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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清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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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卿听到后幽幽地来了一句:“他才是你祖宗。”
  阿加安西:“……”
  对上阿加安西见了鬼的表情,路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算起来的话我的确是,我都快忘了你是我第几代孙子了。”
  阿加安息转身搂住陆千昀:“宝贝儿太可怕了啊,祖宗真来找我了。”
  陆千昀对他动不动就抱已经习惯了:“我一点儿也没看出你很害怕。”倒真是有点惊悚。
  一直盯着雕像的冯言问道:“这便是天梯曾经出现的地方?”
  路伯听后正疑惑广泽君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就见赵煜在一旁对他使眼色,用口型道: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路伯会意,便道:“天梯原本就在这,消失后就留下这个巨坑,慕兄让我守着它,我便在这上面盖了一座宫殿,彻底把他藏在地底。”
  “那么多年守在这里也挺辛苦的吧。”
  “不辛苦。”路伯摇头笑道,“一来广泽君的阵法世上能破的人便寥寥无几,不必太担心;二来看着我的子子孙孙过完一生,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路伯求您别说了……”阿加安息叹气。
  他这以前是把自己祖宗当下人使唤啊……
  大逆不道这个词估计就是给他量身定做的。
  赵煜半靠在石壁上松了口气。感觉到广泽君的力量本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幸好只是解开了广泽君当年布在石板上的阵法。
  当赵煜注意到正中间那座雕像时盯着看了好一会,突然笑了:真像啊……
  所有人各怀心思,都没有注意到角落的黑云裂瞳孔涣散。
  蓦地一回神,眼神不似先前。目光扫过所有人,嘴角微微勾起。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不便久留,便都回了沙海城。
  陆千昀想去看一看瓦扎大哥他们,因此和阿加安息一起在崛国街上闲逛。自己原本的猪肉铺子还在,工具被人摆放地整整齐齐,就差有人挽起袖子操起刀。
  想起自己那段卖猪肉的日子,陆千昀不由会心一笑:这种日子也不错。
  进入猪肉铺字旁的早点铺,就见瓦扎在那忙活。
  听到有人来,一边烙饼的手不停,一边问:“来点什么?”
  陆千昀:“有包子吗?”
  “有,要几……”瓦扎看到陆千昀身后的阿加安息,顿时话锋一转,“王喜欢吃包子?我全献给您。”
  “不用了,我照常买便是。”阿加安息道,“有兴趣来宫里做早点吗?”
  瓦扎挣扎了一下,最后表情毅然:“王,恕我一问。”
  “嗯?”
  “那个……大力去哪了?”瓦扎生怕自己会触怒阿加安息,因此脸涨得通红,“我上次看到你把他带走了。”
  陆千昀还挺感动,干咳两声:“他就在这里。”
  瓦扎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深吸一口气扶着桌子不让自己倒下:“大白天的你们不要吓我……”
  陆千昀:“……”
  “瓦扎大哥。”陆千昀跑到瓦扎面前,“我就是大力。”
  瓦扎盯着陆千昀左看看右看看,严肃地道:“我还没老到看不清东西。”
  “瓦扎大哥你上次还说因为嫂子太凶了所以没去过妓院成了你一生的遗憾。”
  瓦扎:“……兄弟!”
  瓦扎捂着胸口痛心疾首:“你究竟经历了什么?让我也经历经历。”
  阿加安息实在忍不住大笑,让瓦扎今天下午就收拾收拾去皇宫报道。
  拜访过瓦扎之后两人便要赶回沙海城,趁着太阳还没升起来,两人在大漠上先走几步。
  阿加安息突然道:“以后等我们老了我们也开一间铺子这样生活。”
  陆千昀只是笑而不语。
  阿加安息停下脚步转身上前与陆千昀额头相对:“一定。”
  被阿加安息执着与坚定所感染,陆千昀道:“嗯,一定。”
  “宝贝儿真好看。”
  “我好看?我跟王妃和冯道长比可就差远了。”
  “他们再好看都是别人家的,我只知道我的宝贝儿对我来说是这个世上最好看的人那便够了”
  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阿加安息和陆千昀在日出中交换了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陆千昀突然眉头一紧,把阿加安息推开。
  “宝贝儿。”阿加安息嗅到血腥味,连忙上前扶住陆千昀。
  陆千昀弯着腰捂住嘴,指缝中流出的是一滴滴鲜红的血。
  映着火红的日出。
  尘沙篇 (完)
  

  ☆、番外

  军营里的厨娘风风火火地指挥一群汉子,大老远都能听到大娘的大嗓门。
  身为军营里唯一的女人,大娘对贺副将和魏军师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
  陆千昀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阿加安西又把他摁了回去:“再睡一会,好好休息。”
  “吐了些血而已没那么娇弱。”陆千昀摆手,“今天魏军师和贺副将大婚,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上忙的。”
  “那我和宝贝儿一块。”
  “说起来。”陆千昀一边洗漱一边道,“你一崛国国君不管国家大事跑到这来不要紧?”
