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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太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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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楚仪也一笑:“宁某接招便是,陈县令尽管来吧。”
  场中刀光阵阵,兵刃相接之声不绝于耳。两人动作爽利,皆是兵刃相触便分开,身形急速变换,场外众人直看得眼花缭乱。
  陈庆炎力道雄浑,刀法凌厉,刀刃挥下时虎虎生风;宁楚仪力走轻巧,身法迅捷,刀法灵变,直舞得一身缁衣如那蝴蝶穿花,端的好看。
  只见两人动作越来越快,旁观众人武艺稍差的眼力跟不上,只能跟着他人瞎吆喝。
  傅培安双手抱胸,眼睛凝视场中打斗,脸上表情说不清道不明。
  陈庆炎打得兴起,口中长啸一声,手中横刀如暴风骤雨,带着风雷之力劈下去。宁楚仪也久未如此尽兴,争强好胜之心也被挑了起来,见了刀势,不躲不避,横肘挥刀迎了上去。嚓珰一声,刀刃相接,分开后,陈庆炎竟然刀刃下滑,去挑宁楚仪下三路。
  宁楚仪似是未卜先知,刀势回转,刀刃早已在那等候,又是一声清脆响声,陈庆炎刀势未老,化挑为削,直取宁楚仪肋下,宁楚仪又似预见了一般,背转肘反,刀刃如沾在陈庆炎刀上,顺势一挑,陈庆炎刀刃荡开。
  陈庆炎大喝一声:“好!看刀!”
  宁楚仪表情怪异,像是遇到了什么奇事一般。
  傅培安冷眼旁观,嘴里道了一声:“这蠢货!”
  陈庆炎不知他想法,趁着宁楚仪身形未及回转,双手握刀,一招力劈华山直贯而下,宁楚仪心知硬拼不得,只能一个懒驴打滚,狼狈滚出三尺外,浑身已是沾了尘土。
  陈庆炎未等他起身,跨步上前,刀尖直直指向他喉管,宁楚仪刀势不及回防,陈庆炎的刀剑在他喉咙一寸处停下,当下胜负已判。
  宁楚仪爽然一笑,干脆认输:“陈县令高明,宁某输了。”
  陈庆炎上前握住他手将他拉起身:“痛快!痛快!还是与宁公人这等高手比试更带劲。”
  宁楚仪淡淡一笑,眼睛盯着陈庆炎,问道:“陈县令武艺了得,只是奇怪的很,之前的情形宁某似曾相识,竟然依稀有种错觉,就好似多年以前就曾与陈县令交过手一般,你说这怪也不怪?”
  陈庆炎一愣,干笑一声:“宁公人常去令师的武馆,怕是在那里与人交手多了,产生了错觉吧。”
  傅培安冷笑,上前来一脚踢在陈庆炎屁股上,道:“斗到最后,你与那乡野蛮夫一般,只知道斗狠,若是你师兄知道了,定会狠狠嘲笑你。”
  陈庆炎争辩:“我哪有只靠蛮力取胜了?我也有灵机应变的时候,你怎的不夸我?”
  傅培安只是冷哼一声,对宁楚仪道:“宁公人别介意,这讨人嫌的向来不爱按常理出牌,他能得胜,全靠运气。”
  宁楚仪连忙解释:“陈县令武艺精湛,宁某是心悦诚服,傅主簿这样说,是折煞我了。”
  傅培安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见了陈庆炎浑身汗水淋漓,不由捏着鼻子道:“你今日是得了好了,浑身弄得跟泥水猴子一般,当真臭不可闻。下午还有案子要审,还不快点去冲洗一番!”
  陈庆炎得了指示,嘿嘿一笑,软布朝脖子上一搭,挥挥手便去了。临走时候还冲傅培安抖了下屁股,直叫众人看傻了眼。
  宁楚仪心中还有事情要问,只是陈庆炎已经走远,便只好忍了下去。
  下午小六回来禀报,所查之事并无过多进展,宁楚仪不急,倒是小六急的眉毛都竖起。
  “这狡猾的贼人!老子就不信真的无迹可查,哪怕是跑断腿脚,老子也要将他揪出来!”
  宁楚仪又好声好气安慰他一番,劝他不要心急,尽心尽力便是。
  傍晚休班后回家,还未到家门口,同坊的婆子便迎了上来:“哎呀,宁公人回来啦!老婆子是来给你道喜的啊!喜事,喜事上门了啊!”
  宁楚仪奇道:“何喜之有?”

  ☆、拒婚

  那婆子拍腿一笑:“宁公人怕是还不知道呀!是大喜!喜从天降啊!”
