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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歌_青云待雨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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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他成天都处在被吊销资质的惶恐中,一连整个月心焦如焚、寝食不安,非得在办公室拉着一群人没日没夜地反复磋磨返工的预算,把这些事放在眼皮底下才能松散点。
  再想到晨晔每次对着他委委屈屈或者将欲发怒的脸,他开始是每天熬到半夜才回,后来干脆没电话催就在办公室将就了,反正回去除了吵,就是在床上证明他有多昏聩好色。
  事发那次,他和郁寻安终于跟甲方谈出了眉目,晚上一顿酒喝到三更半夜,他醉得人事不省。
  怎么从会所出去的他都不知道,他醒来是因为一阵敲门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郁寻安就支着他平常用来午休的折叠椅睡在一边。
  他头疼欲裂,郁寻安起来收拾好东西去开门,结果进来的是晨晔,还是把人推开进来的。当时窗帘都拉着,房间里光线幽暗,晨晔眼睛通红地看着他们,像是一只索命的魂。
  沈余舟本就宿醉,只那一眼,愈加觉得疲乏到极致,不想让晨晔在他公司闹,他只得把人带回了那间房子。
  果然,进屋门一关上,晨晔就哭,“你怎么对我交待?”
  沈余舟头疼得更厉害,只想赶快洗澡换衣服逃出去,他不知道他对晨晔有什么可交待,他只是和郁寻安在一间屋子里睡了一晚上。
  但晨晔吵得不依不饶,轮了一圈下来话题还是回到郁寻安身上,俨然一副他们不老死不相往来就不跟他罢休的样。
  沈余舟脑袋都要炸了,受不了他借题发挥,“那我就告诉你,我昨晚还真想对他做点什么,只是后来没做成,你又能怎么样?”
  晨晔抓着东西就劈头盖脸地朝他砸。
  他费了牛大的功夫才把晨晔按到床上控制住,说一路扭打也不为过,沈余舟当时火冒到头顶,有那么一瞬也是真心觉得把身边的人换成郁寻安还消停些,至少不吵不闹。
  可晨晔哭得太可怜,每抽一口气都像是要接不上似的,他还是哄了晨晔,“晨晔,我说的话,你总是选择性的相信一半,为什么,嗯?”
  这一句话说得他自己身心俱疲,他说了一万次他和郁寻安没什么都没用,说一次他想对郁寻安做点什么,晨晔信了。
  而他的判断也真是没错,最后这句话晨晔依然没有相信,同样,依然没能拿他怎么样,他们还在一起,争吵还是继续。
  沈余舟当年怎么也想不通的一件事:晨晔把自己折腾到万般憋屈,到最后也只能忍着,何苦呢?
  所以最后说分手的是他,那个冬天发生了很多事,很多事都是沈余舟到如今都不愿意想起来的。
  手指一阵在灼痛,沈余舟蓦地回神,这才把燃尽的烟丢在烟灰缸里。
  那时候他出事,晨晔误了考试,打车来看他,路上出了车祸万幸人没事。最后看到的是他和郁寻安抱在一起。
  晨晔闹了一通,后来不好当着陆女士的面吵,他趁机让陆女士把人送上了火车。
  就是那天晚上,郁寻安到他病房。
  郁寻安说:“余舟,或许这句话现在说不合适,但我想给我自己争取一次,我对你是什么样你知道,你以后的路,我想用另一种身份陪你走下去。”
  是的,郁寻安对他什么心思他一直清楚,只是一天不明说,他就装不知道。
  沈余舟没说话,郁寻安又说:“对了,还有另外一个好消息,今天下午,南桥竣工验收通过了。”
  沈余舟心情立刻好转,“不是定在明天吗?”
  郁寻安说:“老陈带人提前过来了。”
  没等他回答郁寻安的话,也没等他为工程完美收官高兴多久,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沉默。
  沈余舟心脏几乎是反射性的一阵紧缩,他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晨晔又来找他兴师问罪了。
  这个电话是陆女士打来的,沈余舟挂断,心还沉着,他从通讯录里翻出另一个号码拨出去。
  他对晨晔说:“算我对不起你,我们分手吧。”
  晨晔过了好半天才回答,“是因为郁寻安?”
  沈余舟看一眼对面的淡笑着的男人,心脏像是坠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钝重地跳。
  晨晔还在追问,带着丝哭腔,“你们在一起了,是吗?”
