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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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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道,那是傅时遇啊。

那是他们自少年分别之后第一次见面。

程疏翻了个身,贴近枕头下面的那个小玩偶。他不再乱想了,他不该乱想。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着,程疏再和傅时遇碰见,也只是简单地打个招呼。傅时遇没再针对过程疏,也没再亲近过他。他们不是同一个院系,再加上大学老师上课时间比较自由,如果不是有心亲近,他们也没那么容易天天碰面。

劳动节假期快到的时候,学校里发了一份通知,要在假期期间举办高校教职工野外拓展活动,要求各院系至少六位青年教师参加,没明目张胆写到纸面上但口头传达的一条隐性附加条件是,最好单身。

这种活动往年也举办过几次,奈何教师们的参与热情极低,公费旅游也当成洪水猛兽,互相推脱,没人愿意去,导致活动很是萧条,中间停办了两年,这才又卷土重来。

这回直接是强制要求了,直接将参与情况和各院系的考核挂钩,可能还会影响到评奖和资金申报,导致各位院长铁面执行。

活动是五个院系一组,各组目的地不相同,文学院和数学院不负多年来相亲相爱伉俪情深的美名,又分到了同一组,目的地是城外一百六十公里处的祈山。

程疏和傅时遇赫然在自家院系的名单之列。

被点名到了头上,程疏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来冒得罪院长的风险。傅时遇则是无可无不可。高校教师再年轻也个个接近三十,再未婚未育的其实说多也不算多。至于文学院,还有点特殊情况,独身主义者在整个泽大独占鳌头,最后东拼西凑出了六个大龄单身男女青年。

傅时遇上车的时候人基本上已经坐齐,只剩了两个位置,程疏旁边一个,他们院董彤老师旁边一个。程疏旁边的位置离他近些,傅时遇也不想显得太刻意地疏远,索性就近坐在了程疏旁边。

郝津是最后一个来的,火急火燎地上了车,四下看了一圈,瞧见董彤旁边唯一的剩位,眼中一亮,冲傅时遇眨眼。

傅时遇笑着收回视线,看旁边的程疏不怎么想搭理他的样子,也不多说废话招人嫌,识相地掏出眼罩准备补个觉。他昨晚被他爹迫害,睡得比狗晚,这会儿午后阳光正好,再被车一晃荡就犯困。

傅老师明明只想当一个普通的人民教师,却总是被迫替他爹处理公司事务,昨晚傅长善扔了一个公司准备投资的项目过来,要求傅时遇做一份投资分析和项目策划。

傅时遇不愿意:“亲爹,您还记得您儿子是教什么的不?我是文学院的又不是商学院的!”

傅长善不为所动:“你金融学位白拿的?”

“我还得写论文呢,反正我不写。”傅时遇继续拒绝,“傅总,您就让傅时彰去写呗,他公司办得风生水起的。”

傅时遇推出他哥挡锅,还不忘挑拨离间:“诶爸,我怎么那天看报道,我哥那公司市值好像快超过您了吧?啧啧,为了不让您在自家大儿子面前丢面子,我实在不能再去败坏家产。”

傅长善段位明显比他高,敌动我仍不动:“你做完这个,我给泽大投资一个新的游泳馆。”

傅时遇:“泽大又不是我的,关我什么事?”

傅长善老神在在:“你不做这个,我便将这些钱投资给你们文学院。你们那院长找我好几次了,想整修大楼是吧?”

“爹!亲爹!”傅时遇撇嘴,“我做。”

结果就是人家出门带零食,傅时遇扛着电脑,里面存着项目表。

傅时遇迷迷瞪瞪地打盹,快睡着的时候车猛一颠簸,傅时遇身子一歪直接砸到了程疏的肩上。还没等程疏做出什么反应,傅时遇已经皱着眉将眼罩扯了下来,头发被他的动作弄得乱糟糟的,有几绺特别不听话地翘起来,阳光下泛着金棕的光。

程疏收回视线,继续看窗外风景。窗玻璃上隐约照出傅时遇的虚影,他随手扒拉着头发,后面的董彤将镜子和梳子一块递给他,傅时遇只接过镜子,整了整头发,觉得又是风流倜傥一社畜,这才满意了,将镜子还给董彤,也不再睡了,靠着椅背玩起手机来。

出了城,周围开始出现连绵的山脉,缀在远处层叠起伏,一开始还都是低矮的山丘,渐渐地山势高起来,在阳光下显出一派青葱之色。

后面的郝津在热情地向董彤介绍,傅时遇边打游戏边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听着。

“祈山古时候叫祈灵山,我们先前来这边做过民间调查,当地传说中,祈灵山上有护山神兽,样貌奇特,身上是纯白的,只有两只翅膀是黑色的。”

“说是这只神兽原来在另一座山上,被人施恶法迷了心性,吃了很多人,所以原本白色的两只翅膀就变成了黑色。”

董彤问:“都吃了人了还能当神兽受供奉?”

