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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喜欢我[ABO]-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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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徐翊然偶尔的温柔简直是将季雪城一击毙命,粗糙的纱布磨得他脸生疼,但隔着纱布的温度又让他迷恋。

直到一脸焦急的护士赶过来:“怎么了?701的病人……”

护士是个漂亮的Omega,一身粉色的衣裙,显出了vip楼层的护士装都更高级,季雪城推开徐翊然,才发现对方垂下的那只手在流血。

“哎呀,你是不是自己拔针了?”

护士先一步问出口,季雪城只好摸摸鼻子退到一边。

他一动,徐翊然就看着他,黑色的眸子因为生病水润,让季雪城觉得对方离不开他似的。

奇怪,为什么最近老是幻想些有的没的,季雪城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臊,有点太不要脸了。

徐翊然面色苍白的过分,都快看不出原本小麦色的肌肤了,大冬天的一直冒汗,季雪城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又无能为力。

“您的药水三分之一都没注射到,之前那一瓶相当于白费了。您先等一会儿,我再去给您配一瓶,”护士先给徐翊然擦干净手背上的血,然后又贴心地将人扶到床上躺好,转身在小推车里挑了个水银温度计,准备解开徐翊然的衣服塞进去量体温。

“不用了,”

“用这个吧,”

季雪城和徐翊然同时开口,用不同的话拒绝了小护士伸手宽衣解带的行为。

不过效果不错,护士转身接过季雪城手上的耳朵温度计,脸红红地,季雪城一看觉得自己有些小肚鸡肠了,再说了,徐翊然也不是他的。

但也不想被其他人碰啊!

“就用那个吧,”徐翊然眉头一挑,看着他说:“他来弄就可以了,你去配药水吧。”

“哦哦,好的,”

小护士红着脸推车出去了,速度快得季雪城来不及拦下拒绝。

“我差一点就摸到帅哥的锁骨了!!!”

“就上次那个红着眼睛坐电梯的那个,超帅的那个!!!”

“对对对!!”

……

季雪城追出去,本想跟对方说水银温度计还没留下,结果就在拐角处听到小护士兴奋地对着手机发语音,对方太过激动,扶着小推车直跺脚,丝毫没有注意到季雪城。

好吧,刚刚也不算他小人了,人家确实在打徐翊然的主意。

季雪城假意咳嗽一声,见对方一秒变正经地将手机塞进兜里,内心有些好笑,觉得小姑娘挺可爱的:“那个,你好,温度计你没给我呢。”

“噢噢,不好意思,我现在给你。”

小护士又脸红了,急忙翻出温度计拿给他。

“等等,”季雪城拉住她,他顿了一下,才问出口:“你上次看到701的病人红着眼睛是什么时候?”

难不成徐翊然得了绝症?

他实在想不到一个大男人躲在电梯里哭的原因了。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早期都治得好吧,

“好久以前了,十月份吧,”小护士仔细回想了一下,又不太确定:“我也不太记得了,当时大家都觉得您丈夫长得很帅,所以津津乐道了好久,我,刚刚、没别的意思。”

小护士说到一半,才发现季雪城听到了她和同事发的语音,急忙跟他解释。

“哦、没什么,他不是我丈夫,你误会了。”

季雪城拿着温度计往回走,思绪杂乱,十月份的时候,他刚回国不久,那个时候徐翊然就病了么?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赖淑芬提着水果出来,看到季雪城,比李叔还激动。

“季少爷!”

季雪城上前帮忙提东西,被赖淑芬躲开了:“您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最近好像瘦了不少。”

“没吧,”季雪城觉得没那么夸张,笑着回答对方:“就半个月不见,能瘦到哪去?”

他上次晚上跑到荔湾,留在那过夜对方还给他换了睡衣被套,到现在才过了半个多月而已。

“何止半个月,我们都快半年不见了!”赖淑芬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埋怨他说:“您走了之后,先生也来得少了。”

半年?季雪城觉得赖淑芬说得过分夸张了,但说起那天又有点难为情:“我平安夜那晚不是、不是回去了么,”

回到后面几乎消了音,季雪城把赖淑芬当家长看待,这么一提当晚,就有种告诉对方自己出去嫖了一样的难为情。

“是吗?”赖淑芬听起来有些难以自信,语气里满是懊悔:“家里没人在,你回去了也没个人陪你庆祝过生日,我不应该回去的。”

“回去?”当天别墅里只有徐翊然和徐敬言吗?

季雪城觉得不可思议:“当晚您不在荔湾吗?”

