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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你无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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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崔六姑娘略长几天,我便斗胆叫你一声妹妹了。”
她微微一福,崔容同样朝她福了一礼,叫了一声:“姐姐。”
张二姑娘带着她往里走,八角亭不挡风,永乐公主财大气粗,在亭子四周装了一种名为玻璃的稀罕东西,既挡风,却又不阻挡了大家赏梅的视线。
“容妹妹!”
亭子中有姑娘叫她,崔容抬目看去,笑道:“沁姐姐。”
却是那日在勇毅侯府认识的白沁,着了白色交领折枝梅花刺绣长袄,外披一件嫩黄绣紫色小花的披帛。一笑杏眼微弯,只让人觉得眼前似有花开,说不出的活泼动人。
白沁牵着她在亭内坐下,笑道:“我还正想着下了帖子让容妹妹你到我家里玩了,刚好母亲接了公主的帖子,我就想你定是会来的,果然是遇着了。”
崔容笑道:“姐姐还记得我了,倒是让妹妹心里欢喜了。”
白沁嘻嘻一笑,道:“这么漂亮的妹妹,我怎么能忘了?”
笑过之后,就问:“这几日你在玩些什么了?”
崔容笑了笑,道:“不过是看几本杂书,做些绣活打发时间罢了。”
白沁眼睛咕噜噜转,崔容好笑,问:“姐姐可是有事找我?”
白沁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什么都瞒不过妹妹,不是上次听妹妹说在看《左思游记》吗?姐姐想厚脸皮借来一看。”
说着,怕崔容不答应,她又忙道:“我这有《左思游记》上册,刚好能与你交换着看了。”
崔容置以抱歉一笑,道:“这可不巧,那书是我七妹妹借与我看的,乃是她兄长心爱之物,前两天我便还了去。而且,那书还是难得的手抄本,仅存那么一本,我三堂兄爱之珍之,怕是轻易不会借出去的。”
白沁一脸失望,却又有些激动,道:“《左思游记》我看了上中二册,只有下册怎么也寻不到。当初左先生写完下册没多久便仙逝了,这下册也不见踪影了,人们都说怕是根本就不存在这下册,没想到竟然是在崔三公子手里。”
《左思游记》世上一共有三册,分上中下,上中二册虽然如今也是难寻一册,但是只有下册一直让人存疑,因为一直未在人前出现过。因而很多人都觉得最后一册,怕是并不存在。
虽然自己看不了,但是确定有这么一册在,白沁只觉得心满意足了。
“只能说没有缘分了。”白沁一笑,道:“妹妹可要看上册?若要看,回去我便差人给你送了去。”
时代久远,上中二册也是难寻的,至少崔容遣了小厮在外边的书铺子里都没见着这上中二册的踪影。
“如此,我先谢过姐姐了。”
说着,崔容有些迟疑,想了想道:“若是姐姐想看这下册,也不是没有机会,不过却是要等些日子了。”
白沁原以为不能有机会一睹下册,哪知峰回路转,当即眼前一亮,道:“好妹妹,只要能让我得看下册,让我等多久,我也是等得的。不过,会不会太过麻烦妹妹了?”
崔容摇头,道:“将这下册抄写出来,不过费些日子罢了,我原也是如此打算的,称不上麻烦。”
白沁瞠目:“抄……抄写?”
崔容不好意思的道:“我那字上不得台面,还望姐姐别嫌弃才是。”
白沁问:“你不是已经将书还与你堂兄了吗?你堂兄愿意将书借与你抄写?”
崔容摇头,道:“这书我都看了三遍了,早就已经全部记下,不过是默写下来罢了。”
过目不忘,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本领。
白沁咋舌,叹道:“早闻崔二公子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未料他的妹妹,也与他一般。”
那厢张大姑娘和崔颜坐下,崔颜向来八面玲珑,凡是与她来往过的人都会道她一声好,这亭子里便有不少姑娘与她交好,凑过去与她说话。一眼望去,她似是被其他姑娘簇拥在中间,人缘极好。
略坐了一会,张大姑娘带着众人沿着小溪往梅林深处走,她笑道:“这小溪尽头,便是一座竹山,上边有一活泉,这溪水便是从那流出来的,一年四季,都是不停的。即使在这隆冬之季,这溪水也是活的。”
这公主府这一片梅林很大,几乎占了半片公主府的地儿,多走几步,便听见溪水的声音更大了。
只见梅林深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山头,山头平缓,上边种满了翠竹,溪水便从山上流下。而此时,这片静谧之地,却是热闹一片——着了锦服的青年们站在溪旁,正笑闹着,未料梅林中竟然钻出一群妙龄姑娘来,顿时面面相觑。
气氛微滞,有害羞的姑娘早就侧过身子,避开去,倒是也有胆大的,偷偷瞧着一个个面如冠玉的少年,微微红了脸。
张子裴从山上走下来,问:“妹妹怎么往这来了?”