郝津故意卖关子:“这又是一个非常浪漫的爱情故事了……”

传说祈灵山有神兽,头生角,背生翼,身洁白,翼纯黑,化为人身时,容颜昳丽,背上却有四十七道鞭痕,永不消散。

神兽吃人,沦落为妖,本该遭受天谴,却意外地和前去降服他的道士互生爱慕,最终是道士替神兽担了一半孽债,以自己的永世轮回换取被害之人的福祉,之后幸得摇光之神的帮助,神兽与道士寿命共享,共同走过了千余年的岁月。

傅时遇只在开会和不想动脑时才会打开的消消乐又通过了三个关卡,听完后面郝津兴冲冲的讲述,随口搭话道:“感情这事儿真挺难说,妖兽和道士都能走在一起。”

郝津扒着傅时遇的座椅,说道:“可不是。传说中这神兽的性别也很模糊,说不准还是公的呢。”

傅时遇轻笑了一声,边玩游戏边道:“那还挺有意思。”

程疏淡淡地看了傅时遇一眼,正好被傅时遇看到了。傅时遇问道:“怎么了?”

程疏摇头,傅时遇撇撇嘴,也没再多说什么。

快到地方的时候,领队站起来看了一眼车里,基本上男女分开坐,便轻率地敲定了晚上的住宿:“酒店是两人一间,就按现在坐的位置安排吧,不合适的自己换一下,我等下分发房卡。”

周围乱起来,有几个人商量着互换房间,傅时遇的视线从手机上抬起来,看了一眼旁边的程疏。程疏仍旧看着窗外,没什么表示。

除了运动会那一次,傅时遇看到的程疏总是穿着板板正正的衬衣西裤,显得严肃又不好接近,这次则是罩了一件深灰色的休闲外套,袖口箍着手腕,脸仍是那一张脸,却显得小了好几岁,没多少三十岁的痕迹。

傅时遇见程疏没什么异议,也没说什么,重新靠回椅背玩他的游戏了。

直到下了车进了房间,程疏进浴室去洗澡,傅时遇一个人坐在床上,才察觉到他心里那点微妙的紧张。

不管怎么说,两个人都有过那么一段,虽然最后结果是不欢而散,一别数年后在一个房间睡觉也不由得人心里起波澜。

没多大一会儿,程疏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傅时遇坐在床上摆弄电脑,随口问道:“你还去洗吗?”

傅时遇本来是想等下吃过饭之后再去洗的,被程疏一问,不知怎么手脚自动地就往浴室跑,淋浴的水流打下来脑子才开始转圈。

他们第一天晚上不进山,住在山脚下的城镇里,周围有许多特色街市可供逛玩,所以虽然酒店提供晚餐,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三五成群地出去逛小吃街。

傅时遇从浴室出来打理好自己,看到郝津给他发的信息,便扭头问程疏:“一块去吃饭?”

程疏拒绝道:“我在酒店吃就好。”

傅时遇自觉没什么立场多劝,嗯了一声,便一个人下了楼和郝津他们会合。

假期是出游高峰,幸好祈山不算太出名,并且山界绵延几十里,不至于太拥挤,但也足够热闹了。

这小镇保留了不少传统风味,街市上红色灯笼挂了一溜,还有不少卖纪念品的小摊,上面摆的最多的造型是一只奇形怪状的兽,应该就是在车上时郝津介绍过的祈山的护山神兽。

傅时遇抄着兜走在最后面,看着两旁小摊上挂着的一串串小兽,随便停在一个摊子前面,从悬挂着的布偶中拿下了一个,一问,十块钱,干脆利落地付了账。

郝津看到,调笑说你怎么这么有童心,人家女孩子现在都不往包上挂这些东西了。傅时遇将小布偶塞兜里,说买着玩,笑着任由郝津埋汰。

小吃街的特色吃食算不上多特色,现在天南海北不再隔绝,美食也是各处糅杂,四处都有。尊重几位女士的意见,几个人进了一家山味店。店里有一条挺有特色的规定,每桌客人只能点一道荤菜,其余的全是山里野味,味道倒还可以。

