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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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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庆延大长公主憋着口气去讨说法,熙和帝与燕淑妃却只安抚几句,赏了些名贵药材珠宝珍玩下来,赔礼没有,当时动手之人和那个宫女甚至都只意思意思罚了罚跪便轻轻放过,毫无诚意。
  她便知道,或许这个宫,不进也好。回去就给长女相看起其他人家,两个女儿也再未带入宫中。
  直到二皇子诛杀太子,把夺嫡真刀真枪摆到了明面上,太子妃年纪轻轻守了寡,她的女儿却夫妻恩爱连生两个儿子,她心中那一丝遗憾彻底烟消云散。
  只是长女夫家两位在朝中颇有分量的长辈都在夺嫡之乱中惨遭横祸,年轻一辈如今尚不能支应门庭,已不复当年鼎盛,与严家益处不大。她见长平帝手腕了得短短几年便坐稳了皇位,这才把小女儿送进了宫。
  不想女儿竟会遭逢此难,现今更是沉浸在痛苦中走不出来,近乎视她为仇人。
  庆延大长公主心力交瘁,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不得已,只好求助自幼聪慧的大女儿。
  严洛正怀着第三胎,近五个月的身孕,脸颊看着却比其妹即将临盆时还圆润些。
  庆延大长公主看她面庞红润气色极好,心中总算有了些许慰藉,“你是双身子的人,本不该叫你来的,只是你妹妹……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严洛笑容温柔,仿佛自带安抚人心的能力,“妹妹这里不好,我在宫外也难安心,还不如亲自来瞧瞧,看有什么能做的。母亲莫急,先详细同我说说。”
  “还是你贴心,不像那个要债的。”大长公主拍拍她的手,又叹气,“也不知道我是哪辈子造了孽,怎么就养了她这么个不长脑子又爱钻牛角尖的。”
  “淑儿还小,您耐心些教,总能教好。”
  两人闲话几句,屏退左右私语一阵,相携去了内室。
  里面严淑的陪嫁宫女正在苦劝她吃些东西,她却把玩着手里一个胭脂盒,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仿若未闻。
  这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样子……严洛只瞧了一眼,便微微蹙了下柳眉,不过面上仍然带着笑,温温柔柔唤了句“淑儿”。
  本以为同样会得到漠视,不料过了须臾,对方居然慢悠悠转过了头,然后,目光死死盯在了她凸起的肚子上。
  不知为何,严洛的心一个猛跳,下意识便想护住腹部后退。便在此时,严淑狠狠地将手中胭脂盒掷了过来,歇斯底里大喊:“滚!滚出去!”面容扭曲几近狰狞。
  庆延大长公主反应不慢,见状忙侧开一步,还不忘拉了把大女儿。那个胭脂盒就擦着严洛的手臂,重重砸落在门框之上,散落一地嫣红。
  “你这是干什么?”庆延大长公主竖起眉,刚要发作,却见严淑一把挥落炕边小几上那些盘碗,自满目狼藉中抓起一块碎瓷片便往自己手腕内侧划去。
  严婕妤被长姐刺激到敏感神经,闹着要死要活,把翊坤宫东配殿闹了个人仰马翻,被人压着绑在床上才渐渐安静下来。
  辛虞对此一无所知,她低调地等到庆延大长公主出了宫,严婕妤死胎一事似那日历一般就此翻篇,裹好自己,带上坛玉露白,前去为六公主庆生。
  六公主的婚期已定,就在明年三月里,这是她在宫里过的最后一个生辰了。离开皇宫,她能否拥有幸福,一半靠手腕,一半,则要看运气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地,辛虞度过了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二个春节。
  上一年冬天连日大雪,终酿成灾,今冬却是干冷干冷的,几场雪都没能在殿顶积下,长平帝和朝中一些大臣又开始担心春波时会干旱,真是没一时能够松懈。
  严婕妤那边,据说伤心过度,身子调理得不大好,也得坐双满月,除夕和初一两次宴会,辛虞都没能看到她人。倒是叶贵人一没病二没灾,挺着个肚子露了面,被好几双眼睛赤*裸裸地盯着,愈发柔婉的脸上也不禁现出些不自在,尤其是在面对万才人若有似无的打量和田容华毫不掩饰地注目时。
  说实话,当初万才人受惊崴脚并不是她的手笔。
  一来她在宫中立身未稳,不好四处树敌。
  二来被留在宫中的人那么多,即便真空出了名额,她既无圣宠又无靠山,这个机会沦也未必能沦到她头上。
  谁知道皇后最后为何会点了她?
