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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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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三雨收好了纸条,云西再没有任何疑虑,转身离开了三楼房间。

    由于两个人除了检查,没有动过任何物品,只是还原了几个锁头,吹熄了蜡烛,就结束了一切战斗。所以很快就撤离了碧莲阁。

    出门的时候,还是由殷三雨先行出去,待到一切正常了,云西才弓着腰身,小心的推开碧莲阁大门。

    不同于楼里的阴暗,外面月光皎洁,又有光鉴如镜的雪白冰面映照,竟叫云西一时有些睁不开眼。

    稳妥起见,两个人没有马上出去,缓了缓了视线之后,确定四下无人,才小心的走上拱桥。

    虽然没人但是他们的脚步都极轻,努力控制着不发出任何声响。

    可是走到一半,从院门中又走出两个护院巡查的家丁。

    一前一后的云西与殷三雨本就躬着身子,听到动静立刻伏下身子,趴在了拱桥上。

    云西贴在冰凉的桥面上,支棱起耳朵静静的听着那两人的动静。

    从脚步声与说话声来分辨,与之前应该是换了人的。

    依照他们轮换整夜轮值巡夜的情况来看,杨家的守卫也是比较严了。

    好在那两个人并没有看出拱桥的异常,很快就拎着灯笼走远了。

    趁此机会,殷三雨压得极低的声音提醒道:“走。”之后他迅速爬起,猫着腰脚步缓慢的向前继续爬去。云西也照样学样,紧跟在后。

    顺利的过了拱桥,又贴着房檐一溜小跑,云西与殷三雨终于来到了杨拓所在的客房窗前。

    云西先推开窗子,接着月光看了看里面的情况,杨拓还趴伏在棋桌上沉沉昏睡。

    殷三雨这才放了心,亲眼看着云西安全爬窗进了屋,这才顺着墙,快步来到一处隐蔽的墙角,单手一扒墙头,脚下凭空一蹬就翻过了墙。

    云西先是穿上了粉色衣裙,又检查了下杨拓,见他确实仍在昏睡中,才放心的开始在屋里寻找殷三雨躲藏的地方。

    找遍屋中所有角落,只有里间的床底下能藏得下殷三雨。

    就在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两声细小的吱吱声,像是有老鼠在吱吱的叫。

    云西不觉抿唇一笑,她也撅起嘴,回了两下吱吱声。

    接着一个黑影便跃进窗来。

    正是送完信的殷三雨。

    云西抬手一指床下,朝着殷三雨无声的点了点头,殷三雨立刻会意,没有任何迟疑就蹲下了身。

    看着身材虽然高大,但是动作却无比敏捷的殷三雨闪进床底,云西心神略定。

    她缓步走到棋桌旁,拈起两粒棋子,小心的放在在杨拓搭在桌上的袖口褶皱中,这才安心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闭上疲累的双眼,踏踏实实的睡起觉来。正睡得香甜,耳中忽然响起叮当当两声响。

    云西背部一僵,瞬间睁开眼睛,却已是天光大亮。

    刚睡醒的眼睛一时间还找不到焦距,云西用力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对面已经直起身子的杨拓。

    只见他眼神涣散,表情呆滞,也是一副才睡醒的惺忪模样。

    “我···我怎么睡着了?”杨拓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疑惑的自语道。

    “是呀,”云西伸出手,使劲拍了拍了自己的脑瓜门,“还说要跟大人对弈一整夜呢,怎么一盘棋都没下就睡着了?”

    杨拓皱起眉,迟疑的望了一眼云西,又看了看桌上残局一片的棋盘,与散落翻打的酒杯,使劲的摇了摇头,像是要甩掉脑子里所有的昏沉。

    云西心里暗笑。

    看这家伙表情也知道,他是在怀疑昨天吃的那颗解药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作用。

    她嘟起嘴,佯作怀疑的也甩了甩头,“真是奇怪,平常我不会这么贪睡的啊,昨天怎么趴在棋盘上就睡着了?”

    杨拓表情一僵,随后轻咳着干笑了一声,“想来是姑娘这几日奔波太过操劳了。拓也是从来没有过如此失态,想来也真的是太累了。”

    云西忍笑是真的忍得很辛苦。

    明明是她下了药,杨拓却以为是自己操作失误,又怕她发觉,赶紧替她遮掩。

    “或许吧。”云西将信将疑的站起身,揉了揉枕压了一夜的臂膀,抬步走向门口的脸盆架。

    杨拓也站起了身,朝着云西的方向拱手一揖,礼貌说道:“拓失态叫姑娘见笑了,姑娘先稍作梳洗,拓出去换身衣服,然后就去县衙找云刑房为姑娘提亲。”

    云西瞬间停住脚步。

    他说什么?先不论他要找谁去提亲,他这就要把她扔这儿,然后自己出去办事?

