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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不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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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疏逸松开一只手,轻轻的搭在禇风的头上,轻柔的抚摸他柔软黑亮的头发,再慢慢的移到他的脸颊上。他的脸白皙细滑,犹如抚摸一尊顶好的骨瓷,滑不溜手,令人流连忘返。
“我们不说以前的事了,说说以后。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彭疏逸在他耳畔呢喃,温热的气息、轻柔的言语搔动敏感的神经,一股细细的电流穿身而过,在每一个神经元上烙下印记,蛊惑他、引诱他就范。

“不好!”禇风的身体在颤抖,脑子却还是清醒的。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因为王壤,抑或虚无缥缈的声名道德,他清楚的知道不能这样。
彭疏逸只用一只手抓着他,禁锢不够牢,他趁机推开他,向后退去。与诚实的身体不同,他的双眼是泠然的,满是警告的意味,警告彭疏逸别再纠缠自己。

他向后退出数步,退出安全的距离,在转身欲逃时被迅速扑过来的彭疏逸扣住。
彭疏逸从后面抱住他,巨大的前倾之力,把他撞向餐桌,堵住了他的去路。

“为什么不好?”彭疏逸贴在他耳边问道:“因为你的男朋友?”





第18章 救赎⑥
禇风形状精巧的耳朵在阳光下白的透光,犹如一块精雕细琢的羊脂白玉。
彭疏逸将有着无数味蕾的舌尖伸进他的耳朵里,从耳舟到耳甲腔再到外耳道口,舌尖在道口伸缩,致密的水声及道口的堵胀感,会令耳朵的主人产生类似被贯|穿的感觉。

禇风的身体极其敏感,可想而知,彭疏逸的行为会对他产生多大的刺激。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这一晚上没回家,不会是去出差了吧?”彭疏逸笑着问道:“他几时回来?”

禇风大声呵道:“不关你的事。”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彭疏逸笑吟吟的解释:“他是我的竞争对手,我必然要多了解他的情况。”

禇风气结。

禇风被迫接受撩拨,心里想的是,就在几日前,他还与王壤在同一张餐桌上接吻,且在同一张餐桌上,他建议王壤接受家里联姻的提议。
他当时想的是既然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爱王壤,那就别耽误他追寻自己的幸福。
他不是圣人,没有舍身取义的优秀品质,有的仅是一点良知。仅这点良知,就让他痛苦到难以复加。失眠、心慌、脾气暴躁……似乎会无休无止。

世事无常,旧的痛苦还没消化,新的痛苦已迫不及待往上叠加。
黑色烤漆玻璃的餐桌桌面上,两个缠绕在一起的倒影明明灭灭,与上次难以描摹的情愫不同,这次的是身体的反应与内心的感受之间的碰撞和煎熬。

禇风非常想摆脱彭疏逸的控制,这个时候他无比痛恨自己的瘦弱,如果他足够强壮,撂翻他、揍扁他,哪怕只是推开他。
更可恨的是,他的身体在彭疏逸的手中颤抖,这无疑是对彭疏逸无声的邀请,叫他更加得寸进尺。

禇风反手薅住彭疏逸头顶的一把头发,骂道:“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你就是这样爱我的?”

彭疏逸吃痛,只是哼了一声,接着伸出舌头,饶有兴致的一下一下舔禇风的手臂。被他舔的每一下都如过电一般刺激,禇风受不了,只好把手缩了回去。

瞧!他多敏感。于是彭疏逸得意的笑了。

彭疏逸笑叹,“我这是在追求你啊!”
“若是你情我愿,追求就不叫追求,而叫调情。但是若不宣之于口,不有所行动,暗自喜欢着,又谈何追求?既然要说要行动才叫追求,那么就可以说追求是从强迫开始的。”
彭疏逸在禇风的颈侧落下一个吻,总结道:“我在合理追求你。”

“歪理谬论!”禇风的腰被彭疏逸紧紧的搂住,除了双手,能活动的双腿被夹桌椅的有限空间里。
他随着那一声大喝,将膝盖在有限的空间里尽可能弯曲,重重的踩在彭疏逸的脚背上,但因为杀伤力不够大,彭疏逸没有半点反应。

禇风气恼,大骂:“不要为□□找借口。”
“你被□□也会有反应?”彭疏逸笑问。

被□□,会有反应吗?有反应就不叫□□吧?禇风暗忖。

见禇风不说话,彭疏逸又问:“还记得你是怎么追求我的吗?”

