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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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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算是夸奖吗?独孤伽罗有些搞不清楚,虽然这个人说他们兄妹坦率,可看他那依旧没有变化的表情,她只觉得他是在说他们兄妹都这么大的人了却连一丁点儿情绪都隐藏不好。
  想不出答案,也不好直接开口询问,独孤伽罗只能转移话题道:“不知郎君特地来寻我是要与我说什么?”
  “对不起。”听独孤伽罗问了,杨坚就十分干脆地开了口,说完之后就又十分干脆地闭上了嘴。
  独孤伽罗眨眨眼,再眨眨眼,一脸茫然地看着杨坚。
  “恕……伽罗愚钝,并不清楚郎君是在为什么事情道歉。”
  “先前在学堂里,我说的话似乎让你感到不快,我为此表示歉意,我并没有想要惹你生气。”
  原本杨坚只是觉得自己实话实说了而已,并不明白独孤伽罗为何突然生气,结果刚刚被郑译骂了,他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说得有些过了。
  独孤伽罗脑袋一偏,依旧是一头雾水地看着杨坚,不解地问道:“郎君就是为了跟我道歉,才特地出来寻我的?”
  “恩。”杨坚点头。
  独孤伽罗眨眨眼,突然轻笑出声。
  明明只是那样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事,却一本正经地追出来向她道歉,还说他们兄妹坦率,他自己不也是够坦率的了吗?
  独孤伽罗的笑脸很可爱,但杨坚却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发笑,为了避免再一次造成误解,杨坚直接开口问道:“怎么了?”
  独孤伽罗摇摇头,满眼笑意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若郎君能多笑一笑,一定能交到很多朋友。”
  “是嘛。”不是误会就好。
  杨坚看着独孤伽罗的笑脸,沉默下来,直到这沉默使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而尴尬,杨坚还是沉默地看着。
  独孤伽罗被看得不自在起来,赧然地垂着头,时不时地瞄杨坚一眼。
  这人要说的话是说完了还是没有说完?她可以走了吗?
  在一旁等候的独孤善就只见聊得愉快的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本还以为是杨坚又说了什么没头没脑的话惹得独孤伽罗不高兴,可再仔细一看杨坚的神情,独孤善突然觉得心里冒火。
  “伽罗,该回家了。”他就知道那臭小子一定是对他们家伽罗心怀不轨!
  听到独孤善的声音,独孤伽罗立刻松了一口气,笑着与杨坚道别,就一路小跑到了独孤善身边。
  “他说了什么?”独孤善狠狠瞪杨坚一眼,然后牵起独孤伽罗的手,往学堂走去。
  “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想了想,独孤伽罗还是没与独孤善说,说起来她与普六茹坚之间的短暂对话原本也没什么有意义的东西。
  没什么?能让伽罗笑得那么开心,怎么可能没什么?
  但独孤伽罗不说,独孤善也不会追问,只怒冲冲地对独孤伽罗说道:“以后再碰上普六茹坚就绕着走,那人绝对不正常!”
  “……哦。”独孤伽罗乖巧地应下了。
  那普六茹坚行事确实有点儿微妙的不正常的感觉,可说不正常也确实是过了,那人似乎只是不太熟悉与人相处的正确方法。听说他从小就是在寺庙里长大的,该是受到影响了。
  不过有八面玲珑的郑译从旁协助,想必假以时日普六茹坚也能恢复正常,应该不需要担心……吧。
  独孤伽罗偷偷扭头看杨坚,而杨坚依旧站在那棵桃树下,远远地望着她。
  独孤伽罗撇撇嘴,跟着独孤善进了学堂。
  

☆、见独孤夫妇

  当独孤伽罗兄妹三人回到卫国公府时,独孤信已经带着两个妻子回来了,且特地遣了人在卫国公府门口等着,兄妹三人一到,就将人直接领去了堂屋。
  兄妹三人对于父母略显急切的召见皆是心中有数,故而从卫国公府大门一路走到堂屋,三人就各自斟酌好了说辞,等进了堂屋,先恭恭敬敬地行过礼,得了独孤信的准许,才泰然自若地各自落座。
  独孤伽罗瞄了一眼坐在上首的三人,而后便垂下头,细细品着女婢递过来的淡茶。
  虽然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二年,可每次见到独孤信与两位妻子恩爱有加的场面,独孤伽罗都微妙地有些不适应。
  在独孤伽罗的认知中,古代的婚姻制度大多都是一夫一妻多妾制,虽然知晓一夫多妻制的存在,可当真遇上了,独孤伽罗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更不用说自家的一爹两娘还相处得十分愉快,怎么可能会这么愉快呢?真是不理解……
  “伽罗啊,今天下午跟你六哥去哪儿玩了?”见三个儿女都“沉醉”在茶香中,独孤信摸一把胡子,开口问道。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独孤伽罗偷偷翻了个白眼,而后偏头,粲然一笑,道:“女儿谨遵阿爹吩咐,带了点心去太学送给三哥。”
  看着独孤伽罗的笑脸,独孤信胡子一抖,暗道自家聪慧的七女儿这是将他们做父母的心思猜出了个□□不离十。
  独孤信笑道:“说起太学,阿爹可记得你这丫头小时候最喜欢溜去太学给伏陀捣蛋,此番故地重游,有何感想?”