    那符生良的计划怎么办?

    “公子。”云西转过了身,语声清甜的朝着杨拓嫣然一笑。

    那一声糯而不腻的“公子”叫的杨拓不由得一愣,他抬起头来,正对上云西弯弯的笑眼,遂也勾唇一笑,“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婚姻之事毕竟是人生大事,云西想要在公子去提亲前,给杨公子你讲一个故事,吐一吐云西的心声。也算是互相了解了。”云西拂了拂睡压了一夜的衣衫褶皱,淡淡说着。

    杨拓眉梢一挑,“姑娘要讲的是什么故事呢?”

    云西仰起脸,眉眼带笑的缓缓说道:“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妻,都很喜欢看戏,也很喜欢吃鱼。但是家里生活拮据,并不总能看上戏,吃上鱼。

    ”有一次家里过节,囊中羞涩的男子还是忍不住嘴馋,花了钱,买了一条不大不小鲤鱼,欢天喜地的带回了家,叫自己妻子炖鱼。

    “妻子见了鱼,乐得嘴巴都合拢不上,忙担水拿盆,收拾鱼鳞。但是家里柴火不够了,就叫丈夫帮忙砍柴。换了一身新衣服的男子正走出卧房,听到妻子的召唤,却说镇上戏班正要演戏,自己先要去看戏。

    妻子听了连忙洗尽了手上污渍,解了围裙,也想去跟着看戏,丈夫却说,看个戏两个人太费钱。你先把鱼炖好,等我看戏回来,把戏的过程讲给你听。妻子很不情愿,但是丈夫依然故我,径直就出门了。”

    杨拓摸着自己的眉毛笑了笑,“平贱夫妻百事哀,所以说,家人还是要嫁对人。”

    云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公子说的也是有道理,不过那对夫妻的故事,云西还没讲完。”

    杨拓放下手,背在身后,勾唇一笑,“还有什么故事呢?”

    “男子自己去看戏,台上鸣锣敲鼓的好不热闹。曲终人散,男子这才意犹未尽的往家走,一进家门,就闻到了满院子的炖鱼香气。”

    “嗯,那妻子还算贤惠,到底给她相公顿了鱼。”杨拓点点头笑道。

    云西眯细了双眼,唇角微弯,“对,就是把鱼做好了,他相公也觉得妻子到底还是听话的,听话的做好了鱼等着他。他兴致冲冲的往屋里走。谁知进了屋,却只看到了抹着嘴的妻子与桌上一盘子的鱼刺。”

    杨拓顿时睁大的眼睛,“那女子竟然独自吃掉了整盘的鱼?”

    云西眸中笑意深深,“正是。那位相公登时怒火中烧,大声质问妻子,‘鱼呢?!’谁知那位妻子不慌不忙的指指自己的嘴巴,‘我全吃完了,来,让我给你讲讲鱼的味道。';';”

    杨拓顿了一下,旋即扬起头大笑了起来,“原来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云西拍了拍手,笑眼盈盈的赞道:“不愧是杨公子,一语便点破机关。云西要说的就是做人的道理,别人怎么对你,你就要怎样对别人。”

    听到此处,杨拓收回了视线,望向云西,眸色深深的道:“姑娘想说的话,究竟是什么?”

    “云西想说的是,杨公子要娶云西,是想利用云西的计谋与眼力,而非真心对待。那么云西回报给公子的必然也是利用。”云西站直了身子,冷眼瞧着杨拓,不屑的哼一声。

    杨拓脸色陡然一变,狭长的眸子中射出冷冽的光,他咬着牙,阴狠说道:“姑娘究竟想要说什么?”

