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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_梨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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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就不动了。
完全不能预料芙蓉鸟的行为,她说喜欢烟火,他叫人抬了几百响,原本以为会换来冉乔鸢黏黏糊糊的讨好,没想到她居然哭完了整场。
哄也没有用,他靠过去,冉乔鸢就躲开,靠的越近,哭的越可怕,整张脸都红通通,头发全被汗水黏住,呼吸急促喘不过气。
他没办法,只能站着看她哭。
烟火放完,冉乔鸢也哭完,她抽抽搭搭捂着脸抹眼泪,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周长诵堵住她的出路,不讲清就不让她走。
美人神情茫然看他:“讲什么?”
胸口起伏,周长诵觉得脊背蹿上来一股火:“哭什么?”
能说吗?
当然不能。
冉乔鸢低下头,手心是出的汗,手背是抹掉的泪,她攥着手指慢慢揉。
其实她还是有点没有回神,她明白自己喜欢周长诵,可是她什么依靠都没有,什么前路迷茫,她连路都没有。
他们根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眼睛泛酸,冉乔鸢嘟起嘴:“就是没想到而已……”
“没想到我这么好?”只是委委屈屈一句话就让他立刻放松下来,周长诵下颌微抬,手背在身后,还有心思逗她。
美人眼皮抬起又迅速低下,声音带着一点哑:“对呀,没想到……”
“周长诵这么好……”
被拉着手去沐浴,冉乔鸢整个过程都有点晕晕乎乎,差一点在周长诵问要不要帮她洗的时候点头。
“你出去啦!”
手心贴上少年脊背,周长诵也换了夏衫,所以轻易就可以碰到他脊骨的轮廓。
冉乔鸢连忙缩回手。
浴池里的水温刚刚好,冉乔鸢捏着鼻子躲到了水底。
咕噜咕噜的气泡冒到水面就炸开,头发也被全部打湿的美人喘着气从浴池边爬起来。
就当短暂的恋爱也可以啊!最多,最多是无疾而终。
冉乔鸢翻来覆去想了很久,终于有勇气,趴在浴池边朝外喊了一声。
“诵哥哥!”
周长诵看着趴在他脚边上小心翼翼冲他伸出手的女人,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把衣服递给了她。
“谢谢你奥……”
湿发的美人抓着衣服细声细气向他道谢,眼睛乱转不敢看他。
周长诵突然蹲下来,刚好跟美人面对面。
明显被吓了一跳,冉乔鸢下意识抱着胸口后退,哗啦一声水响,让她立刻想起现在的状况——她不应该后退。
又悄悄往前蹭过去,手捂着胸口贴在了浴池壁。
这样是不是显胸大?
她还在这里想东想西,单脚跪着的周长诵已经不动声色打量完了美人一时不察从水面下露出的身体。
胖了点。
他伸手在冉乔鸢的头顶轻轻揉一把:“快。”
然后抬脚出去了。
恋爱的话,对方也应该认同这段关系才对。
抱着这种心思的冉乔鸢,在睡觉前搂着周长诵的手臂不肯放。
周长诵没办法,一直看她闭上眼睛睡着为止。
周围的光更暗了一点,冉乔鸢已经完全睡着了,周长诵抽出手她也没有再挽留,翻了个身继续沉入甜梦。
从被子里露出的手臂,没有任何遮盖,光溜溜又细又白。
掀开被子帮她把手臂放进去,周长诵揉揉自己的胳膊,突然就笑起来。
不可预料的行为,奇怪的哭泣。
他知道芙蓉鸟的心了。
蠢。
之后的几日,完全如他预料,冉乔鸢越来越黏他,简直就是一块黏乎乎的糯米糕。
躲在屏风后看他去上朝,站在那里让宫女为他更衣,眼睛里还有一点点掩盖不住的怒气。望穿秋水等他下朝,欢欢喜喜跳过来抱他。
吃东西也乖乖的,不挑不拣,他给什么就吃什么。午歇要他陪,晚上睡也拉着他的衣袖不松手,虽然睡熟之后本性还是完全暴露,七歪八倒,哪里还管什么衣袖,几次都差点踹到他的腿。
他看书也缠着,不出声,就只是眼巴巴望着他。
怎么办?越来越蠢了。
午歇醒来的冉乔鸢,四周空荡荡没有人。
她揉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打算出去找人。
还在找鞋子,周长诵就转进来了。
“周长诵!”
