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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你无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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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裴突然想起一事,急忙跑到溪边,将崔容刚才丢了的玉佩捡了起来。明黄的玉佩,在凤凰眼睛处镶了红色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永乐公主面露不悦,道:“那等物件,丢了便是,你何必还要捡起来?”

    张子裴气得狠了,可是做出此事的是自家母亲,他能说什么?

    将玉佩反手握在手里,他平静道:“这事,母亲还是想想该如何与父亲解释吧。”

    “表哥……”

    许褚然神色局促,巴巴的看着他。

    张子裴双眼微眯,语气平静的道:“给我滚回去。”

第36章

    酒意上头,崔容看着天上地上的东西都是打着转的,她扯了扯身边扶着自己的添香的袖子,嗔道:“添香,你别转了,转得我头晕了。”

    添香哭笑不得,崔李氏走过来,看她靥生红晕,绯颊娇艳欲滴,端的是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娇美,醉态迷蒙,却觉得心里发疼。

    “傻姑娘,哪是添香在转,那是你醉了。”

    崔容愣了愣,然后木木的点头:“哦,我醉了。”

    走出梅林,自有软轿侯着,丫头们把崔容扶上软轿,崔颜提着裙摆跟着后边。

    “母亲,六妹妹可是无事?”她神色忧心忡忡。

    崔李氏抬眼不冷不热的打量她一眼,崔颜只觉得心里一突,有些不自在的问:“母亲怎的如此看我?”

    崔李氏目光冰冷,道:“旁的我不说,我只希望颜姐儿你能记住一件事,你与容姐儿是姐妹,而你为长,你更应该有长姐的风范,别让旁的人欺了你妹妹。”

    崔颜笑了笑,认真道:“这话即使母亲不说,女儿也是明白的,女儿必不会让人欺了妹妹的。”

    崔李氏叹道:“只望你能记着你今日的话,别像今日一般,只冷眼瞧着你妹妹被羞辱,而什么都不做,权当自己是个陌生人。”

    崔颜脸色一白,辩解道:“母亲,女儿……”

    “行了!”崔李氏打断她的话,道:“回去再说吧。”

    崔颜秀眉微蹙,她身边的丫头寒玉扶着她的手,有些担心的唤了一声:“姑娘……”

    母女三人上了软轿,崔李氏对跟着而来的宴安道:“今日多谢晏世子为我儿直言,改日我让容容去王府给你道谢。”

    宴安一笑,道:“我当容姐儿是妹妹,今日也是慎国公府的人欺人太甚了,只望伯母万万别气坏了身子。”

    崔李氏叹道:“好孩子。”

    ————

    一行人回了国公府,崔李氏将崔容安置在自己屋里的厢房内,撒花翠绿的床帐子,崔容已经完全睡过去了,露在被子外边的一张脸被酒气所熏,变得通红。

    王妈妈年纪大了,平日也不跟着崔李氏出门,见崔容昏睡着回来,心里发急,等到崔李氏将崔容安置好了,这才忍不住问:“六姑娘这是怎么了?”

    说到这,崔李氏又是一肚子火气,她身娇体贵,只有旁的姑娘奉承她的,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被人明摆着下脸子的。更重要的是,她放在手心里捧着的姑娘,如今竟被公主府的人如此作践,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妈妈不必担心,容容不过是醉了。”

    她粉面含霜,美眸闪过一丝冷意,压抑着怒气道:“今日花宴,永乐公主话里话外都表露出了对两府之间的亲事不满。这也就罢了,只是她千不该,不该让人戏弄于我儿。曲水流觞,天下哪就有这么巧的事情?三次羽觞都能落在容姐儿面前!六杯酒,她一个小姑娘,哪就吃过酒,岂能不醉倒?”

