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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_不是知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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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响起刀叉碰撞的声音,傅雁时吃了几口,又补充道,“钱我半年一付。”他抬头打量面前似乎是在发呆的人,笑里有些轻蔑,“你也不用担心,可能也要不了一年。不过让你走的时候,该给的都会给你。”
  ?

  
  宋夕楼满怀着八卦之心去傅雁时家堵人,结果偌大的公寓还是只有傅雁时一个人在工作。
  宋夕楼失望万分,“你什么情况?那小孩呢。”
  傅雁时去冰箱拿出两瓶水,扔了一瓶给宋夕楼,“怎么可能在我家。”
  宋夕楼想想也是,继续兴致勃勃地问他,“怎么回事儿啊,你动作这么快。”
  “昨晚上酒吧又见着了。看着顺眼就带走了。”
  宋夕楼啧啧有声,“我还以为那真是个干净小孩呢……”
  傅雁时皱着眉,随手照着他的脸弹了两滴水,“干净也算得上吧,看得出来没怎么瞎玩。”傅雁时靠回沙发上,仰头深呼吸一下,“所以我包了。”
  宋夕楼被他吓得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你包人?”
  宋夕楼身边不是没有包人的,但是这年头包人也容易弄出乱子来。宋夕楼爱玩归爱玩,怕麻烦倒是真的,所以从来不沾这些。他以为傅雁时也是一样,况且,傅雁时还惦记着那个小白月光不是么。
  ?傅雁时点头,“包了,他没什么案底,人也懂分寸。”
  ?宋夕楼笑出声,“你约炮之前还查人案底?”
  ?傅雁时面不改色心不跳,“做完了他晕过去的时候查的。”
  ?宋夕楼:……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傅雁时,“你包人……是不是打算不追你的小竹马了?”
  ?傅雁时抬眼瞟他一眼,“怎么?你开始讲起三贞五烈了?”
  ?“兄弟是怕这万一闹出点什么事儿,按你说的你小竹马那么纯,能接受的了?”
  “我喜欢他不妨碍我干别人。”傅雁时靠着沙发,吞下一大口水,“又没在一起。”
  傅雁时又沉默下来,“要是他愿意和我在一起……到时候再说吧。”
  ?宋夕楼觉得这么自暴自弃的傅雁时让他很不习惯,正想赶紧岔开话题,傅雁时手机响了。
  傅雁时划开手机看见了新邮件,脸色不大好。宋夕楼问他,“怎么了?糟心案子?”
  傅雁时摇头,把手机扔到一边,“不是案子,不过也烦。”
  宋夕楼估摸了两下,试探道,“又是你爸?”
  “嗯。老头子身体不好了,关纯几次三番的撺掇着他改遗嘱。”
  ?宋夕楼叹了口气,傅家的情况有点复杂,傅雁时母亲和他爸是标准的一地鸡毛式婚姻,日子过得不如意。早年傅雁时为了躲避家里的争吵甚至跑来宋家借宿过几次。结果傅雁时刚上大学没多久他母亲就过世了,三个月内他爸就娶了新人。这六七年过去,傅雁时很少回家,和他爸的关系也越发紧张。
  ?“你爸就你一个儿子,遗嘱怎么改不都还是你的。”
  ?傅雁时:“我妈还跟他几十年夫妻,他一样不管不问。”
  ?宋夕楼挑眉,“那你什么打算?”
  ?傅雁时低头沉吟片刻,“也不至于让那女人净身出户。”他眼里冰冷,“但车房就免了。”
  ?宋夕楼忍不住笑出来,“没房没车还不叫净身出户?你小子啊……”
  ?傅雁时没说话,和他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顾谨书今天算是难得感受了一把休假的体验。
  ?他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里,躺在床上放空。
  ?身后依然有些微微的胀痛和发热,旁边的小桌上还放着傅雁时刚刚给他的卡。这都在提醒着他,他的记忆完全没有偏差。
  ?和自己的初恋,或者说,曾经的暗恋对象在酒吧偶然见面,继而跑去约了个炮这件事,实在很偏离顾谨书的人生轨迹。
  ?顾谨书又想起昨天穿着大衣的男人,平心而论,这些年过去,傅雁时越来越好看了,举手投足间全是斯文疏离的成熟男人气质。他昨天只是那样的一个笑,顾谨书就被莫名其妙地冲昏了头。
  ?顾谨书揉揉自己的头发,他想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傅雁时。
  ?或许只是某种奇怪的初恋情结。
  ?顾谨书摇了摇头,不,他在心里对自己强调,他只是又得到一份新的工作。
  ?这份工作内容很复杂也很简单,讨好傅雁时就行了。
  ?临走前傅雁时说不会天天找他,让顾谨书稍稍松了一口气。从昨晚到现在,但凡清醒着面对傅雁时,他就感觉理智总是有些不在线。
  一旁的手机铃响了,顾谨书一看,是傅雁时的电话。
  ?顾谨书像接了个烫手山芋似的把电话接起来,“嗯……傅先生。”
  ?“明天晚上有空?”
