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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的新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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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顿饭的工夫画帛就不见踪影啦。。。。。。”
    “哪里去了?”他好像真的好奇,一面看着她,一面把画帛堆叠起来暂且放在雕漆衣架上,一会子还是要让她戴的。
    画贞还道阮苏行听出了自己的弦外之音,她放松了些,大剌剌地道:“我也不晓得啊,就只是出去玩一玩嘛,穿裙子已然是不便了,爬假山都受阻不及人家爬得快,再加上个画帛,更是不成样了,真是阻碍重重。”
    她的抱怨那么发自肺腑,阮苏行看笑了,“我知道了,定是你自己嫌累赘,偷摸着丢了。”
    “。。。才没有。”她就是不肯承认,也不会顺着他的话说,终究是老忘记自己该甚么都顺着他依着他。
    阮苏行反而待见她最真实的状态,他的视线在她身上上下睃了睃,他自己是换好了衣裳的,便取过架子上的干巾栉给她让她自己擦头发,接着指了指那件湘妃色的襦裙,“换上罢,正巧寻到这一件是你的造化。否则穿着湿冷的衣裳,阿贞这样娇气,一准要生病。”
    话音落,靠到了墙上双臂抱胸看着她,下巴扬了扬。
    画贞心说即便是她要换衣裳了,您在这里做甚么,莫非不打算出去?甚么道理?真正是岂有此理,吃豆腐也断没有这么样直白不加掩饰的,人家坊间的流氓地痞还晓得找个理由呢,甚么人呀!
    心里已经骂骂咧咧开了,头顶生烟和他对视着,嘴上却不能惹着他。她也是吃一堑长一智,晓得他的小心眼,并不敢再明着叫他不痛快,就抱着襦裙眨了眨眼睛,想扮乖巧,面上却笑得讪讪然,“咦,门在那里,我换衣裳你不出去么,这多不好?。。。。。。”
    阮苏行无动于衷,他略微转了个角度,闭上眼道:“小气甚么,朕是堂堂天子,岂是好色之徒,你有甚么可看。快换上罢,换完了,朕带你去见太后。”
    画贞酝酿到了嗓子眼的话一霎那间就被他末尾的话吓了回去,这下子她更不愿意换了,也不是不愿意,是不能够。原本换成女装就是冒险,谁知道一会子会不会遇上甚么不该遇上的人,况且这个厚脸皮还不肯出去。
    再怎么的,她目下在姜国的身份也是梨国质子司灵都,牵一发动全身,她身份的暴露连梨国都要受到牵扯,皇叔那里没有个交待,她怎么好贸然自己暴露真实身份,何况还是个女子。她是梨国公主,先皇遗珠,封号“德阳”,来日是要嫁个好郎君的,才不能在这里坏了名声。
    思及此,画贞的脑袋更是摇得拨浪鼓也似,“不要不要不要——”
    真急起来一连着三声的否定,继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您想,我眼下是甚么身份?梨国质子,突然间穿着个女人的襦裙去见太后娘娘算是怎么回事呢?陛下三思啊,我怎样是小事,却不能把太后娘娘吓着了不是。再者说了,陛下带我去能说甚么,我看这决定很不妥,十分不合适,万分不应当,您还是打消这想头罢。。。!”
    阮苏行看画贞的眼神形如看着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说完了?”他不爱听她否定自己,言简意赅,“不去见太后,也可以。”
    “真的么!”
    他颔首,并极为认真地添补道:“不过,这一整套你要穿上给朕看。”
    这是为甚么,仅仅是满足他的好奇?画贞心里又嘀咕开来,她觉得阮苏行这会子简直就像个偏执的小孩,然而转念一想,似乎单是换身衣裳已然比去见太后娘娘好上太多。果然需要比较,原本的棘手也成了可以将就。
    这算是默认了,画贞低低应下来,旋即一眨不眨眼地看着他,很希望他能够出去。
    只要他人在里面,她便是去里间也是不安心的,黄花大闺女一个,独自在外不得不小心谨慎。
    约莫有半盏茶不到的光景,阮苏行听不见穿衣的声音踅身看过去,很意外,她一双鹿一样的大眼睛定定看着自己。
    “还不换,要人伺候么。”
    他冷眼看着她,在她反应未及的时候,骨节分明的长指就挑开了她的衣带,满是挑剔地道:“身上湿成这样,有资格发愣?”

  ☆、第24章

发愣?他发愣她都不会发愣——!
    画贞打了个喷嚏,摇着头,一手飞快地捂住了自己胸口,“平白无故就来解别人的衣带子,正是因为陛下如此,我才不敢换的。。。你、你出去。。。。。。”
    阮苏行把她看了又看,想想也是有道理,哪怕在他的逻辑里她迟早是他的。既然她是他的,换身衣裳罢了,自己不出去甚么打紧?