  宁楚仪更是不解,道:“宁某糊涂了。不知这喜从何来啊?”
  婆子呵呵一笑,手帕一挥,神秘兮兮道:“宁公人可知道西坊的那大富商李梓李阿郎?”
  李梓?宁楚仪点点头,这个人他并不陌生。这李梓乃是贩卖丝绸起家,据说有家财万贯。前年还曾来宁平举处打了一把横刀,说是要进贡给波斯国的贵族,这已经好两年没有听说他的消息了。
  “李阿郎就在下午回来了。”婆子道,“他说,前两年他订造的那把横刀,深受波斯国贵族的喜爱,他不但得到丰厚的赏赐,还大涨颜面。这次回来,他在丝绸路上买了一堆波斯女奴,那是一个比一个艳丽动人啊。他听闻你兄长还不曾有婚配,”婆子支吾了一下,“那个,先不说你兄长自己的问题,因为你去做了捕快,你也知道,这捕快是贱籍,家有捕快的,三代以内都不能参加科考,你兄长也是受了你牵连……”
  宁楚仪心知这婆子向日里说话直爽,不带恶意,是以并未动怒,只是笑了笑,示意她说下去。
  那婆子察言观色一番,见他首肯了,才接着道:“李阿郎听说你兄长还不曾婚配,放话说要将他手里最好的那个舞姬嫁予你兄长。你家里啊,就快有喜事啦!”
  听闻此事,宁楚仪也是喜上眉梢。他心知自己拖累兄长许多,还以为此世兄长都难得良配,没想到这李梓竟然会对自己兄长青眼有加,顿时谢过婆子,一路带笑回了家。
  进了家门,宁平举正举着锤子打着铁,宁楚仪绕到他身前,对他手语一番,眼里笑意几乎没过眼角。
  宁平举放下锤子,冷淡淡看了他一眼,也是手语一番,宁楚仪顿时大惊失色。
  “什么?你不愿意?为什么?”他懵了,可以成家,不是件天大的喜事吗?为何宁平举竟是千百个不情愿的样子?
  “兄长可是嫌弃那舞姬的出身?”
  对于那些胡姬,宁楚仪虽少有深交,却也有所耳闻。这些胡姬大都是丝绸之路中段的粟特人,长相与中原人大不相同,乃是高鼻梁深眼窝,皮肤雪白,浑身充满异域之美。这些女子多数出自贫苦人家,因生的聪明伶俐,长相甜美,被家人卖给当地商人,这些商人为了与大唐交易丝绸,将这些美貌女子做筹码,拿来与当地的商人做交易。
  这些女子自幼便被严格教导,精通乐器舞技,待艺成后,由所属的商人带队,千里迢迢,穿过环境恶劣的雪山大漠,依次走过龟兹、西州、瓜州……再跋山涉水来到大唐。待在坊间展示过才艺后,有的便被胡商相中买走,有的被送到酒肆里表演歌舞赚钱。
  时官场不禁狎妓,尤其是文人士子,常常邀请胡姬陪伴过夜,并写诗炫耀。这些胡姬通常会在这些声色场所孤老终身,直到年老色衰,再无价值,便被扫地出门,由着自生自灭。
  宁楚仪向来不爱出入此等艳情场所,心中也对这些胡姬充满同情。这些胡姬自从入了奴籍,便难有脱籍机会。若非家境贫苦,父母不亲,一个大好女儿家又何必被人如此轻贱!虽然这些胡姬地位低下,与他相比半斤八两,然实在不该被低看。
  宁平举见他这一问,立刻摇头摆手。
  “那兄长是担心自己配不上那姑娘?”宁楚仪又试探道。
  宁平举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宁楚仪大是不解:“兄长,愚弟不懂了,你心中究竟是作何想?那李阿郎若将那胡姬嫁予你,定然会去了她的奴籍。你虽无法言语,然她也正好语言不通,正是相配不过。你又纠结些什么?”
  宁平举直急得抓耳挠腮,可惜无法表达,他原地乱走一通,最后手脚并用。
  你不用管,我不乐意。这婚事还是推掉好!
