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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寒-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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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少了一根头发,我绝——”

猰貐再一次举起了利爪,不管不顾地向着魳扑去,背对着猰貐的陆怀渊反应不及,被魳拽着在水中打了个滚,堪堪躲过一击。
猰貐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长啸——它的声音在即便是在水中,也是有着那么强的穿透力。

“放开我。”魳对还揪着他衣服前襟的陆怀渊说。
“你——”
“上去,回水面上,别在这里碍事。”魳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强硬,“你的师兄,在事结之后我会还给你,水底不适合你。”
他说的是事实,陆怀渊在今天经历了太多场打斗,体力早就濒临极限,全靠一口气吊着。他在水中完全不如魳或是猰貐,毕竟他们一个是堕神,另一个本身就是鱼。

陆怀渊迟疑片刻,却不知自己能不能相信魳,他问:“我怎么信你?”
“你可以不信,”魳答道,“然后你就要先你师兄一步死在这里了。”
他说完这句话,强硬地凑上去给陆怀渊渡了口气,陆怀渊被吻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是他怀玉的身体,可是内里却不是他的人啊!

“快走。”魳说。
陆怀渊有一瞬间竟然有些迟疑他面前的这个人是谁,他最后看了魳一眼,向水面上浮去。
魳目送着陆怀渊离去,这才挑衅般的看了猰貐一眼:“嗯?”

陆怀渊浮到水面上,魳鱼给他渡的那口气不够多,饶是这样,他还是呛了几口水。他刚刚在到达水底的时候,差不多就把气耗尽了,要不是魳的那口气,他怕是不能活着回到水面上。
冬竹婆婆用苍老枯瘦的身躯硬是他把拖到船上的时候,陆怀渊满脑子想的都是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了。
他大概是一次把这辈子该呛的水都呛尽了。






第170章 秘密(一)
陆怀渊没心思去管自己那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冬竹婆婆勉强把他捞上来之后,他大口喘着气,全身关注地注视着水下的动静。
“别看了。”薛墨瓷突然在他身后说道。
陆怀渊回神,发现薛墨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下了,她脸色苍白,没有一分血色,看上去像是刚刚大病了一场。
发动那样巨大的法术对她本人的消耗还是很大的,陆怀渊微微皱眉,意识到天上那些在缝隙处飞窜的亡魂是先前的那些死去的少年。

那些少年原本应该是十分痛恨薛墨瓷的,此时却在法术的威压之下不得不为薛墨瓷做事。
“你那师兄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命了,”薛墨瓷说,“命定的事情,躲不过的,你就算急得跳脚也没什么用。”
陆怀渊看了她一眼,擦了擦脸上不断滴下的水,没有说话。
薛墨瓷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中气不足,估计命不久矣,陆怀渊没心思跟一个将死之人争辩。

“狗屁的命定。”陆怀渊在心里说,“谁知道他与命定的死里逃生是不是就差一个我?”
心里想归想,他却并没有真的再犯傻往水中去跳。原本他不管不顾地冲到水里,是担心昏迷状况的沈怀玉会在水中窒息,如今既然他的身体已经被魳接管,那陆怀渊自然不用再有这个担忧了。

“我其实好奇很久了……”薛墨瓷全然不介意陆怀渊的冷淡表现似的,轻轻地问,“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陆怀渊冷眼看她,道:“你知不知道你求的那位,到底是什么。”
“……当然知道。”薛墨瓷答道。
“那你是怎么遇见它的?”

薛墨瓷没有犹豫,答得干脆:“是巧合。”
“什么巧合?”
“地动,”薛墨瓷道,“是地动。”
陆怀渊皱起了眉:“你是指一年前……”
一年前河朔地动,震出了叶归隐藏在贺家的秘密,陆怀渊他们也正是因此随着沈林前来此处。
“不。”薛墨瓷道,“要更早,是十六年前。”

十六年前。这个时间点让陆怀渊不禁有些恍惚,总觉得微妙的有些事情串联其中。可十六年前的他也不过是个毛孩子,对很多事情根本没有印象。
“难道河朔是那种地动频繁的地方吗?”他喃喃道。
“不,”薛墨瓷抬了抬眼皮,她看起来很虚弱了。如果不是到了这种地步,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势如水火的两位仇敌可以这样坐下好好说话,“你或许不信……这两次地动,都不是自然的。”