  ?顾谨书不敢说没有,“有的。”
  ?“明晚我发地址给你。”
  “好的。”
  ?电话挂断后,顾谨书愣愣地看着自己小床对面的书架。他晃晃头,心不在焉地起身去做了杯咖啡。
  ?他从架子上拿咖啡豆的时候没留神,做完了入口感觉到深重的苦和酸交织,才发现是耶加。
  ?顾谨书不喜欢口感太过偏酸的豆子,这包耶加雪啡是几天前同事送的。他拿回来就一直放在角落里,今天不知道怎么居然摸出来了。
  ?顾谨书又端起杯子闷下一大口,有些惆怅地心想,人生是有很多不知好坏的巧合的。傅雁时,大概也是他不小心摸错的一包豆子。
  


3。
  ?很快临近年底,傅雁时的酒友打电话来约局,说是一个多月没见着傅雁时了,这次有几个不错的带着一起玩,他无论如何也得来。
  ?傅雁时被人调侃,这才想起来他这一个多月里好不容易挤出时间的十来回放纵,全耗在顾谨书身上了。
  ?他用余光扫了一眼电脑上的日程,今天也不用加班。于是边和对方插科打诨边应了约。
  ?这晚傅雁时刚进包厢,酒友就揶揄他,“哟,傅律来了?最近忒洁身自好了哈。”
  ?他笑了笑,“有好菜没吃腻味,不跟你凑热闹抢人了。”
  ?那边人大笑着说傅雁时铁定是逮着什么狐狸精了。
  ?狐狸精?傅雁时心想,顾谨书还真当不起这三个字。
  ?傅雁时觉得顾谨书除了那双桃花眼勉勉强强能搭上点妖精的边,其他都纯得清汤寡水,什么都不会,还得他一点一点来教。
  ?他又想起一个星期前把人按在浴室里折腾的画面来,浴室隔断的玻璃上全是水雾,顾谨书软着手脚往上虚虚的撑了那么一下,脸刚贴上玻璃就嫌冷的躲开,玻璃上留下了一个湿湿的唇印。那股挣扎的劲不知怎么点着了傅雁时,他在浴室里就把人干晕了。出来看见那个唇印,没忍住又做了一次。
  ?他自己倒是撒欢撒得尽兴,就是估计把人给弄伤了。
  ?不过第二天他要出差,实在顾不上,一大早就走了。
  ?想到这,傅雁时搁了酒杯,给顾谨书发了条短信,“好点没?”
  ?顾谨书此刻刚进酒吧后厨,正在换工作服,他看见这条短信,脸上莫名热了起来,嘀咕了一句,“过了几天了……虚情假意。”
  ?旁边的同事叫他,“谨书快点,前边没人。”
  ?他应了一声,匆匆回了一条,“还好。”
  ?傅雁时心猿意马,刚熟门熟路的打完“去你那”三个字,突然觉得身边有人贴了上来。
  ?是傅雁时以前约过的一个小零,长得很有几分野性味道,用宋夕楼的话说,那是“整个人野得刚刚好”。可惜傅雁时现在满脑子都是顾谨书那个挣扎着留在水雾玻璃上的唇印,暂时对他提不起兴趣。
  ?“雁时,好久不见。”那小零整个人都快挂到他身上了,搭着他的肩嗔道,“玩骰子喝酒啊,发什么短信。”
  ?傅雁时点了发送,把手机收回兜里,捏着人的下巴道,“玩什么骰子,是想让我玩你吧?”
  ?那小零有些引诱似的对他眨眼,傅雁时手上传来的触感像是摸上一大块黄油,他立刻松开了,有些嫌恶的抹了抹拇指上滑腻的脂粉,站起身道,“我先走了,所里还有事儿。”
  ?“哎?怎么回事?傅雁时……”
  ?“你们好好玩,改天我请客。”
  ?傅雁时扔下这句话就出了包厢门。周围的人立刻对那小零起哄,“什么情况啊?惹着他了?”
