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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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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边的男人五十岁上下,温文儒雅,极有气度,虽被称作老师,实际上却并不是真的是老师。
傅时遇嗯了一声,冲林余眠道:“今天魏老师有课?”
林余眠微笑着说:“也是刚下课,这会儿在办公室。”
翟峰看了看时间:“你们两个说会儿话,等下开会我先去楼上准备一下。”他临走还不忘嘱咐傅时遇:“傅老师招呼好林老师哈。”
傅时遇:“得嘞,院长走好。”
翟峰一走,林余眠松了一口气,靠在了栏杆上。傅时遇笑道:“翟院长是不是让您给院办题字了?”
林余眠给他一个不置可否的眼神,傅时遇感叹:“我们这院长贼大方,酬劳绝对优厚,答应了没?”
林余眠笑:“晋南提前嘱咐过,给多少钱都一个字儿不给你们写。”
傅时遇撇嘴:“别,不是我们,文学院一百多位老师,翟院长自成一们。诶,听说魏老师这几节课都在算卦,什么时候也给我算一卦?”
林余眠:“这两节课我帮晋南写卦辞,也懂了一点儿,不如我给你算?”
傅时遇干咳一声,这就要溜,被林余眠抓住,上下打量了一番:“想算姻缘是吧?桃花入命,世应相生,是两愿之象……”
傅时遇举手投降:“林叔林叔我错了,是不是我妈跟您胡说什么了?”
魏晋南拄着拐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模样,咳了一声,林余眠立马松了傅时遇,过去搀着他。
傅时遇:“魏老师您这腿还没好啊?”
魏晋南:“年纪大了,摔一下没个百天好不了。”
傅时遇笑:“反正有林老师天天接送,不光省您自个开车,还省得您自个写字儿了。”
这倒是真的,魏晋南的腿摔了之后,养了一个寒假,骨头倒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走路还很不稳当,上班便由林余眠接送。即便暂时是个瘸子,魏晋南教授也一瘸一拐得极有大哥风范,一副墨镜戴得气势腾腾,等坐上了讲台,瞬间从黑帮老大无缝切换为江湖神棍。
魏晋南这几年研究《周易》,沉迷于给人算卦,小孩们对这也一个比一个热情,连着几节课都是排队求算,有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听卦辞的,魏晋南便给他写到纸上,折好让人拿回去自己看。
写了几张魏晋南就嫌烦了,索性将坐在教室后头等他的林余眠叫到讲台边上,低声口授给林余眠写。
林余眠拿着笔在纸上随便划拉划拉就像艺术品,每个同学看完卦辞还得对着字儿惊叹一番,有心思重的去查了查,震惊地发现那个任劳任怨给他们在稿纸上写卦辞的男人竟是知名书画艺术家林余眠,一幅字十好几万的那种。这下没一个人想保密自己的卦辞了,都疯狂在朋友圈晒起了图……
魏晋南问道:“我听你们说什么算卦?”
林余眠笑道:“时遇想算姻缘。”
傅时遇:“林老师请不要胡说八道。”
魏晋南迅速地掏出墨镜戴上:“这位小伙子,你想算姻缘?”
傅时遇:“我不是我没有……”
魏晋南慈爱道:“生辰八字是多少啊?”
傅时遇:“我只是想问一下这个会一小时能开完吗……”
魏晋南顿时一脸无趣:“这卦太简单,一小时开不完,顺便附赠你一小卦,接下来你将重复听到五次以上翟院长的伟大成果陈述。”
傅时遇由衷钦佩:“我信。”
魏晋南感叹:“摔断腿真好。”然后话锋一转,“还算不算姻缘,免费的。”
傅时遇:“魏老师您这边请,小心台阶,路上小心!”
林余眠扶着魏晋南下楼了,傅时遇往隔壁的数学院看了看,想起刚刚林余眠的那句“两愿之象”,心道什么两愿,明明一愿也没有。
傅时遇往四楼的办公室走,刚上了两个台阶突然顿住脚步,面上一片木然,心里偷偷骂娘。两厢情愿这另一厢可指的人多了去了,他刚才是被下了什么降头竟然精准指向程疏?
