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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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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坚才顺手扶住独孤伽罗的肩头。
  “小心。”
  独孤伽罗立刻扬起笑脸,转头想要礼貌地向对方道谢,可一转头就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独孤伽罗的笑容微微有些僵住。
  呃……这位郎君好像心情不太好啊。话说太学里有面相如此严肃气质如此高冷的郎君吗?她怎么不记得?
  独孤藏趁机上前,抓住独孤伽罗的胳膊就将人拽到自己身后:“多谢这位郎君,不敢耽搁二位,告辞。”
  说罢,独孤藏牵起独孤伽罗转身就走。
  见状,杨坚的脸色更黑了,瞪着身边的郑译,冷声道:“我是拜托你带我来做什么的?”
  “啊,哈哈,不要生气啊,真是的,阿坚你总是马上就生气,这样不好,当心吓着七娘子。”话说完,郑译赶紧一溜烟儿地追上独孤藏和独孤伽罗。
  郑译也不太清楚杨坚是从哪里听说独孤伽罗的,总之上巳节之后,杨坚就向郑译打听了独孤伽罗的事情,今日与太子议事结束之后,他们原本也是与其他人在一起的,可一听说独孤伽罗来了,杨坚就硬是拽着郑译来这里堵人,竟还破天荒地拜托郑译帮忙介绍一下。
  其实郑译与其他人一样,都是两年前才认识少言寡语的杨坚的,最初也觉得这人极难相处,可杨家势大,对郑译来说是极具诱惑力的,于是郑译便搁下脸面,抱着目的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行接进杨坚。
  不过那也只是最开始的时候,经过了两年,如今郑译与杨坚也称得上是交心的朋友,两人一冷一热,倒也十分默契。
  追上独孤伽罗之后,郑译不敢再玩闹,铺垫了几句就赶忙帮杨坚牵线搭桥,对独孤伽罗说道:“七娘子,这位是我的好友,普六茹坚,普六茹家的嫡长子,因为是两年前才入太学学习的,所以七娘子恐怕不认得。阿坚与其他家的郎君、娘子也不相熟,日后还请七娘子多多关照啊。”
  自去年皇帝给杨家赐姓“普六茹”之后,整个长安城就从善如流地改了口。皇恩浩荡,这面子他们怎么敢不给?
  乍一听郑译的介绍,独孤伽罗禁不住多看了杨坚一眼。
  普六茹坚?这个名字是鲜卑姓氏和汉名的结合?
  北魏的当权者是鲜卑人,因此人们的生活风俗中确实有不少鲜卑文化和汉文化生硬结合的现象,可在名字上结合得这么生硬的,独孤伽罗还是头一次见。别说,听起来微妙地十分洋气。

☆、无礼的小子

  “郑郎君言重了,伽罗年幼,在长安城中尚且要仰仗诸位郎君、娘子,哪有什么能力给他人照拂。”独孤伽罗偏头看着郑译,弯着眼睛甜甜一笑。
  一听这话,郑译也眯起了眼睛,脸上的笑容越发柔和,道:“七娘子过谦了,这长安城中,与各家子弟都交好的娘子,我可只知七娘子一人。我这兄弟不善言辞,碰上重要的场合,还望七娘子提点。”
  话说到这儿独孤伽罗算是听明白了,这郑译是想让她把普六茹坚带进长安城的权贵社交圈。
  “承蒙郑郎君看得起,只是伽罗人小言轻,怕也帮不上郎君什么忙。”
  话说完,一行人也到了地方,独孤伽罗扭头冲杨坚和郑译粲然一笑,而后便径直踏进了面前学堂的那扇门,一进门便屈膝盈盈一拜。
  “伽罗见过诸位郎君,久疏问候,望诸位海涵。”
  独孤伽罗的话音刚落,学堂里就瞬间热闹了起来。
  “小伽罗,这还真是好久不见啊,之前上巳节也没见着你,跑哪儿躲着去了?”最先开口调侃的是大将军侯莫陈家的嫡长子侯莫陈芮。
  “我有去啊。”独孤伽罗笑靥如花道。
  “许久不见,七娘子的模样似有些变了,差点儿就没认出来。”燕国公之子于翼在见到独孤伽罗的瞬间当真被惊艳到了。
  不过两年时间,当年的野丫头竟也出落得有模有样了。
  “我当文若哥哥是在夸我。”独孤伽罗咯咯笑道。
  “伽罗,到三哥这儿来。”等独孤伽罗与众人寒暄过一轮,独孤善才笑着冲独孤伽罗招手。
  看着学堂里热闹的景象,杨坚有些傻眼。