  ?那人有些生气,“谁他妈知道,神经病。”
  

  
  ?傅雁时从酒局出来,开车到他给顾谨书安排的那套公寓去。
  ?他在A市名下有三四套房产,其中离律所近的,除了他自己住的就是这套了。
  ?然而直到他洗完澡出来,手机都一直安安静静的,顾谨书一反常态的没有回应。
  ?傅雁时的脸沉了下来,他向来不喜欢等人。
  ?他打电话过去,顾谨书半天才接起来,“傅先生。”
  ?电话那头有些吵,显然是在酒吧里。
  ?傅雁时还没开口,电话就断了。他更加火大,换好衣服往End酒吧走。
  ?今晚酒吧里人不少,比平常吵闹很多。傅雁时进门,冷着脸打算直冲吧台拎人,没想到吧台前已经围了几个人,挡得严严实实的。
  ?“老子说让你出台?听不懂吗?要不要教教你什么叫出台啊?”
  ?顾谨书的声音和他在傅雁时面前完全不一样,又冷又硬,“出台是什么我不知道。先生您下来做个示范?”
  ?傅雁时刚过去,就听见一声摔杯子的巨响,有人骂骂咧咧道,“小逼崽子你跟老子说什么?!”
  ?他不动声色的挤了进去,看见顾谨书镇定自若的对着那个穿西装的醉汉说,“我说,先生,请您从吧台上下来。”
  ?顾谨书彬彬有礼道,“您有意见可以去后面经理室投诉我。”
  ?西装男看着斯文,嘴上不干不净,“少他妈给脸不要脸,去后面?老子干你后面!”
  ?围观的人一半议论一半窃笑,吵吵嚷嚷里,顾谨书还是那副平静有礼的样子,“先生,麻烦你不要打扰我们正常经营。”他顿了顿,接着说,“您想干架的话——嗯,我两个小时后下班。”
  ?旁边的人立刻吹起口哨来,甚至还有人开始起哄。
  ?傅雁时脸色不太好看,又挤出来给酒吧经理打了个电话。经理知道他是宋夕楼朋友,很快叫保安过来把西装男架了出去。傅雁时走到角落,跟经理打了个招呼,递了根烟给他,“附近酒吧街经常有打架闹事的吧。”
  ?经理没明白傅雁时的意思,“嗨,夜场都难免的。”
  ?傅雁时自己点烟,抽了一口,“那肯定是有监控死角了。”
  ?酒吧经理也是人精,他看了一眼顾谨书,转头对傅雁时陪笑道,“您想替人出头?”
  ?傅雁时没说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经理会意,“也不用您动手了,这人老是闹事,这一带出了名的。哥儿几个给他扔到后巷去,被人收拾两下的也正常。”
  ?傅雁时随手抽了几张红票子,自然地塞进经理的裤兜里,“收拾两下也不容易。”
  ?经理笑着点头下去了。
  ?傅雁时这才阴着脸去吧台找人。
  ?顾谨书正手忙脚乱的到处找充电器,他的手机没电了。
  ?“顾谨书。”
  ?好不容易找着充电器,给手机接上电源。顾谨书被沉声叫他的人吓了一大跳。
  ?他站起来,看见傅雁时还是有些意外,“傅先生。”
  ?顾谨书赶紧举起手机,讨好的笑笑,说道,“没电了,不是刻意挂您电话。”
  ?傅雁时觉得有意思,这会儿的顾谨书倒是跟刚才判若两人。他坐到吧台前,抬抬下巴,“调杯酒。”
  ?虽然顾谨书觉得傅雁时不会无聊到大晚上来专程喝他的酒,但他还是非常听话的拿酒杯,“马天尼?”
  ?餐前酒?傅雁时弹弹烟灰,看着他道,“我是打算找你吃顿大餐,可惜刚才倒了胃口。”
  ?顾谨书耳朵一红,现在这个时间傅雁时要找他,当然不是吃什么正经饭。
  ?傅雁时饶有兴趣地看他躲闪自己,一点没刚才和人对峙的硬气。他往前靠了些,低声说,“做B…52轰炸机?大餐吃不了,换点别的甜点?”
  ?顾谨书飞快地拿子弹杯调好了推过去,傅雁时看着酒杯上的蓝色火焰灭下去,盘算着自己身上这把火怎么灭。
  ?顾谨书的手机重新开机,他一眼便看到那条未读的短信。
  ?傅雁时仰头喝干,挑眉看他,“还不走?”
  ?顾谨书轻咳一声点点头,跑去后厨换衣服。傅雁时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喉咙发紧。他嘴里充斥着烈酒的辛辣味儿和百利甜若有若无的奶香气,傅雁时心想,这酒真是恰到好处。
  ?跟人一样,又奶又辣。
  ?