“您不在,先生时常给我和老李放假,我就回家里陪儿子儿媳过节去了,”

赖淑芬走在前面开了门,见徐翊然靠在病床上睡着了,就不再说话了,走路放东西都是轻手轻脚的。

季雪城拿着温度计站在门口无所适从,想走又舍不得。

正好赖淑芬洗了水果出来,他接过对方递给他的苹果,忙将温度计塞到对方手里:“刚刚护士说要量体温,您帮忙塞到他咯吱窝里去吧。”

赖淑芬手上还有水,笑着拒绝他:“您来吧,我这手刚碰过水,别冻着先生了。”

见季雪城还想推,她便说起上回的事情:“上次十月里,您着了凉发烧,先生亲自给你抹身子降温,您就当体贴先生一回吧。”

赖淑芬是个有眼力见的,季雪城表里不一的样子她看在眼里不说,暗地里推一把就是了。

“哦、”

季雪城今晚听到的消息量过多,脑子嗡嗡响,伸手去解徐翊然领口的扣子,动作生疏,徐翊然一下子就惊醒了,一把抓住他的手睁开眼。

季雪城被满眼红血丝的徐翊然吓了一跳,立马就想缩回手。

谁知徐翊然抓着他的手不放,还移至胸口上,复又闭上眼睛道:“乖一点。”

徐翊然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沙哑沉缓,季雪城听得心里难受,他觉得徐翊然过得不好。

来送配好药水的护士换了,换成另外一个女护士,一进门看到徐翊然的脸以后,偷偷地深吸一口气,小声惊呼道:“妈妈呀!我要嫁给他。”

季雪城没听到小护士说的话,他正看着徐翊然出神,徐翊然的手心发烫,微微潮湿,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出的汗。

他想拿毛巾帮对方擦汗,可手指活动一下,徐翊然抓他的力气就更大一些,他没法,站在床边看着对面的小护士给徐翊然扎针。

“病人身上出了很多汗,不能洗澡,最好就拿温毛巾擦一下。”

小护士估计是把他当家属了吧,说话都是看着他来说的。

见季雪城没动作,她又继续提醒:“病人发烧的时候,身体虚弱,家属最好帮着擦一下。”

或许是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的家属吧,小护士对牛弹琴似的说了那么多,都想自己上手帮忙了,季雪城还是站在床边无动于衷。

“哦,好的,辛苦你了。”

一旁的赖淑芬帮着开门,送对方出去,然后从李叔带来的包里拿出毛巾去了浴室,用盆接了热水出来,把毛巾拧干后递给季雪城。

“季少爷您搭把手,我去楼下买点粥过来。”

“我、我邻居还在急诊那边吊水,”季雪城退了一步,不愿接赖淑芬递过来的毛巾:“我得过去看看她。”

季雪城挣开徐翊然的手,转身就想离开,谁知道徐翊然为了拦住他,打着针的那只手也一起伸过来抓住他。

惊得赖淑芬和李叔两个人忙上前帮忙拉住季雪城,赖淑芬眼睛都红了:“季少爷,您就陪陪先生吧。”

季雪城脑子里头绪杂乱,抓着徐翊然的手有些奔溃:“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都结婚了,想想你四岁的儿子啊!”

他怕徐翊然,所以从来没有提过徐翊然的家庭,他觉得徐翊然包养他是件不光彩的事情。

可当时被标记和怀孕都发生的太突然,徐翊然不爱他,却只能用这种方式对他负责。

可现在为什么现在对方要一副非他不可的模样?

为什么要告诉他徐翊然偷偷摸摸做的一切?

无论徐翊然对他有没有感情,那也摆脱不了他破坏别人家庭的罪责:“你找你老婆不行吗?你以前不是说做男人就要有当担吗?你都当爸爸了,难道还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吗?”

季雪城还是没忍住,他觉得徐翊然不该是这样的,可怜又活该,明明当初那么骄傲优秀。

气急的时候说话不管不顾,等说完了,季雪城才后怕起来,特别是徐翊然瞪着他的模样,感觉鼻孔都比平时大了一倍。

对方抓过他,力气大得吓人,一把将他甩到病床上,插着针管的那只手在床上捶了一拳,堪堪擦过他的耳际。

季雪城觉得对方估计恼羞成怒,毕竟他揭了对方不光彩的底,还当着下人的面。

反正事情不可能更坏了,季雪城不想还挨一身打,手脚乱挥地想要挣开徐翊然爬起来,慌乱中好像是踢到了那里,听见徐翊然闷哼了一声。

“你们出去!”