傅时遇回去的时候,程疏正盘腿坐在床上看书,家居服柔软的布料包裹着他翻书的手臂,露出白皙的手踝,使他整个人也比平时柔软了许多。

傅时遇还没见过这样的程疏,一时没忍住多看了几眼,程疏瞥他一眼,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傅时遇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当成了变态,赶紧扫平内心那点涟漪。结果没多大一会儿,他的视线又黏上了程疏的脖颈,因为他低头看书的动作脖颈拉长,细腻的肌肤蹭着深灰的衣领……傅时遇掐了自己一把,说你变态还真他妈成变态了?

傅时遇收拾好自己,靠在床头用手机看一个学生发给他的论文,将几点需要注意的地方做了备忘录,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程疏还是那一个动作。

傅时遇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又不会怎么着你,老是一个姿势不累吗?”

程疏回头看他一眼:“你难道还想怎么着?”

傅时遇被这一问题直击灵魂,咳了一声:“想又不犯法,你管别人怎么想呢?”

他只顾着和程疏呛,说完才觉得这话他妈歧义太大,他又没对程疏有什么想法,说得跟间接承认自己心思不纯似的。

程疏倒是没再说什么,将书放在了桌上,起身下床去了卫生间。

傅时遇还在暗自懊悔,跟程疏一个房间睡觉他发现自己很有压力,脑子都不够组织语言好好说话的,一出口就是胡言乱语。

傅时遇趁着程疏不在,偷偷地深呼吸了好几下。

程疏从卫生间出来也没再看书,很快就收拾床铺关了灯,傅时遇将自己这边的灯也关掉,房间一时陷入黑暗。

傅时遇枕着手臂,静静地听着旁边程疏清浅的呼吸声,先前有些躁郁的心逐渐沉寂下来。许久之后,傅时遇偏头看向旁边床铺,对着程疏的后背轻声道:“晚安。”

程疏沉默了几秒之后,极轻地叹了一口气,回了一句“晚安”。

第十二章

第二天开车进山,到了半山腰,不少老师要求下山步行,观赏周围的风景,傅时遇坐在座位上像一尊佛,任谁喊都岿然不动,怎么都不下车去走路。

等车上剩了没几个人,傅时遇忍不住看旁边冷着一张脸的程疏,想起来一大早俩人在浴室里鸡飞狗跳的情形,心里有点尴尬,又有点微妙的欢快。

傅时遇昨夜辗转到两三点钟才睡着,早上六点半被闹钟叫起床差点想杀人,迷迷瞪瞪地闭着眼摸去浴室,拿起洗手台上的牙刷就塞进了嘴里。

他刷了两下觉得不太对劲,睁开眼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吓得差点蹦起来,正好地上有一些水,傅老师蹦是没蹦起来,就是跪了下去,顺便一胳膊把没防备的程疏也甩了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

傅时遇干笑:“不是故意的啊……”

程疏手上的水还没擦干净,一巴掌拍傅时遇赤裸的背上,然后伸手恶狠狠地将傅时遇嘴里叼着的牙刷拽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傅时遇捂着嘴嗷呜了半声,低头看到垃圾桶里的牙刷,将后半声咽了下去。他把程疏刚刚刷完牙还没来得及收拾进行李的牙刷给抢了……

程疏一早上气得不轻,傅时遇跟在他旁边叨叨个不停:“我是在你之后用的,要说嫌弃也该是我嫌弃吧……不就是一个牙刷吗多贵的咱买不起啊,你喜欢什么样的……”

程疏突然回头,傅时遇立马闭嘴。

“求你了。”程疏说,“滚出去。”

然后一直到现在程疏都没再跟傅时遇说第二句话。

傅时遇摸了摸嘴,程疏看他一眼,傅时遇立马把手放了下来,生怕将他惹恼了。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傅时遇从包里掏出几颗糖,递到程疏眼前,程疏当没看见。

傅时遇道:“干嘛呀,还生气呢?”

程疏说:“没有。”

傅时遇又将糖往程疏旁边递了递:“那你怎么不要?”

程疏转向傅时遇,倒是有几分好奇了:“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吃了?”

傅时遇委屈地叹道:“我这不是脸皮薄,不知道怎么跟程老师搭话嘛,只能拿吃的当借口了。”

程疏点了点头:“那以后别用了。”

傅时遇自己剥了颗糖含嘴里:“不给吃的也可以随便搭话?”

