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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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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秋秋的脸有点红,迟疑道:“可是老师……”
傅时遇笑得更灿烂了,明晃晃的闪人眼:“我会去跟老师说的,可以吗?”
裴秋秋被他的皮相给蛊惑了,羞涩地点了点头,傅时遇立马殷勤地帮裴秋秋同学搬了家,拿着自己稀少的家当美滋滋地坐到了程疏旁边。
程疏连眼都没抬,自顾自地做着卷子。傅时遇撑着头看了他半晌,一点关注也没得到,终于忍不住拿笔戳了戳程疏的手臂:“新同桌好。”
程疏这才吝啬地给了他一眼,又很快地收了回去,继续刷刷地做题。
白来在后排看着傅时遇的骚包样生闷气,又什么都不敢说,挣扎中求生存,努力地缩着胳膊,向新同桌裴秋秋同学谄媚地笑。
第二天傅时遇吸取前一日的教训,准备完全,从书包里掏出一双塑胶手套来向程疏显摆,然后踌躇满志地去了楼道掏堵了的水池子。
五分钟后,傅时遇又回来了,拿着干干净净的手套眼巴巴地看程疏,直到把程疏看得实在写不下去,妥协似的把手套接过去,傅时遇才满意了,颠颠地跟在程疏后面出去,看他掏黑水满溢的池子。
明明是不怎么美好的场景,傅时遇却不可抑制地觉得又甜又美。
那之后的英语老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改变了以前往黑板上抄题的做法,而是印在纸上当教学案发下去在课上用。傅时遇上课明显比之前认真了不少,即便不想听也随手记着笔记,尤其是老师板书在黑板上的内容,抄完便往左一推给程疏看。
几次下来,程疏也没那么抗拒他了,偶尔甚至还会主动开口问傅时遇他看不清的地方。程疏第一次问他多媒体屏幕上最下面那行字是什么的时候,傅时遇偷偷乐了一节课。
我在他那里是有点儿特殊的。这个认知让傅时遇满足极了。
第四章
赵新泉老师今年正好六十岁,这学期是他教学的最后一个学期,到了六月份就可以正式退休,但是,稍微有点眼色的人都不敢去恭喜他终于退休可以安享老年生活了。
傅时遇闪躲得不够及时,被赵新泉老师抓了个正着,被迫听他倒满腔苦水。
“你说我退了休,去见以前的老师,老师肯定要关心关心我的学术成就吧,一问,副教授,我有什么脸跟人家说,教了一辈子了,到最后,副教授!”
傅时遇干笑:“赵老师,您导师苏老不是前几年就仙去了吗?”
赵新泉一愣,然后眼一瞪:“所以说,以后到了下面,我都没脸见他!”
傅时遇应和道:“是挺惨……”
赵新泉的一腔悲愤化作唾沫星子乱溅:“你说,现在评个职称吧,看你写了多少论文,出了多少书,实际上那些文章能有几斤几两,还不都是敷衍了事!”
傅时遇听得头昏脑涨,偷偷瞟墙上挂的表,据他所知,赵新泉第二节是有课的。等终于熬到了差不多该去上课的点,傅时遇暗中吁出一口气:“赵老师!您不去上课吗?”
赵新泉扭头看了一下时间:“没事,再说五分钟。”
傅时遇:……
等时间终于拖到拖无可拖,傅时遇亲自将赵新泉老师送出了办公室,赵老师还频频回头,明显是对傅时遇万分不舍。等演完一出十八相送,傅时遇终于吐出了胸腔中的一口浊气。
傅时遇没立即进办公室,站在走廊上透风,他其实有一点烟瘾,这一会儿有点犯,掏了半截还是忍住了,只咔哒咔哒摁着打火机玩。
有不少老师在教学区里也抽烟,尤其是年纪大的一些老教授,烟瘾一个比一个重,有的上一节课能尿遁好几次,跑到卫生间里抽上一根,抽得舒坦了再回教室继续上课。傅时遇却捏着一点儿执念,从来不在学校的公共区域内抽烟。
对烟的渴望得不到满足,傅时遇的嘴里泛着些苦意,他从兜里掏出颗糖,放嘴里咯嘣咯嘣咬了几下才把那苦味压下去。
傅时遇在楼上看着赵新泉光溜溜的头顶游走过一楼大厅出了院系大楼,然后继续嚼着糖往下看孔老夫子的头顶。
旁边传来脚步声,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傅时遇扭头,立马笑了:“哟,这不是程老师吗?”