  虽然只是学堂,可受到长辈影响,他们同窗之间也是要分出几个阵营,平日里大多也是面和心不合,入太学两年,杨坚还是第一次在学堂里见到众人其乐融融的景象。
  “我就说那丫头很厉害吧。”郑译抱臂靠在学堂门口,看着学堂里的景象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狐狸,“两年前可比这厉害多了。说起来你们两个在外露脸的时间刚好错开了,这也是一种缘分啊。”
  “别说废话。”瞪了郑译一眼,杨坚抬脚踏进学堂。
  杨坚大步走进学堂,却没有凑到独孤伽罗身边的那一群人当中,而是回到学堂里自己的位置上稳稳坐下,拿起先前放在桌上的书卷,旁若无人地读了起来。
  学堂里瞬间鸦雀无声。
  现在……是什么情况?独孤伽罗坐在独孤善和独孤藏之间,一脸的莫名其妙。
  不开心的普六茹坚依旧是摆出一副极不开心的表情,可这人从进门之后就一个字都没有说过,甚至连走路都没有发出声音,可他的存在却莫名地不容忽视,只一个人竟就无声地带动了学堂里的气氛,连平日里极其嚣张的侯莫陈芮都忍下了所有不满安静得一言不发。这场面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啊。
  独孤伽罗偷偷拽了拽独孤善的衣袖,希望能从独孤善那儿得到只言片语的提示或者解释。
  独孤善只疼爱地拍了拍独孤伽罗的头,用温柔的笑容安抚独孤伽罗。
  这个普六茹坚,入太学两年,却依旧不合群,与他关系不错的人也只有那个八面玲珑的郑译而已。而且每次普六茹坚出入学堂的时候,学堂里总会有一刻钟的鸦雀无声,明明不是不想说话,却好像被某种权威强压着无法说话。
  “七娘,父亲不是让你带了糕点来吗?去给普六茹送一份吧。”独孤藏将一直被人们忽视的食盒拖到面前,打开之后取了一碟糕点递到独孤伽罗面前。
  “拔臣,你要做什么?”独孤善抓住独孤伽罗的手,皱着眉看着独孤藏,“伽罗没必要刻意去讨好那个人。”
  “不是讨好。”独孤藏转头看着独孤伽罗,笑容温柔道,“七娘自己决定,若当真不喜欢去,不去也罢。”
  独孤伽罗看看独孤藏,再看看独孤善,这才笑着将那碟糕点接过去,笑道:“好,我这就送过去。洛容,余下的糕点分给诸位郎君尝尝,父亲可是特地嘱咐我来探望诸位郎君,怎好失礼于哪家?”
  说完,独孤伽罗对其他人礼貌地笑笑,便端着那一碟糕点往杨坚身边走去。
  侯莫陈芮想要开口阻止,可终究还是碍于学堂里的气氛而没有开口。
  “普六茹……坚?”独孤伽罗停在杨坚身边,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可面对杨坚无表情的脸,独孤伽罗有些无法确定自己的笑容是否维持住了。
  杨坚倒是没想到独孤伽罗会找自己搭话,放下书卷不解地看着独孤伽罗,沉声问道:“有事?”
  独孤伽罗继续微笑道:“今日贸然前来,似乎打扰了诸位郎君学习的清净,故而特地准备了糕点聊表歉意,希望能合郎君口味。”
  杨坚盯着那碟糕点看了看,然后才开口道:“明知会打扰,为何要来?”
  “恩?”没想到杨坚会问这样失礼的问题,独孤伽罗被问得愣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杨坚转头又看了看独孤伽罗不自然的笑脸,继续问道:“既然不想笑,为何要笑?”
  独孤伽罗的眼角忍不住跳了跳。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所以也要让别人的心情不好吗?故意找茬吗?这是故意找茬吧?而且他还接连问了两个同样的问题!
  独孤伽罗啪的一声将那碟糕点狠狠放在了桌上,瞪着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对杨坚怒道:“臭小子,你知道什么叫礼节吗?!”
  说完,独孤伽罗再瞪杨坚一眼,便转身回到独孤善几人身边,脸上依旧笑靥如花。
  郑译在独孤伽罗离开后才一屁股坐到杨坚身边,扶额道:“阿坚啊,你干吗故意惹她生气啊?”
  杨坚将视线从独孤伽罗身上收回,看着郑译不解道:“我有说错什么吗?”
  郑译扶额哀叹。
  他是有听说杨坚从小就住在寺庙里,由姑子养大,可到底是哪里的姑子把他养成这样不通世故的啊?