“十六年前……”她顿了顿,似乎光是说话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十六年前,是你那同宗同门的师伯去世的那天,她为了藏下一个秘密,用尽全身的功力,将她的佩剑楔进了贺家的校场中。”

陆怀渊眼皮跳了跳,这事他知道。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他和沈怀玉两个小辈在华瑾的带领之下大闹贺家,才让这件事情水落石出的。
“你师伯……叶归却不知道另一件事,”薛墨瓷继续道,“贺家的山庄依着山势而建,校场不过是在半山腰开拓出的一块尚算平整的地方,可是这山中,却有一个万年前的封印。”
“是猰貐……”陆怀渊轻声道。

“千锋剑楔入山中的波动影响到了那封印,”薛墨瓷道,“或许你太小,对你师伯不太了解,但在十六年前,叶归可是凭着自己一人之力将清云宗的名气带到了顶峰……清云宗不出世,太多年没有过这样惊才绝艳的弟子出现在世人面前,时间久了,总是被遗忘的好像只剩下一个名头。千万年下来,封印早已松动,叶归自己或许都没想到,自己这临终前的最后一剑,会有这种效果。”
“那时候的我,不过是个刚刚加入星月阁的年轻人。”她说,“我从小被我师父收养,被教导些傍身的功法,但在世人眼中,用暗器或是用毒都是不入流的东西。我被师父抚养大,一直活得自在洒脱,直到遇上了……元明。”

“那是谁。”陆怀渊问。
“我费尽心思想要复活的人。”薛墨瓷平静地答道,“他和你一样,出身所谓名门正派,我们在一起一同度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时光,直到被他的宗门发现。”
“我甚至记不清那宗门是什么,”薛墨瓷低着头,语气间不自觉地带着些颤抖,明显在回忆一段很不愉快的经历,“那群人逼迫元明杀了我,斩断我们之间的联系,再或者,他将被逐出师门。”

“然后呢?”陆怀渊问。
“然后他死了。”薛墨瓷说,“死在同门的乱剑下,为了护住我。直到他死,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元明’二字,不过是在外游历的时候为了方便取的假名。”
“阿婆是我师父的好友,知道此事之后,曾试图替我唤魂,”她的目光凝神向幽静的远方,“……但是不行。我知道的太少了,不足以找回他。阿婆试过很多次,都失败了。”
“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活得像个行尸走肉,直到后来,师父走了。我因为是她的得意门生,当时已经有不少人称我为‘妖女’,我无处可去,于是依附了星月阁。星月阁不在乎世俗眼光,那里有的是像我这样没有容身之所的人。那时候的星月阁中‘两星一月’尚有他人,而我不过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姑娘……我急于证明自己,不惜铤而走险潜入贺家山庄,企图挖出点什么有趣的东西,偏偏在那一晚,被我撞到了叶归的那一幕。”

陆怀渊听得极认真,他从不知道在自己尚且年幼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埋下了种子,而这种子,竟会在许多年后长出错综复杂的枝蔓,将原本无辜的他们都卷入其中。
“叶归的事情是贺家的大丑闻,拿去敲诈,或许可以做一笔很划算的买卖,”薛墨瓷淡淡道,“但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阁主,因为在叶归拖着虚弱的身躯离去时,我目睹了猰貐打破封印的一幕。它很虚弱,虚弱到就算是当时的我,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抹杀掉它,但它显然比你我都更了解人心,它识破了我想要什么——我想要元明回来。”





第171章 秘密(二)

陆怀渊太阳穴狂跳,他忍不住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些看起来并不相干的事居然通过这种方式千丝万缕地联系了起来。
“然后呢?”他问。

“然后?”薛墨瓷道,“然后我答应了它的要求,我们需要互相利用。叶归的那一剑对那原有的封印破坏的不够多,猰貐又很虚弱,它需要我,于是我建议它先继续藏在这里,借给我一些力量,剩下的东西,我来解决。”
陆怀渊听得头皮发麻,所以最初的那些离奇诡异的死亡出现的并不密集,因为那是薛墨瓷做的。薛墨瓷既然肯为了她的目的做到这个地步,就不会过于急迫以至于破坏整个计划,她带着猰貐的虚弱□□一点点的在各地做手脚,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完全没有被察觉。

