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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隋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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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是变态的自尊心。”宇文宁反驳道。
  罗成哂笑,温和说道:“那你呢?我可是知道这个药涂上去是有多痛。”说完便目光和煦的望着她。
  宇文宁只觉得喉中一窒,旋即板起脸来,“我不爱喊痛。”
  罗成复深深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是浓浓的情意,语气却有些丧气,“只恨我不能替你受了这痛楚。”
  有他这句话,宇文宁霎时只觉得所有的苦楚都值得,她伸出另外一手,覆在罗成手背上,“罗成,我真的不痛。”
  “可是我看你这样……心里好疼。”他淡淡说来。
  两情相悦,四目含情脉脉相对,一切竟是如斯的水到渠成。
  叶落无声。

  ☆、第8章

  秋山萧瑟,飞鸟逐侣。一阵风来,枝头枯黄的叶片打着旋儿飘飞,扑簌簌落地,深深浅浅深绯浓黄,堆锦积绣般落了满地,宛若下起了缤纷的花雨。置身此间,宛若漫步仙境。
  两人休息半日,便又启程。
  罗成一身玄衣,肩上背了五六样五花八门的兵器,虽然极重,步履却不失轻盈。宇文宁脚伤好了许多,他走的不快,她便与他并肩而行,紧紧扯着他衣袖,仿佛是生恐走丢了一般。
  既然他孤僻,不善与人结交,那么我便主动结交他,他现在失去了朋友,心里难过,我更要黏着他,逗他说,逗他笑,不使他孤单。宇文宁默默在心里打好主意。
  一群斑鸠栖在远处青杨树梢,听见人声,扑棱棱展翅便飞,罗成不疾不徐从背上抽出一根羽箭,道:“午饭有着落了。”
  宇文宁松开他衣袖,站到一边,依着一株山柳看他猎那飞鸟,故意指指点点,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这一只肥,那一只更大些……”
  罗成拉开长弓,羽箭嗖的飞出,第一箭就射穿了两只斑鸠。连发三箭,中了五只。
  宇文宁在一旁看得羡慕不已,鼓掌笑道:“射中了,射中了。罗成,你箭法真准,什么时候教我射箭吧?”说罢也不等罗成答言,快跑过去,捡回那五只斑鸠。罗成直在后面说:“慢点,仔细再伤了脚。”
  宇文宁拎着斑鸠走回,罗成指了指远处的山坳,“去那边烧烤吧。”
  两人转过山坳,在一处平地上停下,罗成卸下肩上兵器,随手捡来,便是一堆干枯的树枝,天干物燥,燃起来并没有烟气,宇文宁早把斑鸠穿成一串,等火烧起来,便架在上面烤。
  阴云聚拢,天色渐而阴沉,火上的斑鸠慢慢变得焦黄,香气四溢。
  “只怕要下雪了。”
  “下雪?”宇文宁不可思议的看看罗成又抬头看看天,“不过才九月中旬,怎么会下雪?再说这天也不觉着多冷。”
  “塞外的天气就是这样。”罗成又朝火堆上加了些柴,“所以我们要尽快过阴山,回到关内。”
  宇文宁吐吐舌头,“若真下起雪来,我们只有这两身行头,要被冻成冰块了。”
  宇文宁忽然想起了大义公主的嘱咐,这两日来奔波流亡,可别把那荷包弄丢了,她拿起一旁的包袱,打开来看,荷包跟那玉佩都还在,悬着的心便放下了,“罗成,你可知道武功县在那里?”
  罗成看了眼她手中的荷包与玉佩,淡淡道:“在京兆郡。”
  京兆郡,也就是隋京都长安附近,还挺远,宇文宁一边寻思,一边转着手中的烤斑鸠,“对了,还没有问过你,你家是那里的?”
  “幽州。”罗成又折了几根松枝,加在火堆上。
  幽州,宇文宁迅速在脑子里搜罗着从雁门郡至幽州的线路图,沿途可有什么好玩的去处,“罗成,你能不能带我去五台山?”
