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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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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远处的云西回过头,俏皮一笑,“歇的不过是一顿饭光景,殷捕头着急,可以先飞过去逮疑犯啊,我们随后就到。”

    呵!刚说她像霹雳,这会又皮厚如犀牛了。

    “殷某可不急!”他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语调,打马向前也跟了上去。

    “着急的都是太监,殷某有的是耐心!”

    ------题外话------

    我是小注脚O(∩_∩)O哈哈~

    1:据史料记载,明代宦官有很多级别,刚进宫时只能当典簿、长随、奉御,如果表现良好,方能被升迁为监丞,监丞再往上升是少监,少监的顶头上司才是闻名遐迩的太监。所以在明朝,太监不想今天一样只是骂人的话,它还代表着宦官中一种极高的荣誉。但是毕竟是小说,所以就引用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俗语,这样会更简单明快一些O(∩_∩)O哈哈~

 第五十六章 流不流氓

    午饭是在一家小面馆草草解决的。

    “两大碗面!”殷三雨大咧咧拉开板凳。

    “我要一碗!”云西搓着双手,好奇的左右探看着屋中布景。

    大约是冬日雪路不便,这面馆很是冷清,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三个客人。

    云南却只要掌柜为水囊续满热水,便抬步走出了小面馆。

    “典吏怎么不吃饭?”殷三雨接过掌柜第一碗面,狐疑的问道。

    云西挑起一柱面条,笑着说道:“兄长体寒之症发作了,用不了硬食,单有专门的补气灵药,一顿吃两丸就行了。”

    她很为自己的急智得意。

    之前用踏雪无痕诓了曹老八,现在随口就胡诌个营养丸药,一劳永逸,再也不用替云南胡乱遮掩了!

    自己真是有才!

    似乎是想到了黑乎乎的丸药,殷三雨厌恶的撇撇嘴,嘀咕了一句,“丸药当饭?说着还打了一个激灵,”啧啧,真可怜。“他摇着头,又无比幸福的开始稀里呼噜的吃起面来。”

    面吃了一半,云西忽然一抬手,“小二哥!”声音异常甜糯柔软。

    正在喝汤的殷三雨登时虎躯一震,满嘴的热汤好悬一口喷出。

    他没听错吧?

    这糙汉子一般女人怎么突然变了调,瞬间成了娇滴滴的小媳妇?

    小二哈着腰笑眯眯的应声赶来,云西掏出了一块碎银子交到他手里,甜美的笑道:“烦劳小二哥跑一趟,看看哪家里有新一些的手套围巾,快些帮我买回来。”说着,她又掏出一些铜板,“这些是答谢小二哥的,只一条,要在半柱香内办妥。”

    小二一看银子立刻忙不迭道了谢,飞一般的跑出了面馆。

    殷三雨就突觉一阵揪心的疼痛。

    那他娘的是他的银子!

    他捧着瓷碗,咬牙切齿的笑道:“不是公务公款么?”

    云西转头看着他,无辜一笑,“没错啊!”

    殷三雨的笑容越发狰狞,“别的也没什么,只是当着出资人面就直接公款私用,是不是也太嚣张了?”

    云西左右回头看了看,好奇道:“哪里有出资人?”

    殷三雨鼻中发出一声嗤笑,狠狠说道:“书吏记性不会这么差吧?殷某不就是这公款的出资人么?”

    “所谓公款,就是公家派下来办事的款子。既是公家的,又哪里有什么出资人。” 云西笑得更加无辜,“我知道,殷捕头说的是之前借钱的事。那笔钱么,知县大人自会批还,可和这公款根本是两回事呀!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出资人,又何谈嚣张?”

    她语气天真得就像是个孩子。

    殷三雨嘴角抽了一抽后,又抽了一抽,最终干笑了两声,“我真该拜一拜此处的土地。”

    “土地?拜土地神干什么?”云西好奇问道。

    殷三雨无奈扶额,“我要求求土地爷,赶紧现身,帮殷某把周围的妖孽收了吧!”