张子裴着了白色圆领长袍,外边披一件同色大氅,显得温雅秀润,端的是谦谦君子之态,如皓月之光,顿时惹得姑娘们脸色更红了,又忍不住抬起眼偷偷打量。
崔容落在顺着潺潺溪水流下的青铜酒杯上,然后便见一只五指修长有力的手将青铜酒杯拾起,顺着手往上看,入目是一对稍显风流的桃花妖,长眉入鬓,略显精致的五官眼波微动便惹得姑娘芳心大动。
宴安……
似是注意到崔容的目光,宴安转头,目光瞬间就与崔容直接对上了,他调皮的朝她眨了一下右眼,崔容顿时绷不住脸上的平静,忍不住以手掩唇,偏头笑了起来。
白沁与她挨着站在一起,见她无端发笑,忍不住顺着她刚才的目光看去,只看见一张精致如美玉的侧脸。
“原来你是瞧见了晏世子,莫不成是动了心。”白沁揶揄,又小声道:“不过晏世子年少有为,未及弱冠,却已经有了英王之风,大家都唤他一声小将军了。不过这京城里瞧上他的姑娘可是多了,若想要嫁给他,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崔容嗔道:“你想些什么了,他是我二哥同窗好友,我也只拿他当哥哥看待的。”
这个人,在她心里分量不轻,可是崔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而在宴安心里,怕也是从未想过娶她,因为崔容从未在他身上感受到爱情。
张大姑娘与张子裴福了福礼,道:“未料哥哥们竟在此地,倒是我们扰了你们的清净了。”
张子裴道:“原先是在东边赏梅,不过久了却觉得无趣,我想起竹山上这曲流溪,倒是可以用来行曲水流觞,不过一玩罢了。”
张大姑娘就笑:“妹妹倒是与兄长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想着带大家过来一玩这竹山了。”
后边有青年笑语:“既是相逢,便是有缘,曲水流觞,不知姑娘们可愿一起?”
张大姑娘迟疑,想了想,她道:“这我一人可做不了主,容我们商议商议才是。”
大晋民风开放,虽然男女有别,但是却并不严苛。
而且这次永乐公主赏花宴,男女皆是请了的,也算是变相给这些年轻的姑娘青年们相看的机会。若是看对了眼,两家再合计,说不定就是一段美好姻缘了。
姑娘们虽然害羞,却正是年少慕艾的时候,一位着了石榴红遍地撒花对襟宽袖短襦的姑娘笑道:“这有什么不可的?又不是单独相处,不过是在一起玩耍罢了,没有旁的,谁又能说什么了?”
这位姑娘说话爽利,眉目间也带着不同其他女子的英气,说话做事都透着一种大方利落,有一种让人忍不住信服的力度。
晋朝女子没那么多束缚,既有人开口,多数姑娘也羞答答表示了愿意。
张大姑娘便去与张子裴说,为表公平,姑娘们与少年们便是交叉而坐,也就是一位少年,一位姑娘,一位少年……这样往下。
第35章
“我们崔五姑娘,就站这儿!”
张大姑娘推着崔颜站到一处,后边便是一袭白袍的张子裴,崔颜脸红了红,提起裙摆微微矮身,唤了一声:“裴哥哥。”
张子裴朝她颔首:“崔五姑娘。”
白沁拉着崔容站到张子裴后边,对她挤了挤眼睛,低声笑道:“这可是好机会,晏世子很少参加这样的聚会,你可得好好把握。”
在她身后,便是着了玄色绣金线祥云纹对襟长袍的宴安,身上披着同样玄色大氅,他身材修长,宽肩窄腰,风流之中却又带着一种睥睨。
白沁怕是真以为崔容喜欢宴安了,给她制造机会了。
“崔六姑娘!”
