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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态万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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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生出了想见对方一面的欲/望,这种想法原本也时时会冒出来,但此时得知对方近在咫尺,这种欲/望变得异常强烈起来。

  ☆、后觉

  何伍见詹荀脸色终于恢复如常,松了一口气,道:“沈小先生倒是颇念旧的,大哥去拿的伤药,他连银子都没收。”
  “他外头挂了牌子,说不收诊金的。”何倚插嘴道。
  詹荀又是忍不住一笑,没来由的便心情大好。既然如此,想必对方体内的血蛊并无大碍,否则城北离大营相隔并不远,对方不可能安然无恙。
  “沈家的伤药可是无人能及的,连韩先生看了都赞不绝口。”何倚颇为赞赏的道。
  “韩荻?”詹荀脑袋轰的一声,顿时红了眼问道:“你是说,韩荻看了你取的伤药?”
  何倚见他那么激动,有些莫名其妙,茫然的点了点头。 
  韩荻……大夫。怎么偏偏此时,韩荻竟与沈寂溪扯上了关系?
  那今日韩荻房中的大夫……难道是沈寂溪?
  詹荀心里一冒出这个念头,心立马被一只手攥住了一般。不由分说,起身匆匆赶去了刑房,一路上脑海中千丝万缕的思念渐渐汇聚成形,来去变幻都是沈寂溪的身影。
  可是刑房里哪还有人影,只剩值守的士兵,对方也是一问三不知。詹荀只好又去了韩荻的住处。 
  房门口并没有值守的士兵,屋子里也没有点灯,他原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拍了几下门竟真有人应。
  “詹参将?”韩荻开了门出来,身上还裹着披风,像是刚从外面回来,或者是正准备要出门。
  詹荀越过对方向屋子里看去,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他呢?”詹荀道。
  “谁?小四么?”韩荻道。
  “请恕我唐突。”詹荀将门推开,从韩荻身侧进了屋,一路走到榻边伸手一摸,榻上空空,并没有人。原本安置让沈寂溪诊治那名士兵的矮榻上,也早已空了,想是韩荻命人移走了。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詹荀环顾四周,确认屋子里确实没有沈寂溪。 
  “詹参将,你是要留在此处过夜么?”韩荻声音冷清道。
  他与詹荀素日里很少往来,只知道詹荀与章煜极为亲厚。至于今日方敬言责打沈寂溪之事,是否与詹荀有关,他尚不能确定。 
  詹荀出了房门,立在韩荻身前,他身材高大,又经历过多年战场上的历练,自有一股武将的压迫感,韩荻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今日你寻来那个大夫,现在何处?”詹荀问道。
  韩荻不知他无缘无故为何要寻沈寂溪的下落,心念急转之下,脱口道:“死了。”
  “不可能。”詹荀一手捏住韩荻的胳膊,红着眼睛问道:“二十军棍怎么可能将人打死?” 
  韩荻觉得自己的胳膊几乎要被对方捏断了,可是又挣扎不开,语气不善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这些军汉么?二十军棍若是我都未必能受的住,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郎中。方大人今日无缘无故打死了我的人,我还没说话呢,你们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詹荀有些愣怔,手上的力道不由松了,韩荻终于得以挣脱,疼的几乎要出冷汗。
  詹荀一息之间仿佛几乎要失了魂魄,不过仍开口问道:“他人在哪?”
  韩荻听他这么问,不知他意欲为何,道:“你们还想怎么样?人都死了,难道要挖坟掘墓,挫骨扬灰么?”
  “你住口!”詹荀一把扼住韩荻的脖子,强迫他住口,然后一字一句的道:“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
  韩荻喉咙被对方扼住,憋得满脸通红,几乎要窒息。
  这时小四急匆匆赶来,道:“詹参将,韩先生。”
  詹荀松开了手上的力道,仍然立在那里没动。
  小四看了两人一眼,道:“先生,都安排好了。”
  韩荻应了一声,极为不悦的看了詹荀一眼,摔上门进了屋。
  小四向詹荀拱了拱手,转身欲走。詹荀几步跟上他,道:“韩荻让你去安排什么人?安排到哪里了?”