禇风回过神来,愤懑的回道:“可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

“没有吗?”彭疏逸问道。
禇风一脸茫然。

“是另一种形式的强迫。”彭疏逸肯定的说道:“你要我接受同性之恋,接受你的爱。不接受,你就哭哭啼啼,就难过,叫我不得不接受,这难道不是强迫?”

把一个异性恋转变为同性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禇风锲而不舍的追求,若非以彭疏逸接受他告终,怎么看都是他在强迫彭疏逸。
禇风从未往这方面想过,一时看不透其中的关节所在。

“喜欢和强迫是悖论,可若被追求者喜欢上追求者,追求中做出的行为就会被合理化,甚至会被传为佳话,比方说张无忌和赵敏。”

彭疏逸的“高谈阔论”是为了说服禇风,却先把自己给说服了。
追求是私有化的过程,喜欢是占有欲的别称,骨子里都是自私的。
他忽然了悟,曾经的战战兢兢、患得患失简直可笑。一想到禇风与他男朋友亲亲我我,他就要疯了,他不要再束手束脚。
他解开了禇风的腰带,豁然敞开的睡袍泄露一片大好春光。雪白而且柔软的肌肤,不管是视觉还是触觉都能得到极好的享受。他迫不及待把手按在禇风身上,享受本该属于他的这一切。

彭疏逸的手肤色略深、骨节分明,是一双一看就非常有力气的手,但并不难看,从某种角度说来是好看的,有着狂野的美,好比有着一身腱子肉的非洲猎豹。
在这时却是罪恶之源。
禇风无心欣赏它们的美,只想着怎么摆脱它们的束缚。

彭疏逸的体型健壮,虽不至于像健美先生一般健壮到可怕,因为从小到大都有以强身健体为目的的锻炼,浑身肌肉分布均匀,肩宽腰窄呈标准倒三角。
身型瘦削的禇风在他面前就像个发育不全的少年,被他从后面搂住,几乎只能看到一个头。所以禇风仅凭己身之力摆脱他的控制是不可能的。
被牢牢控制住的禇风是砧板上的肉,他看他徒劳挣扎,脸上露出猫戏耗子的表情。

禇风逐渐看清自己所处的形势,知道挣扎无用,有些气馁。
彭疏逸把头搁在他气得颤抖的肩膀上,贴在他耳边喃喃说道:“褚绪,感情的对错经不起推敲,只需要忠于自己的感受。你的身体是诚实的,你还爱我,跟你男朋友分手,与我重新开始好不好?”

禇风的回答是不好,但回答了又有什么用?彭疏逸会因此放开他吗?
“你特么神经病……疯子……禽兽……”禇风把所知的所有脏话都给骂了出来。

彭疏逸不再满足于抚摸,手慢慢往下滑。禇风双手抓住他的这只手臂,指甲几乎抠进他的肉里,不知是过于亢奋还是铁心沉横,他居然不觉得疼,连哼都没哼一声。

禇风那处的情况不太稳定,反应时强时弱,始终无法进入饱满状态。对于一个完全丧失性|功能的人来说,有这样的反应已经不错了,只是时机不对,因为参与对象搞错了。
对他来说,这是罪恶的、耻辱的,更重要的是这一点都不美好,还非常痛苦。

彭疏逸身体里的野兽骤然解封,因为压抑的太久而倍加躁动,满脑子想的都是攻城掠地。不过他的自制力极好,尽管欲望在叫嚣,还是能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禇风明明不觉得欢愉,身体却因此感觉满足,仿佛久旱逢甘霖。
身心剥离的痛苦,消耗他因为突然恢复的男性功能本就耗损过多的体力。他无力的瘫靠在彭疏逸的身上,目光游离,神游天外。

又是一个晴朗的上午,阳光依旧灿烂金黄,仿佛深秋的麦田,金黄的穗子、金黄的叶子、金黄的麦秆,放眼望去一片金黄,扑面而来成熟的气息,打心底感觉和顺温暖。
在禇风的眼中却是惨白的,白的晃眼,白的没有温度,甚至感觉冰冷。
世界在他眼中变得扭曲,变得光怪陆离,没有理智,也没有逻辑,只凭本能和本心。

白晃晃的阳光,白晃晃的肉体,一切都是白晃晃的。定睛去看,王壤坐在了他的身旁,诚恳的说:“别害怕,有我呢!”