她甜甜蜜蜜叫了他一声。
是恋爱的默契嘛?
美人榻上笑眯眯的女人,周长诵真是没眼看。
“不睡了?”
他慢慢走过去,而女人在半路就扑过来了。
“别动。”
语气陡然凌厉,冉乔鸢被喝止在原地。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个子高高的少年长身玉立,身上明黄的衣袍天然隔出他们之间的距离。
“周长诵……?”
冉乔鸢手足无措,在原地想要走过来,但是被少年的眼神吓住。
“当今天子的名讳也是你能喊的?”
褪去往日的柔和,少年呈现出来的气势与生俱来,无可阻挡。
什么……
冉乔鸢稀里糊涂,但也轻易被唬住,等到少年破势笑出来,又过来牵她的手,干燥温热的手指握住她的,她都没有回神。
“蠢。”周长诵伸手刮她的鼻尖,“朕的小芙蓉,当然想喊就喊。”
反应迟钝的美人,眼睛一眨不眨注视他,里面只有他的影子。
周长诵看到变化全程,一点点漫上来的水汽,一点点抬起的眉毛,又一点点皱起来。
最后一点点抱住了他。
手指小心地蹭着他的腰,一直环到后面。
“周长诵……”
带着泣音,真是委屈死了。
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周长诵应了她一声。
“你要吓死我了!”
“嗯。”
“你还嗯!我快要气死了!”
“别气。”
“你说不气我就不生气嘛!”
从他怀里跳出来,冉乔鸢又恢复成以往假声假势,叉着腰看他。
“这叫什么。”
“什么?”冉乔鸢满头雾水,不明白他的问题。
因为手掐在上面所以更显得美人细腰,周长诵的眼睛转回女人的脸。
“这样,你们的话叫什么?”
冉乔鸢转了好几个弯才转过来。
“……恋爱。”
“好。”
好什么!
在原地捂着脸,脊背又出了汗。冉乔鸢张开手指,少年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手被移下来,下巴上搭了少年的手指,然后被抬起。
冉乔鸢一直低着眼睛,配合着他的动作偏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腰被搂住贴上对方的,冉乔鸢努力踮起脚尖,然后下一瞬,少年就迁就着她的姿势弯下了腰。
亲吻之后反而尴尬,冉乔鸢脸红通通低着头,被周长诵在脸蛋又碰了一下才结束。
“还有一件事。”
冉乔鸢抬起头。
“半月之后是我的生辰。”
“送什么可要想好了。”
第19章 宫女
自从那天,周长诵说了送什么要想清楚的话,导致冉乔鸢还没来得及体会脱单的幸福,就已经抓耳挠腮毫无头绪好几日。
到底送什么啊!
她心里隐隐有一点预感,但是不好意思深想下去。
周长诵是那个意思吗?
如果不是的话,自己送上门会很丢脸吧?
所以还是,送个东西比较保险?生日——蛋糕?
狂摇头的冉乔鸢。
挑礼物这种事,原来从古至今都是大难题。
天愈发热了,太承殿里也快待不住,冉乔鸢躲在里面的时候从不开窗,原本黏周长诵,现在也不怎么黏了。周长诵少年血气,被他抱住就热的要死,跟火炉一样,冉乔鸢每次都不动声色默默躲开。
但周长诵变的很黏她。
又一次被抱到他身上,趴在周长诵胸口被他握着后脑亲。冉乔鸢皱着眉,努力忍耐。
结束之后周长诵揉她的头发,原来一直不肯梳起,现在也败下阵来,每天乖乖坐在镜子面前让他绑好。
“怎么了?”
嘴巴上还留着一点热,周长诵摸了摸,低下头去看压在他身上不动的女人。
胸腔起伏,冉乔鸢没有力气,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虚虚磨蹭几下,想从一边滑下去。
当然是被阻止。
周长诵握着她的手臂,让人坐起来,自己仍旧躺着,垂着眼皮看她。
女人胸口一片红,全是他的衣服压出来的。
他下意识伸手去抹,冉乔鸢立刻躲开。
周长诵眉毛一挑,手也没有缩回,还是回到了冉乔鸢细细的手臂继续摩挲。
他对她身体的兴趣又回来了。
女人跨坐在他的肚皮上,膝盖合拢对着他,裙摆下露出的小腿,不安地贴着他的腰,两只脚光着往后缩起,一直缩到他撩在一边的衣服下摆。
无意识地勾动。
他收回目光,手掌贴着女人的手臂慢慢滑动。
“害羞了?”
