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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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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帘这回算是把她的演技全部发挥出来了,先是微微一愣,等到被得令的婆子们扯住衣服的时候,她才慌了神,一迭声喊道:
  “什么意思?没有爷的意思,你敢打我?你动我一个手指头试试?”
  周约磨着牙,并不搭理她,对婆子说:
  “掌嘴!先掌她二十个嘴巴子。然后拉到院子里给我打,谁要是敢手下留情,就别怪我把她赶出府去!这麦家的后院,终究还是我说了算的!”
  听到周约明显已经变了调的怒声,这群婆子顿时精神抖擞起来。把绿帘按得跪倒在地,啪啪啪啪几记耳光上去,绿帘的嘴角就见了血。
  见此情景,和田不免幸灾乐祸了起来,虽然嘴上没说,但是那小表情可谓是把她的内心展现得淋漓尽致,叫乌攸都觉得不忍直视。
  周织虽然看着绿帘挨打。惋惜自己怕是从此之后就要少了个同盟了,但瞅到和田的表情后,心思就又活络起来。
  也不知道周织是怎么想的,居然招了这么个醋坛子进门来,她这样愚蠢,估计也活不长久。
  被打得晕头转向的绿帘。和乌攸对了个眼神。
  乌攸虽然知道和这货用眼神交流,实在是难度太高,而且误差度太大,但还是没能忍住,用眼神怜悯了她一下:
  你看看。你要是不嘴贱,也少受这挨打的苦了,你看看,那个和田都乐成什么熊样了?
  但是,正因为乌攸有意无意地瞄着和田,暗示自己和田的高兴劲儿,和乌攸丝毫没有默契度的绿帘,再次成功地误会了。
  老板娘的意思,是不是叫我在“死”之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好好整治一下和田?
  打定了这个主意后,绿帘一下子推开了殴打自己的婆子,直接冲着依旧在乐呵的和田奔了过去,抬爪便挠,三两下,和田的小脸蛋上就见了血,被挠得跟个中国地理地图似的。
  和田吃了痛,惨叫起来,挣扎着想要逃脱,可无奈绿帘的核儿里是个纯爷们儿,丝毫不顾形象地撕扯着和田的衣服,压制住和田的挣扎。
  乌攸看到眼前的混乱,耳听着和田的惊叫,以及周约愤怒而无力的叱喝,眼角微微地抽搐起来:
  怎么就这么乱呢?
  最后,绿帘还是被一帮子婆子强行拖了出去。
  周约一直在注意着乌攸的表情,她一直认定,乌攸和绿帘必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可是乌攸的表情一直这样自然,这叫周约有些摸不着头脑。
  院外传来绿帘的惨叫,乌攸的表情也只有惊惧和迷茫,丝毫没有遗憾。
  难不成……是自己想错了?乌攸和绿帘,其实正如乌攸说过的那样,没什么关系?
  周约正在想着,外头的婆子突然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扑倒在地,口气慌乱道:
  “夫人……绿帘姑娘……没气了!”
  周约闻言,猛地一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乌攸也站了起来,用和周约一样惊慌的表情,装模作样地远远看向那个倒伏在地上,没了声息的漂亮女子。
  在张望了片刻后,她就转过头去,朝站在自己身边、龇牙咧嘴地摸着自己的屁股的蝙蝠侠说了一声:
  “做的不错。”

  ☆、第九十四节 闹鬼啊闹鬼

  绿帘死了,蝙蝠侠的任务也完成了,烂摊子的收拾工程,却全部落在了周约身上。
  望着林回今那愤怒的表情,周约只能一遍遍地反复解释,是绿帘太过放肆,辱骂自己,她不得已才想教训教训她,谁知道她如此不经打,才二十几棒子就挂了。
  林回今表示,这特么的都不是借口,你把我女人打死了,你就是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借着这个由头,周约成功地被林回今丢入了冷宫之中。
  在自己的房间里,乌攸暗搓搓地双手合十祈祷道:
  绿帘啊,请安息吧。
  各路的鬼魂啊,都闹腾起来吧。
  在周约被林回今命令闭门思过,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过激举动的当天晚上,她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了一只可爱的阿飘。
  彼时,蜡烛已经熄灭了,周约正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该如何在困局中突出重围,突然,蜡烛上的火光又闪耀了起来。
  周约侧头看向那莫名其妙重新燃起的火苗,心中掠过了一丝不安,她支起身子,坐了起来,看向那诡异的火光,刚想要开口唤人进来,就突然听得耳边传来了一阵细语呢喃:
  “夫人,我死得好惨啊。”
  周约即将出口的呼唤立刻变成了一声凄惨的惨叫,她滚下了床铺,尖叫着冲了出去,在门口和听到响动、进来查看情况的丫鬟撞了个正着。
  那丫鬟扶着周约的肩膀,满面惶恐地问:
  “夫人?夫人?怎么了?”
