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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隋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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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宁脚伤未愈,走的极慢,赵镶与罗春要背她前行,宇文宁见他两个身上都有伤,坚辞不受。
  罗成跟在后面,忽然大步走上去,一言不发,半蹲在宇文宁面前,宇文宁心中顿时宛若鹿撞,犹豫片刻,伏在了他背上。罗成背着她,仍旧行在众人后头。
  八人又走了一程,天色愈发幽暗,罗春行在前头,发现不远处的枯藤后头有一个山洞,与赵镶结伴去探视了一番,里面没有野兽,当下决定在那里歇息。
  一路都有草原十八部的追兵,携带的干粮与水早已遗失,当下宇文宁与两个重伤的同伴在洞中歇息,罗成与张允在周围警戒,罗春赵镶则跟另外一个同伴出去寻找食水。
  塞外天气冷的极早,更何苦已是深秋时节,宇文宁靠在石壁上,紧紧拥着罗成的玄色袍子,浑身轻轻发抖。
  张允走到她身旁,关切的问道:“宇文姑娘,你冷么?”
  宇文宁点了点头,饥寒交迫,手臂上伤口火辣辣的胀痛,她牙齿打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张允本是粗犷汉子,犯难的取下兜鍪,皱着眉想了又想,忽然想到一个主意,说道:“我可真是笨,姑娘你等着,我出去捡点柴禾,给你燃一堆火。”
  “谢谢。”宇文宁气息微弱,几不可闻,冲张允盈盈一笑。
  张允刚要出去,罗成迎面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一捆松枝。张允见状,拍着额头,哈哈笑道:“还是小侯爷想的周道。”
  罗成径直走到宇文宁面前,放下松枝,先用石头在她脚边垒了个圆圈,才在圈里燃起一堆火。
  宇文宁冲他甜甜一笑,面颊上两个浅浅梨涡,火光掩映下,更显得如花容颜,明艳娇美。
  张允抱着短刀,弯腰跨出山洞,跟一人撞了满怀,看清来人是罗春,讶然问道:“罗春,怎么了?被鬼追啊,慌里慌张的。”
  罗春气息急促,指着身后道:“不好了,草原十八部的追兵来了。”
  张允神色一凛,推开罗春,引颈眺望,果然,远处山林里点点火光,隐约可以听见唧唧呱呱晦涩难懂的草原十八部语。
  罗成急急从山洞中走出,张允皱眉道:“小侯爷,草原十八部的兵追来了,怎么办?”
  罗成向罗春道:“赵镶跟程子兴呢?”
  罗春道:“他们去找水,还没回来。”
  罗成思索片刻,“你们五人先走,我在这里等他两个回来,快。”
  山洞里一个重伤的兵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笑声充满不尽自嘲之意,“小侯爷,老陈伤的太重,咳咳,想偷偷懒,躲躲清闲,咳咳,以前说的同生共死的屁话,做不了数了,你知道,咳咳……老陈一直都是个言而无信的人。”说罢,忽然拔出腰刀,插入了胸口。
  这一切也太过突然。
  罗成,张允,罗春三人急忙抢过去,“陈仲……”
  他因为重伤,行动不便,为了不连累兄弟,便选择自杀。
  罗春突然发出一声嚎啕,搂着陈仲身子不住摇晃,呜呜咽咽道:“老陈,老陈,你不是说要教我你陈家刀法的吗?你骗我,骗我……”
  张允眉头拧在一起,突然转身一拳砸在了石壁上。
  罗成紧紧的盯着陈仲,缓缓蹲下身去,拨开罗春,把陈仲的大刀抽出来,血从刀刃上淌过,慢慢滴落,他凝视良久,才把他与另外四个死去兄弟的兵器放在一起。
  宇文宁听罗春说草原十八部兵追来时,怕草原十八部兵看见火光便已扑灭了火堆,此时隔着袅袅余烟,遥望着陈仲歪在一侧的脸,她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泪下簌簌而下。
  “罗春,大丈夫征战沙场,马革裹尸,死则死矣,有什么好哭的,当年若不是小侯爷把我们从死囚牢里救出来,早死在那贪官手里了,那里还有今日战场上的痛快杀敌,小侯爷,王大壮先行一步,咱们弟兄,情太长,日子太短,只好来生……来生再来找你们,大家再做兄弟。”说罢,举起早笼在袖中的匕首,刺入胸口。
  他就坐在宇文宁对面,宇文宁猛地扑上去想要夺下他匕首,可是他动作太快,宇文宁扑了个空,只握住那没入胸口的刀柄,她痛哭出声,“不要,不要,不要啊……”
  虽然一路上未交一言,可是,共过命,换过生死,这样的情谊却是世间最弥足珍贵的。
