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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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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乌攸瞬间调换了低气压模式,林回今也有点儿无奈于乌攸的坚持,只好认认真真地坐下来和她探讨工作:
  “大概是吧,我想周约算是彻底把自己的娘家给开罪了。”
  乌攸看上去心情不错,说了句俏皮话:
  “看来,她要是想翻身,就得去新开的女德班重塑一下人生了。”
  看着她灵巧地翻动着双手,剥着葡萄上的皮,林回今心中颇有几分酸楚。
  乌攸挂掉的时候,正是古代女子的芳华时期,一个16岁的小姑娘,所以她的容貌就始终保持在了16岁的阶段,而林回今挂掉的时候,是个快20岁的小伙子,再怎么说,林回今长得也比乌攸成熟得多,可就是这么一个顶着16岁青葱姑娘的皮囊的女人,弄得他简直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林回今放软了声音,凑近了她,小声说:
  “喂,你还生气么?”
  林回今故意讨好的模样让乌攸生不起气来,不过她同样不想搭理这个货,继续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和他谈工作:
  “对了,驱鬼的法师找得怎么样了?”
  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松口的。
  林回今垂头丧气地坐回了原位,满不开心地答道:
  “找到了。刚刚找到的。我已经放出话去了,要驱除的是绿帘的亡魂,主要的驱散地点要放在周约的院子里。这事儿我还没来得及跟周约说。大概五天以后,驱鬼师就来了。”
  乌攸“嗯”了一声。
  看乌攸没什么大反应,林回今再接再厉地补充问道:
  “话说我们真的不会有什么事儿么?如果驱鬼师来了的话……”
  乌攸打断了他的话:
  “你放心好了。我再说一次,我们是有阴间的身份证明的,阴间会对我们实施保护,除非是地藏王菩萨级别的人才驱得了我们好不好?”
  林回今仍然很忧愁:
  “万一真的是地藏王菩萨来了呢?”
  乌攸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他老人家那么闲,天天走穴赚钱呢?”
  林回今听到乌攸这样对自己说话,嘴角不自觉噙上了淡淡的笑容,说:
  “嗯。对,老婆大人说的都对。”
  乌攸不甩他这个痴汉了,默默把脸转到一边,用口型嘟囔道:
  “德行。”
  两个人担心的事儿。在周约看来,完全不算事儿。
  这也忒诡异了吧?明明是她打算好好地在乌攸进门后给她点儿颜色看,谁知道,矽线放火烧祠堂,被人发现,绿帘突然发难,自己一时没能把控住情绪,失手打死了她,给外人留下了无穷无尽的话柄。
  如果单是这两件事儿的话,她还不会那么恐惧。
  她越来越怀疑。绿帘的冤魂已经找上她了!
  绿帘挂掉后,林回今把她的灵停在了前院里,停了三天后才下葬。在治丧后,林回今每隔七天祭祀绿帘一次,还请来专业的超度团队为绿帘超度。
  按理说。超度过后,就不该出事了吧?
  可是,从绿帘的头七到尾七,麦家的怪事就从来没断过。
  厕所里会有女人的哭喊声啊,巡夜的婆子时常会看到一抹雪白的身影一闪而过啊,有只黑猫在梁上叫唤啊……
  周约犹记得那夜蜡烛突然点亮的恐怖,以及那句低语呢喃……
  一想到她就鸡皮疙瘩落一地啊有木有!
  夜夜梦魇。睡不好觉,一睁眼一大堆麻烦事儿,底下的人窃窃私语,而外面“麦家主母跋扈嚣张”的传言也甚嚣尘上,弄得周约心力交瘁,更何况。一到入夜时分,她就警惕着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出现。
  这样的精神污染持续了一个月有余,周约终于撑不下去了,想要请个法师来。
  仔细想想,这事儿真邪门了!
  她早先。可是打算用这样的邪门歪道来害乌攸的。
  没想到,邪祟却先找到了她,而且,驱鬼仪式还主办在自己的院里!
  这不就等同于宣告世人,自己做了错事,招来了不干不净的东西么!