  周约面色发白,鬓发皆乱,抓住那丫鬟的胳膊,捏得她胳膊上的肉几乎都变了形,她喘息着,回想着刚刚那个含着幽怨的声音……
  怎么听都像是绿帘啊!
  而在和田的院子里,和田心情不错,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做着刺绣。
  一个宿敌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挂掉了,而且还是在夫人的授意下,自己的手都没有弄脏,可谓是一场漂亮的胜利啊。
  虽然自己的脸被抓花了。但大概也只是皮肉之伤,不会对自己的容貌有什么大的损害的。
  和田哼了一会儿后,感觉有些口渴,就叫了起来:
  “来人,送茶!”
  压根儿没人甩她。
  废话,和田哪怕使尽浑身解数,也从来都没跟林回今睡过,她的那些手段,就连她手底下的那些丫鬟,都嫌跟着这样一个的主子太跌份儿。基本不搭理和田。
  和田叫了两声,还是无人回应,火气便大了起来。
  好歹自己还是个妾!对这些丫鬟来说,可还是个主子!
  和田把装着针线和半成品的刺绣的绣筐往旁边一推,站起了身。刚准备发怒,紧闭着的门就猛地一下从外面被推开了。
  和田先是被吓了一跳,继而更怒,冲着没人进来的门口扬声怒道:
  “耳朵聋了?我叫了多少遍,你还听不到?我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门口却无人进来,也无人开口回应。
  和田骂了两句,才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她正作死作得欢,暂时还没注意到这其中的可怕之处,尖着嗓子骂了起来:
  “快进来!是想渴死我吗?”
  原本敞开着的门,在和田发出这声骂声后,以急速合拢,砰地一声。从内关上了。
  关门的声响震得窗棂都簌簌发抖,也把和田给唬了一跳。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静寂,和田手扶着桌子,艰难地吞下了一口口水,朝着门的方向。犹疑道:
  “有……有人吗?”
  无人回应。
  和田也渐渐发起毛来。
  如果刚才门口没有人的话,是谁开的门?又是谁关的门?
  和田拨开了身后的绣凳,倒退了几步,惶惑地检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物件,异常压抑的房间里,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压抑氛围,和田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但是,和田很快察觉到,在房间里,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外,还有了一个多余的声音。
  她顺着那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腿肚子顿时哆嗦了起来。
  在她刚刚做绣活的那张桌子上,一只水壶被拎了起来,一股凉水注入到了一旁的空杯子上。
  但是……那只水壶是被凭空拎起来的!就好像……好像有一只隐形的手存在着一般!
  和田的全身都开始战栗起来,她想叫,又不敢叫,眼睁睁地看着水壶里剩余的水,全部被注入到杯子里之后,一个幽幽的声音才陡然响起:
  “这不是有水么?”
  和田如梦初醒,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拔脚就朝门口冲去。
  冲到门口,和田却发现,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任她怎么拉扯都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
  她急得嗷嗷大叫,拍着门,大声呼喊着外头的人,但是院子里像是被清空了一样,所有人都没有听到她的惨叫。
  她正惊慌失措之时,一只冰凉的手冷不丁地搭上了她的肩膀。
  和田一哆嗦,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发现——
  空中漂浮着一只盛满凉水的空杯子,正漂在和她视线齐平的方向。
  她和那只杯子大眼瞪小眼,互看了许久,空气中,突然又传来了那个诡异的声音:
  “喝啊,我好不容易给你倒好的。”
  说话间,那只杯子突然直直地朝和田泼来,狠狠地泼了和田一头一脸的水!
