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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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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快慰的叹息。
安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安思远却俯下/身子,边捧着他的脸,边缓慢地摆着臀吞吃着身下的肉/棒。
少年人青涩又诱人的曲线一览无遗。
“嗯……叔叔一定很早就想对我这么做了……是不是?”
安思远将手按在安陆起伏的胸膛上,低低地笑了一声。那吞绞着性/器的后/穴仿佛天赋异禀一般,随着动作渐渐寻到了快感,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洇湿了安陆胯间的毛发。
“呜嗯……原来……被男人肏这么舒服……”
安陆看着表情愈加迷乱的安思远,喉结一动,狼狈地别过头去。
伏在他身上的安思远恍若一只刚化成人形的精怪,动作生涩又毫无章法,但偏偏贪恋那人间极乐之事,只知道叉开腿,放声呻吟着迎接男人的肏干。
“嗯……哈啊……”
“呜……好……好深……!”
安思远卖力地托着自己的臀,动作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疲累,结果一不留神,整个人往下陷了三分。那肉/棒的龟/头便直直地捅进了秘穴深处的软肉,将他整个人的灵魂给撞出了窍。
“呜啊啊……安陆叔叔……”
“嗯啊……叔叔肏我……”
每一次深入,安思远前端的马眼都会颤抖着吐出透明的淫液,被顶到敏感处时,更像是泄了洪似的,整个根茎被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浸得湿淋淋的。
“呜啊啊啊——!”
寂静的房间里,只余了安思远那一声声淫靡至极的呻吟,给屋里添了另一番春意。
“你给我解开!”
安陆不是圣人,被安思远这么一弄,前面那根粗壮的性/器不仅半点没有泄意,反而又硬了几分。
他赤红着眼,一字一顿地朝安思远申令道:“如果你还想在安家待着。”
“就马上、给、我、解、开!”
安思远闻言一颤,止住了身上的动作。
安陆果然还是安陆,只要一句话便能将他的痛点戳得死死的。
是啊,他还没毕业,还没将掌控悦温,还没有自己的根基。
如果被赶出了安家,他便什么都不是了。
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安思远就从那温热绮醴的春/梦中跌入了遍生寒意的荆棘地。他沉默地撑起了身子,由着那性/器缓缓地抽离了穴/口。
安思远赤着脚,有些踉跄地下了床。他去另一个房间取了手铐的钥匙,蹲下/身子给安陆解了锁。
缓慢地。
“咔嚓——”
他的心跳得十分厉害,等一听到那清脆的解锁声,便像警觉的兔子一样撒腿就跑,连衣服都不要了。
“你给我回来。”
安思远还没跑几步,安陆便敏捷地翻下了床,从后面掐着他的脖颈,恶狠狠地把他重新拖上了床。
“我们来、好好的、算一下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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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番外无人看QAQ
【番外·北欧森林】
“好的,现在距离五点二十分还有两分钟,两分钟后,我们将与远在北欧的薄林——薄影帝进行直播连线,我相信很多朋友都已经等不及了……”
“靠靠靠,卡死我了!!!”
咖啡厅里,一个女孩正焦躁地用手指上下滑着手机,屏幕中的画面与字幕却好像被冻结了一般,只有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噌噌噌”地往上直窜。
“呜呜呜,我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见到我们薄老师了,好不容易能看到他直播,居然网还卡成这样!我不活了!”
身旁的另一个女孩笑着安慰她:“这可相当于薄林出柜后的首次露面啊,虽然只是在网络直播间里连麦,但也算得上是非常劲爆的事了。”
“唉哟——我真的好好奇薄老师的男朋友啊——”方才那女孩泄气地倒在桌子上,手指对着毫无反应的屏幕戳戳点点。
“这个陈树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好福气!”
“当时他出柜的时候我简直难过得要死了,躲在厕所里哭了一个晚上。这个薄情的男人竟然真的音讯全无地消失了这么久,搞得我想他又想得要死。唉算了,感觉他有男朋友总比有女朋友好,心里平衡了一些……”
旁边的朋友低头吸了口果汁:“说起来,感觉最近好多人都去欧洲玩了。”
“啊?有吗,我总觉得只有薄林一个啊。”
“露西卡不是也去挪威拍写真了吗。”
“好吧,她算一个。”
“独木大神好像也去那块了,据说是给《空城倒影》的北欧卷采风,已经停更了一周了。”
“独木大神?有点耳熟……”
“就是十年前那本《克莱姆海堡》的作者啦,最近他新连载的《空城倒影》真的太绝了,我觉得比海堡还要好看一丢丢!啊,又要见证一部神作的诞生了……”
阿尔卑斯山麓的某滑雪场。
薄林穿了一身墨蓝色的羽绒服,头上箍着漆黑的编织帽,顶部还俏皮地缀了个毛茸茸的球。
“大家好,我是薄林。”
“好久不见——”他对着直播屏幕笑了笑,将护目镜缓缓推至额头,终于露出了那张被上天眷顾的俊美脸庞
直播间观看人数陡然从六百万跳到了八百万。
“哈哈哈,薄林老师的迷人与帅气还是一如往常,我们月牙的直播间都卡得一动也不能动了。”主持人调侃道。
“有很多粉丝从两个小时之前就开始蹲在直播间等你,看来她们真的是非常想念你了!薄老师您有什么想对她们说的吗?”