冉乔鸢飞快看他一眼,手心下就是少年起伏的胸膛,还是一样热而硬。
她的耳朵又红起来了。
含糊了几声,手指揪着少年衣服上的刺绣,冉乔鸢慢吞吞开口:“我想下去。”
“去哪里?”
冉乔鸢觉得头疼,屁股底下温度滚烫,手臂被箍住逃不了,她轻轻一动就被圈住。
“太热了……”
她扭了几下,觉得裤子都被汗浸湿了。
少年突然直起身。
冉乔鸢吓了一跳,身体歪来歪去坐不稳,连忙抱住周长诵的脖子。
变成坐在少年腿上的姿势,周长诵带着她,两个人慢慢挪到床头,冉乔鸢被单手搂住腰,少年另外一只手伸到她的裙子底下,替她扯平皱成一团的里裙。
膝盖也被压下去,两条腿于是伸的直直的在少年腰两边。
周长诵抬起眉毛,还要接着调整她的姿势,冉乔鸢拼命摇头,抱着他不肯动。
美人在他怀里不住颤抖,周长诵微微把她拉开,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睛。
“不舒服吗?”
“不是……”
眼睛倒是没有红,不过带了一点水汽,听到他的问话轻轻抬起来看他。
“过完生辰就有冰了,我给你叫一碗酸梅汤好吗?”
哄小孩的语气,周长诵完全驾轻就熟,他拍着冉乔鸢的脊背,很容易就让女人安静下来,小腿也默默朝外面弯了起来,贴住他的腰。
美人伏在他胸口,跟着他的呼吸,慢慢侧过脸贴住他的脖子。
酸梅汤很快就来了,周长诵因为临时有事离开,叮嘱她不要出去屏风外。
送汤的宫女在外面轻轻动作,冉乔鸢就仰躺在周长诵床上,抱了一件他的衣服摸来摸去。
她蠢蠢欲动想绣一条汗巾给他,正在苦恼要给他配什么颜色。
又担心要是向周长诵要绣线什么的,他一定马上就懂了。
没有惊喜呀……
可是她上次乱穿的茉莉花串,现在被风干了好好夹在他的书里。
反正他什么都不嫌弃。
还在考虑配色,四周静悄悄,所以那个突然出现的声音,立刻就吓到她。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冉乔鸢下意识缩了一下肩膀,翻身从床上起来,不敢置信地盯着垂手站在巨大的立屏旁,满脸笑容的粉衣宫女。
她还来不及说话,对方立刻又恭恭谨谨向她解释:“奴婢已经将汤放在水碗里镇着了,是现取的井水,凉凉的也不多冰,现在吃刚好。”
芸姵看着床上努力把自己藏在床帷后的美人,满脸惊慌,又忍不住探头出来,对上她的目光,立刻就缩回去。
那天晚上见到她,夜已经深了,而自己低着头不敢多看,只能望见美人被周长诵抱着,露出玉白的颈子和手腕,委委屈屈环住他的脊背。
散乱的头发披在她身后,层层裙摆下一只幼细的脚踝跑出来,很快就被人握住,轻轻藏了回去。
耳朵边是少年的诱哄,又轻又慢,芸姵从来没有见到过周长诵这样。
她的心跳的很快,手指被她自己捏疼,但她放不开。
“姑娘。”
一面叫着美人,一面慢慢走过去。芸姵微微弯下腰,一点点靠近了床上缩起来的冉乔鸢。
冉乔鸢脑子一团混乱。她抓着床帷不敢放,就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被人看到了,被周长诵以外的人看到了。
完全不觉得高兴,冉乔鸢只感到害怕。
是之前那个宫女,她记得她,为什么她可以看见自己?她会不会说出去,来历不明的女人,周长诵可以保住她吗?