  沈余舟想到晨晔的那一句话,最终咬紧牙关,“是,我们在一起了。”
  电话里只剩下一阵忙音时,郁寻安上前紧紧拥抱他,“你是认真的吗?”
  他点头,“认真的。”
  那一块石头终于落下去,哗啦一声,碎如齑粉。胸口还剩下的重量让他莫名轻松,但也是真的空了。
  总而言之,沈余舟一直明白自己不是一个感情型的人,特别在他创业的那段时间,他觉得爱情并不是人生的必须品,他甚至觉得一个事业失败的男人连性欲都会相对浅薄。
  那时候他只知道,以前那只他顺顺毛就能乐滋滋撒欢的小猫,再不是他安抚得住的了。一年半的时间证明了一切,他好像做什么都不能让晨晔满意,让晨晔满意的那个程度他办不到,那只小猫终于变成了他的奢侈品。
  因此,最后他把晨晔丢在那条路上的时候,姿态极为决绝。
  那是他们分手半个月以后,晚上下了雪,跟郁寻安一起从公司出去,白花花的雪片纷纷扬扬飞满他眼前的世界。
  他们脚刚踏下台阶,“师兄——”突然一声冲破风雪夜的沉寂。
  沈余舟知道是谁的声音,司机刚好把车开到路边,他没敢往那人的方向看,拉开车门几乎仓皇地把自己塞进车里。
  等郁寻安坐到他旁边,他对司机说:“开车。”
  而那个人的声音就不依不饶地追在他身后,“师兄——”
  沈余舟心脏颤得厉害,一身御寒的衣物像是不存在似的,他彻骨冰凉,手抖得像筛糠。
  他没敢回头,回头又有什么用呢?龃龉依然存在,争吵还是争吵,他们怎样才能圆满,这似乎是一道无解的题。
  倒是郁寻安一直朝后看,接着摸出电话,打给了还在公司的一个保安。
  沈余舟听他嘱咐人追上晨晔,听他嘱咐那个人把晨晔送上火车,最后颤着声开口,“把他……送到学校。”
  郁寻安握住他的手,“放心,我不会让他出事。我要你心里安安宁宁地跟我在一块儿?”
  沈余舟嗯了声。
  可是他安宁吗?好像永远都不是,这么多年,他都不喜欢下雪的夜晚。
  他把晨晔丢在那条下雪的路上,好像把自己的什么,也一起落在了那条下雪的路上。到如今,他还在那,已经有了给他们找到出路的能量,可是晨晔在那条路上,只留下了一个不肯回头的影子。
  时隔多年,沈余舟又一次宿醉,宿醉的结果依然是头疼。
  于是晚上的饭局他没打算多喝,到他现在这个地步,大不用拿自己的酒精耐受度表达对应酬对象表示坦诚。
  这天应酬的对象是甲方代表,领头的是郁寻安,一桌子人,就算沈余舟推说头疼,可以陪他喝的人好几个。
  而郁寻安的确也有些兴致,席上推杯换盏,沈余舟也明白他是见惯此等场面的,但终究年纪在了,还是不着痕迹地劝了一句。
  郁寻安就冲着他笑,“难得今天大家都有兴致,咱们又是老朋友,沈总你要带头尽兴才行啊。”
  话是这样说,旁边跟着沈余舟来的都不是死人,立马端杯自觉引火烧外身,没会儿功夫就把沈余舟给架到局外了。
  酒喝到位,这一晚上也算是宾主尽欢,沈余舟秘书安排了人送甲方这群人走。
  郁寻安喝得脚都站不稳,醉眼朦胧地看着沈余舟,“余舟,咱俩聊几句?”
  沈余舟支走了跟着的人,包房里剩下他们两个。郁寻安的酒量深浅他太知道了,这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醉一半装一半。
  果然,郁寻安仰靠着沙发,眯了一会儿,眼睛瞟着他,“几年前,我去巴厘岛度假,沙滩上正好有对gay趁着篝火晚会求婚,之后,求婚成功了,他们包全场的酒水,我看着大家都是黄种人,就凑了个趣,也跟着喝了几杯。”
  听着无厘头,但郁寻安说话从来不会无目的,沈余舟靠窗站着,点了支烟,“然后呢?”
  郁寻安目光有些迟缓地望向他的手指,“你不是戒了吗?”
