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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鱼如何狩猎一名人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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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半天没反应,任景霖取下莲蓬头,调了温水对着陈立枫就冲。
被水一浇,陈立枫恍然惊醒,却还是不怎么清醒,抬起头又叫了声“霖哥”。任景霖没理他,扯了条浴巾丢到他身上:“擦干,站起来。”
任景霖这次没敢再走,生怕陈立枫又光着在哪儿睡着了,直到看着他爬上床盖好被子,才顺手关了灯回去,全然不顾床上那个眨着眼睛期待地看着他的人。
陈立枫在黑暗中叹了口气。
他本来就醉不到哪儿去,不过是借着酒劲才有勇气又到这里来,而且洗过澡就更加清醒了。他不敢期望别的什么,只想听任景霖说一句“晚安”。那人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罢了。
睡前能看到任景霖,四舍五入就是一起睡觉了。
比天天想着他睡有进步。
于是毫无意外的,陈立枫在梦里就和任景霖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Day34
任景霖起床看了会儿书,他妈妈雇来专门盯着他吃早餐的阿姨已经来叫他吃饭了。
收起书,任景霖下楼看了一眼,客房门紧闭,安安静静的。他抬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还是敲门:“陈立枫,起来吃早餐。”
等了半分钟没人答应,任景霖又敲了一遍:“陈立枫,起床。”
一门之隔,陈立枫半个身子露在外面骑在被子上。
他正把他的学长压在玄关处的博古架上侵犯,学长趴在架子上,鼻尖离那个看起来很贵的珐琅盘只有几厘米远。陈立枫一手捏着学长白皙的臀肉,另一手抬高了学长的腿,以便将自己挤到甬道更深的地方。
“啊……慢、慢一点……”
学长动情的呻吟让他兴奋得只想把这个人更凶狠地占有,陈立枫咬着学长的耳朵,不舍地放开光滑的臀肉,掐着身下人的下颌骨让将他的头扬起来,然后加快速度冲刺……
任景霖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声音,他没了耐心,直接开门进去:“陈立……”
床上的人正揪着被子说梦话:“学长,我爱你……”同时,他的内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了。
任景霖楞在当场,右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看着床上只穿了内裤的青年悠悠转醒。
“学长……霖哥?你怎么这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
陈立枫慢慢坐起来,还没察觉到发生了什么,而任景霖的脸越来越黑。
“你……在我家、做春`梦意淫我?”
任景霖不可置信地问,脸色黑得好像是再世包青天。
陈立枫听了这话终于清醒过来,唰地一下脸就白了,“霖哥,我、我……”
任景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气极却忽然勾唇笑起来:“你他妈是不是上瘾了?”
“没有!霖哥你听我说……”
任景霖微微退后两步靠在门框上,目光斜睨过去:“你说,我听着。”
“我不是!霖哥,我不是……”内裤湿哒哒地贴在在下身,此刻凉嗖嗖的,陈立枫看着眼前衬衫西裤一丝不苟的男人,突然升起了一种绝望的悲哀。他抬手捂住脸,半晌才继续道:“对不起,霖哥,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疯了一样想和你做爱。看见你给别人温柔地说话我嫉妒得要死。对不起霖哥。”说完,陈立枫没再敢看任景霖一眼,盯着床单不动。
好像过了很久,任景霖慢慢地开口,听不出喜怒:“洗澡去。”说转身出门。
热水淋在身上,但陈立枫还是感觉冷得彻骨。总是被最喜欢的人看见狼狈又丢脸的样子,说着喜欢但屡次展现兽欲。
洗完澡,正在擦身上的时候浴室门响了,任景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给你拿了内裤放在床上,没有新的了,凑合穿。”
陈立枫穿着任景霖给的内裤忐忑地坐到餐桌边。他想郑重地道歉,可是怎么都开不了口。
任景霖淡淡地瞥他一眼:“看我干什么,吃饭。”
司机来接,任景霖坐上车,陈立枫想跟上去又不敢,抿着嘴站在门口。
“还要我请你?上车。”
一早上又怕又喜,陈立枫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他坐在副驾,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任景霖。那个男人收起了所有表情,扭头看向窗外,冷峻的侧脸一如他多年来给陈立枫的感觉——神圣而不可侵犯。
可是越是神圣,就越诱人玷污。
陈立枫想起那个香艳的梦。甚至那个在A市的夜晚都变得像梦一样迷幻起来。
任景霖非常困扰,他觉得他给这个臭小子的耐心好像太多了。容许对方放肆地侵犯,默认对方挤到身边工作,甚至一次次把人捡回家。
一定是因为陈立枫太爱哭了。
大男人整天哭什么哭?