季雪城被徐翊然拿被子卷起来蒙住了,黑暗中听见对方说话,还咳嗽了几声。

卧槽!还想背着人打不成?季雪城简直是要气疯了,他觉得自己一颗真心喂了狗,没想到暗恋了十年的对象本质里渣到惨绝人寰。

真他妈瞎眼了。

季雪城拼尽全力想要挣开,却被徐翊然隔着被子抱紧了,徐翊然沙哑的声音透过被子有些模糊,但成功地让季雪城歇住了搏斗的心。

“傻瓜,我哪里来的老婆?”

“我以前说过的话,你当放屁行不行?”

“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没一点当担,没了你就是不行。”

“你别走,”

“陪陪我,”

“我很累”

……

季雪城蒙在被子里瞪着双眼,心脏砰砰乱跳,好几次都没能理顺呼吸,他是出现幻觉了吗?

徐翊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徐翊然没老婆,那四年前他结婚做什么?又离婚了吗?

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徐翊然,好像从来都没有踏过界限,去徐翊然的生活里看看。

“哎呀!病人的血都倒流了,家属怎么还抢被子在这睡觉啊!”

护士的尖叫声打断了季雪城的思绪,掀开被子都对上护士不满至极的脸,他忙下床整理好被子,帮着对方扶着睡着了的徐翊然躺好。

“你这个家属是怎么回事?要体贴病人啊,”护士一边调好针管的位置,一边重新贴好胶布,等拿过温度计再次量体温的时候,看着徐翊然额角上的红印觉得匪夷所思:“这个,是怎么来的?”

上面还留有些许黑色的鞋印,季雪城不敢看了,扭头想躲避对方谴责的视线。

“家暴是犯法的!”

小护士推着推车出去的时候,说话看都不看季雪城一眼,气愤得很。

闻声进来的赖淑芬和李叔看到疲惫又伤痕累累的徐翊然,都有些心疼,李叔再也忍不住,语气有点重:“季少爷,我是个下属,没资格说话,但先生他,那么看重您,您不应该这么对他的。”

我怎么了?踹他一脚又不是故意的,季雪城内心不服,又理屈,只敢在心里瞎逼逼。

赖淑芬出声制止李叔,上前端走冷却了的水,去浴室重新接了一盆滚烫的过来,无声地拧干了递给他。

季雪城接过,坐在床边俯身下去,轻轻地帮徐翊然擦脸,靠得近了,发现对方下眼睑青黑,下巴胡子拉碴,额角上还顶着他的鞋印。

一点都不帅!

又让他兀的心疼。

解开对方的衣领,仔细地擦拭着对方身上的汗,擦来擦去都擦不干净,直到眼睛被一只宽厚的手掌盖住。

“你又哭什么?”

徐翊然哑着嗓子问他,挠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大拇指用力按着他的眼角,无奈地看着他:“就这么不喜欢看到我?”

“没有、”

季雪城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碰上徐翊然就会这么爱哭,可这泪腺发达,他根本关不住闸。

徐翊然还想说什么,但季雪城的手机响了,打断了他。

“窦阿姨?”

“那您先等等,我这就过来。”

“没乱走,我在住院部这边,我现在就过来。”

窦老太两瓶药水都挂完了,还不见季雪城,打个电话来找人,才知道对方跑到住院部去了。

季雪城挂了电话,本想和徐翊然说一声,但对方明显不想搭理他,闭着眼睛,还在季雪城的眼皮底下转了个身。

“我先过去看看,”

季雪城没由来地觉得气短,踏出病房的脚步虚浮,感觉去急诊的路上都是飘着的。

第七章

寒冬深夜,落雪纷飞,路灯都褪了色,季雪城扶着窦老太下车,身上披着徐翊然的大衣,行动迟缓。

“谢谢李叔,您早点回去休息吧。”季雪城进了楼道就开始脱衣服,拍干净上面的雪,说话怂哒哒:“这衣服您帮我还给徐少,另外,就是,帮我跟徐少说一下,哎算了,死就死吧。”

季雪城吞吞吐吐,实不痛快,抱着大衣一脸纠结。

当时脑子短路了吧,竟然冲着徐翊然大吼大叫,包养这事你情我愿,除去这层不正当关系,对方还是个家财万贯的大老板,要什么没有?