傅时遇一时间对程疏更恨了,都是这孙子当年给他的打击太大,以至于这阴影绵延十几年,要不是再次碰见,傅时遇还意识不到,这一碰见,他的心不甘情不愿还有那极强的自尊心又重新燃起,比当年还要烈。要不是他还谨记着自己身为灵长类动物的最后一点儿尊严,这会儿估计已经扑在程疏的脖子上给他咬两个血窟窿了。
第三章
会议中,翟峰院长在会议桌上各种明秀暗秀,平均五分钟提一次他的“xx协会主席”“xx学者”“xx社长”等各种头衔,以及评选过程之艰辛以及竞争之激烈。
傅时遇在底下打哈欠,明目张胆地玩手机,微信朋友圈刷了一遍,微博更新看完了,又将消消乐送的三十个体力外加分享的五个体力用完,升到了第一千二百关,翟院长还在天南海北地扯。
傅时遇又将好友送的几个体力领了,还是凑不够一局,正想退出来,恰巧又收到一个体力,他点开,上面显示着“民间文学郝津”。傅时遇抬起头,对面的郝津冲他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那边翟院长终于提到了正事:“各位老师把自己评职称要用的材料整理整理,二十号前交上来。说起来这个职称啊,大家也不要过于看重,咱们现在很多老师,水平庸常,却满心都是功利,我也是经历了几十年的沉淀,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评上了……”
翟峰又快速回顾了遍他的光荣履历,扯到了另一件事上,看着傅时遇道:“对了,文艺杂志还是傅老师主编?”
泽大文学院各专业都有自己办的杂志和刊物,翟峰上任以后,以不便统筹为由,要建立一个统一的机构进行管理,通过记名投票选出社长,结果毫无疑问地是翟峰当选,只有寥寥十几个老师选了他人或弃了权。
各个专业的刊物都交出了管理大权,只有文艺学的刊物《文艺杂志》毫无动静,还是按照原来的流程进行着,忽视翟峰的要求忽视得很是彻底。
底下一片安静,傅时遇随意道:“是,现在做得挺好的,就不劳院长费心了。”
翟峰的脸不太好看,在文艺学几个老师的脸上看了一圈,说道:“这是你们专业所有老师的意思?”
文艺学专业的老师在私底下就这个事情开过讨论会,大家都不想将管理权交出去,其实每个专业都是一样的想法,只是迫于翟峰的压力不得不上交。讨论过后,大家决定还是暂时先拖着,能拖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
傅时遇点开了第一千二百零一关,头也不抬地说道:“我自己的意思。”
翟峰有半分钟没说话,会议室里一片黏稠的安静,过了一会儿,翟峰说道:“行吧,那就先这么着,散会吧。”
下楼的时候,郝津扒着傅时遇的肩膀笑个不停:“你小子厉害,看院长那个脸哈哈哈哈哈,还没人这样驳过他面子呢,痛快!”
走在他们旁边的另一个男老师冷笑道:“这事儿也就只有咱们傅老师能做。”
傅时遇挑眉:“也没人不让王老师做吧?”
那人被他一呛,冷哼一声,加快脚步越过他们走了。郝津撇撇嘴,说道:“什么毛病,谁惹他了?”
傅时遇不以为意:“我呗。”
老子说“不敢为天下先”,这些年傅时遇还算忠诚地贯彻着,他倒不是不敢,就是单纯的不想加懒得。什么事情只要不牵扯到他头上,他就只当旁观者,和其他老师保持一致。但别人惹到他头上就是另一回事了,谁的面子都不顶用,简直是不鸣则已,一鸣飞扬跋扈横行无忌,落了不少暗戳戳的怨愤。有些人就是自己什么都不做,也看不得别人做,对此傅时遇并不觉得奇怪,他也不在乎。
傅时遇找到自己的车,还是昨天的位置,旁边也仍旧是程疏的车,俩人都没挪地方。傅时遇上了车,掏出烟来点了一根,程疏的车还在,看来是还没有下班,已经六点多钟了,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傅时遇猛吸了两口,烟雾弥漫着他的食道和鼻腔,他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很多年以前,他还不是这样,一身奇怪的正义和闲心,最爱瞎管闲事。
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觉得程疏是自己管闲事管回来的,并且对此沾沾自喜庆幸无比。
容城一中的班级和其他学校的一样,教室的最后几排同学成分还算固定,一是个头高的,二是学习混的。第一种是没办法甭管乐不乐意必须得在最后头坐着的,第二种是想方设法就想在最后几排坐着的。
白来属于第一种里乐意的,程疏属于第一种里不知道乐不乐意的,几天下来,傅时遇觉得他应该是不怎么乐意,毕竟他就没见程疏和周围的人说过几句话,而那些人对程疏的态度也算不上友善。
对傅时遇暂时处于观察阶段,井水还未犯河水。