  不过,现在的周约可顾不上这样的事情了,她是真怕如果万一驱不干净鬼,绿帘还是夜夜要来吵着找她复仇,那她就完犊子了,就等着被吓得英年早逝吧。
  怀着这样纠结的心情,周约答应,驱鬼仪式就交给林回今来安排,在她的院里举行也行。
  在乌攸那里吃了定心丸,明白他们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把自己给折进去,林回今就特意请来了据说非常擅长傩术的一帮子异域法师。
  在绿帘挂掉,过五七的时候,十二个朱发画皮的汉子,浩浩荡荡地开到了麦家的门口,在众街坊邻居的围观中,展开了壮大的驱鬼仪式。
  看着这帮人手执数尺长麻鞭,高呼各种专吃恶鬼、猛兽之神名,热热闹闹的样子,林回今都有点儿想上去凑热闹。
  在前院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地闹腾了许久,这帮子人开始缓缓地向后院移动,进了周约的院子。
  麦家后院的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周约的院里,乌央乌央的一大伙儿人,每个人都用或怀疑或虔诚的目光,围观着这场难得一见的热闹场面。
  看着底下的一帮大老爷们儿连蹦带跳,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周约恐惧之余,也产生了说不清的羞愤:
  自己是麦家的夫人,难道连处理一个不听话的妾室的权力都没有?这个妾室挂掉了,居然还要把帐赖到自己头上,缠着自己不放,最后,还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想也知道,今日之事一过,自己必然会成为城里的笑柄!
  这一切都是在这个乌表妹来了之后!
  心中愤恨之际,她狠狠地瞪向了乌攸。
  但是,在看清楚了乌攸的脸色后,周约先是一怔,继而内心狂喜!
  这乌攸……看上去貌似不大舒服的样子啊!

  ☆、第九十六节 大家都有麻烦了

  说实话,乌攸这回可没有在装,她是真的很不舒服。
  从刚才开始她的小腹就闷闷地坠着疼,腰更是从她一早醒来就酸胀难耐,现在坐得久了,更是酸疼得厉害,可院子里头正举办着驱鬼仪式,她又不好走,要不然搞得她好像真的是个狐狸精似的。
  外头的人声喧闹,从心理上加剧了她生理上的难受感。
  但是这事儿又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她都快有些受不住了,可脸上又不能流露出不适,所以也只能紧握着凳子把手,强忍着腹内的痛感。
  在整理衣襟的时候,她又腾出手扶了一把酸痛的腰,可是只是轻轻一碰,她的腰突然传来了一阵近乎要断裂的剧痛,她饶是再要装作淡定,但是还是眉头猛皱了一下。
  周约敏锐地察觉到了乌攸的异动,眉眼间含了笑,问:
  “妹妹,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乌攸花了点儿力气,才重新恢复了淡定的表情:
  “嗯,是有一点儿,吵得耳朵疼。”
  此时,周约那一度欠费的智商终于回归了正常,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她含着笑容亲切地对乌攸展开了慰问:
  “如果妹妹身子不舒服的话,就回屋休息着吧。毕竟这‘鬼’一时半会儿怕是抓不到,要是妹妹再难受下去的话,爷也该心疼了。”
  开玩笑,现在外头正闹着抓鬼呢,我现在对外宣称我身体不舒服,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搞不好,我一走,你就在背地里造我的谣,说是因为我进门,矽线绿帘才会被迷了心智,要不然。为毛平时表现很正常的矽线会在我嫁进来的第二天跑去烧祠堂,绿帘也跟疯了似的攻击周约这个主母?
  乌攸可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布下的一盘棋就这么给毁了,更不想把已经布置好的棋局假手于他人。
  乌攸勉强直起了腰,露出了微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姐姐说的是哪里话,若是今日我离开了,说不准就有人说,那邪祟在我身上,到那时妹妹还要如何自处呢?”
  乌攸一边这样说,一边还要极力掩饰住不要在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还一边回想着,她今天早上有没有摄入什么不该摄入的东西。
  是这屋子里的香有让人身体不适的作用?没道理啊,所有的人都坐在这儿,目前看来没人出现像自己这样的症状。
  难不成是自己体质特异的缘故?
  或者说。自己早上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就喝了点儿桂花露吃了点糕点,也没什么特别的。
  难不成周约有什么特别的下毒技巧?
  抑或是……外头来驱鬼的,真的是地藏王菩萨?