    春菱绞了热帕子上来,崔李氏接过,道:“我来吧。”

    崔容吃了酒,屋里烧着炭盆,身上盖着锦被,她只觉得热,热气上涌,她忍不住在被窝里挣扎起来。

    王妈妈走上前来,道:“姐儿这是热了,奴婢给她解了领子,让她松快松快。”

    崔李氏拿着帕子的手随意往边一抬,春菱便走上前去将帕子接了过来。

    崔李氏复又吩咐道:“去调一杯蜜水来,给你们姑娘解解酒气。”

    春菱应了,下去准备蜜水,见崔颜主仆二人木愣愣的站在屋里,屋里的丫头都跑到都在崔容那里打转,竟也没人伺候她,连杯热茶也没上上来,忍不住眉头就皱了起来。

    “五姑娘先坐下吧,奴婢让人给您端杯热茶来吧。”

    崔颜没有看她,目光只落在坐在床边面露忧色的崔李氏身上,沉默一瞬,她道:“不用了,我这就回了。春菱姑娘等会儿与我母亲说说,我去换身衣裳再来。”

    崔颜笑着离开,府内丫头见这位向来可亲体贴下人的五姑娘,均矮身行礼,笑着与她打招呼。

    崔颜面露微笑,对任何一个奴仆,都未露出任何不耐来。

    进了自己的院子,她脸上的笑容微微敛下,屋里伺候的丫头见她回来,立刻忙活了起来。

    “姑娘回来了……”

    寒玉有些担心的看了崔颜一眼,对其他丫头道:“我与姑娘有事说,你们都出去。”

    丫头们面面相觑,然后顺从的退了出去。崔颜屋里的丫头,除了已经被赶出去的寒露以及如今伺候的寒玉之外,旁的丫头,崔颜自来不爱她们伺候的。就连与寒玉同样身份的大丫头碧漪,崔颜平日有什么要紧的事,也不会找她。

    丫头们都下去了,瞬间,原本热闹的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刚捧上来的茶水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也不知那个寒玉有什么好的?寒露去了,如今又来了一个寒玉。碧漪姐姐你可是打小伺候姑娘的,同样也是大丫头,她寒玉凭什么就这么对你趾高气扬的?”

    退下去的丫头忍不住为碧漪叫屈,嘟嘟囔囔的。

    碧漪生得眉清目秀,闻言秀眉一蹙,肃然道:“这话也就对我说说便罢了,可别对其他人说,姑娘喜欢寒玉伺候,我们谁也说不得什么。我们能做的,就是好生伺候姑娘。”

    话虽如此,碧漪心里也不是没有想法的,她打小伺候崔颜,可是从来就没有看懂过这位姑娘。虽说伺候这么多年了,崔颜却从未看重过她,同样的大丫头,她做的却是和二等丫头一般的事情,平担了大丫头的名头。

    正想着,屋里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碧漪微微疑惑。不过因为离着远,听得也不甚清楚,大概是听错了。

    屋里,崔颜五指扣在楠木圆桌边,圆润粉嫩的指尖都有了两分扭曲。地上铺着的猩红地毯上,天青色的茶杯盖滚了两圈才啪嗒落在地上,茶杯碎了一地,里边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浸湿了地毯。

    “姑娘莫要气坏了身子。”

    寒玉跪在地上将打碎的茶杯收拾起来,柔声安慰道:“夫人如今不过是瞧见六姑娘心疼了,这才口不择言的。您也知道的,夫人自来就是心疼您的。”

    崔颜冷笑,面上再无一丝和煦温柔,只有冷意,她轻嗤道:“再是疼爱,遇到亲生的,那也等让路,我也比不得她心尖上的崔容。”

    寒玉道:“就算夫人心疼六姑娘,可是还有国公爷啊!国公爷,自来就比夫人疼爱您的。”

    说到这,她有些犹豫道:“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你直说便是。”

    “那奴婢就斗胆了,您向来是沉稳的性子,可是为什么一遇上六姑娘,就性急了起来。今日之事,您实在不该作壁上观的,这也就罢了,这事儿还偏偏让夫人瞧了去,也不知夫人心里是如何想了,这实在不是您的性子。”

    崔颜猛的一怔,她伸手揉了揉头,道:“你说得对,我太性急了,我不该如此心浮气躁的。”

    可是,一看到崔容,她就忍不住心绪翻滚。心虚,害怕,怨恨……种种情绪搅和在一起,让她根本就不能平静心神来对待崔容。

    为什么,为什么消失了这么多年,你还要出现?

    长长的喘了口气,崔容道:“为我宽衣吧,六妹妹如今身体不适,我这做姐姐的,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

    寒玉笑:“姑娘您就该是这副沉稳的模样。”

    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让您失了从容。

    ————

    老太太那里也得了消息,忙遣了丫头来问,崔李氏与王妈妈叮嘱了两句,去了老太太院子。

    “哐啷!”