  和田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喊声后,就俩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周约的院子跟和田的院子同时闹将起来,人声嘈杂,惊呼声,脚步声,尖叫声,呵斥声,萦绕不绝。
  而在乌攸的院子里,乌攸正趴在桌子上,扶着自己的腰。单手揉按着,侧耳细听着外头的动静,少顷后,唤来了冬青。说:
  “去看看,外头出了什么事儿了。”
  冬青领了命,乖乖地出去查看情况,等到她回来时,便带着一脸古怪的面色:
  “二夫人,好像夫人,还有和田姨娘的屋子里……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一边说这话,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乌攸房间里,心不在焉地翻着书的“麦大正”,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招了主人家的忌讳。
  话说,越是开棺材铺的,做死人生意的,应该就越忌讳闹鬼这类的事情吧?
  冬青如此揣测着,观察着“麦大正”的脸色。却发现……
  爷貌似并不怎么紧张在意?而且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忠心小丫鬟冬青在发现了这一点后,立刻采取了自我催眠的办法:
  我看错了,一定是我没睡好看错了。
  在冬青尽力说服自己的时候,乌攸发了话: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告诉那些个下人们,一会儿全都集合在夫人的院厅内。我有事儿要告诫他们。”
  冬青答了一声是,退了下去。
  顶着麦大正躯壳的林回今看了看正捶打着自己腰部的乌攸,略有担忧地说:
  “你不舒服,要不然你别去了,我去处理就行,反正是我的后院。”
  乌攸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说:
  “现在是我的后院。怎么着,想宣示你对你的后院的管辖权?”
  林回今一个激灵,马上表起了忠心:
  “哪里?没有,我的后院就是你的后院……呃不,我没有后院。你就是我唯一的后院啦。”
  乌攸背对着林回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然后便收起了表情,迈步朝门外走去。
  在周约的院中,乌攸搬了个凳子,坐在台阶顶端,没什么表情地打量着底下跪了一片的丫鬟婆子,保持着低气压和沉默。
  底下的人也摸不透这个新夫人的品性,只能同样保持着沉默。
  只是有些议论声是刹不住的,隐隐地传到了乌攸的耳朵里。
  “听说是闹鬼了?”
  “可不是,我女儿在和田姨娘那院儿里当差,刚才突然听到和田姨娘见鬼了似的叫。想出去吧,发现房门给锁住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你说这事儿邪不邪门?”
  “忒邪门了点儿!可是咱这院子干了这么多年,从来没遇见过不干净的东西哇?难不成是前院里的什么东西……”
  “嘘,小声点儿,你不会忘了吧,早起就打死了一个姨娘,绿帘姨娘,爷挺宠着的那个。”
  “不会是……”
  “可能吧。”
  乌攸任下头的人窃窃私语,等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优哉游哉地道:
  “议论够了没有?”
  底下的人立刻噤声,束手听着新夫人的训示。
  乌攸微抬起下巴,扫视了一圈院内的人,轻声却不乏威严道:
  “既然你们说完了,我就开始说了。你们议论的什么,我既然长了耳朵,就不会没听到。但是,希望你们清楚,今日的事情,绝不许外传,倘若我在外头听到了一星半点儿的风声,必得揪出是谁在背后嚼舌根说闲话。你们都听到了没有?”
  乌攸话虽这样讲,但是底下的人,心里头却越发清楚: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和关联!要不然,新夫人为什么这么急于压制住谣言?
  乌攸显然是要把大家心中这股怀疑的火烧得更旺,继续道:
  “对外,你们都记住,夫人是发了梦魇,而和田姨娘是突发急症,头脑不清,胡言乱语。在内,你们也把嘴巴闭紧一些,若是再出了什么纰漏,绿帘姨娘的例子可还摆在面前呢!”