  沈余舟没说话。
  郁寻安笑了笑,“好吧,那天等酒喝上,我才知道求婚的那个是我中学同学的弟弟,叫卓胥。被求婚的那个,就是他一高兴包了全场的酒水,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浓厚的尼古丁气味熏得嘴里发苦,沈余舟开口时声音很沉:“晨晔。”
  郁寻安愣了一瞬,随后自嘲一哂说:“你知道了?你还觉着人因为你游戏人间。人家正儿八经地谈恋爱,婚都快结过一回了。”
  接着,他对着沈余舟哈哈笑出声,“人家那边谈不成,回头还能让你牵肠挂肚的,这些日子你跟他处得怎么样?魂被勾走了没?夏迎春,特么夏迎春才是风月场上的英雄啊,服!”
  这几句话简直聊得毫无营养,沈余舟说:“我先走了。”
  郁寻安说:“卓胥的哥哥没了,他得回去传宗接代,抛下了你的夏迎春,你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我劝你一句,卓胥他哥在世的时候是认可了他俩的,据说他父母也不排斥,说不准哪天,卓家老两口就想通了。”
  “你错了,”沈余舟把烟摁灭,“还不止,卓胥他哥一家煤气中毒那晚,他妈本来是打算过去照顾大儿媳妇的,刚好晨晔从外地回来给老两口带了礼物送上门,卓胥妈留着招待才没去。”
  郁寻安眼睛微微睁大,不说话了。
  沈余舟扣上大衣,“所以卓家老两口把卓胥哥嫂的死算在了晨晔头上,卓胥妈妈精神不正常了。这事儿里头所有人都是可怜人,包括晨晔,你懂了吗?”
  穿好衣服,出门前,沈余舟说:“这次,我不想再放着他可怜了。”
  
  第15章
  
  晨晔过了十点才回家。
  房间里塞得再满,一个人呆着也静得过分。冬夜晚归,灯刚打开,不管什么照度总是亮得气息奄奄。
  晨晔手拿电话,开了免提,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头传出来:“真没事儿?”
  他欠身手伸到床头干脆把对着壁画的射灯也打开,“真没事儿,她力气又不大,哪里就砸坏我了。”
  “我不是说这个。”
  晨晔握着遥控器把空调也打开,“那就更没别的了。”
  那头的人静了好久,“你……和沈余舟?”
  晨晔说:“也没事,我多记打的一个人。”
  “他要是改了,也可以考虑,只是……你得自己看清楚。”
  晨晔笑了,“放心,我晓得。”
  男人像是犹豫一下才开口:“早先在羽毛球馆看到你那东西拿了,我还以为……”
  “跟沈余舟没关系。”晨晔说。
  而后就是长久的沉默,一股子苍凉劲儿顺着骨头缝往身子里钻。
  晨晔刚想说点什么结束谈话,男人有些颓丧地说:“那行,天气预报明天有雨,出门前别开窗。”
  晨晔说:“那就这样,我这儿突然有点事儿,先挂了。”
  一口气仓促地说完,指腹断然落在红色的圆形图标,打电话的人是卓胥。
  晨晔靠床坐下来,伸手拉开床头抽屉,宝蓝色的首饰盒打开,手指捏着银链拉出一枚戒指,两年前在巴厘岛的海滩,卓胥用这枚戒指套住他的无名指。
  卓胥是个什么样的人?寡言,有些不善表达,可就是那份质朴的心思,润物无声。那年生日之后,晨晔和他重新成了朋友,他倒是从来不说让晨晔为难的话,只是沉默而又执拗地守护在旁边。毕业实习后就是毕业设计,晨晔那时候又搬到校外住,卓胥保持着一周一次的频率去看他,每次都拎一袋子时鲜水果,生怕打扰他似的,放下东西坐几分钟就走。
  跟沈余舟分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晨晔是没有心思开始第二段感情的,他们就用这种不近不远的方式来往。毕业后晨晔先回了上海,从校园出来才知道学生时代的情谊可贵,晨晔那时候的现实交际圈无非是他的同事,大都是办公室里的点头交情,但这没什么,卓胥把自己当成一个手机宠物从早到晚陪着他,他们联系的方式换成了在网上,却反而变得近了。开始是时不时地戳一下小窗口,后来变成晨晔起床都靠卓胥的电话,晚上不互道晚安总觉着睡觉都不踏实。
  晨晔回上海的第二年,他母亲终于对他的性向发难,短短几个月强迫他相亲无数次,晨晔被整得几乎崩溃,有一晚跟他妈大吵了一架,本来是准备求安慰的,刚好在卓胥发的朋友圈看到一张合影,相片上一大帮子人,其中一个男人手搭卓胥肩上,神色很是暧昧,晨晔喝了一缸的醋才发现自己对卓胥不对了。