程疏不冷不热地打招呼:“傅老师。”
傅时遇吊儿郎当地往栏杆上一靠:“听说程老师在原来的大学教了三四年还是个讲师,不像程老师的风格啊。”
他啧了一声,好像是真的在为程疏着想:“在泽大说不准好往上爬点儿。”
程疏面不改色,还是一脸让傅时遇烦躁的平静,冷淡道:“借傅老师吉言。”
傅时遇气得在心里咬牙切齿,突然叫住越过他往前走的程疏,问道:“周六的运动会程老师报了什么项目?”
他往前跨了两步,走到程疏的身后,几乎是贴着程疏的身子在说话:“我在运动场上等着你。”
傅时遇离得很近,在旁人看来绝对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而显得怪异地暧昧了,程疏的手臂抽搐了一下,猛地上前一步,和傅时遇拉开了距离。
傅时遇脸上的笑隐下去,有些冷漠地扫了程疏一眼,转身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大敞敞地开着,傅时遇烦躁地翻手里的书,翻着翻着视线就跑上面去了,盯着门口瞧。
文学院和数学院共用一个文印室,正好在文艺学办公室的旁边,程疏先前手里拿着资料,应该是去文印室复印东西的。
过了一会儿,傅时遇探头探脑地扒到门口,做贼似的往文印室里看。
办公室里的董彤老师看了半天他的举动,疑惑道:“傅老师你在等人吗?”
傅时遇立马站直,咳了一声,欲盖弥彰地整了整衣服,微笑道:“没有啊。”
他表面上平静,内心已经羞愤得无法面对董彤老师的目光,想了想,索性蹿到了隔壁数学院去串门。
热衷于给傅时遇介绍对象的李老师正在办公室里,看到傅时遇眼睛一亮,又叹息道:“上次给你介绍黄教授家的闺女你没时间去,现在人家有另外的相亲对象了,可惜了吧?”
傅时遇喜色不外露,矜持道:“那还真挺可惜的。”
李老师:“没关系,王教授家的闺女比你小两岁,长得漂亮得很,从小学芭蕾,特别有气质……”
傅时遇:大意了!
傅时遇干笑两声:“李老师,你怎么不介绍给程老师啊?还是说,程老师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本是随口一问,问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
李老师惋惜道:“程老师说对恋爱暂时没兴趣,你说怎么回事,这年纪也都不小了,单身一个人哪能比得上两个人相互照应着?”
傅时遇心底蓦地轻松起来,笑着应着李老师,眼睛一瞟正好落在数学院的课程安排表上,边听李老师苦口婆心的教诲,边随手拿起来,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就有些沉了下去。
傅时遇问道:“李老师,怎么给程老师安排那么多课?”
李老师看了一眼,说道:“教数学分析课的苏老师前段时间住院了,程老师替他代着课。”
傅时遇看着程疏密密麻麻的教学安排,心里有些不舒服,嘴上却说道:“程老师刚来,水平都不知道怎么样呢,你们教学主任也是够放心的。”
李老师:“诶你别说,我们程老师可是个宝……”
傅时遇:又大意了!没想到不只在文学院的学生堆里,在数学院也逃不过程疏的闪耀光环。
傅时遇没忍住嘟囔了一句:“这么多课,强度那么大,他也真能吃得下。”
“程老师主动要求的。”李老师笑道,“傅老师还挺关心程老师,你们两个年纪差不多大,哎呦,一说我就愁得慌,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回事……”
傅时遇:“谁关心他了!”
程疏正好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傅时遇立马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把将课程表扔到一边去,戒备地看着他。
“程老师回来啦,”李老师拆傅时遇的台拆得很是利索,“刚刚傅老师还说你呢,担心你教学强度太大身体撑不住。”
傅时遇一头问号,李老师你真的是数学院的,而不是文学院做阅读理解出身的吗?
傅时遇羞愤道:“我没有!”
程疏显然没有被李老师添油加料的话蒙蔽头脑,淡淡地点了点头,冲傅时遇礼貌地道谢。
傅时遇三两步跨出门去:“谢个屁!”