  许就是因为她从不站队也不与任何人过从甚密:也或许是单纯不想叫背地里动手那个人如愿,随便选了个本分没威胁的。
  她不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既然成为既得利益方,若是万才人或者田容华非要记恨,她见招拆招便是。

  ☆、114。母亲

  没了伤病做护身符; 辛虞这一回没有懒可以躲,除夕跟着熬到了大半夜,初一补过一觉后又是家宴。本以为一切结束后能好好歇上一歇,初二一早到坤宁宫请安,又收到个意外惊吓。
  “民间初二回娘家,本宫知道你们入宫日久; 恐会思念亲人,故而安排了家中亲眷入宫。”皇后笑盈盈地点了几个名字; 叫回去准备着; 辰正十分人便会入宫,其中居然有她。
  辛虞:卧槽!劳资特么是个赝品呀!这原主亲娘进了宫,万一察觉出不对肿么办?坑爹啊这是!
  田容华家人俱不在京; 因此心中很有几分不痛快; 见她表情微异; 阴阳怪气道:“看昭容华惊喜得; 怕是做宫女这许多年,都忘记亲人的模样了。”
  辛虞这才敛好情绪; 笑道:“那倒不是。陛下和娘娘体恤; 宫女每年也有两次机会见家人。不过说起来嫔妾也有快两年没见到娘亲了,还要多谢娘娘开恩; 许我们母女宫中见面; 可以一解思亲之情。”
  只是话说得好听; 等回了长春宫西配殿; 她却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这个深绿不行; 太显老气了。”
  “这个太艳,换了换了。”
  “这件褙子和马面裙不搭。”
  ……
  平素不大关注穿什么甚至于此道所知甚少的人突然挑剔起衣裳来,还一套一套的,这也不行那也不成,折腾来折腾去找东西的玲珑有些无语:“小主,您不是因为夫人要来,近情情怯了吧?”
  “怎么了?不可以?”辛虞厚着脸皮反问。承认她近情情怯,总比怕露馅儿紧张好。
  “奴婢不敢。”
  “那就赶紧找,时间是不是不够了?”
  “早着呢。别说现在还没到辰正,到后还要先去拜见一宫主位,也得阵子工夫。”
  事前再怎么忐忑,真等人从主殿出来,被个内侍引进西配殿,辛虞的心反而平静下来。
  原主的母亲姓刘,不到四十的年纪,眼角因为前些年的操劳生了些细纹,一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眸子却依旧清澈明亮。原主跟她有五六分相像,却远比她更加美貌,不得不说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大年下,刘氏穿了件簇新的衣裳,颜色很喜庆,却并非正红。她面上还算镇定,一路行来从不东张西望,也不见惊奇感叹或是畏首畏尾,对于一个丈夫刚考得功名小户出身的妇人来说表现得已很是得体。
  到了地方,她暗暗松一口气,先礼貌向引路太监致谢,然后才微垂眼睑,恭敬入内,向辛虞行了大礼,“臣妇辛刘氏,见过容华小主,小主万福金安,如意吉祥。”
  国家国家,国在前家在后。她首先是天子妃嫔,其次才是刘氏的女儿,这个礼必须行,也必须受。
  辛虞端着仪态等刘氏将头磕完,这才使了个眼色给玲珑,“母亲快快请起。”玲珑赶忙去扶人,她自己也离座福身一礼,“母亲万安。”
  刘氏忙避让开去,“使不得,小主千金贵体,可使不得。”
  “女儿向母亲行礼,有何使不得?”辛虞露出个尽可能亲近的笑,问道:“几年未见,您可好?爹爹可好?家中兄弟可好?”
  “好,都好。”刘氏连连点头,可笑着笑着,眼圈却红了,“小主这几年在宫中,过得可好?”
  不知为何,看到对方眼中的思念与担忧,辛虞眼前竟恍惚浮现自家母上的脸。二人相貌上明明全无相似,却诡异地重合到了一起。
  她眨眨眼,逼退眼中蓄起的一点潮意,笑道:“我有什么不好的?从前做宫女,容淑仪待下宽和,一点都不难伺候,还时有赏赐。后来做了宫嫔,更是有陛下宠爱着皇后娘娘照拂着,我好吃好睡,没见身条都抽高了这许多?”
  “那就好,那就好。”刘氏一面听一面点头,眼睛直往辛虞身上瞧,看不够似的,多余的一句不敢问。
  一入宫门深似海。他们镇上那位史员外,才三位姨娘就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皇帝的女人何止三十,日子哪里有她说得这么好过?