程疏很冷酷:“给吃的也不可以搭话。”

“你这人……”傅时遇摇头,伸手拽过程疏的手,将糖塞进了程疏手里,笑得有些得意,“不给搭话也要给吃的。”

糖皮的棱角扎在手心,程疏攥紧了,看向窗外,继续留给傅时遇一个后脑勺,窗玻璃上映出的神色却软化了些许。

他们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才找到一块可以安营扎寨的平地,溪水从山上潺潺流下,周围青草已生,连成一片柔软的褥毯。

几个男老师负责从车上往下搬运工具,然后分发出去,各自搭帐篷。

傅时遇小时候跟着他爸妈全球各大城市地跑,十几岁跟着他哥山川湖海犄角旮旯地跑,去年暑假还和他朋友向渡一路西行横穿沙漠,生存能力练得极其强悍,程疏没搭几把手,傅时遇已经快速地将帐篷搭好。

傅时遇撑着帐篷顶,冲程疏笑道:“进来试试怎么样,没问题的话我再去看其他的。”

程疏往周围看了一眼,他们是最快的一组,已经有人喊起“傅老师”来了。程疏说:“挺好的。”

傅时遇将行李都递给程疏,不让他出来:“我去就行,你歇会儿。”

寂静的深山里喧闹无比,傅时遇不慌不忙地一个个来,活儿做得干净又漂亮,引得好几个女老师在他旁边叽叽喳喳夸个不停。

程疏在原地看了一会儿,钻进了帐篷,过了两分钟又出来将傅时遇的包拿了进去。

一群人喧闹着,效率极低,等帐篷搭好火生起来已经下午一两点钟,河滩之上终于缭绕起了些食物的香味。

大家基本上还是按照院系扎堆儿,傅时遇搭完最后一个帐篷回来,董彤递给他一个盘子,里面各类烤的东西都留了一份,尚且热着。

傅时遇接过坐在旁边地上,一抬头正好看见他们院的王穆老师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傅时遇挑挑眉,问道:“王老师要吃吗?”

王穆道:“董老师专门给傅老师留的,我可不敢吃。”

傅时遇点了点头:“哦也是,那你自己烤吧。”

董彤本来被王穆的话弄得有点难堪,这时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王穆脸色难看地坐了一会儿,冷哼一声去其他地方了,傅时遇懒得理他,换了个位置接手了烧烤工作,不一会儿香气四溢,招惹了一堆老师过来,都端着盘子围成一圈,等待投食。

程疏坐在和热闹人群隔了一段距离的地方,慢悠悠地翻转着手上的鸡翅,王穆坐在他旁边,对着傅时遇的方向冷笑。

郝津端着盘子过来,说道:“傅老师手艺太好了,我都挤不过去,还是自给自足凑活凑活吧。”

一个女老师笑道:“你们院的傅老师太厉害了吧,才三十出头,听说已经是副教授了?”

王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可不是,说不准今年就是正教授了。”

女老师感叹:“年轻有为,长得又帅,让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么活?”

“谁让我们没有傅老师那么好的命呢,”王穆说道,“要是咱们能有个在出版集团当社长的妈,学校领导都天天巴结的爸,估计也能一年发表五六篇C刊,重大基金项目争着抢着往手里钻,有事没事怼个院长什么的。”

几个老师小声惊呼:“这样的吗?”

“傅老师人其实还不错,但是他本科不是研究我们文学的,半路出家,水平上怎么说呢……”王穆笑道,“听的传言啊,不一定靠谱,说是我们傅老师硕博期间,水平太差,把他导师气得进医院了好几次,说是以后出去别说是他教出来的学生,嫌丢人。”

有个老师好奇地问了一句:“傅老师导师是谁啊?”

王穆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含糊地说了一个人名,是一个国际知名的学界大牛。

“所以这么多年,我们都很少听傅老师说起来他的导师,不信你们问郝老师,傅老师是不是没提过他导师?”

郝津有些尴尬,敷衍地点了点头。傅时遇确实没怎么提过他的师门,文学院十分看重师承关系,导师的地位和学生的地位也有那么点牵扯,在郝津看来,傅时遇是低调,不想显得是自己在显摆。但这会儿反正傅时遇听不到,郝津不想得罪王穆。

“听说去年评职称的时候,傅老师的父亲邀请了校长还有好几个校领导一块吃饭,这社会,很多事情,没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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