  罗成不知想起了什么,面色忽然沉沉,垂目不语。
  宇文宁见罗成不答应,继续软语央告道:“我一岁的时候,北周国灭,被送往草原十八部,这还是第一次离开北地,以前总是听皇姑姑说故国有多好,一直想去看看,现在有机会了,罗成,你能不能别把我丢在雁门郡,古诗云“戒得长天秋月明,心如世上青莲色。”正是题的五台山,从雁门去幽州,正好经过那里,带我去看看,好不好?”宇文宁故作无辜,可怜兮兮复又含情脉脉的望着罗成。
  罗成被她这么看着,忙转过脸去,神色显得极为腼腆,“好啊,我,我也没去过五台山。北齐时候,五台山上有寺庙两百余座,先前又听说皇上下诏在五个台顶再各建一座寺庙。不过你说的古诗,我可没听说过。”
  宇文宁一愣,心道,是啦,这可是唐朝李白的诗,你自然没听过,忙呵呵一笑,打哈哈道:“别管什么湿的干的了,我不过也是听皇姑姑随口说的,来,斑鸠烤熟了,尝尝我手艺如何。”
  宇文宁一时忙忙的取斑鸠,竟然忘了烫,刚拿在手里,便尖叫着跳起来,顺手扔了出去,“哎呀,好烫,好烫……”
  “怎么了?烫着了吗?”
  罗成拉过宇文宁双手,见她雪白指尖上已起了几个粉红的水泡,宇文宁被他握着双手,双颊晕红,虽然指间火烧火燎的疼,心头却甜的似蜜糖。
  “与我一起,总是让你受伤。”罗成歉然注视着她。
  “没关系。”宇文宁故作轻松的笑,双目弯弯若两泓秋水,“我饿了。”
  罗成应了一声,忙走过去拾起宇文宁扔出去的斑鸠肉,吹掉上面浮灰,用匕首切做小块,递给宇文宁。
  虽然没有椒盐,这斑鸠的滋味却也很好,宇文宁一边吃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与罗成闲聊。
  “幽州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
  宇文宁冲罗成眨眨眼,“为什么一提幽州,你就不自在?莫非,你不喜欢幽州?”
  ……
  “那你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一定是个大英雄,你娘亲是不是很贤惠?”
  ……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好啦,我不问了……”
  罗成撕掉一块斑鸠腿递给宇文宁,沉默良久,才道:“其实我这次出来,是偷偷溜出来的,你是第一次离开草原十八部,我却是第一次离开幽州,爹不允许我在外面乱交朋友,娘更是严厉,我每次出门,她都会盘查。”
  宇文宁慢慢咽下口里的食物,静静望着罗成。心情复杂至极。
  四岁那年,爸妈出车祸去世,她便与哥哥相依为命,看见别的小孩有父母就特别羡慕,一直渴望家庭的温暖,却想不到,有父母也会有烦恼。
  “宁儿,你想什么呢?”
  宇文宁回过神,粲然一笑,道:“我在想,我一岁的时候,父皇母妃就去世了,我一直都,很想他们。”
  罗成迟疑一下,郑重的望着宇文宁,道:“宁儿,你父母虽然去世了,可是从今往后,我就是你最好的朋友,无论如何,总不会再教你孤苦无依。”
  宇文宁心中一酸,泪水不由得落下,继而又破涕为笑“谢谢你,罗成。不过我可不要你像你爹娘那样管着我。”
  罗成微笑道:“自然不会。”
  “我也不要你像对张允赵镶他们那样对我。”
  罗成腼腆一笑,“他们是我兄弟,你是女孩,不会跟他们一样。”
  宇文宁一把搂住罗成脖子,笑吟吟道:“罗成,你真好。”
  罗成心神激荡,定定神思,轻轻拂开宇文宁双臂,“好啦,宁儿,赶紧吃吧,吃完我们好赶路,你看这天越来越阴了,可是你说的,大雪之前过不了阴山,要冻成冰棍的。”
  “知道了。”宇文宁露出个大笑脸,眸子弯弯若月牙,梨涡浅浅似带雨杏花,罗成痴痴看着她,连柴禾爆开的火星子飞到袍子上也未察觉。
  宇文宁一眼瞥见,指着罗成袍子咯咯笑了起来,笑的太厉害,被食物呛住,又咳嗽起来。
  罗成面上一红,忙转开脸不敢看她,一手给她捶着后背,一手弹落袍子上的火星子。
  两人饱餐过后,向山顶攀爬上去。
  寒山苍苍,秋水潺潺。山路蜿蜒,盘旋而上。
  “午后我们就可以到山顶了。”罗成用匕首砍下一截树枝,削掉叶子,让宇文宁撑着爬山。
  “奥。”宇文宁试了试罗成做的手杖,倒蛮好用。心里寻思,依罗成所说,他家教甚严,若是到了幽州,他爹娘不许他与我交往,我就见不到他了。心头怅然,便只盼着时间慢点过,脚下的路永无尽头才好。
  思来想去,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字,就是拖!