    桌上的茶水被掀翻在地,老太太气道:“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她永乐公主的儿子是宝,莫不是我们崔家女就是草?能容得了他们慎国公府挑拣?”

    崔李氏忙让丫头取了蜜水来,伸手给老太太轻抚着背,道:“母亲莫气,别气坏了身子。”

    接过丫头递上来的蜜水,喂了她喝下。

    老太太年轻时候就是个火爆脾气,她拍了拍身侧的小几,道:“容姐儿这事做得对,身为崔家女,可不能堕了我们崔家的名头。慎国公府如此行事,分明就是没将我们崔家放在眼里,平白的如此轻贱人。我明日就往宫里递帖子,我倒要问问皇后,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礼?”

    崔李氏眼里浮出泪,她捏着帕子按了按眼角,道:“也是我这做母亲的没将容姐儿护好,让她受此磋磨。”

    老太太有些忧心,问:“容姐儿可好?我让人拿了我的帖子去太医院请了太医来,给她看看吧。”

    崔李氏摇头道:“这倒不用,她不过是多吃了两杯酒,醉倒了。我只怕,她醒来会难过。哪个姑娘家,能忍得了这么受人嫌弃的?”

    老太太虚点崔李氏头,轻骂道:“蠢丫头,哪个姑娘知道自己如此受人嫌弃,还能不委屈?容姐儿自来体弱,遭此轻贱,心里委屈难过,回来就病倒了,如今还躺在床上,你还不请太医来看看?”

    崔李氏微愣:“母亲的意思……”

    老太太慈爱的道:“就请平日给我诊脉的那位原太医吧!”

    她这个儿媳,为人孝顺,哪里都好,就是打小没吃过苦,性子太直了些。

第37章

    崔垣在吏部当差,得了消息很快就赶回来了,他与慎国公交好,两人是过命的交情,因而当慎国公提起两家结成儿女亲家之时,他也是乐见其成的。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因为此事,竟让自己的闺女受此羞辱。

    崔李氏凝眉道:“这世道对女子本就如此苛刻,今日之事,虽然容容没做错什么,但是也损了她的清誉,日后她还怎么见人?”

    崔垣伸手抱住她,安慰道:“没事的,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绝对不会委屈了我家容容的,母亲那里怎么说?”

    崔李氏道:“母亲让我去请了太医院的原太医来,我看母亲的意思,是想将此事闹大。”

    崔垣轻哼:“就该闹大,大事化小好像是我们理亏一样,要知这事我们容姐儿可没错。慎国公府背信弃义,如此对待一个小姑娘,这是没有把我们崔府,把我崔元熹放在眼里。最好闹到朝堂之上,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没个礼了。”

    崔李氏叹道:“可怜我的容容,什么都没做,就遭人如此轻贱。母亲已经差人往宫里递了帖子,下晌大概就有回复了,母亲说她定是要到宫里讨个说法的。只是,母亲这么大的年纪,还要为小辈奔波,我这心里,着实不好受。”

    崔垣道:“母亲疼爱容容,你该高兴才是。而且,此事,不仅是慎国公府瞧不起容容,往深了想,那也是在打我们崔府的脸。若是轻拿轻放,日后我们崔府又何以在京城立足?只能让人笑话。”

    说着,他顿了顿,道:“倒是容姐儿那里,你多多宽慰她,别让她自个儿生闷气,倒是气坏了身体。”

    “我崔元熹的姑娘,还容不得别人欺辱,我绝对会给她讨个说法,为她出口气的。”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春菱走进来,道:“国公爷,夫人,原太医来了。”

    夫妻二人相识一眼,崔李氏忙道:“快将原太医请进来。”

    原太医是个很认真严肃的老头,板着脸看起来很不好接近,花白的头发梳得服服帖帖的,收拾得很是干净利落。

    翠绿的床帐子微微扯开一条缝,一条雪白手腕伸出来,原太医凝神把脉,而后收回手。

    崔垣忙道:“原太医,我家容姐儿可是没事?”

