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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喜欢我[ABO]-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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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阿姨是位时尚的老年人,每天晚上七点雷打不动地下楼跳舞,八点上楼找季雪城看偶像剧,平时过节放假,还会约季雪城去市区看电影话剧,包括上周拉着季雪城去了邻市看画展,是个活力无限的老太太。
季雪城到了二十五岁享受了一把迟来的母爱。
他过生日的那天,窦阿姨明确地跟他说再过几周就是自己的八十大寿了,儿子移民国外不回家,她一个老太太就等着季雪城给张罗着过寿了。
当天c市下了雪,很迎合季雪城的名字,扬扬洒洒了一个晚上。
季雪城见窦阿姨抱着坐垫在沙发上睡着了,就把老太太抱到床上去了,调好房里的温度,又帮老太太盖了被子,留了一盏夜灯,就裹紧大衣和围巾出门去了。
荔湾他有好几个月没来了吧,保安还认得他的脸,微笑着跟他打招呼放他进去。
往里走一小段路,就到了他住了两年多的别墅后花园,他身上还留着侧门的钥匙,他故意没还,也不见徐翊然或者芬姐老李谁来要,为此他还沾沾自喜了好几天,觉得自己天衣无缝。
冬天的后花园里光秃秃的,五年前他和徐翊然种下的月季花藤蔓遍布整片围墙,可惜时下凋零枯败。
他站在门外看了片刻,打算离开,忽然眼里闪过一簇光,刺啦啦的,像是电线短路起火。
季雪城急忙开门进去了。
“你是谁?”
小孩子警惕地看着他问,手里的仙女棒已经燃尽,季雪城站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面孔。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玩火啊?”季雪城一脸无奈地上前,在徐敬言身边坐了下来,拿着旁边的打火机帮忙点燃剩下的仙女棒,火花将他照亮,显得他面上的神情柔和似水。
“妈妈”徐敬言呆呆地望着他喊出声,手里的仙女棒被他握着,片刻燃尽。
“徐敬言!”
徐翊然端着热好的牛奶出来,一眼就看到徐敬言手上几乎烧到拇指的火花,迅速一把抓过孩子手里的仙女棒,未烬的火光被他捏在手里灭了,有淡淡的晒焦味。
坐在躺椅上的一大一小吓了一跳,大的不知所措,小的惊慌失色。
徐敬言站在躺椅上,抱着徐翊然的手小心翼翼的吹气:“呼呼手,痛痛飞走。”
季雪城站在遮阳伞下,低头揣口袋,思索了好久都没找到借口,他突然跑来这里的借口。
他害怕对方觉得他死缠烂打,脑子里飞沙走石乱得很。
“乖,把牛奶喝光。”徐翊然并没有问他来这里的原因,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抱起徐敬言在轻声地哄睡:“你该睡觉了,你刚刚许的愿望等你睡醒了就会实现了。”
“爸爸,我刚刚看到妈妈了。”徐敬言乖乖地趴在徐翊然肩膀上,眼睛一眨一眨,很开心地和徐翊然分享他看到的画面:“妈妈像哥哥一样,有好闻的味道,对着我笑,像天使一样,会发光。”
“嗯,乖,我也看见了,快睡吧。”徐翊然抱着徐敬言往屋里走,从季雪城看到他的一开始,一眼都没有看向季雪城,仿佛季雪城是透明的。
只有在关门的时候才转身看着季雪城:“进来。”
“不、不用了。”季雪城揣着兜摇头,他想跑,可脚下生根似的,一动不动,望着背光站着的徐翊然,忽然觉得很委屈。
徐翊然好像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单手抱着徐敬言上前,一把搂过他就往屋里带。
季雪城看着对方不满的神色才回过神来,转身就想跑,徐翊然搂着他的力气很大,他一动便碰到了将睡欲睡的徐敬言,小孩撒娇哼唧了一声,他就不敢动了。
“别吵醒他,”徐翊然贴近他的耳畔,轻声地跟他说话:“外面在下雪,不好走,你在以前的房间睡一晚,我不烦你。”
“我、我还是回去吧,”季雪城受不住徐翊然贴在他耳边低声说话的嗓音,磁性又性感。
“乖,生日快乐。”
季雪城听到徐翊然跟说生贺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呆住了,朦胧间对方嘴唇好像很暧昧地擦过他的脸颊。
身后的门关上了,阻隔肆虐的北风,季雪城被迎面的暖气一吹,醒了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徐翊然抱着孩子上楼。
他的房间和之前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除了蚕丝被从夏季的换成了冬季的,桌子上静静地躺着写完字还没盖起来的笔,红色颜料已经干涸了,周围一圈红褐色的碎屑。
季雪城脱了外套鞋子爬上床,整个人蜷在被子里,一半难过一半开心。
闭着眼躺到后半夜,终于酝酿了一股尿意,还没等他睁眼下床,门口一阵窸窸窣窣,然后是门锁拧动的声音,悄声走进来的身影高大,慢慢地踱步靠近床沿。
熟悉的橘子香味笼罩着他,季雪城闭着眼睛等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身体陡然一轻,被人轻轻地放在胸前趴着,对方惬意地躺在他身下搂着他,宽厚的手掌在他背后拍着,动作很轻。
这算是什么癖好?季雪城无语地翻白眼,面红耳赤地吐槽身下的人。
双手撑在对方胸膛上,手肘一使力,季雪城撑起上半身,打算下床去解决人生大事。
“季雪城?”