“厉害。”陆怀渊轻轻感叹道。这句感叹如此不合时宜,他们又站在绝对相对的立场上,可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
“我也失手过,”薛墨瓷平静地说,“星月阁中曾有一个实力很不错的疯子,虽然整天疯疯癫癫的,却也因为有用而被阁主留了下来。”
“星月阁中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即便确信对方和自己一样是星月阁中人,也绝不能掉以轻心。正因如此,阁中之人都自觉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那疯子不一样,他的行动我完全无法揣测。在我某次潜入贺家山庄去见猰貐的时候,发现他在跟踪我。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有多久了,但是我很担心事情会败露,”薛墨瓷咬了咬嘴唇,“我追杀了他很久,他一路逃到了你们清云宗,却失踪在了那边。清云宗不可能收容星月阁之人,我不放心,还时常去那边寻人,却怎么也寻不到——”

“他死了。”陆怀渊说。
薛墨瓷十分诧异:“哦?”
“他死在千锋壁下。”陆怀渊低声道,“原来如此……”
薛墨瓷将她所做之事说了个七七八八,陆怀渊凭借自己所知道的,差不多可以将事情的全貌补全。原来他和沈怀玉在千锋壁下遭遇的那个疯道人是从星月阁跑出来的,那时候他想必被薛墨瓷追杀已久,身上伤很重。
陆怀渊努力从他那点模糊的记忆中捞出一些东西来,仔细回想那疯道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被你追杀到清云宗不是偶然……”陆怀渊的声音压抑着些许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的过度起伏,“那个人可能原本就是清云宗出身的。”
那时的他,年纪太轻,又是刚刚入门,对于清云剑法一窍不通,可是却记得沈怀玉在背着他回来的时候曾经说过,那个疯子的剑使得毫无章法,完全就是怎么随性怎么来。
如今陆怀渊清云宗传承在身,剑法也至臻至强,却对记忆中那些模糊的剑光有了不太一样的看法。

剑本身就是不应当有套路的,它就应当是怎么随性怎么来,只要用的合了自己的心意,那就是最强的剑法——这道理说来简单,他却也是在自己长大之后才渐渐懂的。那人的剑法确实是毫无章法,但其中隐约可见几分清云剑法的踪影,不过时间隔得实在太久,陆怀渊也不大确定。
“他大概是清云宗出身,在最后的时刻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才会怀揣着秘密拼命赶往清云山吧,”陆怀渊犹豫片刻,“但是既然已经投身星月阁,清云宗必不可能再轻易对他敞开大门,于是他选择了相对安全的千锋壁下,因为此处并不会有人,可那天偏偏……”
偏偏沈怀玉带着他从千锋壁“翘宗出逃”,恰巧撞上了这一幕。

是巧合,可这巧合,究竟是幸事还是不幸呢?

“你认识那个疯子?”薛墨瓷听他说完问道,“他是为什么离开了清云宗的?”
“不认识。”陆怀渊淡淡道,“那么久远的事情,谁又说得清呢?”
一切兜兜转转,盘虬发展,竟然到了如今这种局面,陆怀渊松了一口气,仿佛知道了这一切之后,一块始终掉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一样,可是他仍有一事要解决。

“那疯子划伤了我师兄,在他体内留下了一尾小鱼,”陆怀渊盯着薛墨瓷看了会儿,又把目光移向了冬竹婆婆,“那是魳……他看上去跟猰貐不太一样,可我知道他也是凶兽,不知道……不知道他可不可以把我师兄还给我。”
他神情微微有点失落,又有些无助。薛墨瓷看着他这模样觉得十分新奇——这少年一身铁骨铮铮,强硬得不像话,明明更难的时候都被他挨过去了,却在此时显得如此难过。
陆怀渊自己坐在船上,不断回想过去。冬竹婆婆早就放弃了,周围的雾气散去了不少,但薛墨瓷在空中撕出的那道裂口使得整个天空都是浓重的墨色,就像一场大雨即将来临般的压抑,空中亡魂发出阵阵悲鸣。陆怀渊面无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湿透了的关系看起来有些落魄,他还有一分理智,也正是因为这一丝尚存的理智让他感到绝望。