  罗春松开了陈仲,连滚带爬的过来搂住他,“大壮哥,大壮哥……”
  饶是张允素来粗犷,从不落泪,此时也红了双眼。
  罗成掰开宇文宁紧紧抓着刀柄的手,他抽出匕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僵冷的一如那匕首。他慢慢抹去匕首上的血渍,冷冷的下令,“张允,罗春,你们两个现在就走。”
  张允悲痛到了极点,咆哮道:“我不走,小侯爷,你别想让我再丢下弟兄们。”
  罗春抹着眼泪说道:“小侯爷,我也不走。”
  罗成没有看他们,他双目直愣愣的盯着王大壮,缓缓说道:“我们十一个人来的,现在剩下五个,活着回去,他们的爹娘还等着你们供养。”
  张允与罗春互相看了一眼,犹豫片刻,各自拿了兵刃,转身冲了出去。
  此时,只有分开走,化整为零,才有可能逃出草原十八部兵的追剿。
  周围一片幽暗,寂然无声,远处山间的点点火光,也因距离过远,山雾缭绕,而显得淡薄昏暗,飘忽摇曳,让人觉得仿佛那一切遥远的有些不太真实。
  宇文宁浑身滚烫,瑟瑟发抖,她紧紧贴着石壁,泪水无声落下,她想自己是在发烧吧,却丝毫感觉不到*上的痛楚,陈仲与王大壮死前的话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回响,这一切如此真实的发生在她眼前,她哭得头疼。
  罗成用匕首在掘坑,脚下的地面都是石头,想要挖开一小块已是十分困难,而他要掘开的,是两个坟墓,他埋头挖着,匕首不好用,便用双手。墓坑在他脚下渐渐变大,泥土沙石和着他手上的血,在一旁越堆越高。
  宇文宁吸了吸鼻子,声音沉哑,虽然低沉却铿锵有力,“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胡虏数迁移。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左顾陵鲜卑。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罗成停了下来,他安静的听宇文宁吟完,道:“谢谢。”
  “罗将军,草原十八部的兵越来越近了,我们要尽快转移。”宇文宁小心提醒他,不能为他们做的更多,那么就坚强的活下去吧。
  罗成默然点了点头,将陈仲与王大壮的尸体抱起来放进坑里,用一旁的沙石掩在两具尸体上,做了两个小小的坟茔,他动作虽然很快,却丝毫不见马虎,每一个步骤都做的极其细致。
  做完这一切,他拾起地上那六把各式各样的兵器,割下袍子包好系在肩上,扶起宇文宁向山洞外走去。走到洞口,又最后看了一眼那两个坟茔,扶宇文宁在一旁坐下,转身搬起旁边一块巨石堵在洞口。
  为了防止草原十八部的兵盗尸,更是为了告诉还未回来的赵镶与程子兴,他们已经走了。
  “走吧。”罗成最后看了眼那山洞,扶起宇文宁,向山林更深处走去。

  ☆、第7章

  风扯着哨子,凌厉异常,山野中不知名的鸟扑棱一声飞起,叫声凄切,震人心魄,夜便愈发显得寒气逼人。两人都是一身玄色袍子,在林间缓缓而行,与夜色融合在一起,仿佛无形的魅魉。
  身后的火光忽明忽暗,仿佛地狱使者携带的幽火,渐渐逼近。绝对的沉寂,也绝对的压抑,宇文宁心头怦怦乱跳,满心都是抑制不住的恐惧,不由紧紧抓住罗成的衣袖。
  两人仍旧无声的走着,脚下的枯枝发出窸窣的轻响。
  宇文宁脚下突然踩空,脚踝上旧伤又发,痛的她几乎窒息,身子一软,便要跌下去,罗成及时拽住了她手腕,扶起了她。宇文宁忍着痛,定了定心神,用罗成的长枪在前面试了试,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她抑制着兴奋,低声道:“罗将军,下面似乎是猎人挖的陷阱,我们下去躲一躲。”
  饥饿,寒冷,伤痛,疾病,一日一夜来,体力严重透支却得不到补充,此刻他们也都是靠着意志才坚持下来,已没有体力走的更远。
  罗成道:“你都说了是陷阱,要是草原十八部的兵也掉下来……”他没有说完,宇文宁已明白他的意思。
  宇文宁望了眼远处的火光,再回头时双眼忽然亮了几分,“我们赌一把。”
  罗成想了想,点头道:“好。”
  罗成先跳进陷阱,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这个陷阱显然已被猎人废弃了,已与土坑无异,宇文宁蹲在坑边,罗成伸手把她抱下去,又在一旁拉了树枝覆盖在头顶。
  现在,天地间唯一的火光也被隔离在外了。
  罗成后背靠着土壁,低声道:“我觉得我们这是掩耳盗铃。”
  宇文宁艰难的露出一个笑脸,双目仍旧极亮,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我一向运气不错。”
  罗成沉默了一会,“你在发热?”