    “我说要嫁你,就只是骗你!”云西眸色平静如水,无波无澜,淡然答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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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6章

    屋中气氛一时间紧张起来,热气扑面的室温也在瞬间降到冰点。

    不仅对峙的云西与杨拓是这般,就是趴伏在床下殷三雨也都被冷冻的空气波及。

    床下的空间虽然不算狭小,但是对于肩上带伤,身体虚弱的他来说也是十分磨人了。

    夜晚云西与杨拓睡得正酣时,却是他最难熬的时候。

    云西有交代杨拓被下多种迷药的事,所以夜里是可以休息一会的。

    不过,他并不担心自己会睡死过去,九死一生的战阵磨练,早就锻炼出他支棱着耳朵睡觉的习惯。更何况身上的伤痛一直折磨着他,让他不会完全睡死。

    最终他选择翻了个身,换了个仰躺的姿势,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硬挺的红薯干,含在嘴里,才勉强阖上了眼睛。

    那两粒棋子刚一落地,殷三雨犀利的双眼倏忽睁开。

    他清楚,那是云西对他的提醒。

    他咬着牙,缓慢的翻过身子,以备云西出现危险的时候,他可以第一时间冲出。

    接下来的进展却快得远出乎他的意料。

    杨拓刚醒就要出去,虽然说是去提亲,但是他并不相信。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步,符生良已经公然与杨家撕破了脸皮,先不说杨拓只爱男色这一点,就凭着杨拓的心机与定力,也不会在这个关头,迷险于什么感情之中。

    出去提亲不过是他的托辞,他原本的计划是迷晕云西,令她**,可是他的诡计没有得逞,云西也就没有在身心受到他计划中的打击。

    那么他现在最急着要去做的是就是出去宣扬云西自愿入府,已经成了他杨拓的女人,同时将云西牢牢囚在杨府。再去打压云南。

    解决了刑狱推断高手的云家兄妹,这就等于直接卸掉了符生良的左膀右臂。

    之后无论是明里暗里,化解这次风波都容易的多了。

    可是究竟如何才既能拖住杨拓,又不令杨家起疑呢?

    殷三雨皱着眉头苦苦思量着应对的策略。

    要不要趁杨拓不备的时候出去,将杨拓擒拿控制住,堵住他的嘴巴,叫他动弹不得?

    不行!

    殷三雨很快否定了这个设想。

    且不说符生良已经给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在杨拓不知不觉得情况下,想办法拖住他的行动;就是现在她与云西的处境,也不允许他这样鲁莽。

    外面都是杨家的人,而且按照杨家的作风,之后就会有仆人前来叫早。

    杨拓不是货郎李元,即使被控制,也不会轻易被殷三雨的招术唬住。万一到时他再通过什么暗语或是什么机关,脱了身,那么接下来他与云西的境遇会十分危险。

    正当他苦思冥想却不得其法的时候,云西那一句直截了当的“我是骗你的”便及时的截住了杨拓的去路。

    云西话音刚落,殷三雨瞬间就躬起了身子,眼睛死死盯着云西与杨拓的脚,以防备杨拓突然暴怒伤害云西时,他可以第一时间将杨拓制服。

    屋中气氛一时间紧张起来,热气扑面的室温也在瞬间降到冰点。

    殷三雨屏住了呼吸,眼睛一霎不霎的死死盯着外面两人的动向。

    另一边,云西说完火药味十足的话,就不再理会杨拓的反应,径自转身走到脸盆架前,俯身从架子旁的小水桶中舀了一瓢水,倒进铜盆中,然后放回水瓢,撸起袖子就开始撩水洗脸。

    杨拓僵直站立着,望着云西目中无人的举止,眼神越来越阴鸷。“姑娘莫不是在说玩笑,拿杨拓寻开心?

    云西已经洗完了脸,又捡起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投进水盆里,双手按压着,白如初雪的毛巾瞬间浸没在透明的水底。

    云西脸上全是水痕,她睁开眼,一滴水自她弯翘的黑睫上滑落,她侧眸瞥着杨拓,唇角微翘,”其实,杨公子与云西既是同类人,又不是同类人。“

    杨拓从鼻中发出一声不屑嗤笑,拔步向前。

    床下殷三雨身上的弦已经紧绷到最大值,他像是一只蛰伏的猎豹,目光锥子一般死死钉在猎物的脚步上,手脚并用的缓缓向前爬去。

    浑然不觉危险的杨拓脚步依旧轻慢,他走到云西身后,伸出手,一把就夺走了云西手里刚拧干的毛巾,然后展开,随意的擦起了自己的脸。

    ”既然是同类人,就没关系,至于不同,世上哪里有人会绝对相同?“杨拓擦了脸,又擦了擦手,将头往云西那边一歪,眯细着眼睛,邪邪一笑。

    手上空空如也的云西侧了头,对上杨拓挑衅的视线,吹了一下刘海上残留的水珠,挑眉说道:”杨公子就不想知道,你我二人何处相同,何处不同?“

    杨拓收了视线,转了转僵硬的脖颈,漫不经心的答,”姑娘想说只管说,拓,愿闻其详。“

    ”你我二人都会利用每一个可以利用的人,这个是相同。“云西说着,抬袖抹了抹脸,转身向棋桌走去,”但,公子利用人在暗,是为阴谋;而云西若要利用一个人,是在明,是为阳谋。