☆、三郎独孤善

  回到独孤善和独孤藏身边之后,独孤伽罗就陷入了自我厌弃的情绪中。
  明知道那是对方有意挑衅,她干吗还蠢到真的生气啊?那怎么说也是陈留郡公家的嫡长子,第一次见面就给人脸色看,简直不能更糟糕了。而且竟然是被短短的两句话十八个字激怒,她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伽罗,怎么了?”与郎君们一起聊了一会儿,独孤善就发现了独孤伽罗的情绪莫名的有些低落。
  独孤伽罗偏头看着独孤善,笑着摇了摇头,道:“三哥,我没事。”
  看着独孤伽罗的笑脸,独孤善微微蹙眉,斟酌片刻,便拉着独孤伽罗起身,对其他人道:“突然想起太学后院的池塘里新添了两条锦鲤,我带伽罗去看看,你们先聊着。”
  听到独孤善这话,独孤藏只看了独孤善一眼,侯莫陈芮几人也是面面相觑。
  于翼突然轻声一笑,道:“是了,新放进去的九纹龙和金银鳞都是难能一见的花色,那条乌鲤也还活着呢,我记得七娘子当初可是喜欢得紧,故地重游,是该看看。”
  赏鲤是假,独孤善怕是有话要对独孤伽罗说,他们哪好不识趣?
  “哦,对对。”于翼这么一说,侯莫陈芮也附和起来,“那条乌鲤这两天可活泼着呢,小伽罗快去看看吧。”
  虽然不知道独孤善想要做什么,可难得其他人都配合上了,独孤伽罗也只能跟着甜甜一笑,声音清脆道:“真的?那条乌鲤竟还活着?那我可得去看看!三哥,快走快走!”说着,独孤伽罗就拉住独孤善的手赶着往学堂外跑。
  独孤善似是无奈地对其他人歉意一笑,便顺着独孤伽罗的力道跑出了学堂。
  兄妹俩一路走到太学后院的池塘边儿都没有说话,直到独孤伽罗看着池中畅快游动的几条锦鲤轻笑出声,这阵沉默才被打破。
  “那条金银鳞是新来的?我记得以前也有一条呢。”
  独孤善摸了摸独孤伽罗的头顶,柔声道:“恩,以前确实也有一条,不过一年以前死了,前几日才又送来一条。”
  “原来如此。”独孤伽罗的声音里透出几分落寞,“那一条若是活到现在,怕是要比这一条长出一个脑袋吧。”
  “伽罗倒是记得清楚。”
  独孤伽罗在池塘边儿蹲下,伸手撩着水面,怀念道:“当然记得清楚了,小时候哥哥们都在太学学习,家里只我一个人,我就趁着家里人不注意逃出来,从太学后院的院墙翻进来,若不巧哥哥们的课程还没有结束,我就只能一个人在这池塘边儿打发时间。”
  独孤善笑道:“我就说你怎么每次都那么准时地在下课时出现,却原来是先躲在了这里啊。也难怪你那个时候与侯莫陈芮亲近,他逃课的时候也总来这池塘边儿睡觉。”
  作为世家子弟,为了维护家族名声,他们平日里都不会做有损家族颜面的事情,只是当时年纪小,总有忍不住坏了规矩的时候,不敢私自逃出太学,就只能离开学堂,尤其是赶上念四书五经的日子,总有忍不住的人要逃出来,在这太学的院子里寻一处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估摸着读书时间结束再溜回去。
  而当年逃课逃得最凶的,就是侯莫陈芮。
  “哈哈。”想起当年的事情,独孤伽罗也是忍俊不禁,“当初我还在想怎么总是能碰到他呢。”
  “心情好点儿了吗?”独孤善在独孤伽罗身边坐下,随手捡起身边的小石子丢进池塘里,惊了几只锦鲤。
  独孤伽罗一愣,而后轻笑起来,道:“三哥担心过度了。”
  独孤善抬手就在独孤伽罗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佯怒道:“我关心你,你反倒说我关心过度?”