  乌攸的下半身渐渐疼得快没了知觉,她感觉有人在拿着把小锉刀一点一点地锉她的内脏,剧烈的不适感叫她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她恨不得对着那把隐形的小锉刀大吼一句。来啊,有本事你砍死我啊,有本事不要玩儿慢工出细活这一招啊!
  不过那柄小锉刀表示,爷忙着呢,别打扰我。
  乌攸真的是佩服自己的定力,就算疼成了这德行还能把腰背挺得笔直,脸上的肌肉也调控得很好。只是汗湿的后背和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乌攸是控制不住的。
  随着时间的逐步推移,乌攸的耳朵都痛得有点儿听不清楚东西了。
  本来,如果佐罗或是葫芦娃在她身边,她还能召唤着他们帮自己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由于担心他们六个的道行不深,乌攸把他们统统打发了出去。
  她朝外看去,想要看一下林回今那个家伙在哪儿,但是,她看到的一幕。让她恨不得操起点儿什么东西砸死林回今这个败家玩意儿。
  林回今,哦不,现在的麦大正,正戴着个面具,在十二个人排成的队形里头穿梭,蹦蹦跳跳嗷嗷叫,手里头甩着条鞭子,虚张声势地跟着十二个人的咒语声瞎念一通,跟这群人比起来,林回今就是个浑身散发着乡土气息的跳大神的赤脚汉子。
  乌攸微微喘息着,极力按捺住身体里翻涌着的痛楚,但是她至少明确了一件事,来驱鬼的肯定不是地藏王菩萨,要不然的话,离得最近的林回今不会有机会蹦跶得这么欢实。
  那就是有人要害自己?
  乌攸眼见着周约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玩味,就猜到,她差不多又要来问候一下自己的身体了,搞不好还会派下人强行把自己送回院里去。
  一旦在仪式进行的时候被送走,话柄就落在周约手里头了。
  乌攸咬着后槽牙,正盘算着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困局,就见一个丫鬟急急忙忙地从侧面溜上来,趴在周织的耳朵边耳语了几句。
  周织听了几句,面色顿时紧张起来,她看向了周约,嘴唇蠕动了几下,但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周约倒是察觉到了周织的面色变化。
  对于这个妹妹,她已经彻底没了爱护之心。
  我特么以前对你多好,你掉过头来就咬我,这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么?
  所以,周约理所当然地愤怒了,顺手就把周织也列到了敌对人员的名单里。
  只不过,她们这个敌对关系还是很微妙的,原因就是她们都握着对方的死穴,如果谁先发难,那另一方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出卖对方。
  周约轻笑了一下,自言自语了一句:
  “今天的事还真是多。”
  随即,她便盯着周织,问:
  “妹妹有什么急事么?”
  周织听到周约带着股阴阳怪气的劲儿询问自己,很想顶回去一句“关你屁事”,可是事发突然,她也很在意,不得不开口回答道:
  “律哥儿突然哭叫得厉害,奶娘怎么哄也哄不好。”
  周约心中一阵暗喜,她可是清楚,周织的崽儿到底是谁的种,在这种时候,律哥儿突然哭闹不休,如果抓住这个点的话,完全可以大做文章,甚至可以借着那几个驱鬼师的手,就把这个碍事的妹妹和乌攸,一并给收拾了。
  周约心上盘算,面上却露出了焦急之色:
  “是么?那妹妹不如回去看看吧。律哥儿是妹妹的心头肉,也是爷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可了不得。”
  周织本来就想回去,但听周约这样一讲,动作便僵住了。
  几个意思?这么殷勤地劝我回去,难道周约是在打什么小算盘?
  她还刻意提到律哥儿是“爷的第一个孩子”,明显是想借机动什么手脚,否则她强调这个干什么?
  得小心着点儿!
  在一连串的疑惑中,周织强压下心头对于宝贝儿子的心疼,坐直了身体,说:
  “没事儿,小孩子哭闹是常事,若是事事处处都疼着护着,那孩子长大了,岂不是要变得懦弱无能?”
  周约暗道周织的脑子还转得挺快,嘴上则说道:
  “妹妹不在意归不在意,但小孩子哭闹得凶,怕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污了眼睛,一会儿要不要请法师到妹妹的院子里去转上一转呢?”