  阿加安西脸红心不跳:“无碍,我这是为崛国与大殷打好关系,关系亲密对崛国更有利。”
  陆千昀对他翻了个大白眼:“扯。”
  有一群人帮忙,这自柳珏接手以来,军营里的第一门亲事可谓是风风光光。
  天一黑,外面挂着的一排灯笼照映着红绸缎,仿佛整个沙海城都笼罩在红色里,温暖喜庆。
  百姓也都庆祝,在城中央搭了个戏台子请附近最好的戏班子来唱,热闹程度不输那天的灯会。
  贺淮和魏义东各自穿了红色的喜服,样式简单干净又不失大气,和西北军多年征战的豪气氛围很是相称。
  在一群三大五粗汉子的祝福声中,两人一起走到喜堂前。
  大娘穿着新赶制出来的大红衣裳,笑呵呵地扯着嗓子喊:“一拜天地。”
  贺淮和魏义东齐齐弯腰。
  “二拜……”大娘没瞅见什么高堂,机智地改了口,“王爷!”
  众人都笑。贺淮和魏义东转向柳珏的方向,弯腰一拜。
  “夫夫对拜。”
  两人相识一笑,目光像是被黏住了一样盯着对方直瞧。
  见两人迟迟没有动作,底下的将士都起哄。回过神来的贺淮显得有些局促,率先弯下了腰。
  “呆子。”魏义东轻声说了一句,也跟着弯腰。
  “送入洞房!”
  大娘话音刚落,其他人都拍手。
  “入洞房入洞房!”
  “大家伙一起闹洞房去啊!”
  几个汉子正准备三五结队地去闹洞房,柳珏把他们喊住了:“你们等等,本王今儿个也要成亲!”
  柳珏拉着灼华拿过红绸子,一人一头拿好:“麻烦大娘再喊一遍了。”
  大娘一看,呦呵王爷也要成亲!立刻喝了杯茶润润嗓子:“没问题!”
  “大娘,前面可以省了,直接送入洞房吧。”
  众人看自家王爷都是一脸嫌弃:我们王爷真是不要脸……这是有多性急……一看就知道欲求不满!
  “好嘞。那送入洞房!”
  话音刚落,柳珏弯腰抱起灼华往自己军营走,不忘嘱咐:“你们不准来闹洞房,否则全大营兄弟的夜壶都你们倒。”
  原本打算转战王爷洞房的将士瞬间焉了:不要脸啊不要脸!
  就在众人打算回去折腾贺副将和魏军师之时,又被人叫住了。
  就见赵煜上前:“各位,我和西儿索性就在这把亲给成了,求各位给我们做个见证。”
  “好!”
  热烈的掌声再次响起。
  这种事我们还是很乐意干的。
  大娘又喝了一大杯水润嗓子:“您是要全念完还是要直接洞房?”
