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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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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了那么个病猴子,好意思带给别人看吗?
  她肯定是把景徵身体不好的事情怪在了自己的头上!——废p!肯定是你在生景徵之前争风吃醋用尽心机,从胎里就亏损了我儿子,又在生产前撞了桌子一下,全都是你的错,你怪我?那你就是泼妇!
  由此可见,安荣禹的脑补能力也不弱,越想越气,气得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而安天应却把安荣禹的反应看做是他痛悔了,再加上老太爷实在是心累,需要好好缓一下,便打发安荣禹回书房反省去了。
  在安荣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安天应顺手给他插上了最后一刀:
  “你的药。”
  安荣禹不好当着自家老爹的面儿发飙,气闷地答了一声是,拎起药包跑路了。钻进轿子,刚走出了一段距离,他便把这垛看着就恶心的药从轿帘里丢了出去。还不忘恶狠狠地嘱咐走在轿边的小厮:
  “给我扔掉!扔得越远越好!”
  然后,他吩咐抬轿的轿夫:
  “去霞飞院!”
  安荣禹的声音中充满了杀气。叫四个抬轿的轿夫浑身都抖了一抖,连步速都加快了许多。
  ……
  祝姨娘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大祸要临头了,她刚刚白白挨了一顿莫名其妙的打,被丫鬟搀回了霞飞院后,还是惊魂未定,揪住那个陪她一起去送饭、结果也挨了几下的小丫鬟,逼问:
  “三少爷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了?”
  那小丫鬟哪里见过这种状况。吓都要吓尿了,哪里还有心思为祝姨娘答疑解惑,但她总不能直接说“你男人有可能是疯了”,只好哆哆嗦嗦地装糊涂:
  “奴婢也不知道啊……”
  这句话不知道是哪里触到了祝姨娘的g点。她猛地爆发了,一把把身旁的茶杯拂到了地上:
  “半点儿用处都没有!废物!”
  小丫鬟被骂得很是委屈,可她也同样清楚,自从栀子爬上高位,成了姨娘后。祝姨娘看着周围丫鬟的目光,就像是这群丫鬟都在谋算她的老公一样。
  屋漏偏逢连阴雨,在祝姨娘刚准备坐下来顺口气的时候,安景徵又哭了起来。
  安景徵的哭法很凄惨,呜呜咽咽。跟小猫儿叫似的,而听到这样的声音,祝姨娘便又是一阵无名火起,整个地把桌子推翻了,呼哧呼哧地喘得像是风箱一样,眼睛都变红了。
  要是她知道现在乌攸在干什么,就不会只感到生气了。
  乌攸在和白姨娘坐在一个屋子里,面对面地喝着茶。
  白姨娘笑着对乌攸说:
  “妹妹可是鲜少到我这里来,今日突然造访,怕是有事情吧?”
  安荣禹刚才在书房的咆哮声,乌攸都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更不用说距离安荣禹的书房并不算远的伏榆院,而白姨娘如此淡定,这其中必有隐情。
  乌攸结合着林回今收集回的情报,经过一系列分析论证,还是找出了那个最有嫌疑最有动机给安荣禹下药的人:白姨娘。
  而乌攸不打算玩儿那些以话套话的弯弯绕,聪明人,有话直说便可。
  乌攸连客套话都没有说,就直接切入了主题:
  “睡莲是你的人吧?”
  白姨娘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地震了一下,可也只是微微一下,她立即就恢复了平静:
  “妹妹看来能力也不弱呢,那么快就查到了睡莲身上。”
  乌攸目不转睛地盯住白姨娘,主动为她宽心道:
  “姐姐不必担忧,这事情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罢了。”
  白姨娘把茶盅一放,声调轻松地说:
  “妹妹口风最严,我自然放心。不过这睡莲并不是我的人,而是祝姨娘以前的心腹,是用来窥视三少爷的动向的。只是她被我拿捏在了手里,不得不为我卖命。她还有一家老小呢,而我在外面唱了那么多年的戏,找到一两个昔日的旧友,帮忙看着她的家人,也并非什么难事。”
  好,概括性很强,几句话就交代出了她的计划和心思。
  白姨娘也算是个用得了铁血手腕的女人,拿睡莲的家人威胁她。就算这件事最后暴露了出来,睡莲作为祝姨娘的人,也和白姨娘沾不到半分干系。为了家人的安全,想必睡莲也会毫不犹豫地拉祝姨娘下水。
  而乌攸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为什么?”
