    宝禾先生有些无奈,试图转移话题。
    “你很喜欢恐怖故事吗?”
    “是啊,家母生前经常讲各种恐怖的怪谈给我听。小时候我很贪玩儿,常常天黑了也不愿意回家。母亲看不下去,就会吓唬我说‘晚上出门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便反问‘什么不好的事?’母亲就会说些妖魅鬼怪的故事给我听。目的是想叫我怕黑,晚上乖乖回家睡觉。可是啊,这种故事听多了是会上瘾的。母亲有时候想让我早睡,我却偏偏要出去,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给我讲故事。可惜,很久以前她身就染风寒去世了。母亲也和先生一样有一头美丽的长发。啊,对了,先生,我们来讲百物语吧?您知道百物语吗?”
    “知道,是从东瀛那边传来的小游戏对吧?就是大家轮流将怪谈故事,每讲完一个,就吹灭一根蜡烛。”
    “据说,等讲完一百个故事,烛火也全都熄灭的时候,就会有鬼魂降临。待会儿我们到了客栈就试试看吧。”
    “可我们只有两个人啊。等于说,每个人要讲五十个故事。况且,我知道的怪谈也没有五十个那么多。”
    “自己编也可以。或者从旅途中结识的人口中听来的,自古流传的鬼怪故事,也没关系。”
    “一百个故事讲下来,天还不都亮了啊?会影响旅行的。”
    “那就不要一晚上讲一百个,改成在我们这趟旅行期间讲完,您看如何?”
    “这样倒还行。而且不必熄灯。否则要预备一百支蜡烛,太费劲儿了。”
    本着加深交流的想法,宝禾先生接纳了青年的提议。自那起,每晚两人轮流讲自己所知道的怪谈。夜间投宿旅馆,两只被窝并排铺好,就开讲幽灵鬼话。一晚上各说完五个故事之后,才会就寝。
    那青年的确知道不少恐怖故事,其中有很多都是宝禾先生过去闻所未闻、听之让人毛骨悚然的怪谈。当中有些或许是青年自己编的,有些肯定是他小时候从母亲那里听来的。至于宝禾先生,虽然经历过不少怪事,但他本身根本意识不到自身的经历究竟有多么离奇,因此脑子里的存货很快便消耗殆尽。没办法,他只得向客栈老板或在茶馆里认识的老人打听一些叫人汗毛发乍的奇谈鬼话,先写进日记簿里。入夜后,轮到自己讲的时候,再拿出来叫那青年也领教领教。
    总之,一路上两人相处甚欢。宝禾先生虽有时觉得这青年太过粘人,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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