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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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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如果我去找王婶娘,必然能跟她更好的交流,得到有用的线索。大人去了危险不说,万一王婶娘真的是凶案设计的一部分,那么被大人一吓,很可能就再也不开口。就让云西与家兄一同前去,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危险,后面有大人做援兵,再凭借我们的脑力,也能化险为夷。”

    符生良一怔,张着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云西截住话茬,“我们前去寻找王婶娘,大人这边就先去殷捕头那里。不知大人方便与否?”

    符生良美丽的桃花眼闪了闪,而后定了定神思,朝着云西拱了拱手,慨然说道:“姑娘都能不惧艰险,不畏变数,生良又怎能有负所托。姑娘放心,生良定然会劝服殷捕头,撬动胡氏阵营。”

    云西连忙上前将他一把扶起,“大人言重了,事不宜迟,我与家兄这就前往柳家庄。”

    “柳家庄虽是滕县,离城里却也不近,如今没有了殷捕头近身护卫,不如带上两个当值的捕快,以防路上有变。”符生良仍是不放心,急急叮嘱了一句。

    云西看了云南一眼,他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她还是迅速得到了答案。

    她抱拳向符生良拱了拱手,“如此也好。”

    符生良目光一转,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事情再急,总要吃饭,云姑娘云兄现在生良这里稍等片刻,老伯饭都已经烧好,生良这就去趟囚房,请殷捕头指名两个可靠的捕快出来。”

    符生良的头脑转变之快,思考事情的灵活全面,令云西很是叹服,她没有任何犹豫,几乎脱口而出,“听凭大人调遣。”

    符生良本来都已经抬脚向门口走去,听到云西一声“大人”,竟然又转回了身,肃然一片的脸上忽然现出一抹明媚的笑容。

    “私下里,姑娘不必再称呼生良大人,”他桃花般柔美的眼睛,浮出一抹温和的光,瞬间教人不由得呼吸一紧。

    “叫我生良兄罢,就像是三雨兄那般。”他浅笑着说。

    他身上天然有一种如玉的温煦气质,此时于一片紧张肃然中突然出现,更有瞬间迷醉人心的效力。

    饶是见多识广,阅人无数的云西忽然见了,心脏都被一下攫住。

    云南掩唇轻咳了一声,云西这才眨了眨眼,收了花痴般的目光,原来符生良早已走出了房门,云西刚才就像被什么魔法定住了一般,晃了神儿。

    正尴尬间,老仆端着餐盘,上面托着热气腾腾的两碗面,稳步走了进来。

    云西赶紧上前迎接,将碗一一端到旁边桌上,辞谢了老伯之后,坐在桌前,拿起了筷子,朝着云南挑挑眼皮,“都说美色能祸乱人心,如今看来男色也有一样功效。”

    说着,她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不过我觉得三雨兄对于知县大人,素来还算敬重,只要大人他肯放下戒心,像对待我般,对待三雨兄,说服三雨兄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云南根本不用吃饭,他踱步到书架前,拿起一本书,正信手翻看。

    云西这一大段似解释似调侃的话说完,他眼皮只懒懒挑了一下,冷冷瞥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恍若未闻。说完一番驴唇不对马嘴的言论,云西自己就觉出不妥来,暗下不由轻笑,自己这是怎么了?

    素来是千帆过尽不眨眼的超强心理素质,今天竟然心虚起来,哪还有半点云爷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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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0章 你我情谊(二更)

    云西自嘲一笑,放松了心情,挑起一筷子面条,瞬间抛却一切尴尬,大快朵颐起来。

    云南放下书,望着云西,目光幽幽,“今夜一路奔波,不会轻松,我先回吏舍去给你拿围巾手套,定然用得上。”

    说完他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云西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就着面完继续埋头奋斗起来。

    待到两碗面全让云西一个人包圆了,她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满意的吐了一口气。

    这下就是一宿不睡,她都会动力满满啦。

    云南放下书,为她倒了过一杯水端到面前,而后帮着她收拾起碗筷来。

    云西刚喝了一口水,房门就被人一下打开。

    云西抬头望去,就见形色匆匆的符生良正推门而进,她立刻站起身来,“大人,都办妥了?”