  为什么呢?白姨娘为何要采取这么断子绝孙的狠辣手段?这是得多恨安荣禹,才能下得去这种毒手?
  白姨娘嫣然一笑,她这一笑,像极了一只妖冶的狐狸:
  “这三房,有你们就够了。我不希望再有别的孩子,也不希望再有别的女人。断绝这种可能的方法,只有一条:男人,该让他们不行的时候,就要让他们不行。”

  ☆、第一百二十二节 白象精还是狐狸精?

  卧槽,这白姨娘的话简直是精准到爆了!
  这么一搞,安荣禹的确不可能去外面继续沾花惹草了,而他也不会再有后代,他的孩子里,算过来算过去,只有白姨娘所出的安景卿现在最争气,如此一来,白姨娘仅靠自己的儿子,就能在安荣禹心中占据最重要的那一席之地。
  不过这也印证了一条,天下最毒妇人心,永远不要去招惹女人。
  白姨娘在说完那句惊世骇俗的话后,问乌攸:
  “妹妹来此,不仅仅是为了这一件事儿吧?”
  既然白姨娘都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了自己,那自己也不妨实话实说好了。
  乌攸用手在茶杯的杯盖上画着圈,看着白姨娘,笑道:
  “那好,妹妹就说实话了。久未见到陈妹妹,不知道她现在如何,想必姐姐是知晓的了?”
  乌攸敢确定,白姨娘既然动了要当主母的念头,在她管理三房的期间,必定在暗地里动了不少手脚,往三房里掺了不少水,就比如说对于睡莲的控制,就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自然,对于陈姨娘的动向,她也不可能一无所知。
  白姨娘跟普通市井妇人谈论起某个以撒泼打滚为己任、以自怨自艾为惯例的怨妇邻居似的,笑笑说:
  “她呀……”
  陈姨娘当然过得不爽,很不爽。
  最不爽的是,她连自己为什么会被冷落都不知道。
  那天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可以绝杀乌攸了,就等着安荣禹回来后,下令把乌攸暴打一顿再丢进井里淹死,到时候,她一定会勤勤恳恳地冲在整治乌攸的第一线上。
  她想得挺美的,而且觉得一切都是志在必得的。人生是多么美好,空气是多么新鲜,她还耀武扬威地去乌攸被关押着的柴房得意地转了一圈。虽然最后丢人地被赶了出来,可她还是感觉神清气爽。
  结果呢?
  三少爷一回来。自己先是平白无故地吃了一耳光,然后安荣禹就跟抱宝贝疙瘩一样把乌攸从柴房里抱了出来,还下令让自己在院里好好反思……
  反思?反思个p!你倒是说我做了什么错事你再叫我反思啊!
  陈姨娘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便把一切都怪在了乌攸身上:
  她绝对不是人!说不定是一只狐狸精!
  要不然怎么解释她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怎么解释她那一身见鬼的怪力?
  关于这个问题,陈姨娘还和银竹和杭菊展开了深入的探讨。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丫鬟还觉得姨娘是不是发烧该吃药了。但是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再想想乌姨娘提着一段手臂粗的木柴,跟掰牙签似的就把它给掰开了,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但关于陈姨娘的猜想。亲自挨过乌攸一记降龙十八掌、对此深有体会的银竹提出了异议:
  狐狸精有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吗?一般狐狸精不都是柔柔弱弱,身娇体软,顶多在化出原形的时候才是青面獠牙的模样么,这力气太大,似乎不应该是一只正常的狐狸精的表现吧?