因为这一点小插曲,傅时遇一整天都心烦意燥,总觉得自己在程疏面前丢了面子,恨不得回溯到当场,将自己的嘴一把给捏上。
本来气势腾腾地挑衅着人,突然像是气球上被扎了一个小针孔,再使劲充气那气球也膨胀不起来了,只能是一点点地瘪掉。
傅时遇心里不痛快,索性打电话给他的几个狐朋狗友,约了晚上出去喝酒。
路宥在电话里面就埋汰傅时遇,五讲四美的好青年,优秀的人民教师在暌违酒吧两个月后,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维持不住良善外皮了。等傅时遇赶到酒吧,一群人笑得更欢了。
路宥将傅时遇扑在沙发上,十分痛心疾首。
“老傅,你还是我的那个老傅吗,你的皮衣夹克摩托车呢,你穿着板板正正的白衬衣是来干嘛?不行,我不能看了,我害怕会回忆起我的高中语文老师!你身上园丁的气息如此浓重,”路宥装模作样地凑近傅时遇嗅了两下,“似乎还能闻到祖国的花朵的芬芳,刚从花园里出来吗?”
“滚一边去,那是老子三十一枝花,”傅时遇将路宥掀一边去,“警告你啊,别老傅老傅的。”
傅时遇直接从学校过来的,行头都没换,临进门的时候将头发随手抓了抓,但跟路宥几个骚包模样相比,还是足够纯良。
但是等他坐下,大马金刀地将右腿跷到左腿上,右手扶着沙发椅背,微微一笑,那优雅装扮的感觉竟全然被浪荡不羁压了下去。
傅时遇有挺久没出来喝酒了,近期又因为程疏一直心里不痛快,和狐朋狗友瞎胡闹着倒觉得几日未有的畅快。
路宥正在调笑着喂左腿上坐的姑娘喝酒,右腿上猛地一重,一个男孩一脸茫然地和路宥对视两秒,不明白自己刚刚还在傅时遇腿上,怎么一眨眼就被扔到了另一个人怀里。
路宥额上青筋跳了跳,扭头问半个身子藏在自己身后的傅时遇:“你他妈做什么呢?”
傅时遇把他的身子拧过去,小声道:“我看到两个我的学生,别让他们看到我,影响不好。”
路宥摆手让身上的两个人都下去,等那两个男生终于从酒吧门口出去,傅时遇才坐直身体,皱眉道:“他们身边没其他人吧,别是被什么社会上的男人带走了。”
路宥拉长腔阴阳怪气道:“傅——老——师——”
傅时遇将进门前扒得凌乱的头发又扒下来,整了整,这就要起身:“我去看看。”
路宥一把将他扯下去:“你这两年混得少了,眼力劲儿也下降了?那俩人一看就知道是没进过酒吧的小菜鸟来看个稀奇,看完就走了,两个二十岁的大男人了有什么他妈不放心的!”
傅时遇一想也是,重新坐下了,脸色一凛,眼横向路宥道:“路宥你最近是不是很欠收拾?还是我对你太好让你胆儿肥了?”
路宥立马端正坐姿,一脸乖巧地向傅时遇笑,喊道:“傅老师。”
傅时遇一巴掌拍他头上:“别他妈喊这三个字,从你嘴里吐出来我怎么那么别扭呢!”
路宥:“好吧,老傅。”
傅时遇冷眼看他。
路宥:“好吧,小傅。”
傅时遇眼中暗光一闪。
路宥:“傅哥!傅哥!行了吧!你他妈怎么那么难伺候!”
傅时遇这才约莫满意了,自顾自地倒酒喝,路宥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看他,笑道:“诶说实话啊,我觉得你这些年变化真的挺大的,跟个真的老师似的。”
傅时遇喝了口酒:“我他妈本来就是真的老师。”
路宥摆手:“行吧,可你这老师当得也够奇怪的,你做好事就做好事呗,还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是为什么?”
傅时遇漫不经心道:“我做什么好事了?”
路宥撇嘴:“前年是谁自己掏钱让我以公司的名义资助了几个贫困学生,去年又是哪个……”
傅时遇觉得这些事情被人说出来很是羞耻,打断路宥道:“都哪辈子的小事你还记得那么清楚,看来路总平日里真的很闲。”
路宥幽怨道:“你是不是把我的公司当成你的慈善中转站了?”
傅时遇笑:“慈善个屁,我想帮谁就帮谁,做什么事情只是因为我想做,不让别人知道只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谁也别来谢我,也别来管我。”
路宥嫉妒道:“哥们几个哪个不是商海里起早贪黑地忙活着,就你小日子过得滋润,无欲无求得跟尊佛似的,还偏偏好命,要什么有什么,啧。”
傅时遇没接他的话,仰头灌下一杯酒。要什么有什么吗?他想。好像是这样,他从小顺风顺水,三十多年恣意妄为,大学学的是金融辅修物理,硕士学段任性地转战文学研究,毕业回国后便进入泽大从教,三年升副教授,平日里除了傅时彰嘴毒会埋汰他几句,剩下的全是一路扶持。要什么有什么吗?他想。好像也不是。至少,在他十六七岁的时候,他想要的人最终没能要到。
还没到十二点,傅时遇便要离场,被晕晕乎乎的路宥一把抓住:“明天不周末吗?”