    “嗯嗯,”云西点头附和,“那真是该好好拜一拜。”

    说话间,小二又跑了回来。他一脸兴奋的将肩上的包袱摊开,露出淡红色的簇新围巾帽子,指着那些细密的针脚,绘声绘色的说着那户人家欢喜的模样。邻家新娶了一个巧手媳妇,正有一件新缝的棉手套,护耳棉帽子,还有一条浅红色的围巾。

    那是小媳妇准备回门时戴的,可一看到足可以买一身好衣服布料的银子,立刻欢天喜地的让丈夫全捧了出来。

    在有人欢喜有人忧的诡异氛围中,一顿午饭终于吃完。

    三人一路循着车辙印,再度开始了快马疾鞭的追赶。

    云西带着棉手套,拢着簇新的围巾,两只冻红的小耳朵也躲进了软绵绵的帽子里,心情顿时晴空万里。

    虽不如殷三雨的土豪装备,但已经暖和多啦!

    她不急,以后不断的升级打了怪,再一件一件升级自己的装备。

    而眼前这第一级怪,就是吕德才一案的凶犯。

    如果能尽快追上李货郎,及早断了同伙接应或是躲进菱藕香势力范围的种种意外可能,他们就可以打道回府,回去领赏了!

    云西拢了拢围巾,全新的棉质柔软触感令她倍觉温暖。

    前方的殷三雨已经恢复如常,仔细的辨认着车辙。

    云西忽然觉得,这个殷三雨,或许真的不是一个坏人。

    十几两银子不是小数,但他却不愿跟自己一个女子多做纠缠。

    就是公款私用时,他除了吐槽,也没有多少吝惜。可见对于自己受冻,他心底里也有一丝两丝的不忍。

    贪婪的人即便再掩饰,也掩饰不掉贪婪成性的细节。

    一个真正贪婪的流氓,不是贪财就是贪色,几乎无一例外。

    而殷三雨,对银钱既没有过多纠缠,也没有借出资的身份起轻薄之心,行什么猥亵之举。倒真是有些心怀坦荡,有容乃大的君子风范了。

    天色越来越晚,雪地原野越来越昏暗,这一路,不再有歇脚地方。

    三人头顶上方无垠的黑暗中万千星辰熠熠璀璨,马蹄下溅起的雪点也像星星一般晶闪!

    他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迫切,因为,距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

    吁地一声,殷三雨突然勒马而停,云西云南紧跟着停下。

    云西刚想问是怎么了,一低头却先行发现了答案。

    借助着清清的月光,她看到,洁白的雪地上一直孤独前行的车辙印突然凌乱。只因一条由前方逆行而来的全新车辙印与它交汇。

    云西心中登时一凉,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题外话------

    二更奉上O(∩_∩)O哈哈~

    我是小注脚O(∩_∩)O哈哈~

    1:土地神崇奉之盛,是由明代开始的。明代的土地庙特别多,这与皇帝朱元璋有关系。《琅讶漫抄》记载说,朱元璋“生于盱眙县灵迹乡土地庙”。因而小小的土地庙,在明代倍受崇敬。如《金陵琐事》称建文(1399—1403年)二年(1400年)正月,奉旨修造南京铁塔时,在塔内特地辟一“土地堂”,以供奉土地爷。又《水东日记》称当时不仅各地村落街巷处有土地庙,甚至“仓库、草场中皆有土地祠”。

 第五十七章 深夜邀约

    “有接应?”

    云西失口说道。

    三人的心均是一沉。

    殷三雨一躬身子,长腿后扫,迅速跳下马,随手又往白马马鞍旁的行囊里一摸,掏出一根木棍,快步走到车辙痕前。

    刷地一下,他晃着了火折子,木棍顶端忽的一下就被点燃。

    飘忽舞动的火光映亮了他侧脸坚毅的轮廓,随后下移照在了白惨惨的雪地上。

    “来的是辆马车,两车在此交汇。依照脚印车辙的分布方向来看,牛车下来两个人,一个女子,一个男人,都上了马车;马车上只下来一个人,换到了牛车上。最后两车一起向前方驶去。依照这里的方位,怕是在咱们到上一家村子之前,他们就碰头了。”

    他的声音低沉却十分有力,条理清晰,语速极快。

    除了不能分辨多出来的车辙是马车的,其他几处要点,云西随着殷三雨的分析也看得很分明。

    “前方可有村镇?”她严肃问道。

    “有。”

    “快上马!”云西有些急切。

    殷三雨嗯了一声,熄灭火把,单手一薅马脖颈,借势就翻上了马背。

    “前方很可能就是对方的势力圈,小心些。”云南上前特意叮嘱了云西一句。

    云西点点头,三人沿着凌乱了许多车辙,排成了一条线快速向前。

    片刻之后,一白两黑三匹马不约而同的放缓了脚步,齐齐停下。

    前方朦胧的夜色中,恍惚出现了一片房舍的黑黢黢的轮廓,高低错落,连绵延展。

    “此地是何处?”云西轻声问道。

    “金水村,进了村子,就是兖州地界了。”殷三雨的声音莫名有些阴沉。

    “距离碧池院还有多远?”