  “直接洞……”
  魏义西踩了赵煜一脚,对大娘道:“全念完,大娘别听他的。”
  一旁围观的阿加安西两眼放光跃跃欲试:“宝贝儿我们也上吧。”
  陆千昀瞥了他一眼:“别瞎凑热闹。”
  阿加安西两眼泪汪汪,陆千昀叹了口气在他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急什么,等我毒解了天天跟你成亲玩。”
  “好,别反悔。”
  “嗯,不反悔。”
  慕卿把目光转向冯言,片刻后又移开了。
  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闹闹哄哄地三对新人成了亲,众将士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一大早能起得来的也只有寥寥数人。
  贺淮柳珏和赵煜三人正准备去给自家媳妇拿早点,三人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彼此交换了一个对方都懂的笑容。
  目睹全过程的阿加安西哀怨无比。
  赵煜过去跟阿加安西打了个招呼,递给他一个信封:“崛王,我家西儿认识一个江南一带的大夫,西儿说他的医术可称得上是神医了。这是西儿写的介绍信,陆大人的毒或许可以找他试试。”
  阿加安西接过信:“多谢,他日必定相报。”
  “举手之劳而已。”
  “正好。”听到他们谈话的柳珏也走了过来,“我也要去趟江南,那弓/弩之事也该解决解决了。贺淮,我不在的日子你和义东帮我把这看好了啊。”
  贺淮一拍胸脯:“王爷放心,包在我们身上。”

  ☆、执药(一)

  俏丽的少女不耐烦地对着面前一个清秀男子道:“你别再来找我了,我娘已经给我定了门亲事,我就要嫁给巡抚张大人家的大公子了,你这样被人看见传出去不是毁我亲白嘛。”
  何归拽住娄婉婉的手,有些急了:“你要成亲了?”
  娄婉婉把他的手掰下来:“是啊,我就要嫁到张府去了你就别再来烦我了。”
  “婉婉,我……”
  “哎我知道。”娄婉婉退开几步,“不过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个呆子整日给人看病,不收钱我知道是你心肠好,也被人叫神医。但是我是真受不了这种苦日子,我爹娘也不会同意我嫁给一个穷酸大夫。”
  见何归沉默,娄婉婉也放缓了语调:“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你对我很好,一直很照顾我,你这次就当再为我好一回,别再缠着我了。”
  何归闭上眼睛,满慢慢放开了手:“娄小姐,冒犯了。”
  娄婉婉神色一缓:“无碍。”
  说罢转身离去,独留何归站在角落吹风。
  不知这风会不会把人心给吹麻木了。
  何归不知自己喝了多少酒,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抱着个酒坛子跌跌撞撞地走上石桥打算回医馆。突然像是撞到了人,何归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那人伸手及时扶住了他这才没让他仰面栽倒。
  何归头上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抱歉,没事吧?”
  “唔……”何归迷迷糊糊地只看到对方的衣服,料子不错,显然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大户人家……这下何归又想起了娄婉婉。
  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大户人家!
  越想越伤心。由于喝了酒神志不清的缘故,何归当着那么多行人的面“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跟个黄豆似的眼泪唰的就落下来了。
  扶着他的张温钰愣了,忙道:“你哭什么?”别是要讹钱吧。
  何归吸了一下鼻涕:“婉婉要跟一个人渣公子成亲,因为那个猪头三是大户人家,有钱有势,我只是一个穷酸大夫,比不上人家身上全是金银的花花公子,她嫌弃我要我别缠着她……”
  张温钰摇头:敢情是个求而不得的醉鬼。
  “这位小兄弟,我劝你一句,这种虚荣的人不要也罢。”张温钰索性好人做到底,把何归扶着过了桥,“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不要回去。”何归撒起了酒疯,一屁股坐在河边赖着不走了,“不想回去,想喝酒。”
  张温钰拿他没办法,索性在河边陪他一起坐下来:“别喝了,在我眼皮子底下要是喝死了我还得赔银子。”
  “婉婉……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你那婉婉现在不就成这样了。”
  “你闭嘴好吗,你不会懂的。”何归把自己的脸埋进臂弯里,闭上眼睛,“婉婉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归睡着了,眨眼功夫便坐在河边呼呼大睡。
  张温钰笑着摇了摇头,摸了摸何归的头,起身挡住了行人对何归的视线,趁人不注意从地上拿起了一株伞形的植物,拨了拨它的枝叶,笑道:“以后别喝酒了,如果遇上的不是我就这么露出原形可是很危险的,小当归。”
  张温钰带着一株当归回了张府。
  刚一跨进门槛就见管家迎了上来:“大少爷您可算回来,老爷正找您呢,您去书房一趟吧。”
  “这么晚了他还找我?”张温钰改道书房,顺便跟管家道,“帮我找个大点的花盆送到我房间。”
  张温钰推开书房门,就见张大人正在书。
  “有事找我?”