张子裴转身与她说话,面带歉意,道:“上次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还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崔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勇毅侯府那日的事儿,摇了摇头,她漫不经心的道:“永乐公主乃是长辈,我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张子裴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黄玉凤凰玉佩上,微凝,而后忍不住捏了捏自己腰上的那块——龙凤本是一对,总有一天,总是要合二为一的。
想到这,他面上一红。
崔容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蹲下身子,一张脸肤光似雪,如美玉莹光,雪白的裙摆散开在地上,像是一朵怒放的鲜花。
那是一种极为鲜活的美,总是让人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执觞的丫头便是那名唤红豆的丫头,站在上游将盛了美酒的羽觞放入水中,顺着溪流徐徐而下。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那羽觞流过崔颜等人,不疾不徐的就在崔容这里停下。
有一锦衣少年就笑,站起身来道:“既是停在崔六姑娘身前,那便请崔六姑娘,即兴赋诗一首。”
崔容伸手将羽觞捞起来,轻声问:“若是做不出来,又当如何?”
锦衣少年道:“有赏有罚这才是正理,若是做不出来,那便罚酒三杯。”
崔容笑了笑,伸手将酒杯搁在一旁伺候的丫头托盘之上,直接就道:“我做不出来,自罚三杯便是。”
那锦衣少年扬眉,叹道:“崔六姑娘果真是女中豪杰,相思,还不取了三杯酒来?”
溪旁有十二位彩衣丫头伺候着,其中一名丫头走出来,取了酒壶倒了三杯酒端到崔容身前。
崔容三指拿起酒杯,突然抬目看了那锦衣少年一眼,嫣然一笑。
白玉酒杯,指如葱根,红唇雪肤,相得映彰,锦衣少年只觉得心里一突,一颗心忍不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旋即,少年又觉得有些恼羞成怒。
崔容爽快的喝了三杯酒,复又蹲下。而因为饮酒,她脸上浮出两团嫣红,更是姝色逼人。
许褚然……
崔容心里念了这个名字,唇畔露出一抹冷笑。
户部尚书许尚书之子,慎国公亲妹的嫡子,也是张子裴的表弟,许褚然。
对于这个名字,就算是重活一次,崔容也记得很清楚。
羽觞送回红豆那处,再次顺流而下,曲曲折折的小溪,那羽觞也不知道是不是长了眼睛,竟是又停在崔容身前。
许褚然抚手笑:“看来崔六姑娘,又要再饮三杯了。”
有少年笑:“听说崔六姑娘以前是卖豆腐的,怕是未念过书,识过字吧?这曲水流觞之乐,她怕是体会不来,这不是在欺负人嘛。”
许褚然大笑,道:“愿赌服输,既然参与了,我想崔六姑娘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吧?”
崔容拿着羽觞站起来,笑道:“我们崔家人,从不是不守信用之人。”
说完,她便利落举杯饮了三杯。
只见她脸颊红晕更盛,像是三月桃花红,水眸莹亮。
当羽觞第三次停在崔容身前,其他人都觉出其中猫腻来。
再怎么巧合,这羽觞也不能三次停在同一个人身前吧。明摆着,这是许褚然捉弄这崔六姑娘了。更往深想,这是公主府,也就是说,要捉弄崔六姑娘的,是……永乐公主?
张子裴站起身,沉声道:“崔六姑娘已经饮了六杯,这三杯便不必喝了吧。”
许褚然道:“表哥说的什么话?既然无才无德,那便饮酒便是,哪能不喝?”