他们的英语老师是个年纪挺大的女老师,上课不爱用多媒体,总是往黑板上抄题,然后找人起来回答。
傅时遇不太喜欢这种略显低效的教学方式,自顾自地刷完了一张英语卷子后,津津有味地翻看英语辅导书上的阅读理解,当趣味小故事读。
“程疏,你回答一下第三题填什么。”
程疏站起来,却半天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对不起,我看不太清。”
旁边的几个男生低声地嘘起来,英语老师扶了下眼镜:“程疏你坐下,黄贺你起来回答。”
黄贺是刚才笑得最欢快的那个,他嬉皮笑脸地站起来,笑嘻嘻道:“老师,我也看不太清。”
他说话阴阳怪气,一群人笑得更放肆了,还有吹口哨的。
英语老师又连着叫了两三个人,都是一个回答,明显地是在针对程疏。傅时遇抱着胳膊靠在后墙上,他知道黄贺这伙人,平日里总是一块走,挺能惹事的。
程疏仍旧安静地坐着,后背挺得很直,头微微垂着。
英语老师脸上已经升起怒色,这就要发火,傅时遇举起手,站了起来:“老师,我看得清。”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傅时遇回答完之后坐回原位,将周围几个不友善的视线一一看了回去,最后冲冷着脸盯着他的黄贺笑了一下。他笑起来挺好看,也挺挑衅。
井水终于发现这刚来的河水其实是个刺头。
容城一中是两周过一次周末,中间不休息的那周周日下午有半天的自由活动时间,英语课正好是最后一节课,下课后教室里瞬间走得只剩零星几个人。
程疏还是板正地坐在位子上,傅时遇偏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在整理课上讲的单词和短语搭配。傅时遇在心里感叹了声学霸,然后掏出刚买的漫画书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程疏起身出去了,傅时遇再看他的桌上,摊开的已经是一张数学卷子。傅时遇看着看着就有点想笑,程疏的汉字儿写得很漂亮,数字却写得莫名乖巧,尤其是3和5,写得圆滚滚胖乎乎的,跟他这人不搭极了。
傅时遇欣赏了半天程疏的卷面,又将剩了一个尾巴的漫画看完了,程疏还没回来。傅时遇皱了皱眉,起身出了教室。
安静的走廊尽头哐一声巨响,黄贺松开掐着程疏的脸的手,恶狠狠地盯着傅时遇:“草,你一个转学生,别他妈多管闲事!”
傅时遇:“不好意思啊,我爱管的就是闲事。”
他懒洋洋地靠在刚才被他一脚踢得稀碎的玻璃门上,挑着眉,看起来极其欠揍。黄贺看了看一地的碎玻璃,指着傅时遇:“你等着!”
傅时遇一把抓住他的食指往后折过去:“哎哟,吓死我了。”
黄贺眉头乱跳,忍疼忍得脸通红,这就要动手,被傅时遇往后推了一把,撞在墙上。
傅时遇哼了一声:“别忘了多带几个人。”
黄贺的其他同伴都先下了楼等他,他和程疏只是在洗手间意外遇见,例行威胁两句,谁知道蹿出来个傅时遇,黄贺自知打不过,骂骂咧咧两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疏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傅时遇靠在墙上默不作声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程疏终于受不了他的视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冷声道:不用你管。”
傅时遇这下不乐意了,他再好心,也不是给人当成驴肝肺随意挥霍的啊。
傅时遇:“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这不是在帮你吗?”
程疏不耐烦地皱着眉:“他们就是嘴上厉害,顺着他们就什么事都没有,你这样一弄,以后都是麻烦。”
傅时遇气道:“靠,我帮你还是我的错了,以后你被打死我坐在旁边看着都不管!”
程疏:“谢谢。”
他说着就往洗手间外面走,快出门的时候余光看到傅时遇还在墙上靠着。傅时遇的小腿上扎着一块碎玻璃,一道血痕蜿蜒在皮肤上。
傅时遇看程疏回来,恨恨地冲他比中指,程疏这人对羞辱竟是全盘皆吃,不知该说是脸皮太厚,还是承受力太强,一点都不生气,架起傅时遇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傅时遇似真似假地干嚎:“疼疼疼,你能不能慢点!”
程疏无奈地松开他,想了想,在傅时遇面前弯下了背,让他趴到自己背上来。傅时遇心底的那点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哼哼道:“别了,你这小瘦身板,我趴上去不得压趴你……喂!”