“这个……大家都辛苦了。”薄林弯了弯眼角,眸中满是温柔。
“我也想你们。”
一旁的弹幕框疯狂地闪过了一大串的“啊啊啊啊”,铺天盖地的感叹号都要将屏幕淹没了。
然后,薄林就被无情地卡出了直播间。
主持人擦了擦汗,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连上了地球那端的薄林。
“咳咳,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看薄老师您直播的人太多了,所以我们直播间就卡住了……”
“没事,不耽误大家时间就好。”薄林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从屏幕那头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主持人听了耳根一红。
“好了,言归正传。薄老师最近是在北欧吗?”
“是的,我在奥地利。”
“哦~是在拍摄新的广告或者写真吗?还是说,有回归影坛的打算呢?”
月牙直播争破了头才抢到这次和薄林独家连线的机会,再加上延迟卡顿与时间限制,主持人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从薄林嘴里撬出最劲爆的料才行。
“不是的,我只是单纯陪我爱人来这里旅游罢了。”薄林眨了眨眼,坦然地回道。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薄林又被卡出了直播间。
主持人看着像指数函数一样疯狂爆增的热度,心里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影帝不愧是影帝,太懂了。
这次滑雪场的信号似乎不太好,过了整整五分钟才重新连上了线。
“好的,薄老师看得到我们左侧的对话框吗?里面全是粉丝们想对说的话,还有赠送给你的礼物。”又东扯西聊了一会儿,主持人接到了让薄林“看弹幕”的指示。
“嗯。”薄林含着笑看那一条条滚动的弹幕,不时偏过头看一眼旁边。
“呃……是那个……爱人在旁边吗?”主持人注意到了薄林的眼神,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你们想看吗?”
想!!!!!
主持人内心嘶吼,但表面还是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咳咳,请大家暂时不要刷新弹幕了,再刷薄影帝退出去之后可能就连不上了。”
只听得屏幕那头断断续续地传来了交谈声,好似薄林正在说服他那位神秘的爱人一般。
忽然,镜头猝不及防地一转——
主持人:!!!
主持人:呃……
只见画面中的那人穿了件银灰色的羽绒服,戴了个厚厚的白色口罩,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里三层外三层都裹上了,厚实得像只笨重的帝企鹅一般。
“您爱人好像……”主持人想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
“有点怕冷……”
“哈哈,他身体不是很好。”薄林笑了笑,从身后亲昵地扶住了陈树的肩,让他看着镜头。
“陈老师,说点什么——”
“呃……我……”
陈树紧张地看着薄林的手机,好像对面能透过口罩直接看清他的脸似的,手套里全是汗。
“……大家好。”
刚说完三个字陈树便羞得想转身滑走,结果被薄林眼疾手快地捉住了小臂。
“唉呀,薄老师的爱人好像有点不情愿呢。”主持人半开玩笑地道:“该不会是你从哪里拉来的路人假扮爱人吧。”
“对啊对啊!”
“而且根本没有露脸……”
弹幕议论纷纷。
薄林看着屏幕,挑了挑眉。
“假扮的?”
他转过头,忽然一把扯下了身旁那人的口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吻了上去。
“!??”