    原太医道:“国公爷且放心,令嫒无事,不过是多吃了几杯酒,醉了罢了,待酒醒了就无事了。”

    “原太医再看看吧,我家这孙女儿,自来身体娇贵,前段时间病才刚好了。今日从永乐公主府回来她就倒下了,至今也不见醒,我瞧着,可不像是醉了,更像是伤心过度,郁结于心啊。”

    老太太被人扶着进来,意有所指的道。

    崔垣也道:“母亲说的是,我家容姐儿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的身体怎么受得住啊。”

    崔李氏拿着帕子拭泪,不说话。

    原太医沉默了一瞬才道:“我刚才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贵府六姑娘,气急攻心,悲伤过度,俗话说气大伤身,怒悲皆伤身。她本就大病初愈,如今再添心结,这才病倒了。容我开了方子,先吃几贴药看看。若是不行,我再来看看。”

    老太太忙吩咐丫头:“快伺候原太医笔墨。”

    说着,十分认真的道:“原太医华佗在世,医术高明,我这孙女儿的病就拜托给你了。”

    原太医拱手道:“老太太谬赞了。”

    崔李氏捏着帕子按了按嘴角,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老太太竟是这样……

    崔垣低声在她耳边道:“若是换了其他太医,其他人还会觉得容容这病有猫腻,可是原太医却不一样,原太医在太医署自来就有认真耿直的名声,容容这病便不会有人怀疑。”

    崔李氏嘴角微抽,这算什么,耿直的人撒谎起来才可怕了,因为没有人会怀疑这是假的。

    崔垣又道:“原太医,是老太太母家那边的侄儿。也是老太太开口,其他人若是想让他做这样的事,那定是不成的。”

    让人把原太医送出去,老太太走到床边,添香伸手打起床帐子。

    崔容出了一身汗,脸色通红,鬓角微湿,细细的眉毛微微皱在一起,似是有几分委屈。

    唉,的确是委屈了……

    老太太伸手抚过她的额头,崔容微微睁开眼睛,目若点漆,似是被水洗过一样,干净透彻。

    “祖母……”

    她低声唤了一声,还不甚清醒,只觉得头重得慌,脑袋里迷迷蒙蒙的,一时间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祖母,对不起,容姐儿,让崔家蒙羞了。”

    前世与今生,崔容紧紧的拽住老太太的袖口,努力的说出这句话。

    上辈子,她的名节全被败坏了,外边流言蜚语,崔府的名声也被她坏了。她原以为,崔府会容不下她,会放弃她。可是,没有,当时老太太直接闹到了皇宫里,说是定是要为她讨个说法。

    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对这位老太太,她心里感激,一直想给她说声抱歉。无论如何,是她,让崔府的名声蒙上了一层阴霾。只是,她却一直拉不下脸面,直到死,都没说出这句话来。

    “傻姑娘!”

    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额头:“错的不是你,是别人,你没有让崔府蒙羞。快睡吧,睡醒了你就知道,什么事都没有的。”

    老太太收回手,崔李氏伸手扶她,她面带薄怒,道:“永乐公主如此行事,我定是要讨个说法的,不会让容姐儿白白受人欺负的。”

    崔李氏心里感动,道:“母亲,是儿媳无用,让您受累了。”

    ————

    崔府不平静,慎国公府更是不安稳。

    慎国公回来才知道自己妻子做了什么,当即大怒,怒道:“愚妇,你这做的是什么事?你以为崔府的姑娘是外边的小猫小狗吗,任你轻贱羞辱的吗?”

    永乐公主秀眉倒竖,丝毫没有气弱,反呛道:“我做了什么,还无须你来指责,当初若不是你一时意气,定下这门亲事,又怎么会有今日之事?”

    慎国公叹道:“我知你气我负你良多,可是,你也不应迁怒他人。那崔六姑娘,再是不好,那也是崔元熹的闺女,还容不得你来嫌弃她。”

    永乐公主气道:“那如何,难道你要我的儿子去娶一个空有皮囊,内里草包的姑娘吗?子裴将来会继承慎国公,他的妻子,要的是一个事事能干的当家主母,而不是一个草包美人。那崔容,不说在市井生活这么多年,养于村妇之手,更重要的是,她性子暴戾,当初不过是有地痞溜进她的院子,便被她砍了手。这样的女子,实在不是做妻子的好姑娘,我又岂能让我儿娶这么一个姑娘?毁了我儿一生。”

    慎国公道:“就算如此,也该是两家坐下有商有量的,你今日这么做,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吗?”

    “那与我何干?”

    永乐公主坐在玫瑰椅上,似笑非笑,道:“你本就是不仁不义,背信弃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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