  “哎呀,罗成,我们休息一会吧。”宇文宁气喘吁吁,揉着胸口偷偷看罗成。
  “宁儿,不是刚休息过吗?”罗成诧异的望着她。
  “罗成,草原十八部有山吗?”宇文宁搂着手杖歪着脑袋,期许的望着罗成。
  罗成果然不负她期望,摇头,“极少。”
  “是啊,在草原十八部的时候,我都没有爬过山,走平路呢,我是这个,可是走山路,我就不行了。”宇文宁哭丧着脸,举着小手指头在罗成面前晃来晃去。
  “奥。那我们坐下歇歇吧。”罗成先扶宇文宁坐下,又解下兵器放好,自己才坐。
  宇文宁心里暗爽过后,又是一阵感慨,在现代我都三十一了,人民教师,在所有人眼里,从来都是端庄得体的。来到这里,还要学人家小姑娘装可爱扮无辜,真是好笑,不过心里似乎还挺甜的,不对,在这里我才十六,本来就是小姑娘嘛。
  罗成见宇文宁眼睛滴溜溜转,颇为纳闷,“宁儿,你在想什么呢?”
  宇文宁一愣,忙眯着眼冲罗成笑,“我在想这里景色很美。”
  罗成随着她目光望去,“有吗?我觉得很平常啊。”
  宇文宁咳了一声,信口胡诌道:“你看啊,这荒城临古渡,落日满秋山,难道不美吗?”
  罗成更加纳闷,刚看过来,宇文宁自知难圆其说,不待他开口,先拉着他胳膊靠在了他肩膀上,罗成心中顿时狂跳不已,低头看去,宇文宁嘴角微微勾起,睫毛卷曲上翘,小声嘟噜道:“我困了,睡一会再走。”
  罗成犹豫片刻,才伸手揽住了她肩膀,“好,你睡吧。”他早看出来宇文宁有意拖沓,心里想,定然是她想到我昨晚未曾好好休息,是想教我歇息才如此。罗成静静的看了宇文宁一会,闭上眼,也准备休息,只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总是在他鼻端萦绕,弄得他心中烦乱不已,虽然疲倦,却是如何都睡不着。
  宇文宁等了一会,偷偷睁开眼,想看罗成是不是睡着了,却正好迎上他的目光,罗成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目光柔和若午后暖阳般照射着她面庞,宇文宁不由也注视着他,目光温柔似水。
  宇文宁眸子澄澈清明,微微眯着,弯弯两泓,好似夏日夜晚的月牙,忽然她眼睛眨了一下,指着远处欢喜雀跃道:“罗成,快看,下雪了。”
  罗成转过脸望去,眸子也亮了起来,“真的下雪了。”
  天上阴云散去,没有风,雪珠子簌簌而下,晶莹剔透。远处层峦叠嶂,林木扶疏。
  “秋阴不散霜飞晚该就是这般了吧,哎呀,不好了,我们要变冰棍了。”宇文宁的表情是哭笑不得,不知是在欢喜还是在忧愁。
  罗成把宇文宁从地上拉了起来,“宁儿,快走啊。”
  “嗯。”宇文宁重重点头,拿起一旁的手杖,向山顶爬去。
  天地茫茫,雪越下越大,若扯断了的棉絮,纷纷扬扬。不知何时,脚下的路已斑白,宇文宁的兴致却越来越高,回首来处,已被白色笼罩,一片清冷孤寂。
  山路落了雪,便滑溜难行,罗成紧紧牵着宇文宁胳膊,生恐她摔倒。
  宇文宁抬眼看,罗成发髻上落了密密一层白雪,黑衣白雪,相映成辉,更显得他面目俊逸若朗月青山。心里不由一阵怅然,喃喃道:“白头……这样一直走下去,能不能走到白头呢?”
  朔风正紧,雪花卷着枯叶扯着哨子在风中飞旋,罗成没太听清楚,看向宇文宁,“宁儿,你说什么呢?”
  宇文宁敛起眼中怅然之色,双眸眯起,笑靥如花,大声喊道:“我说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总是文不对题。”罗成略微带着嗔怪,笑看着她。
  “人家书没有念好嘛。”宇文宁笑得一脸纯真。

  ☆、第9章

  月色清寒,雪落无声。
  人影却比月辉还要淡,浅浅晕染在莹白雪地上。两袭玄色袍子在雪白晶莹的林间穿过,仿佛自水墨中走出,步入山水卷轴中去。
  “宁儿,你瞧,前面有间木屋。”罗成又将背上的宇文宁向上送了送,黯淡的眸子明亮起来。
  宇文宁抬起倦怠的双眼,看了一眼,因寒冷疲倦而暗沉的眸子也有了光芒,喃喃道:“木屋,木屋,有了木屋,我们就不冷了是么?”