    符生良轻笑着点点头,“殷捕头指了两个心腹捕快,正巧都在值班,我已经叫他们在马房等着了。”他又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递给云西说道,“天色已晚,出入县城,执着这块令牌就可畅通无阻。”

    “好,那我们这就出发。”云西接过令牌,收进怀中内兜,回身将桌上半杯水仰头一饮而尽,就带着云南朝着符生良揖手辞别,转身走出了屋子。符生良将他们送到堂屋门口。

    他站在门里,望着院外云南云西匆匆而行的背影,如玉的脸庞上,渐渐现出一抹会心的笑。

    “大人,您还没吃晚饭,俺去给您再下点面条?”一旁的老仆微驼着背,凑到近前,看着符生良,皱纹横生黝黑的脸上,满是关切。

    听闻老仆话语,符生良那一丝细微的浅笑倏忽而敛,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宝蓝色的锦衣便服,目光略略迟滞。

    “大人?”见符生良莫名发发起愣来,老仆人疑惑的唤了一声,“您还没吃——”

    符生良猛一抬手,打断了老仆的话,“老伯,还有一件灰色不起眼的便服,快快取来。”说完,他转身就向里屋走去。

    “啊···啊?”老仆脸上全是不解,却还是小跑着追了上去,“大人,您这就要出门吗?您不吃饭了?”

    符生良骤然止步,回身看着老仆人,浅浅一笑,说道:“放心吧,这顿饭,有人管。”

    老仆登时有些呆,他很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开始不好使了。

    他家这位知县老爷自从进入滕县,就没吃过别人一顿饭。

    不说比上那位连吃顿肉,都能震惊天下的大清官海瑞海青天吧,在大明官场上也绝对绝无仅有的了。白白长了一副娇嫩贵公子的皮相,内里其实板正得不得了。

    今天这究竟是怎么了,竟然主动要到外边去蹭人家的饭。

    老仆人这边还没回过神来,却听已经进入里屋的符生良催促着喊道:“老伯,快一点拿衣服来,晚些,别人就吃完饭了。”

    “哎!”老仆人下意识应了一声,连忙就向里屋走去,“衣服都在里屋衣柜里,俺帮您找!”

    衙门另一边的马房。

    待到云西云南走进马房院子,天色已经朦胧的有些黑了,院子里外都上了灯。由于临近年关,衙门很多有些身份的官吏都会借用衙门闲置马匹,回家过年摆阔气,所以马棚里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的马匹。

    在马棚上两盏昏暗的灯盏映照下,几匹稀稀落落的瘦马更显得萧索可怜。

    马棚旁的值班房也亮起了灯,像是听到了她与云南的脚步声,云西看到在暖白的纸窗后,有人影飘忽晃过。

    云西收回视线,一眼就看到马棚另一端正站着两个人,各自牵着两匹马。

    云西快步走到近前,接着轻晃的灯光,两张并不生疏的面庞渐渐清晰起来。

    二人皮肤都很黝黑,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一个虎背熊腰,一个中等偏瘦身材,长相也都平常,算不得出奇。两人老早就看了云西云南,其中一个把手中缰绳交给另一个后,几步迎向前,朝着云西云南抬手就是一揖。

    “见过云刑房,云书吏。”那人拱手躬身说道。

    云西也拱了拱手,礼貌回道:“有劳二位,这大过节的,还要跟着我们外出做事。”

    虎背熊腰的那个直起身子,上前一步,慨然说道:“没二话,现如今殷头虽然遭了难,但甭管到了哪步,殷头的话跟俺们兄弟这儿都好使!”

    那个受弱些的捕快也表情坚定的附和道,“没有殷头,也就没有俺们兄弟的今天!只要殷头有话,哪怕是脱了这身官皮,俺们兄弟也绝对不会眨巴下眼!”