  乌攸今晚的训话内容,基本就围绕着“不许外传”这个主题了。
  然而,乌攸清楚而满意地发现,底下的丫鬟婆子们,明显是因为自己的含糊其辞、遮遮掩掩,而对此事愈加怀疑。
  这就是乌攸想要达到的效果。
  拿绿帘的死,她可以做好大一篇文章。
  恐吓周约跟和田,并且叫底下的人对周约的不慈有所忌惮,这样一来,麦家的水,便被搅得更混了,到时候,可有周约与和田受的。

  ☆、第九十五节 流言蜚语

  和田从意外撞鬼的那天,就给彻底吓瘫了,在床上躺了一个来月,都没能下来地,看谁都像鬼,前三天连跟人好好交流都做不到。
  相比之下,周约虽然也被吓得病了几日,但是很快就站了起来,打起精神处理起后院里的诸项事宜来。
  她可不想让新夫人刚刚进了麦家,就把自己的掌家权拿了过去。
  就连她病倒的那几日里,林回今找到她,提出要让乌攸在她生病期间帮忙管家,她都以“家事太过繁琐,怕妹妹操持不过来”拒绝了。
  大权旁落,可是治家的大忌好不好?
  然而,周约在病好后,总觉得这后院里头的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
  周约疑惑之余,并没有想到,矽线的死,已经在这些下人的心上戳上了一根钉子。
  矽线还是你的亲信呢,你说扔就扔,说打死就打死,要不是爷宽厚,饶了那丫头一条命,只把她赶出府去,说不准,人家新夫人进门第二天,你就要连着打死两个人呢!
  至于绿帘那件事,没几个人目睹了绿帘冲撞周约的景象,所有的下人,都只看到了周约狂怒,然后下令把绿帘拖出去活活打死的场面。
  看到这样的场景后,其他的人还能装作啥都没发生、忠心耿耿地为周约做事,那才是神奇。
  废话,绿帘是什么身份?那可是爷的爱妾。
  矽线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她周约从娘家带来的丫鬟,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
  夫人呢?大概是为了在新夫人的面前立威吧,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打死了绿帘,赶走了矽线,其他的下人,跟周约没有矽线那样的亲厚,而且也没有绿帘那样的地位,万一做错了事儿。这简直是分分钟会被ko,而且死无葬身之地的节奏。
  底下的人噤若寒蝉,倒是不敢违背周约的意思,只是。一根刺,已经不偏不倚地扎在了所有下人的心里了。
  乌攸懒懒地在屋子里剥着葡萄,听着冬青打探来的消息,微微地笑开了:
  周约,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弃卒保帅。
  我很想知道,当你把你的卒弃得差不多了,你这个光杆司令,还能怎么撑下去。
  冬青注意着乌攸的脸色,发现她面色不错,才试探着提议道:
  “二夫人。您整日在房中呆着,也该出去走走了。夫人现在好像腾不出太多的精力来管理后院……”
  冬青是个聪明的丫头,至少知道掌权的重要性。
  乌攸却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她伸了个懒腰,说:
  “夫人现在不是正张罗着请个法师到家里来驱驱邪祟么。我也少到外头走动好了,省得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让别人以为那不干净的东西是我招来的。对了,那消息传开了么?”
  冬青会心一笑,说:
  “二夫人放心吧,外面的传言已经流传开了,夫人打死绿帘姨娘。手底下的丫鬟在二夫人入府第二天就悄悄跑去烧祠堂,这两件事儿,不少人都在议论呢。”
  乌攸把一颗葡萄送进嘴里,点了点头。
  想也能想到,外头的流言不外乎是这周约不能容人,丈夫先后纳了三房小妾。又拉了个平妻进门,虽说的确是多了些,可是冲她这意思,是打算一进门就整死那个平妻么?
  平妻进门第二天,就叫手底下的丫鬟去烧祠堂。她是什么脑回路才能想出来这样的损招?不怕那些祖先们排着队一个个从地底下爬上来掐死她么?
  丫鬟过错,主子买单,这个浅显的道理,周约终于明白了。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这时,林回今腆着一张脸,从门口探头探脑地进了来,而冬青立刻会意,低下头就出去了,把相亲相爱的时间留给爷和二夫人。
  冬青一走,乌攸脸上和顺温婉的表情顿时就消了下去,别过脸去,对林回今说:
  “外头的流言,应该有相当一部分是楼夫人在传吧。”
  看到乌攸瞬间调换了低气压模式,林回今也有点儿无奈于乌攸的坚持,只好认认真真地坐下来和她探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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