退一万步来说,好歹徐翊然也是发高烧的病患呢!他不体贴人家,还上赶着抬腿踹一脚。

季雪城不愿意承认,他被徐翊然今晚的行为举措吓到了,对方在他印象里,是个冷漠干脆的大老板形象,处理什么事情都是干净利落不留情面,当然,在某些方面他暗地里骂对方人渣骂了几年。

但这些,丝毫不能够阻止季雪城,想要现在就越过界限,跑到徐翊然的世界里,去了解一番。

他以前不敢去听,不敢去问,觉得那层用来遮光的布太脆弱,他一触碰就会碎裂,令他在道德底线和暗恋终点下赤裸裸地曝光,然后掉进爱而不得的岩浆里,一面自我挣扎,一面痛苦纠缠。

他给自己画了一个名为不爱的圈,站在里面隔岸期盼自由,却次次躲开救赎,从未看圈外的人一眼,哪怕站在外面向他伸手的人,是徐翊然。

喜欢徐翊然太久了,季雪城会故步自封地守着初见时惊鸿那一面,总记得那个人生来优越,站在金字塔顶端悲悯地睥睨他一眼,而他站在泥潭里,因为喜欢太沉重,他从未生出顺着台阶走向徐翊然,兀自陷在淤泥里,姿态越来越低,还怪徐翊然走得太远,站得太高。

现在徐翊然对他睡出感情来了,他倒生出一种人性泯灭、道德沦丧的悲世情怀来。

任他三头六臂,也逃不过ao的相互吸引罢了。

以前灰暗痛苦的回忆蒙了尘,他看不真切,分不清楚哪些是真,哪些是他绝望痛苦的时候,渡给自己的幻想。

季雪城躺在床上想了许多,到凌晨三四点才眯着眼睡过去,梦里杂乱,他看到了十八岁的徐翊然,身姿挺拔,面容俊逸。

十八岁的徐翊然遇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件大事,算得上是改变他一生的转折点。

第一件事,是喜欢了很多年的明恋对象跟别人结婚了,虽然还不能领结婚证,曲攸宁还未满二十。

第二件事,就是在部队待了很多年的亲爹回来了,见儿子青梅一样的竹马结了婚,立马不服输地给他张罗了一门亲事,对象是他学校里著名的大小姐常玥,对方家里乐见其成,大手一挥,资助了徐宅上上下下的员工子弟到自家开办的贵族学校上学。

对于第一件事,徐翊然失落非常,从曲攸宁的婚宴上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件事,缘由是因为第一件事徐翊然伤了心,酒醉人心半个月,徐翊然整个寒假都浑浑噩噩,心想凡事都不遂他愿,便拒绝也点头,答应也点头,咬紧了牙关不吭声,当个锯嘴葫芦。

打算离开伤心地,徐翊然搬离了亲妈种花种草的小别墅,回到了徐家老宅。

颓废岁月里,遇见了他的转折点,拿着扫把吭哧吭哧地在扫地的季雪城,对方年纪小,任劳任怨地跟在园丁身后修花割草挂灯笼,像极了被压榨的包身工。

都说少年忧愁的侧脸是绝杀技,季雪城年少不更事,站在花园里的一堆蔷薇花簇旁往上瞧,徐翊然单手撑在阳台上忧郁的模样入了他的眼,就跟照片加了滤镜磨了皮,哐哐地击中了季雪城一颗少年心。

暗恋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砸中了迟迟没有性分化的季雪城。

顺便拯救了失足少男徐翊然。

徐翊然倒没立马移情别恋,也一见钟情看上季雪城,但在失恋的灰色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站在花丛里的帅气小男生,自带特效地发着光,也足以慰藉失恋中的徐翊然了。

于是季雪城毫无经验的情窦初开没能经历个缓冲,被徐翊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撩拨,徐翊然仗着自己年龄大、学识多,亲妈是种花种草的能手,大冬天地带着季雪城往他妈种花草的豪华温室玻璃房跑,季雪城勤恳沉默地驱虫添土喷营养液,徐翊然站在楼上的阳台里眺望初恋对象和新婚丈夫浓情蜜意,各自不打扰,又各自耽误。

好几次季雪城看到徐翊然苦着脸偷喝徐太太的红酒时都想劝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实在不行还有窝边草。

可在梦里他张大了嘴巴也发不出声音,眼睁睁地看着徐翊然端着杯红酒不说话,急得泪流满面。

门外砸门的声音没个停顿,伴随着狗叫吵得季雪城一把掀了被子起床,没能还回去的大衣掉在地上,领子口糊着季雪城的口水。

“真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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