    看着两人诚恳的模样,云西心中不禁感慨。

    所谓人走茶凉,平日跟殷三雨勾肩搭背的奚岱伦与胡勐此时都对殷三雨退避三舍。而这些手底下的兄弟,反倒还有两个对他念念不忘的,真的已是大不易。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患难见真情,果然不假。

    云西高高的抱起拳头,感动的说道:“有大哥们这句话,云西心里就踏实了。客套的话就不说了,咱们先出去吃个饭,剩下的,吃完饭再说。”

    两个捕快面面相觑,都有些迟疑,高壮些的那个刚要推辞,“事情要紧,俺们兄弟都吃——”

    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云西抬手打断,她的余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下马房值班房,笑着压低了声音,“两位大哥,此处多有不便,有话咱们外面说。”

    说完,她从二人手中接过缰绳,随手递给云南一个,自己一个翻身就上了马。云南紧随其后,两个捕快也都动作迅速。

    一口气奔出县衙,又穿过了好几条巷子,云西这才放慢了速度。

    云南与两名捕快都在她身后不远,见她忽然减速,相继勒马而止。

    云西调转马头,沓沓几步走了回来,攥着缰绳,朝两个捕快拱了拱手,沉声说道:“现在不比以往,殷头的案子错综复杂,衙门里很多人都盼着殷头早点判死刑,所以刚才不能直说,还望两位大哥见谅。”

    身材健壮的那个挠了挠头,恍然说道:“俺说事情这么急,云书吏你咋还不急不忙的要吃饭呢。再说俺们也吃过饭了。”

    另一个笑着拍了拍大个子肩膀,“可不是,你看马房以前跟殷头那个殷勤劲儿,现在殷头出事了,不仅不出来说句公道话,还站在杨家那边说风凉话,咱们以后就得跟云书吏多学学。”

    云西笑了笑,说道:“两位大哥过奖了,还不知两位大哥台甫?”

    “啥台甫不台甫的,”健壮些的捕快一拉缰绳,笑着说道,“俺姓胡,他姓柳,云书吏千万别客气,就直接喊我们老胡,小柳就行。”

    云西点点头,“那我跟两位大哥就不客套了,今日咱们要连夜赶去远郊,柳家庄,不知两位大哥可认得路?”

    一听柳家庄,柳捕快眼睛顿时一亮,他驾了一声驱马向前,兴奋说道:“俺就是柳家庄出来的,这几年才在县丞买了房子住下,柳家庄前前后后俺都门清!”

    云西十分惊喜,“那真是太好了,那柳大哥您在前带路,后面还有好多事,要请教您呢。”

    柳捕快挠着头,羞涩一笑,“啥请教不请教的,云书吏只要有用得上俺的,就言语,俺这儿绝对没得说,知道啥都告诉您。”

    云西重重点头,“时间紧迫,那就辛苦大哥们在前带路啦!”

    “没得说!”柳捕快说完一个扬鞭,驱使着坐骑,急急而去。

    这一次,一行人调整了队形,两个捕快在前,云西云南在后,迅速的来到了城门下。

    高高的城门楼上,哨兵举着火把向下观望大声讯问着。

    看着那些晃晃曳动的明亮火焰,云西眼前又出现了最早进入滕县时,殷三雨高举着令牌,为她与云南叫开大门的场景。

    那时的她从没有想过,仅仅不过月余的时间,他与她之间就能产生如此深厚的情谊。

    他为了她们的计划,不惜挺身犯险,而触了杨家的忌讳,才落得了这般的下场。

    三雨兄,你且安心等待,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你的冤情,我都要为你一力雪洗!

    云西在心中默默立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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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2章 他的体贴

    她挺直了身子,定定的抬起头,迎视着城楼上刺目的火光,一把取出怀中令牌,高高举向前方。

    “令牌无误,开城门!”在守门吏高喝声中,响起了一片哗啦啦的锁链转动声。

    高大的城门缓缓下降,通向旷野的道路前方一片漆黑。

    云西目光微寒,手中马鞭骤然一甩,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驱使着坐骑一路绝尘而去!

    一路的夜风,一路的寒冷,云西被冷风刮刺得睁不开眼。好在有提前准备的围巾手套,她僵硬冰凉的手指才勉强抓得住缰绳。

    乡路并不好走,是不是还有些难走的山路,一行人无奈只好下了马,在虬枝密集,树影婆娑,漆黑山路前行。

    云西牵着马,小心的走到柳捕快身边,一边用手拨当着横生的树枝,一边问道:“柳大哥,你跟殷头那么要好,跟小六肯定也相熟吧?”

    柳捕快啪的一下,折断了一根拦路的粗树枝,回答道:“俺们都挺喜欢小六那孩子的,平日里没事也常一起玩。”

    “那小六家的王婶娘,刚好也是柳家庄的,您肯定也认识吧。”云西继续问道。

    “认识,前几年,她家有个什么事的,都还是俺给捎话儿、捎东西呢。”

    云西脚下忽然一硌,原来是块坚硬的石头,她疼得嘶了一下,一脚踢开石块,又问道:“那这几年呢?”