    “约莫巳初能到。”

    云西脑中换算了一下,云南说巳时对应生肖蛇,是早上九点到十一点,巳初便是九点。

    “接应的马车规格,殷捕头能否推出?”云西问道。

    殷三雨向地上又扫了一眼,答道:“马车车轮比寻常雇车店的宽很多,晃动幅度极小,应是造价不菲的。”

    云西点点头,牛车对于寻常百姓家都是豪华配置,一辆做工精细,宽大舒适的马车,在这个时代无异于是劳斯莱斯一般拉风的存在。

    “一个小货郎应该不会有如此手笔。”殷三雨思量着说道。

    “如果真有,那完全可以一开始就驾驶马车雇佣马夫赶路。出了人命案,如果条件允许,货郎绝不会自己驾车露面。接应他的人必是操控交易的一方。”云西肯定的说。

    “如今疑犯只会有两种选择,一是暂时歇脚修整,一是直接赶往交易地点。”云南冷冷说道。

    殷三雨回望了两人一眼,忽而轻佻的笑道:“既然一路踪迹都直指着菱藕香,看来如何都避不过了,不得不说,两位刑房的运气还真是好得不得了!”

    “托您的福。”云西轻蔑的笑着。

    “在对方势力所及之地夤夜访查,风险甚大,先确定马车是否已出金水村,若是没出,便先寻个过夜的居所。”云南语气十分冷峻。

    殷三雨点点头,“也只能这样办了。”

    云西率先出发,随着车辙轨迹徐徐向前,可是走到村口时,她却傻了眼。

    面前是一条十字路,不同于她脚下通往野外满是积雪的那一条,其他三条都露出了泥土的路面,明显是新有人除过雪,而且车辙痕,人脚印杂七杂八错落交叠,根本分不清哪一条是牛车的,哪一条是马车的。

    尾随而来的殷三雨看了也皱起眉,狠狠的向地上吐了口口水。

    “这么乱还辨个屁啊!”

    “殷捕头,虽是兖州,但毕竟是外郊村落,会有如此繁忙的景象吗?”云南环视着岔路的方向问道。

    “应该不会,不过前一阵听说这片摊上了什么徭役,要调集车马进兖州城干活。想来就是这片了。”

    “那就应不是贼人故意掩饰车辙。”说着,云西惋惜的叹了一声,“出没出村子,如今是看不出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先投宿吧,晚饭都没吃,前胸都要贴后背了。”殷三雨埋怨的嘟囔。

    “这一片,殷捕头熟么?”云西问道。

    殷三雨摇摇头,“这里与碧池院的西郊有些距离,我并不熟。先看看有什么客栈住店的吧。”

    三人进了村子,沉沉夜幕下的村庄寂静一片,到处都是影影绰绰的黑暗门窗,没有一星灯火亮光。偶有几声狗吠,却将村子显得更加空旷静默。

    殷三雨走在前面。

    云西云南静默无语的跟在后面,只有马蹄一下一下踏地的声音,有节奏的响着。

    云西觉得,凭着殷三雨人精似的心眼智慧,对于茶馆酒肆的位置分布规律,肯定了然于胸。寻找个把酒肆客栈,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果然,没绕多少路,他们就来到了一家飞着招子的客栈门前。

    由于时间太晚,即便是住人的客栈此时也已经关了院门。

    只院门上两盏昏黄的灯笼在清冷的夜风中兀自晃动。

    殷三雨抬手重重拍了拍门。没有多久,院门就被人吱扭一声打开,一个伙计探出头,一大一小的两只眼睛满满堆着笑。

    “呦!是三位官爷!”大小眼的伙计连忙回头又招呼来一个伙计,自己则热情殷勤的为三人牵了马。

    “快!引着官爷们先进屋,这大冷天的,别冻坏了官爷们!”