  她这个唯一的女儿生得太好,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不是没人瞧中了,愿意花大价钱养上几年纳去作小。她和夫君死活不同意,不愿女儿瘦一点委屈。
  没成想到了最后,还是同人作了妾,甚至连顶小轿和摆酒都没有。即便那个人是天子,她私心里仍觉难过,为此甚至不敢穿正红来,怕会刺了女儿的眼。
  辛虞由着刘氏瞧,待她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复,这才请她入座,上了茶点慢慢叙话。
  “兄长他最近有稍信回来吗?有没有说何时能回来看看?也不知他在外过得怎样。”
  “几乎每月都有捎信回来,今年过年,还叫人送了些年节礼。老爷说应该是得到了历练,比起从前,一笔字写得愈发铁画银钩,隐有铮铮之意。”刘氏笑,“不过臣妇不懂那些,只听远儿和逢儿读信,觉得他口中所描述外面一切都好,也不知是不是报喜不报忧。”
  辛虞道:“兄长正是年轻拼搏的好时候,吃些苦难免。即便他未弃文从武,寒窗苦读又何止十年?他心里有数,您莫要太过担忧了。”
  “您说的是。”刘氏点头,又叹气,“只是他已近弱冠之年,前几年家中状况不好,后来他又远赴他乡挣虔诚,至今也未定下门亲事。”
  额,忘了这是个普遍初中没毕业就要结婚的年代,辛大哥今年年底就满二十岁了,已经是妥妥的大龄剩男一枚。
  虽说女子出阁后便可不避讳这些嫁娶的话题,但一来很少有妹子插手兄长婚事的,二来她也帮不上忙,于是只问:“母亲心中可有中意的人选?”
  刘氏摇头,“老爷已经在同僚和同窗中物色了,臣妇想着出身不必太高,只要人品性格好就成。咱家底子薄,太过高攀,怕他在岳家直不起腰杆子。”
  辛大哥也算年轻有为仪表堂堂,这要是放小说话本里,绝壁是要娶公主或丞相之女逆袭成为人生赢家的。再不济,也会有位赏识的老师上峰惜才,以亲女许之,成就一段佳话。
  可惜现实永远太残酷,辛虞想到记忆中少年那倔强隐忍的目光,出言提醒:“不若叫爹爹写信问问兄长的意见,毕竟是要同他度过一声的人,他不满意,日后难免差些美满。”
  “还是小主想得周到,臣妇回去便和老爷说。”刘氏忙认真应下。
  辛虞被她一口一个臣妇弄得很不自在,总觉简单几个称呼,就无形间将距离拉远了。她翻翻属于原主那些回忆,“娘亲可还有自己腌菜?女儿入宫这些年,常常怀念您做的腌黄瓜和渍蒜头,也不是没叫小厨房照着做过,可总是差些味道。”
  “哪里就有那么好了,不过是饥了甜如蜜饱了蜜不甜罢了。这跟民间传说,前朝开国皇帝念念不忘微末时得人施舍的一道翡翠白玉汤,却再也寻不回那样的味道,是一般道理”
  谈到一些往事,刘氏对眼前这个突然长成大姑娘连自己都不怎么敢认的女儿的陌生感少了许多,言语间也不再见那般疏远与谨慎。两人闲话足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带着刘氏进来、被安排在茶房喝茶的内侍来催,两人只得匆匆作别。
  刘氏一直留心着有关辛虞的一切,见她穿的是昂贵的缂丝,戴的是耀目的珠宝,宫女太监无不恭敬,容淑仪对自己也尚算和气,多少放了点心。只是难免不舍,拉着她的手殷殷好一通嘱咐,才深深望她一眼,告辞离去。
  辛虞被弄得心中也有些酸,之后一直闷闷的,歇了午觉起来方好一些。
  第二日请安时众妃向皇后道谢,皇后却笑着说:“诸位妹妹还是多谢谢陛下吧,是陛下恩典,叫本宫请你们家人入宫一聚的。”
  辛虞听着,莫名就想起前几日同长平帝一起用膳时对方那句:“等过年,叫你娘来看看你。”心情有那么点微妙。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
  鉴于大领导过年给发了福利,辛虞决定努力拍一下他老人家龙屁,在新年伊始就建立起和谐的上下级关系,为接下来一整年的相处奠定良好的基础。
  好吧,以上都是场面话,她其实是怕有人挟恩图报,逼她答应什么割地赔款的奇怪条件。与其被动承受,不如主动出击。
  于是再次被宣到乾清宫陪膳顺便侍寝时,她带上了自己才鼓捣出来的,额,煎饼果子。
  原谅她并非什么精致的猪猪女孩,前世便没怎么光顾过高大上的餐厅,早餐偏爱煎饼果子肉夹馍,聚餐偏爱火锅自助烤肉。麻辣烫路边摊神马的比西餐吸引她百倍千倍。
  穿过来享受了一阵儿讲究的宫廷菜肴,她梦里却全是这些,醒来就开始折腾小厨房的掌膳太监。
  想着之前吃烤串对方接受得满好,她决定同他分享一下来自她家乡的味道,以后他们也能勉强算有独属于二人的共同经历的交情了。
  怕外表不够美观,辛虞的煎饼果子都是小巧版的。纪明彻饶有兴味尝了一个,吃干抹净后却拒绝认账,“这便是爱妃的谢礼?会不会欠些诚意?”