    不过画贞那副一动不动势要僵持下去的模样他看不得,因而在她的凝视下,不得已,表情淡淡地走出去了。
    前脚刚走,画贞后脚就把门关了起来,门闩插上的一瞬间她才感到安心。靠在门上回望那件湘妃色的襦裙,还有雕漆架上的画帛,恍惚穿着它们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并不知道阮苏行究竟有甚么目的,他的心思她猜不透,她还畏惧他么?扪心自问,老实说不了。
    穿上襦裙,画贞走到里间的棱花铜镜前系飘带,画舫上的这面镜子只有巴掌大小,照得到上面照不到下面,她胡乱理了理裙摆,再一抬头时却轻呼一声——
    眉心那颗小小的朱砂痣不晓得何时露了出来,难道是因为经了水,影响了香粉的效用?
    她在身上摸索香粉匣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换了身衣裳,更何况她刚儿换衣的时候便不曾发现那只小匣子,不定是甚么时候弄掉了。。。。。。
    按说,其实阮苏行连她是女子都知道了,再发现她眉心有颗小痣也不打紧,可,可是没来由的,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想让他知道。他知道的事已经够多了,她的秘密却越来越少,那么透明的站在他面前,他严防死守,这么一比较,她没有安全感。
    正踌躇着,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是阮苏行在外头催促了。画贞懊丧地低吟,脚下只得捂着额头不敢停顿地去开门。
    船头湿冷的风吹进来,她眯了眯眼睛,阮苏行站在光影里,眼睫覆下一层暗影,窥不清神色。
    “做甚么捂着头?”他微微攒眉,拿开她的手。
    那颗意外的鲜红小痣便落入眼帘,妖冶的颜色,浮在白璧无瑕的脸容上,仿若增添了几许她素来缺失的风情。
    “这是。。。。。。”男人冰凉的指尖在眉心徐徐摩挲,他眼神专注,画贞背上一酥,偷觑他的脸,面颊腾的就飘红了。
    她拂开他的手,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然同那些娇嗔的小娘子没甚差别,“干甚么呀,没见过痣啊?还是皇帝呢,如此少见多怪的。”
    阮苏行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他的心情大好起来,视线无法从眼前白玉一样的容颜上离开。
    不施粉黛,而颜色?原是这么个画面么。
    他唇角漾开一抹弧度,看得她手脚都没处放。也是奇怪了,打出生起穿得便是这样式的衣裙,穿了十五六年,怎么偏生叫他看着,她突然怪不好意思的。。。。。。
    “不要看了,陛下倘或喜欢,自己也可以穿的么。”她碎碎念,他没听清晰,莞尔抚摸她的脸颊。五指穿进她还未曾干透的长发。
    那点朱唇就在眼前,冷不防的,颇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终究是男人,过去清心寡欲不错,那是因着不曾遇着对的人,你便是再鲜艳出挑的花骨朵儿在他眼跟前,他也不过当是欣赏一场美景,看过了,也便罢了,并不会生出攀折携带的心思。
    她却不同了,从相貌到气息,无一不是他的心头好。
    她这么招人,假若不是梨国公主,他便丁点遗憾也没有了。
    阮苏行揽臂将画贞搂进怀里,她滞了滞,忽而回抱住他的腰。他唇际仿佛溢出极轻的一声笑,嘴角沉了下去。她的小心思太过直白,这样的她,她那皇叔却放心让她取代原先的“司灵都”贸然前来,莫非算准了甚么。
    爱情也是可以算计的?
    想到这里,阮苏行抱着画贞的手臂猝然恶狠狠地收紧。不错,他就是欢喜上她了,她便是梨国派来的,便是心怀不轨,他却抗拒不了她。真是讽刺。
    他勒得她快喘不过气来,画贞紧咬着唇,即便紧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也没有打断他。直到他松开了手臂,微笑着,口吻淡漠地道:“等你有一日喜欢上朕了,不要告诉朕。”
    她有丝心惊的错愕,瞠大着眼睛看着他转身一步步走远。
    “陛下——”
    画贞这才发现原来在她换衣裳的时候画舫已经靠岸了,然而阮苏行对自己的态度却变得若即若离,她看不懂,不明了他怎么突然就生闷气了似的?
    她回应了他,他为甚么不高兴。
    。。。。。。
    岸边整齐站满了随侍的宫人,张全忠在最前边,他只看见陛下一个人面色不佳地掠过众人,再瞧跟上来的——跟上来的却是个画帛飘飘的,的女子?!