程疏竟然扯着他的胳膊就强硬地将他背了起来,傅时遇受到惊吓,挣扎了两下,程疏也跟着他晃悠悠的。直到终于扶上了墙,傅时遇才找回了点安全感。
程疏不满地偏头冲他道:“别乱动。”
傅时遇的手抠着墙面上光滑的瓷砖,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实在是多年没有这种经历了,一时间适应不了。
傅时遇:“不是,我不疼了!真的,放我下来!”
程疏脚步沉重地往前踉跄了几步,傅时遇的爪子被强行剥离了墙壁,不稳地一把抓住程疏的肩膀,嚎道:“你摔到我怎么办!”
程疏的脸更冷了:“摔不了。”
傅时遇这才注意到他的不高兴,想了一想,才意识到可能是之前自己嫌弃他瘦弱戳到了他的自尊心。
不是,这被别人揍都不还手的人,哪来这么脆弱的自尊心?傅时遇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老老实实地不动了,揽着程疏的肩膀,两脚在地上拖着。
程疏:“你脚抬高点。”
傅时遇腰酸腿疼,累得不行,只觉得自己跳下楼梯都比现在这姿势舒服,但他看着程疏紧紧抿着的嘴唇,还有白皙的额头上渗出的细汗,认命地抬高了腿。
等两人终于历尽千辛万苦从二楼下到了一楼,到了医务室,傅时遇觉得自己的腰和腿绷得已经快没知觉了,他坐在病床上让校医给他处理伤口,程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喘着粗气,额前的碎发都湿透了,亮晶晶的,更显得浓黑,傅时遇悄悄地看他,觉得这人真是又怪又倔。
傅时遇为了逞威风耍帅,一脚踢烂了卫生间的玻璃门,不光把自己的腿扎出了血,还在当晚就被揪了出去,当作不良分子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罚打扫楼道一周。
傅时遇这人脸皮厚,被罚也觉得无所谓,秋风扫落叶般拿着拖把在楼道里来回几圈,再拿着抹布在墙上胡乱抹几下,污渍没抹去多少,倒是收获了不少姑娘的注视。
傅时遇是个极不吝啬自己的笑的,尤其是对女孩,偶尔抬起眼的时候和某个视线对上,在对方尴尬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傅时遇歪头一笑,对方瞬间脸红心跳捂脸奔逃。
所以傅时遇这罚吃得津津有味,除了一件事。
楼道里消防栓下有个专门用来涮拖把的水池,不知道这水池是什么构造,特别容易堵,来这涮拖把的那些人也是奇怪,只要那脏水还没满到一碰就溢的程度,他们就能继续若无其事地开水龙头在里面涮。
傅时遇忍着恶心拿根小棍子戳了半天,一点用都不顶,他看着一池黑芝麻糊似的脏水,实在是下不去手。
白来路过,被傅时遇一把拽住:“你来试试。”
白来连连后退,求饶道:“傅哥傅哥,明天我早来帮你拖地擦墙行不行!这个我真的干不来啊!”
傅时遇冷哼一声,让白来麻溜滚蛋了,自己继续对着一池黑芝麻糊做微弱的心理建设。正在他决定破罐子破摔,这活谁愿干谁干反正老子不干了的时候,程疏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惜字如金道:“让让。”
傅时遇顺从地往旁边挪了一步,只见程疏将校服T恤的袖子挽到肩膀处,毫不迟疑地将手伸了进去,半截胳膊映衬着污黑的脏水,白得简直惊心动魄。傅时遇皱着眉看他在水里掏来掏去,过了半分钟,水终于往下走了。
程疏打开水龙头,冲洗干净胳膊上的污迹,又若无其事地转身回教室了。
上课的时候,傅时遇看到程疏的胳膊上泛着微微的红,应该是被那脏水刺激的,他却像没事人一样,仍旧坐得板正,认真地听课做笔记。
程疏的同桌是个女生,叫裴秋秋,名字极其诗意,人长得极其壮硕,一米七多的个头加上快二百斤的体重,看起来极有压迫感。
下课铃一响,傅时遇蹿到裴秋秋的位置旁,胳膊撑在她桌上摞得高高的书桌上,甜甜笑道:“秋秋好,请问你可以和我换一下位置吗?”
裴秋秋的脸有点红,迟疑道:“可是老师……”
傅时遇笑得更灿烂了,明晃晃的闪人眼:“我会去跟老师说的,可以吗?”
裴秋秋被他的皮相给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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