  陈姨娘听了。深以为然,三方商议了一番后,她们正式给乌攸下了一个定论:
  白象精。
  以前缅甸人带着运送货物的大象从城里经过的时候,还是丫鬟的陈姨娘陪着祝姨娘出去进香,也是曾看过两眼的。知道白象长什么样儿。
  虽然从理论上来说,白象精应该不会长得像乌攸这样柔柔弱弱、一刮即倒的,但她毕竟是妖精,幻化成人形搞不好就是这个调调。
  最重要的是,她力气那么大,这点儿很像白象吧。
  此外,主仆三人都看到了乌攸徒手折木柴的景象,一般提起“木柴”,容易联想起的动物就是“大象”……
  所以,尽管这猜想看上去很有道理,其实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可主仆三人还真信了,陈姨娘这个时候学乖了一点儿,知道不去缠着安荣禹磨磨唧唧地说你的女人是一头白象精,而是自己在自己的房间里设了个小道场,天天组织着手底下的一帮丫鬟婆子学着跳大神,试图压制住乌攸这头“白象精”的妖气。
  从白姨娘那里听说了这件事的乌攸,要不是场合不对,她估计能笑得滚到地上直抽抽。
  这是什么鬼畜的想象力啊,如果陈姨娘不是这么热衷于宅斗,都可以去说单口相声了。
  但是这个契机,对于乌攸来说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万物都齐备,如果不动手,那才真真是天理难容。
  借着陈姨娘在自己院子里各种作妖的时机,那件事就可以完美地套在她身上了……
  自作死,不可活啊。
  乌攸笑眯眯地凑近了白姨娘,说:
  “既然陈妹妹如此做,那妹妹这里倒有一个好主意,姐姐且听听看……”
  在乌攸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计划讲给白姨娘听的时候,安荣禹也已经杀到了霞飞院里去了。
  他前脚刚跨进院子里,就嚷嚷了开来:
  “祝昭昭!你给我出来!”
  祝姨娘听到安荣禹这声气壮山河的召唤,急忙圆润地滚了出来。
  而安荣禹这时候才把后脚从院外迈进来,还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个倒栽葱跌了个狗吃屎,所以祝姨娘刚迎出来的时候,还没看到安荣禹那张洋溢着愤怒的脸,还以为安荣禹是喝醉了,来找她啪啪啪的。
  不得不说,祝姨娘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本事简直是一等一的。
  或者说,在她的心里,一直把安荣禹看成是一个可以随便摆弄的小棋子,一个帮助她往上爬、获取荣华富贵的脚蹬,试想想看,一个脚蹬,有个鬼的想法啊,不就是啪啪啪、啪啪啪和啪啪啪么。
  但是她这回想错了,不仅想错了,还发现得晚了。
  直到她上前,殷勤地把安荣禹从地上搀起来后,她想象中的局势就发生了大反转。
  她顺利地变成了吕洞宾,被安荣禹这头疯狗抓住,猛地一通乱摇,期间夹杂着喷溅着口水的怒吼,骂了些什么连安荣禹自己都听不明白,更不用说祝姨娘了,说完后,安荣禹作势要来掐祝姨娘的脖子,祝姨娘这才知道,妈蛋,要出人命了,当下才尖叫起来,叫人来救她。
  几个丫鬟活生生地把祝姨娘从安荣禹的魔爪里撕巴了下来,在祝姨娘摸着自己的脖子咳嗽不止时,安荣禹又叽里咕噜地骂了一通。
  他实在是太痛苦了,索性把发生的一切都吼了出来,他被人暗算了,他不能再生育了,他是个废人了,而凶手就是祝姨娘。
  这下,祝姨娘终于听明白了安荣禹在吼叫些什么。
  但听明白了之后,她简直不敢相信。
  这个男人……不会是真的废了吧?
  她浑身战栗着,想起了那个躺在屋里只会哼唧的儿子,周身发冷。
  难道自己一辈子就要指望着一个病秧子过一辈子吗?
  不,现在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三少爷认定这件事是她干的!
  这干系可万万不能担!要是不赶快把自己摘干净了,那就是个死没跑儿了。
  她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恐慌,在眼里蓄起了一泡泪水,委委屈屈地说:
  “三少爷这话可真是污蔑妾身了,妾身自从生产之后,身子一直不好,不能服侍三少爷,现在,妾身的身子有所康复,便一心一意想要和三少爷多生几个孩子,延续香火,近日频频接近,也是有这番心思。哪里会去害三少爷呢?”
  只不过祝姨娘还是没掌握到拿下安荣禹的精髓,只知道一味装柔弱,有些时候装柔弱,当然能取得不错的效果,男人都爱这一套,但是如果你柔弱的时机不对,男人就恨不得一大耳刮子抽在你脸上。
  这就是“论娇弱的使用方式”。
  假如让乌攸处理现在的安荣禹,她必定会叫手下的人弄一桶冰水,劈头盖脸地浇到安荣禹头上,让他好好爽一把,然后再用剪刀什么的抵着自己的脖子,声泪俱下地控诉安荣禹不讲良心,是个乌龟儿子王八蛋,老娘为你生儿育女,你还怀疑老娘,那老娘就死给你看嘤嘤嘤。
  安荣禹有点儿抖m体质,有些话好好说没用,你得虐他,他才能把话听进去。
  当然,假如他的确是气疯了,那这招还是有后手的,不过也只限于乌攸使用:
  用手里的剪刀反制住安荣禹,然后走女土匪路线,把安荣禹劫去当人质,把他绑成个胜利女神的姿势,放在山口当个镇山之宝什么的,既独特又创新。
  安荣禹看了祝姨娘这副随时会哭晕在地上的架势,心中的厌恶之情更浓,恨不得抬脚就把自己四十码的脚摁在她四十二码的脸上。
  他咻咻地喘了一会儿气,就冷笑了起来:
  祝昭昭,你这么装柔弱,不就是以为我没有证据吗?你使人在我的膳食中下毒,别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你要死得明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今天晚上不把这件事儿的来龙去脉弄清楚,自己就不走!就在这儿和你祝昭昭死磕了!