飞眉凤眼,宽额广颐,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英俊的脸庞,却露出从未有过的痴迷。
王壤是个可靠的人,万事有他,他十分放心,却不由的打量他,探究他那一神情的来由。
接着王壤捧起他的脸,将吻落在他的眼上、脸上和唇上……原来是这样。
可惜时机不对,气氛不对,心情不允许……他与王壤在那种事上向来和谐,如若不然会是一次美好的体验。

因为那不是一次美好的体验,而是一桩残忍的事件,以至于被他的潜意识自动屏蔽,一些微妙的细节因而被掩埋在巨大的伤痛之下。

如果时光回溯,会发现他当时也是有反应的——他当时还没有丧失男性功能。

那是他的第一次,被暴力攫取的痛苦的第一次。人这一生有很多个第一次,可是每个第一次过去之后便不复重来。
有些第一次意义重大,若是没有留下美好的印象,必定留下痛苦的回忆。遗憾、悔恨,会伴随一生。

遗憾、悔恨,又将重历?
彭疏逸把手移向禇风身后。

“别碰我!”禇风忽而惊醒,犹如将死之人回光返照,发起狂来。瘦削的身体猛烈挣扎,爆发出一股子蛮力,竟令彭疏逸压制不住。
彭疏逸只得收回在他股间动作的那只手,双手交握,将他牢牢的控制在怀里。

彭疏逸侧头看了他一眼,关切的问道:“怎么啦?”他的脸色惨白,目光涣散,不太正常。

“不要碰我……!”禇风兀自哭喊着,被无限拉长的尾音刺耳尖利,听之叫人绝望。
天意命运,反反复复,痛苦如无尽之水流进无边黑洞,叫他绝望。

“不要碰我……!”禇风满面涕泪横流,身体跟随哭声一下一下抽动,太不正常。
彭疏逸预感不妙,松开禁锢,虚虚的抱着他,可他却像无根的树向后栽倒。

“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救救我……王壤……”
彭疏逸把耳朵贴了过去,只能听到嘤嘤嗡嗡的声音。
“褚绪,我不碰你了。”彭疏逸做出妥协,说着向后退了一步,他便像没了骨头软绵绵的往下滑。
彭疏逸赶忙伸手抱住他,他瘦削的身体,那时却似有千斤重,压着他的手臂往下坠。
彭疏逸别无它法,只能托着他,慢慢的放在地上,自己跟着坐了下去,把他抱在怀里。
他不再挣扎,眼睛垂闭,小马一样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碎裂的泪珠,眼睑突突跳动,退去血色的嘴唇嚅嗫,似醒非醒,似睡非睡。
过了一会儿,他没了动静。如彭疏逸预感到的一样,他昏厥了。





第19章 噩梦①
亢奋的音乐,摇晃的灯光,推换的杯盏,攒动的人影;乌泱泱,乐融融,似天堂,也似地狱。
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有人漠然观望;有人来宣泄,有人来猎|欲,有人只是因为无处可去。
没来的时候想来,来了又想走——酒吧,就是这样一个复杂又纯粹的地方。

左峰搁在大腿上的手,跟着酒吧的音乐,惬意的打着拍子,“我早看彭疏逸那小子不顺眼了,分了正好你,以后就跟着哥哥们混。”说完,把那只手搭在禇风的肩膀上,推了推他,叫他表态。
禇风喝得半醉,被他那一推,差点摔下吧台椅。
“失恋有什么大不了?男人要失恋才能长大。”说这话的是酒保,与王壤和左峰是老相识,自打他们三人在吧台边坐下,他便没挪过窝,说着把禇风点的酒推了过去。

禇风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大口。一口喝完,又端起酒杯,酒保赶忙摁住他,说道:“这是好酒,也是烈酒,不能这么喝,这么喝是暴殄天物。”
“松开。”禇风推开他,不耐烦的说:“酒是我买的,我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我喝醉。”
酒保被驳了面子,干笑两声,说道:“喝醉了没什么,把身体喝坏了,亏了的是你自己。”

“话真多。”禇风不听劝告,悻悻然端起酒杯迅猛的喝下一大口。酒精在胃里浓缩翻滚回流,冲进肺里,蹿入鼻子里,呛得他鼻涕眼泪直流。
“别喝了!”一直保持沉默的王壤夺走他手中的酒杯,斥道:“你就算喝死了,彭疏逸也不会回来。”

“别跟我提……提这个人。”他伏在吧台上咳嗽了一阵,才回头去抢被夺走的酒杯,“还给我!”
“不还。”王壤人高,手也长,酒杯在他手里,禇风怎么都够不着。

俩人争来抢去,眼看气氛变僵,酒保不帮忙劝阻,反阴阳怪气的说:“人都走了,你这要死要活的,犯得着吗?”
禇风瞥了他一眼,再把注意力集中在王壤手中的酒杯上,“还给我!”
左峰出来打圆场,“壤哥,你让他喝,喝醉了,说不定就把那小子给忘了。”
王壤将信将疑,问道:“会吗?”