躺在床上的人僵着一动不动,见他真的下床要走了才急得爬起来拉住他:“我现在就回房间。”
“好,”季雪城头也不回,急着赶去浴室。
结果人拉住他不松手。
“别拉着我,”季雪城急了,用力抠了一把徐翊然的手背,对方竟然一动不动。
“徐少?”
“徐总?”
季雪城要疯了。
“我上个厕所都不行?”
季雪城手上的劲很大,比不上徐翊然,但对方一松手,他就摔地上去了。
要不是他急着解决人生大事,真的很想趁黑谋杀徐氏老总啊!
季雪城洗干净手出来,后背就贴上滚烫的胸膛,对方沉重的呼吸喷在他耳朵上,推着他往床上倒。
他伸手推了两下就被举过头顶抓住了,徐翊然温热的呼吸在他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他耳畔:“乖一点。”
季雪城没什么出息,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打扫得很干净,他身上穿着换下来的睡衣,盖着的被子也换了一套。
季雪城有些恼羞成怒地想骂娘,他真的不喜欢让人看见他浑身留有痕迹的样子啊!
拿过桌面上的手机一看,已经十点了。
骂骂咧咧地换好衣服,季雪城像做贼似的探出头,见门外没人便迅速地下楼,一路狂奔到后花园,打开门就往公交站台跑。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徐翊然,明明各自已经过上步入正轨的生活,却又因为他的心血来潮,被打乱了。
或许徐翊然沉迷于他的身体,所以没有拒绝他,而他自己呢,恬不知耻地一次又一次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吗?
季雪城从没像现在这般瞧不起自己,带着唾弃和不屑。
回到公寓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后花园侧门的钥匙扔进马桶里冲干净,怕给自己留有后路一般,他开始一个一个地删除有关徐翊然的联系方式,包括秘密相册里的照片。
删到最后,他看着徐敬言的睡颜奔溃的哭了。
哭声引来了遛弯回来的窦老太,对方抱着刚捡回来的小狗哄他:“你还年轻,想要孩子不难,动不动这么伤心可不成,哭坏了身子,那可就真的怀不上了。”
季雪城哭得撕心裂肺:“我、我要什么孩子,我就、我就想要别人的老公。”
“那不成!别人的老公给你了,别人怎么办?”
窦老太不赞同地帮他擦了擦眼泪,苦口婆心地劝道:“这有脑子的男人不好找,两条腿的到处都是啊!你何必挂念着别人的猪呢?”
“我就喜欢那头猪,噗嗤、”
季雪城哭着哭着就被窦老太都笑了,擤了把鼻涕就止住不哭了。
“这刚过完生日呢,哭多晦气啊!”窦老太抱着捡来的小狗逗他,细心地拿过季雪城的勺子喂小狗喝水:“来,宝宝乖,张嘴喝水水。”
“怎么用我的勺子啊?”
“你家没我的勺子啊!”
“那回您家喂呗?”
“那不行!”