  宁楚仪不免气结,与他无法说通,气的饭也没吃,直接回了房。刚躺了一会,宁平举端了碗馎饦汤进来,见他脸上仍有不愉之色,顿时有些局促地放下碗,愁眉苦脸地跪坐在他身边。铁塔般的汉子耷拉着脑袋,看起来竟然无比可怜,宁楚仪看了,心里顿时又气又怜惜他。
  宁平举耳不能听,口不能语,又目不识丁,实是心中千番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吚吚呜呜半天,宁楚仪也未看懂。
  终于,还是宁楚仪先服了软,成不成亲是他兄长的事情,只可惜了此番良配。他比划道:“我知道了,听你的。你说不要那便不要吧。”宁平举顿时松了一口气,面上流露喜色,乐颠颠递过筷子,盯着他把饭吃完,方撤了食案走了出去。
  宁楚仪看着他的背影,满心愧疚。
  自他有记忆开始,宁平举便万事由他优先,他人粗却心细,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宁楚仪还记得,他兄弟二人刚来上洛时,他总是身体不适,不时会发烧、晕倒,卧病在床。那时便是宁平举在一边照料,还是十多岁的大孩子,一边整日里脱了上衣在前铺打铁,满身是汗之余还要来照看他,甚是辛苦。
  待到安定下来后的两三年,宁楚仪身体才有了起色,之后他坚持要帮忙补贴家用,去了书肆帮工,且拜了陈玄之为师学习武艺。前几年他看不过当时的捕快头子叶武仗势欺人,一番热血冲动之下去当了捕快,宁平举也丝毫未反对,只让他放心去做,他绝不会给弟弟拖后腿。
  弄到如今,他连媳妇都娶不上,宁楚仪心中对他愧疚无比,觉得他一生都被自己连累。
  然而现在他也无法说服兄长,只是一口气闷在心中,无处排解。
  月上中天,宁楚仪扔在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心中对宁平举的愧疚与怨怒,逼得他眼角又是一阵阵发热,想起前日梦里的那道宁心静气诀,连忙摒弃杂思,诚心诚意念了好几遍,心绪终于平静下来。
  正凝思间,窗棱上又有小石子丢来,他心中一喜,正要起身观看,然脑中忽然迸出白日里见到了那幅春宫画,那艳情场面如惊雷袭入脑海,他顿时呼吸一滞。
  他向来只道男子间只有纯真友情,却不知原来男子间也可有那般交往,且两个男子居然可以那般交/媾……
  想到这里,他又躺了回去。深更半夜的,两个男子私下相见……
  以前他对子硕只是单纯思慕,如今明了世事,方知自己对他,恐是别有他意。惊觉此情,他顿时又羞又恼,这窗户是死活也不敢去开了。
  窗棱上石子击打声继续响着,宁楚仪面红耳赤躺在榻上,心跳如擂鼓,久久不能平静。心中天人交战,是假装若无其事,继续和子硕赏月,将心中情思隐藏,还是……
  不行,那种羞耻之事,万万说不出口。他干脆拉上薄被,假装没听见。
  子硕似是知他有心回避,未得回应,便不再纠缠。窗外终于平静下来,宁楚仪也松了一口气。
  然万籁俱静间,他又微微失落,心道,他怎的就这样放弃了?下一刻,一道黑影出现在窗边,窗户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打开,子硕的身影滑了进来,月光泄了一地,将他高瘦的影子拉得长长镶嵌在地上,如宁楚仪的心思被无限拉长。
  一地月光中,子硕深邃绿眸与宁楚仪眸子相对,一时两人皆无言语,只有月色流淌,将尴尬缓缓带走。
  半晌,子硕在他塌边坐下,纤长眼睫颤动,拉起他欲躲避的手写道:“心情不佳?”
  宁楚仪神色呐呐,道:“有点烦心事。”
  子硕弯起眼睫:“吾以为你在躲我。”
  宁楚仪手心如着火,直想甩开,却忍住,任着那火苗烧到脸颊。
  “为了我兄长的亲事……楚仪心中内疚,我实在是误我兄长良多。”
  “亲事我听说了,不知你何出此言?”
  宁楚仪低低叹口气,道:“我兄长将婚事拒了。他虽未明言,我心中也大概知道,他不同意这门亲事,其实还是为了我。”
  子硕静静凝望他,待他明言。
  宁楚仪眼神盯着地面,口中悠悠道:“我兄长是怕他成亲之后,就不得不和我分家。他怕没人照顾我。我虽已成年,在我兄长眼中,却始终只是个小孩子。他这是何苦?这样他岂不是要被我误一辈子?我都替他不值。”
  子硕垂下眼睫,写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他成年心性,心中自知值不值。”
  宁楚仪叹口气:“既是如此,他不婚,我便也陪他单着,咱们兄弟两相依为命,谁也不离开谁。”
  子硕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然宁楚仪未察觉。良久,他笑了一下,写道:“算我一个可好?”