  小四道:“詹参将,属下现在是韩先生的人,自然只为韩先生办事,其他一概不知。”
  “何似。”詹荀顿住了脚步,盯着小四的脸,目光一冷。
  小四原是詹荀的近卫,后来韩荻来了大营,才被调拨过去。小四的性情较为一板一眼,不过毕竟与詹荀是在战场上并肩生死的交情,自然不至疏远。
  只是小四在郡城之时,甚少跟着詹荀,所以并不识得沈寂溪。 
  小四迟疑了一下,道:“沈先生不愿待在营中,我将他送回了医馆。”
  “他还活着?”詹荀急切的问道。
  小四一愣,道:“当然活着,二十军棍总不能将人打死吧,顶多也就是打个残废。”
  詹荀也无心理会小四说些什么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人没死就好。他自己也是关心则乱,被韩荻一骗竟然信以为真。现在回头想想,何伍那身子也很弱,二十棍不是照样没什么大碍么。
  沈寂溪纵然再体弱,也不至于便因此丢了性命。如此一想,他的心倒也放下了一半。 
  小四见詹荀表情时悲时喜,有些不明所以,问道:“沈先生这回不死也丢了半条命,方大人那边不会还不愿放过他吧?”
  詹荀闻言眉头一皱,道:“什么叫丢了半条命,二十军棍当真那么重?你大哥他们挨了二十棍,今日便能行走了。” 
  小四叹了口气,道:“沈先生原本就有伤病在身,加上刚挨了打又一路颠簸回了医馆。那会儿风雪又大,到了医馆的时候,都快没气了。哎……恐怕这回得落下病根儿了。”
  “风雪大,没有备副暖和的车驾吗?” 詹荀担心的问道。
  小四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营中没有马车,我用马将他驮回去的。”
  詹荀拳头一握,险些便要挥出去,但终究知道此事怨不得小四。
  他从小四那里问到了医馆的所在,取了马便直奔医馆而去。 
  一路上,他心里无数个念头闪来闪去,却毫无头绪。小四说沈寂溪原本便有伤病在身,是什么伤病,是不是血蛊?
  若那血蛊的效力尚在,自己贸然而去岂不是会让对方更加危险?
  可是今日对方已经到过大营了,若那血蛊效力尚在,对方应该有感应才是。只是自己并未见到对方,不得询问罢了。
  对方已经见过何倚,应当知道自己在北江之事。今日既去了大营,便是不必避讳血蛊,是不是说明那血蛊早已没有效力。如此说来,与对方相见应当并无危险。 
  可是对方既然知道自己在北江,又去了大营,怎么连个话也不给自己带呢?
  詹荀突然勒住了马,脑海中闪过了先前自己的亲卫没有说完的话。沈寂溪被打,传话之人为何将消息送到了他那里,此事在外人看来原本与自己无关,报给章煜便罢,为何要报给自己。
  如今看来,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是来向自己求救的。
  沈寂溪不是没有想到他,而是在最无助的时候将自己唯一的希望寄托到他那里,而他竟然毫无作为,任由对方白白挨了那二十军棍。 
  詹荀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医馆,看着门匾上的“缘溪”二字,突然失去了去见沈寂溪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你们要的虐攻~~请慢用。

  ☆、武樱

  雪已经停了,不过寒气反倒更重了。 
  医馆之内已经漆黑一片,既是没有点灯,说明沈寂溪当无性命之忧。詹荀下了马,在医馆附近徘徊了半宿,始终没有勇气敲门。
  天蒙蒙亮,阿南开了医馆的门,见原本空荡荡的街道上,立着一人一马,不由一愣。那人见阿南打量他,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这人可真奇怪。”阿南嘀咕道。
  老六从后堂出来,见阿南立在门口发呆,便道:“街上又没人,有什么可看的?”
  “没有……没什么可看的。”阿南收回心神,叹了口气道:“先生受了伤,咱们又不能接诊,咱们今日还开门做什么?”
  老六往柜台前一坐,道:“谁说不能接诊?” 
  阿南看了老六一眼,对方倒是比沈寂溪看起来更像个大夫。
  詹荀一夜未合眼,心绪又极为烦乱,回了大营之后,还了马便直奔自己的住处。前脚刚进门,便想起了武樱还在里头,不由进退两难起来。
  这时背后响起了何倚的声音,道:“参将,你可算回来了。”
  詹荀退出房门,回手将门又带上,问道:“大早上,你找我有事?”