  周织咬紧了牙关,刚想否了周约的提议,那小丫鬟就没眼力见儿地凑了上来,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周织说:
  “您还是回去看看吧,小少爷哭得实在是太凶了,真像是被吓着了……”
  周织猛地回头瞪了那丫头一眼,还没来得及发话,周约就关心地说:
  “妹妹你看,此事并非那么简单。待会儿还是请法师看上一看吧。”
  周织强撑着心中的不安和对儿子的忧虑,嘴硬道:
  “不需要,小孩子闹脾气也是有的。”
  看到周织咬着牙硬扛的样子,在疼痛中,乌攸还不忘吐槽:
  那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你真是心大,为了宅斗啥都不顾了。
  不过她转而就开始自嘲,自己也别说周织了,她和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一样,都是在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时间又这样流逝了足足一刻钟,乌攸觉得自己快要痛得坐不住了,但是,率先坐不住的,居然是坐在下位的和田。
  乌攸正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试图通过一个较为舒适的坐姿缓解一下腹中的不适感,和田就哐地一声,从椅子上翻倒在地,仰面朝天,手脚抽搐起来。
  离她最近的周织被吓得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倒退了数步,而和田的丫鬟也傻了眼,凑上去一迭声地唤:
  “和田姨娘?和田姨娘?怎么了这是?”
  乌攸清晰地看见,和田的嘴角涌出了大片的白沫,说中毒吧,也不像,倒更像是突然嘎地一声抽了过去,休克了。
  这时,周约也站起了身,半是惊骇,半是疑惑地看着翻倒在地抽搐不停的和田。
  哎?不应该是那个乌攸先不舒服的么?怎么在场的人,接二连三地都出现了麻烦?
  不过,出于主母的责任,周约仍急忙道:
  “把和田姨娘搀到一旁休息,快……”
  话说到一半,周约就感觉一阵喘不上气来,头晕目眩,她凭借着本能扶住了椅子,才没能倒下去。
  乌攸悄悄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这屋子里所有的女人……好像都有麻烦了啊!

  ☆、第九十七节 药是我下的

  这个驱鬼仪式还真是邪门,把所有人都折腾了一遍。
  不过,这样一来,自己的问题就被缩小了,毕竟倒霉的不是自己一个人,自己再忍忍疼,能扛过去就好。
  屋里头乱成了一锅粥,屋外面的仪式也因为屋中的骚动而停了下来。
  陡然停止的仪式,叫围观的仆人丫鬟们更加心生疑窦:
  是找着作祟的恶鬼了么?
  乌攸看着那十二个傩术大汉中的领头人和林回今一起走到了屋门外,那大汉没有进来,也没有抬头,跪下,道:
  “夫人,我们已查探出,这屋中有邪灵作祟,然而,这邪灵狡猾得紧,并不甘愿被擒,我们可以看到,这屋中的每一个人,都被这怨气所侵扰,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夫人,是否都觉得身体有所不适呢?”
  乌攸喘了口气,强忍住腹腔内仍在作祟的阵痛,装模作样地撑着满是虚汗的脑袋,而周约扶着额头,心有余悸地打量着四方,略点了点头,而躺在地上掉线了的和田就不用说了,一看就知道她身体爽快不到哪里去。
  只有周织松了一口气,表示:
  “我身上并无不适。”
  没想到,那领头人瞄了周织一眼,顶着脸上涂抹的浓烈彩绘,眉头微蹙了起来:
  “夫人,斗胆问一句,您是麦家人吗?”
  周织闻言,不禁嗔怒道:
  “什么意思?我如若不是麦家人,为何坐在这里?”
  那领头人却还是狐疑地望着周织,脸色阴晴不定,周织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刚想呵斥,就听林回今开了口:
  “大师,您这是何意?”
  领头人垂下头去,似在盘算些什么,少顷才抬起头来。开口道:
  “这位夫人是否产有一子?”
  周织心中猛地一颤,手收紧了,也不想听他再说些什么,大声喊道:
  “哪来的狂徒。信口开河说我不是麦家人,还问及后宅之事,叉出去!叉……”
  周织的话,在与林回今冷冰冰的视线碰撞上之后,便戛然而止了。
  得到了林回今的授意,领头人继续讲了下去:
  “这位麦家夫人,身上并无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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