第五章
好在生活为难了季雪城,让他开始为米油盐酱醋茶而奔波,每天忙得倒床就睡,手里还握着数位笔。
他没什么时间想徐翊然。
楼上的窦老太更忙,收留的流浪狗没打疫苗,去宠物医院还要登记,老人家生活步调慢,一件事就能忙活一天。
所以季雪城收拾行李跟着陆教授去别的省写生出门之前,老人家还在路上晃晃悠悠,迎着街边广告音响扯两嗓子流行歌曲。
这次去的地方是季雪城上学时期梦想着去,但没去成的少数民族地区,风景原滋原味,没一点人造的开发气息。
陆教授组织的这次活动,是特意为了手里临近毕业的研究生,希望能给大家毕设带来灵感和启发。
因为寒假,季雪城一起跟着来了。
他大二读完就怀孕生孩子去了,后来徐翊然给他弄了一个去国外有名的美术大学读硕的名额,偶然机会入了陆教授的眼,收了邀请回国当起了助教。
他的艺术造诣是不错,但比起大艺术家手笔就差却很多了。
季雪城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格外勤奋地跟在陆教授后头听讲,比临近毕业的学生还求学若渴,每天天一蒙蒙亮,就兜里揣着民宿主人早起烤的红薯出去踩点了。
这个村镇有个家族祠堂,时代悠久,历经革命战争之后残败破落,只留下四处破壁和屋顶烂瓦,破旧的木门严实闭合,门槛很高,高过季雪城的膝盖还要多,大门也高得有种和屋顶齐平的错觉。
季雪城第一眼看上这处景点的原因,是墙上尚且完好的玻璃窗户,很有民国时期的特色,玻璃红红绿绿的。
来来回回好几次,他脑子里还没个构思,但对这个地方出奇的喜欢,近乎迷恋。
到后来他才知道,祠堂是无家可归的人向往的地方。
陈霄也跟着来了写生,但他不是这批毕业的研究生,他是自己花钱单枪匹马跟过来的,路都是大家的,谁也管不着走路的人的自由,季雪城表面上没说什么,内心疯狂吐槽对方这种偷学的行为。
他还想着回去在那班研究生面前卖弄一下学习成果呢!
但有几次季雪城走山路滑倒摔跤之前,陈霄都仗义地出手救了他雪白的羽绒服,令他不会在寒冷的西南山区没有大衣穿,这种行为深深地打消了季雪城内心的小心眼。
好几次雨雪天气,季雪城都很积极自觉地和陈霄结伴同行。
这次写生的时间很短,一个礼拜多一点就结束了,季雪城拿着自己不太满意的作品踏上了归途。
回到c市遇上了一场大雪,季雪城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发愁。
再过几天就过年了,他没买年货,过完年去墓园看季叔都不知道带什么去才好。
回到家里放下行李之后,先开窗透气,阳台上的多肉已经冻死了,尸体上面还结着一层冰霜,季雪城动手无情地将多肉的尸体弃至垃圾桶,洗干净手又开始打扫卫生,在徐宅的时候,过年之前都是要里里外外的清扫焕然一新,他没有财大气粗地真的更换旧家具器物,但清洗打扫干净也是不错的。
回来的时候还是下午,等他丢完最后一袋垃圾以后,已经晚上八点了。
他有点饿,去小区里的小超市里买了袋速冻饺子回家煮上了,又纳闷这个点楼上的窦老太怎么还没来找他看电视剧,倒碗醋吃了几个饺子之后,他有点不放心,就端着碗饺子想上楼去看看。
隔着门都能听到屋里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老人家喘气都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断,没喘两声又咳上了,还有只狗跟着叫唤,二重奏似的。
“窦阿姨,我是小季,给你送饺子来了。”季雪城一只手敲门梆梆响,另一只手稳稳地端着饺子不洒一滴汤。
老人家抵抗力弱,病着了就如山倒,开个门都哆哆嗦地:“你回来啦,我现在可没劲陪你看电视。”
季雪城把饺子往餐桌上一放,抬手覆在窦老太额头上量温度,老人家额头上皮肤干燥纹路多,季雪城感觉手背上温度滚烫,低头一看,窦老太眼皮垂拢,脸和脖子都是病态的浮肿着。
“你都发烧了!”他也没多说几句废话,拿着大衣和帽子围巾给窦老太穿上,拉着对方就出门:“你上医院看病了么?”
“就感冒,我饭前还吃药了,”窦老太没挣扎,半倚在季雪城身上卖老:“我腿不行,你走慢些。”
季雪城拦了辆出租车,坐下来就跟司机说去区医院,结果窦老太操着口沙哑的嗓子吼:“去什么区医院,去市医院,我医保卡里的钱还没用多少呢!”