  独孤伽罗偏头十分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女儿以为,太学的池塘应该扩建了。”
  太学的……池塘?
  独孤信想了想,又问道:“那……除了池塘呢?”
  “除了池塘?”独孤伽罗不解地看着独孤信,“除了池塘,其他的大抵也没什么变化吧。”
  “可见着了以前的朋友?”独孤信再接再厉,继续问道。
  还朋友呢……
  独孤伽罗在心中暗笑,故作天真地看着独孤信,道:“没碰见别家的娘子呢,阿爹为何认为女儿会在太学里碰上别家的娘子?”
  独孤信微微一愣,然后抖了抖胡子。
  这丫头是诚心给他找别扭呢!不就是突然想起这丫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长成大姑娘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他这才帮她一把嘛,不就是没提前跟她商量嘛,不就是提前带走了她两个阿娘让她无处抱怨了嘛,这丫头竟还给他记上仇了!真是让他给宠坏了。
  独孤信转而看向自己的三儿子独孤善,道:“伏陀,你认为呢?”
  独孤善微微一笑,道:“太学的池塘确实是有点儿小了,尤其最近新添了两条锦鲤。”
  独孤藏也不等独孤信问,主动接话道:“恩,小了点儿。”
  独孤信无语,他忘了自家儿女之间的关系可好着呢。
  崔氏见独孤信被儿女刁难了,便柔柔地开口道:“伽罗,别闹你阿爹。”
  崔氏的声音温柔,脸上的笑容也十分温柔,可这一句简单的话语听在独孤伽罗的耳朵里,却让独孤伽罗打了个激灵。
  独孤伽罗扭头冲崔氏甜甜一笑,后又撇撇嘴,道:“还不都是阿爹不好,阿爹想要女儿去做什么,直说不就好了?偏要拐弯抹角的。”
  郭氏笑道:“这丫头,真真是被宠出脾气来了。你阿爹不与你说,还不是怕你跟他撒泼?只要你一哭,你阿爹就什么都依你,打从你出生之后便是如此。可伽罗啊,你也不小了,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了。”
  独孤伽罗腮帮子一鼓,一脸委屈道:“郭阿娘说的,女儿明白,可两位姐姐都嫁的早,所以女儿想在阿爹、阿娘和郭阿娘的身边多呆几年,替哥哥姐姐们多陪陪阿爹、阿娘和郭阿娘。女儿今年也才十二岁,就算再过个三五年,也超不出二十,到时候再嫁不是也不碍事吗?”
  “瞧这傻丫头说的。”听独孤伽罗这么一说,郭氏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伽罗有这份儿心,我与你阿爹、阿娘就很开心了,这三五年啊,咱还是等不得的。现如今这会儿,长安城里的郎君们与你一般大小的还都未娶妻,尚且能任你挑选,可再过个三五年,人家该娶的都娶了,伽罗你就该后悔了。
  伏陀和拔臣也别不当回事儿,就算是哥哥,你们也不能守着伽罗一辈子,你们总有一天要放开手将伽罗交给另外一个可以护她一生的男人,你们要是当真疼惜伽罗,就好生帮她把关,给她挑一个如意郎君。”
  独孤善和独孤藏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兄弟俩对视一眼之后,才应了声“知道了”。
  独孤伽罗见这事儿一时半会儿是说不出转机,便暂且放弃,心里想着若实在说不通她就拖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见独孤伽罗也是一副妥协了的表情,独孤信才展颜微笑,道:“半月之后是侯莫陈家次子的生辰,到时候伏陀和伽罗随我去。现在,伏陀和拔臣随我去书房。”
  解决了女儿的问题,独孤信高高兴兴地带着两个儿子去了书房。
  独孤善和独孤藏一人看了独孤伽罗一眼,兄妹三人相视一笑,而后独孤善和独孤藏才跟着独孤信离开堂屋。
  郭氏又与崔氏说笑了几句,才起身施施然离开,而崔氏则携了独孤伽罗的手,缓缓向后花园走去。
  崔氏的步子走得极慢,每一步都走得极其优雅,昂首挺胸的姿态彰显出一个女人的自信,挺直的脊背更是当家主母的傲气,独孤伽罗每每走在崔氏身边时,都会不自觉地与崔氏保持同样的姿势,配合着那极慢的步伐,悠然而稳健地向前。
  崔氏是独孤伽罗的生母,只是崔氏的性子寡淡,母女俩之间缺少交流的样子倒好似关系不亲密一般,寻常若是无事,独孤伽罗也只能在每日清早请安时能见到崔氏,其余时间……
  好吧,其实是她玩疯了没空去见便宜娘,便宜娘也由着她,为了方便她玩耍还特地免去了不少规矩,时间久了便习以为常了,以至于现如今这对母女也甚少凑在一起闲聊,若凑在了一起,就必定是有什么事情。
  因此,见崔氏的步子越走越慢,独孤伽罗开口问道:“阿娘有话与我说?”