主持人目瞪口呆。
薄林本人也被满屏一片疯狂的“啊啊啊啊啊”给卡出了直播间。
信号中断,这次可能是真的连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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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与薄林这次旅行的住所是一座隐匿在悬崖边上的小木屋。
屋后是一片茂密的原始针叶林,屋前则是一个巨大的裂谷,将两边的森林生生隔了开。
纷纷落下的雪像一件破碎的薄蝉衣,覆在已经冻成冰川的溪流上。黝黑的山脉恍若怪物的背脊一般,静默地沉睡在这古老的奥地利小镇中。山顶那随着夜色暗沉下去的白,也正吟着安息的镇魂曲,平静地目送坠入地平线的太阳。
万物皆暗,一片冰雪中,只有那小木屋里亮着温暖的橘光。
屋里开着暖气,即使在冬天里也依然像春日一般温和。陈树洗完澡之后,便搬了张木椅坐在落地窗旁,尽情欣赏着北欧森林的风光。
木桌旁有个小唱片机,估计是为了增加情调做的摆设。此刻正悠悠地放着福莱的《Dolly; Op。 56:Berceuse (1894)》,让人听了昏昏欲睡。
陈树从包里掏出今天在小镇上买的香草奶酪卷,啃得满嘴都是奶油。
他转头去看坐在床上的薄林,那人好像在低头摆弄着什么小东西。
“咦,是今天买的小铃铛。”陈树弯腰去看,原来是方才路边手工艺品摊上用藤草编织的小玩意。
“为什么又把它拆了?”他见薄林买了好几个铃铛手链,以为是要送给他舅舅的那对宝贝龙凤胎当礼物,没想到这会儿又重新拆了。
“我想把它弄长一点,差不多项链那么长。”薄林伸手比划着。
“送给白白和圆仔吗?”陈树好奇地问道。
薄林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送给你。”
“叮铃铃——”
“哈嗯……啊啊……”
陈树羞赧地闭着眼,被薄林压在落地窗上一下一下地肏干。
他的脖颈上戴了一个小铃铛,被顶弄得左右摇晃时,那铃铛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极了某种乖巧的宠物猫。
敏感的乳尖被按在玻璃窗上磨蹭,不一会儿便硬得像块小石子,鲜红诱人。窄小的穴/口闻见那淫靡的铃音也更加动情了,迫不及待地吐出了一大摊透明的淫/水,将交/合处淌得泥泞不堪,顺着颤抖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那粉/嫩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贴在冰冷的窗面上下滑动,蹭出了几道情/色的水痕。根茎处竟然也被人坏心眼地绑了一个铃铛,随着摆动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呜……呜嗯……”
硕大的龟/头无情地碾压着脆弱的软肉,每一下肏干都进到最深,似乎是要把身下那人逼得哭出来才罢休。陈树哆嗦地踮起泛红的脚尖,抬着腰配合着薄林的深入。
他紧紧地闭着眼,想要逃脱那催情般的铃声,但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似乎比以往敏感了许多,湿哒哒的淫液浸得小腹与大腿根盈亮一片。
“原来陈老师喜欢这样的啊——”
薄林下/身往那秘穴里抽送着,右手却不怀好意地摸到了陈树狼狈的前端,一边抠弄着流着骚水的马眼,一边用手指拨弄悬在上边的铃铛。
“叮铃叮铃叮铃——”
“不……嗯啊……不是”
陈树前端的要害被刺激,后/穴又被巨刃反反复复地鞭挞,整个人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
“可是陈老师下面的小嘴今天格外地热情啊。”薄林的声音带了一丝委屈,“恨不得将我的肉/棒整根都吞下去呢。”
“呜嗯……我……我才没有……”
“哈啊……啊啊啊!”
穴内深处的骚点被狠狠地贯穿,陈树仰着头,崩溃地发出了一声哭喊。颈间的铃铛疯狂叮铃作响,见证着这场激烈的性/爱。
“我们以后也经常这样玩,好不好?”
薄林柔声询问着,胯间的物事却依然凶悍地侵略着软热的内壁,顶得那人“呜呜嗯嗯”地哀声叫唤,汹涌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的窄缝流了下来。
他将硬/挺的性/器从那被肏得嫩红的穴里抽离,托着陈树的屁股,用抱小孩的姿势将那人抱了起来,又毫不停留地重新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
“不……不要啊啊啊……!”
“不……不要了……呜……”
陈树整个人哆嗦着攀在薄林身上,滑到鼻尖的眼镜上全是方才落下的泪水,眼角委屈得发红。
下面被弄得爽利极了,浪水直流。小嘴痴缠地绞着那肉/棒,一点也不舍得松口。
薄林每往上顶一次,他便受不住地低吟一声,到了后来便直接弃了尊严,一边哭一边放声淫叫了起来。
“薄……呜呜……薄林……”
“嗯啊啊……薄林……”
陈树不会说那些淫话,动情极了也只会一遍一遍地喊薄林的名字,好像那两个字是他此生唯一的支撑似的。
薄林听见陈树喊他的名字,心下大动。他怜爱地吻了吻陈树汗湿的鬓边,下/身更加深入地肏了进去。
“叮铃铃——”
“叮铃叮铃叮铃……”
铃铛一直响到了大半夜。
本文到这里就正式完结啦~大家下篇文有缘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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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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