    每个人的脚下都不好走,柳捕快并没有注意到云西的情况,回答道:“这几年搬到县城,就没有了。”

    云南却及时发现了,他上前几步,拉了拉云西的衣角。

    云西回头一看,却见云南正将手中缰绳递给她,她微微一怔,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要代替她走到前面。

    云西心中一暖,无声的将缰绳接过,云南一个上前,便牵住了他的马,而后又快走了几步,就走到了最前面。

    他一面走着,一面帮云西踢除硌脚的大石块。

    在石块不时的滚落声中,云西重新定了精神,跟快了几步,又走到柳捕快近前,继续问道:“王婶娘家里是怎样的?之前小六跟我说过,这次是她儿子家突然出了事,急急要她回去,她儿子柳大哥也认识吗?”

    “认识,”柳捕快脱口回答,“王婶娘也是早年守寡,一个人将遗腹子拉扯大。谁知家就那一个儿子,好不容养活大了,却他娘的是个混球,一点都不孝顺。娶了媳妇之后,小公母俩竟然就将王婶娘赶出去了。好在王婶娘在邓家多年,邓嫂子对她很是亲厚,这才不至于睡大街。”

    云西不觉皱了眉,事情果然并不简单。

    王婶娘家里多年都不联系,如今一联系,竟然就这么巧,赶在了出事的前一夜。

    她思量着说道:“柳大哥,前几年,就是王婶娘总请你帮忙带口信带东西那段时间,王婶娘的儿子是不是还没娶妻?”

    柳捕快惊讶回头,“云书吏你怎么知道的?那些时日,就是小柳子娶妻之前。王婶娘虽然在邓家干活,但邓家毕竟也不是有钱的富户,手头并不宽裕。所以混小子娶妻之后,他家恶婆娘就逼着王婶娘断了往来。”

    他还歪头愤愤的啐了一口,“说白了就是怕以后要给王婶娘养老送终,一对吃草的牲口,喂不熟的白眼狼!老天也是有眼,叫那对馋懒油滑坏的贱胚生不出娃!”

    云西却陷入了沉思。

    一路跋涉着,约么在深夜子时,云西四人终于下了崎岖的山路,山脚下,是一片垦得整整齐齐的农田,冬日没有什么作物,如霜的月光平整的倾洒一片,显得荒凉又清冷。

    农田后面,卧着一个安安静静的小村庄,房屋瓦舍都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任何灯光。

    几个人站在山脚,居高临下,整个村子布局都一目了然。

    柳捕快指着小村子,兴奋的说道:“前面就是俺们柳家庄了。”

    云西俯瞰着沉睡的村庄,问道:“哪边是王婶娘家?”

    柳捕快向左一指,“最左边单出来的那个小院就是王婶娘家。”

    “好在靠边上,不会扰了其他家,” 云西不觉眯细了双眼,一拉缰绳,率先走下山路,“走吧,咱们这就去给他家来个半夜敲门。”

    柳捕快与胡捕快相识一眼,嘿嘿笑道:“早就看那臭小子不顺眼,今夜好好吓唬吓唬那对小牲口。”

    四个人加上四匹马,脚步轻浅的进了村庄。

    他们走的是村外一条路,并没有惊动村里的狗,来到王婶娘家低矮破落的小篱笆墙时,胡捕快左右探看着疑问道:“越是村边的人家,应该越会养狗护院啊,这家倒好,连个狗毛都没有,半截子破栅栏,来人抬腿就迈进去了,还真是他娘的心宽胆子大。”

    胡捕快一说,柳捕快才注意到,疑惑着说道:“不对啊,这对小牲口家一直都是养着狗的,而且那恶狗最他娘的凶了,还伤过村里的人。现在怎么没有了?会不会是几年前的老狗,病死了?”

    云西将缰绳交给云南,向前走去,借着月光仔细查看着,沉声说道:“不会,你们看那狗棚子上还加了茅草,显然是让狗过冬用的,前面还有狗食盆,”说着她抬手一指狗棚前面空地,“你们看,那些应该是狗粪,至少几天前,这个院子应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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