  张大人也不介意张温钰的语气,直接说道:“我给你说好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娄家小姐。”
  张温钰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不同意,退亲。”
  “由不得你同意不同意了。”
  “不退我便上京告你贪污。”
  “你!”张大人气得浑身发抖,“逆子,休要信口胡诌!”
  “我有没有胡诌你自己心里清楚。”张温钰冷笑,“收敛点吧,贪了那么多被发现最惨也就落个满门抄斩的地步。”
  “到时候你也别想逃!”
  张温钰轻轻拨弄着怀里的当归叶子:“我为什么逃不了?”
  张大人哑声,想起上次亲眼目睹他凭空拿出了张黄符,气得掀翻了桌子:“我当初就不该把那女道士带进府来给你看病,跟着她你都学了些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
  张温钰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希望我明早醒来就听到你把我婚事退了的消息。”
  说罢也不顾张大人,就这门出了房门。
  张大人用手敲打桌子:“逆子……逆子!反了你!你就是这对你爹的!”
  走到门外的张温钰突然停住了脚步,猛然转回身,脸阴沉得可怕:“爹?我娘被你小妾害死的时候你知道你是我爹吗?我被人关在柴房好几天差点饿死的时候你知道你是我爹吗?你贪污民脂民膏的时候你还知道你是我爹吗?”
  张大人说不出话来。
  张温钰看了张大人小妾吴氏半开的窗户一眼:“你还做了什么无耻之事我就不给你抖出来了,被人听到可不好。收手吧,你做的那件事连狗都看不起你。”
  “你……畜生!”
  张温钰边走边轻抚手中的当归:“不好意思吵到你了,继续睡吧。”
  张温钰离开后,那扇半开的窗被合上。
  房间里的吴氏是个极其艳丽年轻的女子,只听她嗤笑道:“这张府还真有意思。”
  吴氏起身走向墙角的文竹盆栽,在盆栽底部摸索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像是一些膏药。
  抹了一点点在自己的手上,吴氏出了门来到书房。
  “老爷。”
  张大人听到吴氏娇媚的声音,脸色也好看了些许:“你来干什么。”
  吴氏坐到张大人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装作不经意间凑近他的鼻子:“老爷,奴家听到您似乎和大少爷吵架了,不放心便来看看。”
  “嘶。”张大人扶着头,“听到这逆子的名字我就头晕。”
  “那老爷睡一会吧。”吴氏娇滴滴地把靠在张大人胸前,“奴家陪着您。”
  张大人摸了摸吴氏的手:“好,还是你好啊。”
  等张大人睡熟之后,吴氏站起身来,眼里满是嫌弃与厌恶:“死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是个色鬼。”
  说罢拿来一盏油灯,开始在书房翻找什么东西,找了一圈似乎还没找到,吴氏又开始用手敲击墙壁地板,想要找出什么机关。
  找了一圈一无所获,吴氏“啧”了一声:“老色鬼狐狸尾巴倒是藏得挺严实。”
  张温钰房内,管家按照他的要求找了一个花盆来。
  张温钰在花盆里挖了一个坑,小心翼翼地把当归放进去埋好,突然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要不你就在这里好好待几天给我解解闷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都第四篇了

  ☆、执药(二)

  何归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舒服地抖了抖叶子……叶子……
  等等!
  何归向四周看了看:不认识的房间,房间床上还躺了个人,自己被种在了土里。
  发生了什么?!
  何归努力回想,就记得自己昨天好像喝多了成了摊烂泥……然后呢?
  想不起来了。
  莫!名!其!妙!自己该不会当着普通人的面现原形了吧。
  原型的何归说话普通人类是听不见的,于是大早上何归甩着叶子在那喋喋不休了一刻钟:“要死了要死了,这人会不会趁机敲诈我,或者找道士来收了我?做人要积德行善啊我什么坏事都没干过,顶多吃了几只鸡几只鸭几只鹅几只猪……管他,先遛再说。”
  背对着何归的张温钰睁着眼睛憋着笑,见何归想遛,这才打了个哈欠装做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起床。
  何归赶紧缩了回去,一动不动。
  张温钰吩咐人送来洗漱的东西,自己走到花盆边拿起水壶给何归浇水,自言自语:“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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