快到早高峰,路上的车渐渐多起来,窗外变得拥挤。中学生拎着早餐狂奔,挂着黑眼圈的上班族低头刷着手机等公车,老城区里还有背着一只手拿着鸟笼的老大爷和一身白衣准备去打太极的大妈。
车内的冷气突然好像变得有点冷。
任景霖从窗外收回视线,却刚好撞上后视镜里那双偷瞄的眼睛。
看着前排青年受惊般坐得笔挺的肩线,任景霖好笑地摇摇头。
Day35
舒密又给茶水间添了个烤箱,下午烤了香喷喷的小饼干。助理小姐眼睛冒星星地盯着盘子里的小饼干:“好香好香!”
舒密夹了几块摆到小盘子里,把剩下的捧到助理小姐面前:“尝尝?”
“好烫好烫!”助理小姐嘴里说着烫,吹了两下就忍不住咬了一口,赞叹道:“嗯……真的好香!喂你真的打算把这里搞成厨房啊?”
舒密自己也尝了一块,味道不错,闻言笑笑:“也就给哥哥做些点心。”
助理小姐“啧啧啧”地摇着头走了,顺手打包了剩下的小饼干回她办公室吃。
舒密又动手准备了果茶。三点多的时候,端着餐点进了安遥办公室。
“哥哥,累了吗?吃点东西吧。”
舒密没想到办公室有人,楞了一下,站在门边。
两个部门经理齐刷刷地回头,舒密微笑了一下,安遥咳了一声他们才转回去。
“按我的意思改,先回去吧。”
等到两个经理走了,舒密走才进来放下餐点:“打扰哥哥了。以后我会记得敲门的。”
安遥取了一块小饼干,含糊不清道:“没事,他们太啰嗦了……嗯!好吃。你刚烤的?”
“嗯,买了个小烤箱。”舒密把茶递给安遥,“哥哥慢点,别噎着。”
安遥笑嘻嘻地侧过身背对着舒密:“每天最期待就是下午三点啦,美好的下午茶时光,还附带按摩。舒密,你都把我惯坏了。以后离了你怎么办啊?”舒密自然地给安遥捏肩,微微弯腰在安遥耳边道:“那有什么,我会一直照顾哥哥的。”
安遥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下来:“尽胡说。我哪能这么耽误你呢。”
“不是耽误,因为我喜欢……”
舒密故意把喜欢拉的很长,他看到安遥眼睛唰地睁开了,这才慢悠悠地说:“……照顾哥哥。”
“哼,还以为你要跟我告白呢。”
安遥又把眼睛闭上了,虚靠在舒密身上,舒密把手从安遥肩上拿下来,绕到前面去环着他——就像是一个拥抱。舒密心跳得很快,之前的肌肤相亲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张。他慢慢弯下腰把脸贴到安遥耳边,期间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因为喜欢哥哥,所以才喜欢照顾哥哥啊。”
安遥因为这两句话一下午心思不宁,文件也看不进去、报告也听不进去,反倒是那个说这话的人悠哉悠哉地在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玩平板。
在安遥把第三个汇报工作的人打发走以后,舒密终于放下平板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安遥攥着笔的手心有点出汗,他装作看文件的样子,眼神一直跟着舒密的脚步转。在舒密重新坐回沙发上的时候,安遥忍不住问:“你就起来散了个步?”
“嗯?”舒密点点头,“坐得太久了有点累。”
安遥黑着脸提前下班,助理小姐莫名其妙地看着舒密一脸荡漾地跟在后面,心情很好地跟她道别:“姐姐再见。”
助理小姐刚把手抬起来准备挥一挥,前面的老板突然转过来,板着脸对说:“在公司要叫陈小姐。不要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
舒密眨眨眼睛,乖乖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安总。”
安遥的脸色更黑了。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安遥还是一副臭脸,阿姨惊奇地问舒密:“谁惹小遥啦?这么不高兴的。”
舒密看看安遥,再看看一脸稀奇的阿姨,忍不住笑了:“是我不好,惹哥哥不高兴了。”
“哼,不是叫安总呢吗?”