  他喘了会儿气后,便吩咐手下的人:
  “去,去伏榆院,把白姨娘唤来!”

  ☆、第一百二十三节 她的爱情鸟死掉了

  白姨娘接到通知就麻溜儿地过来了,但出乎安荣禹意料之外的是,乌攸也来了。
  看着乌攸像朵小白花一样跟在白姨娘的后面进来,安荣禹觉得奇怪,但他对乌攸还没过热乎期,看到乌攸,他的声音都放柔了几分:
  “你来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看热闹了。
  但是乌攸知道实话是不能随便出口的,不然她很有可能被安荣禹打包丢出门去,于是她答道:
  “回三少爷,婢子正在白姐姐那里喝茶,刚巧赶上三少爷的人来请,听口气挺急的,婢子还以为三少爷有了什么事,担心三少爷的身体,就冒昧来了。”
  安荣禹对这个解释还算满意,默许了乌攸在一旁旁观,而白姨娘则规规矩矩地行下一礼,问:
  “三少爷,深夜叫妾身来此所为何事?”
  安荣禹憋着一口气,先是狠狠地横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祝姨娘,才对白姨娘说:
  “有件事儿交给你去办,你把能贴身伺候我的、能接触到我饮食的所有丫鬟仆役都带到霞飞院来,要保密……”
  趁着安荣禹给白姨娘交代私密事儿的当口,乌攸稍稍转开了视线,看着坐在墙头上,晃着腿笑眯眯地跟乌攸打招呼的林回今,不引人注目地比了个手势,叫他下来,说说是个什么情况。
  林回今可是看到了刚才安荣禹发飙的全过程,憋着一肚子的八卦料无处宣泄,乌攸勾勾手指,他就两眼放光地窜了过来,还没等乌攸问,就把刚才发生的劲爆一幕全盘兜给了乌攸。
  在讲述到最后,林回今还意犹未尽地吐了一句槽:
  “我以前一直以为。男人都更愿意打死人,女人才爱掐死人,看来现在得倒个个儿来了。安荣禹和你简直都是两个男女性别中的奇行种。”
  ……林回今你胆儿肥了啊。说他就说他,牵扯我搞什么?
  因为场合受限。乌攸没办法动手收拾他,所以只能暗暗地在心里记下了这笔账。
  白姨娘再三保证自己会秘密调查后,就匆匆地离开了。
  见安荣禹太岁一样地搬着凳子坐在霞飞院通向主屋的台阶上,脸色阴沉,乌攸就知道,得了,今天晚上甭睡了您呐。
  既然不能睡。那就找人说说话吧,要不然自己干杵着,说不定就被安荣禹哄回去了,要不然一会儿还怎么瞧乐子?再说了。自己还要稍微推一下波助一下澜呢,就这么走了,未免有点儿对不起合作伙伴白姨娘。
  所以她没事找事地凑到了安荣禹身边,蹲了下来,用手捏着他的腿。抬起眼睛,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安荣禹,说:
  “三少爷也别太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这时候,蔫头耷脑地保持沉默的祝姨娘此刻捕捉到了一丝生机。
  这乌娘似乎是在为她说话吧?
  嗯。虽然她平时看起来是个不好对付的对头,可是这个时候能够出言帮她,简直是太仗义了。
  于是祝姨娘理所当然地顺杆往上爬了,打算出一手同情牌:
  “乌妹妹说得对,三少爷别因为误会伤了身子,这屋里景徵还在睡觉……”
  乌攸反复地在心里说,忍住,忍住,你现在一定得忍住,不能笑场。
  祝姨娘,你傻啊你,现在你最好应该装鸵鸟啊。
  你是不知道一般遭遇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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