  “是,不冷了。”罗成加快了脚步。
  走到屋檐下,罗成放下背上的宇文宁,整了下仪容才举手叩门,“有人在家吗?我们是过路人,逢此大雪,想在贵处借住一宿。”
  空山寂寂,唯有雪花簌簌而下,并无人声。
  宇文宁一边拂落罗成肩上雪花,一边凑在门缝向里面望去,低声道:“罗成,里面该不会没有人吧?”
  罗成又敲了几下门,“请问有人吗?”
  宇文宁也跟着喊道:“有人吗?没有人我们进来了。”
  仍旧无人应答。
  罗成道:“看来是没有人,想来是猎户在山中围猎时搭建下用于临时居住的。”
  “我们进去吧。”宇文宁推开柴扉。
  月华映着雪光照进窗牖,屋里并不显得幽暗。虽然木屋里头仍旧极冷,却有干燥柴禾可以烧来取暖,比着外头荒山野岭,已是好了许多。
  屋子正中摆着一个火盆,罗成划亮火折子,一堆篝火燃起,屋子里的寒气稍微褪了一些,宇文宁惨白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她搓着冻僵的双手,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一张整树根的桌子靠后墙摆着,上面堆了些笨重的工具。
  “这里果然是猎人住的地方。”
  两人身上都是薄薄一件单袍,在雪中行了半日,四肢早已僵硬,罗成盘膝坐在她身旁,揉着她先前受伤的脚踝,好让血脉流通,促进伤势早些痊愈。
  宇文宁见罗成面色见忧,眉头锁着,故意玩笑道:“罗成,你怎么不说话,舌头冻坏了吗?”
  罗成淡淡一笑,怔仲片刻,望着窗牖上的缝隙,缓缓道:“也不知道张允罗春怎么样了,这一路上都没有见他们留有记号,还有赵镶与程子兴,他们回到那个山洞,若是遇上草原十八部的兵……”罗成脸上忧色越来越重。
  如此大雪,即便是逃离草原十八部人的虎口,只怕也很难走出重山,宇文宁心中叹了口气,强做笑脸,宽慰罗成道:“放心吧,他们为了你那句话,也会活着回去的。”
  他说陈仲王大壮等人的爹娘还等着他们照顾!这会是他们最大的动力。
  远处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在雪夜里分外清晰。
  “有人来了。”罗成皱了皱眉。
  “是这里的猎人吗?”宇文宁跑到窗前,趴在窗缝上朝外望去,视野里却是一片黯淡的银白色,并未见人影。
  “先把火熄灭。”罗成三两下扑灭了火,摸了把匕首揣在袖中,迅速将那一堆兵器藏在了墙角那堆柴禾下面。
  “草原十八部兵的!”宇文宁听到远处的交谈声,大吃一惊,远处山坡下已有两个臃肿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藏起来。”罗成神色一凛,拉着她躲进柴堆后面去,低声道:“也有可能是草原十八部的百姓,在山里打猎。先摸清他们底细。”
  宇文宁点点头,躲在罗成身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宇文宁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不过听那语调,应该心情还不错。紧接着便响起了开门声,两人并没有径直进屋,而是在檐下拍干净了身上积雪才进来。
  一个络腮胡子的脱了外头罩的羊皮袄子,从腰间取下酒囊喝了一口,递给那个容长脸的,转身抱了堆劈柴,在火盆里升火,他手触碰到铜盆边沿,脸上显出狐疑的神色,用草原十八部的语言说道:“盆是烫的,有人!”
  容长脸的汉子警惕的放下酒囊,拔出了腰刀,警戒的看着四周,低声说:“我兄弟在莫顿将军麾下做小队长,说有几个比鬼还难缠的隋兵逃进了山里,叫我这两天进山打猎小心点呢。”他说着跳到柴堆一侧,用脚踢了几下。
  络腮胡子升起了火,从地上抓起根劈柴做棍棒用,也向柴堆这边走来。
  宇文宁心里咯噔一下,紧张的看着罗成,罗成心里已有了计较,示意让她放心,缓缓站了起来。
  两个草原十八部的人看见柴堆后藏的果然还有人,都吓了一跳,紧张的盯着他,便要动手。
  罗成用草原十八部的话说道:“两位大哥,且慢动手。”
  两个草原十八部夫人人听他说的一口流利的草原十八部的方言,放松了些警惕。
  容长脸的横在胸前的刀稍微放低了些,问道:“你躲在后面干什么?”
  罗成弯腰拉起了宇文宁,道:“我跟媳妇遇到大雪,看见这里有间屋子,就进来避一避,刚才听见脚步声,以为是混入山里的隋兵,所以才躲在这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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