    张全忠目瞪口呆,待他看清了来人相貌,更是惊得下巴也要掉。头一个反应不是这女子究竟是不是司灵都,他手中拂尘险些儿抓不稳,和边上茜芝对视一眼,“你、你竟瞧见了么,那女子比陆贵妃,如如何?”
    茜芝亦是在发怔里,没想到这么好看。。。除却陈国远嫁而来的陆贵妃,这座怏怏大明宫里,再没有这样好看的人。
    只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襦裙,不打眼的画帛,未经精心装扮的面容却异常清晰明烈。她的神态却又像夏日荷叶间的一颗珠,让人担心她会转瞬而逝。
    “陆贵妃同这一位不同,”茜芝缓过了神,她神叨叨地喟叹着,“莫不是太液池里的精怪?否则怎的凭空出现在画舫上,陛下得此美人,怪道对陆贵妃慢待起来。”
    张全忠的拂尘打在茜芝的头上,“瞎说八道的!陛下九五至尊,还能叫妖精迷住了心神,咱家是问你瞧她容色,与陆贵妃是否不分伯仲。”他压低了声音,“过去咱们眼中只有何淑妃并陆贵妃,你眼光放长远些,这一位保不齐才是真正有造化的——”
    宫里头的人么,尤其是行走御前的这些个,哪一个不是千锤百炼出来的人精,张全忠瞧了个准头,想着自己若是能早早儿地在这位跟前卖个好,来日便更不愁了。
    陆贵妃好虽好,却与己无甚大交情,一早前也曾想拉拢何淑妃,奈何这何淑妃是个不争气的,家世再显赫,在陆贵妃跟前也不过一个是珍珠,一个活活衬成了鱼目。
    “公公想得倒是长远,说起容色,依着我,陆贵妃尚不及她。。。。。。”
    茜芝悄声说着话,画贞正在她眼前掩袖而过,她没料到这里聚集了这样多的人,陡然穿着襦裙这么出现,难免慌乱,脚下匆匆地去追阮苏行。
    茜芝的声音却戛然而止,那一瞥,她瞥见了她眉心的朱砂痣,陡然间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
    依稀记得曾在麟徳殿服侍陛下沐浴时,见过一位眉心带朱砂痣的女子,只是她那时候藏在屏风后。。。。。。不会错的,一准儿就是同一个人!
    万万没想到,陛下金屋藏娇这许久了,还是这么个人,可怎么不摆在明面儿上呢,这中间有甚么缘故不成?
    茜芝想起自己曾同姣蕊说起过这事儿,想必贵妃娘娘亦是心心念念罢,如今这女子又再次出现,真是有好戏看了。张全忠和她却不是一个想头,他手间的拂尘彻底掉在了地上,还是一旁的内侍徒弟帮着捡起来塞进手心里。
    茜芝察觉到他的异样,张全忠的面色诡异得不行,转头道:“咱家莫非真的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咱家怎么适才一霎那瞧着,那女子恁的面熟?”
    不仅有他留意到了,岸边站着的好些个人也都心下存疑,但是御前当差的,和陛下沾上了干系的事,谁敢乱嚼舌头,都是藏在心里。也就是张全忠和茜芝敢交头接耳了。茜芝吸了口气,“我晓得公公指的甚么,事关陛下,陛下不点破,咱们还能如何,且看着吧!”
    御前的人嘴紧不错,可画贞还是叫另一些宫人瞧见了,旁的人哪有那许多顾虑,一传十,十传百,眨眼间阖宫都晓得陛下今晨同一位容色惊人的女子一同游湖,最稀奇的,那女子眉心有颗惹眼鲜明的小红痣呐,不知道多俊呢。
    这事传到了栀子殿陆贵妃那厢,陆贵妃近来脾气越发的大,自觉诸事都不顺遂。她空有美貌,但是远嫁这姜国来这么许久,陛下压根儿不碰她。
    她本也怀疑陛下约莫喜欢的是男子,否则怎的能对自己不动心?天长日久的,心境倒是开阔许多。可自那一日听闻陛下在麟徳殿内沐浴,里头藏着个眉心带朱砂的小狐狸精,她便不可抑止地焦躁起来。
    陛下喜欢女人,这普天之下竟有除自己之外还能叫陛下心动的人么?