一声冷哼,宴安桃花眼微眯,道:“我倒是不知,慎国公府竟是如此欺负人的。”
崔容将溪中羽觞拿起来,雪白皓腕上一个浓绿润泽的翡翠镯子,衬得她一只手宛若白玉。双颊却是嫣红娇艳,凤眸水汪汪的似是能滴出水来,眉梢眼角,皆带着艳色。
她轻轻嗅了一口羽觞里的酒水,语气不喜不怒,道:“我知道对我与慎国公府婚约一事,许少爷对我多有不满。不过,我原以为许公子怎么也是正人君子,未料心胸是如此狭窄,竟想方设法的想要我难堪。”
不等他辩驳,她直接将手上的羽觞狠狠执在地上,羽觞里的酒水洒落在地,空气里瞬间弥漫出一种酒香。
她微仰着头,轻哼道:“慎国公府若是对此婚约不满,直说便是,又何必捉弄于我?这是瞧不起我们崔家吗?我父乃是崔国公,是朝廷重臣,虽说比不过慎国公府家大业大,但是我们崔家也不会扒着慎国公府不放的。”
闻言,在座众人忍不住议论纷纷,崔国公府与慎国公府竟早有婚约,此事京城之内竟无人得知。
张子裴面色沉凝,拱手道:“婚约之事,我们慎国公府绝无不满。褚然今日对崔六姑娘失礼,只望崔六姑娘大人大量,别生他的气。”
说着,他对许褚然道:“还不滚过来向崔六姑娘道歉?”
许褚然不满,道:“表哥……”
崔容甩了甩头,她以前,可没有吃过酒,六杯就觉得头有些晕了。
酒精上头,前世今生的场景不断在脑中闪过,她又觉得委屈又觉得可笑,更多的却是愤怒。
“你们慎国公府不就是觉得我崔容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吗?认为我配不上张大公子。既然如此,你们直接与我说便是,我崔容也不是那等死缠烂打之人,又何必如此贬低于我,羞辱于我?”
上辈子,知道有这么一个未婚夫,她满心羞怯欢喜。可是,如果有一个人来跟她说,张子裴,慎国公府不满意她,她也不是厚脸皮的人,也不会死要这门亲事。
“……不过是做了□□还要立牌坊,既不想要这门婚事,却又不想担了背信弃义的名头。”
她轻嗤,满脸不屑。
张子裴被她说得满脸铁青,沉了沉气,他解释道:“崔六姑娘,我张子裴绝无此意。对这门亲事,我更无不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更没有……想要羞辱你的意思!”
崔容却是不信,她慢条斯理解下腰间的玉佩,看着自己贴身带了十一年的物件,忍不住笑了笑,然后随手扔在了小溪中。
她笑道:“不过是一门亲事,张大公子不满意,退了便是。那是我们定亲之物,如今我丢了,以后我们便再无干系了。如此,张大少爷可是满意了?那么,以后烦请你们慎国公府的人……哦,还有那位许少爷,别再想着如何羞辱于我,让我知难而退。”
说着,她头有些晕,忍不住抚了抚头,身形不稳的唤道:“添香!”
一只手握住她的手,稳住她摇晃的身子。那手极大,将她整只手都完全包裹在了手掌里。
“崔六姑娘,你醉了。”
这个声音……
崔容抬起头,看见一双温柔之中又含着担忧的桃花眼。
“宴安……”
她紧绷的情绪一松,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栽倒在了宴安怀里。
“容容……”
被添香急急忙忙请过来的崔李氏急忙走过来,宴安忙唤道:“崔伯母。”
“长平啊……”
崔李氏笑容勉强的与他打了声招呼,让添香和绿瓶将崔容扶好,又面色铁青的扭头与永乐公主道:“既然慎国公府不满意这门亲事,那么正如我家容容说的,我们崔家也不会上赶着求着。这门亲事,就此作罢吧。”
张子裴一愣,忙道:“崔伯母,您听小子解释……”
“不用解释了!”崔李氏冷笑,道:“此事我会完完全全告知我们国公爷的,有什么话留着给我们国公爷说吧。今日之事,我们国公府,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着,她让丫头扶着崔容,带着人拂袖而去。
张子裴急急的想跟上去解释,却被永乐公主拦住。
“母亲!”
永乐公主神色微凝,道:“那崔容,本就配不上你,你又何必上赶着去让人羞辱。”
说着,她心里也有几分气,怒道:“若不是你父亲瞒着我与崔国公定下亲事,今日又何必有此一遭,让我儿受了委屈。”
张子裴头大如牛,又急又气:“母亲!”
其他尾随而来的妇人见状都有些尴尬,忙带着自家姑娘儿子告辞。
今日这场闹剧,恐怕很快就会传遍京城。
张子裴突然想起一事,急忙跑到溪边,将崔容刚才丢了的玉佩捡了起来。明黄的玉佩,在凤凰眼睛处镶了红色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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