舒密装作没看到安遥的白眼,笑嘻嘻地给他夹菜:“吃饭的时候生气不消化。哥哥等一下再气,先好好吃饭。我一会儿认认真真地给哥哥道歉。”
安遥把舒密夹的菜都吃了,才说:“谁要你道歉。”
饭后,安遥把下午没看完的文件带回来继续看,舒密悄悄摸进安遥书房,乖乖坐在一边不吭声。安遥也不理他,专注工作。舒密专注看安遥。
文件没看完,安遥先被看得不舒服了:“你看我干什么!”
“哥哥好看。”
安遥啪的一声合上文件:“油嘴滑舌!”
舒密笑嘻嘻地凑上去:“哥哥别不高兴了,我错了。”
安遥哼了一声,放松身体靠到椅背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我不该把助理小姐叫姐姐。我只能跟哥哥撒娇,对不对?”
“我可没这么说。”安遥挑了挑眉,勾起嘴角道:“我不像有些人,把喜欢挂在嘴边,跟谁都是好弟弟的样子。”
“哥哥冤枉我!”舒密盘腿坐在地毯上,趴在安遥膝头:“我只跟哥哥说过喜欢,我只喜欢哥哥。”
安遥的心又跟下午一样砰砰砰地狂跳。
真要命。
小帅哥的攻势直白又热烈,像迅速盛开的鲜花,馥郁的香气一下子全都散发出来,不论是有心还是无意,真心还是假意,都教人沉醉在这强烈的情感里。舒密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在暖黄色的台灯下亮晶晶的,没人能拒绝这么好看的少年如此纯粹的示好。
安遥也是。他只能捂住舒密那双连光线都快要吸进去的眼睛,平复一下心跳。
舒密也没想到,告白的话这么顺嘴就说出来了。
也对,毕竟是他在心里说了一千遍一万遍的话。我喜欢哥哥。它存在于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知道,我喜欢哥哥。过饱和的喜欢不经意间就溢出来了,调皮地从舌尖上划过,组成那句轻巧的告白。
就该是这样,应该认真地告诉他,我喜欢你。
可是安遥捂住了他的眼睛。
舒密看不到安遥的表情,不过那只手在他眼皮上的触感都让他欢喜。
舒密在安遥赋予他的、带着体温的黑暗里,慢慢地说。
“哥哥,我喜欢你。”
当一时冲动的告白凝结在空气里,舒密感觉到安遥捂住他眼睛的手心变得潮湿。沉默并没有滋生出其他的想法,舒密坦然地等待。那句话把他心里扯出了个大豁口,外面的风呼呼地吹散了心里焦灼的燥热。他抬手覆上安遥的手背,触手滑嫩一片。
“哥哥的皮肤真好。”
舒密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了,像个登徒子一样轻薄地调笑,安遥倏地把手抽出来,却被舒密一把抓住。舒密睁开眼,正对上安遥瞪大的眼睛。
把手背拉到唇边落下一个轻吻,舒密笑道:“哥哥的手真滑,我都不想放开了。”
“你、你搞什么?”
安遥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连续的话,想把手抽出来,却被握得更紧,搞得他只能干瞪眼。舒密一连串的动作就像趁人不备先给了一拳,然后又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羽毛轻轻地瘙痒。他有些分不清,这是少年的一时兴起逗弄吗?