傅时遇的眼睛蓦地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明天周六有院运动会,有空再约你。”
路宥被“运动会”三个字肉麻得酒醒了大半,嫌弃地推傅时遇赶紧滚蛋,不然他真的要被那园丁的光芒照耀得想起羞耻的学生时代。
第五章
院运会说到底还是学生的运动会,教师们的比赛更像是锦上添的一簇中看不中用的花,花里胡哨的看着种类挺多,其实大多都是虚架子,娱乐性为主,竞技性在次。
傅时遇以往参加也是迫于老教授们的殷殷期待,随便划划水拿个没什么分量的第一,这次却有些不一样,自从昨天他挑衅般地跟程疏说要在运动场上跟他一较高下之后,这锦上的那簇花在傅时遇眼中瞬间绚烂不少,闪闪发光,让他竟然有些微妙地紧张起来,还有一丁点打死都不会承认的期待。
傅老师一身运动休闲打扮,清爽俊朗至极,只是时不时地对着虚空露出迷之微笑,回过神来又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硬生生让一众围观的老教授担心是不是给小傅的压力太大了。
傅时遇最期待的项目是篮球。教师运动会上篮球失去了它十之七八的功能,只剩了投篮和计数两点,就是所谓的定点投篮,看谁能扔进的数目多,没什么竞技性。傅时遇对规则倒无所谓,只篮球和程疏这两个元素叠加在一起就能让他兴奋起来。
傅时遇知道程疏是个极要强的,又是初到泽大,肯定是能参加的项目都会参加一遍。在开幕式结束之后,傅时遇还在操场边上看到了程疏。
程疏一改先前稍显严肃的衬衫西裤,也是一身休闲打扮,白色的T恤和深灰色的运动裤运动鞋,配着那张脸,在阳光下简直令人目眩。
结果,等比赛开始,傅时遇就没见程疏往比赛场地中踏一步,只坐在边缘处的草地上,手里拿着一个相机,旁边是几箱矿泉水和一些老师的包。
傅时遇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程疏这劲头怎么那么像啥都不干的后勤人员?
傅时遇蹭到一个数学院老师旁边,悄悄地指了指不远处坐着的程疏,问道:“你们院新来的老师不参加啊?”
数学院老师回道:“程老师没有报项目。”
傅时遇扭头看被几个女老师围在中间看照片的程疏,差点骂脏话,程疏这孙子竟然明目张胆地放他鸽子!还有,不知道跟女人保持距离吗,几个人凑那么近做什么!看见我的时候一张脸冷得像我蹬了他,现在怎么不摆那张臭脸了?
傅时遇的脑内弹幕完全跑偏,自己还没意识到,气哼哼地去跑一千米了。
今年单人项目中跳远和一千米时间冲突,傅时遇只打算参加一千米和定点投篮。投篮之前是为程疏准备的,被彻彻底底地放了鸽子,傅时遇一腔怨愤全抛洒在了跑道上,跑得比以往几年都带劲,足足甩出第二名小半圈。
暖阳灿烂地铺洒下来,傅时遇扯起T恤擦脸上的汗,听到跑道外围的学生观看席上一片欢呼,便抬手冲那边潇洒地挥了挥,欢呼声愈发沸腾,文学院还整了一条金黄的巨龙,舞得虎虎生风,傅时遇看到,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一回头,正好对上程疏的视线,傅时遇一怔,程疏那边已经低下头去,翻看起手中的相机来。青绿色的草映着红色的跑道,蒸腾着金色的空气,程疏盘腿坐在草地上,微微垂着头,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显出漂亮有力的线条,又白得像是在泛着光。
傅时遇一时间像是被蛊惑了,他走到程疏面前,冲程疏哼道:“都不知道给瓶水啊?”
程疏没料到傅时遇会主动搭话,仰着脸看傅时遇,向来冷淡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阳光落进他眼中,瞳仁被照耀成清透的琥珀色。
傅时遇的心脏跳得急促起来,他最受不住程疏这样看他,下颌和脖颈拉出优美紧实的线条,稍显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很像是索吻,甭管程疏本人是什么意思,反正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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