  由于陷阱里空间较小,两人的身子便紧紧的挨在一起,宇文宁方才不觉,被他这么一说,反而心潮一阵澎湃,周围太安静,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脊背陡然便僵硬起来,闷声道:“是。”
  远处的脚步声已清晰可闻,宇文宁一时又忘了羞涩,再度紧张起来。
  罗成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口中的温热气息扑在她耳边,“以后别再叫我罗将军。”
  宇文宁愣了愣,诧异看向他。
  罗成接着道:“叫我罗成便好。不要害怕,你知道,草原十八部的兵很笨的,就算我们是在掩耳盗铃,可是他们也只会守株待兔,所以我们不出去,他们就抓不到我们,放心吧。”
  他这会给她说的话,比之前的一天一夜都要多,宇文宁更诧异的望着他,罗成忽然冲她一笑。
  第一次看见他的笑脸,竟然是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陷阱里,不过在宇文宁心里仍是觉得那笑极美,就像是黑夜里盛开的幽兰,使得她只觉满腹馨香。
  黑暗中,他的眸子明亮如昔,闪烁着星辰的光芒,可就是那一点点光芒,却让她心安了许多。尽管她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因为他们都知道,草原十八部的兵可不是笨到只会守株待兔,否则,千百年来,也不会一直为祸边关,令华夏烽火一再燃起。
  “我不想做兔子。”宇文宁忽然俏皮的冲罗成眨眨眼。
  罗成瞬间会意,轻轻一笑,“对,我们是比他们更聪明的人,他们才是兔子,我们是猎人。”
  “所以,他们更抓不到我们。”宇文宁盈盈一笑,身上再没有一丝力气,歪在了罗成怀里。
  罗成紧紧拥着她滚烫的身体,心中也滚烫起来,外面,草原十八部的兵已经走近。
  两个草原十八部的兵走到距离陷阱不远处停下来,一边撒尿一边发牢骚,一个在抱怨队长深更半夜让他们在山里乱转抓几个比鬼还难缠的隋兵,另一个在谩骂隋兵阴险狡诈,那边长孙晟连连出奇兵偷袭可汗大帐,这边几个隋兵用诡计杀了他们二百多人,现在又藏起来,找不到人。两个骂骂咧咧,都是一肚子怨气。方便完了,商量着望另外一边去巡查。
  罗成听着他们声音越来越远,松了口气,轻轻摇着怀里的宇文宁,眉眼中俱是笑意,“宇文姑娘,你运气果然不错。”
  宇文宁幽幽醒来,问道:“他们走了吗?”
  罗成点了点头,坐直了身子,“你身子滚烫,病的很重,得赶快治。”
  宇文宁有气无力,意识已有些恍惚,声音含糊的说,“开玩笑,荒山野岭,没有医生,没有药,怎么治?”
  罗成道:“发烧就是身上太热,刚才过来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水声,你再坚持一下。”他说着抱起宇文宁,纵身跃起,脚在土壁上稍稍借力,便跳出了陷阱。
  宇文宁脑中晕晕乎乎,轻笑了一声,便又昏睡过去。
  罗成凭着记忆,快速向方才听到水声处跑去,果然,在山林一侧,有一片湖泊,夜色昏昏,水面平静若镜,寒气迫人,仿佛嵌在山间的一块冷玉。
  罗成将肩上的兵刃卸下,抱着宇文宁一步步向湖水中走去,湖水冰凉刺骨,罗成迟疑了一下,又返回岸上,放下宇文宁,自己一步步走入水中,直至水没过肩膀才停下,他咬牙坚持着,待到身子凉透,才重新走回岸上,抱起宇文宁,让她身上的热渡到自己身上,如此反复四次,宇文宁身上的燥热才退下去,呼吸也变得顺畅。罗成这才松了口气。
  鸟声啾啾,宇文宁醒来时,发现天已微亮。
  她缓缓坐起来,觉得脑中清明许多,不似昨晚那般烧的昏昏沉沉,抬眼望去,见罗成双目紧闭,盘膝坐在一旁,他身上的袍子披在自己身上,只穿一件月白中衣。寒风瑟瑟,他束发的银冠松垂,几绺碎发散在鬓角,霜花若雪,落在他脸颊,愈发显得他面容清俊英朗。
  宇文宁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感动,忙将身上覆的袍子拿起来,因为脚伤,缓慢挪到罗成身旁,想披在他肩上,罗成似乎有所察觉,睁开眼,问道:“你醒了?”