    院里就有马厩车棚,也都挂着值夜的灯笼,云西特意看了一眼。

    却都是空空荡荡的,半点马车牛车的影子都没有,她这才略略放心些。

    只是伙计拉着殷三雨的白马进棚时,白马焦躁的扬着蹄子,打了好几声响鼻。殷三雨笑着转过头,食指与拇指弯着放进口中打了一个呼哨,白马才勉强安定了些。

    一切打点停当,三人要了三间连着的客房。

    因着各自都带着干粮,所以婉拒了店里的酒食就各自回房整顿了。

    这还是云西穿越以来第一次住客栈,看着古色古香,收拾整洁的房屋,她差点激动的掉出眼泪来。

    这就是古代的客栈啊!

    几个月的逃难生涯里,除了蹭百姓简陋的窝棚就是睡在树下,再不然就是各色废庙荒屋。

    穿越之路的赤贫生活终于特么的告一段落了。

    正要解扣子上床却听得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妹子!是我!”嘻嘻哈哈的声音正是殷三雨。

    云西不耐的皱起眉,妹子也是他叫的!才夸他不像流氓,这会就恢复本性了?

    耐着性子去开门,却见殷三雨正吊儿郎当的倚在门框上。

    “什么事?”云西冷着脸问道。

    “没事——就是你哥答应我的事——你哥——都没动静——是不是你哥忘了啊?”他浮浪夸张的笑着,每段话都说得阴阳怪气。

    云西却听得心下一惊,成串的冷汗瞬间自脊骨爬满全身。

    只因她看懂了殷三雨的话。

    每段话的停歇中,殷三雨都在用哑语口型表达着另一层意思。

    他的话是:他娘的——咱们——住进了——黑店了!

 第五十八章 用你还债!

    黑店?

    云西杏圆的眼睛倏然瞪大,惊讶的质问刚要脱口就被自己生生咽回。

    她乌亮的眸子一转,转而扮出一副怯懦的姿态,可怜兮兮的回答:“奴家兄长的事···大哥去找兄长吧···奴家什么都不知道···”声音娇柔可怜,眼中却是肃杀一片。

    殷三雨不觉噎了一下,拍了下自己胸口,才算将一口气捋顺。

    她的表情和声音根本就不配套好不好!

    眼神毒的能杀人,声音却酥到了骨子里。

    这货真不是专门被放出来祸害人间的妖精么?

    嘴角虽然在抽搐,却还是准确的收到了她的讯息。

    她不仅相信了自己,更在第一时间就发出了自己的暗语。

    她的意思是:找云南,三人聚在一起先!

    殷三雨嘿嘿淫笑两声,“你自己的哥哥,当然要你去敲门!”说着,一把抄起她的手臂,拉拉扯扯的就向外面走。

    云西扭捏的抗拒着,脚步却比殷三雨走得还快,左转几步就来到云南房门前。

    “敲门啊!”殷三雨不耐烦的催促,云西不情愿的扭了扭身子,似乎试图挣脱他的钳制。身体晃动中,她快速贴近他的耳朵,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你确认是黑店?”

    她温热的气息忽然触到他的耳廓,犹如被人用柔软的羽毛轻轻撩拨,一种过电似的酥麻痛感立刻由耳廓迅速蔓延周身,猝不及防下,他竟有一时的怔愣。

    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眼看就要被她挣脱,他强压下身体的冲动,装出十分不耐的样子,腕上稍一用力,她的胳膊便被狠狠扥回,头向前一凑,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旁低语着,“白哥儿是老战马,那反应很诡异。我喂马时查了,马棚有血迹,屋里炕下也有机关,黑店没跑。”

    他的声音又轻又快,仿佛是在掩饰着已经沸腾的心跳声。

    拥有二十一世纪开放观念的云西,此刻根本没时间体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复杂滋味。

    她这才反应过来,白哥儿就是院外的白马。

    那么,在他打口哨时,他就已起了疑心。

    果然藏得够深!

    要在平时,她一定会称赞白马与流氓真是对好搭档。但是此时的她根本没有那个心情。

    什么是黑店?

    黑店就是孙二娘的人肉包子铺!

    既然入了黑店,贼人就绝不会放出活口,不是埋坑弃尸就是直接剁成包子馅!

    还好晚上没吃店里的酒食,想想就特么恶心。

    她上辈子再卑鄙再阴狠,也没吃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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