    最可恨的,那人一直只像个假象,她后来不论是旁敲侧击还是多方扫听,却从未有宫人见过此人,倒仿佛是茜芝那丫头撒了个谎存心找她的晦气。
    再后来,便是“司灵都”在陛下身畔的频繁出现。
    陆贵妃越想越觉得蹊跷,她还记得陛下的话,他是嫌喜欢上旁人麻烦,言下之意自己也不在内,他心里有了梨国来的那位。现今却是怎么的,这一位眉心带朱砂痣的却怎么说,她又是谁?总不能谁都可以,偏生除了自己罢。
    姣蕊一路小跑着进到娘娘寝殿的时候正值一只青花瓷花瓶砸出来,碎得不成形落在自己脚边。她见怪不怪了,遣退了殿中簌簌颤栗的宫人,猫腰进去道:“娘娘,娘娘!我瞧见了,瞧清了,这事古怪极了!”
    陆贵妃手上扬起的翡翠首饰盒免于一难,她在软垫上坐下,强自镇定道:“你说。”
    姣蕊便在边上跪坐下来,她还处在那一晃眼的震惊里,组织了下语言,道:“奴婢本只是顺道儿去寻茜芝说几句话,正巧也知道陛下那时在太液池,总归想着过去能扫听扫听几句。”她语气陡一个提升,“等了好一时,直到陛下出来!可后头还跟着一位,这娘娘已然知晓了,且她眉心还有颗朱砂痣,娘娘亦是知的。。。。。。”
    “你到底要说甚么?”陆贵妃不算是个急性子的人,只是今日情况特殊,姣蕊的话没有重点,她没有耐性再听下去,走到了梳妆镜前。
    “娘娘,奴婢要说的是那女子的容貌——”
    陆贵妃心里有了计较,语焉不详地轻嘲一声,“本宫有所耳闻,都道是,倾国倾城的姿容?”她看着妆花镜里映出的脸庞,眼中的不屑更为浓重,“世人皆是如此,有一分的容貌,三人成虎,便可吹成四分,四分的容貌,吹成十分也不奇怪。”
    姣蕊笑得不大自然,看着娘娘美丽依旧的侧颊,她顺着她的话附和,“您说的是,宫里人,惯是爱夸张,不过见是同陛下在一道儿,怕是琢磨着怎生去阿谀奉承了,都紧赶着夸了。。。。。。”她咳了咳,“娘娘,还有一宗儿。”
    陆贵妃扫她一眼,姣蕊缩了缩脖子,声音低若蚊呢,“不知为何,这位眉心带痣的女子,长得竟是同梨国质子司郎君十分相像呢。。。。。。”
    手握篦子的纤纤素手顿时一紧,陆贵妃眉眼凌厉起来,她突然起身呵斥她,“胡言乱语!可是你亲眼所见么!”
    姣蕊“噗通”跪地重重磕了一个头,“奴婢绝不敢在娘娘跟前打谎,确实是亲眼所见,虽说只得一眼,但是、但是奴婢一定不曾看错,那副眉眼,不会是旁人的,除非司郎君另有孪生妹妹,这却从何说起呢?”
    这么一来便都串成一条线了,都可解释得通了。
    陆贵妃心里是明白的,姣蕊没有和自己浑说的道理,她必然是亲眼所见,那副容貌,也必然是司灵都,或者该这么称呼,她是梨国的德阳公主。
    梨国究竟甚么打算,先前这位公主假冒质子时便同她的兄长打得火热,这回再次出现,便腻在陛下身边了。怎么,换了目标么?自己那哥哥也是个痴人,别人不过拿你当作个玩意,你还念念不忘。
    若不是当日受到陆庭远的警告,陆贵妃确实不会对堪称为最大威胁的司灵都视若无睹。现下好了,她不能再放任下去——
    “本宫倒要看看,倘若太后知晓了梨国这出戏码,她这出戏还唱不唱的下去。”陆贵妃看向妆花镜里的自己,扬声吩咐,“来人,伺候本宫更衣。有几日不见太后娘娘了,本宫,甚是挂念——”
    。。。。。。
    却说画贞这里,她没这么样躲躲闪闪过,自己一没偷二没抢,只是换了个装扮,行走在宫里却像个见不得光的偷儿。
    阮苏行真是脾气古怪,前一息还抱着她“你侬我侬”的,没成想下一息便龙颜突变,自己错甚么了?他要是不想演下去,直说便罢,她也不做那自己能用劳什子美人计取他姜国虎符的春秋大梦。
    早离了早干净,姜国的空气压抑,她不比姐姐能干,她不是做大事的人。真像香瓜说的也好,回去后寻个好郎君嫁了,一生安逸,她会获得崭新的人生。
    阮苏行的脚程不是画贞赶得上的,他存了心不叫她追上,她望尘莫及,气喘吁吁靠在梨园北角的角门上。
    梨园里不时有热潮一般的人群喧哗声传将出来,画贞踮着脚寻思,这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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