越想越怕,冉乔鸢自己没注意,芸姵已经走到了跟前,弯下腰来撩开帐子。
惊慌的美人整张脸露出在芸姵面前的时候,她努力抿住唇才忍住惊叹。
难怪陛下会那么迁就她宠她,还把她藏起来不给人看。
脸上维持着笑,芸姵收回手,眼睛直视着对方:“姑娘跟奴婢下床好吗?外面还等着呢。”
窗户照进来的光被挡住,冉乔鸢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稍微挪动身体,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了影子。
照镜子可以看到自己,侧过脸对着阳光也会在她身上留下阴影,但是地面上的影子这种东西,她从来没有。
她像是完全独立在这个世界之外,只有周长诵是她存在唯一的证明与依靠。
只动了一下脚趾,宫女立刻有了动作,以为她要下床,伸手过来扶住了她的手臂。
碰到了……
“你在做什么!”
身后是突然炸开的怒吼,芸姵还没有动作,就被人从后面掀翻在地。
脊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疼痛一直钻入身体内部,芸姵弯起腰抱住手臂,就听到一声滚。
叫她滚。
疼到不能动也没办法,她不敢出声,手指扒着地面,拼命往外爬出去。
她要完了。
手臂紧紧圈住怀里的女人,周长诵把脸贴在她披下来的头发里深深呼吸。
他的脊背出了满满的汗,之后又席卷上来一阵冷意。
是极度的愤怒。
鼻子闻到的都是冉乔鸢身上的味道,混合着太承殿里的熏香,让他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但是女人还没有。
她沉浸在突然就可以被别人看到的情绪里,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
“我害怕……周长诵,我害怕……”
这都是什么事啊!
没有提示没有消息警告,她就这样暴露在陌生人的视线里。
冉乔鸢说不出,她觉得那个宫女好可怕,也理不清这样能被人看到的情况是好是坏,她找不到里面的联系,只知道对着周长诵哭。
满脸泪水的美人向他寻求安慰,周长诵抹掉她眼睛底下的水珠,结果很快又流淌下来。
“别哭了,我已经把人赶走了。”
他很想立刻就去处理掉那个宫女,但是眼前有更重要的事做。
哭的乱七八糟的冉乔鸢,此时无比依赖他,娇弱又可怜。
放在她脊背轻拍的手微微动了动,他要止住她的哭。
身体慢慢压过去,周长诵一边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一边闭上了眼睛,嘴唇准确贴上了哭个不停的美人的。
第20章 疼
爬过屏风之后,芸姵才敢从地上起来。
手指扒着书案角,紧紧握住之后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有别的动作。
脊背上的痛慢慢凝聚,应该是青肿了。
额头贴在书案,她听见里面女人时断时续的哭声,还有周长诵耐心的安慰。
她记不得自己是如何回的房,但她掩饰的很好,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还是像往常一样。
在那道旨意下来之前。
触怒圣意,杖五十。
负手回了太承殿,周长诵看着那个宫女气息奄奄被抬下去才离开。
他现在还不能杀了她。
四周观刑的宫人都屏住呼吸,而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任由腥气蔓延。
转过屏风,床上的美人还闭眼睡着,锦被下胸脯起伏,一双手臂从两边跑出来,胸口和脖子上的肌肤露出一点点红色。
她的眉毛微微皱起,眼梢也红红的带着泪水,睫毛被打湿结成几缕,脸蛋湿漉漉,身体偶尔缩一下,对外面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
周长诵慢慢走过去,一直到床边停下。
他没有去沐浴,身上还带着汗和风尘仆仆,离开前衣服穿的匆忙,等冉乔鸢累的睡过去之后,直接去解决了那个宫女。
当然没有人敢抬头直视皇帝衣着如何。
看到床上睡相乖巧的女人,他才松了口气。弯下腰,手伸到她背后,把她整个人微微往上托起,脸靠过去贴着女人的肩膀,轻轻呼吸。
冉乔鸢正是难受的时候,浑身粘腻,又热,还有点疼。
她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突然就能够被第三个人看到,这件事让她心口发闷喘不过气,靠着周长诵的肩膀哭到停不住。
然后她就真的喘不过气了。
周长诵捏住了她的下巴,嘴唇贴上她的,叫她哭不出声,只能呜呜咽咽承受。
之前哭的头疼没力气,少年又温柔动作又轻,掌心慢慢摸她的脊背,揉她的肩膀,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一点想要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周长诵用他的舌头和牙齿,在无辜可怜的芙蓉鸟毫无遮蔽的身体上探索,他的兴趣前所未有地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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