安遥苦笑,真是老了,一点都经不起小帅哥的撩拨。
舒密似乎察觉他笑里的不相信,敛去了满脸轻佻,又用那双海蓝色的眼睛看着安遥说:“是真的,哥哥相信我。哥哥不必回应我,只要哥哥知道就好了。”
安遥晕晕乎乎地被舒密哄到床上去早早睡了,舒密独自回到房间。等头脑冷静下来,他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在安遥态度不明的时候把全部心意献祭,还说了什么“哥哥不必回应”的蠢话,连个似是而非的答案都没得到就不敢再问了。
他终究还是怕了。怕在安遥面前难堪地被拒绝,甚至怕安遥不信他。
舒密想起最初他抱着不成功便要杀了安遥的念头而来,却被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磨掉了所有戾气,变成最温顺的小鱼,收起了尖牙乖乖地待在安遥身边。
罢了。
他值得一切最好的。
舒密这么想。
Day52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日子平静地过了大半个月。
陈立枫奇迹般地做了助理——任景霖因此相当苦恼。秘书先生莫名对陈立枫青眼有加,相当积极地促成了人事调动,将工作能力卓越的陈立枫找来给自己做助手。
于是陈立枫过上了梦寐以求的日子,每天晃悠在任景霖眼前,花式邀宠。
舒密兢兢业业地做可爱的总裁生活助理,在助理小姐咬牙切齿的嫉妒目光中把安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哥哥。”
舒密轻轻将咖啡和点心放在安遥手边,顺手将桌子上仍得乱七八糟的文件整好。
安遥正在打电话,给了舒密比了个三,又做了个向下的手势,舒密会意,拿起桌上的平板查询安遥的日程。周三下午是空闲的,舒密看向安遥点点头。
“好,当然没问题。程总,那我们到时候见。”
舒密帮安遥在日程表上记下新安排,还没开口,挂了电话的安遥就递给他一张纸条:“时间地点。看得懂吗?”
舒密扫了一眼,点点头:“没什么生字,都认识。”
那晚奇妙的表白之后,实质性的进展倒是没有,不过,安遥开始教舒密认字了。白天在公司处理完工作,就算有剩余也绝不带回家,只要没有应酬,一吃完晚饭就领着舒密进书房学习。
舒密学得很快,半个月已经把简单的常用字学得差不多了。安遥莫名生出了一种老父亲般的自豪感。
为了巩固成果,安遥给平板上下载了些电视剧让舒密看。舒密看了没两集就苦着脸来找安遥。
“哥哥,我不看这些小姑娘谈恋爱的。”
安遥看着报表,眼睛没离开屏幕,问他:“那你要看什么?”
“我听阿姨说最近有个讲警察的剧,哥哥我想看这个。”
“想得美!”安遥抬头,挑眉道:“让你学字是看字幕的。好剧你都看剧情去了还学什么字?”
于是舒密忧愁地看完了三十集《少女的烦恼》,之后再也不答应用看剧的方式学习了,宁愿抱着本书慢慢看。
安遥看着舒密一笔一划地把和程总见面的时间地点手写输入进去,还给他指了几个笔顺上的错,这才坐下来吃点心喝咖啡。
“对了。”安遥又捏了一块小饼干,“周三和程总见完面,你陪我去机场接人。”
“好。”舒密给安遥捏捏肩膀,见他小饼干吃不停,笑着问:“哥哥喜欢这个?”
“唔。今天味道特别好,还有夹心!是果酱吗?”
舒密点点头,若有所思,正在考虑下次可以换一种口味的果酱试试……忽然听到安遥问:“你不问我接谁?”
“嗯?”
“我爸妈要回来啦!”安遥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他们在外面玩儿了大半年了,终于记起来还有个儿子。哼,要不是我要过生日,搞不好这俩人还窝在欧洲哪个小镇上呢。”
“……谁?”舒密脑子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又问了一遍。
“我爸妈。”
轰的一声,舒密的脑子就炸了。
接下来的半天,舒密在恍恍惚惚中过去。晚上陪安遥应酬的时候差点把对方的副总当成服务员使唤,幸好及时被安遥拦住。
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回家的路上舒密有些头晕,便虚靠在安遥肩上。可能是车内安静而且身边的味道熟悉,在他脑子里面塞了一下午的“怎么办啊”就那么顺嘴说出来了。
“嗯?什么怎么办?”
安遥稍微扭过头瞧他,舒密也刚好抬头。
但没有恰好亲到那么巧,安遥的嘴唇只是碰到了舒密的额头。
脑袋被酒精烧得有些热,额头触碰到的双唇温凉柔软,非常舒服。再加上安遥的气息近在咫尺,于是烦了他一下午的“要见岳父岳母了好紧张怎么办”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舒密在安遥转回去之前迅速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然后调整角度吻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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