  宁楚仪慌忙抽出手,心脏几乎跳出胸腔。他与子硕对视,又慌忙躲开,正色道:“子硕莫乱开玩笑。你乃祆教神子,莫与我等俗人做此纠缠。”
  子硕面罩动了一下,像是笑了。
  宁楚仪心中慌乱,连忙拉过薄被躺下,道:“在下白日里忙碌,此刻实在是劳累了。若是无事,子硕也回去歇息吧,我就不送了。”
  子硕凝视他,眼睫颤抖几下,却没说什么,尊崇他的意愿,又从窗口离开了。
  宁楚仪头蒙在被子里,一番胡思乱想后,终于还是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替宁平举去了李梓的府上传了话,拒了那门亲事。却没想到一波未平,又起一波。

  ☆、逼婚

  李梓今年三十有七,生的方头大耳,相貌堂堂。虽然大唐重农轻商,商人地位还不如种地的农人,然李梓向来和气生财,左右逢源,大唐开国初定之时,年方少时的他便带着商队踏上了丝绸之路,将大唐的丝绸销往西域,再将西域的奇珍异宝带到中原。
  一趟路程下来,短则半年,长则几载。且路上凶险无比,除了要应付恶劣的天气环境,还要提防路上那些做无本买卖的悍匪恶徒。李梓叱咤风云这些年,也算是见多识广,见过大世面的人。然而就在昨天,他几乎被吓破了胆。
  若是要讲清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那先得吃个葡萄压压惊。边上伺候着的侍婢见了他满头漱漱而下的冷汗,温柔拿出帕子替他擦干净,纤纤素手剥了个葡萄递过来,柔声道:“阿郎莫慌,吃个葡萄定定神。”
  李梓嘴唇抖了抖,一脸洪水猛兽的表情,生硬张开嘴巴,把那鸽子蛋大的葡萄吞了进去,嚼也没嚼就咽了进去。
  那侍婢娇媚一笑:“瞧你,阿郎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怎地见了婢子这副表情?难道你一会也要用这个样子去应付那上门的宁公人?”
  李梓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在昨天,他带着一队的美貌胡姬与整整一车队的货物历经千辛万苦方从西域归来,还未收拾一下朝长安去,就被人用刀逼着进了房。拿刀逼迫他的是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妇人,那妇人虽然长相颇有些寡淡,然一笑起来便如春水微皱,娇美动人。
  那妇人带他进了房,先是用刀刃挑着他的颜面道:“阿郎终于回家了,让妾身一番好想啊。”
  李梓色眯眯一笑:“小妖精,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敢用刀指着你郎君我,是那小翘臀痒了?”李梓姬妾甚多,多到他几乎叫不全名号,他还以为是因为他久未归家,兴许是哪房的妖精生了气,用个另类的法子来邀宠来着。
  那女子掩嘴一笑,头上的金钗都跟着身子一阵乱抖。她放下刀俏皮一笑,道:“阿郎等着,我先给你送上一份大礼。”说完转身去了内室。
  李梓整整衣服,心道:不知这是哪房的,怎的名字也想不起来?向来只有女人向他讨礼物,还没有女人主动送过他礼物,这倒是新鲜。
  未久,那女子返身回来,纤柔的素手里如老鹰捉小鸡般扣了个贼眉鼠眼的男子来。那男子嘴里塞着布条,见到李梓满脸惊慌,口中不停吚吚呜呜,像是在喊冤一样。
  那女子一脚踢在那男人膝盖,让他跪下,抬头对李梓柔柔一笑道:“阿郎还认得他吗?”
  李梓打量那男人,摇了摇头。
  “这是你的远房小舅子啊。”
  李梓立刻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这是他娘子程氏的表弟,程拓文,两年前他离家时他还是少年模样,许久不见,这孩子怎么长成这副猥琐德行了?
  那女子捏起程拓文的下巴,道:“阿郎姬妾甚多,可惜常年不在家,众多女子不能雨露均沾。然而她们虽常年闺房寂寞,也不曾兴起背叛阿郎的心思。只是,这程拓文实在不是东西,他借口看望表姐常来府上,趁你不在家,见府中美姬甚多,起了淫邪,趁机奸/淫好几人。令夫人虽心知肚明,然而因为护短,又恼怒你花心,是以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被这畜生欺辱的几个可怜女子,或忍辱偷生,或羞极寻了短见,倒是他还活得好好的,自在不已。”
  听到此,李梓只觉得脑门一炸,顿觉一朵云彩罩在了顶门上,那云彩还是绿油油的。
  “你!你,你当真?”他指着程拓文的脸,手指都在颤抖。
  程拓文猛摇头,死不承认。
  那女子又是掩嘴一笑:“阿郎可是要叫令夫人来对质一番?”
  李梓抽起边上的刀,口中怒道:“何须对质?我现在就砍了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他自从娶了程氏,程氏一家都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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