  “不是我找你,是武公子。”何倚道。 
  “小樱?”詹荀回身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又将门推开走进去,发现榻上空空如也,并没有武樱的身影。
  何倚跟着他进门,道:“一大早的大营里便来了个人,进了孤烟阁便再没出来过。不多时,大帅便派人将武公子也招了去,一直到现在还没出来。” 
  “孤烟阁?”詹荀眉头一皱,道:“去那里做什么,那处闲置已久,向来连个洒扫的人都没有。” 
  “属下不知。”何倚道。
  詹荀深吸了口气,道:“我去看看。”说罢便急匆匆出门,奔着孤烟阁的方向而去。
  韩荻一早便动身去了缘溪医馆,沈寂溪用了药之后一直迷迷糊糊没有清醒,老六坐在房里一言不发。
  韩荻诊了诊沈寂溪的脉,坐到一旁,对老六道:“此事说来都是因我而起,让他受这样的牵连,实在是我的不是。”
  老六看了他一眼,道:“事已至此,说这些有何用。不过我有一事一直想问你,你昨日来寂溪的房里取的是何药?” 
  “此事我正要说与你,昨日太过匆忙来不及细说。”韩荻说完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瓷瓶,正是沈寂溪用来装宁神的药丸那瓷瓶。
  老六接过来倒出一粒药丸放到鼻子下一闻,眉头微拧,道:“怪不得那日清点药材,有几味药的药量对不上,原来竟是被他拿来做了这个。” 
  韩荻见老六的反应,知道对方是个懂药理的人,便道:“这血蛊发作起来,却是比较难熬,不过这药丸万万不可再让他服了,否则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老六闻言有些微微的吃惊,他打量了韩荻半晌,问道:“寂溪将血蛊之事都告诉你了?”
  “是我自己诊出来的。”韩荻道。
  “你居然知道血蛊?”老六心里的惊讶更甚,但面上却兀自平静。
  韩荻道:“我师父曾是个江湖郎中,懂得医术比较杂,蛊术也还擅长。我跟着他自然也学到了些皮毛。”
  你这还叫皮毛,不知道你师父得是个什么样的高手。老六心里如此想,嘴上却道:“那对血蛊发作之时产生的戾气,你可知道克制之法?”
  韩荻道:“可以一试,没有把握。不过,他体内的血蛊已经数年之久,活动已经较弱,挨过去些时日,想必就能自行消散。” 
  老六点了点头,显然对他的话较为认同。 
  孤烟阁外。
  詹荀立在门外,等了近半个时辰,门才打开。章煜从里头走出来,右手沾着些血迹。
  詹荀心头一紧,上前刚欲说些什么,章煜附耳低声道:“这小子骨头还挺硬,快去心疼心疼吧。” 
  “你不是说不会伤他么?”詹荀眉头一皱,怒气便要发作。
  “我哪知道他这么嘴硬。”章煜嘟囔了一句便疾步走了,詹荀心里记挂武樱,快步进了孤烟阁。
  只见武樱一手的手心被匕/首钉穿,镶到了桌子上,整个人脸色苍白,轻微的颤抖着。
  詹荀暗骂一声,上前将武樱圈在怀中,一手按住对方的手,另一只手一发力将匕/首拔了出来。
  武樱吃痛,闷哼了一声,随即便咬牙不再出声,只是身体微微颤抖着。 
  “没事了,别怕。”詹荀将武樱抱在怀里,一边抚着对方的背安慰道,一边取出一条手帕将对方的伤口裹住。
  不过那手帕覆上伤口之后片刻,便被浸湿了。詹荀一愣,却见武樱抽回手,转身对着屋内的另一个,双眼通红,快要哭出来一般。
  詹荀进门之时,便看到了盘腿坐在房内另一端的那人,不过那人显然被点了穴道,他又记挂武樱的伤势,自然无心理会。 
  武樱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身与那人平视,两人相顾无言,但看得出都极为关心对方。
  “詹大哥,我与师父有话要说,你可否行个方便?”武樱开口道。 
  詹荀犹豫了一下,提步出门,顺便将门带上了。
  武家被灭门之后,武樱即被送入了宫中为奴。他出现在北江自然是让章煜心中不安。宫中之人外出,若非外逃,必然是奉了旨意。不必猜测也知道,武樱与他口中的师父,应属后者。 
  章煜命詹荀将武樱带进营中,一来是想查清对方的来意,二来将人困在眼皮子底下,终究放心些。今日,想来是武樱那师傅来大营寻人,被章煜顺便扣了下来。
  只是不知章煜有没有在两人身上问出什么来。