  宇文宁大吃一惊,愣一下,才将手中袍子披在他身上,笑靥若花,“嗯,谢谢你。”
  “在山谷里,你救了我们大家。我早该谢你的。”他眸子清冷,可是那不近人情的淡漠却不知在何时已化去不见。
  宇文宁迟疑片刻,道:“草原十八部的兵退了吗?”
  罗成道:“是,长孙将军袭击草原十八部大帐,他们被调回去回防了。”
  “你怎么知道?”
  “昨晚他们退兵的时候,我抓了一个草原十八部的兵,他告诉我的。”
  看来,他昨晚竟是一夜未眠。宇文宁心里暗暗思量。
  “你懂草原十八部的语言?”
  “是。”
  宇文宁吁了口气,笑的像个孩子,“我们可以回去了。”
  罗成抬起头,目光投向远处烟雾缭绕的山间,正是昨日他们伏击敌人的峡谷方向。
  宇文宁脸上的笑不由僵住,声音随之低沉下去,喃喃道:“可是,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罗成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悲愤之色,迟疑一忽,道:“我先帮你治脚伤,还有你手臂上的伤口,也需要换药了。”
  宇文宁重重的点点头,把眼里的泪水憋回去,罗成与他们是生死患难的兄弟,他心里的伤痛比自己多了何止千倍,现在要想着如何宽慰他才是,而不是在他面前流露出悲色。
  罗成缓缓褪下她鞋子罗袜,挽起裤脚,露出盈盈一握的足踝,肤色光洁若蜜,却有几块淤青。罗成抬眼看了她一下,捧起她纤巧若玉的脚踝,眸子恍若被风拂动的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他手指骨节分明,轻轻揉着她脚上瘀伤,宇文宁只觉得被他手指碰处,阵阵酥麻,一时竟然忘了痛。
  两人目光乍然相撞,一个腼腆,一个娇羞,春韵沈沈而动,秋林萧瑟,柔情却与落叶舞出别样旖旎情愫,晕红的双颊映着纷落若雨的红叶,瑰丽无双。
  罗成手上力道渐渐加重,“宁儿,痛了你告诉我。”
  宇文宁正自胡思乱想,听说,轻轻点了点头,香腮更红。
  罗成手腕猛地一抬,已将她脱臼的脚踝接好。
  宇文宁痛呼出声,险些便晕了过去,一时虚汗淋漓而下。
  罗成忙抢过去扶着她,“怎么样?”
  宇文宁呼了几口气,摇头道:“没事。”
  罗成用袖子擦拭着她额头汗珠,拿起一旁水囊,忧虑的说道:“宁儿,先喝口水吧。”
  宇文宁抓过水囊,灌了几口下去,勉强挤出个笑脸,“罗成,放心吧,已经不是很痛了。”
  罗成面色缓和了些,点了点头,扫了眼她手臂,“你胳膊上的伤……”
  宇文宁忙把胳膊伸过去,笑盈盈道:“没关系,现在就换药吧,一起痛过了,就不痛了。”
  “也好。”罗成拿出随身带的金创药,挽起宇文宁袖子,露出一截嫩藕般的手臂,拆开白纱裹着的伤口,伤口业已开始痊愈,“这个药涂上会很痛。”
  宇文宁点了点头,转过脸去。
  罗成深深看她一眼,挖出药膏,仔细的涂在她伤口上,他涂的很细致,每次动手前,都先看宇文宁神色,宇文宁内里忍着剧痛,却总以笑脸相对,可是她眸子深处每一次的震颤却都难逃罗成双目。
  罗成下手很轻,尽量减少她痛楚,“宁儿,关云长刮骨疗伤的故事你听说过没?”
  宇文宁点头,“听说过,不过关羽过于自负,我不喜他为人。”
  “可他确实是个大英雄。”罗成看了她一眼,“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受之痛。”
  “他那是变态的自尊心。”宇文宁反驳道。
  罗成哂笑,温和说道:“那你呢?我可是知道这个药涂上去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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