禇风被他们烦透了,皱起眉头,解释道:“谁说我喝酒是因为他!”怕他们不信,加重语气补充说:“从他义无反顾登上飞机的那一刻,他的死活与我无关,我的死活也与他无关,我们再见就是陌生人。”

王壤用验钞的专注度打量禇风半晌,欣慰而笑;酒保在吧台后,单手支着下颚,露出看了一出好戏的神情;左峰在禇风身后,禇风转身,看到他也在笑。
他们就等着禇风把这句仿若赌咒发誓的气话发泄出来,禇风了然,呵呵笑了起来,“你们真坏!”
酒劲卷土重来,他颤颤悠悠下了吧台椅,站在王壤面前,盯着王壤如黑珍珠一般浑黑幽亮的眸子,嗔道:“哥哥们真坏!”

也许是因为激动,也许只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张开双臂抱住王壤,趴在他胸口,重复了一遍“哥哥们真坏”,随后移开。

这个拥抱只维持了几秒钟,眨眼即逝,可王壤却乱了心神。

“我得去卫生间一趟……”禇风打了个酒嗝,一股混合着酒和腐物的味道直冲上来,他赶忙捂着嘴,朝卫生间跑去。

谁都没料到会发生后来的事,喝到吐的人比比皆是,大家只道是寻常,继续调笑玩闹。若是早知道,王壤会在他跑开时马上跟过去。

禇风穿过人群,直奔卫生间,冲着马桶,吐个死去活来,差点把胃都给吐了出来。
吐出来反而清醒了,但身体却是疲软的。他踉踉跄跄走出卫生间,回到酒吧大厅,嘈杂的音乐和乌泱泱的人扑面而来,堵住他的口鼻,令他无法呼吸。
他需要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他离开了酒吧,来到街道上,仿若来到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广阔的世界,高悬的天空,四通八达的道路,任他自由驰骋翱翔,可他又能去哪呢?

他曾把与彭疏逸在一起当做人生目标,失去这个目标,便失去了方向。
天地广阔,人海茫茫,他能去的地方很多,关心他的人也不少,但在此时此刻,他只想一个人呆着,想一想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他踉踉跄跄向着一个小巷子走去,好像那里有什么在指引他。

王壤回过神来,禇风已经不见了,他慌张四顾,酒保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说道:“去卫生间了。”
王壤看了一眼手表,端起酒杯喝了两口,又看了眼手表,仔细计算着禇风离开的时间。
酒保见状戏谑道:“这么紧张干嘛?他去卫生间吐了,吐完就回来了。”
左峰明知故问,“你们在说谁呢?”
酒保朝卫生间的方向努努嘴,说道:“还能是谁?”
左峰嗤笑。
“王公子真痴情。”酒保叹道:“暗恋人家四年了吧!”
王壤不答,漫不经心的喝着酒。
“据我所知有四年了。”酒保自顾自的说:“四年来愣是瞒的滴水不漏……你对他这么好,这样默默奉献是图他什么?图他在你死后发现你写的日记,良心发现,给你送上一面锦旗?”
“……”
酒保扬起下巴,以一个洞悉一切的睥睨姿态说道:“痴情,也傻。”
“胡说八道。”左峰笑道:“壤哥这是深谋远虑。”
酒保笑的前俯后仰,连声说:“是是是!”
王壤无心理他们。
左峰移到禇风原先坐的椅子上,挨酒保近了一些,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壤哥暗恋……他的?”他往卫生间的方向指了指,没把名字说出来。
酒保了然,语重心长的说:“说来话长了。”

那段时间正值当地政府部门紧抓治安问题的时候,没有酒吧敢招待未成年。没满十八岁的禇风因为在王壤的谢师宴当天没能与王壤这些哥哥们去成酒吧,郁郁不乐了一晚上。
第二天,王壤得知情况,花大价钱请该酒保加了个白班,偷偷的把禇风带了过去。

考虑到白天的酒吧太冷清,王壤托该酒保请了个歌手来表演。
该歌手唱功了得,却在为他们演唱时唱的磕磕绊绊,该酒保觉得丢了他的脸,所以在他们走后,便去质问那歌手。
那歌手告诉他,他当时唱的是王壤带来的歌。那是一首没在市面上流通的新歌,歌的词谱略有涂改的写在一张A4纸上,他觉得奇怪,便去问王壤那歌打哪来的,王壤没与隐瞒,说是自己写的。
歌据他说写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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