☆、凭空现乌鲤

  崔氏偏头看了看独孤伽罗,柔声道:“伽罗啊,你阿爹是疼你,才什么事情都想着帮你张罗,你的事情,你阿爹每日都会细细询问。只是你阿爹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对你的事情就难免有顾不周全的地方,你要多体谅他。”
  原来是怕她嫌弃阿爹啊。
  独孤伽罗笑道:“阿娘放心,女儿都明白,只是……阿娘,您与女儿交个底,阿爹他现在需要女儿去联姻吗?”
  虽是一名穿越者,但独孤伽罗对这个时期的历史并不熟悉,可不管在哪个时代,朝堂局势都是瞬息万变的,今天的朋友明日就会变成敌人,今日的权臣明朝也可能命丧九泉,真的是一切皆有可能。
  独孤伽罗从没奢望能在这个时代找到一个真爱,毕竟这个时代的爱情观跟她的相去甚远,她强求不得。可终生不嫁也是不现实的,除非她剃度出家,因此她原本就打算用她的婚姻来回报便宜爹娘十二年的疼宠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便宜爹这么急着让她嫁人,她怎么能不多想?
  听得此言,崔氏一愣,转头看着独孤伽罗,短暂的惊讶之后,就有些无奈地笑了,道:“你啊,打小就比同龄的孩子懂得多,也不知都是跟谁学的。为娘的有话也从来不瞒你,你阿爹的意思是说家里的事儿由你的哥哥姐姐们在,你只要找个合心的如意郎君,这一生平平安安的便好,可为娘的以为你阿爹是绝不会允许你下嫁于人的。”
  下嫁于人便是说嫁到不如独孤家的人家里去,可依着独孤家如今的权势,与之门当户对的人家可不多啊。换言之,就如同独孤伽罗先前所想的那般,这所谓的婚姻自由也只是在一定范围内的自由而已,不管独孤家需不需要巩固势力,她所嫁的夫家都一定会成为独孤家的助力。
  独孤伽罗叹一口气。
  听到女儿的叹息声,崔氏握住了独孤伽罗的手,柔声道:“伽罗啊,为娘的却只希望你能找个疼你、宠你的,什么事儿都可以得过且过,唯独婚姻一事,为娘的希望你多为自己着想。为娘的会帮你。”
  独孤伽罗对崔氏甜甜一笑,道:“是,阿娘,女儿知道了。”
  从崔氏嘴里问出了便宜爹对她的婚事的态度之后,独孤伽罗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可一踏进院门就瞧见洛容和洛生带着几名女婢和仆役忙活着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独孤伽罗快步走过去,好奇地想要一探究竟。
  听到独孤伽罗的声音,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齐齐对独孤伽罗行了一礼。
  “回七娘子的话,不知道是谁给咱们院子送了一条乌鲤,婢子们正在商量该把这乌鲤往哪儿放呢。”洛容恭恭敬敬地回答着独孤伽罗的问题。
  “乌鲤?”
  独孤伽罗一愣,凑上前去一看,果然就瞧见一条小小的乌鲤,那乌鲤被装在一个扁圆的白瓷盆中,白瓷盆下是一个不到三尺的方形柱台,从柱台上雕刻的花纹来看定是价值不菲。
  “这瓷盆和柱台也是跟这乌鲤一起送来的?”独孤伽罗不解地问道。
  “是的。婢子与洛生回来时就瞧见这几样摆在院子里,问过其他人,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送来的,等他们瞧见时,这几样就已经在院子里了。”话说到这儿,洛容担心地蹙起了眉。
  最近像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们院子里的东西会不会太多了点儿?是不是该让三郎君给他们院子撤换一批护卫?