  

  
  ?回去的路上,顾谨书还在小心翼翼的解释,“太吵了,我没听见短信的声音……不是故意不回的。”
  ?相处两个月,顾谨书已然摸清的傅雁时的逆鳞,他讨厌人拖拉不回复,更讨厌等人。
  ?傅雁时没答话,顾谨书更紧张,“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傅雁时打断他的话,“知道手机没电,报警都报不了,还不叫不保安,自己逞什么能?”
  ?顾谨书愣了,他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不自在地说,“您看到了。”
  ?两人正好路过酒吧街后巷,傅雁时不着痕迹的往里看了一眼,那个西装男果然躺在地上,身上明显挂了彩,眼镜也被人踩碎了。他心情稍好,继续教训道,“不知道叫同事找保安吗。”
  ?顾谨书没说话,傅雁时忍不住侧脸看他。
  ?他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看不清神情,低声说,“没出事保安是叫不动的。”
  ?顾谨书的语气很淡,没有埋怨的意思。
  ?傅雁时停住脚。
  顾谨书看他站住,勉强笑着解释说,“也就嘴上的事儿,反正最后都没事的。”
  ?站在路灯底下的人,小半张脸藏在围巾后面,脸上蒙了一层昏黄的光晕。傅雁时头一回看着这人没产生一丝欲念,他有些话在嘴里滚了滚,但最终只是硬巴巴的问他,“顾谨书,你是嫌我给你的钱不够吗?”
  


4。
  ?顾谨书愣神,赶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您给的够多了。”
  ?傅雁时冷眼看他,“那你还打两份工?怎么,故意卖惨?”
  ?顾谨书有些莫名其妙,甚至对他揣测自己的做法有些不满,但又不敢真的和人杠上,只能好声好气的解释道,“我家里有病人,慢性病治疗开销很大。我……只是觉得自己能多赚一点就是一点。”
  ?傅雁时依旧站在那没动,他不走,顾谨书也不敢走,只好呆呆地看着他。
  ?傅雁时受不了他这副呆呆蠢蠢的表情,转身继续往前,冷声说,“把酒吧的活儿辞了,每个月多少我照样打给你。”
  ?顾谨书跟上他,“我这样没关系的,我晚上上班已经很习惯了,傅先生你不用……”
  ?“谁说你晚上不用上班。”
  ?傅雁时停下来,转身看着他,“老老实实准备被我上。”
  ?两人这会儿刚走到停车场,回音格外大,顾谨书满脸通红,感觉他跟傅雁时见不得人的关系像是被昭告天下似的。
  ?傅雁时倒是很没所谓地上车,开车回公寓。
  ?顾谨书到了公寓楼下,才想起自己明天上早班要用的东西都在自己的小出租屋里,“傅先生,您先上去可以吗。”
  ?傅雁时不悦地看着他。
  ?顾谨书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上班要用的东西还在自己家里,这里离我家太远了……我明天来不及……”
  ?傅雁时本来有些烦躁,觉得这人有些麻烦,可他细想就意识到顾谨书压根没搬过来,声音立刻稍高一度,“你还没搬过来?”
  ?“……是。”
  ?顾谨书心想,这不是应该的么。他有自知之明,傅雁时给他门禁卡的第二天他就来这房子看了看,并没有搬过来,只是收拾好寝具,放些洗漱的东西。向来都是傅雁时叫他的时候,他才过来。
  ?这两个月来,傅雁时也的确没注意到这一点。虽然他近来纵欲有些过分,但年底律所很忙,他抽空过来也都是来得晚走得早。
  ?傅雁时皱着眉,意味不明地看了他片刻,开口命令道,“明天去退房搬过来。”说完自己转身往电梯里走。
  ?顾谨书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前,傅雁时又没好气地说,“给你一个小时。”
  ?顾谨书刚在心里叫苦自己大晚上打车来回的车费,电梯里的人又丢出一句话,语气不知是不是顾谨书的错觉,竟然好像和缓了些。
  “打车。拿回来报账,不花你的钱。”
  顾谨书莫名有些想笑,但还是非常敬业地朝电梯里的人扬起一个乖顺的笑容。
  ?从小区出来打车,顾谨书觉得胸口有那么一点闷得慌。他垂着头有些无奈,其实,他不想搬过去也是在维护他自己那一点点小小的自尊而已。
  ?顾谨书觉得,真的住进那里,他就跟被圈养的宠物没什么区别了。
  ?随即顾谨书又晃了晃脑袋,他这份“工作”,本来不就是要当好人家圈养的宠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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