    “‘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对于公子来说,便是能用时随手拈来,不能用就踢到一边。所以天下人,在公子眼中都是草芥。

    ”而对于云西来说,‘可以利用’这四个字则是代表了自愿被云西利用的人。所以天下人,在云西眼中都是人。这就是云西与公子的异同“

    说完,云西弯腰捡起地上两枚棋子,用袖子擦了擦之后,放入棋盒中,坐回自己的位置。

    听完云西的话,杨拓拿着毛巾的手瞬时一僵,他正了头,直直望着将倾倒的酒杯一一扶正的云西,眼底光影变了几变。

    他将毛巾投掷般,动作轻巧的扔进脸盆,铜盆里立时溅起一片水花,”姑娘这话,倒是有趣,只是拓还是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云西将两只杯子各自摆到桌子两端,拎起酒壶,一一倾倒,容色悠闲的说道:”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经过昨夜的考察,我发现公子并不是云西的良人,“她抬起眸,弯出一抹清浅笑意,”所以杨公子,今日不必提亲了。“

    ”姑娘难不成觉得拓是个愿做亏本买卖的人吗?“杨拓大步走到棋桌前,一掌拍在棋盘上,黑黑白白的棋子们瞬间飞起。他缓缓侧过头,狭长的眸子绽出森然笑意,”此时再说什么不适合,会不会太晚了?“

    ”在事情还没开始之前,就及时悬崖勒马,难道不是最及时的吗?“云西伸出手,在棋盘上一滑,抓起一大把棋子,攥在手中,挑眉直视杨拓,冷冷笑道,”公子这么没有耐心,还没有付出就已经觉得亏本,换成公子是云西,这样的人,公子敢嫁吗?“

    杨拓脸色骤然一变,他伸出手,狠狠一拂,就将剩下棋子悉数扫落在地。

    他抬起眼皮,目光瞬间变得如狼般凶戾,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笑容,”这么说,姑娘是把杨拓当傻子,存心戏耍了?

    云西敛了笑,叹了一口气,“杨公子不傻,可是处处都透着聪明呢。”

    她将手中棋子往另一只手中一翻,再摊开,两只手中都有了棋子,却是一黑一白,没有半点掺混。又攥住了,各自悬空与相同颜色的棋子盒上空,素手一松,两色棋子便哗啦啦的跌进了棋盘。

    云西抬起头,望着杨拓淡淡一笑,眸底波光盈盈若水,似真似幻,“可就是是这处处聪明,处处都不肯吃亏,叫云西对公子到底无法动心。云西总觉得,有时候,甘于吃一点亏,才是感情的诚意的所在。”

    说完云西站起身,一拂衣袖,脸色淡然,“既然好事未成,那么云西也就不在此多做打扰了。”

    杨拓的视线在云西脸上寸寸移动,“你觉得自己走得出我这偌大的杨府吗?”

    云西故作沉思状,默默的坐回了座位,随手拿起两粒棋子,手指搓动着,“硬闯是出不去了,不过我想,也许除了联姻,云西跟大人还有别的合作方式也说不定。”她仰起脸来,表情真诚的说道,“大人您觉得呢?”

    杨拓笑了笑,狭长的眼睛迷得更细,唇角笑容亦愈深,“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

    云西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

    “云姑娘你永远都有自知之明。”

    云西眉梢轻挑着点点头,“嗯,大人说得不错,云西从来都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从不会打无把握之仗。”她抬起视线,逼视着杨拓,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杨拓先是一愣,随即哈哈一笑,“人嘛,果然是经不得夸的,刚刚才说姑娘有自知之明,着会就做起梦来,这一场仗你们有什么胜算?还想要再搬出知县大人?论私,姑娘是自己进入杨府的,求着本典吏收了你,而且还留下了一封给兄长置田置地置房产,自己愿意入府为妾的文书。也跟着我拜见了母亲,杨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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