  “又是不知道谁送来的?”独孤伽罗也蹙起了秀气的眉毛,“洛生,你去三郎君和六郎君那边儿问问,看这乌鲤是不是他们送来的。”
  “是,七娘子。”洛生立刻转身离开。
  洛容目送着洛生离开,然后才看向独孤伽罗,问道:“七娘子怀疑这乌鲤是三郎君或者六郎君送来的?”
  独孤伽罗却摇摇头,道:“八成不是两位哥哥送的,叫洛生去问一是为了确认,二也是想让六哥知道这事儿。”
  这送乌鲤的人,独孤伽罗的心中已有猜想,只是独孤伽罗不明白那人送过了桃花之后怎么又想着送乌鲤了呢?尤其是她今日才在太学里赏过鲤,结果才刚回府,这乌鲤就给送来了,那人是消息灵通还是当时正在太学学堂里?若是对方当时正在太学学堂里,那会是谁呢?
  是侯莫陈芮?不对,那小子没这么风雅,若想讨好她,那小子会直接拉着她去山林策马狩猎,送花送鲤什么的着实不符合侯莫陈芮的一贯作风。
  那么是于翼?于翼那人倒是会卖弄风雅,可却从不做不得利的事情,于翼若是要送她东西,至少会让她明确地知道礼物是于翼送的,这种只送礼却不留名的事情不像是于翼会做的。
  那么剩下的还有谁?是达奚家的还是宇文家的?是元家的还是王家的?可是都不对啊,依着她对那些人的了解,没人会做这么闷骚的事情啊。
  那么是普六茹家的那个奇怪的嫡长子?也不应该啊,她与那人并无交情,无端端的,送她这些个莫名其妙的礼物干吗?
  难不成是郑译在捉弄她?
  过了一会儿,洛生就回来了,但是与洛生一起来的却不是独孤善或者独孤藏,而是五郎君独孤穆。
  “小妹啊,听说你这儿发生了有趣的事情,哥哥我来瞧一瞧。”独孤穆背着手优哉游哉地走到独孤伽罗身边,“呦!这乌鲤可真不错,小妹若是不想要,送给哥哥可好?”
  “不好。”独孤伽罗撇撇嘴,“五哥若只是想来看热闹就请回吧。”
  独孤穆嘿嘿一笑,道:“小妹别生气啊,哥哥我怎么能是来看热闹的呢?三哥和六弟脱不开身,你这事儿又不想让父亲知道,我可是被三哥和六弟托付,来给小妹安心的。给哥哥说说,那桃花和这乌鲤是怎么回事儿?”

☆、五哥有办法

  堂屋里,独孤伽罗将这神秘的事件与独孤穆一说,独孤穆立刻就来了精神。
  “小妹,上巳节那日,你可碰到过什么人?”独孤穆兴致勃勃地问道。
  虽然没有什么依据,可这又是桃花又是乌鲤的,怎么看都像是男子追求女子的手段。是谁在追求他们家小妹?好大的胆子啊!
  独孤伽罗摇摇头,道:“那天也没碰上谁啊,我在曲江池边儿呆得无聊,就去不远处的桃林小憩,午时左右被六哥接回,之后就一直帮忙照看弟弟们,我没碰见谁啊。”
  上巳节那日的事情,独孤伽罗这几日已经反复回忆过很多次了,她也希望能从那日的事情中获得蛛丝马迹,不过很遗憾,她所能记住的事情里并没有任何线索。
  独孤穆挑眉,戏谑地问道:“你说你去桃林小憩,该不会又是爬到树上睡着了吧?”
  独孤伽罗吐吐舌头,赧然一笑。
  独孤穆摇头失笑,道:“你这毛病究竟何时才能改啊?在府里也就算了,在外边怎能如此不小心?”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就喜欢爬到树上去睡呢?
  独孤伽罗撇嘴。
  独孤穆继续说道:“依我看啊,八成就是你在桃树上睡着的模样被哪家郎君给瞧见了,引得春心萌动,这不就有所行动了?”
  独孤伽罗疑惑道:“可哪家的郎君能悄无声息地将东西送进卫国公府?哪家的郎君追求女子是不留名的?”
  独孤穆笑道:“我倒是觉得这郎君的这一招着实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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