  就在詹荀胡思乱想之际,武樱推门出来了。詹荀见他面色苍白,手上的伤口还在滴着血,便上前欲搀扶对方,谁知待他走近,对方竟突然失去了知觉。
  还好他手快,将人捞到了怀中,才不至于让对方摔到地上。
  詹荀怀里抱着武樱,无意往房内一看,里头那人竟已没了踪影。他不由大惊,想去追,可又不能放着怀里的武樱不管。
  待他喊了人去追,对方早已没了踪影。 
  缘溪医馆。
  韩荻收了针,抬手捏了捏眉心,松了一口气。
  老六上前为依旧没醒的沈寂溪搭了搭脉,面上不由一喜,道:“看来确实有些效用。”
  韩荻微微一笑,道:“正经医术我是不行,这些旁门左道的,还能伸得上手。往后我隔两日为他行一次针,想必他无需再服那药丸,也能克制住体内的血蛊。”
  “那便再好不过了。”老六道。
  “再过个一两个时辰,估计他便该醒了。虽然这次外伤伤的不算太重,可他郁结在心,一时恐怕难以痊愈。往后切勿劳心费神,多休息些时日才是。”韩荻道。
  老六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韩荻,道:“恕我直言,寂溪此番无辜被责打,前因后果你也不肯说。这我倒是可以先不过问,不过,你究竟结识寂溪是有何目的,若你不明白的告知,我实在是不敢再让你见他。”
  韩荻起身恭敬的对老六行了个礼,道:“我此番与他结交,原是托付了性命与他,期望他能救我一命。现如今,他实在不宜操劳,我也无意再有求与他,只当我命该如此罢。”说罢叹了口气。 
  沈寂溪眼皮一颤,已然醒了,不过他并未睁开眼睛,只是兀自装睡,想要听听韩荻所谋究竟为何。 
  

  ☆、相见

  老六沉吟了片刻,道:“寂溪不过是个大夫,他能有什么本事。况且,我看你气色,既不像有病,也不曾中毒,哪里需要旁人来救。”
  韩荻低头吸了口气,浅浅一笑,并未作答。老六见他如此,也未再追问,只是心里有些懊恼。
  他受沈喧托付,来北江照看沈寂溪,不曾想医馆开门不满三日,便招惹了韩荻这样来路不明,身份奇特之人,更甚者还无缘无故被责打。
  看来等沈寂溪身体好转之后,要快些带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
  大营。
  武樱在榻上昏迷不醒,手掌中的伤口兀自流血不止。一旁的两个军医早已束手无策,连连摇头。
  “不过是个小伤口罢了,折腾了这么久连血都止不住,军中将士的性命,如何能交到你二人手中?”詹荀怒气冲冲,恨不得提刀处置了两人。
  其中一个军医,一脸的迷惑道:“詹参将,实在不是我二人不尽心。这位小公子体质特殊,血流不止,怕是有生来便带着的隐疾,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
  “什么叫无能为力?难道这小小的伤口,竟能要了人性命不成?”詹荀气急败坏之中,带着些许的害怕。
  武樱的伤,实在是太不寻常。换了旁人,即便是砍掉一只手,也不至于流这么多血,可偏偏眼前这一个小小的伤口,血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就在詹荀几乎绝望之时,旁边的军医道:“素闻韩先生不仅智谋无双,对一些奇诡的医术也颇为在行,詹参将不如去寻韩先生,保不齐能寻到法子,先把小公子的血止住。”
  韩荻?
  詹荀素来与韩荻走的不近,可那日为了沈寂溪之事,他曾冒犯过对方,此次去求对方,不知道能不能奏效。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姑且一试了。
  那厢韩荻刚从医馆回来,詹荀便急匆匆的来了。听到小四来报,韩荻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到随即进来的詹荀一脸焦虑和疲惫之时,他更加疑惑不解。
  “詹参将,今日你又要来问谁的下落?”韩荻阴阳怪气的道。
  詹荀郑重的向对方行了个礼,韩荻忙起身微微避过。
  “今日来是想请韩先生出手救一个人的性命。”詹荀道。
  韩荻心念急转,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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