  那一晚他对卓胥很冷淡,卓胥哪能放心,反复追问他怎么了。晨晔负气说:“不告诉你,除非你来上海。”第二天中午,卓胥到了他公司门口。
  他们就是从那天开始的,晨晔一旦明白自己的心思就义无反顾,卓胥抱住他的时候像个愣头青,紧张得手都在抖。还反复问他:“你想好了吗?”生怕他是一时冲动。这么多年,卓胥是晨晔遇到的最珍视他的人。
  晨晔是个一不做二不休的性子,他妈容不得他跟男人在一起,他第二天就拉着卓胥,“我们私奔吧。”然后他们来了C城。
  找房子,把住处布置得像个家的样子都是卓胥一手操办,晨晔负责心血来潮,他负责像头老黄牛似的勤勤恳恳地善后。然后同居的那段日子,也名副其实二十四孝男友,怕晨晔苦着累着,怕晨晔生病,也怕晨晔不高兴,这座曾因为沈余舟变得凄厉灰暗的城市,对晨晔再次变得温柔。
  他们甚至见过家长,卓胥的父母也慢慢开始接受他了,如果不是那一场变故发生,他们本来应该相守一辈子。可这个世界本来就没什么如果,卓胥哥哥葬礼上,晨晔被他父母赶出来,被卓胥母亲一次次指着鼻子骂凶手的时候,突然就明白了什么是命运。
  卓胥没有放弃,但也不能改变双亲对晨晔视同仇雠,陪着双亲渡过丧子之痛的那段日子,经常等家里人睡了,半夜出来看晨晔一趟,在天亮之前再赶着回去。他对晨晔依然呵护备至,可是沉默的时候也越来越多,终于一天深夜,看着卓胥佝偻的肩和鬓角冒出来的几丝华发,晨晔心疼得再忍不住了。
  他对卓胥说:“你按阿姨和叔叔说的做,就是对的。”
  卓胥愣了好久,“这对你不公平……我也……舍不得,你别担心……我能顶得住。”
  晨晔当时是把他连塞带推地赶出门的。
  真顶得住吗?现实面前一句舍不得太苍白,晨晔太明白卓胥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他不说分,卓胥就能把那些沉重全都扛在自己身上,哪怕他已经要垮了。
  卓胥是个孝子,晨晔也太明白他以后的路应该是怎么样,跟女人结婚,传宗接代,卓胥本身是个双,这样选择无可厚非。
  但他那纯直的性子,决定他永远不可能做出那种卑劣的事——时间到了,就给自己随便找个女人,恶毒地把那个女人当成慰藉双亲的工具和行走的子宫。卓胥不会这样做,晨晔太了解他,要是有一天卓胥成家了,只可能是跟一个他喜欢着、而且是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一辈子的人。晨晔爱的就是这样的卓胥,得给他走出去的时间,所以他们连得过且过的可能都没有。
  他们分开在彼此都没有面目全非的时候,最初他一直躲,卓胥一直找,如今两年过去,晨晔还是不常见卓胥,把抛弃两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所以,命运是什么?多无奈,曾经想过天长地久的人,这是他能给卓胥的最好的东西。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青烟从指间慢慢升腾到眼前的时候,晨晔这么想,比如他对沈余舟,比如他对卓胥,当初就算是剜心剔骨的疼也已经或者正在愈合了,虽然前路茫然不知通往何方,但他还要自己一个人走下去。
  晨晔没想过回头,可有些人好像真有点非得让他回头的意思。周日有空,按惯例出去打球,人到羽毛球馆不久,沈余舟来了。
  沈余舟很显然还做了准备,羽绒外套里头穿着运动衣,没像上次那样羊绒大衣套着西装就晃进来。
  晨晔吃不准他什么意思,上次那一晚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言明了,沈余舟如今颜值、财力、地位样样都拿得出手,要什么样的人没有,非得缠着他这个过气前前……任?不,还不知道得加几个前。
  所以他背过手擦了把汗,没说话。
  沈余舟把外套脱下扔一边,拍子从套里抽出来,要笑不笑地说:“我也来松散松散。跟师兄打两场,不打扰你吧?”
  半点暧昧和介怀都没有,没事儿人似的。
  晨晔就笑,“来啊。”
  以退为进或者是真退出去了,沈余舟打的什么算盘一点不重要,反正不吃回头草晨晔都挑明了,沈余舟心里头有这个认知就好。
  于是他们先打了两局,两局下来,晨晔有些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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