  “我错了我错了。”独孤伽罗赶忙认错,抱住独孤善的胳膊整个靠在了独孤善身上,“也没有不开心,只是在反省。”
  “反省?为什么?”独孤善顺势抱住独孤伽罗,兄妹俩亲昵地相互依偎着。
  独孤伽罗不开心地鼓起腮帮子道:“我已经十二岁了,与人相处时也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由着性子胡来了,我本来也是想要更成熟一点儿的,可还是失败了,倒枉费我跟着阿娘学了两年。”
  她的便宜娘崔氏是出自清河崔氏,是汉人中势力庞大的官宦世家,崔氏自然也就被教养成了典型端庄贤淑的女子,从独孤伽罗打听到的信息中可以知道,崔氏是在嫁给独孤信之后才学着像鲜卑女子一样抛头露面料理事务,可她骨子里的宽和静雅是改不了的。
  因此在意识到自己玩得太过欢脱之后,独孤伽罗就转为闭门不出,开始跟崔氏学习那份静雅。
  不过她的学习成果似乎正印证了那句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听了独孤伽罗的解释,独孤善愣了愣,明白过来之后便喷笑出声。
  “伽罗果然是长大了呢。”
  独孤伽罗斜独孤善一眼:“三哥,我觉得你是在嘲笑我。”
  独孤善连忙摇头为自己澄清:“怎么可能,我是在夸你,诚心诚意地在夸你。”
  ……鬼才信他!
  独孤善抱住独孤伽罗的脑袋,柔声道:“咱们独孤家总共就三个女儿,大姐和四妹嫁人时我和拔臣他们都还小,不懂得疼惜她们,到如今家里只剩你一个女儿,我们和父亲都希望你能过的幸福快乐,所以你不用想太多,只管做你想做的,后果由哥哥们承担。”
  独孤伽罗撇撇嘴,有些不满地说道:“我知道阿爹和哥哥们都疼我,可我却帮不上阿爹和哥哥们什么忙,所以至少不能添乱啊。”
  独孤善笑着揉乱了独孤伽罗的头发,揶揄独孤伽罗道:“就你那点儿事儿,哪里算得上是麻烦?你想要给我们添乱也差得远呢,别白费力气想那么多了。”
  “才不是白费力气呢。”独孤伽罗皱皱鼻子,瞪独孤善一眼。
  独孤善再次揉乱了独孤伽罗的头发,起身的时候顺便拉起了独孤伽罗:“回去吧。”
  “恩,好。”

☆、拦路又堵截

  与独孤善一起回学堂的路上,独孤伽罗又被杨坚给堵了个正着。
  独孤伽罗仰头看着挡在面前的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怎么也猜不透这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独孤善对杨坚的印象原本就十分糟糕,此时又被对方面无表情地堵住去路,独孤善脸色一冷,一步上前将独孤伽罗挡在身后之后,才看似客气地对杨坚说道:“好巧啊,郎君这是要去往何处?”
  杨坚看了看不停散发出威吓气息的独孤善,再看看站在独孤善身后只好奇地望着他的独孤伽罗,沉默了几息之后才沉声开口道:“我有话要与七娘子说,不知七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说话?独孤善立刻警惕起来,似好奇地对杨坚说道:“舍妹今日似是第一次与郎君见面,不知郎君有什么话要说?”
  独孤伽罗也好奇地看着杨坚,期待着杨坚的回答。
  可杨坚却沉默了下来,不回答,也不让路,只面无表情地站在独孤善兄妹面前,直勾勾地看着独孤伽罗,看那架势似乎是决定在达成目的之前都这样与独孤善兄妹对峙。
  见状,独孤善微怒,伸出手就想要将杨坚推开。
  “你让开!”
  杨坚微一侧身就避开了独孤善的手,又在独孤善想要趁机带着独孤伽罗溜走的时候斜出一步,再一次挡在了独孤善面前。
  “你!”
  “三哥!”眼看着独孤善就要动手揍人了,独孤伽罗赶忙抱住独孤善的胳膊,仰起脸笑道,“三哥,他也没有恶意的。”
  “可是……”
  “三哥,没事的。”独孤伽罗左右看了看,然后指着大约十步之外的一棵桃树,道,“我就在那边听听他想说什么,三哥就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啧!”独孤善狠瞪了杨坚一眼,嘱咐独孤伽罗道,“若他说了什么没用的废话,你也不必勉强自己听到最后。”
  “恩,我知道了。”独孤伽罗笑着点点头,然后对杨坚说道,“那么劳烦郎君移步。”
  杨坚又看了独孤善一眼,这才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那棵桃树下站定,然后就转身看着独孤伽罗,静静地等着独孤伽罗追上来。
  独孤伽罗在杨坚面前停下脚步,仰起脸怀着歉意道:“家兄一时情急,失礼之处还请郎君见谅。”
  杨坚盯着独孤伽罗看了看,沉声道:“你们兄妹倒是都坦率。”
  呃……这算是夸奖吗?独孤伽罗有些搞不清楚,虽然这个人说他们兄妹坦率,可看他那依旧没有变化的表情,她只觉得他是在说他们兄妹都这么大的人了却连一丁点儿情绪都隐藏不好。
  想不出答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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