从他拜入清云宗的那天起,他就想着要变强,起初是沈怀玉在他身边,剑法身段都比他强太多,这个死要面子的少年自尊心作祟,拼了命的磨砺自己,愣是追了上来。再后来他想保护别人,拼着累到昏倒还在偷偷练习,到最后却适得其反。
如今他终于如他所愿成为了一个称得上“强者”的人,年轻一辈之中无人能出其右,说起“陆怀渊”这三个字,人人都得称赞一下清云宗那既有魄力又有实力的小宗主,就算是诸位前辈在面前,陆怀渊也不是不敢挑战。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如愿成了强者,却还是不能护住沈怀玉的周全。

在外总是气魄非凡的陆小宗主好像被人抽去了一身傲骨,有点委屈的坐在船上,盯着水面,看上去精神不振,有些萎靡。
他总觉得沈怀玉太偏执,太消沉,他要是凡事不拉着他这师兄一把,大概他随时会放任自己堕入深渊。可是他现在忽然觉得沈怀玉的洒脱也不是没道理的东西。
就像他凡事都想在手里抓得紧紧的,可是到最后好像也没剩下什么。






第172章 秘密(三)
太湖深处,寂寂水中,另一场别开生面的打斗却正在上演。

猰貐或许应当后悔自己追着魳杀到了水中,因为水中是魳绝对的主场,流水对猰貐的影响不大,对魳来说却是他的优势,魳原本就是鱼,常年生活在水中,对于水,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了。
猰貐目前化不出人形,一张兽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而魳在占尽优势的前提下甚至没有出手,反而对猰貐一让再让。
猰貐原本的怒火被魳这种看似平静的外表激得更盛,他再一次清楚地感受到了他们二人之间的不同。

对,不同。他们原本就不是一道的,说到底一切的根源不过是猰貐的痴心妄想,没想到最后,还拉上了一个陪葬的。
魳说:“你我之间的恩怨,也该清一清了吧。”
“跑得可真快,你明知道我在那个状况之下离了水待不久的,怎么没想着回来看看我呢?”

猰貐喉咙滚动,发出阵阵耸人听闻的呼噜声,似乎随时会张开一张血盆大口,就那么把魳吞噬掉,而魳却仿佛对这一切视而不见,甚至还对他伸出了一只手,好像猰貐不是什么穷凶恶极的上古凶兽,而只是一直在闹脾气的大猫。猰貐有些排斥他这个举动,下意识地伸出爪子打掉了他的手,魳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反而笑了笑。
“你看看你……”魳说,“一万年都过去了,也没变过。”

他贼心不改地又朝猰貐伸出了手,这一次猰貐好像极力克制自己似的,让魳摸了上去。他那浓雾般模糊的轮廓在魳的手中有了实体——陆怀渊怎么都难以触碰到的敌人,到了魳这里,却轻易地就被摸到了。
因为这才是他们的世界、他们才是理应一直在一起的。

魳轻笑了一声:“……脾气真爆。”
要不是他当年脾气这么爆,也不会那样被排挤在众神之王,更不会因为一个愚蠢的玩笑而丢了性命。昆仑君的不死药能把他复活,却也把他变成了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他再也不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了,反而成了一个夜夜渴饮鲜血的野兽。
“别装作听不懂我说话的样子,我知道你听着呢。”魳说,“是不是恨我,是不是怨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却要把怒气撒到别人身上呢?”
猰貐气得又要抬起爪子,却被魳一把摁住了。
“别人怎么看你是别人的事,自己怎么决定是自己的事,”魳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

不用一辈子身陷囹吾,不必掣肘于一方水中,怎么都是自由自在的,没了“神”这重身份,或许活得更洒脱也不一定。
魳不一样,他从出生起,就是在冰冷黑暗的水中。敦水是冰冷的,冬天的时候之上甚至还会结冰,魳每到寒冬之时,就不能再探头到水面之上,只能贴着厚厚的冰层静静遥望之上的光景。
他的同族们不理解他,只觉得他是个怪人,别的魳只要有血喝,就能过的开心舒坦,而他不一样,他总想着去水面上看看。
血液又腥又涩,他觉得难以下咽,同族们却食的津津有味。他每次看着有同族为了鲜活的人命故意从岸边拖下一个个无辜百姓的时候,就觉得一阵反胃。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得不忍着恶心强迫自己去吃一点点。

就连九天之上的神明,也知道了这敦水之中的魳鱼一族出了个不喜食人的小鱼儿,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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