季雪城也没跟窦老太犟,挤着窦老太安安静静地坐车去了市医院。
下车被风吹得牙齿咯咯响,季雪城搂着窦老太往急诊部走,因为冷想走快些,结果老人家咳起来腰都直不起来,季雪城只好背风站在大门口,挡着风帮人拍背顺气。
医生诊断是急性肺炎,安排窦老太先在医院住一晚留院察看,但他们二人运气不好,病房住满了没空地儿,得拿着药水在过道上吊水。
季雪城领着病历本去拿药付费,没想到会在大厅里碰到背着包急急忙忙往住院部赶的李叔,对方跑得急没留神撞倒了他手上的病历本,一边道歉一边帮他捡掉在地上的病历本:“对不住对不住,我赶时间,不好意思啊。”
“李叔”
季雪城在对方一脸震惊地目光中接下病历本,见对方来时匆忙,以为是对方家里人生病了:“您赶时间,快去忙吧!”
“季少爷是来看先生的吗?”李叔抓着季雪城的手有些激动,肩上的包垂到手臂上,又被他捞了回去:“我带您去先生那儿。”
徐翊然生病了?
季雪城内心一紧,倒被李叔拉出去了几米,反应过来窦老太还在走道等着他回来,赶紧挣脱对方的手:“哎不是,李叔您误会了,我楼上邻居生病了,我陪着来看病的。”
说完就见李叔扭过头,眼神复杂多变,好像在怪季雪城无情、冷漠,宁愿陪邻居来看病都不愿意去看自己曾经的雇主一般,简直痛心疾首:“您不去看看先生吗?”
季雪城被自己的脑洞整无语了,对上李叔的眼神又觉得好像自己没想岔,为了不耽误对方的时间,他含糊其辞的回答:“我待会儿就过去,先给我邻居缴完费拿了药。”
再打完针吃完药,以后有时间就去,最好徐翊然的老婆不在。
季雪城在内心补完,微笑着想目送对方离开,谁知道李叔这个实在人这么实在,挎着包站在季雪城身边,表示可以等他缴完费拿完药,然后再一起走。
说不担心徐翊然是不可能的,季雪城脑子里全是拒绝陪同李叔去看徐翊然的借口,可脚下动作却不由自主地迈向了住院部。
电梯上行的数字不断变化,季雪城有好几次在电梯停下的时候,想夺路而逃,可他偏偏像是粘住了脚一般动不了。
出了电梯跟在李叔后面,他有好几次都想开口问对方,徐翊然的家人在不在?
到病房门口了还在想自己该以什么身份走进去。
没等他找好身份做好心理准备,李叔就拉着他推门进去了。
“徐先生,您看,谁来啦?”
这还是季雪城头一回听见李叔用这么俏皮的口气说话,他慌乱中还带有一点不合时宜地想笑。
可等他抬头看到面容憔悴的徐翊然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笑不出来,徐翊然的公司是要倒闭了吗?这么短时间内,他是怎么瘦下去这么多的?把减肥药误当饭吃了吗?
他好心疼。
季雪城心疼得一张脸都拧巴了,说话的声音发颤:“你、你怎么了?”
“没事、”徐翊然方才光亮的眼神暗了下去,笑不是笑地牵着嘴角搪塞他:“没到用得着你过来看的程度。”
季雪城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缩小,像是被人用力抓拢一样,疼得无处宣泄:“我也不是非要来,李叔拉我来的。”
就算我见不得光,过来看你一眼关心一下都是为难你了,季雪城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往哪站都是浪费地方,只好往后退着,当着生病的人的面实在不像个样子:“我现在就回去了,您、保重身体。”
季雪城退到门口就转身往外跑,生怕慢了一步就会坐在门口哭。
身后传来铁架倒在地上的咯吱声响,季雪城听到李叔大喊了一声先生之后,脚下一顿,被人从身后用力抱住了。
“你跑什么?”
季雪城还没回答,身后的人用力把他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他,没好气地又问他:“你哭什么?”
徐翊然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地用缠着纱带的手帮他擦眼泪,语气好像很无奈似的:“你不想来看我就不来,这么委屈做什么?”
“我、我没有不想来,”
季雪城好不容易止住了喉咙里的哽咽,却抑制不住地打嗝,一声一声地,把他从悲伤中抽离,掉入了尴尬中沉默。
“那你哭什么?”
“我以为你的公司倒闭了,”把你累惨了,瘦得脱了像。
“那也是我的事”徐翊然依旧不满地看着他,觉得他不说实话。
“哦”
那不关我的事,让我走行么?
季雪城还在打嗝,尴尬到不行。
第六章
徐翊然偶尔的温柔简直是将季雪城一击毙命,粗糙的纱布磨得他脸生疼,但隔着纱布的温度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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