  辛虞:个不要脸的!果然不用对这货的节操抱任何期待……

  ☆、115。黑手

  经历过茶叶一事; 辛虞早对渣皇帝的尿性有所了解,见问,又伸手进荷包掏啊掏,掏出一个坠了如意络子的赤金貔貅来,“这个给陛下挂在床头。貔貅招财,今年定能风调雨顺国库充盈。”
  赤金的挂件在宫中实在算不得值钱玩意儿; 但络子却是辛虞亲手打的,这话也讨巧。纪明彻尚算满意; 心情颇好地开御口给了个承诺:“若还想见家人; 就努力给朕生个小皇子。到时候朕也恩准你母亲进宫来陪你待产。”
  辛虞听着,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把这话当回事。
  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她又说了不算; 有前次那个孩子的事情在; 她一时半会儿也不想给这货生孩子。何况真要天天跟刘氏朝夕相处; 她就该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瞧出是个鸠占鹊巢的了。
  前世有句话叫:“宁可相信世上有鬼; 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皇帝是金口玉言,却也是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男人。他高兴了哄女人的话; 听听也便得了; 当真,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不过面儿上; 她还是挤出了丝感动; 又是道谢又是殷勤服侍。就是提出要帮对方按摩时被她已经累了一晚该歇息一二为由婉拒了; 然后对方拉着她直奔今晚的主题——和谐的造人运动。
  辛虞:老兄; 这个分明更累人好吗?又不是躺着不动就不消耗体力了。
  说来也巧; 辛虞侍寝完第二天,便是严婕妤出月子的日子。
  两个多月不见,她人瘦了不少。脂粉淡施、下巴削尖,再配上眉尖一点轻愁,比起从前的高傲,竟平添几分楚楚。
  见到辛虞,她眸光流转,带着微微笑意点头回礼,而后依然沉静如画,端茶不语,仿似从前那般乌眼鸡似的咬住她不放的不是她一样。
  莫名地,辛虞心中升起些违和感,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她提高了警惕,回去便提点宫中人尽量避开翊坤宫东配殿那边,就连上元节吃元宵看焰火,也都远着对方走。
  辛虞脚步稍一迟疑,田容华便不客气地走在了前面,还笑着与许婕妤搭起了话。辛虞则落后两步,和音小仪、侯贵人走到了一处。
  “小时候贪新鲜,上元这天不论谁家放焰火,都要仰头望上好半天,听说宫里的焰火规模宏大格外漂亮,心中十分想往。如今连看两年,才发现其实也就那些花样,去岁与今年,无甚不同。”
  “那是因为姐姐长在京城这繁华之地,不像妹妹,跟着母亲在老家侍奉嫡母,十二岁上才入宫。瞧了两年了,依旧有些意犹未尽。”
  辛虞安静听着两人轻声交谈,不想音小仪会突然开口问她:“昭姐姐,侯妹妹说今日的焰火看得人意犹未尽,您觉得呢?”
  “我觉得还好。”出于礼貌,她微偏回头看向对方,“要年年有新花样并不容易,内务府的匠人心思已很巧妙。”
  “也是。”音小仪笑,“都说昭姐姐性子好,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可惜咱们住得远,不方便,不然常来常往,一定投缘。”
  说来辛虞在这宫中也算独来独往的了,和容淑仪虽然一宫住着,但谈不上交情,基本都是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一是心存戒备,二也的确和这些古代女人没啥共同语言。
  她不知道对方这话只是客套两句,还是想交好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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